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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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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老太太。”另一个接口,“中风不能耽误,再耽误下去,只怕。。。。。。。”
司督军也劝:“姆妈,您还要四代同堂,看曾孙出世呢。去德国一趟,治好了再回来,后面享福的日子多得是。”
“我不去什么狗屁德国!”老太太怒了,“让你们想法子,就想了这么个法子?我老太婆生在岳城,死也要死在岳城,想让我死在外头,门也没有!”
“姆妈,您别说不吉利的话,现在的邮轮很大很稳,跟平地一样,就当出门散散心,慕儿也在德国呢。”司夫人也劝。
老太太更怒了,就是不同意去。
司督军、司夫人和军医们轮流劝,大家七嘴八舌,将老太太说得越发火冒三丈。
老人家气个半死。
“其实不必去德国,老太太患得根本就不是中风。”众人苦口婆心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清脆稚嫩的声音。
顾轻舟站了起来,柔婉的眸子锋芒绽现,自信又贞静说道。
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回眸看着她。
第22章 医者辩证
满屋子的人,目光都落在顾轻舟身上。
顾缃和秦筝筝先是一愣,继而冷嘲顾轻舟:为了表现,居然敢插嘴医生的话!
也不看看时机,这个蠢货!
秦筝筝先回神,尴尬给司督军和司老太赔礼:“老夫人勿怪,督军勿怪,轻舟她不懂事。”
而后,秦筝筝捏了下顾轻舟的手,“医生会诊呢,你别不懂事,耽误了老夫人的病!”
“你让轻舟说!”司老太发话了。
司老太不是信任顾轻舟,只是这满屋子人都劝她去德国治疗,以为她讳疾忌医,没人帮她说话,她气死了。
现在,只有顾轻舟是站在她这边的,不管对不对,先拉个人站队要紧。
司老太觉得自己太势单力薄了。
“轻舟,你来。”司老太用缓兵之计,先让顾轻舟搅合一通,打发走了医生,再跟她儿子细谈。
让她远渡重洋去治病,这是万万不可能的。
“是,老太太。”顾轻舟穿着挑线裙子,行走间步伐优雅,裙袂摇曳,露出银红色双梁鞋的精致绣活。
顾轻舟全身上下,从衣裳的配色到做工,以及她的言行举止,都格外雅致。
她走到了司老太床边。
“你方才也把脉了,你来说说你的诊断。”司老太道。
司夫人蹙眉:“姆妈,您这太儿戏了,轻舟她还是个孩子,她读过几个医案?只怕她连取脉都取不准!”
万一这老太太被顾轻舟治死了,倒也是好事,以后再也没有婆婆为难自己了,只是督军在场,司夫人的体面话还是要说,别露出端倪才好。
“听她说说也无妨。”司老太不顾儿媳妇的阻扰,执意道。
顾轻舟看了眼司老太,见老太太冲她颔首,眸光里满是鼓励,顾轻舟就微微抬了下眼帘,正色道:“老太太不是中风。”
“小姐误会了,老太太的确是轻微中风,已经发了小半年。”一位姓胡的军医,五十来岁,是司老太的主治大夫,在司督军的军医院任院长。
胡军医出生中医世家,二十岁远赴德国学了西医,再回国为政府效力,中西结合,医术了得。
他不仅擅长西医,更擅长中医。抡起中医把脉,胡军医更有经验。
专业上的事,胡军医坚持己见,不给顾轻舟捣乱的机会。
“不是中风,是饮邪!”顾轻舟很笃定道,“老太太发病,都是卧床而发,抽搐、手足震颤,却从未半身不遂,口歪眼斜。”
司老太微讶,抬眸看着顾轻舟。
还真让顾轻舟说对了。
司督军和司夫人也吃惊:老太太的病,对外严格保密,别说顾轻舟刚从乡下来,就是太太的孙女司琼枝,也未必清楚症状。
“这孩子真的会中医么?”司夫人腹诽,难以置信。
就在司夫人吃惊的时候,胡军医反驳了顾轻舟:“此乃中风早期的症状,再挨些日子,就会出现后面的症状了。”
“这完全不同。”顾轻舟道。
顾轻舟坚持她的说法。她眉眼温顺,此刻才露出峥嵘,非常固执不肯妥协。
胡军医有点头疼。
其他几位军医,更加信任胡军医,见顾轻舟固执己见,和年长且经验丰富的军医争执,纷纷劝说她:“小姐,您别耽误了老太太的病。”
“是啊,您才看过几个病例,若是老太太有什么长短,我们担不是,小姐无事一身轻,才说得这么轻巧!”
