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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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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伙计端了茶上来,顾轻舟就开始讲她的故事。
  她的故事很荒诞,说她的继母到她家里小住,和她丈夫有了首尾,现在她丈夫要赶她出门,和她继母结婚。
  她继母是先用她十四岁的继妹勾引她丈夫的。
  “真的?”金满也目瞪口呆,深感这个故事很劲爆。
  “太太,您能说点细节吗?这样更有据可考,增加可信度,也许还能给您讨个舆论说法。”金满道。
  顾轻舟看上去心情很低落。
  她沉默低着头,转动手里的茶盏:“我不想争了,这世道女人离了婚,也能混得下去。我想去南洋碰碰运气,说不定可以嫁个土著财主。
  我记得你曾经写过一个故事,是说香港的名媛被父亲卖给了英国督查,她不喜欢那个老男人,从香港逃到了岳城,后来去了内地。”
  金满记得这个故事。
  他遇到那个女子,也是偶然,当时他还给了她一笔路费。
  那个故事很好,他分了三期写,最后一期报纸的销量大增,是前面的三倍,老板高兴极了,给了他半年的薪水作为奖金。
  “那个故事,是真的吗?”顾轻舟倏然抬眸,问道。
  她声音轻柔,呼气如兰。黑丝面网后面,一双眼睛特别的明亮,像蛰伏在暗处的豹子,莫名叫人心悸。
  “。。。。。。。。当然是真的!”金满道。
  “我不信!”顾轻舟说,“她父亲是香港的官员,和她家联姻又是巷地督查,她从码头离开,不可能查不到她。”
  金满的故事,七成是真的。
  他最讨厌别人质疑他。
  “太太,码头的漏洞太大了,一个人想从码头逃走,太过于容易。”金满道。
  “就像岳城,码头想走一个人,是千难万难的,难道香港不如岳城么?”顾轻舟好奇。
  金满就知道,这位太太是个内宅女子,没什么见识。
  今天,就要给让她长点见识。
  “太太,你知道走什么样子的船,很不容易被查吗?”金满压低了声音。
  顾轻舟摇摇头。
  “丝绸。”金满道。
  顾轻舟故意夸张失笑:“丝绸很精贵吗?为什么丝绸不会被查?”
  “这是海路不言而喻的规矩,一般全船都是丝绸的,说明里面藏了鸦片膏。敢走私鸦片的,都是和上头打过来招呼,码头的人都不会细查的。”金满声音更低了。
  “你什么都知道啊?”顾轻舟唇角一挑,莫名就有了媚态。
  她这话,是对男人最大的肯定。
  金满得意洋洋,道:“自然。”
  “岳城走水路的,最方便的是不是船舶汤家?”顾轻舟问他。
  “不,是船舶陈家。”金满道,“陈家和英国人有关系,每次走船都是去印度,鸦片膏、军火等,军政府和青帮都不敢插手陈家的船只。”
  顾轻舟失笑:“我还是不信。”
  金满倏然也意识到,自己太卖弄了,说了不该说的,慌忙打住了话头。
  作为报纸人,他们是知道很多隐秘的消息,这些事是不能说的。
  可对面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很美艳的女人,金满也有男人的劣根性,喜欢在女人面前卖弄自己。
  他说了不该说的话,遮掩笑道:“我也是听说的。”
  顾轻舟回去的路上,坐在黄包车里,细细擦到了唇上火一样的唇膏,唇角有了个淡淡笑意。
  船舶陈家!
  岳城真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


第204章 :容光焕发
  从报社回来,顾轻舟的心情非常好。
  她去找金满,也是看着他的路子野,想碰碰运气。不成想,她的运气好到了这个地步,居然真的被她打听出来。
  她打听到了自己最想要的消息!
