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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前男友在发光-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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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话,就当认错了。
我才不是那种会尴尬的人。
她酝酿了一下,叫了个名字:“霍晓钱。”
姑娘很快回过头来。
周璘看清了她的正脸。
啊,还真是同事。
霍晓钱是社里的美术编辑,她们平时接触不多,半生不熟。
这会儿,她脸色不太好看,涨红了。
周璘跟她打招呼:“嗨。”
她恰好走到个包厢门附近。
霍晓钱看她这副表情,猜测是没听到她们刚才的八卦内容,大概是刚从包厢出来便也定神笑了:“好巧啊,你也来这里吃饭。”
“是挺巧的,”周磷走到她身前:“我跟保时捷一起来吃的。”
想了想,又补充道:“红色的,当着总编的面,那么晚去接我那位。”
霍晓钱:……
几个叽叽喳喳的人都瞬间安静了下来。
周璘看着她的表情,笑了笑:“明早见。”
错身之际,借着身高优势,抬手往她肩膀上拍了两下。
然后走进卫生间,对着镜子重新涂了遍口红。
霍晓钱看着她的背影,窘得脸色发青。
同伴小声问:“就是她吗? 长得也没多好看啊。”
霍晓钱脸色变了几变:“指不定使了什么招数勾人。”
“别气别气,”同伴往她背上捋了捋:“咱们凭实力的,犯不着跟她这种人较劲儿,
听到就听到了,她也不敢怎么样。”
“走吧,”同伴乙说:“出去再上卫生间吧,别碰上了。”
她们转了个身,没走两步,看到前面不远处站着个人,左手插在口袋里,正看着她们。
霍晓钱脚步顿了顿。
她认得,这就是那个保时捷。
成九叹见她认出自己,也对她嗨了一声。
霍晓钱拉着同伴,低头想从他身边走过去。
”等等,”成九叹挡住了路。
他没什么表情:“你说她跟你们总编怎么了?”
“没,“霍晓钱说。
她同伴倒挺硬气的:“你个大男人什么意思,欺负我们小姑娘啊,我要叫服务员了。”
成九叹笑起来,在她脸上打量了一圈:“欺负你? 我还真没那个兴致。”
“那你要干嘛?”霍晓钱问。
“等着,”他说。
说着,还真有个服务员听到声音走过来的。
成九叹冲他摆了摆手:“朋友叙旧。”
周璘从卫生间出来,看到的就是这堆人堵在一起的场景。
成九叹看了看她:“来。”
“怎么回事这是,”周璘走了过来。
成九叹从上衣兜里掏出来个卡片:“你昨天给我的。”
是那张银行卡。
周璘应了一声:“怎么了?”
成九叹说:“里面有几万块钱。”
他的眼睛在灯下亮亮的。
周璘与他对视了会儿,灵光一闪,来了默契。
她扬着声音问:“不够吗?”
成九叹笑着说:“以前你一个月都给我十几万,这个月忽然少了这么多,怎么够我
花。”
周璘把卡夺了回来,嫌弃道:“再抱怨,一毛钱都不给你了。”
成九叹收起笑,往后倚到墙上,侧着脸斜睨她:“你是不是有新欢了,我听到她们
说你跟你们总编的事了。”
霍晓钱与同伴面面相觑,一时没搞明白这是什么发展。
周璘余光瞥着她们,心下暗笑。
她往成九叹身前靠了靠,踮脚摸了摸他的脸:“吃哪门子醋啊,总编哪有你长得好
看。”
成九叹抬起手,攥住她的指尖:“是不是只喜欢我这类型的?”