“中风和饮邪原本有点相似,治法全是去完全不同,小姐不要南辕北辙,害了老太太。”
“小姐想要立功,也不能挑这个时候!”
“中医没有仪器,诊脉常常会南辕北辙,小姐年纪轻,替老太太着想是好事,只是治病的事交给医生,这才是真孝顺。”
“我看这位小姐未必就是真孝顺,倒像是彰显自己!”
他们不知道顾轻舟的身份,只当是亲戚朋友的女眷,以为顾轻舟是为了在司老太和司督军面前表现,刻意拔高自己的。
故而,这些军医怕耽误老太太的病,说话越来越刻薄。
要是老太太被治死了,顾轻舟下场如何未可知,这些军医都要陪葬。
生命攸关的时候,他们就不客气了,一个个带着奚落反驳顾轻舟。
他们的奚落,秦筝筝和顾缃想笑,心里快意极了。
只有顾轻舟,静静听着,好似没有听懂,脸上居然无半分的焦虑和异色。
司夫人和司琼枝这时候也明白过来了。
“轻舟,你是个孝顺孩子,老太太已经知道了,治病不可儿戏,你不要多言,随我出来吧。”司夫人道。
说罢,就要拉顾轻舟走。
司琼枝则冷冷说了句:“顾小姐有点贪心呢,我祖母已经夸你好了,你还非要博取神医的名头,害我祖母么?”
秦筝筝和顾缃幸灾乐祸。她们母女之前还以为顾轻舟真有本事,现在被军医们一说,顿时明白,顾轻舟只是个轻狂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秦筝筝自然要落井下石了:“轻舟,别不懂事,耽误了治病,你赔得起么?”
顾缃也嘲弄了一番。
只有司督军和司老太没说话。
司老太盯着顾轻舟。
所有人的嘲讽,一开始还隐晦,后来越说越露骨,一般女孩子要么恼羞成怒,要么委屈落泪,独顾轻舟荣辱不惊站在那里。
顾轻舟神色悠闲,安静听着众人的话,眼底波澜不惊。
“这孩子有度量,不是一般人!”司老太心想,一般人承受不住这等群嘲,顾轻舟却视若无睹,司老太对她很有兴趣。
“轻舟,你再说说我的病。”司老太帮腔。
顾轻舟颔首:“老太太,我给您把脉,见您的脉象细、弦滑。脉细,说明气血两虚;脉弦滑,说明病在肝脏。
老太太,若是我说的不错,您这一年多以来,肠胃都不太好?”
司老太一愣:“正是。”
“这跟肠胃没关系。”胡军医忍不住插嘴,觉得顾轻舟避重就轻,胡说八道。
“有关系,有很大的关系!”顾轻舟倏然转颐看着胡军医,柔婉眸子锋芒毕露,“你们以为用疏导的方法来治疗老太太,用祛瘀通络等治疗中风的方法,只会增加老太太的病情!
老太太的病,病因不在气血淤积,而是心肺气虚,导致的脾阳虚弱。脾气不升,胃气不降,难以生化气血,从而导致气血亏损、肝血不足,这才是病因!”
胡军医听了顾轻舟的话,脸色猛然间凝重起来,没有立刻反驳。
而顾轻舟一整段的辩驳,老太太没听懂,她问顾轻舟:“轻舟,我到底是什么病?”
第23章 力排众议
顾轻舟没学过西医。
广袤的华夏,又有几个人学过西医?
虽然骂中医成了时髦事,对于平常百姓而言,却没有可以替代中医的治疗方法,西医、西药依旧是上等人才消费得起的。
顾轻舟不知西医如何解释司老太的病,中医的名词,老太太又费解,只知晓“中风”,于是顾轻舟用了个通俗易懂的例子。
“老太太,我跟您打个比喻:您的身体像一条河,气与血都是水。水动,河流才有生机。
您生病了,您这条河里的水逐渐干涸,可是军医们却说,您这条河里的水是淤积堵住了,成了死水,才缺乏生机的。
于是,他们给您补充水的同时,极力给您疏通河道,让水动起来,流得更快。
您想想看,这河里原本就缺少水,再动起来的话,水越来越少,所以您的病越来越重,军医们不反省自身,反而将您推到德国去。“顾轻舟柔声解释。
她这么一解释,老太太懂了,司督军懂了,就连旁边的顾缃和秦筝筝也明白了。
“说得头头是道,就是不知道对不对。”司夫人心想,“她不会真的会中医吧?”