  若是想要离开岳城,最好乘坐船舶陈家的船只。
  然而,船舶陈家靠着走军火和鸦片,从华夏往印度,这是英国人赚钱的路径,他们应该会更加小心。
  不是很重要的朋友,他们不会帮忙。
  “得和陈家有点关联,让陈家欠我一个人情。”顾轻舟想。
  顾轻舟想在明年六月之前,搞定顾家的事,拿到顾家的家产,让顾圭璋自己认罪;同时,她希望可以拿到毕业证。
  圣玛利亚中学的毕业证,对她而言是块敲门砖,将来她可以去念大学,或者去厂里做个书记员,她一定要拿到。
  那么,最迟在六月份,她要结束这一切。
  离开岳城之后,顾轻舟想跟她的乳娘去南洋。
  听说南洋有很多华人,生意也好做,稍微有点门路就能立足。
  走水路去南洋,是她最好的选择。然而,水路她不太懂,她又掌握着司行霈的秘密,司行霈肯定不会让她走。
  她需得悄悄的。
  顾轻舟原本想着,也许打听打听,谁家的船只更容易偷渡。
  但是她想到,顾绍查探自己的身份,不过是问了几个道上的人,立马把消息泄露,连司慕都知道他在查什么。
  打探消息这条线,对于有情报网络的军政府少帅而言,实在透明。
  顾轻舟这边去打听船舶,一个小时司行霈就会知道。
  司行霈一旦知道,这条路就堵死了。水路堵死了,其他路更是难行了。
  她踌躇了几天,偶然看到报纸上的消息,想到那些资历深的报纸人,他们知道的秘密,比顾轻舟想象中更多。
  顾轻舟研读了几分小报,发现一个叫“金满”的主笔,简直是博闻广识,而且他喜欢写豪门的秘密,写得几乎都差不离。
  顾轻舟研究了他的文章,觉得他这个人知晓很多事,尤其对码头熟悉。
  他的很多顾绍更码头有关,欲言又止,却看得出他熟稔其中之道。
  果然,在他随口的吹嘘中,告诉了顾轻舟想要知道的秘密。
  顾轻舟也要再去打听,看看金满的话是否属实。
  前路有了计划,顾轻舟心中更加安稳。
  除夕的前一天,顾轻舟还在考虑打听陈家的事时,颜洛水大半夜到了顾家。
  顾轻舟都脱了外套上床了,女佣说颜小姐来了,顾轻舟微愣。
  她的突然到来,把顾轻舟吓一跳。颜洛水很少任性,她若是拜访,肯定是白天,而且先打电话约了。
  这么不请自来,是出了大事!
  顾轻舟急匆匆下楼。
  她来的时候,二姨太已经在陪着颜洛水坐,佣人还端了热茶。
  颜洛水不想喝茶,放下茶盏笑着对二姨太道:“我今天跟轻舟一起睡,不打扰吧?”
  “不打扰,不打扰,颜小姐哪里的话?”二姨太笑容温婉恬柔,对颜洛水颇为巴结,也不点破。
  顾轻舟就带着颜洛水上楼。
  一进屋子,颜洛水就往顾轻舟床上扑,脸埋在枕席之间。
  “怎么了洛水?”顾轻舟问。
  颜洛水道:“你的枕头好香,有玫瑰的味道,我要跟你睡!”
  她居然不答,而是顾左右而言他。
  “姆妈知道你来了?”顾轻舟又问,“这大半夜的,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
  “我有点渴了,有清水吗?方才你家佣人端了茶给我,这大晚上的喝什么茶啊?”颜洛水自顾道。
  她完全自说自话,不接顾轻舟的招。
  顾轻舟道:“我下去给你倒杯开水。”
  颜洛水点点头。
  顾轻舟倒好了开水,就让女佣妙儿端上去给颜洛水,她自己则给颜太太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颜太太声弱气短:“轻舟,谢谢你照顾她,等明早我再派人去接她吧。”
  “出了什么事?”顾轻舟又问。
  颜太太道:“电话里三言两语说不清的,你明日一块儿来,来了再说。”
  顾轻舟说好。
  她挂了电话上楼,发现颜洛水居然在装睡。
  “洛水,换了睡衣再睡。”顾轻舟推她。
  颜洛水不理。
  顾轻舟就站在床的旁边,盯着她看。
  估摸着这天挺冷,颜洛水也不好意思让顾轻舟穿着睡衣裤立在旁边,跟丫鬟似的,叹了口气,悻悻爬了起来。
  “怎么回事?”顾轻舟追问,“你要是没到我家,我就不问了。你都能半夜跑出去,这是大事啊。”
  颜洛水是不太想说的,只顾叹气。
  最终,还是没问出来。
  第二天,顾轻舟耐着性子等颜洛水吃了早饭,和顾家的人寒暄一通,这才两个人乘车去了颜家。
  颜一源早早在门口等着。
  看到颜洛水,颜一源做贼似的:“姆妈昨夜气了一夜没睡,你当心点啊。我得走了,今天不能触霉头!”
  颜洛水拉住他的胳膊:“你不帮我?”
