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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非我愿-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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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下,一只死老鼠被踩得扁平,眼睛珠子凸出来了,死死地瞪着夺命仇人。
  伍元葵再次尖叫一声,惊魂未定,拉起花花撒脚丫子跑了。
  果然阴气重,连老鼠都有怨气!
  宋小北的西班牙餐厅,四少都在坐,可没有一人身边有女人。
  三年前,冷婵终于不愿意再维护这种不进不退的局面,一个人走了,不知去了哪里,宋小北从此形影相吊。
  李小沫也走了,回乡下结婚去了,她家里给她找了一个老实憨厚的男朋友,任凭齐国再怎么抬高价钱挽留,李小沫去意已决,齐国只得放手,他知道,他给不了她婚姻。齐国早在遇到李小沫之前就已订婚,原本就是想在结婚前再疯狂一把的,没想到遇到李小沫,她喜欢他的钱,他喜欢她的身体和性格,后来,竟然不知不觉间喜欢上她的人,而李小沫忠于自己,喜欢他的钱时跟着他,后来不喜欢他的钱了,就走了。此后,齐国结婚,妻子除了正式公开场合,他极少带出来过。
  宁远这几年偶尔带女人,但仅仅是偶尔,只有曲靖天,经常带苏雪出来,奇怪的是行为并不亲密,却总是在背后深深地注视那个相似的影子,表情落寞。
  四人一起打牌,齐国丢了一张牌,问宁远,“你妈妈六十大寿就在这几天吧?”
  “还有三天。”宁远吐了一口烟。
  “在哪请?”
  “我别墅,已经布置了。”
  “她老人家什么都齐了,就差个儿媳妇。”齐国笑。
  “她有大儿媳妇,也有孙子。”宁远说。
  “你看看我们四个,想当初多么潇洒,多么风流,多么自在,现在一个个全颓废着,都是女人惹的祸!北京城里多少人骂我们是花花公子,纨绔子弟,可谁知道我们都是情种,比他妈猪八戒还痴情!”齐国感慨万分。
  “宋二还在找?”宁远问。
  “可不还在找?”宋小北苦笑。冷婵走了,他的天平倾斜了,才知道她在他生活中占据了多么重要的位置。
  “曲大还在捞?今年的悬赏多少?”宁远又问。
  “六亿。”齐国说。年年递增。
  曲靖天没有说话,神色淡然,摸牌打牌,才打出去,他的手机响了,摸出看了一下,接通,苏雪惊慌的声音传来,“曲总,我的车撞人了,我躲起来了,可是我好害怕。”
  曲靖天皱眉,“赶紧打120救人,报告车祸发生的具体位置!再报告你的位置!”
  “我怕,我好害怕!”苏雪哽咽。
  曲靖天站起来出去。
  其他三人面面相觑,撞人了?躲起来了?
  宁远想起他收起的那张监控视频,微微摇了摇头。
  “这个女人比起叶果果,真差得太远了!难怪一直上不了位。”齐国叹气,这几年的星星点点,他们无不看在眼里。
  “形似神不似。”宁远说得简洁。
  “你以为除了叶果果,还有谁能上位?。”宋小北反问。
  “我其实很担心,果果已经不在了,这个苏雪吧,又太拿不出手了,我就不相信曲大看不到。”齐国说。
  “不就是想找个慰藉?”宋小北最了解曲靖天,他有时候看见有些像冷婵的女孩子也会默神半天。都不过是在透过一个相似的人怀念另一个人,透过一张相似的脸思念另一脸罢了。
  “这个苏雪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她那资料什么孤儿的,我看就不靠谱!”