他握得紧,周璘稍稍挣了挣: 假公济私你。
成九叹给她使了个眼色: 演戏呢,敬业点。
周璘便笑,风情万种地安抚他:“对啊,你不是知道么,这是又跟我闹什么。”
成九叹声音倒放得挺清冷的:“那你不能送他车。”
……我倒是送得起啊。
周璘清了清嗓子:“只送给你。”
成九叹很满意的样子,握住她的手指凑到唇上亲了一口。
没再管围观群众石化后的反应,揽着周璘下楼了。
一坐到车里,周璘第一件事就是扯纸巾。
成九叹趴在方向盘上,看着她擦手指。
周璘擦着擦着,实在憋不住乐,笑得肩膀都抖了:“明天去上班,估计大家能跪地上瞻仰我。”
成九叹皱了皱眉头:“你那个师父真是太不靠谱了,这传的都是什么东西。”
周璘又笑:“以后就改话题了。”
她转了转眼睛:“新生代女富婆与俊俏小狼狗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
成九叹啧了一声:“我还升级成小狼狗了。”
“开心吗?”周璘看了看他:“不要忘了定语,俊俏小狼狗。”
成九叹敷衍地扯了扯嘴角:“开心。”
这两个字不知道又怎么戳到周璘的笑点了。
她乐得不行:“你这心开得一点诚意都没有。”
成九叹坐直了身体,侧着头看她笑个不停。
一想到霍晓钱被雷劈了一样的表情,周磷就连着笑了好半晌,眼泪都出来了。
她拿手胡乱抹了一把,奇怪地问:“你怎么不笑? 不好玩吗?”
成九叹勾了勾唇,往她脑门上弹了下,作为回答。
周璘也没顾得上介意,她摸了摸额头:“我得跟师父先说一下,别他明天被吓哭了。”
成九叹没讲话,眼神安静下来。
周璘便从包里掏出手机,刚把屏幕按亮,成九叹的手伸了过来,盖在上面。
周璘不明所以地转头看向他。
成九叹说:“我是真吃醋了啊,周璘。”
第三十七章
周璘愣了能有半分钟,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吃醋是怎么回事。
下意识地就想跟他解释清楚师父的事,心念一动,又忍住了。
——还会吃醋了?
她看了他一眼:“吃着吧。”
听她这么说,成九叹反手扣住她的手腕,一双眼睛沉沉地盯着她,也不言语。
车里的气氛陡然变了。
周璘被他看得有点犯怂,暗暗咽了口唾沫,商量道:“那要不,别吃了?”
成九叹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笑了笑:“要吃的。”
说罢,上半身直接压了过来。
周璘瞬间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一张脸。
她屏着呼吸,头往后仰了些。
成九叹跟着靠近。
周璘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压进椅背里面了,她出言相劝:“你别轻举妄动啊小狼狗。”
成九叹没忍住笑了。
他手拿了上来,碰了碰她的脸,把身子撤了回去。
周璘提起来的一口气,这才缓缓地吁了出来。
过了片刻,成九叹开口了,声音里带着点无奈:“我真是输给你了。”
周璘抿了抿嘴唇。
两人安静了会儿;成九叹把车打上了火,换了个话题:“她们在工作场合也这么胡说
吗?”
“没;”周璘正跟师父发微信:“平时没这么夸张,就私下里对我突然空降过去有点不
满。”
”打算怎么解决?”成九叹问。
周磷抬眼对他笑了一下:“这不是已经解决了么。”
成九叹想了想:“你让。。。。”
他顿了一下 :“有名字么他? 你一直就这么叫他师父?”
周璘明白了他的意思:“用不着。我这刚过去,还没来得及做出点什么成绩,难免有
口舌。等过段时间,拿实力把她们的说三道四全给堵回肚子里去。”
成九叹笑道:“就喜欢你这跋扈的小样子。”
“你偷渡去黑非洲学的盗版中文吧,”
周璘纠正他:“这叫自信,谢谢。”
成九叹便顺着她的意思:“自信我也喜欢。”
嘿,这人……
周璘靠在车窗上,看着他神色不改的侧脸:“成九叹你现在的脸皮简直是……厚比南山”
“我爸没跟你传授过他的人生信条吗?”成九叹问。
“哪句?”
成九叹看了她一眼,说得不疾不徐:“追媳妇儿的时候,能多不要脸,就得多不要
脸。”
周璘转头看着街上一晃而过的路灯,无声地笑了起来。
回到小区,两人一起上了楼,各自进了对着的屋门。
陈行行正在洗澡,卫生间的水哗啦啦的。
周璘嚷着跟她打了声招呼。
回卧室休息了会儿,起身去阳台收晾晒的东西。
几件衣服都是昨天出门前搭上的,早干透了。
她抱到手里,又去拿最边上的床单。
床单垂得有些长,她刚掀起来,猛然发现角落里卧着只不明生物。
其实是明的生物——很明显,是一只小羊,毛色洁白,正眨巴着温顺的大眼睛跟她对视。
周璘盯了它一会儿,揉了揉眼睛。
有一瞬间,她都要怀疑是不是羊装万野给人的印象太深刻,导致自己突然产生了幻视。
羊似乎从她的眼神中感受到了这个人类对自己存在的质疑,它颤着声音长长地“咩”
了一声。
周璘吓了一跳。
她回过神来,冲回屋:“行行咱们家有只羊!”
