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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前男友在发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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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网上的那些小视频一样,每个控制在十分钟以内,一次只讲一件小事。
……好像,还挺可行的?
她豁然开朗,心情好了一些,鼠标也移开了。
想了想,大发慈悲地把成九叹暂时扔到了回收站里。
睡前,她又去敲了敲陈行行的门,说是冰箱里有饭菜,让她饿了热热吃点。
陈行行只简单地应了一声,也不肯多说话。
周璘便想着,让她消化两天,平静平静,再来聊聊这个Q‘Q爱的事。
可没想到,第二天一早,眼泡还肿着的陈行行,就被万山带着去出差了。
一出出了好几天,直到一个中午,才打了电话回来,说是对面的新租户傍晚搬进来,让她照应一下。
周璘正对着专业书研究,一听这话倒是挺疑惑:“什么新租户?看过房子了吗就搬?”
“没有”,陈行行说:“说是也不挑,现在急着找地方住,在网上看了一下大概情况,觉得可以,就直接把租金打给我了,说下班自己带东西过去。”
她那边可能正在外面吃饭,背景音听起来很嘈杂,只这么交代了一下,没再详细说。
周璘暗想,租房这种大事都这么随意,倒不怕遇上什么骗子啊凶宅啊之类的。
她把租房合同准备好了,等着瞻仰这位心大如盆的新房客。
说的是傍晚到了地方会跟她联系,可直到天都擦黑了,周璘的手机也没进来电话。
她等得泛起困来,趴在桌上睡着了。
正睡得沉,恍惚听到门铃响了几声。
她揉了揉眼睛,迷迷瞪瞪地起了身。
天色已经暗了,她走着,随手按开了玄关的灯,然后趴在猫眼上往外一瞅,嘴角就耷拉下来了。
她懒得开门,贴在上面问了一句:“你来干嘛?”
“搬家”,波澜不惊的声音。
“搬啊,你敲我家门干嘛?”周璘揉着脑袋问。
她睡时忘了在身上搭条毯子,可能有点着凉了,头有点疼。
成九叹的眼睛里泛出笑来:“你猜。”
周璘刚睡醒时,脑袋是不怎么转的。
她保持着巴在门上的姿势,还在回味着睡意。
成九叹也不催她,耐心地站着,等她自己回过味儿来。
好半晌,门猛地被拉开了,周璘大梦初醒,跟一秒前刚被人点化了一样:“是你租房?”
她眼睛瞪得溜圆。
以前,成九叹就很爱看她刚醒过来的模样,像只不怕人的小兽,怪惹人疼的。
他静静地看着她,也不作声。
周璘瞪了他一会儿,摆摆手:“不租了。”
闻言,成九叹把提了很久的包随手往地上一扔,倚到对面的墙上,摸出支烟来,夹在指间点着了。
窗户开着,春夜里的微风温柔地卷着腾起的烟雾。
他的眉目隐在后面,却仍旧清晰得很。
周璘中了邪似的,立在原地,看着他熟稔的动作。
这支烟燃了能有一半,成九叹才掀起眼皮看向她,声色微喑:“周璘,你现在很怕我?”
放屁。
周璘几乎要说脏话了。
她直了直腰:“我怕你做什么?”
