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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非我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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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元葵决定回去,带着她的失望和伤心回法国。
  她对叶果果说,“叶果果,现在我没法帮你,但是以后,我会让自己强大起来,我要帮我的朋友,我的亲人。因为我发现,当我想帮却无力帮忙时,那种感觉,比杀了我还难受!叶果果,你要好好地,我会回来找你的!”她朝叶果果深深鞠了一个躬,走上飞机。
  叶果果看着那挺直的身子,看着那坚定的步伐,回想着她那倔强的脸,不由欣慰地笑了。
  这个寒冷的春天,总算不是全部绝望,总有一些美好让你舍身去拼搏,去挣扎。
  飞机在天空划出一条灰白色的痕迹,像两座桥,牵引着人们走下去。她们都有归路,都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要去何方。
  叶果果看看天空,那么大,那么寂寥,鸟过无痕,云过无影,而她,忙活这么久,找不到半点痕迹,太渺小了啊。
  飞机越飞越远,最后只剩下一个白点,最终什么也不见。
  再见,伍元葵!
  叶果果回身来,看见了宁远。他没有了往日的张扬,桃花眼里不见春天。
  “她是个惹祸精,我很烦她,一直想赶她走,可她一直不走。没想到今天,留她都留不住了。叶果果,你改变了她。”宁远眼睛看着远方,无尽伤感。
  “我没有能力改变谁,是她自己改变了自己。”
  叶果果没停下,她对宁远没有怨恨,他不欠谁的,帮忙是人情,不帮忙是本份,何况,她从伍元贞那儿知道,他已经尽力了。于他来说,找不到一种平衡,既不负女人,又不负亲人。
  “叶果果,你有能力的,你知道,一直有个人在等你。”宁远对着叶果果孤傲的背影,突然大喊出声。原本他一直奇怪那个人为什么不出手,可现在他明白了,他在等她主动,等她谈条件。
  叶果果脚步顿了一下,没有回应,她走出机场。
  机场外,伍元贞在车上等她,伍元葵不让他进去,说要和叶果果单独呆一会,他听妹妹的话,就等在外面。
  “果果,别急,元葵回去会叫来我爸公司的律师,不是所有人都不敢这个案子。”伍元贞说。
  “不要叫他来了,法国的律师只懂法国的法律,中国的律师不仅懂中国的法律,还懂人的规则。”叶果果脸色很平静,像是在陈述与她无关的事实。
  伍元贞轻叹一口气,他何尝不知道。
  伍元贞将叶果果送到家里,叶果果没让他进去,伍元贞将车钥匙给她,让她出入方便一点,叶果果摇头,没要。雷小米的旧车转手了,新车砸烂了,伍元贞帮了她不少忙,开着车带她到处找人,只是现在,她不需要车,也不需要找人了。
  “拿着吧。”伍元贞坚持。
  “不需要了,一切都会解决的。”叶果果轻轻地说。
  “果果,你要做什么?”伍元贞感觉有些不妙。
  叶果果摇头,朝伍元贞作了一个挥别的手势,微微一笑,轻轻合上了门。
  她此刻心里只有一句话,曲碧宁赠送给她的一句话,叶果果,你的朋友为你所累,难道你就不应该付出代价?
