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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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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行霈这里顾轻舟也算提前招呼过了,他不在家,不怨顾轻舟。
  顾轻舟从小学医,师父的教导言犹在耳:“大慈恻隐之心。无欲无求”
  想到她能治司慕的病,却因为司行霈而屡次耽搁,拖延至今,顾轻舟心里就颇为不舒服。
  她总感觉对不起祖师爷,对不起师父多年的教导,她把医者的本分给丢了。
  如今终于答应了司慕,顾轻舟松了口气。
  怀里抱着两支香槟,顾轻舟乘坐黄包车,回到了顾公馆。
  她将香槟放在楼下,对佣人说:“我期末考得还不错,朋友送的酒,你收起来吧,改日待客。”
  翌日,顾轻舟早起时,发现顾圭璋不在家。
  直到全家人都下楼吃早饭的时候,顾圭璋才满身酒气、衣衫不整回来了。
  二姨太连忙去搀扶他。
  孩子们默默吃饭。
  四姨太则问顾轻舟:“轻舟小姐,您今天有事吗?”
  她想借口约顾轻舟出去逛,顺便去看看她的女儿莲儿。
  莲儿还养在何氏药铺。
  “我今天有点事。”顾轻舟道,“和少帅约好了。”
  顾绍就看了眼顾轻舟。
  等司慕进来的时候,顾绍的眼神有点乱。他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将头低了下去。


第197章 上衣脱了
  司慕到顾家时,顾家众人还在楼下,他们吃完饭都要理性坐一会儿,再各自上楼。
  “少帅,您吃饭了吗?”三姨太热情待客,想给顾轻舟做脸,免得司慕觉得顾家的人没礼貌。
  司慕点点头。
  他不能说话这件事,顾圭璋其实不太清楚,所以顾家其他人也不知道。
  司慕不言语,显得特别清傲,而且目中无人。
  “走吧。”顾轻舟对司慕道,“我阿爸还在休息,以后再过来说话。”
  司慕颔首。
  他们两个人走出去,顾缃冷冷在身后道:“看那少帅的样子,把顾轻舟当女佣一样!”
  她觉得司慕瞧不起顾家,也瞧不起顾轻舟。
  三姨太和四姨太也不好反驳,因为司慕看上去就是那样。
  太冷了,一句话也不肯说,着实没把顾家放在眼里。
  这些议论纷纷,顾轻舟不知道。
  司慕在城里也有别馆。
  他这别馆装修得还不错,三层乳白色外墙的小楼,高大的院墙,缠枝大铁门上爬满了藤蔓,这个时节没了叶子,只剩下深褐色的藤。
  司家的男孩子都有别馆,这也不怨他们。他们家是督军府――那是岳城的军政重地,有诸多不便。
  房子外头看着不错,里面就乏善可陈,根本没有装修。
  客厅摆放着两张板凳。
  一点也不夸张,空空荡荡的屋子里,放着两张板凳而已。
  顾轻舟愣了下:“这是你的别馆啊?”
  司慕颔首。
  他明白顾轻舟的疑惑,故而前头领路,把顾轻舟带上了二楼。
  二楼也简单,好歹有个会客厅。
  司慕的会客厅,比起司行霈的别馆,更是古朴――木制的靠椅左右摆放着,中间是黄杨木的茶几。
  这是古式的客厅,没有半分西洋化的痕迹。
  司慕在桌子上写字:“诊脉?”
  他问,是否现在就开始诊脉。
  写得简单,他都懒得用笔了,直接在桌上写画。
  顾轻舟道:“上次诊过了,你的病短期内不会有变化,我可以直接跟你说诊断结果。”
  司慕点点头。
  顾轻舟清了清嗓子,开始辩症:“一般失音症,都跟肺、肾有关。古时医案上说,‘肺为声之门,气为声之根’,金实则不鸣,金破亦无声。
  肺与肾将气上达咽喉,鼓动声带而出声。我听说你在德国的时候,换过数家医院,看过无数名医,都说你的声带正常,对吧?”
