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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第5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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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事情跟司督军说了。
司督军这几天好像老了不少,因为想起了很多年轻时候的事。
记忆里最深刻的,是芳菲。
芳菲对他而言,是一生最大的失败。
正好司行霈来了。
他对司行霈道:“我对你,是不够好,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我心里是把你看的很重,想要好好培养你,将来让你继承我的衣钵。
几个孩子里,我最疼爱的是芳菲,只可惜。。。。。。我一直想不明白,她为何会对你有那样的感情?
一段乱*的感情,多半是亲情的缺失。她小时候没娘,我对她已经够照顾了,为什么她还是。。。。。。”
司行霈:“。。。。。。”
他原本满腹的话,突然被司督军灌了一大口陈年旧事,有点噎得慌。
屋子里陡然沉默。
司督军的话没有得到回应,他就问司行霈:“你会想芳菲吗?”
“想得很少。”司行霈道,“我是很疼爱她的。但一想到她让轻舟流落到太原府去,跟那些人纠缠,差点身败名裂,我就会恨她,恨不能亲手剁了她。
所以不想,尽可能当她没有存在过。这样,她仍是我的小妹妹。我不恨她,也不再爱她。”
司督军:“。。。。。。”
如果不是司芳菲,司慕也不会死。
司督军觉得自己太偏心了,他只想到芳菲,忘了司慕。
回首的时候,司督军发现自己最忽略的孩子,居然是司慕。
“阿爸,过去的事无法挽回了。眼前的事比较重要。这次我需要您配合我。”司行霈道。
司督军回神。
他也不想回忆这些。
是顾轻舟非要他想想当初苏州驻防的事。他那时候的记忆没找到,反而陷在芳菲的记忆里无法自拔。“我想到了。。。。。。”司督军突然道,“我想起我为何当初那么疼芳菲了,是有个缘故的。。。。。。。那件事,就是在苏州,我第一次驻防的时候。”
第1514章 钓鱼
人的本能趋利避害。
当一些记忆太过于痛苦时,自己会将它藏起来,以至于遗失在记忆的表层。
可它仍是存在的。
挖开表层的遮掩,内里一览无余。
司督军被司行霈一句话“不再爱她”激了,突然想起自己为何那么爱芳菲。
“。。。。。。有一次我一个人沿着田埂散步。当时我们驻防的地方,有工厂也有农田,不远处就是街道。
我走到了一个地方,闻到了槐花香。那种花特别香,我又有点热,看到了一排房子,是个挺大的工厂。
当时想着,那边应该有小店铺,去买点水喝。没想到走了几步,看到一个小女孩子,约莫两三岁,站在屋檐下玩。
我当时就想,这孩子挺可爱的,身边怎么没大人?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声巨响,四下里着火。
我眼睁睁看着那个孩子被倒下的屋檐砸中,只留下一双手,露在外面,手里还拿着个毛线团玩。“司督军道。
司行霈道:“那应该就是当年徐家和阮家的工厂。好好的纺织厂怎么会爆炸?”“那个年代的机器,都是新潮的玩意儿,洋人卖的,贵又不安全,谁知道他们用了什么设备?反正是炸的很厉害。我当时靠得太近,耳朵失聪了将近半个月,一直卧床休息。我说我怎么老是想不起那时候的 事。”司督军叹气。
耳朵听不见,那段记忆始终是模模糊糊的。
司督军当时心情抑郁,加上爆炸导致的失聪,他是病了很长时间的。
等耳朵恢复了听力,他突然发现原来听得见是如此美好的事情,故而打起了精神。
徐家和阮家的爆炸案,苏州官府出面处理了,没有驻军什么事,司督军从头到尾都没有搀和过。
失聪前的短期记忆,更像是被抹去了一般。
“。。。。。。。我刚失聪的那会儿,天天做梦,梦到了那个小孩子。梦里我总能一把抓住那孩子的手,把她拖出来,可定睛一看,只有一只血淋淋的手,然后就吓醒了。
我记得当年起了战事,我回到岳城时,看到芳菲一个人在家里,所有人都走了,夫人把她‘遗落’了。
我一把抱住了她,不是噩梦,不是断臂,是结结实实的孩子。心里一块重石落地,那个晚上我终于能睡个踏实觉了。
后来我一直很偏爱芳菲,是觉得她弥补了我年轻时的无能为力。她不仅仅是我的女儿,更像是填补了我的遗憾。“司督军道。
他的几个孩子里,他的确是很偏心芳菲的。
他说罢,自己沉默了很久。
司行霈也跟着沉默。
良久之后,司行霈才问:“那后来呢?”
