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我继承着遗产怀念亡夫-第2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郁朵虽然嗜睡,但最近睡眠不太好,稍稍一点动静就被惊醒,就在傅司年将她放沙发上的瞬间,郁朵猛然惊醒,眼中茫然的焦距定格在傅司年脸上时,松了口气。
“你回来了?”
傅司年手一僵,郁朵从沙发上坐起。
“嗯。”
“吃饭了吗?”
“还没。”
“给你带的便当放桌上了,”郁朵打了个哈欠,“可能有点冷了,你热热吃。”
傅司年将便当盒拿过来,揭开还是温热的。
他端过来,坐沙发上。
“都是你喜欢吃的,”郁朵手托着下巴看他,故意若无其事问道:“文章里写的是真的吗?”
握着筷子的手一滞,傅司年转头看她。
郁朵垂头,唉声叹气说:“文章我看了,写得挺符合当时的情形的,其实我现在想想,还是挺能带入当时的情况,所以我就有点迷茫,老公,你说我应该相信谁?”
看着郁朵嘴角那一抹狡黠的笑意,傅司年就知道她是故意的,继续吃饭,“你相信一个身在监狱里的人说的话,还是相信我?”
“可是乔桉说得有理有据,身为当事人,当时的事的确很奇怪,老公,你就没有要和我解释的吗?”
傅司年侧眼瞧她,“纯属胡说八道。”
郁朵歪在沙发上,看着他将饭吃完,又环视一圈办公室,“这还是我第一次来你办公室,真大呀。”
傅司年将便当盒收拾好,没敢说话。
打了个内线电话,让助理将便当盒收走,傅总太太来公司给傅总送便当的事全公司都知道,那名助理没敢多留,也没敢看太久,只看了郁朵一眼便匆匆走了。
倒是郁朵,叹了口气,“你们这种大公司的助理,都这么漂亮吗?”
尚在喝水的傅司年差点被呛到。
“应该不止这一个助理吧,好歹也是大公司的老板,怎么说也得有助理团?年轻漂亮,每天都能见面,挺养眼的。”
傅司年在那离奇的三个月里就知道郁朵不是表面上那个乖巧温柔的女人,又从多多事情上明白,她更不是单纯毫无心机,她想得到的,想表达的,或许不会直说,但一定会用自己的方式告诉你,点醒你,让你自己明白。
所以这番话是有点不满和怨气,还有点秋后算账的意思。
他端着水杯,坦然道:“都是阿齐安排的。”
“阿齐?”郁朵疑惑看着他。
“招聘助理这点小事我没时间管。”傅司年喝了一大口水,放下水杯,走过去从背后亲昵环抱住郁朵,双手手心放在她小腹上,“什么时候回家?”
“再等等。”
“等什么?”
&nbs……>>
p; “我也不知道在等什么,就是想再等等,况且在我妈那,也挺好的。”
傅司年没有说话,久久才闷声嗯了一个字。
————
郁朵出现在傅氏集团,给傅司年送无法的消息不胫而走,照片,文字满天飞,加上有心引导和营销,不少人开始质疑之前那则文章的真实性。
你说当初傅司年是迷|奸的傅太太,可傅太太这幅关键时刻秀恩爱的样子也不像是文章里说的那样,两人之间分明有真爱,更何况傅太太肚子里还有了孩子。
当然,也有小人反驳猜测说,这事肯定是傅司年在家嘱咐或威胁过傅太太,毕竟傅太太如今都有了孩子,这事闹大了,对谁都不好,这出秀恩爱,不过是做戏而已。
就在郁朵以为这事将会继续发酵吵下去时,傅氏集团法务部律师函不要钱的往外发,删帖公关,一顿操作猛如虎,短短几天,风平浪静,不见端倪。
到这个份上,行业内许多人才突然点醒。
傅司年早就不是当年的傅司年,他的手段和能力,随着他的野心的高涨而越发强势,这件事于他而言,不过是件不费吹灰之力便足以摆平的小事。
紧接着,傅氏集团宣布启动城东项目,签约仪式开了记者会。
记者会上傅司年稳如泰山,面对政府代表,不卑不亢,态度谦和不失礼,签订了协议。
这项目是政府一重大项目,电视上有两分钟的时间对签约仪式进行报道。
“这项目被傅氏签下,以后就是傅氏一家独大了。”郁国辉不由得唏嘘。
郁夫人看了两眼电视,没把心思放在这上面,“还好那件事是假的,如果是真的,我饶不了傅司年!”