  司慕颔首。
  这是实情,老太太告诉过顾轻舟。
  “那么,我们就可以肯定,你不能说话,问题不在声带,而是体内的肺与肾,我这个诊断你同意吗?”顾轻舟又问。
  司慕再次点头。
  这个分析,司慕很同意,因为他确定声带是完好无损的。
  “既然是肺与肾气的原因,那么就存在虚症和实证的区别。”顾轻舟又道。
  这次她不等司慕插嘴,继续道:“我先说实证。”
  她实在排除。
  她先说实证,就意味着司慕这病是虚症。
  司慕心中很明白,静静听她的分析。
  “。肺实,是指肺气内遏,寒气客于会厌,开合不利,故而无法出声,这是实证导致的声哑。然而,实证此例,会有风寒痰症,你没有这些,定然不是实证。”顾轻舟又道,“然而在中医治疗此等疾病时,很容易就会用实证去考虑。”
  司慕就懂了。
  怪不得以前也看过中医,都没有治好,原来是当成了实证。
  “我个人诊断,你的声哑乃是虚症。你脉沉迟微弱,是肺燥、肾虚。我想,你当年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一口气屏住没有透上来。
  受到大惊吓的人,都会有短暂一瞬间透不上来气。然而你当年就有气虚、肾弱的问题,一口气没有上来,大气原本就虚损,顿时就下陷。
  大气一旦下陷,就无法上达咽喉而鼓动声带,这不是精神方面的疾病,只是大气下陷而已。
  大气下陷,慢慢形成了屏障与胸口,大气再也无法上传咽喉,就一直气短、声带无法鼓动。“顾轻舟道。
  这是她的诊断。
  她对自己的诊断很有信心。
  说罢,顾轻舟看着司慕,等待司慕的回应。
  他相信的话,顾轻舟可以给他整治、开方子。
  “我的诊断,你相信吗?”顾轻舟问。
  司慕仍在桌子上,用手指写字:相信。
  顾轻舟看完,道:“既然你相信,那么我给你开个药方。”
  因为是诊断,顾轻舟的手袋里准备了纸笔,她拿出来,写了药方。
  “生箭芪一两、当归四钱、升麻二钱。”顾轻舟写好,递给了司慕看。
  司慕看罢,颔首。
  他其实不懂,具体的用药是正确还是错误,是温和还是凶险,他都不明白。
  既然不明白,他就不想多问了,全部交给顾轻舟。
  “按方抓药,一日一次,一连吃七天。”顾轻舟又道,“因为你是大气下陷,需得借助外力,我想每天给你针灸半个小时。”
  司慕疑惑看着她。
  “针灸,你不懂么?”顾轻舟问。
  司慕这才点点头,意思是他懂的,他只是有点意外。
  顾轻舟道:“既然你懂,那么把药方交给副官,让副官去抓药,顺便买个小药炉回来,就在这里煎吧,我看你也不是很想让家里知道。”
  司慕略微颔首。
  他的确不太想让他父母知道。他们知道了,抱以希望。若是希望落空,司慕会感觉对不起他们。
  到时候,司慕不仅要承担自己的失意,还要背负内疚。
  “。针灸也今天开始吧。”顾轻舟道,“大气下陷在胸,你把衣裳脱了,在胸膛用针。”
  司慕浓眉轻蹙。
  他好像有点放不开。
  顾轻舟说:“不妨事的,医者无性别。若是你介意,不用针的话,药可能没那么起效。”
  她又说,“你这个病已经五年了,要是当时治疗,单单用药就可以了,现在不行了,没有针灸的辅助,很难痊愈,你思量一下吧。”
  司慕被顾轻舟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估计一想,一老爷们,在乎什么?
  顾轻舟看了眼这屋子,里屋是有张简单的床,铺了很干净的被褥,还带着壁炉,只是壁炉从来没烧过。
  考虑到施针之后不能覆盖,顾轻舟觉得司慕会冷,她说:“可以先把壁炉烧起来吗?”
  司慕颔首,然后指了指自己,再指了下她,意思是我不能开口说话,你想要什么,自己去吩咐。
  顾轻舟理解了,自己先去下楼。
  司慕这边有十来名副官。
  顾轻舟的吩咐,他们恭敬听了,立马去办,没有半分犹豫。
  半天的功夫,七天的药全部买了回来,还买了个小药炉。
  楼上壁炉里,也放了无烟的银炭。
  顾轻舟熬药,将药炉放好,等着它慢慢熬煮,自己就上楼了。
  司慕坐在椅子上,表情安静。
  看到顾轻舟上楼,两个人突然面面相觑。
  “药熬了,一个小时之后才能喝。”顾轻舟先开口了,“不要耽误功夫,我先给你针灸吧。”
  说罢,她又道,“我先把壁炉烧起来,差不多十几分钟,屋子里暖和了,再开始针灸,你意下如何?”
