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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非我愿-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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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火焰终于泻出来,她舒服得连脚趾都崩起来,然后软在床上。
曲靖天抬起头,嘴角沾着水液,去亲她的嘴。
叶果果头扭开。
曲靖天笑了,“果果,你是嫌弃我还是嫌弃你自己,不想试试自己的味道么?”亲住了她的嘴,舌头搅进她的口腔。他的身子覆盖上来,灼热地冲进那口源泉。
刚刚退下去的欲/望又被搅起来,叶果果脸色菲红,眼神变得迷离,曲靖天知道今夜她彻底放开了,他也放开手脚,将她两腿抬高,他亲眼看见他进出她的密地,亲眼看见她包围着他,像孩子的口,一张一吸地吮吸着他,旁边水渍渗出,他进出得越来越欢畅,突然他感觉里面一股力量在拼命地吸着,绞动他,细咬他,他斜斜地插过去,身下,叶果果却叫起来,似乎那一下戳到她最敏感处。
曲靖天忍住自己,继续朝那个地方冲去,叶果果又叫起来,曲靖天额上也是密密地汗,那里太紧了,吸引力太大了!他稳稳神,朝那儿猛列冲刺,叶果果双手抓住订单,表情痛苦且快乐,头在床上摇动,眼睛微闭。
最后一下,曲靖天脑子里一片白光闪过,释放出来,而叶果果猛叫一声,身子崩紧,继而松下来。
曲靖天舒服地吼一声,在她身边倒下来,将她搂进怀里。
“果果,以后不要再对我排斥好不好,我们好好过日子。”曲靖天侧身亲了亲叶果果的脸,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叶果果嘴角微微勾了一下,睡过去了。
早上起来,叶果果睁开眼,却碰上曲靖天的眼睛,见她醒了,他在她额上亲吻一下,“早,果果。”
叶果果见他一付精神饱满神采奕奕的神态,立刻想到昨夜,想起他的舌头,想起她的尖叫和迎合,那一刻她想死的心情都有,果然被胜利冲晕了头脑,被温柔迷陷了心智。
曲靖天看着她复杂的表情很想笑,他牵起好的手,“果果,你大三毕业,我们结婚好不好?”
这下叶果果不装死了,吓得坐起来,结,结婚?谁跟谁结婚?
“难道你想一辈子无名无份跟着我?”曲靖天终于低声笑起来。
一辈子?基本情况不是几个月之后就一脚踢开吗?谁要跟你一辈子!
“傻了?”
“我,大三还没有完全整个大学课程,等大四毕业再说。”叶果果赶紧收神,先把眼前解决。
“大四没新课程,基本是实习。那时你就不需要去学校了。”
“这个课程我还不知道,回头问问导师再看。”
反正他不久就得离开北京去澳洲了,那时她脱离他的掌控就自由了,想到这里,叶果果决心拖拉。
作者有话要说: ------
小剧场5
贝贝从楼上哭着下来了,冷婵赶紧抱住她,“贝贝,怎么哭了?”
“花花哥哥骂我。”贝贝嘴巴扁扁,哭得好伤心。
“他怎么骂你?”
“我看哥哥做作业做得要哭了,就去帮他翻书,可是哥哥骂我,说男人的事女人不要管。”贝贝眼泪巴嗒巴嗒往下流。
众人暴汗,所有的目光都看向曲靖天。
曲靖天抚额,揉眉,头痛死了!无妄之灾啊!
“别看我,真不是我教的!”
可众人哪里肯信。
曲靖天牵出叶果果,狗腿地挨上去,“果果,我的事你一直都管的,是不是?”反正法应该有说服力吧?
叶果果眼睛眨了眨,“你的什么事我管了?”
“果果,相夫的事你全管着。”曲靖天说。
一群人鄙视。凭什么这人说得这么骄傲和光荣,脖子上套根绳子应该很自卑的好吧。
贝贝对花花哥哥失望了,擦着眼泪跑到妈妈身边,抽抽泣泣地要求,“妈妈,我要你给我生个哥哥,我要你生个哥哥,花花哥哥他骂我,我不要他了。”
冷婵暴汗,她就是神仙下凡,也生不出一个哥哥啊。于是将女儿一推,“找你爸爸去,让他给你生个。”
宋小北也头痛,蹲□子抱起贝贝,跟女儿打商量,“哥哥生不了,生个弟弟给你玩吧?”