司琼枝则道:“肯定是胡扯的,人家军医救死扶伤,还不如她么?她这张嘴,倒是能说会道,我就不信她真能治病。”
秦筝筝和顾缃的想法,跟司琼枝差不多。
“顾轻舟胆子太大了,连治病这种生死攸关的事,她都敢插手,简直是不知死活!”秦筝筝也冷哼。
同时,秦筝筝希望顾轻舟插手成功,这样等顾轻舟失败的时候,她就会被督军府扫地出门。
不管顾缃能否取而代之,秦筝筝都希望顾轻舟被退亲,否则秦筝筝如何平息内心的嫉妒?
只有司督军不说话。
司督军沉吟良久,眸光深邃,表情不露半分。
军医们脸色都不太好看。
顾轻舟这是怪他们治坏了老太太?
这么大的罪过,他们如何当得起?他们肯定不会同意的。
“老太太,自古中医讲究辩症,谁的医案更高明,谁就可以治疗病家。我们既学过中医,也学过西医,又痴长这位小姐几岁,欲跟她辩症一回,不知老太太可同意?”胡军医道。
“好,你们辩。”司老太听着有趣。
她生病小半年了,第一次听到另一种声音,司老太心中起了期盼:若是真的治好了她这病,就是她的恩人。
只有生病的人,才知道病痛的折磨,才明白健朗的幸福。
最想病愈的,是司老太自己。她不同意去德国,不是不想治好,只是担心自己死在路上,无法落叶归根,找不到投胎的路。
她害怕啊!
如今,顾轻舟提出来新的想法,还说中了老太太的心坎,老太太一定要试试。
能不要离开故土,最好不离开。
“不用辩症,你们用了什么西药,我闹不明白。但你们用的中药,肯定是用了补阳还五汤,加重了黄芪。”顾轻舟笃定道。
补阳还五汤,出自《医林改错》,是治疗中风最常见的方子,由黄芪、当归尾、赤芍、地龙、川芎、红花、桃仁组成,补气活血,祛瘀通络。
为了效果显著,技高人胆大的名医,就加重黄芪的用量,让补阳还五汤效果更有效。
顾轻舟跟着她师父学医,这样的医案少说也读了几百篇,而且十里八乡的病家也治好了七八个。
“这。。。。。。。”胡军医突然哑口无言。
顾轻舟居然猜对了。
胡军医仍不承认顾轻舟的本事,转念一想,治疗中风就那么几道名方,她知晓不足为奇。
“老太太,医者讲究对症下药,诊断在前,下药在后,若是诊断不准确,用错了药,就适得其反。”顾轻舟不看胡军医,只对司老太道,“您是相信我的诊断,还是军医们的诊断?”
这话说得很轻狂!
她还真把自己当名医了,将自己摆在众军医相等的地位。
这位顾小姐,不知该说她自信,还是该说她不知天高地厚。
军医头一回见这么逞能的孩子,心里很反感。
“老太太,用药需谨慎!”胡军医急切,生怕司老太听了顾轻舟的蛊惑,“这不是儿戏,稍有偏差,就悔之莫及啊老太太!”
司督军仍在沉默。
司老太犹豫了下。
听军医们的?他们已经束手无策了,治疗了半年不见效果,再也拿不出有效的方子,要把她送到德国去!
老太太绝不去德国,宁愿拖死在故土上。
听顾轻舟的?顾轻舟年纪太小了,中医那么难学,听一个孩子的话,简直是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左右为难之际,老太太触及顾轻舟那平静如水的眸子,不起半分涟漪,倏然心头一动。
轻舟太过于沉稳,稳得异常,让老太太不由自主相信她。
也许,顾轻舟真的有能耐吧?
死马当活马医吧!
“轻舟,你开个方子吧。”司老太道。
这句话,似一滴冰凉,掉入了沸腾的热油里,顿时炸开了锅。
所有人都震惊了!
督军的母亲,全岳城最尊贵的老太太,放着经验丰富的军医不用,相信一个小丫头的话,简直耸人听闻!
“老太太,您三思啊,这太胡闹了!”胡军医更急了。
“是啊老太太,我们再想法子,您不可能轻信小人啊老太太!”