  司慕同意。
  自从看到过顾轻舟将一个假死多时的孩子救活,司慕对她的医术就深信不疑。
  如何诊断、如何用针、开什么方子,他都没有异议。
  顾轻舟就点燃了火柴。
  壁炉里银炭,片刻的功夫就将暖流送满屋子,比方才暖了很多。
  顾轻舟见差不多了,起身从书包里拿出银针,对司慕道:“躺在床上,把上衣脱了。”
  上衣脱了
  司慕心里有点异样。
  他今年二十岁,失音症就得了五年,生病之前才十五,他从来没有在女人面前脱过衣裳。
  再高冷的人,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心中有点过不去的障碍。
  明知是治病,司慕脑海中却不停的盘旋着:“这是我的未婚妻,不是普通的医者。”
  非要说无性别,那是自欺欺人。再加上对方是他的未婚妻,司慕总感觉脱衣施诊有点暧昧。
  他不喜欢这样,他不愿意跟自己不喜欢的女孩子暧昧。
  司慕有点尴尬。
  顾轻舟回头时,就瞧见司慕立在床边,眉头深蹙,好似很为难的样子。
  “没事的。”顾轻舟安慰他,“不疼。”
  不是疼不疼的问题!
  这点尴尬,很快被理性敛去,司慕面无表情,眼波幽静似古井无波,他将上衣褪去,露出精壮的胸膛。
  司慕一直读军校,也是苦练出来的,并非文弱少年。
  他身子的每条曲线,都充满了力量。
  “躺好啊!”顾轻舟看到他脱完上衣,垂手立在床边,一脸淡然高冷的模样,她疑惑开口。
  说了让他躺好的,他没听到吗?
  司慕床上一趟。
  他稳稳躺在一堆柔软的锦被里,身子莫名往下陷,后背有点僵硬,人也是紧绷着的。
  可能是屋子里天冷了。
  顾轻舟取出银针,以平补平泄的手法施诊。
  她的手指纤细白皙,指甲粉润,有种淡淡的珠光色。银针捏在她手里,泛出银辉,落在她的指甲上。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将数根银针,扎入司慕的胸前。
  “停针半个小时。”顾轻舟道,“那你先躺好了,不要动,我下去看看药好了没有。”
  她走出去,司慕才感觉有口气能喘上来,这屋子太闷了。


第198章 魏清嘉
  针灸,对于顾轻舟而言很熟练。
  顾轻舟学医的第二年,她师父就教她扎针,那时候她才五岁,他们用面人代替活人。
  针灸这件事,顾轻舟心里毫无感觉,习以为常了,司慕却很紧张,她看得出来。
  “他是不好意思,还是怕我扎伤他?”顾轻舟猜测。
  司慕内心可能波涛翻滚,但是他面上是平静而冷漠的,眼波都没有动一下,顾轻舟猜测不到他真实的感觉。
  只感觉他肌肉绷得紧紧的,是非常紧张的。
  半个小时候,药差不多熬好了。
  “把药汤倒在碗里,再端上来。”顾轻舟对副官道。
  副官道是。
  她自己则掐着时间,举步上楼了。
  司慕在阖眼养神。顾轻舟进来时,他眼皮微抬,眼睛缝隙里看到是她,他又闭眼打盹。
  他没有睁开眼,不知是疲倦,还是不太想和顾轻舟说话,来遮掩他的尴尬。
  “好了,已经三十分钟了,我起针了啊。”顾轻舟道。
  司慕没表示。
  顾轻舟也没等他回答,只是例行说一声而已。
  屋子里很暖和,司慕半个小时没穿上衣,胸膛是冷的,却比顾轻舟的手暖和多了。
  顾轻舟起针的时候,两只手并用,一只手按在他的穴位上,另一只手起针。
  她的手掌是冰凉而软滑的,落在司慕的胸膛,像落下一个个痕迹,司慕能感受到。
  他呼吸微微屏住。
  他很不喜欢这样的接触。
  起针完毕,顾轻舟拉过被子给他盖上,道:“已经没事了,你可以起来活动活动,也可以就这么躺着。”
  司慕没有动,他懒得起来。
  针刚刚起好,楼下就端了药汤上来。
  有点烫,顾轻舟道:“凉一点再喝吧。少帅,已经没事了,我就先回去。明日您要不要换个地方?”