贝贝不干,她就要生哥哥。
花花绿着脸,终于将几个关联词造句咬牙切齿地完成。
我一边唱歌一边玩。因为我唱歌所以我玩。我不但会唱歌,还会玩。
这个瓜娃子,造起句来,脑子里只有这两样。
做完作业一身轻,花花神气活现地下楼。
看见贝贝吵着要生哥哥,很显然,自己这个花花被嫌弃了,鼻子一皱,嘴巴一歪,哼一声,“既然这么不喜欢我,那我的珠子就不给你了。”
看,既然。。。。。。就。。。。。。,造句多好!
小剧场6
曲靖天和叶果果有事出去,于是将不满一岁且正在熟睡的朵朵放在家里。
家中有保姆,两大人都很放心。可是叶果果觉得需要培养做哥哥的责任感,就说,“花花,你在家看着点妹妹。”
花花也觉得做哥哥应该有做哥哥的责任,挺爽快地答应了。
两大人直到两个小时后才回家。
却看见花花一脸阴沉一脸黑一脸绿地盯着摇篮中的妹妹。
那模样,很幽怨,很委屈,很愤怒,也很,忧伤。
叶果果诧异,“花花,你这么看着妹妹干什么?”她真担心儿子这张脸会吓到女儿。
花花终于爆发了,大声嚷嚷,“明明就是让我看着她的!”
他答应看着,大丈夫一言既出,四马难追,他整整在妹妹的摇篮边上瞪了两小时!他容易吗?不表扬也就算了,还问他在干什么!
曲靖天抚额,叶果果也抚额。
这儿子得多二啊。
☆、第44章
反正他不久就得离开北京去澳洲了,那时她脱离他的掌控就自由了。
叶果果决心拖拉。无意低头一看;她竟然光溜溜地没穿衣服;大窘;手一拉被子;哧滑一声钻进去。眼前这人不走,她不出来。
回到学校第一件事,就是去导师那儿取消她的报名,既然曲靖天要去,她当然不能去。
她决定;在最后两人相处的时间里,她对他好一点;最后回报他的人情。
然后各走各路,像两条鱼;相忘于江湖。
走进学校的时候发现有些不对劲,人人看她的目光有些闪烁,在校宣传栏那儿围了一堆人,她走过去的时候,很多人不看宣传栏都看她了。
叶果果走过去一看,只见上面贴了一张晨报,上面一张大版相片正是她,一双眼睛大得吓人,镜头正是她一回眸之间。
叶果果歪头想了想,大概就是她穿高跟鞋走路脚歪了一下的那个时间,她怕踩到衣服回头扒了一下,眼睛里的惊慌没有完全消失。
她伸出手将杂志扯下来,笑了一下,“角度不错,我好好观摩观摩。”
她慢慢走远,后面有声音传来,充满羡慕,
“那套衣服是香纳首席设计师波恩的最新作品,有人出了天价都没买下,没想到穿了叶果果身上,太幸运了!”
“说真的,叶果果穿着真好看。”有人接口。
“再好看也不属于她,这种荣华靠得住?”有人嗤笑。
“也是,青春这碗饭,太不牢靠了!”有人叹息。
叶果果无所谓一笑,路过一垃圾桶,顺手将报纸搓成一团抛过去,一击命中。
曲靖天接到曲江山的夺命连环CALL,回到曲家老屋,发现家里很热闹,曲靖昆正在和一个年轻女孩子说着话,旁边,曲夫人和曲江山在坐,偶尔也插几句话,气氛温馨,像一家子。
“靖天,这是我侄女金佳妮,还记得吗,你们原来在同一所学校读过书,你高中时,她初中。”曲夫人见曲靖天进来,立即向他介绍在坐的那位年轻女子。
金佳妮大方站起来,向曲靖天伸出手,微微一笑,“靖天哥,好久不见。”
曲靖天握了握手,“听说你出国留学了,如今学成归来?”
“什么学成归来,在国外念了那么多年书,也该回来做点事了。”
曲夫人接过话头,“佳妮回来已有些天了,一直没找工作,靖天,能不能让她进你的公司上班?”
“好啊。”曲靖天坐下来,点了一根烟,随意问曲靖昆,“你呢,你想不想进公司上班?”