“老太太,是药三分毒,任何的药都不能胡乱吃。别说治病的,就是滋补的药,都会害人,您不能。。。。。。。”
“老太太。。。。。。。”
军医们心惊胆战,都担心吃枪子。要是老太太被顾轻舟治死了,督军盛怒之下,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
这几位军医,都是死路一条了。哪怕不死,也不可能留在军医院,前途全毁了。
他们几乎要给司老太跪下。
司夫人同样震惊:“姆妈,咱们还是听军医的吧。治病不是小事,它关乎性命,您不能听一个乡下孩子胡说八道!”
众军医一听,再次要晕死过去:怪不得这么大胆没眼色,原来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乡下孩子!
司琼枝亦劝。
秦筝筝和顾缃也拉顾轻舟,让顾轻舟给老太太赔罪:“你快收回你的话。”
顾轻舟不为所动。
最后,沉默良久的司督军终于开口了。
司督军轻轻咳了咳。
众人立马沉默。
“姆妈,您真想试试轻舟的方子?”司督军问。
老太太点头,眼底没了半分犹豫。
“那就试试吧。”司督军道。
第24章 药方
司督军力排众议,用顾轻舟的方子。
于是,顾轻舟开了“理饮汤”。
理饮汤不是治疗中风的,而是治疗心肺阳虚的。
顾轻舟认定,司老太抽搐发病的症状虽然像中风,病因却是心肺阳虚导致的气血两虚,而非中风的气血虚弱。
军医们非要从“中风”的思路去治疗老太太,才是真是南辕北辙,把老太太的气血治疗得更虚弱了。
长久下去,真的要中风不可!
治病不能耽误,病情瞬间万变,顾轻舟不能看着他们折腾老太太。
去德国?
老太太这身子骨,能不能到德国的土地还两说呢。
“桂枝两钱,干姜五钱,白术四钱、茯苓两钱,炙甘草两钱、厚朴一钱,橘红一钱半、白芍二钱。”
顾轻舟开好了方子,交给司督军。
司督军给胡军医过目。
胡军医拿在手里仔细看过,心中明白:这的确是一副很成熟的药方,用药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方子里的桂枝和干姜,可以助心肺之阳;白术、茯苓、炙甘草健脾利湿,厚朴可以使得胃气通降。
顾轻舟说老夫人是心肺阳虚导致的脾胃虚弱,所以生化气血无能。她这幅药方,就是对症下药的。
“督军,这幅药方的确是治疗心肺阳虚的。至于对老夫人是否有效,属下不敢苟同。”胡军医道。
“用药的剂量如何?”司督军问。
“剂量刚刚好。”胡军医道,“督军,您再三思,别叫老夫人吃苦头,她都这么大的年纪了。”
司督军却是下定了决心。
“这药吃十天,老夫人的病即可痊愈。”顾轻舟保证道。
这话说的有点外行。
哪怕是名医,也绝不说笃定的话。若是十天没有好,岂不是砸了招牌?
胡军医看着这个小姑娘,心惊胆战,不知道督军和老夫人为何非要用她的药。
从司公馆离开时,寒雨已停,空气里流转着冰凉,秦筝筝和顾缃的手冻得通红,都缩在袖子里。
秦筝筝脸色特别难看。
在车上,秦筝筝一句话也没说。
顾缃则抱怨了很多:“轻舟,你太爱出风头了!万一治死了司老太,咱们全家都别活了!哪怕督军不杀咱们,阿爸的差事也要丢了,谁来养活我们?”
秦筝筝的脸色愈发铁青。
回到家中,秦筝筝直接去见了顾圭璋,情绪激动又愤怒,把事情说了一遍:“。。。。。。。她要把咱们推入万丈深渊!”
在秦筝筝看来,一个乡下小丫头,连字都认不全,凭什么会医术?
司督军和司老太相信她,那是病急乱投医,没看到那几位经验丰富的军医都急红了眼吗?
可见,顾轻舟的药方,一定会害死司老太的!
顾家所有人都要跟着陪葬!
“真的吗?”顾圭璋也吓住了,“她真的给司老太开了药方?”
“可不是嘛!”秦筝筝道,又把司家军医的话,复述了一遍。
“她疯了吗?”顾圭璋也大怒,“他|妈|的,她是要害死老子吗?”