  “这话不要在曲大面前提起,他心里苦。”宋小北说。
  “哪敢提呀。”齐国苦笑,也就私底下说说,他憋闷着呢。
  曲靖天赶到苏雪那儿的时候,她缩在车子里不敢出来,一见曲靖天,立即扑过去,哽咽着声音,“我好怕,我怕坐牢。”
  曲靖天拍拍她的肩膀,脸色复杂。
  他是从现场过来的,那是一个喝醉了的人,摇摇晃晃在路上,结果苏雪的车刚刚挨到他自个儿倒到一边去了,然后睡着了,根本没一点事,可她连下车的勇气都没有,直接开车跑了,甚至没有喊救护车,更不用说报警。
  他低头看着那张恐惧的脸,从眉毛到眼睛到鼻子到嘴,就是这张脸,让他自我催眠,他的爱人,一直在他身边。
  以前兄弟们在一起谈女人从来都肆无忌惮,如今也是,只是他们从来不谈苏雪。
  他知道他们特意避开他,不想让他难堪,更不想让他难过。如果不是他,他们不会多看苏雪一眼,他们从小到大不爱美女,因为美女太多了,只爱特别的女人,因为特别的女人太少了。
  苏雪是美女,但并不特别,只是因为另一个人的存在,在他眼里,已经成了特别。
  那张脸,就是一根稻草,可以压死骆驼,也可以撑起一口气。
  他把她送到她的住处,那是一套二室一厅的小居。
  苏雪颤抖着身子抱着他的胳膊,不让他走,嘴里喃喃地说,“陪陪我,我怕,我好怕。”
  曲靖天只得将她推进浴室,说,“你洗个热水澡,这样会好很多。”转身出去。
  苏雪从后面扑上来,低低抽泣着,“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我就在外面等你。”曲靖天拉开她的手,可拉开一只另一只缠上来,苏雪搂住了曲靖天脖子,身子贴上来。
  “要了我吧,要了我吧,我好害怕。”
  她的一只手伸进他的衬衣里,贴住他的肌肤,另一只手拉开了热水开关,一股热水喷出,将两个人笼罩在水雾之中。
  曲靖天定定地看着她,没有动;眼睛幽深幽深。
  苏雪一件一件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全身赤祼地站在他面前,玉峰耸立,雪柳扶风,在如烟如雾中绽放。
  她抓起曲靖天的手按到自己胸前,娇羞半露,怯怯地轻喊,“靖天。”
  曲靖天眼中浮光掠影,灯火摇曳,远了,又近了,眼前那果冻布丁似的红唇多么熟悉,多么惊艳,让他思念多年,心疼多年!
  他缓缓抬起她的下巴,低下头,压去。。。。。。


☆、第78章
  叶果果下车去看路中央的大石块;心中有疑惑;眼睛朝山壁瞄去;暗叫不好,迅速向前狂奔,只听身后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大响起呼啸而来;她感觉到了生命的巨大威胁;身后仿佛有一万只雄狮在咆哮;一万只老虎在追赶,她只剩下一个念头,快跑快跑快跑。。。。。。
  奔入两山壁间,她手拉起旁边一根藤条纵身一跃,到了山壁的另一边,当她再回首望去的时候;身后那段路已经不见,那片洪流离她的距离不到三米!
  如果再慢一点点,她就随着那洪流下到了深谷!
  她眼睛落在底下,她的车子已不见,那浊浪泥石像一条巨龙,朝谷底喷涌,像要吞下方那片平原。
  她弯着身子喘着粗气,猛然闪过一个念头,她脱下脚下的鞋子朝洪流丢去,瞬间不见,摸摸身上,只有一张二十元的钞票,还是她下车买水找零时随手塞在口袋的,其它物品全在车里。她转身向前走去。
  曲靖天,只要你不死,我就是你的,若我死了呢?叶果果脸上浮起一个微笑。
  她沿着那条路跑了十几分钟,就出来了,那条路连着一条大路,当一辆拖拉机过来时,她给了人家十元钱坐上去了,来到了一个小镇上,然后她拨通了一个电话。她结婚时,伍元贞悄悄给了她一个电话号码,她一直记在心里。
  当泥石流现场曲靖天的飞机在上空盘旋的时候,伍元贞已到了那儿将叶果果秘密接走了。
  说来也巧,当叶果果给他打电话时,他正在云南大理游玩。半个月之后,伍元贞暗中办理好了一切证件,将她带到了法国。
  伍元葵一见叶果果,倍儿高兴,立即“师傅,师傅”地叫上了。
  伍元葵大言不惭,拍着正在发肓的胸膛,说是养她一辈子,条件当然是师傅一辈子在她身旁。叶果果懒懒地在她床上睡下来,说,好啊,从此我吃定你了。
  就在叶果果以为从此可以自由地高兴地生活了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那些天,她总是呕吐,脸色苍白,很是憔悴,只急得伍元葵跳脚。伍元贞双眉紧锁,心存怀疑,强行将她拉到医院,一经检查,竟然已经怀孕两个多月!
