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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前男友在发光-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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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九叹走到椅子背后,两只手伸出来兜着她的下巴:“怎么了?”
周璘往后仰着脑袋:“是不是很辛苦?”
成九叹的心又软了下来。
他在她下巴上挠了挠:“你不能这样宝贝儿。”
“什么样?”周璘问。
成九叹说:“把你的喜欢都收好了,少给我点。以后我疼你。”
周璘的脑袋靠在他身上:“那你能有多疼我啊?”
成九叹笑着低下头:“你想让我多疼你啊?”
周璘弯着眼睛乐了会儿:“成九叹你现在可真肉麻。”
成九叹拍了她一下:“爬起来,去客厅沙发上等我。”
“做啥,”周璘一张嘴,又打了个哈欠出来。
“哎哟可给你困的,”成九叹说:“是不是被猪精附身了。”
“滚蛋!”周璘站了起来,恼道:“一秒钟前我还是宝贝儿,一秒钟后就成猪精了,你有没有良心的,成渣渣。”
成九叹搂着她的肩膀把人推到了客厅,按到沙发上:“不是猪精不是猪精。”
等他把厨房收拾好,周璘又快睡着了。
挺迷糊的,还记着问刚才的问题:“等着你干嘛?”
“解解馋,”成九叹倚了上去,把她困在沙发里,抱了过来。
周璘的意识又模糊起来,刚要飘远,听到成九叹的手机响了,他压低声音应了几
声。
“怎么了?”周璘问了句。
成九叹把手机顺手往地毯上一丢,胳膊圈了回来:“明天得回去开几天会。”
第四十一章
周璘没应声。
过了会儿,忽然偏过头,在他肩头咬了一口。
没舍得用力,一点也不疼。
估计连牙印都没有。
成九叹笑起来,拍了拍她的背:“不想让我走啊?”
周璘闷声问:“几天?”
“定的行程是一周,”成九叹说:“行业会议;这不是我爸有点跟不上时代了么,得我去听着点才行。”
周璘没绷住,笑了:“人家怎么就跟不上时代了?”
成九叹说: “下次打电话的时候你问问他。”
周璘又往他怀里钻了钻。
成九叹把人揽紧了些,下巴在她发顶蹭了几下:“想带你去。”
“想着吧,”周璘说:“我现在是有事业的女人; 你排不上号的。”
这倒提醒了成九叹。
他嘱咐道:“我不在,你也得跟李三狗保持着点距离。”
周璘顺手拧了下他的背:“你别这么叫师父。”
“行啊你,”成九叹也在她腰上捏了一下:“为了别的男人,都能打我了不是。”
“没,”周璘乐道:“就是我一听这名字就出戏。”
成九叹也笑了:“他这名字,有什么说道吗?”
“说来话惨。”
提到这个,周璘的睡意都下去不少,她兴致勃勃地解释起来:“师父出生时难产,差点没活下来。他奶奶有点迷信,找跳大神的给算了一下,算完之后,人说他八字不好,得用个土气的名字压一压。越土越有用,最好能士气冲天俗破底线那种。奶奶大手一挥,就给赐了这名儿。”
成九叹一时无语:“那他也不好随便改。”
周璘笑:“哪儿敢改,算命的说了,一叫就得叫一辈子,不然小命就危险了。”
成九叹下结论:“所以,他其实还是个身带诅咒的人鱼公主么。”
“那可不是……”周璘说着,忽然停了下来。
她往后躲了躲,声音降了下来:“你这人,正说话呢,往哪儿乱摸。”
成九叹跟着靠了过来:“你说你的。
”说,说个狗屁还,”周璘小声嘟囔。
成九叹的手在她身上游移了会儿,把她内衣往上推了些,手直接握了上去。
周璘咬着下唇,觉得自己的力气一点点被抽掉了。
他喉结上下滑动,贴到她耳边说了句:“长大了。”
周璘反应了一秒。
成九叹低笑:“一只手都不够了。”
周璘的脸瞬间快烧起来了。
热到自燃,自焚,自爆。
“闭嘴!”她恼了:“闭嘴闭嘴闭嘴!”
