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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非我愿-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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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婵在旁边听见了,静静地笑,眼睛都是雪亮的,这位落落大方热情热心的女孩在追求伍元贞。
  “要不要我把人打晕了给你送过去?”叶果果说。
  “打晕了还举吗?”杨怡很认真地问,似乎在思考这个行为的可行性。
  叶果果一个趔趄,顿时满脸通红,冷婵连连咳嗽,捧住了贝贝的小耳朵。
  “不要跟他人说起你们都已经是孩子的妈。”杨怡鄙视,这是很常规的问题好不好?
  伍元贞从后面走上来,“你们在谈论什么?”
  “没什么!”三个异口同声,继而相视而笑。
  伍元贞诧异,“练过的都没你们整齐。”他一把抱住贝贝,“来,我们看花去。”
  四人边走边停,说说笑笑,花展上的花真多,各色各样大朵小朵的都有,惹得贝贝一阵阵欢呼,手指这指那,笑声清脆,言辞可爱,惹得很多看花人的都转过来看她,善意地对伍元贞说,“你女儿真可爱。”
  伍元贞礼貌地谢谢,他没有纠正,因为贝贝和唯乐都管叫他干爸爸,谁让这群人里,就他一个男人,又偏偏是医生呢。孩子有点什么事,全找他,而他甘之如饴。
  这时,人群里有一个面容憔悴看似潦倒的女人怔怔地看着伍元贞,眼睛里满盈满水光,全是悔意。
  伍元贞似是感觉到那束强烈的目光,于是,他慢慢看过去,突然全身一硬,手紧紧抓着贝贝的衣裳,他像一具雕像,在四目相对中,站着不动了。
  杨怡感觉到伍元贞的不对劲,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顿时明白了什么,她挽住伍元贞的手,笑眯眯地对贝贝说,“贝贝,让爸爸抱你去那边,那边的花好大。”
  贝贝立即欢呼,稚嫩的声音又脆又甜,“爸爸,我们去那边,去那边。”
  伍元贞如梦惊醒,看看杨怡,亲了亲贝贝,朝那个女人走去,微笑道,“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那女人喃喃地回应,紧紧地看着伍元贞,抬起手抹了一下眼睛。
  “元贞,这是你朋友?”杨怡挽着伍元贞的手臂没有放下,亲昵地问。
  “是啊,从前的一个朋友。”伍元贞完全恢复平静,一脸温和。真的是从前了。
  “是啊,从前的一个朋友。”女人像在回复,又像在重复伍元贞的话,她看向贝贝和杨怡,惨然一笑,“你妻子和孩子都很漂亮。”
  伍元贞微笑,没有否定。
  “媞夏,你去哪了,赶紧把这些花搬下来!”有人在背后大喊。
  那女人脸色变了变,有些神不守舍,最后看了一眼伍元贞,转身朝一辆卡车跑去。卡车上放着一堆花盆,旁边站着一个衣着普通的老男人,一边瞪着她,一边脸色不好地在说些什么。而那个女人,一言不发,弯腰将车上的花一盆一盆搬下来,动作很慢,很迟钝,像电影里的慢镜头,一点一点地清晰。
  “我们走吧。”伍元贞说,他笑容满面,语气轻松,好像卸下了一个压在身上的大包袱。
  “我们走吧。”杨怡松了口气,也许从此以后,伍元贞彻底放下了。
  感谢这个花卉展,感谢与那个女人见面。若无这一面,从此不相见,那么遗憾便永远是遗憾了。活在记忆里的花,永远那么艳丽,活在记忆里的人,永远那么难以磨灭。
  只有当花谢在眼前,当人颓败在眼前,才发现过往的痛苦怀念只是一种执念。从这种执念中走出来,海阔天空,云舒云卷。
  叶果果和冷婵相视一笑,开始期待后面的美好故事。
  这一条街道很长,真正的一条花街,贝贝突然问叶果果,“姨,唯乐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啊,我想他了。”这满街的花,最容易让人想起另一朵精灵的花。
  叶果果摸摸贝贝的粉脸,“他玩累了就回来了。”
  昨晚打电话,他是这么说的,妈妈,我暂时不回去,我要在北京干一番大事业。叶果果听了好笑,随即回应,好啊,妈妈等着你干出一番大事业。她哪里知道,儿子所谓的大事业,就是报三巴掌的仇。
  “可是唯乐哥哥才没有玩累的时候。”贝贝有点担心。
  叶果果脸红,儿子精力真的充沛,像只永不疲倦的小老虎。
  “玩到他想贝贝的时候好不好?”