曲靖昆摇头,“以后再说吧,你公司要求太严格,我不敢去,这一年我一直在外锻炼,积攒经验,等将来有所成绩,再回来帮哥分担一点。”
曲靖天长长吐了一口烟,苍白的烟雾挡住了他那张似非笑非笑的脸。
曲夫人脸上笑意加深,亲切地问起侄女的情况,“佳妮,你今年也有二十六了吧?在国外有没有交男朋友?”
金佳妮脸微红,“姑姑,我的课程按排得很紧,哪有时间管这个。”
“年纪不小了,也该管管啦。”曲夫人拍拍金佳妮的手。
曲江山却问起大儿子另一件事,“今天的报纸上面那个女孩子是你带去酒会的?上面还说你中途退场了?”
曲靖天手指弹弹烟灰,不置可否,脸上表情淡然。
“靖天,不要被外头这种不三不四的女孩子迷住了眼睛,你看看你,最近都做了什么事,与江信切断生意往来,与你姑姑闹别扭,还有,这样的酒会,你竟然提前退席!以前你从来没这样过,我看你就是昏头了!靖天,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挑个正经人家的姑娘结婚吧。”曲江山语重心长。
“嗯,是想结婚了。”曲靖天想起了早上的提议,脑子里闪过一张惊异失措的脸,顿时眼睛里呈现了温柔的浅笑。
曲夫人与曲江山迅速对视一眼,两人都有些惊讶。
“靖天,不知道你想和谁家的孩子结婚,让我们也好有个准备。”曲夫人小心翼翼地说。
“嗯,还没定。”过早透露了,她又会有意见,说更加反光了。
“哦。”曲夫人松口气,扭头看了一眼金佳妮,只见她眼睑低垂,嘴角带着得当的微笑。
两天后,金佳妮进了北宇集团正式上班。
叶果果这些天和曲靖天相处得比较融洽,她尽量放松自己,不带情绪,不去反抗,不去回忆。时间按排上还是按部就班,学校,修车行,曲宫。
曲靖天说,你这么喜欢修车,不如我把家里的车砸了,你就在家里修?
叶果果说,你砸了我也不修,这不是故意折腾我吗?
曲靖天一把抱起她就亲上来,说,我就要折腾。
折腾着折腾着,就折腾到床上去了,曲靖天柔情似水地爱着她。
叶果果有时候想,如果能抛开一切,不看将来,只顾眼前,这种日子、这个人,倒真的能让人沉沦。
四少小聚会时,齐国有所发现,“曲大最近得意啊,眼角眉梢全是春,将你家那小野猫收服了?”
曲靖天眉毛一挑,没说话,倒是宋小北开口了,“我看不见得,只不过是她暂时把爪子收起来了。”
“能让那叶果果把爪子乖乖收起来,也是曲大教导有方啊。”齐国深感佩服。
“宁四呢?”曲靖天转移了话题。
“他现在苦难开始了,刚刚接手公司事务,家里又强迫他跟杨怡订婚。”齐国颇为同情,“不过我觉得杨怡倒也不错,最起码没有大小姐脾气。”
“杨怡一听要订婚,逃跑了。”宋小北笑。
“可怜的宁四,他喜欢的跑了,不喜欢他的也跑了。”
“佛家有云,一切皆因果。”宋小北叹气。
“那你的因果呢?”齐国知道几前天的酒会,宋家特意提醒宋小北,不得带冷婵出席。而宋小北竟然屈服了。
“我的因果是丢不开,也放不下。”所以,他一直处于两难之中。
“曲大,你的因果呢?”齐国问。
曲靖天抽了一口烟,“我不信因果。”他只信实力和他自己。
回到家,曲靖天发现叶果果一个人在书房上网,他脱下外套挂起来,从后面抱住她的肩膀,“果果,我跟你说个事。”
叶果果见他语气比较严肃,于是坐直身子,认真聆听。
“是这样,澳大利亚我不能陪你去了,就在今天,我公司的副总去了,他爱人是澳大利亚人,夫妻分居已一年多,他恳求我让他驻那儿,我答应了。”
笔从手中落下来,叶果果浑然不觉,她怔怔地看着曲靖天,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唇微张,想说什么,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果果,你怎么了?”曲靖天拍拍她的脸,却被叶果果一手挡开,她突然以飞快的速度往外跑去。
“果果,你去哪?”曲靖天跟着跑出去。
叶果果像疯了样,迅速奔上车,车子像子弹一样冲出去院子,消失在夜晚。
曲靖天站住了,他嘴巴抿得紧紧的,神色意味不明。
从导师家出来,叶果果走得很慢,她两眼无光,有些失魂落魄。
导师的话回响在她耳边,“交换生名单就在今天下午开会时已经全部落实,不可再更改。你若想去,也只能等明年重新报名了。”
她像全身被抽干力气似的,瘫坐在车里,双手捂住了脸,一时间只觉得心灰意冷,绝望一点一点笼罩了她。
她不该有希望,她已经将自己抵押给了曲靖天,就不能再抱什么希望,她得当守当初的承诺,自由由他给,而不是自己去挣脱。
到底是动了妄念啊,先是这被出国交换诱惑,然后被他长驻国外诱惑,妄念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希望也越来越大。
这些日子,她幻想着明天、后天、大后天,她自由自在一个人,不在活在曲靖天的阴影下,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像就快被磨断绳子的犯人,就要冲出桎梏,于是,她尽情地放松,尽量不去违背他的意志,以作最后的分手。
哪知,她高兴过早了,那些自由,那快断了绳子,都是她自己幻想出来的,它们根本就没有存在过!
