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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第5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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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行霈很不客气,直接问裴谳:“是有什么事吗?阿诚怎么了,他自己不来?”
  裴谳被他问得很尴尬,同时脸色不太好。
  司琼枝就道:“我们以前是校友,他找我是私事,阿诚不知道。”
  然后,司琼枝又对他道,“我从来没有给你写过信的,你再回去看看那封信吧,肯定不是我的笔迹。要不,你拿过来我瞧瞧。。。。。。”
  裴谳的脸色更白。
  司行霈问:“什么信?”
  司琼枝心里一团乱麻,偏她哥哥还裹乱。
  “没什么,大哥我去上班了。”她说道,然后快步上了自己的汽车。她把裴谳和司行霈一起丢下了。


第1505章 司行霈的警惕
  司行霈打量着裴谳,突然诡异一笑:“吃早饭了吗?”
  裴谳有点意外。
  他不知怎么拒绝,司行霈就道:“我们还有剩下的,进来吃点吗?”
  裴谳很意外。
  他支吾道:“这不好吧?”
  他想要落荒而逃,而司行霈不管是从言谈还是站姿,都有种久居高位的威严,让人无从反抗。
  裴谳就想到了他父亲。
  他一句拒绝也不敢说了。
  “进来吧。”司行霈道,说罢转身就走了。
  裴谳愣是没敢说要走,只得一步一挪进去了。
  顾轻舟还没有吃完。
  她早上食欲比较好,吃得又慢,司督军都吃完走人了,玉藻在旁边和她聊天,她还一口口慢慢喝粥。
  看到裴谳,她有点意外,因为真没见过这孩子。
  “这位是。。。。。。”她问裴谳。
  裴谳好像忘词了。
  司行霈就道:“是咱们家未来姑爷的堂弟,他一大清早过来传话,饭也没吃。”
  说罢,他吩咐佣人盛粥。
  “未来姑爷”几个字,好像刺激了裴谳,他身子晃了下。
  顾轻舟不解,暗中给司行霈递了个眼色。
  而司行霈,不知憋了什么坏水,冲顾轻舟摇摇头,只和裴谳说话。
  “琼枝刚入学的时候,你就认识了她吧?”司行霈问。
  裴谳点点头:“她的老师,也是我的老师,我只比她高一界。”
  “她小时候眼高于顶,特别不懂事,也特别讨人嫌,你那时候不嫌弃她吗?”司行霈又问。
  裴谳忙道:“不,她不讨人嫌,大家都在背后说她有大家闺秀的气质。”
  大家闺秀,就是冷傲,谁都瞧不上。
  那些学子们,无事生非都要谈谈司琼枝,说起她来自然是分了很多派,有人喜欢她,也有人讨厌她。
  当然,更有裴谳这种明明喜欢她却装作讨厌她,说她很多坏话又时时刻刻关注她的人。
  “大家闺秀?”司行霈似笑非笑,“那就是说,你那时候不讨厌她,还有点喜欢她?”
  裴谳:“。。。。。。”
  司行霈见他的脸色更难看了,并没有打算放过他。
  佣人端了米粥和小包子上来,司行霈还在问:“你们一直有通信吗?”
  裴谳拿着筷子,没有胃口吃。
  “怎么可能?”他的声音很轻,坐得稍微远些的顾轻舟都没听清。轻轻的声音里,满是委屈。
  “我记得琼枝以前谁追求她,她都恶语相对,甚至让副官去教训人,她对你也是这样吗?”司行霈又问。
  裴谳此刻才明白,这不是什么请客吃早饭,而是逼问。
  他抬头看了眼司行霈,想要走。
  “一个女孩子,一直对你态度恶劣,而且从来不通信,后来突然写信给你,你不觉得蹊跷吗?”司行霈又问,“她给你写了几封信,什么时候开始的?信都交给我。”
  裴谳猛然站起来。
  他嗫喻道:“我要走了。”
  司行霈就对副官道:“来人,送裴少爷回家,准备跟他父母说说此事。把信拿回来给我,我倒要瞧瞧谁如此大胆。”
  裴谳道:“我又不是犯人,你这样。。。。。。”
  副官却推了他一把:“裴少,请了。”
  司家的人,个个都是土匪吗?
  裴谳气得脸通红,身子有点发抖:“凭什么这样对我?我要问司琼枝,如果她说不是她写的,我自然会相信,为什么要像对待犯人一样对待我?”