  “那我给他发邮件,问他想不想贝贝。”贝贝开心地说。
  “嗨,你们就成了网友啊?”杨怡好笑。
  “花花哥哥说,要与时什么,我忘了。”说忘了,说得理直气壮。
  “与时俱进。”冷婵宠爱地补齐。
  众人皆笑,两孩子加起来没有十岁,还与时俱进呢。
  突然一个中国女孩激动地朝她们跑来,老远就用中国话在喊,“终于让我找到人了,终于找到人了!”
  几人面面相觑,都在默问,是找你的吗?几乎又同时摇头。
  没人认识这个中国女孩。
  女孩个子不高,最多一米六,看起来很娇小,黑发齐腰,面容清秀,她气喘吁吁地跑到他们跟前,一脸惊喜,“我在附近转了三天,终于找到了中国人。”
  伍元贞微笑,“小姐,请问需要帮助吗?”
  “需要,需要,但不是你。”女孩眼睛一转,直接落在叶果果身上。
  “我叫黎小美,中国西安人,今年二十岁,在法国学服装设计的,我们学校要举行一个服装设计比赛,我原本是没有资格参赛的,但学校见我的作品比较有中国古典风格,破格让我参赛,可是我需要中国女孩当模特,这些天我一直在找合适的人选,可不是找不到就是被拒绝,现在,请问姐姐,能不能给我当模特?你的身材太合适了,我恳求姐姐帮我一个忙。”黎小美一口说完,因为激动,有点语无伦次。
  几人一听,都遗憾地叹了一口气,别的忙都好说,唯独抛头露面的事不太好帮。
  “对不起,我真的无法帮你。”叶果果歉意地说。
  “你看我可以吗?”杨怡问。
  “你比我高不了多少。”女孩有些气妥。
  杨怡嘻嘻一笑。
  女孩再次看看叶果果,先前的激动和兴奋全没了,她向几人点点头,垂头丧气地离开。
  叶果果看着她慢慢走远,背影又小又孤单,突然于心不忍,“你等等。”
  “果果,你做什么?”伍元贞惊讶。
  女孩闻言转身,一脸惊喜,小跑过来,“姐姐,你答应帮我吗?真的吗?”
  “你说只是你学校的比赛?没有其它社会人士参加?”叶果果问。
  “是的。只是学校比赛,外人不许参加的。”女孩语气笃定。
  “几天后开始?”
  “就是后天了。”
  “那后天我们见吧,不过我先告诉你,我不太会穿高跟鞋走路。”叶果果笑。
  “不要紧,不要紧,我的设计不需要高跟鞋,而是中国古代的那种软底绣花鞋,所以才要找个子高的女孩子。”
  两人交换了地址和电话,女孩兴高采烈地跑了,一边跑一边回头看,朝她们挥手。
  “果果,你这样很危险。”伍元贞有些不解她的做法。
  叶果果一直看着那个女孩蹦蹦跳跳的身影,脸上充满怀念,轻声说,“她说,她叫黎小美。”
  伍元贞有瞬间的震撼,再无语言。
  杨怡将嘴巴边上的话咽回去。
  连一向清冷的冷婵也动容。
  他们都知道,在叶果果的心里,住着一个好姐妹,她叫雷小米。


☆、第80章
  青木国际干净整洁照得出人的身影的大门前;一个黑乎乎的小脑袋摇摇晃晃地磨蹭了一会;终于昂首挺胸地朝门前的保安走去。
  身穿灰色制服的保安早就注意到背后那个精灵古怪的孩子了;不正是前几天和总裁助理打了一架且还占了强份的宁少的表侄吗?想想他儿子也是这般年纪,除了找家人要钱买零食;就是被幼儿园小朋友欺负了哭回来;窝囊得他都生气了。眼前这孩子人小鬼大,正是他儿子辈楷模啊。
  花□□直走到保安身边;展了一个天使般纯洁无瑕的笑;认真地问;“叔叔,我可以进去吗?”
  保安弯□子;喜爱地在他小鼻子上括了一下,“你进去干什么呀?”
  花花手背在眼睛上狠狠擦了几下,瞬间眼睛变红了,一付玄然欲泣的模样,“我前几天将一个阿姨的衣服弄脏了,今天我是来向她道歉的,叔叔,你知道那个阿姨叫什么名字,住哪层楼吗?”
  保安有些傻眼,道歉?想当日,那小模样倔强镇定,伶牙利齿,气死人不偿命,无半点软弱和害怕,现在,风过雨过,却带着一付小可怜样来登门道歉?他确定没听错?
