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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前男友在发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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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巧啊?”周璘看向他:“养了什么? 我们屋昨天也新养了个。”
成九叹笑着 问:“你们养的什么?”
周璘也笑起来,自己也觉得说出来有点蠢,声音放低了些:“养了一只羊。
成九叹想起了昨晚万野看的绵羊养殖。
他重复了遍: “羊?〃
周璘又是一通哈哈哈:“真羊,可以烤全羊那种。”
成九叹的丢指在方向盘上随便敲了几下。
养的是羊的话,好像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啊。
师父吃完饭后,还要回来杂志社。
所以他们也没绕远,开了段路,找了个人不多的饭店就进去了。
坐在靠窗的位置。
餐桌的每侧是两张椅子。
师父牢记着为了排遣无聊、所以安排给自己的、要让成九叹磨练磨练的使命,一
上来就坐下了,然后很质手地拍了拍身侧的位置:“来,璘璘,坐这儿。”
成九叹笑了笑,在周璘对面坐下了。
他从服务员手里接过菜单递给周璘,又倒上了三杯茶水。
周璘也没怎么翻,就在招牌那页上看了看,随便点了几个。
待她说完,成九叹捏着水杯,说道:“辣子鸡那道做成微辣的。”
周璘说:“人家叫辣子鸡,不叫微辣鸡。”
成九叹看了看她:“你吃太辣的胃里会不舒服,微辣就好了。”
“璘璘现在可能吃辣了,“师父见缝插针:“朝天椒都能干啃。”
成九叹神情不变: “啃完了不舒服。”
“不会啊,“师父给他摆事实讲道理:“可能是以前跟你在一块儿的时候不能吃,这
都好几年了,现在突飞猛进了也说不定,越啃越开心。”
成九叹看着周璘: “啃吗?”
……这副“你如果说是,我就让人现在给你上一盘朝天椒”的表情。
周璘正犹豫自己究竟啃不啃的问题,手机在包里欢快地震动起来。
来电显示是妈妈。
成九叹看了眼,抿了一下嘴唇,又静静地移开了视线。
周璘长吁了口气:“我去接电话。”
然后拿着手机逃离现场,径直走得远远的,才接了起来;“喂,妈。”
成九叹对等在一旁的服务员说:“微辣。”
“好的,”服务员把菜名依次报了一遍,说了声稍等,就离开了。
桌上安静下来。
成九叹喝了口水,打破沉寂:“您跟末婚妻还好么? 李三狗先生。”
突然被这么一叫,师父嘴里的茶水差点喷出来,又急忙往回堵,结果一部分卡在嗓子眼,一部分呛进了鼻腔里,好一顿咳。
他拿纸巾擦了擦嘴,镇定了一下:“你查过我?”
“没,”成九叹看了看正讲电话的周璘:“周璘说的。
说完后,他笑道“怎么知道个名字,就得是查过才能知道?”
师父摇头:“周璘知道我不喜欢我的名字,所以不会告诉别人。”
成九叹笑意更深了:“对她来说,我不是别人。”
静了会儿,师父回答了第一个问题:“挺好的。”
成九叹看了他一眼:“希望是真的挺好。”
师父也笑了:“我不会骗周璘。”
第三十九章
成九叹不喜欢这个答案。
介意他讲起周璘时这种亲昵的语气,更介意他与周璘之间共有的经历或者回忆。
成九叹第一次发现,自己对周璘的占有欲竟有这么强烈。
这份独占却独占失败的酸闷感,让他变得心烦而敏锐。
不想再弯弯绕绕打太极,他直视着对面的人:“你喜欢她。”
师父的笑容在脸上僵了一瞬。
成九叹得到了某种确认似的,补充道:“起码,喜欢过。”
师父只愣怔了一小会儿,很快就恢复如初。
他坦然地承认了: “是。”
这个意料之中的回答,并没有让成九叹开心一些。
他靠到椅背上,把衬衣最上方的扣子解开了一颗,以手撑额,等着他的详细说明。
师父笑着说:“那时候我还没遇到小芸。很不可控,但也很短暂。没往外说,我知
难而退了。”
他看了看成九叹:“因为她心里有人。”
成九叹垂下眼睛。
师父的神情挺磊落:“那天晚上,你车刚开过来,我就知道是你了。周璘的眼神,太明显了。”
“但。……这么说吧,”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我一个马上要结婚的人,也没其他多余的心思,就是觉得,你这样挺欺负人的。”
成九叹把手放了下来,稍直了些身子,静静听着他的话。
“周璘是个好姑娘”师父说: “并且一直没能把你忘了。所以你这一回来,她大概也没
纠结多久吧,就准备接受你了,还跟我说是以前的事你俩都有错。”
成九叹心里动了动,跟被什么用力扯了一下一样:“她这么说过?”