成九叹笑起来,把她的衣服又给拉好了,收回手:“不闹了,抱会儿。”
周璘以为经过这下,自己已经不困了。
没想到,眼皮沉沉地,很快就又合上了眼睛。
成九叹的手在她背上一下下轻轻拍着,哄小孩似的。
她枕着他的胳膊,睡得格外踏实。
第二天早上,周璘睁开眼睛,往四周看了看。
重新布置成黑白灰的色调,性冷淡风的摆设。
是成九叹的卧室。
身边没人,她喊了几声,也没听见他回答。
她便起身下床,这才发现身上不知怎么的换上了条睡裙。
自己的衣服被叠好了,放在床头柜上。
拿手机一看,早过了平时跑步的时间,不过离上班还远,可以冲个澡加吃早饭。
她抱着衣服出来找了一圈,没见人。
走了?
周璘生出了些失落。
真没良心,起码也要来个告别吻啊。
告别拥抱也可以,告别牵手也行啊。
渣渣渣渣渣渣渣。
她鼓着腮帮子,往他的沙发上解气地踢了一脚,然后打开房门回家。
结果电梯门在同一时间打开了。
穿着运动服的成九叹,手里拎着早餐,一看到她就笑了:“醒了? 小猪精。”
周璘瞪了瞪眼:“你去买早饭了?”
“是啊,”成九叹走了过来,把她前额上翘起来的小刘海给压了下去。
周璘说:“你再这么叫我,我报警了啊。”
成九叹按着她的额头,在她嘴上亲了一口:“辱骂你不够,得加上耍次流氓,才正好够出一次警。”
周璘笑起来:“现在出警的标准提高了。”
“是么,”成九叹低头又亲了一下:“辱骂你,加上耍两次流氓。”
“啊”
突然一声惊呼。
听至响动探出头来的陈行行,立即又缩了回去,砰地一声把门给带上了。
周璘被她吓了一跳。
成九叹笑了笑,把两份早餐递给她:“待会儿送你上班。”
“不走了?”周璘的眼睛亮了一下。
“送完你回来再走,”成九叹说。
“啊,”周璘发出了个自己也不晓得是代表着什么含义的声音。
成九叹搂了她一下。
周璘扁着嘴进了屋。
陈行行贼得两只眼睛跟几干瓦的大灯一样:“夜不归宿啊周璘同学。”
周璘问:“你几点回来的? 也没叫我。”
陈行行啧了一声:“我没叫你? 你这么说,我家羊都要气得长翅膀了。”
她一副不忍直视的表情: “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故意借睡觉之名,行流氓之实?
扒着人成九叹的沙发,死都不松开。强行过夜啊你这是。”
周璘愣了:“我没有。”
陈行行拿过豆浆喝了一口,吧砸着嘴:“你们这些小年轻儿啊,哎,就是血气方刚容易冲动。”
周璘一头黑线地去洗澡了。
出来时,陈行行又蹲在阳台喂羊。
周璘这会儿想好了有力的还击方式,她也蹲了过去:“你羊的爸爸呢?”
陈行行的手顿了顿:“在羊圈。”
周璘笑起来;“得了吧,上次我都听见了,这羊是万野给你的,对不对?”
陈行行看了看她,心虚地说:“我给了他钱的。”
“那也是他给你的,”周璘说:“之前还说他是人形番茄鸡蛋,这才几天啊,就能私
下进行这种可怕的交易。”
她站起来,摇了摇头:“小年轻啊,哎。”
成九叹不在这边的日子倒也平常。
周璘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不过老天不小了,两个人忙工作都是应该的。
并且他一闲下来,就会发消息打电话过来。
所以也还好。
反倒是霍晓钱见不到他来接送周璘,先不适应了。
周璘去茶水间泡咖啡时,还听到她跟同事小声议论着,说周璘是不是把这只小狼狗甩了。
周璘乐得不行,当即就给成九叹发了条微信。
正是会议时间,也没指着他回复。
到晚上七点多,成九叹才回了电话过来:“我这小狼狗当得一点也不名副其实。”
“没事,当狗名副其实就行了,”周璘正小心翼翼地开着车去机场接母亲,也没敢跟他怎么贫。
成九叹笑了笑:“很放肆啊小丫头片子。”
周璘撇嘴:“我还放五放六放风筝呢。”
刚说这么两句话,听到那边有人叫他的名字。
成九叹应了一声,说道:“应酬去了,你路上小心啊。”
“嗯,”周璘说:“只准跟男的应酬,女的看都不能看。”
成九叹笑着:“不敢看,我命还在你手里捏着呢。”
收了线,看了看时间,周璘稍微加快了点速度。
本来时间是正好的,路上堵了会儿,现在就有点赶。
到机场时,航班已经落地了。
周璘小跑着到了出闸口,刚站没两分钟,人堆里就走出个熟悉的人来。
周母气质颇佳,走起路来目不斜视,很有画家妻子的风范。
周璘挥了半天手;,她才往这边看了一眼,笑起来:“哎哟,我的周大璘!”