曲靖天,你为什么要给我希望,然后再给我当头一棒!
叶果果将车缓缓开动,茫然四顾,偌大的城市,她竟然不知道要去哪儿。
雷小米的房子已卖掉,学校宿舍如今没她的位置,而曲靖天的别墅,是她最不想去的地方。
她在北京城里转了一圈,直到晚上十二点后,她不想转了,将车子停到高架桥上,她趴在桥栏上,向下望去,桥底下,车如小小的甲壳虫,执着地奔忙,而行人越来越少,他们像蚂蚁一样,卑微而忙碌。前方的路和无后的路,除了无尽的灯火,一直看不到尽头。
放眼望去,万家灯火,每一个窗口都是一个家,是人们痛了累了的归宿。
天空,灯火穿不透黑暗,远处似是一片黑色大雾,充满未知的迷茫。
可是今夜,她痛了,累了,却没有一扇窗户为她开着,没有一盏灯火为她亮着,没有一个人能听她倾诉。
叶果果将视线从远处收回,她发现了桥下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一些警车,车上的警笛还在呜呜地叫着,下面很多人在挥手,还有人正在地上铺汽垫,这是做什么,是怕她跳下去吗?
她想大喊,我没有想死!
可当她头微微一转时,看见从长长的高架桥一头走来一人,黑色风衣在夜风中敞开,露出里面的灰色毛背心,他冷峻着脸,眼睛带着寒意,周身带着暴风雨,像黑夜中的修罗,满脸煞气,一步一步向她走近。
作者有话要说:姑娘们,咱们又“周一见”了,这是渣男盛行的年代吗?曲大,你要撑住啊!
☆、第45章
从长长的高架桥一头;走来一人。
黑色风衣在夜风中敞开,露出里面的灰色毛背心;他步履稳健;冷峻着脸;眼睛带着寒意,周身带着暴风雨;像黑夜中的修罗,满身煞气,一步一步向她走近。
在他的身后;宋小北一反往日的慢条斯理,急急地喊,“曲大,不要再走了,你会把她逼下去的!”
可曲靖天置若罔闻,步子丝毫没有放慢,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沉稳地朝她靠近。
叶果果大笑起来,笑得喘不过气来。
她怎么会去死?这世间,还有多少人值得她去活下去,她怎么会去死!就算再艰难再痛苦,只剩下一口气,她也会挣扎活下去!
曲靖天,你可千万别死了,不然怎么跟我耗下去!