师父点了点头,问道:“但你认为,你俩之间的事,能这么容易就过去了吗?”
他笑了一下:“我也不是要当乌鸦嘴,不过,我比你们大几岁,又是局外人,看问
题可能明白一点。”
“您说,”成九叹应着。
“如果要过一辈子的话,可不是一个情啊爱啊就够了,”师父颇为语重心长:“责任
信任、沟通,哪个都少不了。”
他正要再仔细说道说道,好好过把“过来人〃的瘾,放在桌上的手机叫唤起来。
他接起来,那边的声音挺悦耳,但穿透力很强,成九叹都没法避个嫌,猝不及防就听了个完整。
“小狗!”
“诶!”
“不是说要跟我开视频么! 给你半个小时啊,别在外面鬼混,背景板必须是你办公室。”
师父立刻从慈祥的长者身份中跳脱出来:“收到!”
传说中的未婚妻么。
这昵称,可真是有情趣。
成九叹心道。
他起身准备走时,周璘好容易打完了自己的电话:“师父,怎么现在就要走啊?”
“为师要回去接受领导检阅了,”师父摆了摆手:“明天见。”
”慢走啊,三狗先生,”成九叹也站了起来。
周璘推了他一下。
待师父走出餐厅,才问道:“你怎么知道师父名字的?”
成九叹把她的茶水换了新的;说:“他自己告诉我的。”
“怎么可能!”周璘一点也不信:“他又没被雷劈。”
成九叹笑了笑: “可能劈得比较不为人知。”
菜上完后,他们吃着。
成九叹不经意地问:“刚才你妈妈打电话?”
“啊,”周璘说:“对,上次我回家不是没见着么,说是过几天来看看我。”
“是么,”成九叹说着,给她夹了块肉。
大概是早上下过雨的缘故,直到晚上,空气都很清新。
两人回去时,小区里正是热闹的时候,广场舞的歌声响彻天际,旁边散步的撒欢的成群结队。
他们把放到停车场,沿着小路往楼下走,碰到早餐铺的大娘正带着孙子遛弯。
大娘一看到他们,就亲亲热热地打招呼:“刚约完会呀!”
”没没没,没约会,”周璘狡辩。
大娘顺手往孙子头上拍了一掌:“大娘很懂的!”
孙子挣开她的怀抱就跑。
附近都是熟人,大娘也不急着撵他回来,跟他们唠起嗑来:“我当小姑娘的时候,
也是脸皮薄得很,被人一说就要急嘞。”
“那您当年是清纯小萝莉型的,”周璘笑着说:“我不一样,我就走厚脸皮路线的。”
成九叹揽过她的肩膀:“您多担待点,她哪儿都好,就是一个毛病,嘴欠。”
大娘哎哟哎哟地直乐:“还说不是谈恋爱,我都要脸红了。”
正说话间,小孙子蹬蹬蹬地跑了回来,拽住大娘的衣角就往广场上拉:“奶奶,羊,去看羊!”
他们跟着到了广场舞队伍旁边。
音乐还放着,跳舞的人已经停了,三五成群地站着聊天。
周璘一眼就看到了洁白的小羊。
它正站在花坛边人来疯似的左冲右撞,脖子上带了条链子,拿在陈行行手里。
而它前面正笑嘻嘻看着它的人,是……万野?
小羊跑一会儿,就到陈行行身边咩两声。
叫完后,又再对着万野咩两声。
简直是父慈子孝夫妻恩爱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周璘被自己想到的形容词吓了一跳。
成九叹好笑地指了指羊:“不是问我们养的什么宠物么? 我猜就它。”
“这是行行……”周璘说到一半就有点明白了,但还是坚持不懈地把话说完整了:“买
的啊。
她看了看成九叹:“不能吧,他俩不是不共戴天么,怎么忽然就能共同抚养下一代
了?”
