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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荷尔蒙-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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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眼前的乔樾的背影坚定如山,脊背刚直,腾跃起的步伐,力道凌厉,从容而强大。
    费因格瞬间相信了乔樾的话。
    那种少时对于动漫里英雄人物的崇拜和仰视,在这一刻突然重生。
    那种对于强者的热血观望,开始重燃。
    没有人能欺负眼前这个男人,除非他心甘情愿。

  ☆、第29章 横冲直撞

第二十九章:横冲直撞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
    就在费因格觉得乔樾会撞向对方车头的那一刻,乔樾突然闪身旁移。
    ***
    商流沙的目光随着拉扯她背包的那只手臂飞速挪移时,斜后方,乔樾的腿已经从侧面踢上正试图踩油门加速的骑摩托车的男人的脸。
    对方吃痛迟疑。
    他勾脚,弹跳,下一记稳、准、狠地踢向男人的手腕。
    正加速的摩托车,因为驾驶人脱手操控平衡的手柄,像被突袭而来的巨浪迅速掀翻的船一样开始倾斜。
    车上供人踩用的脚蹬擦着柏油地面,拉出的声音尖锐刺耳。
    街边众人齐齐挥头扫视而来。
    没人靠近,没人帮忙,更没人报警。
    似是习以为常。
    “艹。”咒骂声响起,“打老子,tmd什么玩意儿”。
    乔樾冷呵了声。
    这骂街毫无水准。
    卑劣、下作。
    后座上的人首先从即将倾斜倒地的摩托车上跳下,拎起商流沙的包,原地思索了一秒,大力挥包砸向商流沙的脸。
    对方身形凶猛。
    距离太近。
    商流沙反应过来时,以血肉之躯想要抵挡,显然会吃亏。
    乔樾和费因格当前,她不想横冲直撞行事。
    她身后是路旁一家商店在路边摊开的货柜。
    后撤距离不够,挥拳也已落下风。
    她射向对方的视线里,夹杂的都是轻蔑。
    劫他们?
    活腻了。
    可这一瞬间,她只来得及退——躬/身撤退。
    她不为争口气,不赌自己能先发制人。
    这一刻,她更愿意选择退步,稳妥地撤,保全自己,免为累赘。
    ***
    所有的心理活动持续了不过一秒。
    下一秒,对方挥臂砸来的包没落到商流沙脸上,也没落到她身上。
    她抬首,面前眉目粗犷的青年,趁她不备抢到的包已脱手,正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刚被人反折拧断的手臂,五官狰狞错位。
    乔樾满脸肃杀,踱回她身畔。
    商流沙松口气,身躯直立的同时,顺手摸起路旁一块儿石砖。
    一块坚硬的、适合作为武器的石砖。
    她站在乔樾的臂弯圈起的小天地里。
    他像棵枝叶繁茂的树,他的身躯,是她最好的遮掩防护。
    乔樾大力攥她的手腕,商流沙手中的石砖脱手,掉入他另一只手心。
    乔樾垂着眼,没出声,在说:我来。
    商流沙看他,目光写满坚持,在说:我不走。
    都固执,没法劝服对方。
    僵持下,口哨声从身侧响起。
    适才随摩托倒地没来得及跳车的男人,正捂着他倒地时被柏油路面上的碎石割破出血的侧脸,吹响召集同伙的讯号。
    单挑不过,想变群殴?
    乔樾额头一跳。
    他笑了下。
    姿态舒缓,笑很淡。
    他转了下手握的石砖,往尚未迎来同伴仍站在原地没跑的两个飞贼站的位置迈出一步。
    他逼近,笑更凛冽。
    眉眼再无平日璀璨至极的感染力。
    两贼见状微微后退。
    乔樾察觉到,他将手中的石砖掷地,砖翻滚,碎在两贼面前。
    他一字一字,语气讥诮:“想爽是吗?”
