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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承着遗产怀念亡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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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又性感。
郁朵冲着镜子里的自己深情亲了一口,“宝贝,你长得这么漂亮,知道会迷死多少男人吗?”
这话没错,她身边就有个男人,被她迷死了。
郁朵穿着如此性感的礼服,也是傅司年第一次见。
不,应该是说,这段时间他所看到的郁朵,是他第一次见着。
在他印象中,郁朵是个胆小娇软的菟丝花,依附着他,温柔懂事,单纯胆怯,容易惹人怜爱。
一直以来,他给了郁朵最适合她的生活,像保护一朵容易枯萎的花,将她放在温室里悉心呵护,他也以为,郁朵是喜欢且享受这样的生活的。
可是这段时间郁朵在他死后的所作所为,推翻了他从前对郁朵的刻板印象。
她不柔弱,甚至还很坚强。
她不胆小,甚至可以说得上是胆大包天。
她不单纯,心机深沉,否则也不会在他眼皮子底下蒙骗他三年之久。
郁朵就像是一个蚕蛹,蛰伏三年,在他死后,终于破茧成蝶。
绚烂迷人,让人挪不开眼。
没错,他承认,这样的郁朵确实很性感迷人,也很让人心动,无论是表面上,还是她整个人由内而外散发的气质,和三年前的郁朵相比,她简直像是换了个人。
傅司年双眼微眯,他脑子里一遍遍回味的,却是郁朵从前在他面前装乖的场景。
三年如一日,她怎么就能装的毫无破绽?
如果不是他死了,亲眼看到这一切,打死他也不会相信,自己的枕边人,竟然戴着一副面具和他一起生活了三年,愚弄了他三年,耍了他三年,他对此甚至一无所知!
郁朵,你好样的!
郁朵无来由地打了个寒颤。
这礼服穿着好看,就是有点冷。
晚上八点,郁朵拿着邀请函准时赴约酒店舞会。
临走前,看了眼还戴在自己无名指上的婚戒。
在门口逗留片刻后折返回来,将婚戒取下,放入戒盒中。
傅司年都死了,这枚约束她的戒指,也没必要戴了。
下楼去舞会会场。
还未进去,在门口就听到会场里悠扬的音乐声。
郁朵将邀请函递给门口服务员,服务员看了一眼,核实后将郁朵领进会场。
会场里人来了不少,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端着酒杯相谈甚欢。
放眼望去,大多为高鼻梁黄头发的外国人,郁朵不觉得尴尬,更不觉得无聊,独自一人端了杯鸡尾酒坐在角落里听着音乐,看着舞池里成双成对的男□□雅地跳着舞。
傅司年坐在她对面,看着她双手交迭在一起,大拇指指腹下意识摩挲着原本戴着戒指的无名指,那被她取下戒指的地方,有一圈浅浅的印记。
“哇哦,看看这位美丽的姑娘,竟然一个人坐在这,这会场的男士竟没一个人发现角落里的玫瑰吗?”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郁朵抬头一看,是今天在奢侈品店遇到的那个法国男人。
“Alex?”
“是我,郁朵小姐,很高兴在今天这个美妙的夜晚再次与你偶遇。”Alex伸手握住郁朵的手,俯身在她手背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记。
郁朵接受了Alex的这个吻手礼。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受邀前来参加酒店百年庆,”他礼貌打量着郁朵,“恕我直言,今晚上的你太美了,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能成为你今晚上的男伴,因为我实在不愿意看到当其他男人对你发出邀请时,你苦恼不知道如何选择的样子,而我也想尝尝被其他男人嫉妒的滋味。”
郁朵成功被他的花言巧语给逗笑了。
“Alex,你经常这样哄女人吗?”
“不不不,你误会了,这不是哄,这是事实,是我的真心话,只不过这些真心话由一个长相帅气的男人说出来,会觉得是花言巧语,这是你们女儿对男人的偏见,总认为,帅气的男人花心。”
“哦?看来你是个专一的好男人?”
“我认为专一这种事,单靠说没有说服力,中国有一句古话,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郁小姐以为呢?”
郁朵挑眉,在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时候,保持微笑就好了。
Alex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将目光转移到郁朵手上,“你的戒指?”
郁朵微笑,“取了。人总是要往前看,不能一味沉浸在过去的悲痛中,不是吗?”