  现在,是她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叶果果打开浴室喷头,她站到水底下,热气包围了她,可还是觉得冷,她将浴缸里放满了水,然后坐进去,让那种热慢慢渗进皮肤,渗进血肉,渗进骨头。最后她将头沉进水里,黑色的短发在水上飘荡,像水草一样。直到叶果果感觉每一根头发都热了才冒出水面,长长舒了一口气,在脸上狠狠抹了一把,站出来。
  对着穿衣镜,她一件一件穿好衣服,镜子里的那张脸,有些苍白,有些憔悴,但此刻,很从容,穿好衣服后,对着镜子看了看,灰色的羊毛大衣齐到膝盖,里面黑色套头毛衣,下面是厚厚的打底毛裤,再下面是一双黑色小皮靴。头发长长了些,已垂到脖子下,前面的几缕落下来,垂到额头,正好遮住眼睛。眼睛太大了,黑白分明,与现在的脸形不成比例。
  叶果果站到客厅中心,脑海里浮现出雷小米和卫英杰。在那个沙发上,雷小米双腿搁在矮桌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吃零食。在那个厨房,卫英杰戴着小熊围裙,忙碌着砂菜,偶尔还叫叶果果帮他剥个大蒜。叶果果觉得鼻子有点酸,这一切,多么美好。
  她吸了吸鼻子,决绝地甩甩头,拉开门,走出去。
  天色已晚,但在北京,每一个夜幕都见得繁华而喧闹,黑色与灯火交辉,人流与车流交错,每一个影子都是那么匆匆。叶果果想,也许每个人都和她一样,活得那么努力,却又那么无奈,而时间永远带着无辜的面孔,毫不留情地淹没了所有。
  叶果果坐在出租车里,看着一条条街一个个人在她眼前闪过,心,越来越宁静。华灯照在她的身上有种落寞的冷艳,华灯之下,每一个影子都充满孤独和萧瑟,风吹来时,每个影子都如此零乱和凄凉,花影、树影、月影、人影,像被被眼泪打湿。
  车子在一别墅群停下来,出租车止步,不能再进。叶果果停下来,一步一步向尽头那座充满绿种满水杉的别墅去走,光环尽情挥洒,明明像个城堡,却像一个深渊。
  在那铜锈似的雕花仿古大门前,叶果果按响了门铃。
  门自动打开,叶果果进去,门又自动关上,像是怕她再反悔一样。
  通向屋里所有的门都是打开的,像是知道有人要来一样。叶果果一脚迈进大厅,在大厅一角的巴台,曲靖国和宋小北在喝酒,见到叶果果,两人都没表现出诧异。
  宋小北一口将杯里的酒喝下去,曲靖天转动了一下酒杯,静静地看着叶果果。
  “曲靖天,请你救出卫英杰和雷小米。我陪你,三年。”叶果果在大厅中间站定,对上曲靖天的眼睛,平静而清晰地说。
  曲靖天缓缓摇头,“果果,我说过,很多时候是没有选择的,今天你既然来了,条件我说了算。”
  叶果果没动,也没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过来。”曲靖天向叶果果伸出一只手,平缓地说。
  叶果果还是没动。
  “过来。”伸出的那只手没收手,语气不变。
  叶果果缓缓走过去,刚一接近,那只手快速地揽住了她的腰,将她紧紧拥进一个温热的怀抱。
  “来,喝一口。”曲靖天将酒杯凑到她的嘴边。
  叶果果脖子一缩,脸扭开。
  曲靖天嘴角勾起来,他将杯中洒一饮而尽,然后朝她嘴里渡去。
  叶果果咳起来,酒一半进了她的口,一边顺着嘴角流出来,曲靖天细细地舔着流出来的酒,从脖子一直到下巴,再到嘴唇,他的舌头在她嘴里狂野地席卷,扫动,吮吸,搂抱着的手越来越紧,像是要把她嵌进身子。
  突然曲靖天站起来,抱住叶果果朝房里走去。
  另一边,宋小北眼皮没抬一下,不紧不慢地喝着酒,好像这一幕都是虚无。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上来看留言,我以为网卡了,再仔细看,原来是没有多少留言。
  好吧,我承认,我萎了。
  姑娘们,能奋起吗?你们奋起了,坨坨我勃。起!
  明晚全场直播,未成年就别进来了,一小章节不会引响整个剧情的。
  因为严打,第23章我连续五天收到警告牌,修得我要吐了,真的。
  如果下章和23章的命运一样,坨坨将放弃维修,姑娘们可发邮箱来,也可进群看,我发到群空间。(这是我写文以来第一次要求发邮箱,以前都是拼命修啊修啊吐啊吐啊。)
  不过就算发牌,也是五天以后才会锁文,直接追文的妹子不要怕。
  没事的妹纸们戳戳吧,


☆、第33章
  曲靖天将叶果果放到床上;脱去她的衣服。
  叶果果像剥去皮的荔枝;全身洁白晶莹;凝脂聚玉般地展现在他面前,上面梅花绽放,下面;水草丰茂;中间曲线妖/娆,每一处都是绝美的风景;烧心烧肺;曲靖天眸子浓黑如墨;眼神深邃迷离,密布浓郁的惊/艳和痴迷。
  叶果果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曲靖天从容脱出自己的衣服;露出结实矫健的身材显示出古铜色;健美得如同非洲丛林里野豹,狂野、霸气,每一处肌肉都显示着强大的侵略力量。他佞气漆黑的瞳仁流光溢彩,深深地注视着她,手轻抚她的红唇,低沉地说,“果果,打开眼睛。”
  叶果果打开了眼睛,有些抗拒地后退一步,目光落在胸口那条红色疤痕上,平静的脸上终于有了波澜,目光向下,滑过那平坦紧窄的腹部,然后,她的眼睛里多了一丝恐慌。
  曲靖天那根东西有小儿手臂粗大,像一条巨蟒,上面青筋怒胀,充满邪/魅的妖气,正直愣愣热/辣地对着她,呈扑腾之势,霸王之威,擎天之怒!
