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年代开店日常-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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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改天了。”林巧遇见林娟想离开，一急，立马就拉住了林娟的手，“现在就说。”
　　“但是，你在忙着。”林娟迟疑地说着。
　　好久没见到挚友，她当然是有好多话想对挚友说，可是，对方正在忙着做生意，她哪里好打扰？
　　“没关系的。”林巧遇急忙说着，“我很快就会忙完。这里材料不多了。”
　　也是林娟来的时候凑巧，她这会儿还差一点儿没有卖光了。
　　不过，就算林娟是今天早上过来，看到林娟这样，她也不会让林娟走的。
　　林娟点头，说：“我来帮你。”
　　鸭母捻这东西很好做，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灵山市的人基本都会做，区别是米浆和馅料还有甜汤。
　　林巧遇也没有推辞，有林娟帮忙，她能更快地卖完。
　　林娟洗干净手，然后就坐下来帮着包鸭母捻。
　　等到最后十个之后，林巧遇不卖了，煮熟了和林娟一起吃。
　　白白的，如同剥开了壳一般的鸭母捻浮在散发着香甜气息的甜糖上面，只是一看，口水都出来了。
　　“吃吧。”林巧遇招呼着，“我们吃完再好好说话。”
　　林娟点头，舀了一个鸭母捻。
　　香甜的鸭母捻一咬都是甜甜的，那甜而不腻的滋味好像一下子就能把心中的苦涩冲散似的。
　　温热的甜汤只是喝一口就能将自己心中的寒冷给驱散。
　　林娟眼眶有些湿润，她记不清楚自己到底有多久没有听到温热的东西了。
　　只是，林娟的眼泪到底没有落下来。
　　吃过之后，林巧遇没有立马收拾自己的东西，而是坐在凳子前听着林娟说她的事情。
　　林娟脑袋混乱，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我嫁人之后，刚开始也不错。”
　　“怀孕了之后，待遇更好。”
　　“只是，等我将孩子生下来之后，”林娟的脸上带着一抹苦涩，“全都变了。”
　　“你生的是一个女儿？”林巧遇立马就问着。
　　林娟重重点头，说：“是的。我才生下来，就听得我婆婆对产婆说要把我女儿抱去扔了。我可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怎么可能舍得？”
　　“我死死抱住不让他们扔，说若是扔，我就撞死在他们老梁家门门口。”
　　“后来，他们老梁家妥协了，同意留下我女儿。然而我坐月子期间，没有一个人帮着做过一次饭，洗过一次尿布，喂过一次孩子。”
　　“大冷天的，我得自己做饭，洗衣服。”
　　林巧遇感同身受，因为她小产之后从娘家回婆家，婆家的人也是这样子对她的。
　　“我女儿五个月大，我又怀上了。”
　　林巧遇勃然大怒，恨不得拍桌子而起。
　　这生孩子是一件非常耗费血气的事情，连续生孩子，母体会变得不好的。
　　这个她之前也不懂，后来到了海鲜店之后听客人们说起才知道。
　　林娟说到这里，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说：“这一次老梁家学乖了。我第二胎五个月的时候，计划生育抓得紧，但是老梁家也不知道多哪里来的门路，让我去照了。”
　　“照出来的是女儿，他们就让我打掉。我不愿意，后来，梁国垌说不打掉孩子就离婚。”
　　“我一个人，没有技术，又带着一个孩子，若是离了婚，到哪？”
　　“我没有办法，只能打掉孩子。”
　　林娟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了，两手捂着自己的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林巧遇不知道说什么安慰她，只能拍拍她的肩膀。
　　过了好一会儿，林娟的情绪终于稳定下来了。
　　“我很后悔，非常地后悔。那是我的孩子啊。”
　　“我有今天，是我咎由自取。”
