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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第5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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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督军的情报出了差错,整个团都打散了,我不是跟在他身边的,也和他散了,那年才十四岁。我和几个人受伤,退回平湖镇时,发现此处连个医馆都没有。
  当时我大腿被流弹划伤,不停流血,福利堂的人开了大门,请我们进去,还给我们疗伤。
  那些年到处起战事,无家可归的人多不胜举,再也没有人肯要孤儿。孤儿院的人满为患,还要增加我们几个兵。
  其中几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看我年纪大不了她们几岁,就专门围着我转,照顾得很精心。
  后来有个十五六岁的,挺刻薄的小丫头,就说你们这样殷勤,将来等他做了大官老爷,全部接了你们去做姨太太。
  小丫头们差点和她吵起来,我那时候才十四岁,还没有开过荤,也是不知人情世故,不知道这是院长暗示那个大丫头来说的,希望我能领那几个孩子走,给她们一条生路。
  我说现在还不行,我现在不是大官。等做了大官之后,我就来接你们,全是姨太太,好吃好喝!
  也就是那么几句话,那些小丫头说十一二岁,看着也不过七八岁,又黄又瘦又丑,不成样子的,谁想要娶她们?
  没过几年,我差不多就能自己立足了,但没有再想过回那家孤儿院,连自己说过的话也记不得了。“司行霈道。
  顾轻舟听了他的讲述,只叹了口气,问他:“那花彦,她就是那些小女孩子之一吗?”
  “应该是吧,可我哪里记得?”司行霈道,“不说女大十八变,单说我当时高烧刚退,有力气耍嘴皮子就不错了,哪里还有力气认真去记人家的脸?
  再说也记不住。哪怕是现在,我也没觉得五姨太长得有什么特色。我后来留意到她,是觉得她身段和你有点像。”
  顾轻舟:“。。。。。。”
  她沉默了片刻。
  司行霈又搂紧了她,问:“你生气了吗?”
  “没有。上次我去颜家吃饭,颜老跟我说,没人有资格把自己的生活寄托在别人身上。
  当年聚众说笑,甭管什么用心,都只是说笑而已。因此要你记住,而且去兑现承诺,不现实的。“顾轻舟道。
  司行霈就亲了下她。
  他发现顾轻舟会学他了。
  以前他总是哄着她,如今只要他不高兴,她就会想方设法的哄他,每一句话都说到他的心坎上。
  “再说,我的私心当然是希望你永远只疼爱我,不希望你年少时记住什么人。”顾轻舟又道。
  “放心。”他道。
  顾轻舟嗯了声,她是很放心的。
  “当时五姨太就说了这些吗?”顾轻舟想起了司督军,又问司行霈,“阿爸在场吗?”
  司行霈道:“她说,你还记得平湖三号院里说过的话吗?你说等你做了大官,要给我们荣华富贵。
  她是这样说的,督军在旁边没什么反应,听懂了也不会在意吧?再说,现在她人都死了。”
  这么多年,五姨太对司行霈始终是有感情的。
  顾轻舟以前还给她治过病,她的确在北方生活过一阵子。
  她应该也是苏州爆炸案的遗孤,可能是叔伯私吞了徐、阮两家赔偿的钱,顺便把她送到了孤儿院。
  而后有人密谋复仇,就把她接走了。
  待她长成,她的同党又带着她回到了岳城,她成了司督军的姨太太。
  上次司行霈回去,许诺给司督军的姨太太们一笔庞大费用,让她们自谋生路,任何人都会心动,只有年纪最小的五姨太拒绝了。
  她从头到尾,都知道自己要什么。
  他们的计划很完善,并不是绑架,而是直接杀人。
  对象是那么小的玉藻。
  玉藻一旦出事,别说司行霈,就是司督军也不会放过颜家,这不是三两句话能和解的。
  司家和颜家大战起来,新加坡就要乱了,很多人可以浑水摸鱼。
  除了什么复仇,最明显得利的,就是想要重新夺回新加坡等三府的马来皇室。
