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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非我愿-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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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到齐了吗?若没有异议,把字签了吧。”苏文哲示意助理打开文件。
助理将文件递到曲江山面前,再将一支笔递过去,曲江山没接,他眼睛缓缓在院里留连地看了一圈,最后落在老爷子身上。“爸,我错了,全都错了。”
他接过笔,经文件上签上自己的名字,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陈旧的房契,颤抖着双手,递给了旁边的助理。
“好了,文件已经生效。”苏文哲接过房契,起身宣布。
“靖昆,我们走。”曲夫人招呼儿子。
“妈?”曲靖昆不解地看着母亲。
“刚才我和你爸说好了,你和我一起过,他和你爷爷一起过。”
“这怎么可以!”曲靖昆愕然。
“我说可以就可以!”曲夫人强势地说。
曲江山木然,对曲靖昆说,“你愿意跟她走就走吧。”
“不,我不走,我们一家都在一起,以后我会努力工作,让爷爷过好一点。”曲靖昆立即作了选择。
“靖昆,你不要傻,跟我走!”曲夫人着急了,她想到了很远的将来,但最近的没想到,儿子不跟她走!
“妈,你不能这样!”曲靖昆脸色惨白,母亲的行为让他悲哀、耻辱。
“靖昆,你不要傻,跟着你爸没有将来!快点,跟我走!”
“妈,你若怕我们连累你,你一个人走吧。我留下来养他们的老。”曲靖昆腰杆挺得笔直,眼睛里的痛苦泄露出他内心的煎熬。
“好,你要做曲家的好子孙,由你,只是以后别后悔!”曲夫人怒吼,这种孤立的局面让她很恼火,她拉起皮箱就走。
“请等一下,曲夫人。”苏文哲等他们吵完了,不紧不慢地开口。
“还有什么事!”
“根据我们文件内容,这屋里除了个人贴身用品和衣服,其它东西凡超过五千元都不能带走。现在请你打开皮箱让人检查。”苏文哲礼貌地微笑。
曲夫人有些惊慌,随即镇定,“别人送我的一些首饰也不能带走么?”
“若是曲江山先生送的,你不能带走,因为一并抵押了,若是别人送的,你可以带走。”
曲夫人眼睛里冒出火来,“你连送我的首饰都抵押?”
“我以为你愿意与我们共渡难关,不过我现在知道了,原来我一直在自以为是。”曲江山自我解嘲地说。
打开曲夫人的皮箱,找到了一包金银珠宝首饰,正是曲江山这么多年来送的礼物,但曲江山发现,还有一部分不在里面,比如他结婚那年他送她的北极之光蓝钻,她满三十岁的那年送的镶金玉项链。
首饰包被扣留,曲夫人冷笑一声,“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我这里,你可以走了,不过我有两个消息送给曲夫人,想必你现在很想知道。”苏文哲笑道。
曲夫人并没理他,拖着皮箱就走。
“夫人昨晚派人偷偷送出去的珠宝已被拦截,现在人和物都在警方手里。”苏文哲不紧不慢地说。
话刚落音,只听啪地一响,曲夫人丢下皮箱,像风一样冲了回来!
“你说什么!”
“第二个消息是,曲夫人你以娘家人在银行设置的帐户现在已全部冻结。”
此言一出,三个人脸色大变,曲江山终于明白她为什么要走了。
曲靖昆难过的看着母亲,突然有些不认识她。
曲夫人面色狰狞,朝苏文哲扑过去,“你这个魔鬼,你到底是谁,是谁!”
只有曲一湘依旧平静,淡然看着眼睛一切,仿佛与他没有半点关系。
苏文哲没动,那个助手身手不错,一把挡住曲夫人,轻轻一推,曲夫人蹬蹬蹬后退几步,差点摔倒。她胸膛起伏不停,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双眼睛睁在大大的,像两把利剑杀向苏文哲。
苏文哲没理她,拿起那份房契走到曲一湘面前,深深弯了一个腰,“曲老先生气度果然不凡,晚辈深感佩服,现在,这份房契受人之托赠与老先生,请收下。”他双手捧住房契,递到曲一湘的面前。
曲一湘沉思了一会儿,问了两个字,“靖天?”
苏文哲面带微笑,既不肯定,也不否定。
曲一湘点点头,“这房契你收好吧,这房子让我住住就行了,虽然搬不搬无所谓,但还是老地方住着习惯,我家鹦鹉也习惯。”
这急转直下的场面让所有人傻了眼,曲夫人最先喊出来,“曲靖天,果然是你!”