  “我仔细想过了,是我不对在先。”花花一个劲用手揉着眼睛,似乎那小手不挡着,眼泪就要流出来。
  保安有些于心不忍,蹲下腰,摸摸那颗小脑袋,“乖,不哭,叔叔告诉你就是,你要找的那个阿姨叫苏雪,是我们总裁的助理,她的办公室在十八层楼,你可以坐电梯上去。”他好心地指了指电梯。
  “是哪两个字呀?”花花哼着鼻子继续问。
  保安好事做到底,摸出圆珠笔在手心里写出两个字,递到孩子眼前。
  花花不哭了,抬起头,露出被他揉得红红的眼睛,响声道谢,“谢谢叔叔,我去了。”转身就往大楼里走,喃喃地轻叹一口气,“还以为多难,真好骗。”
  保安望着那糯米团一样的小身子,心里感概万分,要是他家小胖子这么懂事就好了!
  苏文哲拿着文件从曲靖天办公室出来,迎面看见了一个小男孩,两只大眼睛骨碌碌地东张西望。
  “花花?”他转头四望了一下,没有看见伍元葵。
  “花花,你怎么在这里,谁带你来的?”
  花花也认出了眼前这个人,前天早上请他吃面茶的叔叔。
  “叔叔,我一个人来的,伍元葵有事忙去了,我就出来逛了,祖国大好河山我还有好多没看到呢。”花花说得煞有其事,尤其是大好河山咬得重。
  苏文哲忍俊不禁,跑到一幢大楼里看大好河山?
  不过听这孩子胡扯挺有意思的,他牵着花花小手进了自己办公室,吩咐助理泡一杯牛奶过来。
  花花捧着牛奶杯,喝了一口奶,打量了一下房间,苏文哲转到休息室给伍元葵打电话。
  伍元葵正匆匆地走在街头,听说花花正在青木国际副总苏文哲办公室做客,顿时大叫起来,“什么,花花在你那儿!”
  “伍小姐让一个五岁大的孩子独自出门,不知道是对北京人有信心还是对孩子有信心?”苏文哲半开玩笑。
  可伍元葵没心情开玩笑,她想的是另一个问题,曲靖天在没在公司。
  “我们总裁?哦,他在的,伍小姐要亲自和曲总详谈吗?”
  “是的,我有点急事需要找曲总,我会立即约他见面,花花就麻烦苏先生了,暂时就关在你办公室,千万别让他出来乱跑,拜托了!”
  虽然苏文哲没理解这个乱跑和这个关在办公室有什么必然联系,但还是答应了,因为伍元葵的语气确实很急。
  伍元葵来不及跟苏文哲多余客套就挂了电话,立即给宁远打过去,“宁远表哥,我现在就要见曲靖天,你一定要把他约出来,”她抬头看了一眼周边环境,看见对面一间精美的咖啡屋,“我在伊静咖啡屋等你,真的有很急很急的急事,表哥,求你了!”
  她已经猜到花花此去的目的,定然是去报仇。
  她一点也不反对花花去收拾收拾那女人,但她却担心曲靖天认出花花来。
  此去青木国际还要些时间,她最怕来不及接到花花他们就碰面了,当务之急,就是立即把曲靖天喊出来,纵然是不择手段。
  大约是北京的牛奶很好喝,花花喝光了一杯牛奶,很有礼貌地将杯子放到桌子上,诚恳地说,“叔叔,我来这里其实是给苏雪阿姨道歉的,叔叔可以带我去她办公室吗?”
  “哦?”苏文哲似笑非笑地看着花花,眼睛明显写着一个大问号。
  花花垂下头,心里暗叹,这个大叔不太好忽悠。
  他小声地说,“真的,伍元葵把这事告诉我爸了,我爸教育了我,并让我来道歉。”
  只见他一手握着他胸前电脑包的带子,小手指不停地扭动,头低垂,露出半截白嫩嫩的小脖子,黑溜溜的脑袋上就差写着“我是诚实的好孩子”。
  苏文哲抚着下巴,笑了。
  他站起来摸摸花花脑袋,“行,我带你去苏雪阿姨办公去给她当面道歉。”他真的很想知道这个孩子想做什么。
  至于道歉,苏文哲压根不信,连宁四少都被这精灵孩子敲诈了一大笔,他现在亲自登门,是想敲诈苏雪还是敲诈曲靖天?嗯,他很乐见。
  见苏文哲这么爽快地带他去,花花疑惑了,他停了一下,小声说,“叔叔,我想嘘嘘。”
  先尿遁一会,这个人明明不信他,为什么还要带他去?