“老爷,她这次真是太愚蠢了,军医一遍遍暗示她,我们一次次阻拦她,她还是往前冲!老爷,您相信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会医术吗?”秦筝筝痛心疾首,“方子开了,这会子说不定药都喝了,咱们没救了,老爷。”
说罢,秦筝筝眼泪簌簌滚落,伤心极了。
顾圭璋愤然,上楼冲到了顾轻舟的房间里。
他指着顾轻舟的鼻子大骂:“混账东西,你可知道轻重?老子的身家性命,都要被你败光了!”
全家人都在侧耳倾听。
顾圭璋想打顾轻舟,可理智又克制住了,只是把顾轻舟的梳妆台给砸了。
“关到地下室去!”顾圭璋喊了佣人,“不许给她饭吃,等督军府来要人的时候,希望别牵连我们!”
顾轻舟不哭不闹,也不解释,任由佣人把她关到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她用手指,腾腾在地下室落满灰尘的地上画圈,一个又一个,画的墨饱笔酣,黑暗中她的微笑一闪而过。
顾公馆其他人也听闻顾轻舟闯祸了,可能会给他们带来灭顶之灾,都有点紧张。
“。。。。。。。是轻舟啊,她非要给司老太治病,司老太估计撑不了几天了。”顾缃告诉弟弟妹妹。
“看把她能的,这回翻天了吧!”顾四冷哼。
“把她打死交给督军府,督军府会不会饶过阿爸和咱们家?”顾三问。
顾三的胳膊还没有好,挂着绑带。
“谁知道呢,要看督军的心情了。”顾缃叹气。
一时间,全家都恨顾轻舟。
只有三姨太苏苏不相信。
“轻舟不是那么沉不住气的孩子。”三姨太对妙儿道,“你回头悄悄塞几个包子给她,这么冷的天,又饿又冻的,真冻死了她。”
“她已经不成气候了,姐姐。”妙儿道,“要是被老爷发现咱们接济她,咱们也活不成,值得吗?”
“值得!”三姨太道,“轻舟非池中之物,咱们能否报仇雪耻,以后都要靠她的提携。”
妙儿对三姨太深信不疑,半夜的时候,偷偷给顾轻舟送了四个肉包子。
肉包子还是温热的。
顾轻舟接过去,大口大口咽下,实在饿极了,浑身冻得冰凉。
“替我谢谢三姨太。”顾轻舟口齿含混不清说道。
顾绍也偷偷给顾轻舟送,结果他手脚慢,被佣人发现了。
佣人告诉了秦筝筝。
秦筝筝气得要打顾绍:“吃里扒外的东西,她是你什么血亲的妹子?”
顾圭璋也呵斥顾绍。
到了第四天,督军府有两辆汽车,停靠在顾公馆门口。
顾圭璋正好在家,当即吓得腿脚全软了。
完了,督军府来抄家抓人了!
顾缃有点兴奋:“阿爸的前途不知道,顾轻舟是彻底完了!那个碍眼的丫头,终于要除掉了!”
这个蠢货,这会儿还轻重不分。
下车的,是督军身边最亲近的副官,一进门就顾圭璋神色紧张,副官先笑了下,缓和气氛,然后给顾圭璋敬礼:“顾先生,我奉了督军之命,来接轻舟小姐的。”
顾公馆的所有人,都下楼来了,神色各异。
顾圭璋道:“是是,长官稍等,我已经处罚她了,饿了她三天。您带了她去,告诉督军,怎么解气怎么打死,顾家绝不追究!”
“什么?”副官怔愣,“你。。。。。。你饿了轻舟小姐三天?”
“是啊,她闯了这么大的祸!”顾圭璋神色哀痛,“老夫人她。。。。。。。。”
“老夫人的病情好转了,轻舟小姐立了大功,督军盛情邀请轻舟小姐去复诊,你把轻舟小姐饿坏了?”副官声色俱厉。
顾圭璋腿脚一软,差点跌倒。
老夫人的病情好转了?
顾轻舟的方子有用了?
这怎么可能!
不仅是顾圭璋,楼梯处的秦筝筝和顾缃,一时间也面无人色!
这不可能!
这是见鬼了吗!
第25章 诊金
顾轻舟从地下室出来的时候,肤色雪白,摇摇欲坠。
“轻舟小姐!”女佣妙儿夸张惊呼,牢牢扶住了顾轻舟。
顾圭璋回神,满怀愧疚,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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