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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92-赵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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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借,我也要穿。到时我也去看热闹。”陆郁梨对陆美丽这种爱借人东西的习惯深恶痛绝。前世在伯母家的时候,她什么都找她借,衣服鞋子,书,课本,有次甚至连奖状都想借。她所谓的借,就是想占为已有,你不催她不还,你催她,她拖延着不想还。那时候,她为了日子好过些,不得不借。她人在人家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她还有那个必要低头吗?
    陆美丽一听陆郁梨拒绝自己的要求,当下脸一拉,大声指责道:“你怎么这么小气,不就一件衣服吗?”
    “你明知道我小气,还找我借,你这人怎么这么不懂事?”
    “我去找我二婶。”陆美丽见跟陆郁梨说不通,便去找郁春玲,她知道这个二婶一向好说话。
    果不其然,陆美丽一说,郁春玲磨不开面子便答应了。
    陆郁梨对妈妈的做法有些生气,当下便反驳说:“妈妈,这衣服是我的,你怎么能随便答应借给别人?”
    郁春玲看了陆郁梨一眼,笑着骂道:“你这孩子,就借你姐穿一天又咋地了。”
    “不借不借就不借。我可不像你,心里不想借也要借。”
    郁春玲佯装恼怒,要去打陆郁梨。
    陆郁梨躲得飞快,她一看到陆国华便飞奔着跑过去,抱着爸爸的腿告状:“爸,你评评理,我妈不经过我的同意,要把我的衣服借给美丽。”
    陆国华揪揪陆郁梨的小辫子,抬头对郁春玲说道:“她不愿借就不借呗。你吓唬她干吗?”
    郁春玲嗔道:“你就惯着她吧。这么小顶嘴顶得贼溜,长大怎么了得?桃像她这么大时就不这样。”
    陆国华不以为然:“人哪能都一样。”
    郁春玲虽然不太满意丈夫的教育方法,但她一向不喜欢争执,也就只好作罢,转过身好声安慰陆美丽。
    陆美丽没达到目的,气哼哼地离开了陆郁梨家。
    第二天上午,是杨小方来大伯家相家的日子。
    大伯一家从头天就开始张罗,左邻右舍的大件能借的都借了。又把房子里里外外地打扫一遍,全家老小都换上最好的衣服。
    因为她做饭手艺一般,便过来让郁春玲去帮忙。郁春玲虽然不满老大夫妻俩的做法,但今天毕竟是大侄子的大事,她不去也说不过去。李秋云一说,她就应下了。陆郁梨当然也要跟着妈妈一起去。
    陆美丽因为昨天没借到衣服,对陆郁梨十分不满,一见她来,连翻几个白眼,趁着大人不注意时,她小声说道:“小气鬼,你来我家干啥?”
    陆郁梨才不在乎她的态度,理直气壮地说:“你以为我想来啊,我家的电视机和我妈都被你家借来了,我能不来吗?”
    陆美丽理屈词穷,半天没接上话来。她只好继续翻白眼。
    大伯母李秋云正左一遍右一遍地嘱咐三个孩子:“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万一媒人和女方问你们话,都给我仔细些,别说漏了嘴。”
    陆美丽不耐烦地说:“知道了知道了,电视自行机收音机都是咱们家的。我大哥对我们可好了,他脾气好,干活勤快……”陆美丽像背书似的背了一遍。
    李秋云今天很忙,自然没空闲一直盯着他们。
    陆郁梨耐心地等着杨小方的出现。
    10点左右,只听得大门外一声喧闹。
    不一会儿,大伯母和陆奶奶便领着一群人走了过来。两人满面笑容,热情周到地招呼客人。
    陆郁梨挤在人堆中默默地观察着这群人,连杨小方在内一共三人,一个是媒人,另一个应该是个中年妇女,应该是女方的亲戚。
    杨小方这时候只有二十来岁,面庞微黑,高鼻梁大眼睛,长相算不上俊俏但很耐看。
    杨小方虽是初次上门,但态度十分大方。
    李秋云和陆奶奶跟媒人和陪同的中年妇女有说有笑,在打探女方情况的同时,不动声色地透漏自家的情况。两人的话很含蓄,但中心思想很明白。
    “我家情况好啊,你看这些家电电器。”
    “我家儿子好啊,老实勤快。”
    “我家儿子多有势力,谁都不敢欺负。”
    “我们家很和睦,兄弟妯娌之间从没红过脸。”
    ……
    陆郁梨听着这些话,暗暗替两人脸红。
    杨小方面带微笑,静静地听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时不时地打量一下屋里的摆设。
    陆郁梨一直在默默地观察她,寻找着说话的机会。
    机会很快就来。
    陆美丽刚好被打发去村口买东西。杨小方正好想上厕所,于是陆郁梨便被任命为临时向导。
    杨小方初见就十分喜欢陆郁梨,两人一出门,她就温声问道:“你也是她家的闺女?”