“我不记得了。”司督军道,“正常的人,突然没了听力,就好像瞎了一样,看到的东西也不会往记忆里走。后来我只记得剿匪。但剿匪是秋天了。
那年夏天到底有什么事,就不太记得了。我当时耳朵一直不太舒服,肯定做不出什么丧尽天良的恶事。如果我犯了错,大概就是冷漠导致了其他事故。”
他听不见的那段时间,以及后来恢复期,是耽误了很多公务。
他记得补公务的辛苦。
既然公务都能耽误,那么其他事肯定也能了。
如果当时有人跟他求助,他多半不会理会。
“应该不止这点事。”司督军道,“但我尽力了,我实在想不起来了。”
看见的却没听到的,不在记忆里。
那段记忆怎么挖也是空白。
司行霈道:“那您就别费心了。我差不多知道了,此事我会处理的。我来找您,也不是让您回想往事。”
司督军看向了他。
司行霈就把自己的计划,跟司督军说了。
司督军一听就变色,怒道:“你混账!用家里人做饵,一旦出事了你能救吗?就怕万一你不懂?”
“没关系,让家里人也见见世面。”司行霈道。
司督军不是个畏手畏脚的人,可年纪大了,再也不敢冒险了。
“轻舟知道了,不得气死?”司督军道。
“她不知道。”司行霈说,“她最近要静养,这些事不要让她搀和。我想早点把事情解决,把背后的人全部揪出来,让轻舟安心待产。”
他这次是真的很生气。
不单单是顾轻舟这次的意外,更是她的操心。
什么人让顾轻舟这样担忧,司行霈就想要宰了谁。
从此以后,天下太平,这才是司行霈想要的新生活。
“阿爸,咱们父子在国内那样的局势,都没吃过亏,如今我在明、人在暗,难不成还怕宵小之徒,成天提心吊胆过日子?”司行霈道。
说到这里,司行霈的声音再次一低:“既然对方把您也算在里头,也许咱们家里就有内奸,你不怕那人就是咱们信任的,半夜下黑手吗?”
司督军突然打了个寒颤。
这个家里,军士不下三十人,普通的男女佣人不下二十人,全是他们从国内带过来的,都是亲信。
这些人有一个特点:在他们身边时间长,深受信任。
不管谁是内鬼,都容易伤了司家的根本。
“你说得对。”司督军的舌尖,从牙齿上磨过,俨然是要把牙齿磨锋利了,生嚼了内鬼。
这个家里,有他儿子儿媳妇、女儿、孙儿孙女,还有个小妾。
剩下的,都是他的兵。
这些人是他的亲信,他一直很维护他们,想着将来给他们前途。
没有谁可以平白无故被牺牲。
“那就照你说的办。不过,你得仔细了。”司督军道,“稍有差池,我先要打断你的腿。”
司行霈:“。。。。。。”
他都三十出头了,他父亲还用威胁十岁男孩的话来说他,真有点尴尬。
“您这套词能换点新鲜的吗?”司行霈无奈道,“多大年纪了,还想收儿子的腿?”
司督军:“。。。。。。”
他们父子俩商量了一通,当天晚上,就有一封“急电”从南京发过来,是司督军的老朋友重伤。
司督军要回去探病。
司行霈安排了飞机送他。
司督军离开之后,顾轻舟躺在床上不怎么动弹,孩子们都交给了佣人。
“阿爸怎么突然回国了?”顾轻舟问司行霈,“你安排的吗?”
“不是,是他以前的老部下了,被子弹打伤了胸腹,不知能否救过来。他回去瞧瞧,是顺带着参加葬礼的打算。”司行霈道。顾轻舟眉头微蹙。
第1515章 半个主人
顾轻舟一蹙眉,司行霈就伸手,按了下她的眉心。
“你是不是和阿爸合谋‘钓鱼’?”顾轻舟忧心看向了他,“你可别胡来啊,我这里躺着不能动。你再等几个月,等我把这孩子生了,咱们就设局,请君入瓮。”
司行霈道:“顾轻舟!”