“是我。”一个冷漠的声音传进来,随即一个高大男人出现。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里,有个二货叫花花,那是他的英文名。
为了证明坨坨真的不是恶搞,现在征集此二货的大名。
姓叶,必须的,只是,叫什么好?他就快出场了。
☆、第72章
“是我。”一个冷漠的声音传进来,随即一个高大的男人出现。
他穿着黑色风衣;表情清冷;往院中静静一站;顿时有一种万物萧瑟之意。
这是他首次公开出现在曲家老宅,这一年多,他极少露面;不知情的人以为他终日消沉,知情的人都知道他化悲痛为力量,在狠戾收购北宇。
“果然是你,一直是你在幕后推动;你这只黑手,你这个魔鬼;叶果果就没得好死,你也不会好死!”曲夫人再也顾不得仪态风度,她手指着曲靖天,破口大骂。
叶果果三个字像刀子一样刺进曲靖天心里,又苦又痛,他眼睛一鼓,射出暴戾之色,冷气四散,空间凝固,曲夫人骂着骂着不由慢下来,身子不住地发软,从头到脚的冰凉。
“哥,真是你?”曲靖昆苦涩地问。
“靖天,真的是你?”曲江山被一系列的意料惊到,“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毁掉我们?”
“如果不这么做,你如何看清你这位夫人的本来面目?”曲靖天在苏文哲坐过的椅子上坐下来,冷漠地看向曲靖昆,“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听完故事后,你们一家三口都给我滚,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听,立马就滚。”
“你讲,我听。”曲靖昆双手握成拳头,指甲深深陷入到掌心,他已经预感这个故事必定有惊天秘密。
“三十六年前,爷爷旁边有一个管家,叫谈美君,此人为曲家忠心耿耿,却在一次爷爷被仇家追击中替他死去,谈美君留下一个十五岁的女儿,叫谈霜华,谈美君死后,妻子改嫁,爷爷就将谈霜华留在身边,此女很得爷爷喜欢,就将她嫁给了自己的儿子曲江山。曲江山不喜欢谈霜华,可又没那个勇气敢公然反抗家里,于是两人结婚,一年后生下一个孩子,叫曲靖天。”
“结婚之后,曲江山对谈霜华越来越冷淡,这时候,他在外面认识了一个叫金燕子的女人,此女得知他是曲家少爷后,极力讨好,曲意恭迎,从此成为了曲江山金屋里的人,而谈霜华一直蒙在鼓里。金燕子不甘于永远藏在金屋,于是找了一个机会让谈霜华知道真相,从此,谈霜华郁郁寡欢,几年后就去世了,就去世当日,她的名义上的丈夫还在金屋里与金燕子寻欢作乐。”
“半年后,曲江山娶了金燕子,只是结婚后并没有立即搬回曲家老宅,一年多后才搬回来,同时回来的还有一个叫曲靖昆的孩子,对外称只有六个月,其实将近一岁。曲靖昆,你不是十月出生,你是三月出生,我母亲出世之前,金燕子已怀了你。”曲靖天语气平淡,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而曲一湘沉入回忆,往事如烟,散了,又来了,像一个挥不去的梦。
曲靖昆脸色如雪,一派惨然,他早就预感这个故事将会很残酷,可他没想到是这样丑恶,母亲是第三者,自己是不是也算私生子?
