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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谍宝宝:妈咪快跑-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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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送朗朗过来玩?”
“这个问题,我早就想过了,你就不用操心了。”朗如焜得意地很。
小轨道火车跑了几圈,停下来了,朗朗不愿意下来,只好继续让他坐小火车。
谈溦溦坐到旁边的长椅上,看着儿子。朗如焜凑过来,坐到她的身边。
谈溦溦马上起身,却被朗如焜扯住手臂:“坐下!”
小火车正好开过来,谈溦溦不想让儿子看到自己和朗如焜拉拉扯扯,便不甘心地坐了回去。
她坐好了,朗如焜也没有松手,反而抓起她的手,点着她的无名指:“戒指呢?不是让你戴上吗?你不会真的弄丢了吧?”
谈溦溦看了一眼自己空空的无名指,想了想,说道:“我还是不要戴了吧,这也是为你好。这个岛上有一个戴着你送的订婚戒指的女人,你还怎么泡女孩子哦?”
“泡女孩子?你说遐儿吗?”朗如焜唇角上扬,“听你这语气,明明就是在吃醋啊。”
“吃醋?你这慕提岛上盛产醋吗?可是我不好吃酸啊,我省下来给别人吃吧!”谈溦溦讥讽道。
朗如焜就恨她这嘴硬的样子,瞪了她几秒钟,突然扑上去,在她的嘴唇上咬了一下。
“啊!”谈溦溦没有防备,等到她感觉黑影逼近的时候,已经被咬上了,痛得她叫了一声。
她赶紧捂住嘴巴,往朗朗的方向看过去,好在这个时候,朗朗正背对着他们。她生气地瞅着朗如焜:“你是不是疯了?”
朗如焜不说话,盯着她的嘴唇,有一种再扑上去咬住不松开的冲动。
他发现自己从昨天开始,心情就不错。从在飞机和她亲密过之后,他一个多月的暴躁情绪一扫而光。
现在,她就在他的眼前,他偶尔摸一下她的手,咬一下她的嘴唇,这样的一些小动作都能令他雀跃不已。
他想,自己大概是得了肌肤饥渴症,对她的每一下触碰,都是缓解他这种症状的良药。
谈溦溦被他看得不自在了,装作不放心朗朗,别过脸去。
“溦溦……”他称呼她的小名,“我问你一个问题,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对我有没有过愧疚?”
“愧疚?为什么?”谈溦溦的心跳开始加快,她莫名紧张。
“为你辜负了我的感情,辜负了我的信任……不要跟我提你的职责,我不想听那些,我只跟你谈感情上的事,你爱过我吗?”这句话憋在朗如焜的心里很久了,他一直顾着面子,不愿意直接问谈溦溦。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他竟然很自然很顺畅地问出这个问题,没有任何心理障碍。
谈溦溦的肩膀抖了一下,眼眶一下子红了。她心里是有答案的,可是她说不出来。
朗如焜也不催她回答,只是盯着她看。谈溦溦觉得他的目光像一个道火箭,灼得她面颊火辣辣的。
她更紧张了,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他对她不好的时候,打她骂她羞辱她的时候,她应对自如。现在他突然态度好了起来,温柔待她,她反而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好了。
朗如焜久久等不来答案,不由地失望了:“怎么?这个问题这么难回答吗?爱过!没有爱过!只有两个答案而已,需要想这么久吗?”
“你……不要为难我了,好吗?”谈溦溦真的快哭出来了。
这个时候,朗朗的小火车又停下来,及时的解救了谈溦溦。
谈溦溦赶紧去照顾儿子,从朗如焜的身边逃离了。
“妈妈,小火车真好玩啊!”朗朗沉浸在快乐之中,笑得无比灿烂。
谈溦溦看着他像是阳光一样明亮的笑容,心中感动。她给他擦着汗,说:“你这么喜欢,还可以再坐一回啊,今天妈妈就陪你在这里,你什么时候玩够了,咱们什么时候再回去。”
“那我要是玩不够呢?”朗朗太爱这个地方了,他多么希望自己可以住在这里。
“那咱们就住在这里,不走啦!”谈溦溦挥着手臂说道。
这话正中朗朗下怀,他大声笑着:“妈妈真好!我爱你!妈妈!”