成九叹往她脑门上打了一下:“你这嘴。”
“幽默吗我,”周璘抬头笑着。
“默,小开心果,”成九叹说,又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周璘立刻反手捂上了自己脑袋:“再亲我打你了啊。
成九叹笑了笑,拉着她往陈行行那边走。
大娘家的小孙子已经在一旁蹲下了,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小羊的四只腿,吞了一大口口水,声音嫩生生的:“阿姨,这小羊什么时候可以熟呀?”
陈行行:……
万野冲他笑着:“这是一只不会熟的羊,吓人吗?”
小孙子摇摇头:“很失望的。”
他转头向大娘求助:“奶奶,我饿,想吃羊。”
大娘看了看小羊:“你们这羊在哪儿买的呀? 有大点的吗?”
陈行行回答道:“不是买的。”
说完后,她看向万野。
万野接着说:“这是帮了别人的忙,人家送的,您想买的话,我帮您问问怎么卖。”
周璘差点没来个平地摔。
接下来的几天,成九叹就这么给周璘当起了专职司机,上班下班跑得十分勤快。
一方面是硬在周璘的生活里给多挤出来个相处时间,另一方面,他还是觉得不能对三狗同志掉以轻心。
这人说的话很在理;但既然对周璘起过心思,就不能肯定以后不会再有。
这倒也带来了一个好处。
自从师父的未婚妻抽空来杂志社看了一趟,身体力行地证明两人不仅没掰,还婚
期将近之后,关于周璘的流言蜚语里,成九叹就如愿以偿地成了唯一男主角。
这天下班,周璘在车里给陈行行打电话,说是忘带钥匙了。
结果陈行行表示,万总新接了个项目,今天忙得很,估计要加班到很晚。
成九叹看了看她:“去拿钥匙么?”
”别了,”周璘说,感觉挺尴尬的。
成九叹笑了一下:“那回家,我给你露一手。”
“露哪只?”周璘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成九叹扒拉了下她的头发:“你现在怎么这么能睡。”
周璘揉了揉眼睛:“可能得了绝症,睡着睡着就死掉的那种。”
成九叹把车窗关上,温度调得适宜:“先睡会儿吧。”
周璘这几天很忙。
工作各方面要照顾到的很多,还卯足了劲儿要给霍晓钱她们一个来自实力的暴击,午休都被自己减掉了。
她一忙起来,就容易困得昏天暗地。
上学那会儿,基本上早饭、午饭和晚饭后,都得偷偷趴着睡上半个多小时才够本
于是很快就睡着了,到家被成九叹叫醒时,像在异次元。
成九叹捏了捏她:“快。”
周璘拿着他的手给推到了一边。
“上楼呢,”成九叹无奈。
“等会儿,”她迷糊着应了一声。
又等了有十分钟,还是同样的反应。
再叫,周璘皱了皱眉头,不知道咕哝了句什么。
成九叹束手无策地看了她会儿,把脸贴近了:“周璘,你再给我懒,我把你抱上去信不信。”
杀手锏。
周璘立马坐了起来,眼睛还没睁开,先敏捷地在自己脸上啪啪啪地打了几下。
然后迅速打开车门跳了下去:“信。”
她上楼洗了把脸,算是清醒了一些。
出来时,成九叹已经换了件家居服,进了厨房。
她倚在门框上看着:“你会做什么?”