“谁知道呢”,成九叹挑起唇角来:“可能是,怕我做什么。”
他眸色深沉,把她的疑问句变成了陈述句,重音放到了中间那个字上。
周璘的心嘭嘭嘭地跳了起来,说不上是心慌,还是紧张。
她嗓子发干,生怕心跳声给他听着了,蹬蹬蹬地进屋,拿起茶几上的钥匙和租房合同,快步走了出来,气势汹汹地:“成九叹我告诉你,这房子,谁不租谁是狗。”
说着,她直接低头去开701的门。
成九叹垂着眼睛,目光锁在她发尾露出的雪白脖颈上。
周璘三下五除二地开了锁,一把推开门:“进去。”
“是”,成九叹应了声。
他把剩下的半支烟摁灭了,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又提起自己的旅行包来,迈步走了进去。
周璘跟在他身后,没能看到他眉梢眼角的笑意:这丫头片子,还是这么激不得。
陈行行这房子是她爸妈的。
她上面有个哥哥,在外地娶妻生子后,老两口就乐呵呵地搬过去抱孙子了,房子便空了下来。
室内装修什么的都挺不错,拎包入住的那种。
前一个租户生活习惯也好,走之前,还把这里给好好打扫了一遍。
成九叹看了一圈,没什么不满意的。
他本身也不是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前几年,该吃的苦一口也没少的。
更何况,现在的首要目的是追媳妇儿,有个近水的楼台就很不错了,住成什么样都无所谓。
可惜,他要追的媳妇儿这会儿面色不太善。
周璘把合同往客厅的桌子上一甩:“签字。”
成九叹听话地从外衣口袋里掏出根中性笔来,在她示意的地方,行云流水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他字写得很漂亮。
周璘很迷他的时候,有次生日,死皮赖脸要成九叹亲手写一遍她的名字,当做礼物。
那张破纸,现在应该还在老家的日记本里夹着。
周璘的眼睛在他手里的笔上停了停,抬着下巴,从鼻孔里哼出口气来:爱好真独特,随身带支笔是什么意思。
看她这副样子,成九叹倒是不在意地笑了下,写完后,把笔自自然然地重又装回了兜里。
周璘例行公事地问他:“是自己一个人住吗?”
成九叹抬起眼来,似笑非笑地:“难道要跟女朋友同居?”
周璘的火又莫名其妙地要往上冒。
今天怎么这么大火气。
她指了指卧室:“这屋的床很大,你同居也折腾得开。”
“是么”,成九叹顺着她的手指往那边看了看,抬腿走了过去。
他停在门前,转过头来:“过来开门。”
周璘只好跟上,掏出钥匙来,把卧室的门打开。
成九叹越过她的头顶,往里面瞟了一眼:“是挺大的。”
周璘半死不活地抽了抽嘴角,好歹算是个回应。
哪知成九叹接着就问了句:“你试过么,就知道折腾得开?”
周璘恼了,想也不想就随口说:“这么宽,两米八的巨人都够了。你女朋友八百米吗?”
“没”,成九叹往里走了两步,要试软度似的,俯身按了按床:“我女朋友矮,也就一米六五。”
去你妈的。
周璘简直想顺着他这个姿势,一脚把他蹬趴下。
一米六五怎么就矮了,没文化,人都说女生一米六五,就等于男生一米八。
成九叹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怒意,回头悠悠补了句:“冒犯了,您也是一米六五吧。”
周璘自觉是个出气的机会,她摇摇头,神气地说:“我现在165。3。”
“啧”,成九叹的眼睛从她脸上扫了下去,意味深长地说:“二次发育了啊。”
周璘觉得自己的忍耐力要到极限了。
她真不知道,成九叹这几年是受了什么刺激。
好好的一朵白莲花,怎么就长成了这幅欠揍的狗德行。
欠揍到她觉得自己必须要立刻回家喝个平心静气口服液,不然可能会猝死。
于是便上前两步,带着满腔愤懑,把钥匙狠狠地砸到床上。
扭头要走时,手腕却被拉住了。
“没有”,刚才还放肆的成九叹,声音低了下来,哄着她似的:“没有女朋友。”
第二十一章
他的指节稍长,指根处有薄茧,贴在她腕间细嫩的肌肤上,些许粗糙磨人。
大概是攻心的怒火忽然被这句话迎头浇下,还在犹豫着自己要不要灭掉。
周璘没能立即反手甩开,反而有些怔忪。
成九叹顺势在床沿坐下,右手还扣着她。
胳膊同时往后一带,轻而易举地把人拽了过来。
隔着层衣服,周璘都莫名能感觉到他的鼻息,恰落在自己后腰上。
她身子瑟了下,还未开口,又听得成九叹说:“没别人。”
他口吻如叹息:“周璘,除了你,我没别人。”
话音像是秋天结束时最后落下的那片叶子,结束之后,卧室里便静了下来。
这屋的窗帘没拉上,能看到浅色的月亮已经挂到天边。
楼下有汽车驶过时的鸣笛声,行人交谈,小孩子笑闹。
好像全世界都吵吵嚷嚷,只留下这一角,寂如深海。
然后,周璘把自己的手抽开,回过身来,往后退了一步,自上而下地问:“你知道为什么吗?”