“聪明的女人。”
Alex举杯,与郁朵喝了一口。
悠扬的音乐响起,Alex站起来,朝着郁朵伸出手,“这位美丽的小姐,我能否有和这个荣幸,和您同跳一支舞?”
郁朵思考片刻。
傅司年脸色比锅底还黑,周身气压骤降,使得这周遭气温徒然下降好几度。
郁朵打了个寒颤,将手搭在Alex手心,两人朝着会场中央走去。
是一曲探戈,音乐前段缓慢悠扬,郁朵与Alex两人离得极近,看得出郁朵有些紧张。
她会跳,可是三年没跳过,有些生疏。
但Alex是个跳舞的好手,探戈对他而言家常便饭般,有Alex带着,郁朵渐渐放松下来,跟着音乐的节拍,享受着舞蹈的魅力,两人配合得极为默契。
后半段音乐徒然转变,Alex与郁朵动作利落,每一拍都恰到好处,郁朵脸上的微笑越来越灿烂,她像是彻底将自己释放,那一抹自信与优雅让人挪不开眼,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到会场中央,直接将傅司年的视线挡得完完全全。
一曲毕。
四周掌声如潮,郁朵与Alex笑着答谢‘观众’的掌声,回到座位。
“真没想到,探戈你竟然跳得这么好。”
“我从前学过,只不过这三年没有跳舞的机会而已。”
“三年没有跳舞的机会?那我可太幸运了,这三年来的第一支舞,是我陪你跳的,但是我不明白,你跳得这么好,为什么三年没有跳过舞?”
郁朵保持微笑。
“OK,这事不提。”
一名男子端着酒杯前来询问,“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能和您这样美丽的小姐跳一支舞?”
Alex在一侧替她拒绝,“真是抱歉,这位美丽的小姐今晚只和我一个人跳。”
男子看向郁朵。
郁朵笑了笑,算是默认Alex的话。
“好吧,祝今晚愉快。”
郁朵原以为她拒绝那男人后,也就不会再有男人来碰壁,却没想到,自此后舞会现场的男人来了一个又一个,皆是询问郁朵是否能跳支舞的,或是递上名片,郁朵苦恼,一一婉拒。
“看来上帝还是眷顾我的,至少你收下了我的名片。”
Alex的名片?
郁朵喝了两杯,脑子有点不太清晰,被Alex一提,她这才恍惚想起,名片她放哪去了来着?怎么没印象了?
“我看你喝的有点多,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虽然有些醉,但郁朵还保持着底线的清醒。
法国男人浪漫,但相应的,他们对于‘性’很开放,认为one night stand是件很正常的事。
郁朵起身,“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去。”
法国男人既浪漫又热情,这地方是不能再待了。
起身的瞬间郁朵没站稳,脚一崴,朝一侧倒去,傅司年下意识去扶,郁朵从他身体穿过,万幸只是倒在沙发上。
“我还是送你回房间吧。”
郁朵摇头,仍然坚持,与Alex挥手道别。
Alex无奈失笑,这段时间,在法国遇到了不少女人,热情奔放,美艳迷人,但唯独只有郁朵,谨慎到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避之不及。
如果不是对自己,Alex真要怀疑自己魅力是否不复当初。
郁朵坐过的沙发一侧似乎有什么东西,Alex捡起一看,是郁朵的耳环。
“郁……”他想将耳环还给郁朵,但却不见了踪影。
Alex笑了笑,将这耳环收了起来。
一次美妙的艳遇应该有纪念品,不是吗?
与Alex挥手道别的郁朵,踉踉跄跄回房,傅司年沉默跟在她身后。
和傅司年在一起这三年,郁朵基本没喝过酒,最多也只是就着他的酒杯喝上一口,嫌苦,嫌烈,又吐出来。
今晚郁朵约莫喝了三杯,喝的时候没感觉,喝完才知道后劲有多大,脑子昏昏沉沉,只怕一躺下就得睡过去。
郁朵穿着高跟鞋,一路上走的摇摇晃晃,时不时停下脚步扶着墙揉揉发晕的额头,傅司年却只能看着她,跟在她身后。
好不容易回了房,郁朵妆也没卸,衣服也没换,直接在床上躺下,小脸红扑扑的,似是睡了过去。
“郁朵,醒醒。”
郁朵眉心紧蹙,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亦或许是想到了什么,强撑着即将睡过去的疲惫身体,手在床头探了探,摸到手机,按下home键,撑开眼皮。
十一点。
她低声喊道:“连姨,司年估计又在应酬,麻烦你给他煮点解酒汤。”
说着说着,眼睛又不争气地阖上了。
傅司年站在床边,沉默望着她。
半晌后她翻了个身,拍了拍身侧的床,嘟嘟喃喃:“司年,关灯,亮……”
啪——
灯黑了。
“司年……”
“嗯?”