　　“怪不得别人。”
　　是她的错。
　　她造下的孽，所以才会变成今天这样子。
　　“那你以后准备怎么办？”林巧遇又问着。
　　“打掉孩子之后，我还没有养好身体，我婆婆就让我出来打工。只是，灵山市能提供的工作太少了。　”
　　“我就靠帮着工厂做衣服赚几个钱，但是最近工厂没有活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这日子她不想再过下去了。
　　没有意思。
　　天天累死累活，回到家里，连一口热饭都没得吃，孩子更是吃不饱，比同龄人瘦小得多。
　　“只能慢慢看了。等我有赚钱的能力了，我一定离婚。”林娟忽然说着。
　　不离婚的话，她和女儿都要被这一家子搞死了。
　　林巧遇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只是没有考虑清楚就脱口而出：“娟子，你要不要过来这里帮我？”


第6章　春卷
　　林娟瞬时就瞪圆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若不是现在不合适，她几乎都要掏一掏自己的耳朵。
　　随后，林娟就摇头，说：“不。”
　　“你这是小本生意，你自己一个人完全足够，没有必要再请一个人。”
　　再请一个人的话，可能就赚不到钱了。不，应该是亏本了。
　　刚才就算没有她帮忙，林巧遇自己一个人也完全能搞定得了。
　　既然自己一个人完全可以做，那没有必要因为想要帮她而害得自己少赚。而她也不乐意林巧遇少赚钱。
　　“我一直想再多卖点东西，只是之前人手不够，所以也就没有弄。你过来帮我的话，我就能腾得出手来做了。”
　　她之前想过让她妈帮着她的，但是想到她妈不仅得忙活地里的，回到家里之后，还得洗衣做饭喂猪，晚上还要带着她哥的小孩，根本就没有时间来帮着她。
　　至于她那个便宜的大嫂，算了吧。
　　她宁愿自己忙一些，累一些，苦一些，也不愿意邱凤过来帮着她。
　　林娟的人品她信得过的，若是林娟过来帮她的话，她肯定是能将生意做好的。
　　“你还打算卖什么？”林娟紧张地问着，“我能帮上忙吗？我什么也不会。”
　　她什么也不会，若是会的话，她早就出来摆摊了。
　　“春卷。”林巧遇应着，“我还打算卖些春卷。”
　　鸭母捻卖的是不错，但是这东西不好打包带走，而春卷就不同了，顾客完全可以一边吃，一边走。
　　“春卷？”林娟的眉头却是皱了起来，“这东西灵山市很多人卖，能卖得了吗？”
　　太多人卖这东西了，所以，除非是非常出彩，若不然，赚不了钱。
　　“能卖得了。”林巧遇非常自信地笑着，左边的酒窝若隐若现，“我做得比他们的好吃。”
　　做春卷，这可是她的拿手绝活。
　　前世在海鲜店里的时候，她整整学了一年怎么做春卷，后来，她做得春卷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海鲜店老板做得还要好吃，就那以后，海鲜店里的春卷都是她做的了。
　　“那我能帮你做些什么？”看着林巧遇这么自信的笑容，林娟终于战胜了心里的欲望，不由自主地脱口问着。
　　若是有了钱，若是她能赚到钱，那么她女儿肯定是能吃饱饭的。
　　“你能帮很多。”林巧遇笑着说着，“你能帮我煮鸭母捻，能帮着我收钱，收拾东西什么的。”
　　“反正你能做得很多。”
　　“我给你一百五十块钱一个月。”林巧遇又说道，“做得好的话，还有提成。”
　　她在灵山市也不会做太久，前期先攒点钱，开年之后再到深市发展。
　　深市现在发展速度非常地快，那些高科技，高技术的东西她是不懂的。她知道，她重生之后，最好的出路是考个好大学，然后利用知识创造财富。
　　但是她对其它的工作都不感兴趣，她只喜欢做饭，做些小吃，最大的愿望就是开一个小店。
　　她能力有限，能做得也只有那么多。
　　“好。”林娟立马就应下来，“我过来你这一边工作　。”
　　答应下来之后，林娟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问着：“巧遇，你给我的工资是不是高了一点？”
　　她老公，吃国家饭的，一个月也才两百多的工资，而巧遇一个月就给她那么多的工资，她感觉不大恰当，毕竟她过来这一边工作，能做得事情也不多，而且还是做体力活。