  “你做姐姐的,好意思让弟弟分担苦难吗?”颜一源道。
  “你现在承认我是姐姐啦?”颜洛水没好气。
  饶是这样,也没拉住颜一源,颜一源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一溜烟跑没影了。
  顾轻舟带着颜洛水,去了颜太太的院子里。
  颜新侬坐在沙发里,翻阅一份报纸,手边放着一杯清茶。
  他将报纸抖了抖折起来,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对颜洛水和顾轻舟道:“都坐下。”
  颜太太没有起床,还在里屋。
  顾轻舟往里屋看了眼,隐约瞧见颜太太在更衣。
  片刻之后,颜太太出来了。
  一时间,大家又全部沉默。
  顾轻舟一头雾水,不知这面面相觑的是怎么个说法,茫然看着他们。
  颜新侬清了清嗓子,先开口了:“谢家的孩子,一不流连青楼伎馆,二不涉足烟馆赌场。体面漂亮,学识丰富,说起来算很不错的姻亲。”
  顾轻舟这时候就明白了。她忍不住插嘴:“谢家三少要跟洛水定亲了?”
  颜洛水头埋得更低,整个人陷在沙发里;颜太太连沉如水,不说话。
  “是的,轻舟。”颜新侬回答顾轻舟,“我们商量这事呢。”
  “没什么可商量的,我不同意!”颜太太道,“我的女儿,我当宝贝一样养大的,人家看也不看一眼,糟蹋了她!婚姻是什么?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
  女人都是树,落到好的土壤,就长得枝繁叶茂,将来开花结果,荫蒙子孙;若是落得不好的土壤,枯萎凋零,最后英年早逝!
  谢三什么样子的人,这几年你们也都看见了,他但凡对洛水有心,就不会这样。嫁给他,低声下气讨好他,受一辈子磨难吗?”
  “我愿意这样。”颜洛水没有抬头,声音却嗡嗡的。
  “我不同意。”
  “你不能包办婚姻,政府不提倡。”颜洛水反驳,声音格外的坚持,“我的婚姻,你要问过我同意。”
  “你当时投胎到我肚子里,你问过我同意吗?我怀胎十个月,将你们生下来,就是为了让你被人家糟践?”颜太太道。
  她们母女俩,针锋相对,却没有一个人先露怯。
  “我心里痛快。”颜洛水道,“我嫁自己喜欢的男人,吃多少苦我也愿意;若是价格不喜欢的,他对我再好我又不高兴。”
  “女人,就得嫁对自己好的!”颜太太道。
  颜洛水却坚持:“我不要,我不喜欢那个男人的话,他对我再好我都觉得恶心!”
  她们坚持不下,谁也说服不了谁。
  颜太太气得胃疼。
  颜新侬和顾轻舟坐在旁边,一句话也不敢说,生怕战火蔓延。
  颜家母女俩吵架,其实很文雅,更像是交谈,没有声嘶力竭的咆哮,没有歇斯底里的哭泣,只是在不停的讲道理。
  “轻舟,你觉得呢?”颜太太突然问顾轻舟,希望顾轻舟帮衬着劝颜洛水。
  顾轻舟道:“姆妈,婚姻是一辈子的大事,我年纪小,没什么生活的阅历,我不知道嫁什么样子的人好。。。。。。。”
  颜太太叹了口气。
  最终是颜新侬,他道:“我同意这门婚事。”
  颜洛水猛地抬起头。
  她忍了一整天的眼泪,终于簌簌打落,扑过来抱住颜新侬:“阿爸,我以后一定会孝顺你,做牛做马报答你的!”
  她高兴得都语无伦次了。
  颜太太则气得变了脸:“随便你们父女折腾,将来不要跟我哭。”
  顾轻舟站在旁边,想起上次见到的谢三少,那张冷若冰霜的脸,明知颜洛水前途堪忧,顾轻舟还是忍不住替她高兴。
  她要嫁给自己喜欢的男人了。
  颜洛水知道自己爱谁,知道自己要什么,哪怕千难万险,她也敢闯出去,顾轻舟很敬佩她,甚至羡慕她。
  就这样,颜家打算正月里给颜洛水和谢三少定亲。
  颜洛水整个人容光焕发。
  她从未这么开心过。
  颜太太背后气哭了一场,又见女儿的雀跃,无形中就背叛了自己的立场,支持颜洛水,甚至问她:“想要什么样子的订婚戒指?”