    陆郁梨两弯一弯,脆声答道:“我才不是,这是我大伯母家。”
    “哦。”杨小方笑了笑。
    陆郁梨看了看四周,从院子到厕所这段路上正好没人,此时不上眼药更待何时。
    她正在思量怎么开口时,杨小方的目光在衣服上停留了一会儿,顺口夸道:“你罩衣上的花绣得真好。”
    陆郁梨得意地昂着小脑袋,然后顺着她的话说道:“是啊,大家都说我的衣服好看,我美丽姐非要借我的衣服,我才不要借。”杨小方听到这句孩子气的话,忍不住又笑了。
    “我跟你说,你可别告诉别人哦。”陆郁梨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
    “你说吧,我不告诉别人。”杨小方微微弯下腰,忍着笑说道。
    陆郁梨看着杨小方的眼睛,小声说:“我大伯母一家可爱借人家东西了,她把我家的电视,小刚家的收音机,小梅家的新自行车都借来了。”
    杨小方一脸惊讶,可能她也没料到会有这样奇葩的人吧。
    陆郁梨说完还不忘叮嘱一句:“你可别告诉别人啊,我大伯母不让我说的。”
    “好,我不往外说。”杨小方脸上笑容变淡,一脸若有所思。
    说完这些话,目的地也到了。
    接下来的时间,陆郁梨再也没有机会单独跟杨小方说话。
    目的已经达到,陆郁梨又在大伯母家玩了一会便离开了。
    郁春玲直到午饭后才回家,她给陆郁梨带来了她想知道的消息。
    她一回来,陆国华就问这亲相得怎么样。
    郁春玲有些惋惜地说道:“女方没接见面礼,看样子是不成了。”他们这里有个约定俗成的规矩,相亲结束后,男方家会给女方见面礼,若是女方有意就会收下,若是拒收那多半是成不了。看样子这次应该是成不了。杨小方也不用跳这个火坑了,陆郁梨暗暗替她高兴。
    郁春玲跟陆国华说完相亲的事,一错眼看到桌上有一兜苹果,不由得惊讶道:“咦,你啥时候买的苹果?”
    陆国华这才想起来这茬,连忙说:“这是那谁拿来的,”他顿了一顿才接着说:“就是咱爸的表舅的侄孙陈光年,淮水那边的。他来咱们这边收果子……”
    陆郁梨听到“陈光年”三个字,微微震撼了一下。这是她前世养父的名字。

  ☆、第二十三章 再出远门

陆国华提起陈光年这个话头忍不住又多说了几句。
    “我跟他聊了一会儿,本来他打算来瞧瞧咱妈的,他听说老家今天有贵客来,就没去。”
    “他家还在跑运输吗?”郁春玲随口问道。
    “是还在弄这个,听他说今年运气不错。”
    陆郁梨静静地听着爸妈的谈话。她前世也听养母说过,陈家之前是跑运输的,养父腿瘸之前一直都在干这行,帮别人运送货物,有时自己也贩卖一些货物,那时他们家境况很不错。
    对了,瘸腿的事。养父和养兄是因为车祸致残的。陆郁梨猛然记起了这茬。他们到底是哪一年出的车祸呢?自己是十岁时到养母家的,她去时,两人已经瘸了,他们肯定是在她十岁之前,具体是在哪一年,陆郁梨一时想不起来。她打算先将此事记下来,有时间慢慢回忆关键时间点,如果记起来了,就想办法去提醒养父。又或者根本不用她提醒,陆郁梨这时再次记起了陈明泽去找父亲的事,如果那不是巧合,那对方就是跟自己一样是重生的。但目前她尚不确定这个判断,等有机会,她要确认一下。
    “爸,上次刘叔说的那个男孩是不是陈大伯家啊的,他说过那个男孩口音是淮水的。”陆郁梨突然问陆国华道。
    陆国华笑着看了一眼陆郁梨,“你这小家伙记性还挺好,我都快忘了。还真有可能,咱们家认识的人中就他家是淮水的。等过年见面时我问问。”
    这件事提过就罢,陆郁梨暂时把它抛到脑后。她现在关注的是眼前的事。王立飞又来找陆国华商量,他们要在年前再出一趟远门。
    “趁着现在生意好做,咱们赶紧多跑几趟。”王立飞说道。