他很少连名带姓叫过她。
顾轻舟微讶。
司行霈表情严肃:“你怎么答应我的?你说过要安心养胎。你这样操劳,万一你和孩子都不好,你这是要了我的命。”
顾轻舟:“。。。。。。”
她咬了咬自己的舌。
所有的话,全部被她压下了。她对自己说过,要放手、要信任,而不是一味替所有人操心,怎么自己又对自己失言了?
“对不起。”她低声道,“我如此反复,是没有一个孕妇的责任心。我以后不过问了,别生气好不好?”
司行霈就笑起来。
他俯身亲了她,道:“生气?我对谁也舍不得对你生气。你要乖,好好睡觉,我就放心了。”
顾轻舟不再追问阿爸的去向了。
司行霈则在暗中留意。
正如顾轻舟所言,他是在钓鱼。顾轻舟说,暗处的人让她“意外”摔倒,就是想要拿司家开刀。
司行霈给了他们一个机会。
他想,暗处的人应该会抓紧这个机会,依照他们的步骤实施对策。
可两天过去了,风平浪静。
司行霈琢磨:“是我太刻意,打草惊蛇了吗?在暗处一藏就是二十多年的人,也许比我更加有耐心。。。。。。”
既然如此,他就要挑战对方的耐性了。
故而他派人去买轮椅。
轮椅不是满大街都有的,百货公司也要拿到了订单再去进货。
这就意味着,有了轮椅,顾轻舟卧床的日子可以结束了,她能被推着到处走动。
一旦她能活动,再想要算计司家就太难了。
果然,当天夜里,司行霈雇佣给英国人的舰队就受到了一次莫名的袭击。
袭击他们的人用的是小艇,速度很快很便捷,也不是真心想要打击军舰,就是来袭扰。
司行霈就知道,猎物踩中了他的陷阱。
困在陷阱里的猎物,那叫困兽。困兽往往更加可怕,因为生死关头了,需得拼尽全力。
“我得出海去看看。”司行霈对顾轻舟道,“我离家两天,你不会多心吧?”
“我多心什么?”顾轻舟道,“再说了,我现在床都不能下,我还能干嘛?你去忙你的。会是什么人偷袭军舰?”
“不知道,我得亲眼瞧见才能判断。”司行霈说,“手下的海军说,可能是日本人。新加坡是亚洲最重要的海港枢纽,听说日本人觊觎很久了。”
“他们敢对英国人的地盘下手吗?”顾轻舟问。
“谁知道呢?”司行霈笑道,“试试看呗,能啃就啃一口,啃不动就跑。”
顾轻舟被他逗笑。
司行霈安抚好了她,出海之前又专门去见了司琼枝,在医院门口跟她说了半个小时的话,叮嘱她最近不要加班,也不要谈恋爱,家里顾轻舟、玉藻和两个一岁多的侄儿,都交给她。
司琼枝顿时被这个重担压得直不起腰。
“大哥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她问。
司行霈道:“两三天。我尽快回来。”
“那大嫂呢,她是不是还要再躺半个月才能下床?”司琼枝又问。
司行霈点头。
“阿爸什么时候回来?”司琼枝再次问。司行霈就不耐烦了:“你又不是小孩子,一家子副官和佣人,你怕谁?家里的副官们手里有枪,整个总督府的警察局和华民护卫司署警察局的枪支加起来都没有咱们家多。整个新加坡,你们才是最安全的,
你这样害怕,还有没有出息?”
在司行霈看来,司琼枝仍是见少了世面。
很多事经历过就懂了,没什么只得畏惧的。
司琼枝道:“我不是害怕,我是。。。。。。”
说到这里,她突然顿住了。
她是怕自己担不起责任。
司琼枝想到,将来她也要成家立业的,她也要像她大嫂一样,主持家中一切,甚至还要上班。
这些,在不久的将来就会到来,并不是很遥远。
“。。。。。。大哥放心吧。”司琼枝握紧了拳头,似鼓足了勇气,“你去忙你的,家里交给我。”
司行霈就拍了拍她的肩膀。
司琼枝当天下班,早早回了家。
她先去看了她大嫂,得知大嫂刚睡着了,她又去看了玉藻。
玉藻居然不在自己的房间里。
司琼枝吓了一跳。
“大小姐去了督军院子里,说要摘榄仁树的叶子给太太。”佣人告诉司琼枝。
司琼枝一颗乱跳的心,这才勉强归位了。
她去了父亲的院子。
一进门,她却看到玉藻正爬在树上摘树枝,而父亲的五姨太花彦,扶着梯子,扬起脸和玉藻说话。
晚霞的余晖落在她脸上,她羽睫修长,笑容柔婉,竟是这样的年轻好看。
司琼枝突然一愣:五姨太不怎么跟家里人接触的,现在怎么突然讨好玉藻了?