　　林巧遇摇头，说：“不高的。你若是过来的话，我能卖出更多的东西。再说了，到外面雇人过来干活，也得花这个钱。”
　　这是正常工资水平，她虽然同情林娟的遭遇，可是也不是那一种无偿帮助别人的人。
　　林娟需要付出的劳动完全能对得起她的工资。
　　“那好。”林娟硬着牙点头，心里告诫自己以后要更加努力工作，“那我什么时候过来？”
　　“明天早上七点。”林巧遇说着。
　　她倒是想早一些，毕竟春卷主要针对的顾客是早上的客人。
　　只是，她家离市里有些远，并且还得早起来准备东西，所以来不早。
　　“好。”林娟应着，帮着林巧遇将东西收拾好，这才回家。
　　林巧遇倒是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又去了一趟市场。
　　明天开始卖春卷，那么她现在就得开始买材料了。
　　面粉，鱼露，胡椒粉，麻油，香菇，虾米，蒜等。
　　除了这些之外，明天早上过来市场之后，她还得去买猪肉，鲜虾还有绿豆瓣。因为这些东西要新鲜的更好一些，所以她今天晚上不能提前买。
　　不过，她可以先买些板油，回去炸猪油。
　　还得买一些花生油，做好的春卷还要炸。
　　林巧遇轻轻地叹气。
　　若是她现在就有钱开店就好了，那么这些东西不用自己去准备，可以让人送上门。
　　不过，现在没有这个条件，也只能自己辛苦一些。
　　等林巧遇回来之后，家里人看到她的三轮车里有那么多的东西，还有一口铁锅，都非常地惊讶。
　　小弟林家宝看到林巧遇车上有那么多的东西，直接就跑过来，伸手就将那里头的塑料袋给拿起来，而后快速地打开。
　　等看到里面是黑乎乎的香菇之后，脸立马就落下来，不满地说：“你就买了这些东西？都赚了那么多钱，也不舍得买点好吃的回来。”
　　林巧遇死死忍住，这才没有生气。
　　自从她做生意之后，时不时买肉和鱼什么的回来改善伙食，当然，小零食也是时不时买一些回来的。
　　只是，她不想买太多，怕惯坏家里人的胃口，觉得她的付出是理由应当的。
　　林家宝这性子，还是像前世那样。
　　“没赚钱。”林巧遇硬硬地说着，“我用这些钱买了材料，准备做别的卖。鸭母捻不赚钱。”
　　林家宝立马就将手中那一袋的香菇扔在地上，极其不屑地说：“又不能赚钱，你还做什么？还不如早早嫁人。”
　　说罢，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而后快速地离开。
　　林巧遇：……
　　真想一巴掌就打死这个混小子。
　　她爸太宠爱这个小儿子了，所以，把林家宝宠成这样。
　　“你弟就是脾气坏了一点。”易春梅这个时候走出来，捡起来地上那一包香菇，讪笑一声，解释道。
　　林巧遇点头，不可置否。
　　她弟的德性她能不知道？虽说长大之后，也没有做什么坏事，可是，最后却是碌碌无为，混日子，最后还是她爸妈出了很高的彩礼帮着他找了一门媳妇，但是他最后也没有好好过。
　　现在她弟被爸妈宠着，性格已经养成，她根本就无法改变。
　　易春梅也知道自己儿子的德性，见林巧遇这样子，也没有多说什么。
　　吃过晚饭之后，林巧遇洗好锅，将自己买的板油切片，然后烧火炸猪肉。
　　做春卷，用猪油比用花生油香得多了。
　　一边炸着油，她去将香菇泡起来，明天早上起来就可以切了。
　　易春梅见林巧遇又折腾出新东西，不由地问着：“巧遇，你自己一个人能忙活得过来吗？”
　　林巧遇正在剥蒜的手一顿，说：“忙不过来，我请了一个人。”
　　反正他们迟早会知道的，早说晚说也是一样。
　　“什么？”易春梅拿上拿着的东西一个不稳，差点就掉到地上，“好好的，你怎么要请人？”
　　后面的声音却是小了一些。
　　“做不来就请了。”林巧遇应着。
　　“家里那么多人，你让你大嫂去帮你也成啊。”易春梅劝着，“反正你大嫂在家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做。”
　　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做好不？
　　“我哪里敢让我大嫂去帮忙？再说了，我也没有那么多钱请她。”林巧遇淡淡地说，“请不起。”
　　易春梅也是知道自己儿媳的情况的，当下不再多说。
　　第二天，林巧遇买好猪肉，鲜虾什么的过来到自己的摊位之后，林娟已经等在那里了。