朗如焜不高兴了,沉下脸,凑过来,拍了拍朗朗的肩膀:“嗨!小家伙!这个地方是我专门为你建造的!你要是喜欢,是不是应该对我表示一下感谢啊?”
朗朗看了朗如焜一眼,低头往谈溦溦的怀里钻,想要躲避这个人,躲避他的问题。
朗如焜一把将他抢过来,抱在怀里:“你看着我,你是不是一个懂得感恩的孩子啊?爸爸希望你快乐,所以才请人建造了这个游乐场,你玩得高兴,是不是应该体谅一下爸爸的苦心,稍微表示一下啊?”
“表示什么?”朗朗没听懂这一句。
朗如焜指了指自己的脸颊,用命令的语气说道:“亲一下!”
“不要!脏!”朗朗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你敢说我脏?”朗如焜深觉受辱,“好吧!你嫌我脏!我不嫌你脏!”
说完,他一手扣在朗朗的后脑勺上,固定住朗朗的头,然后就猛地亲上朗朗的小脸蛋儿。
朗朗拼命挣扎:“放开我!放开我!好痒……哈哈!好痒!”
朗朗痒得乱扭,乱抓乱踢着,把朗如焜的头发抓乱了,白色的真丝衬衫也印上了他的小脚印。
朗如焜形象狼狈,却十分开怀。朗朗的笑声,把他的整个世界都点亮了。
他也笑着,抱着朗朗疯跑起来。
“去哪里?妈妈!妈妈救我!”朗朗被朗如焜扛在肩膀上,世界在他的眼中都变了样子。他慌张地向谈溦溦求助,却发现妈妈根本没有动。
“爸爸带你去坐木马!很漂亮的木马!”朗如焜把朗朗扛到了旋转木马那里,把他放到一匹装饰华丽的木马上。
朗朗的注意力马上转移到了木马上,摸着木马,问朗如焜:“它会跑吗?”
“当然会!”朗如焜给朗朗做好安全措施,就启动了木马。
木马缓慢地旋转起来,并且有节奏地颠着。朗朗吓了一跳,用力地抱住了木马的脖子。
“嘿!你是不是男子汉啊!怎么能被一匹木马吓到呢?放开手!摆出勇敢的姿态来!你很帅哦!不要那么畏缩地抱着马脖子,会被人笑话的!”朗如焜追着木马跑着,给朗朗示范正确的帅气的骑马姿势。
“可是……它太高啦!它还颠我!”朗朗不敢松手。
“这还叫快?改天我教你骑真的马!叫你体会一下什么叫真正的速度!这木马只是玩具好吗?有我在,你不会摔的!勇敢一点儿,儿子!”朗如焜鼓励着朗朗,并且掰开了他抱在马脖子上的手。
朗朗要强得很,虽然他还是有些胆怯,可是手已经被掰开了,他便不好意思再抱回去。
“我可以骑真的马吗?”他记住了朗如焜的这句话。
“当然!只要你表现得勇敢一些,爸爸教你骑真的大马!比这个还高,比这个还快,你要不要?”朗如焜已经停下来了,不跟着朗朗跑了。
朗朗一个人在木马上,不停地扭头看他,想要求救,又不好意思,壮着胆子说:“你看!我不抱马脖子啦,我是不是很勇敢?”
“不愧是我朗如焜的儿子,好样的!改天爸爸就教你骑真的大马!”朗如焜冲着朗朗竖起大拇指。
朗朗受到鼓舞,姿态也放开了,慢慢习惯了木马的节奏,玩得开心起来。
朗如焜松了一口气,回头找谈溦溦,发现她仍然坐在小火车的旁边,远远地往这边望着,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朗如焜冲她招了招手,她才慢吞吞地站起来,磨磨蹭蹭地走了过来。
等她靠近了,朗如焜看清楚了,她的眼睛红红的,神情也有些伤感。
“你哭了?”朗如焜问她。
“好好的,我哭什么?山上风大,吹进我眼睛里了……”谈溦溦拢了拢头,镇定了一下情绪,平静地说道。
其实朗如焜没有说错,刚才他们父子嬉闹的时候,谈溦溦一个人坐在长椅上,默默地流着眼泪。
谈溦溦觉得最对不起儿子的地方,就是不能给他一个完整的家庭。她希望儿子能像别的小男孩一样,在母爱的呵护中,在父爱的影响下,健康地长大。
可是当她真的看到他们父子相处融洽,她的心情又变得复杂起来。
她不得不承认,有些东西,她这个当妈妈的无法给予朗朗。
看着他们父子二人的互动,谈溦溦心里有强烈的失落感,她觉得自己就要失去儿子了……最其码是失去一部分了,朗朗有了父亲,应该不会像以前那样依赖她了,到时候她该怎么办?