当年郁朵和傅司年稀里糊涂睡了一晚的事,现在郁夫人还记在心里,连带着总看傅司年不顺眼,没毛病也总挑出些毛病来。
“夫人,虞洋虞先生来了。”
“别让他进来,就说我不……”‘在’字还未说完,郁朵就瞧见虞洋大步往里走,眼神急切,表情严肃。
郁朵叹了口气,内忧外患一大堆。
郁夫人看了郁朵一眼,忙起身笑着对虞洋说:“虞洋,今天怎么有空来伯母这?”
“伯父伯母,很抱歉突然过来拜访您,”虞洋嘴上说着这话,眼睛却往郁朵身上瞟,“我找郁朵有点事。”
“虞洋啊,伯母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朵朵现在怀孕了,情绪不能太激动,你怎么说也得为朵朵着想才是,要不,之后再谈?”
虞洋站着没动。
郁朵叹了口气,“妈,没事,就随便说两句。”
“那行,你们聊。”
说完拉着郁国辉走了。
客厅内只剩下郁朵和虞洋两个人。
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还是虞洋先站不住了,问:“那件事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什么真的还是假的?”
“网上传的沸沸扬扬的那篇文章,三年你和傅司年……”
“是假的。”郁朵看着他,叹了口气,“都已经辟谣了。”
她心里明白虞洋来这的原因,想说的话无非也就是那几句,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发制人,免得被虞洋用那些年的感情来牵制。
“如果你是因为当年的事来的,那么不用了,当年既然你在这件事后选择出国,现在也没必要再说当年谁对谁错,因为在我看来,你身为我的男朋友,在我经历这种事后,你不仅不露面,反而一声不吭去了国外,你嫌弃我很正常,我知道,这种事放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无法接受,可是你这种逃避的行为,让我觉得,你比傅司年更可恶!”
虞洋脸色很难看,当年出国可能不是出于他本意,但他也没反抗,甚至于可以说是他故意在逃避,三年前的软弱与犹豫,如今成了郁朵手上最大的一柄利器,轻而易举就能让他鲜血淋漓。
他没有反抗的余地。
“我知道我当初……是我做错了,我不该在那个时间出国,在国外这三年我认真想过,如果再给我一个重来的机会,我一定……”
“可是没有重来的机会了,我怀孕了,”郁朵抚着小腹,“是司年的孩子,你难道不介意?”
虞洋有瞬间的犹豫,但也仅仅只一瞬,他点头,“我不介意!”
“我介意!”门口传来低沉压抑,夹带着怒意的声音。
郁朵抬眼朝门口望去,电视屏幕上的傅司年出现在她面前。
傅司年沉着脸走进,郁朵也不知道他在外边到底听到了多少,万一断章取义只听了后面一截……
“老公,你不是忙吗?怎么来了?”
“忙完了。”项目签订,一切告一段落,傅司年来不及去庆功宴,马不停蹄来了郁家。
哪知道还没进门,就听见别的男人在想方设法当他孩子的爸爸。
当他这个亲爸是死的?
傅司年揽着郁朵的腰,亲密的姿势,以绝对的优势将虞洋碾压。
甚至还刺激他,“虞先生,我妻子肚子里的孩子将在六个月后出生,到时候孩子的满月酒,你可一定要到。”
肉眼可见虞洋的脸色刷的白了,拳头捏的死紧,郁朵想挣脱傅司年的拥抱,毕竟她有了身孕,待会两人打起来牵连她,那可真叫一个无妄之灾。
然而事情却没照着郁朵想象中的进行下去。
虞洋紧握的拳头无力松开,在傅司年面前他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全是因为他三年前的一念之差。
“对不起……”这话是对郁朵说的。
傅司年却开口应了下来,“没关系,我可以原谅你的无礼,但是我希望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的妻子,她现在有了身孕,需要好好休息。”
虞洋松开的拳头又捏紧。
剑拔弩张的一幕,看得郁夫人眼皮直跳,忙出来缓和气氛,“司年来了,快坐,这段时间应该挺忙挺累的,”说完又转身对虞洋说:“虞洋啊,谢谢你今天来看伯母,你爸妈还好吗?过两天我去看看他们,你带我给他们问声好,本来是想留你在这坐坐,可是我这……到点该出门遛狗了,你看……”
“伯母,我知道了,”虞洋强颜欢笑,“那我先走了,改天再来拜访您和伯父。”
傅司年带着郁朵坐下,郁朵自然就没看到虞洋离开前那含情脉脉且悲痛欲绝的深情目光。
“你怎么过来了?”