  叶果果身子不由自由地退缩,直抵床头,最后无路可退!
  这一次,她死死闭上了眼睛。可那根粗/壮的器物已贯穿了她的脑海,让她从心里生出恐惧。
  曲靖天像一尊王,全身赤。祼地在跨着她的身体跪下来,轻咬那果冻布丁似柔软干燥的嘴唇,声音压抑粗嘎,“果果,以前的,我们一笔勾消。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你再也没有机会要我的命,因为,我的命要留着和你在一起,现在,你打开眼睛,不要怕,我要让你看见我们是怎么结合在一起的。”
  叶果果眼睛闭得更紧了,牙齿紧咬。
  曲靖天去亲吻她的眼睛,舔,甚至咬,缠缠绵绵,不肯放过她。
  叶果果被迫睁开了,眼神布满畏缩。
  曲靖天将她身体抬高,牵着她的手放到她平坦的小腹,热切地凝视她清澄的眸子,语气里充满温柔和坚定,“果果,看清楚,感受清楚,从现在开始,我们的生命连接在一起。”
  他一手环抱着她的纤腰,另一只手覆上她柔软的山峰,五指张开一张网,时而轻时而重地揉着,双腿抵入,分开她,□一送,她平坦的小腹鼓起来,一个条形隔着温凉雪白的肚皮出现在叶果果的手下。
  而两人腿/根相/结/处,一张纷嫩的口吃力地含着他,四周被撑得透明,好似再撑一点就会裂开。
  叶果果只觉得又痛又涨,全身崩成一根弦,仿佛上面的人再撞一下就会断裂!而眼前这场面让她又羞又怒,她再次选择拒绝,闭上眼睛。
  “果果,放松,不要怕,放松!”
  曲靖天呼吸粗起来,连声音都变得无比浑浊,他被卡在外面,进退不得!
  他伸出手在那小小的珍珠上轻轻揉动,舌尖在她胸部的红蕊上来来回回地缠/绕轻啃,汲取它的甘美,抚摸着她身子缓缓松驰,他下面一点一点地进入,最后被他全部连根挤入!
  叶果果额头汗珠出来了,她的耻/辱和欲/望交织在一起,起起伏伏,不清不明,一股电流从下面散发,然后缓慢的蔓延,侵占她的四肢百骸,到指尖,到眉眼,到发梢,后来变成风暴席卷大脑,像山崩地裂一般急烈,又像沧海桑田一般漫长,只留下世界一片空茫。
  曲靖天被刺激得到了极致,不再温柔,动作不再轻柔,充满肆意和霸道,在加大,在加速,在顶撞,在驰骋,在旋转,在贯穿。。。。。。。
  叶果果牙齿咬得死死的,不让那可耻的啜/息声溢出来,疼痛像潮水一般,慢慢退去,被人以高超的手段百般挑逗起来的欲/望终于在这场战场占据了上风,激烈汹涌的电流与铺天盖地的火浪在她体内乱窜,侵吞着她岌岌可危的理智,她的脸渐渐变红,身子在运动中呈现粉色,情/欲如浪,一波一波的快/感像火山的热浪一样不断袭来,她像一朵玫瑰,在极度抵抑中,不知不觉地盛开。
  曲靖天身心上的的快/感到了极点,她那儿紧紧地夹据着他,叠叠缠绕,像被一个柔软的紫蚌咬住,里面暖暖的,软软的,将他包裹。他狂热地注视,眼睛里浓得化不开挥不去的情/欲像一场暴风雨,那个神圣美丽的私/密处,还在一抽一缩地颤动,宛若一朵娇艳的花,在风的抚摸中轻晃,在蝶吮吸中绽放,在露的渲染中透明,在他带动的一翻一撅中,水液漫成流水,发出淫/靡的响声。
  “果果,我要你,你是我的,是我的。”曲靖天嘶声低语,加快了节奏。
  他注视着她那张红艳艳、被汗水打湿得小脸,上面带着靡靡的媚/色,格外娇/艳而妖/冶。而那不再干燥的唇被她咬出深深的印子,显示着她极大的隐忍。这付倔强的娇样更加加大了他的血脉贲胀,他像一只狂野的兽,一边俯□去亲吻,用舌头去撬她的牙齿,一边双手扣住她的腰,腰肢太小,不盈一握,下面的动作更快,更猛,似乎那儿有一个坚固的城堡,他要撬开她那道紧闭防守的城门。
  但他还是低估了叶果果的意志力,当他抵不住快感急剧喷/射时,仍然没有撬开那扇细密咬合的牙齿,没听到她动/荡的声音,那道防守的门将她关在里面。
  “果果,我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他舒服地叹口气,将她拥进怀里。
  那一夜,他拥着她,手臂没离开过她的身体。