　　林巧遇让林娟先包着鸭母捻，自己则是将猪肉洗净，鲜虾去虾线，剥皮，然后全都剁成肉泥。
　　做完这一切之后，她开始调馅料。
　　猪肉、鲜虾肉，虾米，蒜茸搅拌好。
　　然后再将鱼露、味精、胡椒粉、麻油、猪油放入绿豆瓣中，将绿豆瓣搅拌好。
　　接用用薄饼皮披开，放入这两种馅料，最后用稀面糊粘紧接合处。这样，一个春卷就包好了。
　　她一边包着春卷，一边用煤炭炉将花生油烧开，而后将春卷放开油锅中炸成金黄色。
　　因为上辈子经常做这个，她算是熟能生巧，一次性可以炸几个，还没有炸好，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香味。
　　“好香。”
　　“肯定是有人炸春卷了。只不过，这香味比平常闻到得还要香。”
　　……
　　金黄色的春卷在沸腾的油中翻滚，香味也越来越浓。
　　等林巧遇准备将春卷捞起放在油锅上面的小网上，就听得有人问着：“给我来两个春卷。”
　　她抬头一看，差点吓了一跳，她的摊位前，怎么有那么多人？
　　虽然对自己的春卷很有信心，不过眼前这一幕还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第7章　大卖
　　“两角五分一个。”林巧遇应着，“两个就是五角钱。先交钱，然后拿春卷。”
　　倒不是不可以先吃了再交钱，只不过，她之前只有自己忙活，兼顾不过来，怕客人吃完了又没有给钱然后又怕自己忘记了，所以一般是先付钱再给客人钱。
　　“给。”那一个年青人拿出五角钱，递到林巧遇面前。
　　林巧遇赶紧让林娟过来收钱，然后自己快速地将两个春卷夹起，放到早就准备好的油纸袋中，递给那个年青人。
　　因为刚出炉的春卷比较烫，所以她选择了成本比较贵的纸袋，舍弃了成本比较便宜的塑料袋。
　　用塑料袋的话，顾客会一不小心不烫伤。
　　热乎的春卷就在眼前，那浓郁的香气不断地扑鼻而来，那个年青年咽了咽口水，而后轻轻地咬了一口春卷。
　　一咬就断，脆。
　　而后是浓香。
　　唔。
　　鼻间，口腔间全是肉的鲜味。
　　好吃。
　　那年青人迫不及待地将这一口春卷给咽下去，而后更是不管那春卷还烫，又是大咬一口。
　　还没有等他嘴里将那一口气春卷给咽下去，他就抬头，含糊而又非常急切地说：“再给我来两个，不，来四个。”
　　那么好吃的东西，再来两个怎么够？
　　再来四个也不够。
　　他刚才就不应该吃了早餐才出门的，要不然，现在也能多买点春卷来吃。
　　从小到大，春卷也不知道吃过多少了，但是这么好吃的春卷他还是第一次吃到。
　　那么鲜的肉，那么好吃的馅料，即便是炸过的，但是因为里头有绿豆瓣，却是一点也不显腻。
　　人都有从众心理。
　　排在这个年青人后面的人，在看到这个年青人狼吞虎咽之后，特别是听到这个年青人还要四人之后，生怕春卷卖光了自己没得买，赶紧叫着：“给我来四个。”
　　“我要五个。”
　　“我要两个。”
　　……
　　林巧遇赶紧将包好的春卷放下去炸，一边炸着，一边用手飞快地包着春卷。
　　也得亏她技术非常地熟练，若不然，这春卷非得炸糊了不可。
　　林娟见林巧遇忙不过来，赶紧上前搭把手，说：“我来炸和收钱，你来包。”
　　有了林娟的帮忙，林巧遇集中精力包春卷。
　　熟到生巧，只是几秒中的时候，她就包好一个了。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
　　这也太快了。
　　关键是这速度快不说，包出来的春卷又好看，又好吃。
　　林巧遇的手飞快地动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她再次取料的时候，发现馅料已经没了。
　　她扫了几眼，发现她今天早上准备的东西，只剩下面饼皮和一些面糊而已了。
　　林巧遇：……
　　她包的那么快！
　　不对。
　　那么快就卖光了？
　　她转头看向林娟那里。
　　只见油锅里有几个正在炸着的春卷，油锅上面那个网一个春卷都没有了。
　　原先排着长龙的队伍也不见了踪迹，只剩下两个人站在油锅前。
　　林娟看到林巧遇看过来，便解释道：“我看剩下的春卷不多了，就让他们不要再排队了。”
　　再排也是浪费时间而已，毕竟他们就准备了这么多的材料，这一时半会的，也没有多余的材料做春卷。