    捂脸的贼跺了下脚:“你tm别狂妄,敢威胁老——”
    他的话被手臂耷拉一旁的另一贼截断:“别tm跟人废话。”
    四周有更多人影向他们围拢。
    乔樾察觉,冲呆立的费因格吼,以他从未对费因格用过的狠厉的口气:“滚过来,带她走。”
    费因格闻言机械地快步移到商流沙身旁。
    乔樾一把扯下自己挂于颈间的玉,挂到商流沙脖子上:“麻利点儿走。替我看好了,碎了我妈从地下爬出来找你算账。”
    商流沙本意图留下。
    可此刻落入她掌心的玉于乔樾意味着什么,二十年时间,足够她一清二楚。
    那是他最为珍贵的东西之一。
    来自他已故的母亲。当红时骤然宣布退圈,原因和去向包括生死至今仍是娱乐圈三大未解之谜之一的沈蔚。
    商流沙捏着那块玉,决定突然就变了。
    她跟费因格撤。
    只在最后轻声告诉乔樾:“人渣该打,但别上瘾,别逞强,疼就撤。”
    就像那时在地铁站附近的治安点,她在打那个诬赖她偷的偷盗者时,乔樾也曾对她说:“差不多就停。”
    ***
    乔樾笑:“好,记住了。走。”
    很多跃跃欲试的人影从胡同尽头往这个方向汇聚。
    没乔樾这道关卡,也许谁都走不掉。
    这不是普通的劫盗。
    这片区域,似乎对此习以为常。
    商流沙没再回头,先于费因格往他们来时的方向跑。
    她跑得比少时作为学生参与运动会短跑时还快。
    回到车上的那刻,高强度运动之后,四肢甚至痉挛。
    费因格报了警,而后问:“流沙姐,乔哥他……行吗?”
    一对一,他见识了乔樾适才的身手,不是问题。
    可是一挑多,他不确定。
    他们是外来客,当地的地痞流氓成群结队,如何压制?
    那些人模样看起来目无王法。
    商流沙没答,透过后视镜看他:“扣安全带。”
    费因格不明所以,但是照做。
    他们车停的位置,离一个十字路口不远。
    东西向的红灯亮起,来往的人潮被信号灯阻断停留,入耳的声音嘈杂。
    日光此刻已盛放。
    一束束光打在商流沙脸上,费因格从后向前,看不分明她脸上的表情。
    有些耀眼,有些迷离。
    商流沙打火,起步,提速。
    红灯灭掉的一瞬,车子径直冲过路口,飞速开往适才他们离开的胡同。
    喇叭声响,行人尖叫着避让。
    车行而过带起一阵混着尘土的风。
    呼啸着,寒凉着。
    商流沙飞速过弯,费因格心跳加快,上半身在车内如同置身海船经历大风大浪般摇摆。
    他下意识地拉住车顶的把手:“小心,姐,会撞到人。”
    商流沙蹙眉:“撞了,我进去蹲。牢我做,你没罪。”
    她还在加速。
    费因格视线之内,已经见到胡同内黑压压的一片人影。
    车飙行,他脸色微白。
    此刻途径的胡同两侧的建筑物高了起来,遮挡着日光,他这才看清商流沙脸上的表情。
    她在忍。
    脸同样失色。
    让他心惊。
    他突然明白了,适才商流沙为何跑得那般快,他几乎追不上。
    她从没想过舍下乔樾离开,她是为了更好地回去。
    他们离人堆越来越近。
    商流沙的掌压在喇叭上,如鸣笛般震响的声音,击打着所有人的耳膜。
    快速驶来的车,吸引了部分人的注意力。
    人群周围有人被踢甩出来,那人倒下之后,费因格才看到身处中心的乔樾。
    **
    乔樾立在里面。
    身形笔直修长。
    人群中扎眼。
    他身上的风衣已经不知去向。
    内里的黑色薄衫,也被撕扯开,甚至锁骨外露。
    他前额发汗湿,凌乱地搭在额前,显得些许不羁。
    他站的位置,正好是光线被高大的建筑物折射后扫向的地方。
    他在其中浴光。
    带血的唇微翘,狭长的眉眼轻眯,那血渍同白皙的脸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有种野性而又凌乱的美。
    ***
    费因格降下车窗,大吼:“乔哥,上车!快上车!!!!”
    商流沙横冲直撞,人群见状下意识地跳开,她将车骤停在乔樾身侧。
    乔樾挥臂斩断阻碍,闪身上车。
    商流沙锁死车门,重新挂换挡,急转离开原地。
    一整串动作配合默契,如同演练过。
    有人不死心,用铁棍敲车前的挡风玻璃。
    没碎,玻璃瞬间米分成蜘蛛网状,依然坚强地撑着。
    车身后的咒骂声不断,再度回到那十字路口,徘徊在商流沙耳畔的声音,依旧嘈杂不绝。
    无车跟上来,可她一路没停,一直将车绕向远处的一个公园,停靠在湖边。
    ***
    这一场惊魂,耗时不长,可耗费的心力,无法估量。
    光透过车外的杉木枝渗向车内,光影略显斑驳。
    商流沙侧身看乔樾。
    他将一只手置于脑后,没放下来。
    她出手摸乔樾的脸。
    乔樾微转头亲她的掌心:“后怕?过去了。”
    商流沙的注意力不在此,她蹙眉:“手怎么了,摆那儿好看?”