曲靖天继续淡然讲述,“你大概不知道,从小,曲江山从来没抱过我,从来没买过玩具给我,更没有像你一样,坐在他的肩膀上带出去玩过。这些,我已无所谓,但我一直记得我母亲哭泣的样子,曲江山对她斥喝的样子,她死时不甘的样子。我告诉我自己,这个公道我一定要讨回。所以,当同龄的孩子都在父亲肩膀上撒娇的时候,我在努力学习,当同龄的孩子在游戏厅里玩的时候,我在努力学习。我十四岁的时候去了美国,十九回国,二十岁接手北宇。”
他看向一脸悲伤与懊悔的曲江山,“曲江山,三十年前,你既要成就你孝子的名声,又要成就你伟大的爱情,所以,你不惜贱踏一个女子的尊严,十年前,你和金燕子都以为我捡了一个大好机会,担心你儿子曲靖昆长大后,北宇将没有他的位置,你再次贱踏了为人的底线。从那时起,你们就开始处心积虑地给他铺路,开始在公司收卖人心,安排眼线。知道吗,当时知道这些事,我真是太高兴了,我就怕你们不动,你们不动,我没法讨回公道。”曲靖天浅浅笑了。
“我来说吧。”曲一湘突然长叹一口气。
苏文哲的助理机灵地给老爷子搬来一把椅子,老爷子坐下,将手中的鸟笼子放在膝盖上,笼子里的鹦鹉两只眼睛骨碌碌地望着众人,最后看向老爷子。
“霜华去世后,靖天变了,异常发奋,但神情冷漠,对谁都拒之千里之外。我知道这孩子心里有恨,他要变强变大只是为了报复,我虽然恨江山如此不争气,可事情已然成事实,也只能接受。
十年前,北宇集团被外人攻击,多处机密遭遇泄密,公司面临巨大危机,我让他接受北宇,靖天拒绝了,因为我的附加条件是不得报复。靖天直接说,他不需要借助北宇报复,他会收购北宇,会买下曲家老宅,赶走曲江山和金燕子。”
“我知道他办得到,他选择出国,时间五六年,只是为了暗中完成他的资金积累,二十岁的时候,他已暗中具有一定实力。我只好退而求次,再次提出条件,给他们一个机会和考验,只要曲江山和金燕子不再动手,他就不能动手,若他们先动,那么以后的事情我曲一湘不干涉。
靖天在我的请求下接受了,他对我说了一句话,‘你会失望的,你儿子太差了!’”曲一湘仰天叹了一口气,“这十年来,我时时在担心,他们的命运和北宇的存亡都在他们一念之间啊!”
一时间,大院里寂静无声,只听见秋风吹过院里草木的声音,冷且悲。
各人面色不同,曲江山羞愧,金燕子愤恨,曲靖昆悲伤,曲靖天冷漠。
金燕子第一个喊出声来,“北宇机密根本就是你泄露出去的!”
“不是你的好侄女金佳妮吗?你还想促使她嫁给我,想让金家间接掌控北宇。这样一来,金家两个女人掌控曲家三个男人,你打的好算盘!你想当武则天没那个能力,不过你当慈禧还是当成了,因为你有两个被你使唤得团团转的儿子。”曲靖天淡淡地说,一点也不觉得说话多么恶毒。
两个儿子!曲江山只觉得一口血气涌上来,他跄踉了一下,手捂住了嘴,生生将那口血咽了下去。
“爸!”曲靖昆扶住了父亲。
“你怎么那么狠,北宇也是你一手壮大的,曲靖天,你还是不是人?”金燕子歇斯底里大吼。
“是啊,我一手壮大北宇,供你们吃喝玩乐,供你们暗中发展势力,然后扳倒我,这就是人做的事?”曲靖天阴森地看着金燕子。
“可你也不能对付靖昆,他怎么样也是你弟弟,他一直对你心怀不忍,你恨我,尽管冲我来好了!”金燕子对上曲靖天的眼睛有些畏惧,嚣张的气焰顿时又弱了。
“你最大的不应该就是暗中将黑手伸到果果头上,她和你无怨无仇。”曲靖天看向曲靖昆,后者痛苦地低下了头,“你该庆幸你偶尔之间的犹豫,否则,你怎么可能站在这里?我原计划让你们去监狱度过余生。”
“那个投资案?”曲靖昆在电火石火间想起了它。
“是我。此前北宇那些分公司的漏洞都是我早前布局的,也是我拉开塞子的,只是我没耐心陪你们玩了,蚕食已经失去了兴趣,用了一个鲸吞的法子,你们一下就钻进来了,到底是高估了你们的能力,不过尔尔。”
一直当听从的苏文哲笑,“不是你高估了别人,而是你的计策太周密太有针对性了,在一群饿晕了的狼前面不断地变着花样摆弄那几块肉,没有狼不扑上来。”
“你一直是他的人?”曲靖昆问苏文哲。
“容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青木国际的副总,苏文哲。”总裁是谁,不言而喻。
“正天也是你弄垮的。”曲靖昆平静地说。
“不是。正天没有我一样会垮,它做了丧尽天良的事,总有人找上门来算账,天网恢灰灰。只不过我从中努力了一下,我怎么会让它成为金燕子的后盾呢?”曲靖天站起来,“都说完了,现在,该从我眼前消失了。”
“爸,我们走吧。”曲靖昆扶着曲江山颤抖不停的身子往外走。
“爸,救救我们吧,我们没地方去啊!”金燕子突然跪在曲一湘的面前,眼泪汪汪地望着他,充满诉求和可怜。
曲江山突然笑起来,他是真的,真的,瞎了眼了,天底下最势利的女人让他当宝养起来,能有今日,他谁也不怪,都怪自己。
父亲说得对,愚不可及啊!