朗朗骑在木马上,转了一圈之后,来到谈溦溦的面前。他大声喊着:“妈妈!你也来坐木马啊,可好玩啦!”
“你要不要上去坐一下?”朗如焜也问她。
她摇了摇头,对朗朗说:“妈妈太重啦,木马会累的,你自己坐吧,妈妈就在这里看着你。”
“那我走喽!驾!”朗朗做了一个打马前行的动作,自己觉得有趣,大声笑起来。
“看他多高兴,我的心思没有白费啊!”朗如焜很满足地感慨一句。
谈溦溦撇了一下嘴:“他长这么大,你才花多少心思?还不都是我在操心?你得意什么?”
朗如焜被打击到,不高兴了:“你还有脸说?还不都是因为你?”
果然!再高兴的时刻,话题转着转着,最后还是要回到这一点上!这是他们之间的一个死结,永远无法解开,永远系在他们的心上。
谈溦溦心烦地皱了一下眉:“你是什么好人吗?你有什么权力指责我?是我教你贩卖军火的吗?是我教你走私犯法的吗?”
“我要是一个好人!你有机会认识我吗?”朗如焜反唇相讥。
两个人眼看着又要吵起来了,谈溦溦看着儿子,到了嘴边的话生生咽下去了。
算了!难得儿子今天高兴,就不要破坏气氛了!忍他这一次,今天不和他一般见识了!
朗如焜看到谈溦溦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什么,他也打住不说了。
两个人听着木马旋转时播放的欢乐音乐,看着儿子欢快的笑脸,一起沉默着。
朗朗坐够了木马,又去玩具屋玩了好久。
最后,他实在太累了,一手抓着玩具枪,一手抓着飞机模型,倒在一只大绒绒熊的怀里,睡着了。
谈溦溦偎到儿子身边,也想趁这个机会睡一觉。
可是朗如焜却把她抓了起来,拖着她出了玩具屋。
“你又想干什么?一刻也不让我安宁,是不是?”出了玩具屋,谈溦溦甩开他的手,恼火地抱怨道。
朗如焜怕吵醒儿子,又拉着她往远处走了走,来到一棵大树的下面,按她坐下。
谈溦溦背靠着大树,视线越过山坡上的一片树林,看到了前方一望无际的大海。除了她和朗如焜,周围再没有别人。
她又开始紧张,和朗如焜单独相处,总是令她感觉到紧张。
“你有什么话要说吗?”她往旁边挪了挪,想要离朗如焜远一些。
朗如焜往她身边凑了凑,说:“刚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有没有真的爱过我?”
谈溦溦马上就想逃跑,可是她刚一欠身,就被朗如焜抓住了。
朗如焜按住她:“回答我的问题!不要逃避!”
谈溦溦逃不掉了,干脆扭头直视着他的眼睛,大声说:“你这么想知道吗?这个问题对你有意义吗?好啊!我承认!我真的爱过你!那又怎么样?时间能倒流吗?已经发生的事能挽回吗?都不能!所以就算你知道了答案,又有什么用?”
“有用!最其码我知道,你也希望时间能倒流,你也希望有些事没有发生过!我对你付出的感情,总算没有白费,这对我来说意义重大!”朗如焜的眼神热切起来,身体也倾向谈溦溦。
谈溦溦伸手,抵住他的肩膀,阻止他靠近:“朗如焜,如果时光可以倒流,那我希望能回到认识你以前,我会好好读书,毕业后做一个普通的女警察,而不是一腔热血,选择做卧底!你明白了吗?如果回到过去,我希望我从来没有认识过你!”
朗如焜受伤,冲着她吼道:“你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刚刚还说爱过我!现在又说希望从来没有认识过我!你的心怎么那么难琢磨?”
谈溦溦不想再解释了,谁能明白她的苦衷?她就不该和他说起这些!情肠百转,那种滋味只有她自己能体会。
她倔强地闭紧嘴巴,不再开口说话。
“你说话啊!”朗如焜催促着她,“你到底想怎么样?爱还是不爱?”