    乔樾的脸一样白如纸,摇摇头。
    过了十秒,他又突然吸了口气:“流沙,开车,去医院。”
    他起初以为是错觉,可现在,他掌心的粘稠越聚越多。
    那种他以为是车行晃动带来的轻微的眩晕感,越来越分明。
    被人背后砸过一棍,没能躲开,百密一疏,他记得。
    商流沙闻言眼底的光骤变。
    她去碰乔樾置于脑后的手。
    乔樾拒绝,头微转:“别。开车。死不了。”
    他说得轻巧。
    商流沙黑眸沉如水,看他两秒,手臂微抬,用指腹擦掉他唇畔的血:“你不敢”。
    她没允许,他怎么敢死。
    她从来固执。
    乔樾眼睁睁地看着她将手递到他身后,掰开他置于脑后的手,拉到她眼前。
    满眼鲜红。
    商流沙笑了下,呼出一口气。
    她重新起步上路,导航定位最近的医院。
    乔樾小心翼翼地看她。
    只看到她红了的眼。
    脑后的伤口,骤然惊痛。
    乔樾咬牙隐忍,克制呼吸。
    他的女人心疼了。
    可他因此更疼。
    有点儿怂,可他此刻不想说“我没事儿”、“我还好”,只想更怂点儿,抱她取暖,哪怕因此背上死皮赖脸这四个字。
    ***
    血看着惊心,乔樾的伤实则没那么严重。
    伤口缝合之后,顾及脑震荡,还是留院观察。
    乔樾这一伤,商流沙彻底失去了慢慢来的耐心。
    她午后换了装束,车送去修理,只身去技校,没走那条胡同所通的技校正门,选择了侧门。
    在一位热心老师和同学的指点下,她就近见到了周思珑。
    而后,跟随周思珑出入学校教室、餐厅。
    旁观了名为周思珑的那个17岁少女整整两个小时。
    辫子头。
    有纹身。
    郁郁寡欢。
    会吹口哨……
    周思珑的身上,带着叛逆期少女的特质。
    再一小时之后,商流沙再度换了妆容。
    放下柔软的长发,梳起有生之年从未试过的辫子头。
    临时贴了个假纹身在耳后,随手在校内的店里买了身休闲装套上。
    人以群分,同类有种天然地亲切感,距离拉近得快。
    她焕然一新,就好像是另一个周思珑。
    而后,她坐到了正在教室等候上课的周思珑身旁,将费因格小时和周思珑的合照,推到周思珑眼前。

  ☆、第30章 HisGirl

第三十章:hisgirl
    周思珑看向商流沙的目光不善。
    她用手勾住照片,向自己身前拉。
    目光里有惊疑、有惊讶,唯独没有惊喜。
    她随后又勾了勾唇,连笑都是冷的。
    这宽敞的阶梯教室此刻人不多,日光灯洒下来,在人脸上踱上一层柔和的色泽。
    再冷硬的表情,也被减弱了攻击性。
    商流沙默不作声。
    周思珑沉不住气:“抱歉,我身旁的位置有人了。”
    商流沙屈指敲了下桌面,声很轻:“是吗?可是做人,总有先来后到。”
    周思珑刚想斥她。
    商流沙又随手拨了下垂散的发,耳后的纹身——蝎子露出来。
    周思珑没再出声。
    ***
    眼前这张明艳的脸太过夺目。
    周思珑屏住呼吸,目光时而停在商流沙身上审视,时而佯装不在意,转移,不去看她。
    她眼里的商流沙:唇很艳,肤异常白,四肢修长,腰肢纤细。似笑非笑,红唇微开,发轻垂,耳后的蝎子似露非露,攻气十足。
    外貌有攻击性的女人周思珑不是没见过。
    可眼前这一个,不止气势凌人,举手投足间,甚至有些……妖。
    黑色的纹身带着魅惑,散发上从右半边头上编出的一条条细小的麻花辫又带些俏皮。周思珑看她的眼。
    她沉静的黑眸,亮,澄澈见底。不带任何妆,素净却明媚。
    她驾驭多种风格,诡异地和谐,毫无不伦不类之感。
    “你是什么人?”周思珑忍了一分钟,捏着照片边角问,“我小时候的照片,怎么会在你那里。”
    ****
    这个开场白很是按部就班。
    商流沙掀了下唇:“周思珑?四岁来到昙县被人领养,是吗?”