成九叹缓慢地收回胳膊,指腹还相互摩挲着,回味着方才的触感一样。
嘴里饶有兴味地反问:“你知道?”
“知道”,周璘俯视着他,大赦天下地宣告:“因为没人瞎。”
“对”,成九叹认可了。
他两条长腿舒舒服服伸展开来,纯黑色系带皮鞋踢到了周璘脚前,淡淡说了句:“就你瞎,缠我缠得厉害。”
周璘给他结结实实地噎了一下。
她确实没脸没皮地缠过人家,连人家用过的草稿本都要偷偷收集,藏满了一整个抽屉。
像个猥琐的痴汉。
过往凿凿,无从辩驳。
她在成九叹玩味的目光里,窘了几窘,据理力争:“就当我做慈善了。”
成九叹笑起来,带着股与生俱来的游刃有余:“你的慈善做得可真是卖力。”
说罢,他收回腿,站了起来。
他比她高出一个脑袋还要多,一起身,黑亮的瞳仁望下来,便自带沉甸甸的压迫感。
他沉默地看着她,在周璘几乎要不堪重负时,错开身往外走:“我跟朋友合租的。”
周璘长长地、长长地,吁了口气。
后面,成九叹还挺老实的,没再找什么事。
把要交代的东西跟他简单交代完,周璘便回了自己家里。
她脑袋还有些不舒服,喝了杯热水,又看了会儿书。
八点多时,饿了起来。
她想着要不要下去买点药和晚饭。
可是一直听到对面的门开开关关的,应该是成九叹在打扫整理。
她不想跟他打照面,又饿得心烦意乱,只好翻出几片全麦面包吃了。
没滋没味得很,也没饱,反倒还把自己给吃出了几分委屈。
凭什么我吃个饭还要受他的限制。
这是我家!我家!
她后知后觉地开始后悔了。
这才第一个小时,自己就惨到了这幅境地,往后这门对门面对面的,可怎么过啊。
她垂眉丧眼的,想跟陈行行抱怨一番,可又不知道她忙完没有,怕打扰她。
自己憋了好半天,觉得再憋下去就废了,索性发了个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朋友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刚发完,就收到个赞。
是前几天新加的万野给点的。
一看到万野,她又不由自主地替陈行行发起愁来。
就这么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着,忽然听到成九叹那边门大声地响了一下,就没再有动静。
她等了几分钟,又趴到门上往对面看了好几次。
确定他应该不会再出来了,立刻机不可失地开始换衣服。
直到出门,对面都安安静静着。
周璘喜滋滋地往他门上瞟了两眼,喜滋滋地等电梯,喜滋滋地出了单元楼。
再喜滋滋地往外走了两步,然后就傻了。
成九叹正坐在门口附近的长椅上打电话。
他也换了身衣服。
刚才来时,应该是从公司直接出来的,虽不至于西装西裤,但总有些正式。
现下,是件剪裁得体的深灰色羊绒衫,搭九分长的休闲裤,挺随意的,懒洋洋的居家感,说不出的温暖舒适。
他看到了周璘,跟电话那头说着:“现在去吃,嗯。”
然后掐了线,冲周璘招了招手。
不知怎么的,周璘看着他此时的样子,想起来个不太恰当的成语。
守株待兔。
她皱了皱鼻子,考虑了一下现在回屋的可能性。
可是实在太饿了,附近有外卖的不好吃,好吃的都恃宠而骄,不送外卖。
她便往前晃过去,走到成九叹身边时,停了下来。
“吃饭么”,成九叹问。
周璘瓮声瓮气地:“不在店里吃,我要打包回家。”
成九叹示意了下手机:“我刚给我爸打电话,说了下搬家的事。”
周璘眼睛亮了亮。
她跟老成先生可谓是忘年交了。
高中时,魔兽正流行。
周璘挺喜欢玩的,她走读,每晚上都要上去做两个任务。
有次做任务时,路过一片丛林,看到个夜精灵被一群怪围攻,体力不支。
她就路见不平地上去拔刀相助了。
两人因此便认识了。
那个夜精灵是女号,水平跟新手差不多,她算是半个师父,一直罩着它。
后来两人慢慢熟悉起来,话题就从游戏蔓延开,天南海北地都聊。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玩家是个中年男人。
更没想到,中年男人竟然是成九叹的父亲。
还记得,聊到喜欢的男生时,对方很感兴趣,她就多说了两句。
少女心性么,反正不管说什么,只要提到喜欢的人,就总有种甜蜜蜜的感觉就对了。
说到开心处,她一个忘情,打出了成九叹的名字。
那边沉默了会儿,发过来句话:“小师父,你看上的是我儿子。”
于是,此后,在成九叹对周璘还不屑一顾时,在老成先生这儿,周璘就已经是儿媳妇了。
地位稳固,坚不可摧。
只是不知道,老成先生还记不记得她了。
想到这儿,她有些黯然。
那个长椅上方的路灯是坏的。
两人往前走着,到了下一个路灯下时,成九叹侧头看了看周璘,才发现她面色不好。
他垂着眼睛打量了她一番:“是不是发烧了?”