  “可怜人,全是棋子。”顾轻舟道,“什么二十多年前的冤情,那只是幌子,他们肯定有个领头人。那人不在乎其他人的生死,以及仇恨。
  他暗中跟马来皇室有牵连,要不然地点不会是新加坡。所有人都被他利用,为了他的目的。”
  司行霈的眼神沉了下去。
  “。。。。。。如果不是五姨太那一挡,你怕是又要受重伤了。”顾轻舟握紧了司行霈的手,“从这点来说,我谢谢她,但是我不会感激她。她试图害死玉藻,那我也永远不会原谅她。”
  司行霈道:“不必谢她,如果不是她,我早就躲开了。”
  他们两口子,都不是什么心软的好人。
  司行霈说罢,又低声对顾轻舟道:“你和玉藻先睡吧,我要去审问抓回来的那几个人。”
  今晚他是别想睡了。
  顾轻舟则道:“你先去医院,把阿爸接回来。花彦临终前那句话,你也要仔细解释给阿爸听。
  很多事情,明明没什么的,非要遮遮掩掩,反而叫人心生狐疑。”
  司行霈道:“好,我这就去。”
  他果然把其他事先放下,去了趟医院,接回了司督军和司琼枝。
  他也把五姨太那句话,告诉了司督军。
  “。。。。。。我只当是玩笑话的,也不认识她。”司行霈道,“至于她的目的,更是不清楚了。”
  司琼枝听了,怔愣了很久。
  她小心翼翼看了眼父亲。
  司督军的表情,倒好像比方才好转了许多。
  “轻舟让你过来说的吧?”他问司行霈。
  司行霈道:“嗯。”
  “叫你媳妇放心,你父亲还没有老到昏头的地步。”司督军道。司琼枝暗暗松了口气。


第1521章 他才没有良心
  司督军回了家,在大门口下汽车,就对司行霈说:“照顾好你媳妇,别让她太操心了。”
  顾轻舟卧床之后,司督军就没有再见过她。
  依照旧俗,公公是不方便往儿媳妇房里去的。
  以前还能吃饭的时候在餐厅见面,或者顾轻舟去他那边。
  “知道了,阿爸。”司行霈难得的态度温和,“五姨太的事,我还是要向您道歉,她是替我挡了一刀。”
  司督军心中说没有疙瘩是假的。
  然而怨恨都需要隐秘的土壤,慢慢发酵,才会形成仇恨。什么都说开了,摊开被阳光暴晒、被风化,最终成了一抔干土细尘。再也难以滋生怨怼。
  “你混账归混账,却不会撒蹩脚的谎言。你说了没事,阿爸是相信的。你去忙吧。”司督军道。
  司琼枝扶住父亲的胳膊,听了此话,心就彻底放下了。
  她真害怕家里再次闹起来。
  父亲和大哥没有罅隙,家庭才能和睦,父亲也能心平气和安享晚年。
  父子俩错身而过。
  司行霈连夜刑讯,从几十个人里,终于问出了五姨太的一位同党。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人满脸血,吓得大哭不止,是被司行霈的刑讯手段吓破了胆子,“我没有见过神父,我不是遗孤,只有遗孤才见过他,我是拿钱做事的。”
  司行霈就知道了,那些遗孤的首领,被他们称为“神父”。
  “有趣的称呼,神父是代替神行驶权责的,而你们那个神父,是把自己当神了。有趣,西方文化渗透这么深,要是我,我就取名叫二郎神。”司行霈漫不经心评价着。
  那人听了他絮絮叨叨的话,差点吓得崩溃,还以为他是说反话,也以为要继续新一轮的刑讯。
  “真的是神父,不是二郎神。”那人哭道,“我是拿钱做事的,我不知道,求您饶了我!”
  饶了他,并非说饶命。
  落到了司行霈手里,逃不掉是必然的,死不了才可怕。
  这人宁愿被一刀毙命,也不想再尝试司行霈的刑法了。
  他什么都说,尽可能证明自己已经没了价值,让司行霈好一刀宰了他。
  “。。。。。。我听人说过,说神父替总督府做事,说他年纪很小。”那人想起了什么,突然又大声道,好像这句话能换来一个痛快的死法。
  司行霈表情一凝。
  他把此人关了起来。
  等他从地牢里出来,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玉藻已经起床去练字了,两个儿子被佣人送到了司督军那边去了,卧房里只有顾轻舟。
  顾轻舟问他:“如何?”
  司行霈抹了把自己疲倦的脸:“我先洗个脸清醒清醒。”
  他去了浴室,很快就出来了,脸上挂着水珠,湿了前襟,露出他结实的胸膛:“有了点蛛丝马迹。”
  他把那人的话,全部告诉了顾轻舟。
  顾轻舟:“也就是说,重点是两个:替总督府做事、年轻。你觉得这个信息可靠吗?”