“你怎么才回来……记得先把解酒汤喝了,再去洗澡睡觉……”
第12章
郁朵喝酒的次数屈指可数,因为没怎么喝过酒,所以昨晚上根本不知道三杯酒的后劲竟然这么大,一觉昏睡到十一点多,还是觉得困。
手机铃声响起,郁朵将眼前强撑开一条缝,手在枕边摸索着,半晌没摸着,睁开眼一瞧,昨晚不知道怎么睡的,手机被她扔到床中间来了。
拿起手机一瞧,是连姨。
郁朵瞌睡醒了七八分,拍了拍脸颊,让自己清醒过来。
“喂连姨。”一气呵成,语气如常。
“太太,您这到了巴黎,怎么连个电话都不打?”连姨话里带着责备,“一大早的我给您打电话也不接,微信您也不回,阿齐急得都要去巴黎找您了。”
“对不起啊连姨,我没事,就是前天刚到巴黎有点晚,倒时差就睡了,昨天没注意信息,您帮我和阿齐说一声……”
“阿齐那……太太,您自己给阿齐打个电话吧,”说着,连姨又忍不住说教,“太太,出门之前你可是答应过我和阿齐,会每天打电话回来保平安的,怎么现在一出门,就什么都不作数了呢?当初就应该让您多带个人出门,这一个人在外头,发生点什么事,谁照顾你?您还不接电话不回信息,您这是诚心要急死我!”
郁朵果断认错,“对不起连姨,我知道我错了,以后我每天都会记得打个电话回去。”
连姨叹了口气,她就当心郁朵一个人在国外,触景生情,做出什么激动的事情来。
“那你以后可千万别忘了。”
“放心吧连姨,不会忘。”
挂了电话,郁朵翻出阿齐的手机号码,倍觉头疼。
都怪昨天high过了头,把这事给忘了。
电话几乎是在瞬间被接通。
“阿齐,我……”
还不等郁朵说完,一个急切的声音顺着听筒第一时间传了过来,“大嫂,你没事吧?”
“……我没事,昨天有点累没看手机,”郁朵沉了口气,“抱歉,让你和连姨担心了。”
“没事就好,”阿齐松了口气,声线不再紧绷着,“连姨她……她很担心你,如果有时间的话,大嫂你还是每天给连姨打个电话报平安吧。”
“嗯,我记住了。”
紧接着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郁朵硬着头皮说:“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挂了。”
“好。”
顺利将电话挂断,郁朵这才彻底松了口气,手机一扔,往床上一躺,还不到十分钟,门外响起敲门声。
一大早的,简直快疯了。
郁朵强忍着起床气去开门,扑面而来浓浓的玫瑰花香。
门外是一名酒店工作人员,捧着一大束玫瑰花。
“小姐您好,这是Alex先生送给您的玫瑰花。”
郁朵微愣,而后反应过来,微笑着问那名工作人员,“是Alex先生指定送给我的?”
“是的。而且Alex先生还说,想邀请您一起共进晚餐。”
“谢谢,我知道了。”
郁朵接过沉重的玫瑰花,并转身回房给工作人员拿了一些小费。
关上门,郁朵忧愁地看着这一大束玫瑰花,没数,粗略估计约莫九十九朵。
和傅司年结婚三年,她一次都不曾收到过玫瑰花。
傅司年不懂浪漫不会送,但她和Alex认识仅仅一天而已,他对自己什么都不了解,就送玫瑰花,而且看这架势是要对她展开追求?
法国男人都这么浪漫冲动的吗?