    “行。”陆国华答应得挺痛快。他打算多攒点家底,以便将来好做些什么。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生意上的事,陆郁梨在一旁听得十分认真。她不得不承认,王立飞的胆识和见识确实远在一般人之上。陆国华在这方面远不如王立飞。不过,这一点也不影响陆郁梨对父亲的敬爱之意。即便父亲没有大本事也仍旧不失为一个好父亲。
    王立飞跟陆国华谈完正事,又说起家务事。
    “我家那口子回去一直不停夸你家小梨,说看着心痒痒,恨不得偷回家养。”
    陆国华笑了笑,谦虚几句:“我还稀罕你家长林呢,多精神的一小子。”
    “别提他了,顽皮得要死。老师说他是猴子屁股,片刻都不肯老实。”
    王立飞在陆家呆了半个小时左右便告辞离开,陆国华想留他吃饭,他说家里还有点事,下回再说。
    “那咱们就这样说定了。三天后,我来找你,咱们还坐长途客车走。”
    “好的,没问题。”陆国华爽快应答。
    陆国华和郁春玲一起送他出去。
    他们一出了院门,陆郁梨就看见了大伯母和大伯父又来了。
    夫妻两人看到王立飞不觉有些讪讪的。
    “呵呵,立飞这就要走啊。”李秋云厚着脸皮跟王立飞打招呼。
    “嗯。”王立飞态度冷淡,爱搭不理。
    “那啥,国华,立飞,你们这次又去南边做生意啊,能不能把你大哥带上?”
    王立飞看了看陆国华,陆国华沉思片刻说道:“大嫂,做生意这事有赔有赚,你们得提前做好心理准备,别到时赔了你们怨这个怨那个的。”自家哥嫂的性子他明白得很,若是赚了还好,要是赔了,他们两家都别想安生。
    陆国中慢吞吞地开口了:“国华你说啥赔,你这两次不都赚了吗”
    李秋云也赶紧附和道:“对对,你要不赚,你能买电视吗?我还听说你进的货立飞包卖的,卖不出去都归他。”
    陆国华和王立飞相视苦笑,实在对这夫妻俩无言以对。
    对方跟着他们做生意,得包赚,货不卖出去还得包圆,这是哪家的道理?
    王立飞始终如局外人似的,不搭腔。
    陆国华深吸了口气耐着性子说道:“我和立飞一起做生意,就是图个照应,都是各干各的,没有谁为谁包卖的事。大哥要想去也行,把你家本钱全拿上,进的货自己卖,盈亏自负。”
    陆国中一听这话,不禁开始退缩:“我家哪有钱?你大侄子二侄子都到了说亲的年龄,年后还要盖房子,家里老小七口都要花钱,我可不像你负担轻,两个丫头随便怎么养都行。”
    “哦,你养孩子负担重,怎么我的孩子随便养养就行?”陆国华脸一沉,抢白了陆国中一句,他接着对王立飞说:“我还有件事忘了跟你说,咱们边走边说。”
    两人把陆国中夫妻俩晾在了一旁。
    夫妻俩面面相觑,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陆国华这一送客就是半个小时,陆国中夫妻俩实在等不及了,只好悻悻回家去了。
    陆郁梨直觉此事没完,果然,他们离开没多久,陆奶奶就冷着脸来了。
    “国华呢?”陆奶奶没进门就开嚷。
    “送客去了。”郁春玲说道。
    陆郁梨劝说妈妈去找爸爸,把她也给支走了。家里只剩下她陪着奶奶等人。
    “一个二个的都是白眼狼,胳膊肘往外拐,自个亲兄弟不帮扶,却跟外人走得挺近。”
    “奶奶,你坐着等,我去找我爸妈。”
    陆郁梨也找了正当的借口离开了。
    他们一家三口,爸爸去送客,妈妈去串门了,而陆郁梨也到小伙伴红梅家玩了一个小时。
    等他们回家时,听陆郁强说奶奶左等右等不见人,快气死了。
    陆国华临走前,又带着老婆孩子到县城去逛了一圈。
    给陆郁桃买了些学习资料,给陆郁梨买了几本课外书。一家人满载而归。
    他们到家时,陆郁梨老远就看见一个男子在她家门口转悠。那人正是阴魂不散的朱国正。

  ☆、第二十四章 惩罚

看到朱国正出现门前,陆国华厌恶地说道:“这人怎么又来了?”