  司行霈道:“如果我没有听错,琼枝刚刚才对你说,她没有给你写过信,你听进去了没有?”
  裴谳整个人一愣。
  他僵在那里,再也找不到辩解的词了,整个人的精神都有点不好了。
  司行霈给副官使了个眼色。
  副官就把裴谳带走了。
  顾轻舟看了他们半晌,粥也顾不上喝了。
  玉藻则双目放光,一直津津有味的看戏,然后她问司行霈:“阿爸,姑姑给那个人写信了吗?”
  “你姑姑心气可骄傲了,让她去给不相干的人写信,她才不稀罕。”司行霈道,“有人伪造。”
  玉藻的眼睛更亮了:“这个好玩。”
  顾轻舟就喊了佣人,让佣人把玉藻抱走。
  她小小年纪,不适合看这种涉及风花雪月的戏码。
  顾轻舟坐到了司行霈身边,问他怎么回事。
  司行霈就道:“你不是常说,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吗?我这些日子,也在琢磨此事。好像有人希望我们互相残杀,比如裴诫杀妻,徐歧贞预备买凶杀阮燕峰。
  假如有人误导,让裴谳误以为司琼枝戏弄了她,我怀疑他会做出什么事来。不管他是伤害了琼枝还是裴诚,咱们跟裴家的仇就结下了。
  当初裴诫的案子里,那些人不就是诬陷琼枝,还拍了照片,让人以为是琼枝杀了胡峤儿吗?可见他们从未放弃挑拨咱们跟裴家的关系。”
  上次的计划失败,于是再次卷土而来。
  目的是什么,顾轻舟猜测不到。
  如果是马来皇室,他们对付的应该是总督府,或者在新加坡进行秘密刺杀,弄得人心惶惶,而不是专门对付从内地新搬过来的这及家人。
  “幸好你出去看了一眼。”顾轻舟打了个冷战,“要不然,就这样过去了,事情怕是无法挽回了。”
  司行霈沉默了片刻。
  顾轻舟也跟着他沉默,然后她道:“司行霈,咱们去趟阮家,我要去见见阮大太太。”
  “有什么事,我去帮你问,或者叫阮大太太过来?”司行霈道。
  他是不太想顾轻舟出门。
  顾轻舟肚子挺大的,磕了碰了都是大事。
  “不好吧,我这次是要去问比较尴尬的事。”顾轻舟道。
  司行霈就要亲自开车,送顾轻舟过去。
  顾轻舟先给阮大太太打了个电话。
  天气一日日炎热,阮大太太上午是不怎么出门的。
  接到了电话,她道:“那你过来慢一点,你是双身子的人。”
  顾轻舟说好。
  到了阮家,她和阮大太太单独闲聊。
  说了几句之后,顾轻舟的话题微转,就问起当初阮家决定来新加坡的原因:“总有个缘故的。搬家这么大的事,哪怕是战火烧到了头上,也要准备。
  准备的时候,谁提了新加坡,为什么会提起这件事?除了你们,当初还有徐家,你们是彼此说好的吗?”
  阮大太太愣了愣。
  她好像记得顾轻舟问过这个问题。当时她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第1506章 苏州旧事
  当初怎么决定来新加坡的?
  阮大太太道:“是老爷回来提了。他说外头朋友聚会,说起迁移,多拖一天怕是将来什么也带不走。
  大家都说去哪里,就说到了新加坡,不少人约好了。咱们来了之后,不是陆陆续续也有其他人来吗?
  我们跟徐家也没商量,是收拾好了之后,订好了邮轮,才知道徐家是同一艘船。因为阿绍的事,我们那段时间和徐家不怎么走动了。”
  她是不清楚的。
  阮家迁移的决定,不是她做的,而是她丈夫。
  她丈夫回来跟他们解释为什么会要迁移、打算迁移到哪里去、为什么要选择哪里,却独独不会专门去说:谁告诉他的。
  因为这个不重要。
  而且,她丈夫自己也未必知道是谁告诉的。
  当时在聚会,那么多人,有人随口一提,后面就有人接话,讨论了起来。
  至于谁最先提的,阮大太太觉得根本没人留意。
  “也是。”顾轻舟沉吟。
  阮大太太道:“咱们来到了新加坡,的确出了点事,不过最近都消停了。司太太,你也莫要担心我们。”
  说起来,阮家没什么大损失。
  徐歧贞想要杀阮燕峰,但没有成功;有人挑拨说阮大太太逼死了徐培,然而徐家和阮家其他人都不太相信。
  最近的事件里,阮家是最有惊无险的。
  阮大太太才能轻飘飘的说“都消停了”,但对裴家和徐家来说,至亲的人去世,许是永远也过不去了。
  “怎么会不担心?”顾轻舟道,“我总预感徐培的死有蹊跷。”
  她说到了这里,自己又想起了一件事。
  她问阮大太太:“以前佳寒少爷对我说,你们和徐家是至交,两家关系非常好,还一起在苏州开过厂。
  后来呢?你们原本就是苏州人,还是单纯去苏州做生意?苏州的厂子,是什么时候开的,什么时候关的?”