“没”,周璘说:“你这么渴望我发烧呢,真善良。”
成九叹顺手就把她拦下了。
不待周璘有所反应,他抬起手,贴到她额头上。
周璘挣着:“我没发烧非礼勿……”
“别闹”,成九叹打断,松松压制住了她。
与那晚的一触即离不同,由于想试试温度,他的手掌停留了很久。
周璘觉得,不管自己烧没烧,他这么一测,都烧定了。
成九叹拿开手后,又稍俯下了些身,借着路灯,仔细观察了会儿,下了结论:“确实是发烧。”
“哎你这人”,周璘急:“我烧没烧自己不清楚啊。”
成九叹一道眼神横了过来:“你清楚?”
周璘住了嘴。
她有前科,烧到38度,还以为自己是穿多了热的。
成九叹又看了看她身上单薄的衣服:“你回去,饭我给你带。”
周璘到底不想跟他有这么密切的关系,说:“我怕你往我饭里吐口水。”
这句把成九叹给气笑了。
他嗓音低了下来:“听不听话?”
周璘惊奇地看了看他:这位公民,请不要表现得像是我平时对你言听计从一样好么。
她不知道自己这种眼神多气人,于是,下一秒,她的惊奇直接升级成了惊吓。
成九叹一胳膊搂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举了起来,往肩上一扛,大步往回走。
我,我日?
周璘要疯了,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大字。
从隶书,变成楷书,变成行书,又变成狂草,最后飞快地朝她面前撞了过来。
她腰卡在他左肩上,上半身是倒着的。
不知道是血都往头上涌了,还是这事太刺激,她脸一瞬间红到了脖子。
她手攥成拳头,往目之所及的背上猛砸着:“你谁变的!你放我下来!我报警了!”
周璘也不知道自己都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只觉得整个地球都癫狂了。
这是个什么玩意儿,这还是成九叹么!
小区里这会儿正热闹,一群小孩儿你追我赶的,那堆广场舞老太太刚散场。
看到两人由并肩而行,忽然成了这架势,围观群众跟打了管鸡血似的,不知是谁带头叫了声好,竟然有人鼓起掌来。
成九叹只目不斜视地走着。
周璘打也不管用,咬也咬不到,只能嚷嚷:“我真的!要报警了!成九叹!你性骚扰!你得被判五十年!”
成九叹往她大腿上掐了一把:“你再喊,信不信我真的性骚扰?”
周璘咽了口唾沫,想了想,重新开嗓:“你妖怪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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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周日要入V啦,谢谢大家这段时间的……观看?