    周思珑眉头深锁,手指蜷起紧握。
    商流沙指了下照片上的费因格:“我不是你的谁。照片上的这个人,是找了你十几年为了找到你冰雪天地从n市夜行几百公里来昙县的哥哥,我是他的朋友。”
    周思珑闻言骤然起身,捡起桌面上的包作势要走。
    那时她小,丢非她想。
    也许此刻该给她安慰,温情攻势让她慢慢接受。
    可商流沙不擅长这方式。
    也许该换乔樾来。
    但放他出面,她此刻不肯。
    也许该让费因格直接和周思珑正面碰撞。可他性子软,周思珑若冷硬,那小子指定心酸。
    商流沙没去拽周思珑:“时隔太久。那时你小,你忘了没关系,我帮你回忆,你哥哥在等你。”
    周思珑走,商流沙让她走。
    她踢开门,商流沙呵了声跟在身后关。
    ***
    周思珑下楼梯的速度很快。
    商流沙没拦,但跟上易如反掌。
    到了一楼大厅,周思珑推门而出,刚要下教学楼的长台阶,突然止步。
    不止止步,她甚至往后撤了一步隐于教学楼前的立柱后,似乎在躲避什么人。
    她人躲,但视线没躲。
    商流沙顺着她前伸的视线向外看,教学楼正门的长台阶下,石雕围栏后,站着一个年轻的男人。
    男人身形有些单薄,侧身立在楼前,视线不知道投诸到什么地方,没往她们所在的方向看。
    室外寒凉的天,他站在一地如银月色下。
    身影清冷、孤寂。
    ***
    商流沙想起从周思珑家所在的那个大院内得知的讯息。
    这个人,是那个撞死周思珑养父的沈崇?
    周思珑不再急着走,商流沙也没动。
    她将包靠在立柱上,身体又靠上包。
    商流沙离她不远不近地站着,见她掏出手机手指动几下似乎在发简讯。
    很快,站在楼前的男人掏出手机看。
    楼前的光线晦暗,显得他手机屏有些亮。
    隔了大概两分钟,周思珑的手机才震动了两下。
    商流沙见她划开屏幕解锁。
    随后周思珑还笑了下,吐出两个字:“骗子。”
    这称谓商流沙很熟,她用来形容过乔樾,她清楚地记得。
    她笑。
    很快就听到周思珑问:“你笑什么?”
    商流沙:“我笑了吗?”
    周思珑看她,目光不善。
    商流沙没同她僵持,完全没必要:“没笑你,笑我男人。”
    周思珑:“莫名其妙。”
    她开始交谈,商流沙没放过:“骗子,我这样定位过他。我能笑了?”
    周思珑微怒:“跟我有关系?”
    这话也挺熟,商流沙翘了下唇,看向立在原地的男人:“他骗你什么?”
    周思珑唇严丝合缝,没动。
    商流沙说:“你能忍?被骗我忍不了。”
    隔了几秒,周思珑视线钉回她脸上:“你怎么整他,你……男人。”她话落再度蹙眉,似乎无法忍受念出这几个字。
    商流沙答得干脆利落:“撩他。”
    周思珑嗤了一声:“损,缺德。”
    “朱砂痣?”商流沙下颚一挑,挑向沈崇所在的位置,问周思珑。
    周思珑没躲,话很直接:“心上人。”
    “拿下了?”
    周思珑哼了一声:“快了,正在撩。”
    商流沙向她靠近:“哦,我以为说我缺德的人,道德底线比我高。”
    周思珑笑了下,这次不冷不凉发自心底:“我不懂男人。我只知道,他不过来,我就过去。”
    价值观和她相符,商流沙点头。
    周思珑温和了些,商流沙没有去问从她居住的小区听来的“联合谋/杀”的真假。问了,她必然会再度退回去,拒绝人的靠近,拒绝沟通。
    这姑娘性子硬,有些像她,她希望那只是传闻,不是真相。
    隔了几秒,周思珑又问:“辫子,纹身,你这一身效仿我的行头,就为了靠近我吧?”