  “这个信息,已经直指了某个人,可靠不可靠难说。”司行霈道。
  顾轻舟:“牛怀古?”
  “对,牛怀古。”司行霈眼眸略微一沉,“你觉得是他吗?”
  顾轻舟跟牛怀古接触过,他算是个四肢比较发达的人。肢体过度的发育,挤掉了大脑的空间,他看上去没什么智商。
  当然,这也可能是假象,人家只是很擅长演戏罢了。
  如果仇人就在护卫司署,那么他当初把顾轻舟千方百计弄进护卫司署,就是想让顾轻舟替他背锅吧?
  “我一开始,就觉得护卫司署的人拼命拉我去做长官很不合理,总感觉有什么阴谋。
  如今看来,他们就是想要等东窗事发时,把‘神父’这个锅推给我——年轻,护卫司署,又心算过人,你想想是不是替我设计的?“顾轻舟不免莞尔。
  司行霈的心却沉了沉。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我怀孕了,再也不肯搀和护卫司署的事了。他们见我不能去护卫司署,索性让我退出所有的事,故而想要撞倒我,让我不能离开床。”顾轻舟说到这里,眉头微挑。
  司行霈被她逗笑——这是多怕她?
  他搂住了顾轻舟,凑在她耳边道:“司太太,你是威名震天下啊。如何,这次要帮我吗?”
  顾轻舟抿唇笑了。
  “没什么可为难的。不管是不是牛怀古,你就把炮口对准了他。”顾轻舟笑道,“继续你的钓鱼计划,肯定能把大鱼钓上来。”
  说到这里,顾轻舟又对司行霈道,“咱们打个赌吧?”
  “赌什么?筹码是什么?”
  “赌牛怀古是不是‘神父’。我赌不是。如果我赢了,我就再也不想生孩子了;如果你赢了,我无论如何也要给你生个闺女。”顾轻舟笑道。
  司行霈立马接下:“行,那就赌了。”
  难得见太太情绪高涨。
  经过了这次的事,司行霈已经不想要闺女了。
  将来不管他怎么做,玉藻都会很尴尬。司行霈偏爱她,倒好像是可怜她;偏爱小女儿,又冷落了玉藻,于心何忍?
  一视同仁就更难了。不管你自己如何考虑一碗水端平,其他人总能瞧得出亲疏。
  而自己的感情,肯定也会有所偏向。
  他不怕输,也不想让顾轻舟再辛苦生产了,就利落答应了。
  “你答应得如此干脆,是有什么用心吗?”顾轻舟狐疑。
  司行霈:“说好了要打赌,你居然问我要答案,这是作弊司太太。”
  顾轻舟就笑了起来。
  她看了眼外面明晃晃的骄阳,到处鎏金叠翠,就对司行霈说:“我想要出去走走,已经在房间里闷了很久了。”
  “医生说你还不能下床。”司行霈道。
  顾轻舟:“那你把我抱到阳台上去,让我看一会儿阳光。”
  司行霈搂紧了她。
  他阖上了双目:“累了一晚上了,就想抱着太太,好好睡一觉,看什么阳光啊?热死了。回头等我醒了,带你看晚霞,好不好?轻舟乖。”
  顾轻舟:“。。。。。。”
  被当做小孩子的司太太,原本以为自己睡不着,不成想片刻之后,她就跟着进入了梦乡。
  家里人都在休息,只有司琼枝很忙,她要处理花彦的后事。
  此事父亲肯定不想管了,大嫂又卧床不能动,大哥更是不会理睬。这算是司琼枝处理得第一件重大家务,她有点慌了。


第1522章 出言不逊
  五姨太的葬礼很简单。
  司琼枝依照新加坡人的习俗,买了块很小的墓地给她,将她安葬了。
  她下葬的时候,司家其他人都没有去,只有裴诚陪着司琼枝去了。
  这两位都是医生,生死看得比旁人开,很难凝聚伤感,故而只是在墓地站了片刻。
  “如果不是大哥及时设局,现在可能咱们参加的葬礼,就是玉藻的。。。。。。”司琼枝立在墓前,对裴诚道,“我每次这样一想,就很难同情五姨太。”
  裴诚握住了她的手。
  “真的,人怎么可能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当年我阿爸做了什么?难道他还能去炸了人家的工厂吗?”司琼枝又道,“再说了,爆炸案是意外,意外是天灾啊。”
  裴诚就说:“仇恨是很痛苦的,这个痛苦如果有了个目标,就容易承受一点,好像把一切的发泄都放在那个目标上,自己就会减轻很多。”
  故而,他们受到了那个“神父”的蛊惑,用其他无辜的生命来祭奠他们的“仇恨”。
  就像裴诫和胡峤儿,他们的婚姻出现了问题,最大的过错是可以离婚,根本没必要弄到你死我活。
  他们夫妻俩,一个风流不羁,一个不甘寂寞,在婚姻的抗衡是势均力敌的,都对不起彼此,却又因为全犯错了,反而谁也没资格指责谁。
  如果不是裴家那位管事从中挑拨,裴诫也不会杀妻。
  裴诫死了之后,那位管事才觉得自己的仇恨被释放了,故而对后来的裴谳留了一手。
  可当年的爆炸案,到底跟裴家有什么关系,又跟裴诫和胡峤儿有什么关系?