水声停了。
陈行行裹着浴衣打开门,可能是洗澡洗得了,她的脸红扑扑的:“你看到啦?”
“看到了,”周磷问:“你搞来的?”
陈行行笑了一下: “宠物。”
她指了指自己,小心地补充道:“我的宠物。”
周璘愣了:“宠物? 羊? 你要养一只羊当宠物?〃
“养猪当宠物的都有,还有跟电线杆结婚的呢,”陈行行说:“它可爱吗?”
“所以你要把它养大跟它结婚吗?”
周璘问:“童养羊?”
陈行行笑起来:“讨厌呢你! 我是打个比方。”
她说:“我会好好养它的,一点也不麻烦,平时就放在阳台,有时间拿出去溜溜就行。
周璘抚额:“你还要溜它?”
“当然了!既然是宠物,就得跟狗啊猫的一视同仁,给它宠物应该享受到的待遇,
被人起昵称,抱着散步,喂饭什么的,”陈行行说。
周璘问:“所以你给它起的昵称叫什么?”
“羊。”陈行行掷地有声。
周磷:……
与此同时,在对门。
成九叹表情复杂地看着电脑屏幕:“绵羊养殖?”
万野正仔细阅读网页上的内容,眼睛都不舍得挪开:“等会儿,马上就好了。”
“你对家畜还真是真爱,”成九叹走到一旁坐下,点上支烟抽着。
万野认认真真地把关键点记下后,才回过头来:“你要查什么来着?”
“周璘的那个师父,”成九叹说。
万野嗤笑:“你急傻了? 在网上查不出来什么东西吧?”
成九叹笑了笑:“那得看是谁查了。
他坐了过去,在键盘上敲了他们杂志社的名字。
收集资料,讲究个顺藤摸瓜。
网络用多了,难免留下个人痕迹,何况,是他这种从事媒体行业的人。
不到一个小时,成九叹就把他的情况掌握了个七七八八。
他对着上面显示的名字啧了一声: 怪不得周璘总师父师父地叫,这大名怪难听的。
确实是有未婚妻,也确实还没结婚。
所以,真的是闹掰了吗? 为了周磷?
他了解周璘,如果跟人有这种情感纠葛,应该不会去一起工作。
但,如果是这人剃头担子一头热,单方面觊觎周璘,也不是没有可能。
毕竟,周璘这样的小怂货,他不喜欢才不正常。
现在的关键问题是,周璘对他,好像一点也不设防,两个人还能每天朝夕相对着。
成九叹扯了扯领口,吐出口烟来。
吃醋什么的,一旦开了个头,还真的是越来越酸,酸无止境啊。
第二天早上,周璘醒得很早。
拉开窗帘一看,如霍晓钱她们所说,真的下雨了,不算太大;但也不用跑步了。
她伸了个懒腰,准备去趟卫生间,回来再眯几分钟的。
走到客厅,往阳台上瞥了一眼,赫然发现一向要赖会儿床的陈行行正蹲在那只羊跟前。
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你干嘛呢!”
陈行行没被吓到,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我在喂它喝牛奶。”
“羊喝牛奶吗?”周璘也起了兴致,她走上前,并排蹲了下来。
小羊正低着头喝得津津有味。
陈行行小声说:“这里没有那么多草喂它,我看网上写的,喝牛奶的话,可以长得
很好。
周璘也压低了声音:“所以你为什么要搞一只羊回来?”
陈行行更小声了: “我小时候跟爷爷奶奶住在乡下,邻居家养很多羊,其中有只我
很喜欢的, 后来没了,就一直很遗憾。”
“丢了?”周璘问。
陈行行摇头,忧伤地说:“被烤全羊了。”
周璘安慰地拍了拍她:“那这个你从哪儿弄来的?”