  阮大太太脸色骤然一变。
  她的唇略微有点白。
  顾轻舟没想到自己这个问题,会让她失色,心中隐约触摸到了什么。
  阮大太太眼神开始躲闪,支吾道:“很多年了吧?我们家跟很多人家合伙做过生意的。我们祖籍就是南京,去别的地方做买卖,总要跟人合伙,一起承担风险。
  和徐家在苏州开厂,当时也是诸多生意之一,没有特别跟他们家关系很好。”
  顾轻舟看着她的慌乱,并没有戳破。
  她点点头:“是这个道理,做买卖要多收益、少风险。”
  然后,顾轻舟又问:“那你们家,跟裴家做过买卖吗?徐家呢,他们跟裴家有过生意往来吗?”
  阮大太太就推诿:“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她不想谈的意思很明显,顾轻舟也不好死缠着她。
  顾轻舟站起身:“不好意思大太太,我今天问得有点多。”
  阮大太太含混点了点。
  她也站起身,准备送走顾轻舟,却又突然改变了主意:“司太太,你说的苏州那厂子,出了件大事。你问什么时候,当时你公公司督军就是在苏州驻守的,他也是从苏州发迹的,这个你知道吗?”
  这回,轮到顾轻舟吃惊了。
  阮大太太道:“你救过佳寒的命,又是阿绍的亲人,心思比咱们更细腻,你既然问到了,肯定是有什么不妥。
  我不想家里人再出事了,再说那件事过去二十多年了,当初善后的时候,阮家和徐家做得很敞亮,我们也没啥值得讳莫如深的。”
  顾轻舟就重新坐下。
  阮大太太从头说起。
  陈年旧事,说起来真是话长。
  不知不觉,天就黑了,外头传来了佣人的声音。
  佣人很为难:“大太太,司先生来了,非要见他太太。。。。。。”
  阮大太太的话被打断。
  顾轻舟尴尬道:“他总是这样。”
  她对佣人道:“你去告诉他,让他等着,我一会儿就来。”
  阮大太太道:“请司先生进来吧,我该说的都说完了。”
  顿了顿,阮大太太又道:“真是陈年旧事。你如果不问,我几乎都想不起这件事来。如果你以后哪里不太懂,再来问我。”
  顾轻舟点头。
  很快,司行霈就来了。
  他跟阮大太太寒暄:“天都黑了,她一个孕妇,我怕她饿了。”
  阮大太太忍不住笑了:“司先生疼太太,你们年轻人恩爱。”
  顾轻舟笑了笑。
  他们和阮大太太告辞。
  上了汽车,顾轻舟闻到了一股子清甜的红豆味,不由咽了下唾沫。
  同时,胃抽了下。
  光顾着说话,她真的很饿了。
  司行霈伸手,从后座拿了一个袋子给她:“吃点填补,回家再吃饭。”
  顾轻舟笑道:“你真体贴。”
  司行霈斜睨她:“你很意外吗?”
  顾轻舟打开了袋子,看到里面有新鲜出炉的红豆面包,还有几块其他的小点心。
  她用力咬了面包,咬下一大口。
  一边咀嚼,她一边道:“不意外。你对我是最好的,我都知道。你是全世界最好的丈夫。”
  “一个面包就是全世界最好的丈夫?你也太好骗了,是不是怀孕把脑子耗完了,现在只剩下个空壳了?”司行霈问。
  他虽然如此调侃顾轻舟,唇角却不由自主的上扬,有个压抑不住的弧度。
  可见心情是很愉悦的。
  他还说顾轻舟容易被取悦,其实真正容易被取悦的人是他。
  “倒也不是空壳,还剩下你嘛。”顾轻舟口齿不清,一说话就满口的红豆和面包的清香。
  司行霈再也忍不住笑了。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不管她长到多大,仍觉得她是他的小姑娘。
  司行霈心里放着她的地方,总是很柔软。
  “真好哄啊。”顾轻舟又咬了一口,“有点出息行吗,司师座?”