“猪饲料,喂你,”成九叹正低着头切菜。
周璘还没见过成九叹做饭,看着挺新鲜。
刀工竟然还不错,行云流水的。
她有点感叹。
之前还是个喝露水长大的小少年,这会儿,已经能行走厨房了。
啊,昨日像那东流水。
成九叹被她盯着,头也没回地说了句:“电脑在卧室,闲得慌就去玩会儿。”
她撇了撇嘴,甩着胳膊晃走了。
成九叹把饭做好,进来准备叫人吃饭时,电脑还开着,屏幕蓝幽幽地亮着。
周璘侧着条胳膊,趴在桌上睡着了。
他笑起来,这是有多困。
他一时也舍不得叫她了,只站在一旁看着。
不仅吃饭时很乖,睡着了也很乖。
像只在太阳下晒暖的小兽。
看了会儿,他被蛊惑了似的,伸出手,触了下她的睫毛。
睫毛轻颤,人没动。
成九叹的心尖被猫抓了似的,又软又痒。
他俯下身,吻住了她的嘴唇。
没用力,只在唇上贴了片刻。
刚离开,周璘睁开眼睛,带着睡久了的鼻音,还有点想偷笑:“你亲我啊。”
第四十章
“嗯,”成九叹低着声音。
周璘趴着没动,眨了下眼睛:“犯法的知道吗,你这是跌入了罪恶的深渊啊。”
成九叹没作声。
他们脸还挨着脸,离得很近。
窗外的天色将晚未晚,笼着她的五官,让人看不明晰,却朦朦胧胧地诱人亲近。
他没忍住,又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然后直起身,镇定自若地说了句:“起来吃饭”,便出去了。
周璘摸了摸自己的嘴巴。
成九叹做了三菜一汤;,红红绿绿地摆在餐桌上,看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
周璘奇道:“你是不是去新东方进修过?”
“吃这个,”成九叹夹了个丸子放到她碗里。
周璘咬了一口,松软入味。
她皱了皱眉:“这个好像在哪儿吃过。”
成九叹抱着手臂,笑着看她。
周璘把一整个丸子都吃下了肚,只觉得越来越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在哪儿吃的了。
她急得抓心挠肺的:“哪儿呢哪儿呢是哪儿呢。”
又看向成九叹:“哪儿呢哪儿呢究竟是哪儿呢?”
”马来西亚,”成九叹学着她之前满嘴跑火车的样儿。
周璘瞪了他一眼,然后嗷地一声想起来了:“维多利亚!”
成九叹笑起来:“这么别致的店你都能忘。”
维多利亚是成九叹大学后门处的一家店。主卖川菜,却非要起了个洋名,加上味道独特好吃,周璘虽然去过没几次,但印象十分深刻。
她也乐了:“你要是说店名我一下就能想起来,让我吃菜想那个味道,我又不是狗哪那么灵敏。”
“你以前不是还好奇怎么取这么个名字么,后来我知道了,”成九叹又给她夹了一颗笑着说“店主是个大叔,娶了个外国小美女,说这店跟他们夫妻俩一样,中西合璧天下无敌。”
”这都可以?“周璘愣了一愣:“你们学校是不是风水不太好啊?”
“嗯?”成九叹看了看她。
周璘说:“我还记得你们宿舍有个哥们儿,一个人抱着一整个菠萝转着啃的。感觉都是画风很奇特的人啊。”
成九叹笑了好一会儿:“外号叫大圣,他也挺厉害的,快毕业时退学了,回高三重读一年,考了个清华。”
两人把话题扯开,说了半晌,周璘的关注点才回到关键问是页上来:“所以你怎么会做这个菜的?”
成九叹把筷子搁下了,漫不经心道:“学的。”
他顿了顿:“不光这个丸子,那会儿你喜欢吃的几个菜,我都学会了,改天全做给你吃。”
周璘一时没说出话来。
成九叹的大学在南方,附近的小馆子虽然好吃,但有些菜这边做不正宗,周璘也只有在去找他时能多吃点。
总是吃不够的,又不能打包带回来。
让人牵肠挂肚得很。
和他这个人一样。
可能是睡的了,她恍恍惚惚地陷进了情绪中,理智都被剥离出去了。
心情变了几变,末了,她轻声问“你学这个做什么?”