这一段路像经历了千山万水,曲靖天终于走到她的面前,一手托起她的下巴,淡淡地说,“叶果果,你就是死了,也是我的。”
说罢他的嘴唇落下来,吻住了她,牙齿咬住了她,像狼一样,狠狠地啃咬。
血从叶果果嘴角流出来,她没有反抗,也没有哼一声,眼睛平静地看着曲靖天,仿佛那雪白的牙齿撕咬的不是自己。
曲靖天伸出舌头,像狼一样,细细地舔干她唇上的血迹,咽下去。然后双手一托,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膝弯,抱起叶果果往桥下走。
宋小北打开了车门,让他们坐进去,自己坐进驾驶室,开动了车子。
“回家。”曲靖天吐出两个字,视线一直落在叶果果脸上没有移动过。
“曲大,先去医院,她不对劲。”
“我说回家。”曲靖天抱着叶果果的姿势未变,语气未变。
宋小北叹口气,将车子转了一个方向。
车到曲宫,曲靖天抱着叶果果下车,宋小北怕出事,跟着进去。
哪知跟到卧室门口,被曲靖天一脚带来的门撞了个正着,他去推门时,发现已被上锁。
宋小北大喊了一声,“靖天,你不要乱来!”可回应他的是里面传来啪地一声响。
宋小北一颤,无力长叹一声。这时候的曲靖天绝对一只被激怒的野兽,充满暴力和侵略性,他已没办法去阻挡他做什么,只能暗暗祈祷这只野兽还留有三分理智。
曲靖天一脚将挡在一边的椅子踢开,把叶果果往床上一放,身子压下来,手抚在她红肿的唇上,轻轻地说,“果果,不就是澳大利亚吗?你敢跟我玩心计,就没有承受后果的勇气?你大概不知道,跟我过玩心计的人,他们至今还在后悔。”他的手缓缓向下,一下就扯开了她的衣服。
“就这么想摆脱我?果果,你但凡有一点心看着我,就不会这么决绝!我就这么想让你离开?果果,你难道不奇怪,你学校的名单一落实,我的澳洲之行也有结果了?”手又一扯,内衣扯开。
“很简单,因为我从来没有过要去澳洲。而你学校名单一落实,我就知道了内容。叶果果,纵然你没有撤消报名,你一样也去不了。因为我不答应。”语气很温和,可手下很凶猛,内裤扯掉了。
“我就是要你认清一个事实,我不放你,你就走不了,除非我死!我一天不死,你就是我的。”没有任何前戏,曲靖天冲进她的身体。
“叶果果,从你走进我这栋房子的那一天,就是我的了,没有反悔的余地。”他像一头野兽,大力撞击。
叶果果像一头被屠杀的羊羔,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更没的语言,她失去了思维和感觉,直直地看着头顶上的那个人在她身上做机械运动。
灯光那么炫亮,照得她眼睛里的小星星直闪,后来她看见满天的小星星,都在闪着金光,散发着一晕一晕的光圈,漂亮得像幻觉一样。
她伸出手去,想摘一朵下来,可手还没碰到,那些星星就跑开了,在另一处闪着光,依旧那么璀璨。后来她放弃了摘取,好像有些明白,这数不清的小星星,没有一朵是她的。
“曲大,其实你只需要让学校不要考虑她就好了,不需要留给她一个那么大的希望,你该知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医院的一间病房门外,宋小北点燃了一根烟递给脸色铁表的曲靖天,自己又点上一根,说话之间的语气有些无奈。
“我只是想给她一个答案,以后将所有这种小心思都给我灭了。”曲靖天看着烟头上的忽明忽暗的火,微小的火光将面无表情的脸也照得忽明忽暗。
“如果你喜欢她,给她一点希望又何妨。”宋小北摇头,“如果你想让她喜欢你,就给她空间和时间。”
连冷婵都发现了,私底下跟他说,曲靖天将叶果果箍得太紧了,会让人喘不过气来,迟早会出问题。
曲靖天没有说话,那天,他看到叶果果迟疑地说起交换生的事,他就明白了她想摆脱他,那一瞬间,他失望、心冷。于是他将计就计将她的希望无限扩大,然后再一瓢水直接给浇灭,他要让她此后再也生不出这种念头,老老实实地呆在他的身边。
这是他一惯的做法,狠戾,果断,有效,只不过从前他针对他的商业对头,现在针对的是他的女人。如果她在那一刻能安然接受,他不会有后面的暴戾,此事可以从此不提,可是当他那一瓢水浇下去时,她竟然选择了如此极端的方式反抗,这让他怒不可遏,他不能容忍她行为上的逃离和心上的背叛。
纵然是死,都不行!
他亲口对她说过,叶果果,从此以后,你的决定权在我手里。
一个老年女医生出来,宋小北迎上去,喊了一声张姨。
张姨手里拿着一张单子,对曲靖天的眼睛,叹口气,说,“跟我来吧,明明比谁都关心,偏偏还这么对她,靖天啊,你不能把商业上那套拿来对付女人。女人是用来疼的!”听口气,像是位长辈亲戚。
曲靖天跟着张姨进了她的办公室,张姨指着病历说,“j□j裂开口子比较大,一个月内不要进行性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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