    他以前就对这个二流子不待见,再加上陆郁梨跟他说过梦中的事。虽然一切都没发生,但陆国华一想到人就觉得心里膈应。郁春玲更是如此,不但感觉古怪,还有一丝说不清楚的尴尬。
    朱国正看到了他们一家四口,笑眯眯地迎了上来。
    他隔着老远就十分亲热地招呼道:“国华老弟,你啥时候回来的?”
    陆国华态度冷淡:“早回了。”
    朱国正对陆国华的冷淡一点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唉呀,我可听人说,你发财了。听说连电视都买了。以后我看电视可方便了。”
    陆国华眉头紧蹙,听他那意思还打算常来?那可不行。他得想个法子,让这人远远地滚开才好。
    陆国华如是想,陆郁梨更是如此。她不但想让朱国正滚开,甚至有一种想掐死他的冲动。
    可是现在的朱国正虽然不正混,但也没有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要整他还得费一番心思。
    陆郁梨正想着怎么惩罚朱国正,就听他又说道:“国华,今天反正闲着没事,咱们去赌两把呗。”
    村民们农闲和过年时喜欢打牌,一般人都为了娱乐,赌的都不大。但也有一小部分人好赌成性,为了赌钱家都不要。还有一小撮人,喜欢设套让人钻,陆郁梨记得朱国正就是这类人。特别是过年时,很多村民打工回来,手头比较宽裕,朱国正便开始不停地怂恿激将别人上牌桌。而且特别喜欢找一些不常打牌的生手。看样子,他听说陆国华挣了点钱,就又起了这种心思。
    朱国正见陆国华不上钩,接着便玩起了老把戏,用激将法刺激他:“我说国华老弟,你这人不打牌不抽烟不喝酒,你说这样活着还有个啥劲呐。你该不会是怕老婆不敢去吧。”男人都爱面子,一般人都受不了别人说他怕老婆。
    陆国华一点也不吃他这套,冷冷地扫了朱国正一眼:“我怕老婆又怎么了?有的人想怕还没得怕呢。”
    朱国正尴尬得干笑两声:“瞧你这话说的,不是刺激我这个老光棍吗?”
    “我还有事,你自个去吧。”陆国华不想再跟他多说,说罢就要进院。
    朱国正还要再接着说话,就在这时,又有人招呼陆国华:“国华,我们去赵老六家斗牌,你来不?”
    说话的人是另一个路过的村民,他旁边还站着一个一脸蛮相的黑壮男人。
    陆郁梨看了那人一眼,这人不是本村的,但他总觉得面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我还有点事,你们先去吧。”陆国华委婉拒绝。
    陆国华到底还是没去打牌,朱国正跟着那两人去赵老六家了。
    赵老六家开着小卖部,他本人爱赌,身边也聚集了一帮好赌的人。村里的女人烦死了这人。辛辛苦苦地挣了点钱,结果自家男人几十几百地往外输,说轻了没用,说重了,输急了的男人还会动手打人。
    因为朱国正,陆郁梨这两天一直在留意赵老六家那边的动静。恰好王立飞家临时有事,他们出门的时间不得不延后几天,这样陆国华又可以多留家里几天。因为家里有了电视机的缘故,来陆家串门的村民比平常更多。陆郁梨注意到这几天来她家的男人明显减少。
    很快,她就找到了原因。原来这帮人正没日没夜地在赵老六家打牌呢。
    这些妇人趁着广告时间,互相大吐苦水。
    “你家那口子也在赵老六家呢?”
    “可不是,连家都不回,饭都不回来吃。就知道赌,快把我气死了。”
    “最可恨的是越赌越大,你说怎么办啊?”
    “能咋办啊,又管不了,只能忍着呗。”
    “我咋听说,那个谁,朱国正是吧,这几天总嬴钱。”
    “呵,人家那是老手,牌技精呗。”
    ……
    陆郁梨一边听一边暗暗盘算,朱国正前世时也总是赢钱,但他真的只是牌技精吗?她好像记得朱国正喝醉时曾吹过自己打牌有妙招之类的。
    她正想得入神,就听有男人议论道:“哎,赵老六家的那个一脸凶相的男人是谁啊?”
    “你连他都不认得啊?”