傅司年看郁朵三个多月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温声道:“来接你回家。”
当然,当天是没接回去的,傅司年也不走,就在郁家暂时睡下,夫妻两同床而眠,这对于近三个月没有碰过郁朵来说的傅司年是一大考验。
郁朵整个人都窝在他怀里,傅司年贴着她的耳朵,炙热的呼吸洒在耳畔,继而是细碎的吻。
软玉在怀,坐怀不乱需要定力。
“孩子才四个月……”
“那明天和我回家?”
“不。”
傅司年不自觉搂紧了她,“为什么不?”
郁朵沉默片刻,而后转过身来看着他,“为什么要我回去?”
那双眼睛水盈剔透,一瞬不瞬望着他,看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可傅司年瞬间就悟了。
借着皎洁的月光,吻了上去。
“因为我爱你,从前却伤害了你。”
“所以?”
“所以我得补偿你。”
郁朵笑,“你爱我?什么时候?”
傅司年也笑了,“是三年前,你把八百块放我枕边的时候。”
那是郁朵无比中二的一段历史。
刚穿越过来的那天,她从床上睡醒,不仅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而且枕边还有一个陌生的英俊男人,男人身材不错,回忆昨晚的荒唐,自觉得到不少快乐,学着小说中的桥段,大方且慷慨地从钱包里拿出所有的人民|币,八百块,放在他枕边。
好聚好散的意思。
只是,郁朵没想到的是,好聚只是开始,不会有好散的结局。
“知道你现在欠我多少钱吗?”
郁朵笑:“不介意再欠你一点。”
“明天回家?”
郁朵说:“好,回家。”
————
翌日,傅司年接郁朵回家,在客厅里和连姨玩耍的多多听到动静,跳到门口迎接半个多月没见的主人。
郁朵一把将多多抱起,“多多长胖了。”
迎着最后一抹夕阳,傅司年搂着她一起进门。
“以后不会再让你等了。”
郁朵笑眼斜他,却不说话。
没什么好说的。
看你表现。
——end——
第40章 番外东窗事发;秋后算账
“傅司年; 你什么意思?又开始了是吧?这么重要的宴会你都不带我去,不带我去你准备带哪个美貌如花的助理去?”
“这是商业宴会; 宴会上喝酒不可避免; 你出月子不久; 你……”
“我怎么了?我怎么就不能喝酒了?医生说我不能喝酒了吗?我知道了; 怀孕的时候各种保证; 现在孩子生下来了; 就翻脸不认人了是吧?那三年,什么酒会宴会都不带着我; 连你公司我只去过一次,你不愿意在外人面前承认我是吗?从前一个乔桉,现在又是谁?你说!”
“你别胡搅蛮缠; 我没那个意思!”
“我胡搅蛮缠?对; 我胡搅蛮缠,那你说,你带别的女人去宴会; 到底几个意思?”郁朵哭诉:“我从前每天等你回家,天天就围着你转,你有时候整晚整晚的不回家我都没有怨言,现在你开始说我胡搅蛮缠嫌弃我了是吗?”
眼看着又要翻旧账; 傅司年一个头两个大; “你别胡思乱想; 我是什么时候说要带别的女人去宴会?”
眼看着吵得不可开交,连姨忍不住劝道:“太太; 先生,都别吵了,消消气。”
连姨是不担心太太,她只担心先生。
一个多月前,郁朵生产,傅司年冲到产房里握着她的手陪她,结果孩子生下来,人从产房里出来,傅司年脸上手上多了好几条红印,一条手臂全是淤青,都是郁朵给挠的掐的。
傅司年沉了口气,摁住隐隐跳动的额角青筋,“连姨你先出去。”
“诶,好。”
连姨一走,傅司年沉声,心平气和对郁朵说:“第一,晚上的宴会我没打算带别的女人去,第二,不带你去是因为宴会上需要喝酒,你生育后身体一直不好,酒这种东西你能少喝就少喝,第三,我们不是说好,以前的事不提了吗?”
“不提?对,现在孩子都有了,所以不提了是吗?从前的一切你就当没发生过是吗?”
傅司年觉得自己犯了个错误。
他不该试图和女人讲道理,更不该和一个刚出了月子的女人讲道理。
“好,对不起,我错了。”
这一认错可不得了。
“你也知道你错了?你错哪了?你说!你错哪了?”
“……晚上我带你参加宴会。”
郁朵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
晚上的宴会正如傅司年所说,是个商业气息很浓的宴会,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的不是公司发展,就是股票行情,郁朵手里的红酒被换成了葡萄汁,挽着傅司年的手臂,在站了半小时后终于失去耐心。
累了。
“我去休息会。”
傅司年点头。
郁朵找了个休息区休息,揉着酸痛的脚,对今天这番自找苦吃很后悔。
她本以为身体上的疲惫已经是她的‘报应’了,却没想到,‘报应’才刚来。
“郁朵?”