  “我希望你能把孩子生下来,所有的生命都是无辜的。不要担心有压力,我,元葵都会在你身边帮助你。”伍元贞诚恳地看着她。
  叶果果眼睛里闪过震惊,孩子?她的另一个孩子?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她缓缓低下了头。
  “果果,你抬起头来,看着我。”伍元贞变得严肃。
  叶果果抬起了头。伍元贞抬起了左手,挽起了衣袖,露出手腕上零乱丑恶恐怖的疤痕,一条条,像蚯蚓,歪歪斜斜,巴巴结结。
  “当她离开我的那些日子,我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生活被我弄得一团糟,当心中那份伤痛让人即将崩溃时,我拿起了刀子划向这里,只是想让一种痛取代另一种痛,后来,我吸毒,我酗酒,仅仅只是为了遗忘和麻木。我以颓废和堕落的方式来追悼我那份感情。现在你看看我,还有无半点颓废和堕落?果果,生活需要智慧,更需要勇气,连我都有了生活的勇气,不再害怕,不再绝望,能面对每天的日子,能笑着迎向未来,你为什么不能?我已经知道,每一天都是崭新的,我绝对不会回到从前,你也不会!”
  叶果果静静地看着他,突然咧嘴笑了,“我没有不要孩子。”
  她只是在想她的另一个孩子,那个来不及出世就被阴谋夺去的孩子。也许这个孩子的倒来,是在弥补她的遗憾。那个瞬间,她对上苍充满感激。
  伍元贞欣慰地笑了,伍元葵没抵制好自己的情绪,欢呼了。
  七个月后,叶果果生下了一个七斤三两重的孩子。
  为了给孩子取名,伍元葵拿了一本中国字典看了很久,可那四四方方的字晃得她眼花,她烦了,将字典一合,“就凭天意!叶果果,你说哪一页第几行第几个字,那个字就是名字!”
  叶果果翻白眼,不干,“我生个孩子容易吗?要不要这么随意!”将字典抢过来,仔仔细细地找,伍元葵挨过来当狗头军师。
  伍元贞笑了,将字典拿过去,“查什么,生命无常,唯有快乐是真,叫唯乐。”
  叶果果看看伍元葵,伍元葵一根手指在口里咬着,歪着头细细咀嚼了几声,大声拍板,“那就叶唯乐吧。”眼见叶果果正要说话,立即手一指,“不许反对,少数服从多数!”
  叶果果无语,这到底是谁生的孩子啊,她连取名的决定权都被剥夺了么?
  慢吞吞地哼一声,“叶唯乐就叶唯乐。”
  生孩子的是叶果果,养孩子带孩子的却大多是伍家兄妹。
  伍元葵很没义气地将孩子当玩具,搔他胳膊摸他腿,亲他脸蛋捏他屁屁。
  伍元贞义不容辞地将孩子当成试验品,第一次喂孩子饭,第一次陪孩子打球,第一次教孩子说法语。。。。。。他在孩子的生活中尽职地扮演了教父的角色。
  伍元葵叹息,他哥若有了孩子,必定是二十四孝爸爸。
  眼睛不怀好意地看看坐在角落里拆玩具的叶唯乐和坐在阳台玩电脑的叶果果身上,一串串星泡泡从眼睛里跑出来。
  叶果果突然一阵恶寒,知道这鬼丫头又在打鬼主意了,大喝一声,“伍元葵,收起你那鬼算盘!”
  伍元葵更大一声叹息,不就是想收了师傅当嫂子,收了人家的孩子当侄子吗,怎么就这么难?他哥催都催不动,催多了就不理她了。这个恶人更恶,一提这话茬就翻脸!她怎么就一操心的命呢!