　　林巧遇点头，说：“这挺好的。”
　　她将手上的东西收拾完，然后转头去将剩下的鸭母捻给包起来了。
　　可能是因为有春卷的带动，今天的鸭母捻卖得特别地快，快到中午的时候，已经卖光了。
　　林巧遇收拾好东西，而后将钱袋接过来，说：“没有料到今天的生意那么好，今天准备得不太足。”
　　要是做春卷的材料再多些，她能卖到下午。
　　林娟点头，而后叹气说道：“是的。不过你早上要忙活那么多，没有时间准备那么多材料也是正常的。”
　　“娟子，”林巧遇想了想，说着，“要不，你早上的时候，帮我买材料。这样子，我就能腾出时间多准备其他的活了。”
　　早上她来到市里还要去市场挑选猪肉，鲜虾什么的，时间就过去了。
　　若是有林娟帮忙的话，那她肯定能节省好多时间。
　　林娟想都不想，赶紧摇头，说：“巧遇，我很想帮忙的，但是这一件事情我帮不了你。”
　　林巧遇立马就说着：“娟子，我相信你。”
　　林娟的人品她还是信得过的，若不然，当初也不会让林娟过来帮着她。
　　林娟摇头，苦笑一声，说：“并不是因为这个问题。若是你让我带钱回家给第二天早上买东西，我一回到家，那钱就不属于我了。”
　　她去工厂做工的时候，每一天回家，她得到的工钱都梁国垌夺去。
　　她也不是没有想过自己拿自己的身份证去银行里开一个存折，将自己做工得来的钱存到银行里。
　　只是她的身份证都被她老公给保管着，她找不着。
　　林巧遇：……
　　这会儿，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也不知道上辈子林娟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
　　“那。”林巧遇想了想，“我再想想办法吧。先看看接下来这几天的生意怎么样再说。”
　　若是接下来这几天的生意不好，那她的想法就不太可能实施。毕竟她也不知道这春卷的生意能做多久。
　　林娟点头。
　　“那你的工资，你是想要月结还是日结？”林巧遇又问着。
　　林娟想了一下，而后说：“日结一半的工资，剩下的工资先存你那里。我出来工作，总得带钱回去。”
　　说到这里，林娟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要是我不带钱回去的话，他们老梁家明天就不会让我再过来了。”
　　之前她也想过这个主意，只是工作的工厂老板都不太靠谱，她也不敢将钱寄存到老板那里，只得拿回家里。
　　但是现在，完全没有这个顾虑。
　　“好的。”林巧遇应着，点头，说，“那你就把钱放在我这里吧。你什么时候要用到，就跟我说就好了。”
　　林娟点头。
　　林巧遇叹了一下，倒是没有再说什么。
　　林娟有想要离婚这个念头就好了，她现在再提这一件事，林娟也不太可能立马就跟梁国垌离婚，那她再提这一件事也没有什么用。
　　买了东西回家之后，林巧遇将食材处理好，吃过饭之后，就回房间数钱，记录收支。
　　这一算，差点就吓了一跳。
　　只半天的时间，她竟然净赚三十多块。
　　也就是说，只增加了一个春卷，她就赚了比平常多两倍的钱。
　　林巧遇的心砰砰地跳着。
　　若是每一天的生意都这么好的话，那她很快就攒够钱，到深市去发展了。
　　当然，在灵山市也不是不行，只是灵山市没有深市那么地包容。
　　再者，她前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深市，她已经适应了深市的生活，不想再在小城市。
　　只是一想到她爸妈，林巧遇的眉头就皱起来，算了，先攒钱到开年再说。
　　晚上，林巧遇多备了一些制作春卷的材料。
　　第二天买猪肉和虾的时候，她还多买了三分之一。
　　将东西运到摊位，林娟早就在那里等着了。
　　等林巧遇来到，林娟就开始熟练的处理食材。
　　只是看林娟这一手，就知道林娟在梁家肯定是家务全包，若不然，这菜刀也不会用得那么地熟练。
　　他们的猪肉还没有剁好，就已经在人在排队了。
　　“靓女，给我来十个春卷。”一个穿着非常时髦，长相清秀的女人说着，“昨天我买少了。”
　　昨天她闻着这里的春卷很香，就想着买两个试试，这一吃就惊为天人，她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