    “不认得,没一起喝过酒。”
    说的人情不自禁地压低声音道:“他就是镇上一霸,赵二牛。赵老六的老表。”
    “哦哦,原来是他。”
    ……
    赵二牛,原来是他。陆郁梨的心中不由得一亮堂。前世的时候,赵二牛因为涉黑,曾经做出一件大案,弄得远近闻名,还上过当地的报纸。不过,那时陆郁梨已经在养母家了。她应该是看过那期报纸,所以才对赵二牛有些微印象。
    突然间,她有了一个主意。朱国正打牌作弊,而赵二牛心狠手辣,听说他的性子最受不得别人的欺骗,如果这两人对上结果会怎样?
    第二天正好是周六,陆郁梨写完作业。就缠着正在劈木材的陆国华带她去小卖部。
    陆国华掏给她一块钱:“想吃什么自个去买。爸爸正忙着呢,不陪你去了。”
    “不行,就要爸爸一起去。”
    “行行,带你去,你简直就是我的小克星。”
    陆国华被缠得无奈,只好放下斧头,单手抱着陆郁梨朝赵老六家走去。
    赵老六家人声鼎沸,烟雾缭绕,到处都是稀里哗啦的洗牌声,打麻将的有两桌,打扑克的也有两桌。陆郁梨往里面看了一眼,没看到朱国正。
    陆郁梨在小卖部买了一包瓜子,正好看到赵老六家的闺女赵小语。她跑进去跟她一起玩。众人也看到了陆国华,熟悉的人纷纷打招呼。
    “国华,来玩两桌呗。”
    陆国华笑笑,正要委婉地拒绝。就见陆郁梨跑过来硬拉着他到牌桌上坐下,一本正经地说道:“爸,你就打两牌吧,小采说,她爸爸一赢钱就给她买好吃的,我也要好吃的。”
    众人哈哈大笑,有人逗陆郁梨:“那你爸输了咋办?”
    陆郁梨语气坚定:“我爸肯定能赢。”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见脚步声响。院里又进来了一群人,共有七个人。
    他们嘴里嚷嚷着不够两桌,三缺一之类的话。
    陆郁梨仔细一看,朱国正和赵二牛恰好也在其中。
    他们一来,赵老六赶紧让人搬来桌椅,端上茶水,态度十分殷勤。这七个人说说笑笑,分成两桌坐下。
    朱国正在另一桌坐下,这边一桌已经坐了三个人人,而赵二牛正准备来这桌。但陆郁梨却硬拉着陆国华在他之前坐了下来。
    赵二牛怔了一下,便折了回去,自然而然地坐在了朱国正那桌。
    朱国正有些不想跟赵二牛坐一桌,就想跟陆国华这桌的人换座。
    陆郁梨倚在爸爸身边,清声说道:“朱伯伯,你为什么要换座啊,你是不是害怕大个子叔叔啊。”
    朱国正心虚地回头看了一眼,忙说:“小孩子家家凑什么热闹,到外边跟小语跳皮筋去。”
    朱国正还想再说什么,就听见那桌的赵二牛敲着桌子喊道:“咋地了?怕我输了不给钱?”朱国正哪敢得罪这个主,赶紧回过身赔笑道:“没这回事。我就来。”
    赵二牛冷哼一声,从怀里抓出一把零钱重重地扔在桌上:“我赵二牛的牌品大家都知道,从来不耍赖,输一百也好,一千也罢,我要是眨下眼,我就不姓赵。”
    他话说到这份上了,朱国正要是再不识抬举要换桌,那就是得罪这个人了。他只得不情不愿地坐了下来。
    陆国华这边以娱乐为主,赌得很小。但赵二牛那桌就不一样了。
    赌头直接五块起,让观者咋舌。不过,赵二牛当真是说到做到,输了痛快付钱,眼都不带眨一下的。
    朱国正起初很收敛,但随着赌头越来越大,他不禁开始手痒了。人作弊也是有瘾的。很明显,他的瘾很快就犯了。陆郁梨一直在密切地关注着那桌的动静。她一察觉到朱国正神色的变换,就开始号召小伙们在屋里捉迷藏。几张牌桌都有长长的桌布垂下,这里也是捉迷藏的场所之一。几个孩子不停地在牌桌之间穿梭躲藏。
    赵二牛那桌气氛正浓。朱国正连赢几把,他的面前已经堆了厚厚一沓票子,其他三人屡战屡输,不觉输红了眼,一心想着翻身。
    “妈的,这是什么破牌。”赵二牛抱怨一声,把牌扔到桌上,他又输了。
    “承让承让。一会儿我请大家喝酒。”朱国正客气地说道。
    他一边说话一边熟练地洗牌。
    “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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