陈行行低着头,把牛奶又往羊跟前推了推,说了句:“是买的呀。”
两个人聊了会儿天,依依不舍地把小羊安顿好,一起出门上班。
对面的门也恰好打开,万野和成九叹走了出来。
成九叹对周璘扬了扬手里的车钥匙:“我送你。”
“不用这么敬业吧?”周璘打了个哈欠。
成九叹笑着:“不敬业点,被新欢比下去了怎么办。”
说着,捏了捏她的脸:“精神点,要赚钱养我呢。”
时间不早不晚,不用赶得太急,他们车速正常地汇入上班洪流里。
周璘会上要发言,这会儿趁机把资料拿出来再过一遍。
成九叹不动声色地瞥了她两眼:“周璘啊。
“嗯?“周璘应了一声。
成九叹摆出副日常聊天的架势,问得挺随意:“你们单位待遇怎么样?”
“还行吧,”周璘也随口说。
“那,”成九叹抬手摸了摸下巴,问:“应该有独立的办公室吧?”
周璘皱了皱眉头,抬起眼:“问这个干嘛?”
成九叹又把手放回方向盘上,正色道:“昨天看个新闻,有的杂志社刚起步,地方
小,什么主编啊员工啊,都混在一起坐,感觉环境挺不好的。”
“我们还可以,”周璘说:“没一起坐,都有各自的地方。”
成九叹松了口气,笑了笑。
周璘便低头继续看资料。
过了没两分钟,成九叹又叫:“周璘啊。”
“嗯?”
“你们中午吃饭怎么吃的?”
周璘没过脑子:“用嘴吃的。”
成九叹循循善诱:“我们公司的员工都爱一块儿订外卖。”
“我们也是啊,”周进说。
成九叹又松了口气,不跟那人一起出去吃就行。
周璘翻了一页,又补充道:“有时候师父一起订,边吃还能边聊聊工作的事。”
成九叹:……
巧的是,他们到写字楼楼下时,正遇上昨晚碰到过的霍晓钱。
她一边走着,一边还梗着脖子往车上看。
成九叹便先下车,绕到副驾旁,把车门给打开,周璘才走了下来。
她故意笑得甜腻:“回去吧,乖。”
成九叹笑了笑,把她拉到怀里,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他的唇软而湿润,带起一阵噼里啪啦的小酥麻。
周璘觉得自己跟被通了电似的,心慌了一下。
第三十八章
慌完之后,她又有些奇怪。
说来,明明昨天是成九叹帮她撑场面。
怎么撑着撑着,就突然发展到可以拉手摸脸还再顺便亲额头的地步了?
霍晓钱装作目不斜视的样子,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
“喂,”成九叹叫了一声。
她下意识地就回头了。
成九叹收了笑,在初起的朝阳里眯缝着眼睛看她,语气淡淡;“别欺负我们周璘了。”
霍晓钱愣了愣,还击道:“我可是要忙工作的人,没那美国时间。”
“最好是没有,”成九叹拿手背碰了碰周璘额头上自己亲过的地方;说:“我每天费了
大劲儿才把她哄开心。别坏了她心情。”
又低头对周磷笑了下:“上去吧,下班来接你。”
霍晓钱看了看两人,甩手走了。
下班还来啊?
周璘看成九叹。
要来的。
成九叹对她摆了摆手。
这会儿都是来上班的人,他身高腿长地倚在车上,看着周璘上楼,自然吸引到了些目光。
私下生出些议论;再加上霍晓钱有意无意地提及,不到中午,关于他们的流言就真
真假假地传了个遍。
会后,周璘站在卫生间门口,听着里面刻意压低的讨论声,笑了笑。
不得不说的是,比起之前那个乱七八糟的版本,这个听起来舒服多了。
可能是得看对象。
跟成九叹传个小绯闻什么的,对于上学时候的自己来说,可是一件能让人耳红心跳
的事。
你不会是喜欢他吧?