  顾轻舟觉得颜洛水很圆满,至少她父母永远都会支持她,不管她做什么样子的决定。
  顾轻舟更羡慕了。


第205章 谁配得上我
  过年的那几天,顾轻舟一直在研究逃离岳城的路线。
  只有半年的时间,她要带查财产和李妈,远渡南洋是很长的一段路,若是没有细心的规划,路上会容易出事。
  顾轻舟对路途不熟悉,这些都是功课,她做得很认真。
  她根据自身的情况,做了两个计划。
  “我不比司行霈笨,只要抢占了先机,加上一点运气,我一定能走得掉。”顾轻舟想。
  离开了岳城,顺利到了南洋之后,就是天大地大,司行霈再想找她,无疑是大海捞针。
  她既要准备着逃离,又不能让司行霈的人发现端倪,故而小心翼翼。
  顾轻舟这个人,偶然会摇摆不定,一旦下定了决心,她就冷心冷肺,其他的事都不会放在眼里。
  她一直都知道,司行霈那里没有她的前途,只是那几次的事,让她恍惚,也晕了头。
  清醒之后,她就斩断了自己的胡思乱想,认认真真做好自己的计划。
  司行霈喜欢她吗?也许吧。但是他能给她什么?除了委屈、屈辱、一顿好吃的饭菜,其他都没有。
  而她要的是前途,是比肩而立的身份,偏偏这一点,司行霈死也不肯松口。
  他有时候在她面前评价其他女人,用词极其绝情,顾轻舟欣赏他从不拖泥带水的态度,却也会敏感:“他说这些话,是不是在敲打我?”
  那些女人都没有机会,所以他在告诉顾轻舟,你最后也不用幻想太多。
  大年初一,顾轻舟去给老太太拜年,正巧司督军一家人都去了,包括司行霈。
  司慕也在,他看顾轻舟的眼神很复杂。
  顾轻舟治好了司慕,司慕应该很感激她。然而,家里决定要娶她了,今年就要定下来,让司慕措手不及,又应该恨她。
  到底是讨厌她,还是感激她?
  总之,司慕看到顾轻舟的时候,情绪特别怪。他不看她,漠然瞧着前方。
  司行霈则心里有底,越发肯定这个女人会是他的。有了这样的底气,司行霈就不怎么吃醋了。
  司行霈的眸光从顾轻舟脸上掠过,不带半分痕迹,心里却是温暖的,如羽毛轻轻拂过。
  他看顾轻舟,就像阳光照过水晶,暖绒、澄澈、笃定!
  司琼枝也在场。
  每次看到顾轻舟,司琼枝就会想:“阿爸说我偷拿了手表里的东西,我没有,是不是顾轻舟拿走了?”
  这件事,司琼枝耿耿于怀。
  只是时机没有到,她现在说什么,她父亲都不会相信,反而怀疑她挑拨离间。
  顾轻舟又帮她说话了,让司琼枝更加不敢胡言乱语。
  大家各怀心思,面对顾轻舟的时候,他们的笑容却是相似的:浅淡,疏离。
  “姆妈,慕儿现在能说话,都是轻舟的功劳!”司夫人笑盈盈。
  温暖的阳光透过花厅半推的窗棂,在地上落下金灿斑驳荫影,风微动,茜色窗帘曳曳,轻盈灵巧。
  司夫人的笑,充满了温婉和善意,对着顾轻舟时,她亦是明眸萃然,态度慈柔,让顾轻舟后背生寒。
  顾轻舟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平素恨不能顾轻舟死远一点的司夫人,笑得这么恬静,这背后还不知放什么大招,让顾轻舟不寒而栗。
  “我就说嘛,慕儿能说话,肯定是轻舟治好的!”老太太笃定笑得,“这两个孩子啊,天生的缘分!慕儿的病一直不好,焉知不是菩萨的旨意,等着轻舟来?”
  “我也觉得,他们是注定的一对儿。”司夫人真诚道。
  别说顾轻舟不寒而栗,就是司督军,也是震惊万分。
  夫人这葫芦里卖什么药?
  司督军很了解自己的妻子,她不会无缘无故接受顾轻舟的。
  到底怎么回事?
  除了司督军和老太太不懂,其他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为何抬举顾轻舟?
  因为魏清嘉要回来了,司夫人要从各个方面,斩断司慕对魏清嘉的心思,从家里家外,到言谈举止,完全不同意他跟魏清嘉有瓜葛。
  若是魏清嘉愿意做司慕的姨太太,司夫人倒也不介意。
  可那是魏清嘉啊,那个女人容貌倾城、心比天高。不过是她丈夫跟外头的女学生约会几次,她就坚持离婚,多么骇人听闻!
  司夫人如此厉害,家里不还是好几个姨太太?魏清嘉难道比司夫人更尊贵吗?