她很少认真去看五姨太。
司琼枝是她母亲教大的,很多观念深刻在骨子里,比如她永远做不到像其他人那样,去关注自己身边的人。
她觉得,佣人就是佣人,非要把佣人当家人,这是不正常的关系。
哪怕她下意识想要对朱嫂好一点,也只是看着司行霈和顾轻舟的面子。
在她眼里,姨太太就等于是下人。
南京的时候,五姨太照顾他们父女,司琼枝也只觉得她用心、勤快、温柔,是个很得力的“女佣”。
直到这一刻,她才想起,很多人家的姨太太,其实算是半个主人的。
特别是司琼枝听到玉藻叫五姨太为“姨奶奶”。
“姨奶奶,有几枝啦?”玉藻趴在树枝丛里问。
五姨太回答她:“七枝了。”
“八枝就可以了。”玉藻道。
玉藻是会爬树的,这还是司琼枝那个混蛋大哥亲自教的。有人在旁边,又有梯子,再说树也不高,司琼枝没有冒昧去喊她,怕她受惊反而掉下来。
玉藻却看到了,欢欢喜喜叫道:“姑姑。”
司琼枝应了声:“抓牢了。”
“我抓得很牢,姑姑。”玉藻道。
片刻之后,玉藻才下了树。
她拍了拍身上,接过了一大把榄仁树枝,对五姨太道:“谢谢姨奶奶。”“大小姐客气了,不必谢。”五姨太笑道。
第1516章 错过
司琼枝牵了玉藻,将玉藻摘下来的树枝,送往顾轻舟的房间。
天色越来越暗了,路灯逐渐亮起,一簇簇橘黄色的暖光,像延续了晚霞的生命,将余晖铺满地面。
司琼枝看着小侄女捧了一把金黄色的榄仁树枝,灯光反衬了树叶,落在她脸上,似融金般。
“玉藻,你怎么突然想要去摘树叶?”司琼枝问她。
玉藻怀里的枝桠有点多,她很用力抱着,并不肯分给司琼枝,想要独自去给顾轻舟显摆。
她歪着小脑袋:“姆妈一个人躺着,我怕她难过。姑姑,阿爸什么时候回来?他回来了,姆妈就好了,是不是?”
司琼枝伸手,摸她的头发:“你阿爸是公务,公务可说不准。”
玉藻知道什么是公务,以前在岳城的时候,外公也有公务,外婆教她要乖觉,不要打扰外公。
“我知道,公务是责任,对自己、别人和国家负责,才是一个好人。”玉藻道。
司琼枝惊呆了:“谁告诉你的?”
她这话是废话。
肯定是家里人或者颜太太。
果不其然,玉藻说:“是我外婆。我外婆知道很多的故事,她什么都会,什么都懂。”
说到这里,她的小脸上闪过几分伤感。
司琼枝的心都要融化了。
“你姆妈也是什么都懂。”司琼枝道,“以后你姆妈也会教你的。”
玉藻扬起脸打量她:“姑姑,你什么都会吗?”
司琼枝:“。。。。。。”
早知道会有一天面临这样的问题,她从小就应该多读书了。
她尴尬摸了下自己的鼻子:“嗯。。。。。。。姑姑会的不多,不过姑姑会做手术,能救命呢。”
玉藻真心实意:“姑姑好厉害。”
司琼枝讪讪想,姑姑很怂的,没办法承认自己啥也不会,只能强撑着找个借口。。。。。。
她们姑侄二人很快就到了正院。
顾轻舟还在睡。
她这一胎两次见红,自己强撑着,一旦松懈之后,她整个人都有点困乏,白天睡得多,晚上睡得更多,不闹失眠。
“把这个交给佣人,咱们走吧,别打扰你姆妈。”司琼枝半蹲下身子,悄声和玉藻耳语。
玉藻点点头。
“你要跟我姆妈说,这是我摘来的。”玉藻叮嘱佣人。
佣人再三道是。
司琼枝带了玉藻回房,检查了她的功课。玉藻除了启蒙之外,还要背诵医书,这是顾轻舟给她的。
见她今天的字写完了,书也背熟了,司琼枝很满意,亲了她一下:“你早点睡觉。姑姑明天下班早的话,咱们一块儿吃晚饭。”
“那晚上能出去玩吗?”玉藻问。
司琼枝道:“你想要玩什么?”