周璘迎上前去,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打开一看,脸垮了下来:“怎么又是爸爸的画。”
周母也挺无奈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周大山那自恋德行,非让我带着送给你朋友。”
她安慰地拍了拍周璘:“没事,回来你在网上开个淘宝店,咱们都给卖了,赚点私房钱。”
这是有历史的。
从周璘记事起,每次父母吵架,或者母亲要买什么父亲不同意的东西,周母就会
趁周大山睡着时,溜去书房偷两张画,再私下找人卖出。
干的次数多了,周大山气愤至极,直嚷嚷“日防夜防,家贼难防”,然后给书房单独配了个钥匙。
不过并没有什么显著效果。
因为恰好此时,周璘长大了。
母女二人便联合起来。
一个在周大山跟前撒娇拍马屁,说想看看爸爸作画时的飒爽英姿,趁他专心忘我之际,顺手牵羊。
另一个就在外接应,拿到后立刻转手,卖得的钱两人五五分。
周璘便笑起来:“我爸又要骂我们是投机分子了。”
〃Let it go ,”周母潇洒地摆了摆手。
然后她往周围看了一圈:“大璘,你不是说交男朋友了,没来吗?”
周璘心虚了一下。
男朋友的事,还是之前家里非要介绍她跟母亲朋友家儿子认识时,她说的借口。
当时的语境下,指的是万山。
现在,换了个人。
不过,周家父母对成九叹的态度一直很微妙。
周璘想了想,觉得这得回去慢慢说。
她挽住母亲的胳膊:“男朋友出差了,先回家。”
第四十二章
晚饭是陈行行做的。
两人到家时,她已经又摆上了一整桌子。
周母进门就笑了:“大行做的菜真是越来越香了;我看网上现在很多小女孩当什么
美食博主的,你要不要也试试。”
陈行行把碗筷放好了,笑嘻嘻地:“您是饿的了吧阿姨。”
〃可真是饿了,”周母说:”为了能多吃点你的菜,中午都没吃东西。”
趁母亲去洗手,周璘把陈行行拉到一边,又强调了一遍:“别说漏嘴了啊待会儿。”
陈行行不解道:“但是为什么啊,成九叹长得不错,又能赚钱,你爸妈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也不知道,”周璘说:“以前他们好像就不太喜欢他,可能是……气场不合?”
陈行行皱起眉头:“阿姨性格这么好,就算这样;应该也不会怎么着吧。”
周璘摇了摇头。
“我后来想过,“她小声说:“当时他家里又是破产又是出事的,在我们那儿应该也闹得沸沸扬扬的,我爸妈不可能不知道,但从没跟我提过一句,并且我过年回家时,也从没听说过一点消息。”
“所以,是有意瞒着你?”陈行行睁大了眼睛。
周璘叹了口气:“我也不确定,不过有备无患吧。”
〃那我们用什么战略?”陈行行问。
正说着,阳台上响起长长的一声“咩”。
从卫生间出来,正往这边走的周母被吓了一跳:“什么动静这是?”
陈行行迅速转了话题:“羊,阿姨,我养的羊。
啧,还是只间谍羊。
周璘夸赞地看了小羊一眼。
周母没有去酒店住。
既要住周璘的屋子,又嫌她的卧室像个猪窝。
一边给她收拾着,一边埋怨:“跟周大山真不亏是父女,懒得跟复制粘贴似的。”
周璘帮她扯着被单,看到桌上的手机亮了起来。
亮了会儿,又黑了。
她收回视线,没作声。
等收拾完,才把电脑打开:“妈,你先玩会儿电脑,我下去倒个垃圾。”
说着,悄没声息地把手机握在手里。
周母看了看她,笑起来:“还跟我来这招,我都看到手机啦。”
“啊,”周璘说:“我得联系一下垃圾车。”
周母乐道:“你男朋友小名叫垃圾车啊?”