  “姆妈,我们打算明年五月,就把慕儿和轻舟的婚事办了!”司夫人对老太太道。
  司慕结婚了,司夫人相信魏清嘉的心高气傲,会主动离开的。
  况且,收拾顾轻舟,还是放在眼前比较妥善。
  娶她进门又能如何?
  有了婆媳关系,顾轻舟更是任由司夫人折腾,她还敢不孝不成?她若是敢不孝,司督军第一个容不下她!
  “没这么快!”司督军含笑,轻轻握住了司夫人的手,然后用力捏了捏,暗示她该适可而止了。
  什么动机,司督军不知道,但是不怀好意是真的。
  “这还快?”那边,老太太动心了,“是得早点完婚。若是五月结婚,我明年这会儿就能抱曾孙了!”
  长辈们笑语嫣然,晚辈们呆若木鸡。
  司慕、顾轻舟和司行霈,都是心绪内敛的人物。
  他们三个人听着这些话,白眼珠都快要翻破,脸上仍是一片安静,面沉如水,没有当场失态。
  “结婚?这是不可能的!”这是司行霈、顾轻舟和司慕三个人统一的心声。
  司慕是死也不会娶顾轻舟的,他对魏清嘉还有执念,这份执念从未消失过。
  老太太对这件事很上心,言语之中,恨不能让司督军把司慕和顾轻舟的婚事,提到今年三月来:“这样,我来年准能抱上曾孙!”
  司督军尴尬而笑。
  司夫人想答应,却被司督军捏住了手,警告之意很明显,她也不太敢了  顾轻舟置身事外,她知道有人比她糟心,不必她去着急上火的。
  果然,一向稳重内敛的司慕坐不住了。
  “祖母,大哥还没有结婚呢。没有做弟弟越过兄长的,要不然旁人还不知道该怎么说咱们家呢。”司慕道。
  司慕声音很好听,低沉缓慢,嘶哑沉稳,无形中加重了他这个人的分量,让他看上去颇有威严。
  这一点,他和司行霈挺像的。
  “我?”司行霈笑道,“我有军功,有地盘,随便就结婚了,岂不是叫人笑话我没品位?”
  这话,既表明了他要跟军阀世家联姻的目的,也暗示司慕不过是个依靠父亲的衙门,有什么资格跟他司行霈比?
  司慕有点沉默,司行霈这脸打得挺狠。
  司督军不好说什么,两个儿子的尊严都很重要,他不能随便打某个人的脸。
  司夫人则气得鼻子都要歪了。
  司行霈的每句话,顾轻舟都听到了,也记住了。顾轻舟的心,猛然往下一沉,沉到了谷底,似乎摔得血肉模糊。
  出身太重要了!
  遇到司行霈之后,她很清楚明白了这一点!
  这场高兴开头、尴尬结尾的话题,终于被老太太不着痕迹转移到了菜色上去,彻底抛开了。
  吃了午膳,顾轻舟起身回家,说:“我要去给义父义母拜年。”
  老太太没有虚留她。
  从司公馆出来,顾轻舟去了颜公馆。
  颜家来了很多亲戚,瞧见顾轻舟,都纷纷热情称呼“顾小姐”。
  所有人都知道,顾小姐是颜太太的义女,颜太太很疼爱她;更知道顾小姐将来要嫁入督军府,成为督军府的女主人。
  顾轻舟寒暄了几句,就去看颜洛水了。
  半下午的时候,司行霈来了,副官留下来禀明颜太太和颜新侬一声,司行霈就把顾轻舟从后门带走了。
  “。。。。。。。昨天没有和你守岁,今晚陪我。”司行霈道。
  顾轻舟不露声色。
  她既不同意,也不反对,坐在汽车上阖眼打盹。
  “他们利用你,心情又不好了?”司行霈问。
  顾轻舟摇摇头:“习以为常了。你们这些权贵,不都是喜欢将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吗?”
  “他们我不知道,我是很喜欢玩弄你的。”司行霈低声暧昧道。
  顾轻舟不语。
  “去看电影好么?”司行霈道,“我叫人把电影院空出来。”
  “好吧。”顾轻舟说。
  电影是无声的、黑白的,里面的明星演技却是精湛的,故事也很感人。
  他们看的是一部爱情片,女主角很美,司行霈就跟顾轻舟说:“她叫云琅,她母亲跟印度人鬼混生下了她,她皮肤黑,不算好看,鼻子又大。不过在电影里,倒是很有风情。”
  顾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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