玉藻立马来了精神:“去吃冰淇淋,然后去跳舞。。。。。。。姑姑,我想要学跳舞。”
司琼枝:“。。。。。。”
后来,她认真给玉藻解释了,晚上不能吃冰淇淋,吃了夜里就要闹肚子,到时候家里人都要担心她。
玉藻不是无理取闹的孩子,她好像知道家里人都很疼爱她,如果能给她的东西,大人会不遗余力弄给她。
一旦大人说不能给,就真的是对她不好的。
她笑起来,露出一口洁白的小乳牙:“那好吧,等哪天姑姑中午休息了,咱们去吃。”
司琼枝又亲了下她的额头。
翌日,司琼枝早起了半个钟头,把家里的副官和佣人们全部叮嘱了一遍,提醒他们要警醒,不能给任何人可乘之机。
这天下午,突然来了个脑出血的急性病人,司琼枝给她的老师做手术助手,整个过程病人两次休克,所有人都紧张极了。
司琼枝不停的出汗,担心这个病人死在手术台上。
好在最后病人的情况稳定了。
她松了口气,这才发现时间到了晚上六点半。
“我得回家了。”司琼枝匆忙对老师和裴诚道,“家里有点事。”
裴诚衣裳也没换,追出来问她:“家里怎么了?”
“也没大事,就是我答应了玉藻,今天要回去陪她吃晚饭。”司琼枝道,“我这就要失约了,得走了。”
她不是主治医生,也不是护士,留在这里没什么用。
裴诚看了眼手表,道:“我这里走不开,要不我回头去接你吃宵夜?”
“你先忙。”司琼枝道,“明天见,周末去我家吃饭。”
大庭广众之下,裴诚拉了下她的手,重重捏了两下,表达他的不满:“我晚上去找你。”
他们俩刚谈恋爱不久,相处下来没什么别扭,倒好像是老夫老妻那样相互理解,裴诚觉得再这么下去,心态都要苍老了,还不如他父母浪漫。
司琼枝失笑。
“那好,我先走了。”她笑道。
她匆匆忙忙回到家,准备去见玉藻时,却听到门口的副官对她道:“三小姐,玉藻小姐和五姨太去医院接您了。”
司琼枝的脑子里嗡了下。
“你说什么?”她厉声问,声音陡然破了音,吓了副官一跳。
副官被吓懵了,怔怔看着她。
“快去找!”司琼枝一顿之后,声音更高,“你去叫上十个人,沿途寻找她们,快点。”
大哥让她提防的。
她昨天感觉五姨太有点异常,突然巴结玉藻,却也没往深处想。
如今。。。。。。
她还以为,可以过几天,多观察五姨太一段时间再下决定。
她对自己的判断没有很足的信心。
如果是顾轻舟,察觉到了蛛丝马迹,立马就会做防御。
司琼枝却没有,她担心自己误会了五姨太,毕竟这是她父亲屋子里的人。
“走,咱们回医院,一路上要慢慢开。到处看看。”司琼枝道。
副官道是。
其实,司琼枝刚刚离开医院路过第二个路口时,就跟五姨太和玉藻的汽车错身而过了。
开车的副官留意到了,对五姨太道:“那好像是三小姐的汽车。”
五姨太回头看了眼,笑道:“不是。”
副官只是惊鸿一瞥,没有特意回头去瞧,见五姨太说得斩钉截铁,他只是作罢,也没有放在心上。
出门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等到了医院,玉藻立马去找司琼枝,五姨太跟她一起问路,问到了肿瘤科室。
护士告诉她们,司琼枝刚走。
玉藻很失望:“姑姑先回去了,咱们错过了。”
五姨太半蹲下身子,和她平视:“大小姐,你不要难过了。咱们去吃冰淇淋,好吗?”
玉藻咽了下口水。
她犹豫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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