  “。。。。。。正义走了极端,就是邪恶了。”裴诚道,“他们不再是正义之师,而是邪恶之徒。”
  司琼枝点点头。
  她回到家里,把五姨太下葬的事,告诉了顾轻舟。
  顾轻舟:“家里摆她的灵位了吗?”
  “阿爸的意思是算了。”司琼枝道,“大嫂,我知道这样很不好,毕竟她是救了大哥。可想想阿爸的感受,想想玉藻,我觉得咱们可以少一点良心。”
  顾轻舟道:“我并没有说一定要摆的,只是问一句。我不同情她,也不感激她。她的付出是她自愿的,这是她的自我救赎。”
  司琼枝点点头,松了口气。
  她又对顾轻舟道:“你不要有心理负担,你多想想玉藻就行。”
  顾轻舟失笑:“你怎么不担心你大哥有心理负担,反而担心我?”
  “他?”司琼枝想到他利用自己和玉藻,不由冒火,“我大哥没有良心这种东西。”
  顾轻舟忍不住笑了起来。
  司琼枝又道:“不过,这次有惊无险,也多亏了他。谁能想到五姨太是内奸?若是耽误下去,她提前下手,能把咱们家一锅炖了。”
  想到这里,司琼枝打了个寒颤,对五姨太的感情更加复杂了。
  她也不知是该恨她,还是太感谢她没有提前下手。
  司琼枝有点心灰意冷。
  以前在岳城的时候,家里的岗哨比佣人还要多。
  她和父亲出门,总有副官跟着,看似威风,实则没什么自由,怕有人行刺。
  到了新加坡,他们都以为是全新的生活,谁能想到事故自己找上门了,还是二十多年前的。“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过上真正安逸的生活?孩子们最大的苦恼是功课做不完被老师骂,成绩不好被家长骂。男人最大的担忧是谢顶、女人最大的困扰是发福。”司琼枝道,“咱们不用担心哪一日炮火落在自己  头上,也不用担心暗杀和行刺,那该多幸福?”
  顾轻舟握住了她的手。
  “总会有那一天的,否则咱们这代人不是白吃苦了吗?”顾轻舟道,“新生活会来的。”
  司琼枝嗯了声。
  司行霈处理完这些事,家里重新布防,他出海了一趟,去巡查军舰,这一走就是一周。
  一周之后他回来,顾轻舟已经不落红了,每天可以在庭院和房间里散散步。
  “。。。。。。别再拖了,要给护卫司署设局,把牛怀古当作‘神父’,试试看能钓出什么大鱼。”司行霈道,“我还等着赢呢。”
  顾轻舟点点头:“我已经好多了,可以出门了,我要去趟牛家。上次他儿子生病,我还借钱给他了。”
  “一起去吧。”司行霈道。
  顾轻舟点点头。
  他们的汽车很慢,到了牛怀古家里。
  牛怀古家里很简陋,他妻子陪同着儿子去了英国治病,家里只有他。
  今天正好休沐,他正摆弄一根钓鱼竿,打算下午去钓鱼打发时间,突然见顾轻舟和司行霈两口子联袂而来,他是吓了一跳的。
  “司先生,司长官,你们这是。。。。。。。怎么突然就来了?”他忙找了件外衣披上。
  他家房子矮小,屋子里很闷热。
  整个楼道里,都散发着汗馊味,牛怀古很不好意思,急忙道:“咱们去冰室坐坐吧。”
  “不了,我们就是来看看你。”顾轻舟笑道,“最近还好?”