  后来有一不速之客寻着伍元贞的脚步而来,再后来,又一不速之客带着一个小女孩而来。
  伍元葵放弃操心了,她坚信,他哥总会捉到一个女子,牵到她面前来让她叫嫂子。
  尽管,她最想叫嫂子的,是那个叫叶果果的女子。
  叶果果就在法国这个叫梅格拉的小镇住下来。
  孩子给她带来了无穷快乐和力量。她的世界变得海阔天空,湛蓝而美好。
  叶唯乐慢慢长大,是个天才,尤其在电脑方面相当有天赋。
  叶果果觉得孩子比自己更有当黑客的潜质,她自己一边享受黑客的快乐,一边享受修车的快乐,另外,学习法语。
  这几年,她拒绝曲靖天的一切消息,她要彻底摆脱他,确实也慢慢摆脱了他。
  这时,伍元葵已进入了伍家企业任职,伍家人决定将生意慢慢转向国内,伍元葵自告奋勇打头阵,她去北京找合伙人。
  五岁的叶唯乐听了,决定加入,理由是,他要去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他是在叶果果的中国文化教育下长大的,所以“大好河山”四字说得铿锵有力。
  伍元葵对叶唯乐的喜爱胜过一切,用她的话说,有瓜娃子不寂寞,立即答应。
  但叶果果反对,理由很简单,北京虽然大,可又小,怕碰到某人。
  伍元葵笑,“你看唯乐,长得哪点像那个人?就算见到也不怕。”
  叶果果觉得不保险,坚决不同意。
  伍元葵只得放弃,可叶唯乐一双水汪汪黑亮亮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她,比被遗弃的小狗狗还要可怜,再眨巴眨巴几下,眼眶里盈满了水光,颤颤悠悠,让人不忍看。
  在这无往不利的眼泪攻势下,伍元葵拍着颤抖的胸膛保证,绝对不让瓜娃子见到某人。
  伍元贞也是被眼泪俘虏的重点人物,心软成一团,开始说情,“真要去,就得换个名字,这叶唯乐容易暴露。”
  于是,大家征求叶唯乐自己的意见,改个英文名。
  彼时叶唯乐强悍的眼泪攻势正在一丛野菊花旁边进行,将自己当成另一朵菊花,蹲在花丛中,一边大眼睛注满水光,一边小手憋屈地扯着一朵朵花,扯啊扯的,不知不觉将身边转着的花朵都扯得光秃秃,见有人松口,心中雀无比,眼睛暼了那此被他折腾得不成样子的可怜的花一眼,随口说,FLORWER。言下之意,他才是真正的花朵。
  一锤定音。
  花花。
  三个月后,伍元葵带着叶唯乐起程到北京。
  叶果果躺在绿油油地草地,打开了眼睛,她刚才就小小休息了一会,就想起这么多,是想儿子了吗?她想起儿子那软软糯糯的声音,像世上最美好的天籁,儿子粉嫩的脸蛋,乌黑的眼睛,是世上最漂亮的天使。
  她轻轻笑了,阳光落下来,暖意浓浓。
  伍元贞手里拿着果汁走来,在她身边坐下,将果汁递过去,“刚才你好像睡着了?”
  “是啊,做了好长一个梦。”叶果果坐起来,接过果汁,喝了一口。
  “美梦?”
  “由坏转好,渐入佳境。”
  伍元贞笑,“差葡萄吃完,剩下的全是好葡萄。”
  “一串葡萄,你是从差的吃起还是从好的吃起?”叶果果问。
  “从差的吃起。”伍元贞想了想。
  “可是你吃的每一颗都是那串葡萄里最差的”
  “可是我吃的每一颗都是通向更甜更美的桥梁。”
  “我愿意从好的吃起,吃完好的差的不吃了。”叶果果笑起来。
  伍元贞一怔,转而笑得挺无奈,“我以为你跟我谈人生。”
  叶果果手一指,“跟你谈人生的人来了。”
  前方,杨怡长发轻飘,蓝裙飞扬,手里拎着一只竹篮,朝她们跑过来,像一阵风。
  “你们在这里啊,那边农场的葡萄长得好漂亮啊,我摘了一些过来。”将篮子放到两人面前,里面的葡萄紫得发亮,颗颗晶莹,饱满。
  叶果果摘一个大的放进嘴里,朝伍元贞眨眨眼,伍元贞知道她的意思,在里面检查了一下,也摘了一个大的放进嘴里,笑眯眯地说,“全是好葡萄。”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杨怡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这位伍元贞先生想跟你谈谈什么是乐观的悲观主义,什么是悲观的乐观主义。”叶果果一本正经地说。
  “其实我也很想知道。”伍元贞说。
  “我也很想知道。”杨怡说。
  叶果果拿起一串葡萄,“我家唯乐告诉我,从好的吃起,虽然每吃一颗都是里面最好的,但葡萄不可否定,越来越差,这是乐观的悲观主义者。从差的吃起,虽然每吃的一颗是里面最差的,但葡萄越来越好,这是悲观的乐观主义者。”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人六年不见,还是交待一下。在泥石流那章,有人猜到是伍元贞带走了果果吗?


☆、第79章
  杨怡惊叹;“一串葡萄而已,那瓜娃子怎么搞出这么精怪的理论?”