    哈——商流沙笑:“确实。”
    “他死了?”她声音压低又问,“你嘴里的我那个哥哥死了,所以你来?”
    商流沙看她,她咬唇,有些小心翼翼,语气不自觉地就柔和起来:“还在,活着。”
    “那是找到了又不敢来?”周思珑又重新挂上那个冷硬的面具,“怕我哭天抢地呢,还是怕我质问这些年早干嘛去怎么那么没用找不着我呢?还是怕我不认,或者见我如今太渣,又不想要我了?”
    她很聪明:“你们去过我那小区,听过些可笑的传闻了吧?碰巧见到车祸救人,送人去医院的好人,变成了他们口里撞人致死的混蛋。八点档看少了,那堆神经病在现实生活中意淫得真起劲。”
    她语速很快,商流沙嗯了声,问:“畜生?”
    这两个字很合周思珑的意:“对,畜生。”
    她觉得心内契合,这才从包里掏出一个笔记本,迅速地写下一串号码,塞给商流沙:“我电话。今天不行,明天我才有空会那可能是我哥哥的怂人。”
    商流沙接过,见她一副准备离开的模样,随口问:“去背他?”
    周思珑看了她一眼,心一坠,又是那些好邻居的嘴,昭告天下沈崇残了。
    “他腿不方便,我方便。是要背,瘦成杆儿了,我背的动。我不去,他得站到下课前才走。我这会儿过去,正好戳穿刚才问他在哪儿他说在家那谎。”
    她下台阶,跑了一步又回头问:“嗨,姐姐,你怎么知道我要下去背他走?”
    商流沙冲她微笑,源自喜欢的笑:“换我,就背。”
    周思珑摆了摆手:“幸好你是个女的。”
    她动下心也没什么。
    周思珑最后只说:“告诉我那个哥哥,他该谢谢你。”
    周思珑慢慢走远。
    商流沙视线之内,是她同沈崇静立似乎在说些什么。
    沈崇拖着右腿走,是瘸的。
    他走出几步,又回头,见周思珑还立在原地,又慢慢倒回去,回到她身边。
    周思珑没动,沈崇替她围拢了下围巾,重系了一次。
    他拉拉周思珑的手,周思珑这才软下来,蹲在他身前。
    沈崇挠了下头,似乎不好意思爬上她的背。
    商流沙视线之内,是周思珑回眸拍她自己的肩膀,笑着催促沈崇上背。
    她那一笑,比月色要亮。
    此刻室外原本呼啸的风,似乎都为这两个人停了下来。
    别人的爱情,很好。
    但商流沙不羡慕。
    她有的二十年,即便有过失落难熬,已是世上最好的细水流长。
    她有这世上唯一的那个乔樾。
    而别人口中的那个沈崇,即便曾为鸭,这一刻,也是纯粹良善的。
    千般人,千种生活姿态,千种人生阅历。
    没有高和低之分。
    她衷心的祝福周思珑。
    ***
    费因格被安置到医院附近的宾馆。
    商流沙回到医院的时候,乔樾还在等她。
    她没换回原本的形象。
    顶着见周思珑的那身装扮回来。
    她一出现,乔樾下意识地眉一蹙。
    商流沙不以为意,拉好病房门的窗帘,几步迈向这间单人病房的病床:“我每种样子,都让你看看。怎么,不好看?”
    病房里的灯光很亮,乔樾看到她耳后的纹身,明明那只蝎子张牙舞爪,他却只觉得有些逗,想勾唇,想弯眉眼:“小姑娘还好吗?”
    商流沙俯身,离坐在病床上的乔樾近了点:“怎么,惦记啃嫩草?”
    她随便说说打趣,而后恢复正形:“干脆利落,是条汉子,像我。”
    她伸手去关病房的大灯,手臂在回撤的时候不小心撞到病床旁的置物柜。
    乔樾用手握住她的手腕:“每条汉子都像你一样莽撞?”
    他的手心温热柔软,替她揉开手臂上撞击后带来的酸涩感和痛感。
    他眉眼垂得认真。
    商流沙任他揉。
    乔樾停下那刻,商流沙轻推乔樾肩膀:“去,靠右,空半边儿床。”
    乔樾动了下,本就纽扣没全扣紧的病号服,随着他的移动错位,露出大片胸膛。
    他贲张的胸肌,嚣张而又安静地钻进商流沙的双眼。
    右胸那一点,也一样。
    商流沙呵了下,坐到乔樾空出的那半边床上:“你故意的吧?”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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