郁朵对此深深感到困扰。
她真的只是来旅游的而已,没想过还能顺手撩到一个浪漫的法国帅哥。
虽然帅哥既浪漫又帅气,和他聊天,很大程度上能愉悦自己的眼睛和心情,但郁朵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不要轻易招惹这位法国帅哥为好,否则怕是‘后患无穷’。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郁朵当天便决定离开巴黎。
下午三点的飞机,临走前她将自己在巴黎疯狂购物买下的东西邮寄回国。
当然,谨慎起见,她将邮寄地址改为傅司年在市中心的那套公寓。
下午三点,郁朵放了Alex鸽子,轻装上阵,潇洒乘坐飞机离开这座她仅停留两天的城市,不带走一片云彩。
下一站,英国伦敦。
落地的当天,‘富太太的豪门生活’这个微博账号里多了一条微博:伦敦打卡。
附上一个调皮吐舌的表情,配上一张伦敦当地晴空万里的照片,和英伦风格的大街,一看便知道在外旅游度假,心情愉悦。
而郁朵朋友圈里同样是一张斜四十五度角拍摄的伦敦街角照片,附上忧愁哀伤的文字:伦敦的天气,和你离开的那天一样。
让人叹息。
郁朵在伦敦停留五天,打卡伦敦有名景点,微博热火朝天,朋友圈死气沉沉。
之后又马不停蹄飞芬兰,看极光,又去了威尼斯水城,穿着性感比基尼大秀身材,差点把傅司年气死的事就不提了。
在威尼斯逗留几天,郁朵飞去土耳其坐了一次热气球,走遍土耳其著名景点后,飞往埃及看金字塔。
一连在外一个多月,郁朵微博差点被认证为旅游达人,涨粉小五万。
当然,在连续一个月的奔波以及暴晒之下,即使郁朵防晒再仔细,依然不可避免地晒黑了几个度。
傅司年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了,他不知道郁朵是哪来的精力和热情,能一个人在外连续旅游一个月,还乐在其中的。
回国是在郁朵看完金字塔后,回国的事她没和任何人说,准备给连姨一个惊喜。
下飞机是下午四点,五点打车回别墅,刚下车,就发现别墅外停着好几辆车,车牌有些眼熟。
郁朵进门,“连姨,我回来了。”
客厅里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连姨从别墅内匆匆而来,见着郁朵,一惊一喜,“太太!您回来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
“我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吗?”
连姨看着郁朵脸上的微笑,眉眼间神采奕奕,精神可比一个月前看上去要好多了。
她上前接过郁朵手里的行李箱,“回来就好,还没吃饭吧?我给您……”
连姨突然想到了什么,目光犹豫看向别墅内。
“怎么了?”
郁朵才走到玄关处,便听到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蹬蹬蹬的声音,带着节奏,步伐不乱,丝毫不慌。
这高跟鞋的声音郁朵一听就知道是谁,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
“乔桉,你怎么来了?”
一穿着高跟鞋的高挑女人站在郁朵面前。
在郁朵的印象里,乔桉一年四季都穿着不低于五厘米的高跟鞋,且从来不觉得累。
如果说从前在傅司年面前的郁朵是清纯胆小,那么乔桉在傅司年面前就是性感大胆。
乔桉是傅司年的左右手,自傅司年创办公司以来,一直任傅司年助理,替他摆平工作以及生活中的任何事。
公事包括但不仅限于工作上的事,事无巨细,她都能过问。
私事包括但不仅限于代替郁朵,陪同傅司年出席各大宴会。
郁朵和乔桉的区别大约就在于,一个主内,一个主外。
郁朵知道,傅司年对她很信任。
“我来送傅总留在公司的遗物。”
遗物?
郁朵往里走,客厅里放了不少东西,打眼一瞧,都是傅司年的。
并且,客厅里坐着几位不速之客。
“叔公?您怎么也来了?”
看见叔公,郁朵便知道,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叔公为了遗产,让其他女人冒充坏了傅司年孩子的事都做得出,这次不知道又耍什么手段。
叔公看了乔桉一眼,自己并未说话。
乔桉心领神会点头,“郁朵,是这样的,这两天我在公司收拾傅总遗物时,从他的保险柜里找到了一份遗嘱。”
郁朵眉心紧蹙,“遗嘱?”
傅司年挑眉,他什么时候立的遗嘱,他怎么不知道?