  司慕摇摇头。
  明天他还在这处别馆。
  “那我明日上午九点,准时过来给您施诊。在我到了之后再煎药,这样施诊完毕用药,两不耽误。”顾轻舟说。
  司慕起身,将外套披在身上,写了个纸条给顾轻舟。
  “我八点半去接你。”他写道。
  “可以。”顾轻舟看完之后,说道。
  冬天很冷,顾轻舟出来坐黄包车,既浪费时间,又要挨冻。
  司慕有车子,来回都很轻松,速度也快,不必在路上慢慢折腾。
  说脱了之后,司慕让副官送顾轻舟回去,他自己则没有动,喝了药之后就沉沉睡去。
  顾轻舟回到家中,差不多快到了午饭的时候。
  “轻舟小姐,老爷让您一回来就去书房。”女佣妙儿对顾轻舟道,同时冲顾轻舟眨眨眼,意思是告诉她,并不是坏事。
  顾圭璋找顾轻舟时,并没有生气,语气也挺温和。
  佣人最擅长察言观色,妙儿窥知了顾圭璋的情绪,告诉顾轻舟。
  顾轻舟微笑。
  早上顾轻舟跟司慕出门,顾圭璋肯定很关心。
  顾家出了那等丑闻,多少是受人指点的,顾圭璋很想知道,督军府是否会退亲,他战战兢兢的。
  他很害怕。
  司慕接顾轻舟出去,是不是提了退亲的事?
  这些都让顾圭璋很焦虑。
  “知道了。”顾轻舟对妙儿颔首,上楼去了。
  她敲了敲书房的门。
  而后,顾轻舟听到了皮鞋的声音,房门打开,是顾绍。
  顾绍在书房里,好像正在跟顾圭璋说什么,被顾轻舟进来打断了。
  “阿哥?”顾轻舟有点意外。
  顾绍笑了笑:“舟舟回来了,快进来吧。”
  等顾轻舟进来,顾绍又随手掩上了门。
  “轻舟先坐。”顾圭璋坐在宽大的书案后对,斜斜依靠着椅子,精神不太好,是不是揉按眉心。
  他昨天喝了一夜的酒。
  按说,顾圭璋应该给他母亲守孝三年,给秦筝筝守孝一年的。可如今不是旧时代,也早已没了守孝。
  过了五七,就可以随便折腾了。
  顾圭璋葬礼之后第一次出去玩,有点不开心,好像是有个同僚说起了他母亲,他多心了,以为人家嘲笑他。
  后来,顾圭璋就发酒疯,喝得太多,住在外头了。宿醉的头疼,让他看上去没什么精神,老态顿现。
  “。要去玩几天?”顾圭璋方才和顾绍说话,被顾轻舟打断了,他重新接上,问顾绍。
  顾绍道:“七天。”
  “男人嘛,不能过得太孤僻,既然是朋友约好的,你不去也会被人嘲笑。”顾圭璋道,“去找二太太拿一百块钱。”
  “阿爸,不用那么多,二十块就足够了。”顾绍道。
  “出门在外,不能寒酸!”顾圭璋板起脸道。
  顾圭璋念书的时候很穷,偶然很尴尬,偏偏他爱面子,留下了不少心理阴影,故而对顾绍特别大方。
  顾绍若是心思稍微花俏一点,现在估计是个吃喝玩乐的纨绔子了。
  “多谢阿爸。”顾绍低声道。
  顾轻舟就好奇问:“阿哥,你是要去哪里啊?”
  “我们班上的同学,组织寒假去南京玩几天。”顾绍道。
  他说话的时候,刻意避开顾轻舟的眼睛。
  顾轻舟就明白,他还是要去南京查他的身份,他已经知晓自己是阮家孩子的事实,现在应该要去求证,当年为何会被抛弃。
  “阿哥,你回来给我带礼物。”顾轻舟道,“听说南京的咸鸭不错,带几只鸭子回来。”
  “吃什么鸭子,油腻腻的!”顾圭璋宿醉反胃,不能听到油腻的东西。
  “那阿哥,你随便带。”顾轻舟改口。
  顾绍说好。
  他事情说完就出去了,书房里只剩下顾轻舟和顾圭璋父女俩。
  顾圭璋的嘴脸展露无疑,直接问顾轻舟:“你今天和司少帅去了哪里?”
  “就是去喝咖啡。”顾轻舟道。
  司慕治病的事,他不想让家里人知晓,顾轻舟也就不会告诉顾圭璋。
  她想着回头还要去好几天,总得有个借口搪塞。
  顾轻舟想了个顾圭璋最容易接受、而且会非常高兴的借口。
  她说:“少帅听说我算数课不好,想给我补补课。”
  顾圭璋果然大喜。
  补课,多好的约会借口!