  苏文哲差点大笑出声,手指指休息室,“里面有厕所。”
  花花一溜烟进去了,反手锁上了门,蹲到马桶上,双手托起了下巴。
  就在花花进去的那一瞬间,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到了门口,并没有走进来。
  “文哲,我出去了。”曲靖天说。
  苏文哲看了看后面的苏雪,本想说这里有个孩子找你,但想起伍元葵说的急事,说不定真有急事,话到嘴边又咽下了。
  曲靖天走进总裁专用电梯,门合上,苏文哲和花花出现在走廊,因为花花诚恳地说,苏雪阿姨不在,我去她办公室登个门也是好的,算是诚意。
  苏文哲被花花那所谓的诚意提得兴趣高高,于是带着花花去了总裁办公室。
  花花在苏雪的办公室前站了一分钟,然后抬起一张小脸,“叔叔,我们走吧。”
  这就完了?苏文哲有些无语,这孩子来这里就是对着一桌子默哀?
  这不科学,他想,自己是不是回避一下?
  于是,苏文哲说,“花花,我去上个厕所,你先呆着。”
  一大一小轮着尿遁了一回。
  花花的眼睛蹭蹭地亮了一下,大概觉得这种兴奋不应该这么明显地表露,可又有些抵制不住,赶紧低下头,表示知道了。
  苏文哲坐在马桶上抽了一根烟,又在厕所里喷了一些清新剂,然后慢腾腾地出来,看见花花还立在那张桌子旁,脸色诚恳,小模小样。
  苏文哲眼睛停留在花花胸前的电脑包上,他努力回忆他进去之前,这孩子的电脑是横放还是竖放的。
  花花眼睛溜溜地随着苏文哲的眼神落到自己的电脑包上,有些懊悔,这大叔出来得太快了,他都来不及将电脑放好。
  花花将小手掩在电脑包上,冲苏文哲展了一个天真灿烂的笑脸,”叔叔,我们走吧。”
  苏文哲轻咳一声,“我们走吧。”
  心里却是又惊讶又佩服,谁的基因啊,太沉得住气了!露了破绽还能心不慌手不慌,这到底是不是个孩子,会不会是穿越过来的啊!
  苏文哲实在很好奇花花到底用他的电脑做了什么手脚,一个五岁的孩子能做出什么手脚?
  “伊静”咖啡屋的小小包房里,曲靖天翘着脚,两指间的烟明明灭灭,旁边,苏雪轻轻地将咖啡杯递到嘴边,沾了一点点。
  对面,宁远拿着手机,眉头轻皱,“元葵,我以为你在这里等我们呢,搞半天你自己还没到。”
  伍元葵一脚踏进青木国际的大厅,对着电话露出得意的笑,“表哥,你作为地道的北京好青年,北京的交通你也得努力维护啊,堵死个人!”
  “你到底有急事要找曲大的,就在电话里说了吧,等下我们还约了人打牌,没时间等你了!”宁远实在想不出伍元葵有什么急事是他不知道的,倒是知道她对曲大有很深的成见。
  “曲总是不是带苏雪了?”伍元葵才不理睬宁远的不耐烦,得知苏雪也在,她有些失望,花花见不到人,如何报仇?她哼一声,对宁远说,“我找曲大是因为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到叶果果了,她对我说了很多话,我呀,一觉醒来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曲大,想把那些话告诉他。不过,他没时间等就算了,我就不过去了。拜拜。”眼见电梯停到了十八层楼,伍元葵挂了电话。
  “伍元葵!”宁远气得将手中电话朝沙发一甩,这不明摆着是想戏弄曲大吗?做梦?做她的白日梦!现在是下午三点,她还第一时间!
  “伍元葵不能来了?”曲靖天吸了口烟,轻轻一吐,淡淡地问。
  “她说路上堵得厉害。”宁远没敢说起伍元葵的胡言乱语,叶果果三字在曲靖天面前根本就是禁词,带着惊涛骇浪的禁词。
  曲靖天微微一笑,将烟按熄在烟灰缸,站起来,“那行,我们走吧。”
  那个小姑娘,曾经叫她师傅,曾经努力地维护过她,曾经为她泪流满面的回到法国。他知道伍元葵恨他,甚至这个约会有可能是戏弄他,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只要是曾经对她好过的人,他都可以原谅。
  伍元葵直奔苏文哲办公室,没等助理通告就闯了进去,只见花花正趴在苏文哲的桌子上大嚼特嚼,看见伍元葵,花花扬了扬手中的一腿肉,“伍元葵,其实北京烤鸡也很好吃的,你要不要试试?”说罢,舌头在嘴巴边转了一个圈,然后重重地砸巴了一下。
  苏文哲坐在花花旁边,拿纸给他擦擦嘴,朝伍元葵笑了笑,“我以为伍小姐与曲总谈事去了。”
  “是要谈,已约好了,我接了花花这就去。”伍元葵也笑,看向花花,“赶紧谢谢叔叔,我们走了。”
  花花有条不紊地将食盒收好,将骨头和纸巾丢到垃圾桶,笑眯眯地谢谢叔叔,与伍元葵出去。
  伍元葵在他后脑勺轻拍了一下,低声吼,“你要来告诉我一声啊,害得我满大街找。怎么样,没碰到人吧。”
  花花得意地朝伍元葵竖起了两根指头,作了一个“耶”的手势。
  伍元葵一阵惊喜,“瓜娃子,人不在也能办到?”