  “挺好的啊。”
  司行霈则端详他:“几次失败,牛局座没有气急败坏?果然好耐性啊。”
  牛怀古道:“破案就是这样的,查得很辛苦,线索突然就断了。司长官,您是有什么线索想要告诉我吗?”
  他还在想,司先生怎么知道他手头案子的进展?
  “不是,是很久不见了,特意来看看。”顾轻舟道。
  牛怀古满头雾水。
  司行霈又道:“牛局座年轻有为,你祖籍是哪里的?”
  牛怀古愣了下。
  他察觉到了司行霈的不怀好意,就支吾着说了自己的祖籍。
  “真的吗?”司行霈则是很怀疑,“我看你的面貌,倒觉得你祖籍可能是江南一代的,苏州、岳城都有可能。。。。。。”
  牛怀古看向了顾轻舟。
  他是很崇拜顾轻舟的,反而她丈夫阴阳怪气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自认为自己和顾轻舟的相处很合乎规矩,绝不会让顾轻舟的丈夫感受到威胁。
  “哪有乱猜人家祖籍的?”顾轻舟笑道。
  这次莫名其妙的访问,让牛怀古一个头两个大。
  他坐不住了,给护卫司署打了个电话,问顾轻舟是不是去了护卫司署。
  值班的秘书小姐说没有。
  正好白远业也在护卫司署,牛怀古就把顾轻舟和司行霈刚刚的来访告诉了他。白远业也是一头雾水:“你得罪了司长官吗?”


第1523章 警惕
  牛怀古好久没见到顾轻舟了,他怎么会得罪她?
  难不成是因为那件事?
  牛怀古心中猛然一跳,预感不太好:她是知道了吗?
  她怎么会知道?
  那要怎么办?
  白远业说罢,电话那头半晌没了回声,他就提高了声量,问:“牛局座,你还在?”
  牛怀古回神,忙说还在,然后就挂了电话。
  他坐在自家有点破旧的房子里,闻着汗馊味,任由热汗一层一层的出,心中盘算着应该怎么办。
  然而,接下来却是风平浪静。
  顾轻舟和司行霈什么也没做,而牛怀古每天怀着忐忑,也始终没去找过顾轻舟。
  这么蛰伏,就是一个多月。
  新加坡的暑天快要过去了,夜风不再炙热滚烫,反而添了几分凉爽。
  顾轻舟的肚子越来越大,已经八个月了,再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产了。
  她也等得不太耐烦了。
  “他们怎么不行动呢?”顾轻舟问司行霈,“可别拖到我生产的时候。”
  “人家就是想要拖到你生产的时候。”司行霈道,“所以还要再等,最近他们还是不会有什么行动的。”
  顾轻舟叹了口气。
  怕什么就会来什么,司行霈的预测不会太偏离的。
  “我怕是出不了力。”顾轻舟道。
  司行霈:“不是说了都交给我?”
  顾轻舟就耐下性子。
  她这些日子很无聊,顾绍和顾缨常来看她,也会帮她带孩子。
  偶然一次闲聊,顾轻舟问起顾绍,阮家怎么没有给他和顾缨说亲?
  “阿姐你不知道吧,他们学校有个女老师,可喜欢阿哥了。她爸爸是商会主席,还亲自跑到了家里去找阿哥。”顾缨憋了一个好大的八卦,终于能有机会说了。
  顾轻舟脸上顿时就藏匿不住笑容。
  “长得如何?”她问顾缨,“性格是怎样的?”
  顾绍打断顾缨,表情格外严肃:“我说过了,我是不会结婚的。我崇尚自由,不接受婚姻的桎梏。”
  顾轻舟的心,略微往下沉了沉。
  顾缨在旁边哼哼:“阿哥你现在嘴硬。等你年纪再大些,旁人有家有室,有儿有女,你怎么办?”
  “旁人过旁人的。旁人过得再幸福,也不会转嫁到我身上。”顾绍很生气。
  他站起身,说要出去抽根烟。
  顾缨努努嘴:“他害羞呢。”
  顾轻舟不觉得他是害羞,他好像钻入了死胡同。
  她也跟着沉了心,如何启齿去跟他谈一谈?
  他倒未必是期待和顾轻舟还有什么。相反,他非常清楚他和顾轻舟之间没有可能。
  正是因为看得透彻,所有的希望都断绝了,他才这么确定自己一个人单身到老的决定。
  他不会去破坏顾轻舟的生活,当然也不会凑合自己的生活。
  正是如此,顾轻舟反而不知该怎么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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