“靖昆,我们走。”他低声吩咐儿子。
曲一湘淡然地看她一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提着他的鸟笼子慢慢回屋,笼子里,那个彩色鹦鹉一个劲地扑腾,“你好,你好。”充满无知的欢乐和喜庆。
金燕子眼神一下没了光彩,瘫坐在地上,木然抬起头,看见曲江山和曲靖昆踟蹰远去的背影,骤然惊醒,急忙连滚带爬起来,“靖昆,靖昆,不要丢下我!”一阵急奔,紧紧抓住了儿子的手。
她偷出去的珠宝已被拦截,她暗中存下的钱已被冻结,如今,只有这一对看上去软弱无比的父子是她的救命稻草。
曲靖昆迟疑了一下,没去挣脱那只充满恐慌的手,她所做的一切,一半是为自己,另一半是为他,今天这个结果,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曲江山摇摇头,松开了曲靖昆的手,一个人慢慢向前,他已不愿和金燕子同行。
数日后,曲江山提出离婚,金燕子以死相胁,不肯答应。无奈曲江山主意已定,他一生从来没有这么坚定过,清醒过。他一个人搬离,住到了偏远的郊区,帮菜农种菜,不肯多看她一眼。
金燕子突然从天堂落到地狱,前半生养尊处优,后半生凄凉度日,金银散尽,居无定所,众叛亲离,情绪跌落巨大,精神渐渐失常,时而号啕大哭,时而纵声大笑,时而喃喃絮语。
曲靖昆一方面要工作,又要照顾她,心力交瘁,后来实在没办法,将她送进精神病医院治疗,他定期探望。此后,金燕子在有生之年没再出来过。
作者有话要说:虐曲大,也就这样了,漫长的等候最痛苦最磨人,要说虐死他虐残他什么的,都不现实。
这几章的气氛比较沉闷,过了明天就好了,
因为接下会有孩子搞笑登场,这个孩子有时候很天才,有时候很二。
同时也意味着曲大的另一种折磨开始了。
一个与子斗,头痛不已,一个与父斗,趣乐无穷。
☆、第73章
在宋小北的西班牙餐厅;几个男人在一起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宁远对苏文哲说;“当时你吓了我一跳,不知道哪里突然冒出这么一股凶恶的势力来跟我们抢食,我急死了,我可是将海外资金全部撒回国内了;成败就在一举,怕的是我们布局了半天;到头来让他人坐收渔翁之利。”
苏文哲但笑不语;手里的酒杯慢慢晃动。
齐国挟了一筷子菜悬在半空;“我就不急,曲大说给你一个大造化;当然有把握。”
“这一年多的时间;我们赚得盆满钵满;只有曲大亏了,北宇原本就是他的。”宁远说道。
他如今终于摆脱了家里的压迫,他家老爷子也不再对他吹胡子瞪眼睛了,父子俩的关系大大改善,婚姻自主权也拿到手。
“曲大哪亏了,青木还不是他的。”齐国朝冷冷清清的曲靖天笑。
苏文哲喝了一口酒,慢慢开口,“老大,你这个老总也该露面了。”
大多数人只道最新崛起的巨星青木国际的老总叫苏文哲,却不知道真正的幕后老板另有其人。
曲靖天吐了一口烟,白色的烟雾笼罩了他的脸,只听他懒懒声音在说,“以后吧。”
他的仇报了,可并没有给他带来快意和振奋,精神萎靡,行为懒散,仿佛生命被抽走了一半,只因为身边少了一个叫叶果果的女人,而他另一半的存在,又仿佛在等待那个叫叶果果的女人。
如今,寻找叶果果的悬赏已加到三个亿,可至今没有任何音讯。
众人皆沉默,都知道曲靖天的全部心思还落在寻找叶果果这件事上。
齐国是个急性子,没忍住,“曲大,快两年了,你也尽心尽力了,放弃吧,有时候放弃是一种解脱,你这个状态,我们兄弟看着都难过。”
曲靖天微微一笑,“不用为我难过,我很享受这个状态。”
她若死了,他以自己为她祭奠,她若活着,他就是翻天覆地也要把她找出来。
宋小北一直没有说话,也吸了一口烟,提起酒瓶将曲大的杯子满上,又给自己满上,在他杯沿轻轻一碰,一饮而尽,然后又满上,又一饮而尽,一付心事重重的样子。
“宋二,今天没看见冷婵?”齐国好像突然发现似的。
“你家娃娃不也没来?”宁远笑说。