  司行霈就捏她的鼻子。
  顾轻舟连忙打开他的手:“你好好开车。你车上还有个孕妇呢,一只手离开方向盘,你这是不负责任。”
  司行霈果然把手收回,并威胁道:“回家收拾你。”
  顾轻舟摸了摸自己隆起的小腹,有恃无恐,并不怕他。
  闹了片刻,司行霈才问她,阮大太太跟她说了些什么。
  顾轻舟如实告诉了司行霈。
  “。。。。。。她说,当年在苏州,他们家和徐家开了个工厂,后来出事了,死了不少人。正好那时候在苏州驻军的是阿爸。”顾轻舟说。
  司行霈蹙眉:“你怀疑有人死了亲属,特意来报仇?”“这件事,至少把阮家、徐家和司家联系到了一起。至于裴家,阮家至今跟裴家不太熟,二十多年前的旧事,他们不知道当时裴家在做什么。”顾轻舟道。


第1507章 遗忘的记忆
  顾轻舟的话,让司行霈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从去年到现在,发现的事情虽然不多,可每件事都很周密。
  如果真有一个人在背后,那么此人一定非常的聪明,跟顾轻舟一样能五步一算,所有的可能性都在那人的脑子里。
  “。。。。。。二十多年前的旧事了,咱们又是远在新加坡,真要查起来很难,而且会打草惊蛇。”司行霈道。
  顾轻舟道:“这是我的猜测。你知道我一直很敏感,有时候是毫无根据的。”
  她的思维是乳娘从小特训的,空气里一点阴谋的味道,就会进入她的潜意识里,就好像左撇子强行矫正了之后,还是会无疑是先用左手。
  每天有什么事,她就会先觉得危险,然后她才会用理智思考,为什么她会如此觉得?
  到了新加坡之后,她屡次有这种感觉,可事后自己分析时,自己又解答不了这个“为什么”。
  要么是对手太强,要么是她生产让她的脑子生锈了。
  人是会变的,安逸的生活会把人的敏锐感降低。
  不止是顾轻舟,就连司行霈也是。以前他睡觉的时候,稍微风吹草动都能惊醒他,现在顾轻舟夜里口渴,要推他两三次他才会醒。
  “若是真的,这倒是很有趣。”司行霈笑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倒是很久没见到有如此古时侠风的人了。”
  顾轻舟道:“生死大事,不是好玩的。”
  司行霈不以为意。
  他们到了家,早上送裴谳回去的副官,正站在门口。
  一瞧见他们回来了,立马上前替顾轻舟打开了车门。
  司行霈问副官:“信呢?”
  “师座,没有拿到。”副官道。
  司行霈脚步微顿。
  顾轻舟也停下脚步,看了眼副官。
  副官解释道:“我送裴少爷回家,他非要说不肯给。我遍依照师座的意思,去找了他的父亲。
  裴家的老爷很不高兴,踢了他两脚,他这才回房去拿。我怕他跑了,亲自和他父亲一起跟了过去。
  结果他翻了半天,说找不到了。我看他那个样子,是很着急的,非说他就是放在书柜最下层的,不可能没有。
  裴家老爷叫了佣人,我也在旁边帮忙,搜找了一上午,什么也没找到。裴老爷气坏了,问他是不是撒谎,裴谳说不是。”
  司行霈听着这一闹剧,半晌没有开口。
  他看了眼顾轻舟。
  顾轻舟道:“要么就是他撒谎,要么是信被人提前藏了起来。依照我看,信是存在的,藏起他信的人,就是挑拨的人。”
  那么,那个人就在裴家。
  司行霈点点头。
  “我打个电话给裴诚,让他请他父母把家里清查一遍。上次裴家差点搭两个儿子进去,后来还是没了两个人,他们应该不敢掉以轻心。”司行霈道。
  顾轻舟说好。
  夫妻俩进了家门,顾轻舟直接去了餐厅,而司行霈去打电话了。
  司督军已经带着玉藻,坐在餐桌旁等了半晌。
  玉藻饿了,正在吃一碗小米粥垫肚子。
  “阿霈呢?”司督军问。
  “他去打电话了。”顾轻舟道。
  她就把今天遇到的事,都告诉了司督军。
  裴谳上门来找司琼枝,说明他对司琼枝的感情是抱了极大的希望,然后又经历了极大的失望。
  那样深的痛苦,他才能做出当面对质的事,否则心知肚明,会装作不经意揭过去,然后在心里默默恨司琼枝和裴诚。