—是啊。
听说咱们班周璘在追成九叹啊。
—在啊。
但是成九叹对她爱答不理的,俩人估计没戏。
—屁哦。
周璘昂着下巴,骄傲地想着。
真该给那些当时认为他俩没戏的人,看看成九叹现在的样子。
吓死一个是一个。
师父开完会就出去忙了,下午一回来,就凑到了周璘的办公室。
他昨天就乐了好半晌,现在提起来都还高兴地往外冒气:“你这前男友。。。。。”
“成九叹,”周璘从屏幕上挪开视线:“他叫成九叹。”
师父顿了一下:“这名字跟我的倒是异曲同工。”
“好异的同工,”周璘笑起来:“师父你真是个自信的人。”
“差不多么,”师父说:“中间都是数字辈的,一个三,一个九。”
不想仔细说这个话题,他继续回到之前的内容上:“他这人还真是怪有意思的,这
招都能想得出来,真是为了宣示主权拼了了。”
周璘想起来他那句语气复杂的“是真的吃醋了”,没接话。
“你们晚上去哪儿吃,我一块儿去吧,”师父想了想,说道。
“啊?”周璘诧异。
师父笑着:“小芸不在,我真是闲得无聊了,他这人还怪有意思的,再去正面交交
锋。”
周璘颇为警惕地看着他:“有意思也没用,他是我的。”
“嘿你这丫头”,师父吹胡子瞪眼:“怎么没个正经呢。”
周璘便提前跟成九叹说了一声。
成九叹正对着电脑处理邮件,一听这话,很快就同意了:“好。”
对于这种潜在对手,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他这迈正想仔细了解一下敌情,人就主动递了个枕头过来。
真贴心。
周璘想了想,决定还是先解释清楚:“我同事是胡说的,师父跟他末婚妻好着呢,
就是暂时异地,可能下个月就回来了。”
”是么,”成九叹随手滑着鼠标:“他是这么跟你说的?”
“什么意思?”周璘没明白。
这么跟我说的?
成九叹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他这会儿很有自己的逻辑链: 如果是为了放松周璘的警惕,已经分手了,但没告
诉她,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阴险狡诈老奸巨猾。
挂完电话卮,他去洗了个澡,把胡子刮得一干二净,挑了件新的黑色衬衣。
还特意喷了Achovin男士香水。
沉稳独特,恣意尊贵。
啧啧啧。
这么折腾一番,差点赶不及时间。
他刚把门带上,电梯门打开,快递小哥走了出来,拿着个小箱子,说是他这屋万野买的。
成九叹看了看单子,物品一栏写的是宠物玩具。
箱子倒不重,里面大概都是些塑料的东西。
哪门子的宠物。
他皱了皱眉头: 这小子不会真要搞个什么猪啊牛驴啊的来养吧。
也懒得再开门,干脆拿着下楼,扔到了车后座里。
刚到下班的点,师父过来敲了周璘的门:“走吧,你宝贝儿前男友来了。”
周璘看了看手机,没新消息提示。
她问:“你怎么知道?”
师父指了指自己的办公室:“我那屋从窗户那儿刚好能看见。”
周璘把电脑关了,拿上包,走了两步,想到个事:“所以上次,你是看到了他车在
楼下,才跟我打赌的?”
师父乐了:“别这样怀疑为师,我给你们包个两块的红包,行了吧?”
周璘的关注点没放在这个上面,她装作无意地问:“他等了多久啊?”
“也没多久,”师父看了看她:“一二三四个小时?“
周璘心上泛了股酸。
有点受不了这样。
曾经那样近乎倨傲的一个人,现在放低了姿态,跟在她身边。
不过这抹淡淡的酸意很快就烟消云散了。
……所以是刻意打扮过吧?
穿得无懈可击,再加上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香水味道。
衬得身边奔波了一整天的师父,犹如土狗下山。
三人在路人的围观里静默了会儿,成九叹才开了口,笑意极浅极淡:“上车吧。”
刚走出写字楼的霍晓钱瞪大了眼睛看着这边:这到底是什么玄幻的发展。
总编,疑似与总编有染的女人,和女人的小狼狗,即将登上同一辆车。
啊,登上去了。
师父坐在后座,与成九叹不痛不痒地寒暄着,手里拿过一旁的箱子看了看:“你们
还养着宠物呢?”
“嗯?”周璘回过头来看。
成九叹伸手把她的头掰了回去,瞟了眼后视镜:“嗯。”
”这么巧啊?”周璘看向他:“养了什么? 我们屋昨天也新养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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