  明亮的光线从窗口照进来,房间里有一种充满淫/靡放/纵的暖意。
  叶果果睁开了眼睛,视线从搭在她腰上的那只深肤色壮实的手臂上移开,整个卧室以黑白色相间修饰,精致简单,给人冷峻理性之感。
  叶果果想到了曲靖天那张清冷的脸,她收回目光,落到曲靖天的脸上,此刻,他熟睡中,脸上的清冷不见,有种惬意的松懈。
  叶果果轻轻抬起了落在腰上的那只手,又轻轻地放到一边,自己轻微地挪动了一下,身下传来撕裂般疼痛,她倒吸了口气,强忍着痛,轻轻地从床上挪下来,迅速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将自己□的身子包住,正思索着去哪儿穿上,一个慵懒的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浴室和便衣室都在那边。”
  叶果果骤然转身,对上一双明亮有神含着笑的眼睛。她脸不争气地红了,紧抱着衣服奔进浴室,快速关上门。
  门外,传来曲靖天低沉的笑,门里,是哗哗哗的水声。
  叶果果出来时,曲靖天已穿戴整齐,过来牵起她的手走出卧室。叶果果挣扎了一下没挣脱,于是选择了放弃,她想,既然是来求人,总得有求人的姿态,最可耻最无奈的都做了,何必还在乎这些细节。
  她被他牵着去洗漱、去吃早餐,然后曲靖天问她,“我去办事,你呢?”
  “我等你消息。”这是叶果果自昨晚走进这里说的第二句话。
  曲靖天走近她,手抚着她的脸,在她额上亲了一下,“果果,你放心,我就是倾家荡产,也会把人弄出来,所以,你想去做什么就做什么,人出来,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我去修车行。”叶果果说。在雷小米未出来之前,她不想去学校,不想面对无数人的询问。
  “我送你去。”
  “我,不自己去。”
  “我送你到附近,然后你自己进去。”曲靖天没等叶果果的回答,牵起她的手上车。
  接下来几天,叶果果都在修车行,她自动屏蔽了外头的消息,将自己塞在那狭小的空间里,尽量让自己忙碌,让眼前这堆废铁出现的一系列问题充满她的思想,想想要配什么样的零件,安什么样的装置,她最怕自己停下来,这时,她会胡思乱想,想的最多是,要是曲靖天不兑现承诺怎么办?无法实现承诺怎么办?毕竟,曲碧云是曲靖天的姑妈,常笑是他的表妹,而卫英杰的案子更是明显的棘手,当时大庭广众之下,目击者甚多。
  她对曲靖天有怀疑,对曲靖天的能力也有怀疑。但她已没有更好的办法,再多的怀疑也不能让她放弃这根救命稻草。
  曲靖天接手两桩案子,并没有叶果果想象中那么焦头烂额,他每天早上送她来修车行,下午五点在原地接她。有时带她去参加他们几兄弟的小聚会,有时直接回家,彻夜缠绵,又在黎明将近时温暖地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这章能顺利通过;敢给我发牌,我就。。。。。。继续写!


☆、第34章
  曲家,曲碧宁坐在大厅;脸色有些不好看。
  在她对面;曲靖天的父亲曲江山脸色也不好看;对小儿子曲靖昆说,“打电话,马上打电话让靖天回家,问问是怎么回事?”
  曲靖昆没有立即打电话;对父亲说,“爸;公司一直是哥作主;他必定有自己的主张。”
  曲碧宁脸色更沉了;“靖昆,靖天确实做得好;但现在这事就做得过份了,再怎么样,一笔写不出一个曲字,我不要他出手忙我,但我不愿看到背后捅我刀子的人是他!”
  “姑姑,哥他不是乱来的人,也许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您这次就不要计较了吧。”
  “他不是乱来的人,那我就是乱来的人?笑笑现在还躺在医院不能动弹,这等凶残的人不送进监狱我意难平!”曲碧宁不满地看了一眼曲靖昆,然后转向曲江山,“大哥,曲家发展到今天不容易,你不会看着靖天跟我对着干吧?”