谈溦溦依旧不吭声。
朗如焜急了,扭过她的脸,看着她,说:“你不肯回答?好吧!让我自己找答案!”
说完,他身体往前一扑,就把谈溦溦扑倒在了草地上。
“你别这样!朗朗随时会醒!他会看到的!”谈溦溦被压住,用力地推他。
“我不怕他看到!总有一天他会明白,爸爸妈妈是怎么制造出他来的!”说着话,朗如焜已经捧住了谈溦溦的脸,亲吻了下去。
谈溦溦被他一下子吸住了嘴唇,呼吸都不顺畅了。
她推不开他,只能咬紧牙关,抵抗他的入侵。
他也不着急,只在她的唇上厮磨着,手却开始往她的腰间探去。
谈溦溦赶紧护住自己的腰部,防止他的手伸进衣服里。
朗如焜也不与她争,立即放弃那一块阵地,双手往上爬,袭上了她的胸部。不等她回护上面,他双指一错,准确地在她的敏感点上捏了一下。
谈溦溦立即像是被电了一下,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下意识地去拉扯朗如焜的手腕。
朗如焜的手像是一只顽皮的小松鼠,不与她硬争,只和她捉迷藏。
上下一番忙碌之后,谈溦溦一着急,嘴巴就张开了。他的舌马上侵入,直捣入她的口中,将她的舌卷了起来。
谈溦溦的身体“轰”的一下热起来,她意识到自己可能又要失守,不由地着急。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幼嫩的声音从他们头上传来:“哎呀!你这个坏人!你又在欺负我妈妈!”
两个人像是触电一般,立即弹开。
谈溦溦手忙脚乱地拉扯着被朗如焜揉皱的衣服,同时看向儿子。只见朗朗紧紧地蹙着小眉头,捏着小拳头,跑到朗如焜的跟前,对他一通拳打脚踢:“让你欺负我妈妈!你为什么要欺负她?”
朗如焜笑着,任由儿子捶打,好脾气地跟儿子解释:“儿子,你误会了,爸爸没有欺负妈妈,我这是在……爱她,你懂吗?”
“你撒谎!你把她压在下面,还咬她!”朗朗嘴巴里控诉着朗如焜,动作却停了下来。
小家伙很伤心的样子,扁着嘴。那表情好像在说:我刚刚才相信你了,你又变坏人,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辜负我对你的信任?
朗如焜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很认真地看着他,说:“儿子,你想一下,妈妈是不是经常咬你啊?”
朗朗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听朗如焜这样一说,转着眼珠想了想,点头承认:“是啊,妈妈可爱咬我呢,特别是晚上洗完澡后,她说我香香的,亲我几下,就会咬我。”
“那你说妈妈爱不爱你?”朗如焜引导着朗朗。
“妈妈当然爱我……”朗朗说到这里,眼泪一下子就收回去了,“你是因为爱妈妈,所以才咬她吗?”
“是啊!爸爸因为爱妈妈,所以才咬她……就像妈妈爱你,所以才特别爱咬你。爸爸没有在欺负妈妈,你懂了吧?”朗如焜成功让朗朗明白了刚才那一幕的意义,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朗朗看向谈溦溦,想得到她的确认。
谈溦溦已经整理好仪容了,只是脸还有些红。面对儿子询问的目光,她嗯嗯啊啊了几声,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赶紧告诉他啊,爸爸妈妈是因为相爱才抱在一起的,快告诉他!你不希望在他心里留下阴影的吧?快说啊!”朗如焜一声紧似一声地催促着她。
谈溦溦的脑子晕晕的,也想不出什么别的理由来,只好听从朗如焜的:“宝贝儿,他没有欺负我,我们是因为相爱,所以才抱在一起的。”
这话一出口,她心里扑通一下。
她总觉得,自己上了朗如焜的当了。可是看着儿子释然的表情,她又觉得,这么说是对的。
朗如焜赶紧凑过来,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又把朗朗抱进怀里,在他的小脸蛋儿上也亲了一下,说:“看吧,爸爸没有骗你,我们是因为相爱,所以才会在一起。”
这个场面太具有迷惑性了,谈溦溦竟然有些陶醉了。
一家三口,相亲相爱,这不正是她的梦想吗?