遥想当年第一次V,十分忐忑,发完之后根本不敢看后台,总觉得不会有人来看。
还是要感谢每一个点击、收藏、评论,感谢大家提出的每条意见和每个鼓励。
这段时间更新做得不好,今天晚上还让小朋友等了,挺愧疚的(因为我今天出去玩啦。
我发4,以后一定要存一天的稿,一定要按时。
周六晚的更新是这样的。
因为入V要更一万字么,我周六得慢慢码,我写的太慢了,估计会写到很晚,这样的话,可能会等过了十二点一起发,算是周日凌晨。
如果更慢……就得到周日上午了,反正我随时写完,随时放上来。最晚不超过周日中午。
再次谢谢大家,希望会再见呀。
祝开心~
第二十二章
其实总共也没几步路。
进了门,成九叹就把她放了下来。
他气息仍旧很平稳,放佛自己刚才扛的只是个没什么轻重的麻袋。
在周璘要杀人的目光里,他理了理衣袖,好整以暇地按下电梯按钮。
电梯恰好停在一楼,梯门打开,他说:“上去吧。”
神情平淡如常。
随后,他带回来了饭菜和几盒感冒药。
拿东西时,周璘只把门开了条缝。
坐屋里想了想,又把钱在微信上给他转了过去。
成九叹收了,回过来句:“把药吃了,早点睡。”
药劲儿上来得很快,周璘头刚挨着枕头,就着了过去。
从理智上讲,她一点也不愿意去想成九叹的言行。
有种隐秘而晦涩的第六感,但她打心眼里抗拒。
可梦里,四面八方都回荡着他那句:“除了你,我没别人。”
没别人。
别人。
人。
跟三维立体一样,自带闪光灯和混响。
偶尔还要来个回忆闪现,插播一两帧十几岁时的画面,有清晰的,也有不清晰的,全混在一起,没有任何逻辑。
掺杂着他残留在身上的体温,和宽阔肩膀咯在小腹上的微疼,搅得她不得安眠。
第二天一早,离天亮还有些时间,她就醒了。
头倒是不疼了,但心神累得慌,像是跟人斗智斗勇着偷了一整夜地雷似的。
她叹了口气,揉着头发去热了杯牛奶,又窝到了躺椅上。
天色在她眼前一点点转亮,寂寞而清冷的早晨,悄然笼罩过来。
这种感觉,周璘有些熟悉。
几年前,刚分手那段时间,就是这样。
比起白天,她更害怕夜晚。
因为晚上会做梦,梦里会有成九叹。
梦有好有坏,但醒来时,都得难受一阵。
后来,就撑着不去睡,于是,便看过很多个这样的夜晚和清晨。
太阳出来时,周璘才又半躺着,眯了会儿。
再醒过来,收到了陈行行的消息。
说是万总太厉害了,又谈好一桩大生意,现在他们正在去机场的路上,下午就回来了。
然后又问昨天那人搬过来了么,情况怎么样。
超级不怎么样!
周璘皱着眉头给她回,问她知不知道是成九叹。
陈行行也挺惊讶。
她说,自己在网上没留详细的名字,对方联系她时,是用外地的手机号发的短信。
说完后,还把手机号截屏发了过来。
周璘看了看,无语凝咽。
这串号码她当初背得顺溜,是成九叹早些年用的。
她昨天还想,他租到这儿可能是巧合。
可现在……
所以,这人大概是故意的……了吧?
什么意思,挑衅?宣战?
当我是傻的啊都欺负到我家门口了!
周璘攥着手机,踢啦上拖鞋,勇闯天涯地走了出去,“咚咚咚”地去砸对面的门。
没按门铃,因为砸门显得更有气势。
成九叹昨晚上睡得很晚。
周璘体壮如小牛,很少感冒,但每次一感冒,就得闹个大的。
他也是有点急了,加上被她的眼神一气,就不管不顾把人扛了起来。
可显然,这有悖于他的细水长流策略。
他觉得自己有点失误。
这会儿,他刚醒不久,正在洗漱。
听到声响,他往外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对着全身镜,把睡衣的领口往下解了一颗,这才不紧不慢地去开门。
周璘质问的话早就在嘴边迫不及待,一看到他,却顿了顿。
成九叹应该刚洗过脸,水都没擦干。
有颗水珠从他的额角,顺着眼角脸颊,一路滑了下来。
慢动作似的,在微微泛青的下巴上荡了几荡,越过脖颈,往下落到睡衣上。
然后,质感良好的布料上缓缓开出朵湿水印。
他恍若未觉,声音里还带着些微倦意,问她:“怎么了?”
周璘移开了视线,重又找回自己的话来:“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租行行的房子。”
说着,就要把手机里的证据拿出来,狠狠地震慑他。
没想到,成九叹直接就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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