周璘点头:“嗯,车车。”
“周大山的不正经是不是全长你身上了,”周母笑着往她身上拍了一掌:“去吧去吧。”
周璘到了楼下,慢吞吞地往广场走着,把电话回了过去。
成九叹挂断了,又给拨回来:“把妈妈安顿好了?”
“好了,”周璘又问了句:“你喝酒了?”
“哎哟宝贝儿,”成九叹笑了:“这都能听出来?”
“我头上装的有小雷达,”周璘笑道。
成九叹在栏杆上磕了磕烟灰:“喝了点,那帮老狐狸,一上桌就灌酒。”
“打死他们,”周磷说。
成九叹笑着,抬头看了看黑沉沉的夜空:“喝了酒就想你。”
周璘立刻改口:“那应该让他们多灌点。”
成九叹又笑。
他平时的声音较朗利,一喝酒,就低沉了些:“不喝也想。”
周璘跟喝了蜜似的,嘴角止不住地要往上扬:“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成九叹说:“明晚上就回去呗。
周璘挺高兴的:“不是还没结束吗?”
成九叹说:“后面剩下的都是些没用的流程;我就不陪着他们浪费生命了。”
周璘笑着:“几点到,我去接你。”
“别过来了,”成九叹说:“你陪着阿姨,我到家给你打电话。”
挂了电话,周璘蹦了起来:“耶!”
明晚明晚明晚。
她雀跃着进了单元楼,雀跃着上了电梯,雀跃着进屋。
寻思着这一整天的时间里,要怎么跟母亲提一下这个事。
先来个充满好感度的铺垫,成九叹再人模狗样地突然一出现,指不定就能嗖嗖地涨五百分呢。
怎么铺垫比较好呢。
她边想着,边推开卧室的门。
周母坐在电脑桌前,扭头看了过来。
周璘的手舞足蹈顿了下来。
这表情,好像有点不对劲儿。
她叫了声:“妈。”
周母淡淡地开口了:“大璘,你这个男朋友,叫什么名字?”
不等周璘答,她又问了。
说是问,语气却是笃定的:“是成九叹吧?”
周磷的脑子瞬间开始转圈圈。
肯定不会是行行说的,屋子里也没有什么能说明就是成九叹的东西。
说不定是瞎猜的,故意诈人。
所以是要直接承认,还是再迂回一下?
她定了定神:“为什么这么说?”
母亲把电脑屏幕给转了过来。
周璘愣了愣。
她都忘了还有这个东西。
那会儿拍小视频,拍到了成九叹,她把他这段单独剪了下来,准备删掉时,又有点下不去手,便先扔到了回收站里。
现在,屏幕正暂停在他的笑脸上。
好吧,证据确凿了。
周璘默默地走了过去,在床边上坐了下来:“嗯,我跟他在一起了。”
周母问:“什么时候的事?”
”就前两天,”周璘没打算瞒着。
周母挺长时间没说话。
屋子里的气压有点低。
周璘低着头,仔细分析了一遍,觉得爸妈应该并没有什么坚决反对的理由。
正当她暗暗想松口气时,母亲说:“分了吧。”
周璘猛地抬起头来:“为什么?”
周母没看她,拿着鼠标把视频关掉了。
“他不行,”母亲说:“你跟谁在一起都可以,这两年不想谈恋爱也没关系,但是成九叹不行。”
父母对周璘一直是类似于放养的态度,很少这么直接地干预过她的事情。
何况还是恋爱这种私事。
周璘很不明白:“为什么不行?”
〃他不适合你,”周母说:“我跟你爸爸都是这么认为的。”
“原因呢?”周璘问。
这句话的语气有些不好了,她稳了稳情绪,重新说道:“我知道你跟爸爸都是为了我好,所以能不能告诉我,你们为什么不喜欢他呀?”
周母没有回答,把电脑关了:“我去洗澡。”
一晚上,周璘软硬兼施百般墨迹,也没能从母亲嘴里问出个一二三四来。
第二天,她带着两只熊猫眼去上班。
吃午饭时,师父凑了过来:“你怎么蔫儿巴巴的?”