生硬的中文夹着浓烈的英文腔,随后惊喜以英文问道:“真的是你?”
看着面前西装革履的法国男人,郁朵如遭雷击。
面前这男人,好像是她在法国两日游时,认识的法国男人Alex。
开放的法国男人在与她跳完一支舞后的第二天,就对她展开了激烈的追求,吓得郁朵当即不辞而别。
这都快一年过去了,她早就忘了Alex,没想到今天还能在这宴会上遇到他!
“你是……”郁朵佯装不认识,“先生,您应该认错人了。”
郁朵看外国男人脸盲,料外国男人看中国女人应如是。
可Alex一脸严肃,“小姐,难道您将我忘了吗?在法国,还记得吗?那个浪漫的夜晚,我们在舞池中央跳了一直浪漫的舞曲,后来……”
他将一只耳环从口袋中小心掏出,用锦步包裹着,“你的耳环,我一直在找机会还给你。”
郁朵眼皮一跳,这对耳环还真有些耳熟,她坐立难安,但这……>>
个时候还是得保持镇定不要慌,态度坦然,比遮遮掩掩要好得多。
“原来是你Alex,好久不见,当时我因为急事不得不离开法国,这耳环……真的非常感谢您的保管。”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Alex环顾四周,“不知道宴会结束后我能不能请郁小姐喝一杯?”
郁朵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正想露出来给他看看时——
“怎么回事?”老远傅司年便瞧见郁朵和一外国男人在说话,走进一瞧才恍然大悟,Alex。
Alex他可熟,当初他可是隐蔽在黑暗中,看着他和郁朵亲密跳了一支舞。
郁朵心一惊,忙起身,语速加快,“没事,以前……很久以前认识的一个朋友。”
Alex笑:“请问您是?”
“我是这位小姐的丈夫。”
Alex目光在郁朵和傅司年身上来回巡视,良久后恍然大悟,叹了口气,“原来如此。小姐的丈夫去世我很遗憾,不过小姐能这么快找到真爱,我也为小姐感到高兴,这只耳环就此还给郁小姐,祝你们幸福。”
郁朵颤颤巍巍接过耳环,虽如芒在背,也不敢看上一眼。
————
宴会的后半段和回家之路郁朵恨不得一分钟当一小时过,可偏偏眨眼既过。
“先生太太回来了?需要我准备夜宵吗?”
傅司年边走边说:“不用,连姨歇着吧。”
“连姨,宝宝呢?我去看看宝宝。”
傅司年看了眼企图用孩子做挡箭牌的的郁朵,“孩子有月嫂照顾,你上来。”
郁朵唉声叹气上楼,左思右想该怎么解释这事,一早上的嚣张气焰,如今成了霜打的茄子。
“说吧。”
“说什么?”
“那个法国男人。”
“他……”郁朵绞尽脑汁愁眉苦脸,“他就是我在法国见过一面而已,不熟。”
“不熟,手里有你的耳环?”
“我不小心掉的。”
“你不小心掉的,他为你保管了一年,还时时刻刻带在身上?”
“助人为乐嘛。”
傅司年笑,“早些年和你在一起,我以为我知道你心里在想这些什么,后来你二话不说就谈离婚,我才知道你根本就不是表面上那么爱我,现在冒出个法国男人……”他手撑着额头,一脸头疼的模样,“我真的不知道哪天又冒出什么美国男人来。”
“以前的事,不是都说好过去了吗?别提了。”
“我不提,那么那个法国男人就可以当做不存在吗?”
郁朵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是这个情形,早上和傅司年吵什么,他爱带谁去宴会带谁去,自己干嘛嘴欠!
她磨磨蹭蹭到傅司年面前,双手抱住尚在生闷气的傅司年,“你别生气了好吗?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的耳环也是不小心掉的,他当时确实是对我有想法,可是……当我知道他有这个想法的时候,我第二天就走了,老公,你相信我,以后不会再有什么法国男人美国男人了,今天的事,咱们就当他不存在好吗?”
傅司年沉默不说话。
“老公,对不起,我错了。”
“你也知道你错了?你错哪了?”
郁朵: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
“我以后有什么事一定先和你坦白,不会主动和其他的男人说话,”为了确保可信度,郁朵伸手,“我发誓!”
傅司年沉默看着她。
郁朵惴惴不安眨眨眼。
“还有以前的事,不提了。”
“好!以前的事再也不提了!”
傅司年脸色这才缓和些,“那这件事就过去了。”
郁朵笑着往他怀里钻,“嗯,过去了。”
只是郁朵没发现的是,狡猾的老狐狸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个狡猾的微笑。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