  “我以为是你教的。”伍元贞说;“你什么东西都喜欢点评一番,不过没唯乐的精辟。”
  “你有唯乐精辟?”杨怡嘿嘿一声笑。
  “所以我基本不点评。”伍元贞也笑。
  叶果果站起来;拍拍身上;“我去干活了。”
  她在梅格拉小镇上拥有一家小小的修车间,师傅和学徒,老板全员工,全是她一人;生意一般,但养活母子两人足够。
  两人看着叶果果轻轻快快地远走,一时没有说话。
  杨怡在伍元贞身边坐下来;笑嘻嘻地问,“当年我们说好结伴而游,中途你却急匆匆地跑了,明明是去救她,却不告诉我,是怕我告密吧。”
  伍元贞摇头,“其实我也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这事少一人知道多一份安全,曲靖天太厉害了。”
  “你给了她一个新生,我知道她对你和元葵一直充满感激。”
  “该感激的应该是我。”伍元贞望望天空,一碧如洗,万里无云,“她的经历给了我很多勇气。”
  杨怡静静地看着他。
  “我不过是受了一次情伤,却从此一蹶不振,她经历失父失母失去朋友失去自由的种种痛苦,却没有自抛自弃,还能奋力逃出那场灾难,仅凭这份勇气,就让我惭愧,我若再不奋起,无颜对面世人。”他曾以他的经历来鼓励她,其实他一直没有告诉她,是她的经历鼓励了他。
  伍多年前的一次感情伤害让他身心皆疲,他是一个内科医生,因为失意影响,在一次手术中出现重大错误,导致一个人在手术中死亡,他的行医执照吊销,后来他更是颓废,酗酒、吸毒,甚至自残,差点死了。家人为他伤心,他母亲生意都不管了,全力照顾在他身边,慢慢才得以好转,但他还是有心里阴影,害怕拿起手术刀,直到叶果果跟他来到法国,直到唯乐出生,他从叶果果身上看到强大的力量,他慢慢克制自己的恐惧,去重新掌控手术刀,最终他占胜了。两年前,他在梅格拉小镇开了一个私人诊所,医术医德都获到了人们的好评。
  杨怡在旅行中与伍元贞认识,渐渐被他吸引,几前年他们在云南分开,伍元贞回了法国再没回北京,杨怡后来找到法国去了,再后来,她辞掉了英国的工作,加入了法国一家美食杂志,继续写稿,继续四处转悠,但更多的时间逗留在这座梅格拉小镇。这里天气晴,朗空气新鲜。
  此时,杨怡也望着蓝天,舒展双臂,长吸了一口空气,突然看向伍元贞,“在我看来,你的情伤并没有完全好。”
  伍元贞一震,深深看着她。
  “你既不敢公开喜欢叶果果,又不敢接受我。”
  伍元贞眼睛垂下来。
  “喜欢叶果果不奇怪,我要是男人肯定也会喜欢她。不过我也不差啊,她有的优点,我基本上都有,除了不会修电脑修车,可是我很会吃啊。”杨怡说得头头是道。
  伍元贞听她将会吃也说成优点,不由笑了,刚才的尴尬一下散去。
  “明天镇上有个花卉展,我们集体放假,叫上果果和冷婵一块去玩吧。”杨怡说起另一件事。
  “明天人太多,不要叫上她们了。”伍元贞想的是另一个问题:这两个人都不能暴露。
  杨怡突然大笑,“曲靖天和宋小北压根不会想到他们要找的女人都在法国。就让他们疯狂找去吧!”
  冷婵是杨怡一年前在法国东部的一次旅行中碰到的,当时冷婵手中抱着一个一岁多的小女孩,杨怡上去打招呼,冷婵眼里全是警惕,杨怡这才知道她已离开宋小北两年有余。
  原因很简单,冷婵第二次怀孕了,按照宋家的条件,她不能生宋小北的孩子,意味着她必须第二次拿掉这个孩子,冷婵对宋小北失望,为了保住这个孩子,她没有告诉他怀孕的消息,却提出分手,最终远走,独在异乡生下这个孩子。为了怕宋小北找到,她不停地行走。
  杨怡大受震动,将她带回了梅格拉小镇和叶果果会合,两个单亲妈妈两个单亲孩子一定会有很多话题。冷婵看到叶果果时的确实大吃一惊,但更多的是高兴。从此,她在此地安家,算是给自己的行走生活打上了一个句号。
  第二天,四人还是去镇上看花卉展览了,冷婵带着三岁的女儿贝贝,她一向清冷的脸上多了一股淡淡的笑,眼睛总注视在女儿身上,生怕她有闪失。而贝贝像个小精灵,一双大眼睛看看这里,瞧瞧这里,奶声奶声指给妈妈看。
  杨怡羡慕死了,叹气,“世上最美的花卉是孩子啊。”
  叶果果笑,凑到她耳边,“你也快生个吧。”
  杨怡真想学伍元葵,双手叉腰,仰天长啸,“我又不是雌雄同体,怎么生?”
  冷婵在旁边听见了,静静地笑,眼睛都是雪亮的,这位落落大方热情热心的女孩在追求伍元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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