周璘看了看他:“想我男朋友想得了。”
“嘿,”师父瞪了瞪她,没说什么,转身走了。
周璘继续对着饭碗思考为什么。
到了快下班,师父又凑了过来:“更蔫儿了。”
周磷刚抬头,他就自己说了:“想缺德男朋友想得了。”
“哪儿缺德了哪儿缺德了,”周璘气鼓鼓的。
师父笑起来:“你缺德男朋友就在楼下等你。”
“真的假的!”周璘站了起来。
师父指了指楼下:“你要是再说他不缺德,我就留你加班。”
“缺!”周璘不假思索:“成九叹最缺的就是德! 世界第一缺德!”
师父乐得不行,背着手走了。
周璘拿出小镜子,对着补了补妆,时间一到,就很没有职业道德地冲下楼了。
这是周璘第一次看到成九叹穿正装。
之前在万山公司上班时,他这种小技术员,整天也就牛仔裤普通长袖地凑合着。
今天,约莫是从会场下来,直接就过来了。
穿着一整套黑色西装。
白衬衣打领结。
两条长腿藏在剪裁得体的西裤里,笔直。
啊,是我男朋友啊!
周璘像个刚被发射出来的小炮弹一样,两眼冒着心形,横冲直撞地就跑了过来。
成九叹笑了笑,张开手臂,一把接住了她:“慢点,崴了怎么办。”
周璘仰着脸,眼睛笑得弯弯的:“崴了你就能背我了。”
成九叹说:“不崴也能背。”
周璘想起来什么:“那个那个,扯领结。”
“嗯?〃成九叹不明所以。
“扯领结啊,”周璘解释道:“快扯一个给我看看,都说这个动作可性感了。”
成九叹笑起来:“小精神病。”
他在她肩上捏了捏:“这大庭广众的,回家扯。”
提到家,周磷瞬间泄气了。
“怎么了?”成九叹低着头。
周璘环着他的腰,一脸惆怅:“你阿姨对你有点意见啊,小伙子。”
“没事,我准备好接受组织考验了,”成九叹温声说。
周璘坐进车里,看着他从后座上拿过来的包:“这是贿赂组织的赃物?”
“嗯”,成九叹说:“一个是赃物,一个是给我女朋友的礼物。”
周璘看了看牌子:“挺大手笔啊小伙子。”
成九叹问:“那我女朋友喜欢吗?〃
“谁知道呢,”周姐说:“有空了帮你问问。”
成九叹笑着,发动了车,慢慢倒了出去。
周璘把包放了回去,想了会儿,笑起来:“记不记得第一次约会,你钱包丢了,只剩下兜里的一百块钱。”
“然后都给你买串串吃了,”成九叹说:“居然找了个光吃串串都能吃一百块的女朋友,我差点没后悔。”
周璘打了他一下:“他们家贵!“
“再贵也是串串,”成九叹啧了一声:“串串,而已啊。”
周璘不依了,趴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咬了一嘴衣服。
“哎哎哎,别闹,”成九叹说:“开车呢。”
他静了会儿,半是感叹地说:“所以啊,不多赚点钱,怎么养得起你。”
周璘说:“有钱我就多吃点,没钱就少吃点呗。”
成九叹笑了笑:“刚开始跟人出去应酬,每次被灌酒时,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想我,”周璘笑着。
〃嗯,你,”成九叹看着前面的红绿灯,漫不经心地又补充道:“撑完这一桌,就可以给我家周璘多买条裙子了。”
“那我的裙子可真够贵的,”周璘说。
“可不是么,”成九叹笑着应了声。
周璘偷偷揉了揉眼睛。
过了一会儿,想了想:“我今天分析了一整天,我爸妈为什么对你有意见。”
“分析出来了吗?”成九叹问。
”嗯,”周璘认真起来,看着他:“是不是过马路时,我家周大山同志摔倒了,你没扶他?”
成九叹笑起来:“要是我在街上碰到你爸爸,别说摔了,只要走慢点,我就能把他横着扛起来扛到医院去,强行给他全身都照个X光。”
周璘笑得不行。
成九叹跟着红灯把车停了下来,看了她一眼:“别担心,什么我都能解决好。”
“那你亲亲我,”周璘说。
成九叹凑过来亲了她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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