“做给你吃么,”成九叹说。
周璘没讲话,抽了抽鼻子。
成九叹看着她的委屈样儿,叹了口气:“过来,我跟你说。”
周璘听话地走到他身前,低着头看他。
眼睛有点红:“你都不要我了,做菜有什么用啊。”
成九叹怪心疼的。
看了她会儿,揽过腰把她往前带了过来。
他头贴在她腰间,声音低涩,“我这辈子做得最错的,就是这件事。”
“我很怕,周璘,”他说:“我很害怕。怕我一直就那么完蛋下去了,怕我再也抱不着你了。”
屋里很安静。
腰上有濡湿渐渐浸开。
周璘的手垂在身侧,指尖动了动。
她的眼前蒙上了层水露。
成九叹低声说着:“我真的特别后悔。我没有你勇敢,我差点放弃了。”
“去掉差点,”周璘硬着心思:“你就是放弃了。”
成九叹一手抱着她,一手去拉住她垂着的手,紧紧握了上去,像是抓住了什么最紧要的东西。
“不会了,死也不会了,”他说。
周璘吸了吸鼻子,手指伸进他短短的头发里:“你敢再这么跟我分一次,我就敢杀
了你。”
成九叹把她拉了下来,坐在自己腿上。
两个人的眼睛都是湿的。
他亲了亲她的眼泪:“好。”
灼热的唇烙在脸上,打开了封印一般,两个人压抑着的久违渴望在身体里一寸寸苏醒。
周璘把脸仰了上去,成九叹的嘴唇压了下来。
一个真正的吻。
想念着的,埋怨着的。
痛苦,委屈,还有最底层的那点甜。
全部喷薄而出,交织在一起。
他起初是温柔的,缓慢而熟练地把舌尖探了进来,纠缠着她。
渐渐就失了力度。
把她的脑袋更用力地按向自己,动作急切,呼吸渐重。
周磷被他吻到缺氧,任凭他的手探进衣服。
掌上的薄茧在裸背上划过,激起一阵颤栗。
她搂紧了他的脖颈。
成九叹的手掌在她身体上四处流连,最后停在了内衣搭扣上:“要么?”
周璘气息不稳:“我说不要的话,你停吗?”
成九叹在她颈上轻咬了一口。
然后看着她:“没关系,我都憋习惯了。”
瞳仁黑沉,嗓音低喑,眉眼间全是没收拾好的意乱情迷。
周璘的心狠狠地跳了几下。
真他妈的性感。
她想起了什么,捏起来他的下巴,问:“你有没有跟别人做过?”
成九叹笑了笑,在她凹下去的腰线上掐了一把,没讲话。
周璘被他的沉默搞得有点没底儿。
她又问了遍:“有没有? 六年,这中间,你有没有找别人?”
成九叹握住她的手:“有。”
周璘简直想直接掐死他。
他眼睛眯了眯:“跟梦里的你,做过很多次。”
“要不要脸!”周璘叫了一声,耳尖热了起来。
成九叹笑着,在她手背上捏了捏: “下来吧大小姐,再在腿上坐会儿,我就没谱了。”
周璘松开手,又凶巴巴地补充:“你要是敢骗我,我也杀了你。”
“嗯,”成九叹懒洋洋地:“命给你了。”
菜已经冷了。
成九叹端着放到微波炉里给加热,自己进了卫生间。
在哗哗的冲澡声中,周磷把热好的菜吃了。
做得很好,完美还原了那个洋气的维多利亚家的味道。
她冲浴室喊了声:“喂,你这菜在哪儿学的?”
成九叹没回答她。
好半天,才裹着条浴巾走了出来。
大概是这些年知道健身了的缘故,不再像大学时那么瘦弱,他身上长出了些肌肉成熟的、充满力量的线条勾勒出个宽肩窄腰来。
周璘赶紧移开了视线:“衣服呢!“
“一身油烟味,换一个,”成九叹说着,往卧室里走,又拿出套新的换上了。
周璘咽了口唾沫,戳着盘子里的菜,小声咕哝:“也不知道是干嘛的,洗个澡洗这么久,菜都又凉了。”
成九叹走了回来,坐下夹了口菜:“还行,温温的。”
他看了看周璘,又补充了句:“我在干嘛你不知道?“
周璘窘得跳脚:“那是个语气词,不是个疑问句! 谁要管你干嘛了!“
成九叹笑起来,安静吃饭。
周璘瞥了他一眼,继续咕哝:“整天跟个精神分裂似的,一会儿一个德行。”
成九叹佯作未闻,问她:“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
周璘便又问了一遍:“你这菜学得很正宗啊。”
“那是,”成九叹说:“我是去店里跟着后厨学的。”
“什么时候啊,”周璘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你还有这时间。”
“大四,”成九叹说:“本来是想退学的当时,我爸死活不同意,我就在学校又呆到
了毕业,心里空得难受,闲下来的时候就丢跟着学学。”
周进皱了皱鼻子:“哦。”
直到成九叹把碗筷收拾起来,她都没再讲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成九叹走到椅子背后,两只手伸出来兜着她的下巴:“怎么了?”
周璘往后仰着脑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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