  花花鄙视地瞪她一眼,“没脑子,人不在才好办呢。”
  面对面干架是傻瓜做的事,太没技术含量了,他只是有点遗憾不能亲耳听到那个大婶的尖叫,不能检阅他好不容易想出来的报复效果。
  苏文哲看着一大一小嘀嘀咕咕的,一个鬼鬼祟祟,另一个还是鬼鬼祟祟。
  他身子斜靠在桌边,若有所思地托住了下巴。
  第二天一上班,苏文哲端着一杯茶慢慢晃进了总裁办公室,坐到了曲靖天的对面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一些生意上的事,眼睛时不时随意地扫一眼苏雪。
  苏雪上班来,首先给曲大泡了一杯绿茶,又泡了一杯咖啡放到自己桌上,然后拉开了办公室的天蓝色窗帘,然后接听了几个电话,然后坐回自己的座位,从容地打开了电脑。
  苏文哲端起茶杯正欲送到嘴边,突然一声惊慌失惜的尖叫声起,在偌大的办公室萦绕不散,随着尖叫,苏雪跳起来,咖啡杯被撞翻,竭色的咖啡溅到了她雪白的衬衣上,迅速染成一团团铜钱大小的污渍,更多的咖啡从桌上散开,向资料本侵袭、漫延,另一股流到桌子底下,在地板上形成一个看上去脏脏的小水洼。
  苏雪全然不顾,一下奔到曲靖天身边,脸色苍白,手指电脑,牙齿发颤,说不出话来。
  “怎么回事?”曲靖天皱眉,走到苏雪的电脑桌前。
  苏文哲好奇死了,不知道那小破孩子是如何让苏雪这般恐惧的,他比曲靖天更快一点凑上去。
  然后,激灵灵打了一个冷颤。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了。看到了负分和臭鸡蛋和鲜花。
  77章那个片段确实膈应人,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可如果他在那个紧急关头停下来了,能不能证明他的感情?实际上,男主心也没出轨,身也没出轨,姑娘们都说他找了一个代替品,问题是,苏雪什么也没有代替,男主和她并无任何实质的关系,更无感情的牵连。他充其量就是让那么一个人呆在身边让自己心里好过一点点。另外,苏雪不是我非要找出来膈应大家的,她不是小白花,而是一种蝴蝶效应的结果,很快就会知道了。


☆、第81章
  苏文哲好打了一个冷颤。
  电脑上只有一个人一个动作;一身白衣的贞子披头散发;慢慢抬起头,露出一张苍白的脸,眼角慢慢流出鲜血,沿脸颊拉长,突然鬼魅一笑;黑色的嘴唇轻启,旁边出现几个字,你进来;我出去。
  苏文哲还是在大学时看过《午夜凶铃》的,此后不敢再看;没想到在这个光天化日之下久违贞子,更主要的;还是他纵容贞子出来的。
  这个精怪孩子!
  苏文哲又好气又好笑,他一直想看花花的手段,没想到自己也被吓了一跳。不过,这孩子是如何做到的呢?苏文哲觉得他不能再错误地将花花并入五岁孩子范围,可他明明只有五岁啊!
  曲靖天脸色很冷,浓黑的眉毛结成一把锁,他亲手关闭了电脑,然后重启,结果贞子又出现了,她嘴唇轻颤,无声地喊,你进来,我出去。
  曲靖天眉毛结得更紧了,拿起桌上的话筒打了个电话,不到两分钟,一个年轻人进来。
  曲靖天指指电脑,“看看怎么回事。”
  曲靖天转身出去,苏文哲端着茶杯跟上,两人好像有默契似的进了副总办公室。
  “谁弄的?”曲靖天坐进沙发,摸出香烟,抽出一根,将盒子丢到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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