“是,”乔桉将那份遗嘱拿出来,递给郁朵,“遗嘱的内容我已经找律师检验过真伪,确实是傅总生前立下的。”
郁朵怀着怀疑的心情翻看着,一大段赘述的内容跳过,直接跳到遗嘱部分。
恍然大悟。
她就说叔公今天怎么坐在这有恃无恐像个大爷,原来在傅司年的遗嘱中,为了感谢叔公的抚养之恩,将名下资产总和的百分之三十留给叔公,而傅司年留给她百分之三十的遗产,阿齐百分之十,至于剩下的百分之三十……
留给乔桉?!
郁朵抬头看向乔桉。
“说实话,傅总将百分之三十的遗产留给我,也很出乎我的意料。”
叔公适时叹了口气,“我就知道,司年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他还记得叔公的养育之恩,叔公没白疼他一场。朵朵,你再仔细看看,如果没错的话,过两天就找律师,把遗产这事给办了。”
郁朵在那遗嘱上翻来覆去,也看不出是真是假。
乔桉看郁朵表情,笑了笑,“叔公,我看郁朵也需要时间去验证这份遗嘱的真伪,不如咱们过两天再来?”
“行,朵朵,你这两天就去验一验这遗嘱的真伪,后天叔公再来。”
很是大气的给郁朵检验的时间。
傅司年死死盯着郁朵手上那份遗嘱。
他是当事鬼,最清楚这份遗嘱是真还是假,只是他没想到,他一直信任的乔桉,竟然敢在他死后正大光明伪造遗嘱?
他们怎么敢!
乔桉与叔公走后,郁朵闷闷不乐回了房,连姨也不敢劝她,毕竟这么大的事。
先生立遗嘱没错,叔公从小养育他长大,给部分遗嘱也没错,可是怎么能给一个外人遗产呢?而且给这外人的数和太太的一样,这传出去了,让外人怎么看待太太?
连姨知道这个乔桉虽然是傅司年的助理,但她是过来人,怎么看不出这乔桉藏着掖着的心思?
但凡先生对太太多上点心,这乔桉也不会让太太受那么多的委屈!
连姨站在郁朵房门前,唉声叹气地走了。
同样的,房间内的郁朵也唉声叹气看着这份真假不明的遗嘱。
如果这份遗嘱是伪造的,乔桉既然敢将一份伪造的遗嘱给她时间去检验真伪,那么她就一定将一切都安排好了。
如果是真的……
郁朵看着那份真假不明的遗嘱,直接哭了出来。
“我不是百亿富婆了!”
作者有话要说: 郁朵:我不是百亿富婆了QAQ
傅司年:媳妇别哭,等我活了我想办法搞钱让你成为千亿富婆!
第13章
傅司年是在两个月前在一艘游艇上遇害的,虽然迄今为止还没能找到他的遗体,没有人会认为傅司年但在当时那种情况下,还能侥幸逃过一劫。
可没找到遗体,就给人一分希望。
阿齐在茫茫海上找了一个月,最终在一无所获的情况下放弃搜索,给傅司年准备了一场衣冠冢。
距离事发已经过去两个月,阿齐也彻底对这事没了侥幸。
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阿齐回过神来,让人进来。
一名穿着西装的男人走进,凑到他耳边说了两句,阿齐神色一凛,“是真的吗?”
“是真的。”
阿齐二话不说便起身准备往外走,门却倏然开了。
乔桉踩着高跟鞋走进,以眼神示意那人出去。
门关上,阿齐看着乔桉,低声道:“乔姐,遗嘱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说了?”乔桉在阿齐对面坐下,熟稔地从茶几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来,点燃,凑到嘴边吸了一口。
烟雾缭绕,乔桉将烟夹在指尖笑了,“既然知道,我就不和你绕弯子了,傅总给你留了百分之十的遗产,算下来应该也有二十来亿,拿着,别嫌少。”
阿齐沉默着与乔桉对视,半晌才问:“是真的吗?”
“什么是真的吗?”
“遗嘱是真的吗?”
乔桉看了他一眼,将抽了两口的烟摁在烟灰缸里,灭了,“遗嘱是我在傅总办公室的保险柜里发现的,有公证部门和律师证明,是真的。”
阿齐不信,“不可能,大哥他不会立这样的遗嘱。”
“为什么不可能?你是觉得,他不可能把其中百分之三十的遗产分给我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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