  如果不解开他的心结,他铤而走险,就麻烦了。
  “。。。。。。苏州驻军?”司督军想了想,“那是很多年前了,我印象都有点模糊了。”
  “当初的驻军是您的团。”顾轻舟道,“阮大太太记得很清楚,她那会儿刚生完次子,大老爷就去苏州负责那个厂,她带着孩子们一块儿去了。”
  司督军记得自己曾经在苏州城郊驻防过。
  可具体的印象却很模糊。
  后来是因为剿匪,他才逐渐发迹。
  想了半晌,司督军才道:“我记得了,阮家说的苏州驻防,不是那一次,而是我第一次苏州驻防,我在苏州驻防过好几次。那说起来得有二十四、五年了,我那时候还没结婚呢。”
  顾轻舟哦了声。
  司督军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解释道:“阿霈他姆妈刚走的第二年,我也是过得浑浑噩噩,又遭到了同僚的排挤。
  那些日子到底有什么事,苏州有什么工厂爆炸案,我一点印象也没有。我现在都想不起那时候的事,估计是太痛苦了,早就逼迫自己忘了。”
  那是他人生中最失意的一段时光。
  他和司行霈的母亲结合,是家里包办的婚姻,她很美丽,十里八乡没有比她更漂亮的姑娘了。
  可司督军没看上她。
  完成了家里的大任,他就找到了差事,远远离开了宗族。
  后来他也没怎么见过妻子,两人分居了很久。
  直到他遇到了蔡景纾。
  他是喜欢她的,还以为她不爱他。
  直到前些年他才知道,她也是爱他的,却非要折腾一番,甚至逼死了他的原配。
  年轻的记忆,不堪回首,司督军也很憎恨当年的自己——愚蠢、自负又自私的男人,毁了一个女人的一生。
  妻子自杀,看上的姑娘又拒绝了他,同僚排挤,他如果不是身在军中,怕受军法,那么他一定会整日烂醉加烂赌,来麻痹痛苦。
  “你说有人找到了琼枝的麻烦,一次又一次的,可我在苏州没投过什么生意。”司督军道,“哪怕是徐家和阮家的工厂死了很多人,跟我也没什么关系吧?”
  顾轻舟道:“阿爸,还不一定就是那次的事。。。。。。”
  司督军再次蹙眉。
  “你等我想一想。”司督军道,“我慢慢想,看看能否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阿爸,您别为难。”顾轻舟道,“真的,这是我的猜测,未必就准。”
  司督军摆摆手。
  他是打算把第一次苏州驻防的记忆捋一捋。
  小事肯定不记得,但大事的印象还是有的,只是被选择性的忘记了。
  司督军沉思,顾轻舟坐在旁边不敢开口,玉藻也乖乖的,不乱动。司行霈进来,看到如此情景,问:“你们做什么?”


第1508章 失踪的人
  一家四口吃了饭,顾轻舟和司行霈回房。
  顾轻舟想起督军提到苏州驻防时,无意间说起阿霈母亲去世后的一段时间,他说了一句话:“我还没有结婚。”
  在他看来,他的婚姻是开始于蔡景纾。
  之前的那一段,他心里是怎么评价的?
  将来顾轻舟老了,跟自己的孙儿们提到自己年轻时候,会不会也自动越过司慕那一段,把和司行霈结婚之前的时间,都当成未婚呢?
  “你想什么?”司行霈问她。
  顾轻舟不想在他面前提这些,惹得他们父子生罅隙,她就道:“还在想那些事。”
  司行霈也正色了下来。
  依照顾轻舟的分析,那些事情里,司家是包含其中的,肯定跟司督军当年苏州驻防有关。
  根据司督军的口风,他那时候正好是失恋与蔡景纾,又因为妻子自尽,再加上同僚排挤,心情雪上加霜。
  他自己过的浑浑噩噩,做过什么,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当然,他能确定自己没有违反军纪,因为他不敢。
  “我一直想不明白,问题到底在哪里。后来我想,如果事情的开端不是因为新加坡,更不是现在,那就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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