  曲江山皱眉,对曲靖昆大喊一声,“叫你打电话就打电话,说那么多做什么!”
  曲靖昆只得掏出电话拨过去,举着电话对曲江山说,“没人接。”
  “再打!”
  “还是没人接。”曲靖昆声音里渐渐有了笑意。
  “接着打,打他办公室电话,打他助理电话,打他别墅电话,总有一个是通的!”
  曲靖天终于到了,看见曲碧宁在坐一点也没有意外,随意坐到一边的沙发上,抽出一根点烟点上,长吸了一口,淡淡地问曲江山,“你这样颁布十二道金牌令,搅得我会都开不成,到底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曲靖昆笑起来,哥气色很好,心情也很好,不像平时那么冷漠,一付生人勿近的样子。
  “靖天,你开会是在想着怎么对付我吗?”曲碧宁忍不住了。
  “怎么会?我开会是让大家集思广益,如何收购江信。”
  “什么,你想收购江信?!”曲碧宁一下站起来。
  “是啊,我切断和江信的业余往来,他却联系别家企业来搞我,公平竞争也就罢了,却尽耍些不入流的手段,姑姑,你说,这事换成你,你能忍吗?”曲靖天闲闲地说。
  “我。。。。。。”曲碧宁语塞。
  “靖天,不要说这些没意义的事,我问你,你怎么能让你的律师团帮着外人来对付你姑姑?”曲江山不听这些生意经,这是儿子的长项,他从不担心。
  “北京所有律师不肯受理一桩小官司,这明显就是一桩阴谋,而这桩阴谋来自一个国家高官的家庭,我不知道姑父知道这事作如何感想?我很想找姨父谈一谈时下最为*最为严重的官大压人财大欺人的问题。”
  曲碧宁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她做的一些手段确实是瞒着常迪夫的,并告诉他此案按正规法律程序走。她不让常迪夫插手这事,就是怕他介意外界舆论,不会为女儿讨回公道。要是曲靖天把这事宣扬到媒体,那么常迪夫绝对会插手此事,后果就是放走雷小米,回家煸常笑一巴掌。
  “靖天,你一定要跟我作对吗?”曲碧宁冷声问道。
  “姑姑,得饶处且饶人,我们都收手吧。”
  “你就为了一个叶果果,不顾你表妹的死活,不顾我的感受,以曲家的力量来对付曲家人?”曲碧宁又伤心又愤怒。
  曲江山也被堂妹的心情感染了,对曲靖天说,“叶果果又是谁,一个外人还抵不上家人?”
  “以曲家的力量对付曲家人?姑姑,这不是你的做法吗?”曲靖天没接父亲的话,却看着曲碧宁,目光变得又冷又狠。
  “靖天,说话要有根据,我做什么了!”曲碧宁有一瞬间的发冷,曲靖天骤然暴发的狠戾,像波浪一样,来势又急又烈,让她颇有些畏惧。
  “江信的业务和北宇切断后,立即有另一家公司以低于北宇五个百分点的诱惑和江信合作,全盘接下那些被北宇踢出去的业务。另外,这家公司暗中支持江信对北宇某些项目的挤压和抵制,以达到涨大自己实力的目的。这家公司不正是姑姑的正天集团吗?”曲靖天眼睛像刀子一样,锋利,敏锐。
  曲碧宁手扶在沙发上,手指陷进去,自从曲靖天直接拒绝常笑,并说,“如果我真对正对有兴趣,我会自己来拿”这句话,敲响了曲碧宁的警钟,她想,与其等曲靖天哪一天来拿,不如她借人手段与势力壮大自己,能暗中从北宇拿一些利益回来最好不过,只是她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而江信更是岌岌可危,曲靖天现在已经出手了!那么,接下来,是不是会出手正天?
  曲碧宁长吁一口气,稳定情绪,态度诚恳地说,“靖天,我也是一时胡涂,被江信给出的利益冲昏了头脑,这事是我做得不对,我会和江信切断一切往来。但请看在常笑是你表妹且从小粘你喜欢你的份上,让我为她讨回这个公道。”
  曲江山原本气怒曲碧宁暗中与人勾结对付儿子,但现在听她说得这么可怜这么真挚,他再次心软了,也恳切地对曲靖天说,“靖天,你就不要管了,外人总归是外人,自家人总归是自家人。”
  “爸,你少说几句吧。”曲靖昆打断了父亲的话,叶果果三个字从曲碧宁口里一出来,他就知道,这事没得商量了。
  这个家里没有人比他曲靖昆清楚叶果果这三个字在哥哥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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