“那臭丫头,竟然要说回家相亲结婚,跟我不好吗?女人呐,非要在乎那个名份,你们说那名份有什么意思。”
齐国有些苦恼,却不知正说到宋小北的痛点上,他和冷婵与家里长期抗战,不就是为那个名份?没那个名分,什么都是遮遮掩掩的。
最近,冷婵说她累了,有想放弃这份感情的打算,两人因此有冷战的意味。
宁远打击齐国,“我看你家娃娃并不是要你的名份,她是真的想回家找个好男人结婚,你不是她理想的哥哥。”
齐国脸垮下来,叹口气,“是啊,她是这么说,跟我这么些年,她说钱也赚有了,如果省吃俭用,够她安心生活一辈子。我只是她一个赚钱的工具,陪我只是她的工作。”语气很失落。
“不要失望了,你们本就是这个关系开始的,是你自己变了,她倒一直在忠于自己。”宋小北说。连他都对李小沫这个乡下姑娘充满佩服,激流勇退,本份,不好高骛远,换一般的人,都巴住齐国这棵大树不放了。
冷婵说的对,好女人只图一个安心,只要安心,纵然贫贱,一样快乐。
几人说着话,齐国说好久没打牌了,于是凑一桌牌起来,曲靖天没动,缓缓地抽烟,头在烟雾里轻轻摇动,表示没兴趣,实际上,除了找叶果果,没有什么事可以让他有兴趣。
牌桌上,齐国朝烟雾里那张沉静的脸看了一眼,小声嘀咕,“曲大一忧郁,我心里就没底。”
“他一忧郁,就会有一些公司破财而已。”苏文哲笑着打出一张牌。
“看起来书生气越来越浓,怎么行为手段越来越狠了?”宁远也笑。
以前的那头狮子在吞掉猎物的时候还会咆哮几声,作个提示,现在风格变了,全是无声无息地扑上去,等到对方发现危机,已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不要去触他霉头就行。”苏文哲说。
“可我怎么觉得他如今任何时候都处在暴戾的边沿?”齐国小声说。
宋小北点头,“我也有这个感觉。”就像一场既将开始的风暴一样,越平静,后面越惊心。
他们对视一眼,心里都升起一个奇怪的想法,叶果果的沉没不知道加速了很多公司的灭亡。
这时,宁远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来看了一下,陌生电话,放到耳朵边,另一只手去摸牌,不知那头说了什么,他那只摸牌的手停在半空中不动了。
一会儿宁远挂了电话,他脸色有些奇怪。
“怎么了?”
“蓝溪失踪了,警方找我问些事,拜托,我两年没见过她了。”宁远耸耸肩,将手中的牌码进来,又丢了一张牌出去。
坐在窗台下闭着眼睛寂寞抽烟的曲靖天,听到蓝溪这个名字,突然打开了眼睛。
这个名字将他带到了几前年的宁远生日那一天,叶果果躺在蓝色的水池边,眯着眼睛睡觉,头底上是葡萄架,再上去是湛蓝的天,那是他第三次见她。
可那个场景如此清晰,像发生在昨天一样。那天,她穿着牛仔裤、平板鞋,T恤外面罩月白色外套,头发有些零乱,模样既清丽,又可爱,他站在她几米外的地方,喊,叶果果。。。。。。
常迪夫开着车回家里,已是晚上十一点,他没有打开客厅的灯,借着外面的灯光准备上楼,啪的一声客厅的灯亮了,曲碧宁一脸阴沉地站在楼上,穿着黑色丝绸睡衣,像幽灵一样,死死地望着常迪夫。
“又在外面会哪个妖精来?”曲碧宁发出阴冷的笑。
常迪夫没理她,擦过她的身子过去。
“常迪夫,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曲碧宁歇斯底里地对着常迪夫的背影大吼。
常迪夫转过身来,脸色平静,“碧宁,这么多年来你尽过几天妻子的义务?你不让我靠近,难道还不许我去找外人?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曲碧宁哑然,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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