  当年秦筝筝勾搭他,就是说她想学英文,让顾圭璋给她补课。
  两个人紧挨着学习,彼此心知肚明,一个转头的动作,唇就能凑在一起,后面就是**。
  “好好,你要认真学!”顾圭璋高兴道。
  既然少帅想给顾轻舟“补课”,说明这桩婚事还没有黄,至少少帅那边没有。假如司家真嫌弃顾轻舟,少帅喜欢她的话,给少帅做妾又有何妨?
  顾圭璋心里的小盘算打的噼啪响。
  事情说完了,顾轻舟上楼,她把之前的课本都仔细收好,又将书桌整理了一边。
  整理完毕之后,就是无边无涯的空虚,特别是上次骑车那件事,重新涌入她的心田,一点点吞噬她。
  她心中总感觉缺失了一块。
  顾轻舟不是时髦派的人,她不会对此无所谓。
  她努力告诉自己说,每天都有人丢掉性命。和其他相比,她现在算是很好的,以后谁又说得准呢?
  “有的人离了婚,都能嫁得很好,这根本没什么,如今的世道和从前不一样了。”顾轻舟心想。
  尽管如此,这些想法给她的安慰是很稀薄的。
  失落和空虚还是铺天盖地的包围她。
  她觉得自己应该哭一场,宣泄一下情绪,然后彻底将此事丢开。
  但是她哭不出来。
  她跃跃欲试,毛巾都备好了,想要大哭的,眼泪却好似干涸了,一滴也挤不出来。她知道,她想要哭,因为心很沉重,肯定是囤积了不少的眼泪。
  备考之前,她这些情绪就应该排解的,可那时候她一心铺在备考上,让它酝酿,现在成了大祸。
  第二天一大清早,顾轻舟精神不佳。
  早起的时候,顾绍已经收拾好了行囊,准备去赶八点多的火车。
  “舟舟,等我从南京回来,我有很重要的话告诉你。”顾绍道。
  他应该是需要亲自去确定。
  就像顾轻舟,她也希望自己的仇亲手报,顾绍肯定希望自己去查探消息,而不是别人告诉他。
  顾轻舟装作不知道:“阿哥,你要好好玩,给我带礼物!”
  顾绍说好。
  等顾绍走后,顾轻舟也梳洗好了下楼。
  刚到八点半,司慕就准时到了,他站在缠枝大铁门的门口。
  顾圭璋不在家,司慕就没有进来,顾轻舟拿了大风氅,跟着司慕出门去了。
  第二天针灸,司慕就自然了很多,没有昨天的尴尬。
  “试试看,能说话吗?”顾轻舟道。
  司慕就试了试,声带无法鼓动,气还是到不了喉咙。
  “不用着急。”顾轻舟安慰他,“毕竟这么久了,也不是一两天就能好的。你放心,有我在的话,肯定能彻底根治。”
  如此,到了第五天,顾轻舟针灸完毕,让司慕试图说话时,司慕很用力,说了“嘉嘉”两个字。
  嘉嘉,是指魏清嘉。
  顾轻舟听到了低微的轻语。
  司慕也听到了。
  他这张千年冰山脸,第一次露出了清淡的笑容。
  “能听得吗?”他又说了句。
  气很短,声音轻微,似耳边私语,但是能听到。
  “能。”顾轻舟道。
  司慕轻轻舒了口气。
  nu1;


第199章 :聘礼
  顾轻舟很有耐心帮司慕治病。
  司慕也渐渐习惯了她施针。
  第六天的时候,司慕突然又发不出半点声音。
  一向孤冷沉着的司慕,眼底有很浓郁的绝望,他一把攥住了顾轻舟的手。
  顾轻舟的手腕纤细、肌肤凉滑,落在司慕的掌心,却给了司慕无限的力量和渴求。
  他的眼神在问顾轻舟:“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有反复?
  “你昨夜是不是没怎么睡?”顾轻舟很淡定,轻轻拍他的手背。
  他这才慢慢松开手,点点头。
  能说话了,司慕心里的事很多,一晚上身不由己的转辗反侧,根本不能入眠。
  他想了很多。
  他偶然失眠,不会影响什么,只是早起时,再也发不出声音,他不淡定了。
  他所以的镇定都不见了。
  没有过希望,和希望摔碎了,是两种不同的打击,后者更严重。
  司慕是怕了。
  “没事的,等会儿睡一觉,醒过来就好了。你要知道,你这才刚刚恢复,一夜未睡,气力不足是很正常的,放轻松。”顾轻舟道。
  她平淡的话语,漫不经心的态度,其实是最佳的良药,让司慕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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