朗朗也有些激动了,仰着他的小脸儿看谈溦溦:“我明白的!小约瑟夫的爸爸妈妈也经常拥抱,他们还会一起亲吻小约瑟夫,把他的脸都挤扁了呢,嘿嘿……”
小约瑟夫是朗朗在丹麦居住时的邻居,他现在突然提起那一家人来,可见他曾经多么羡慕他的小伙伴有爸爸妈妈的疼爱。
谈溦溦很少看见儿子这么高兴。
尽管他对朗如焜这个人还是心存疑虑,并且要时不时地看一看谈溦溦的脸色,怕自己高兴过了头,妈妈不开心,但他还是对拥有这样一个游乐园感到无比激动兴奋。
偶尔,谈溦溦看到他投过来的小心询问的眼神,便忍不住心疼他。他小小年纪,内心如此敏感,都是她这个妈妈做得不好。
所以她完全不拘束他,让他尽情地玩,直到他累得不想动了,趴在谈溦溦的怀里睡着了。
朗如焜的情绪也很好,这是他出狱以后,第一次感觉到轻松平和。那些莫名的空虚不安,那些充满他内心的暴怒和怨愤,像是被轻风驱散的阴云,从他的心里飘了出去。
他想:果然还是奶奶说得对,仇恨是把双刃剑,伤了别人,也伤了自己。原来让儿子高兴这么简单,早知如此,我何必那么手足无措?兴许现在朗朗已经高高兴兴喊他爸爸了呢。
下山的时候,朗如焜背着熟睡的朗朗走在前面。
谈溦溦跟在后头,看着他们父子俩儿的背影,竟然有些感动。
如果他们三个人能够一直这样和平和睦地相处,那该多好。如果可以排除一切地外在因素,她不是警察,而朗如焜也不是黑帮大佬,单纯只是两个相爱的人和他们的孩子在一起,那该多好。
可是,人是社会性的动物,没有人能够忘记自己的身份,活得与世隔绝。
“谈溦溦,要是我们一辈子也不离开慕提岛,在这里这样生活下去,你肯吗?”前面的朗如焜突然出声,问谈溦溦。
谈溦溦一愣:他也在想他们的未来吗?慕提岛的确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好地方,可是他们真的能永远不离开这里吗?
“一辈子不离开?你能做得到吗?难道朗老大要金盆洗手,退隐江湖了吗?”谈溦溦轻笑了一声,揶揄了他一句。
朗如焜沉默了,是的,他现在还不能金盆洗手,也不能退出江湖。
俗话说: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话虽难听,道理却是无比正确的。
他想起了爷爷藏在红山里的那一个金库,要是隐退容易,也许龙联帮在爷爷那一代就已经洗白成家族商业了呢。
不过,爷爷做不到的事,不代表他也做不到,不是吗?
朗如焜从来没有想过离开黑道江湖,可是当他背着熟睡的儿子,感觉到儿子柔软的小身体伏在他的背上这一刻,他动了这个心思。
“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只要时机合适。”他这样说道。
谈溦溦从来没听他说过这样的话,不由地精神一振!
几年以前,他还没有入狱,她还是他身边的卧底。她发现自己真心爱上了朗如焜,便天真地以为,自己可以改造这个男人,把他从黑道上拉出来。
那个时候,她经常劝朗如焜投资一些正经生意,朗如焜总是回答她:“人要做自己擅长的事,至于什么生意是正经的,什么生意是不正经的,那都是别人定下的标准。只要赚钱,就是好生意,什么黑道白道,我不在乎!”
屡劝不听,她便失望了。
她在情感和职责之间摇摆了很长时间,最后还是职业的责任感战胜了她的私人情感,于是他们之间才走到今天这种糟糕的局面。
“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只要时机合适……”如果他早说这样的话,也许她会给时间,那样的话,他们今天也许已经走在不同的道跑上了。
“你做得到隐退江湖,我就一辈子生活在慕提岛,再也不离开。”谈溦溦说。
朗如焜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睛亮亮的:“谈溦溦……也许……”
“什么?”谈溦溦听他吞吞吐吐的,便追问一句。
“没什么。”朗如焜转回头,继续往山下走去。
他再没说话,一路沉默。直到下了山,上了车,他才又开口:“原来哄小孩子高兴这么容易,早知如此,我早在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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