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挚娶-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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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一直觉得彦彦有点奇怪,可具体哪里怪又说不上来。一会儿是尚微表姐的孩子,一会儿又是朋友的孩子,他的身份就很蹊跷。但那孩子看着确实可怜,性格也十分内向,不像个会惹祸的。而且他只有麦苗一个朋友,麦苗又喜欢他,干涉孩子的友谊似乎不大人道。
  正左右为难,麦苗已撅了嘴:“妈妈小气!我都答应彦彦了,他高兴了一个下午!妈妈本来也要带我去威尼斯人玩,为什么就不能带上彦彦?彦彦平时很少出去,好不容易他小姨同意了,妈妈却不同意,他就又要被关在家里!妈妈你没有爱心,我好难过!”
  说着,软糯的童音里还染上哭腔。叶沂还没说什么,季承先受不了了:“别哭,你很想去?”
  麦苗发现了救星,眼泪汪汪地冲季承拼命扑闪睫毛:“很想,很想很想!漂亮叔叔,你最好了,麦苗最喜欢漂亮叔叔了!漂亮叔叔带我们去好不好?”
  糖衣炮弹下,季承根本没加思索:“好。”
  “漂亮叔叔我爱你!”
  “哎!”叶沂打断道,“我还没答应!”
  “切,漂亮叔叔已经答应了!妈妈懒虫,不用妈妈带了,让漂亮叔叔带!”
  “后天是吧?后天是周末,我带。”季承俯身凑向麦苗,“不过,我带能不能给点奖励?”
  “么!”
  麦苗捧住季承的脸一口亲了上去,季承顿时眉开眼笑:“给你买冰淇淋。”
  叶沂一个头变两个大:“不行,我还没答应!”
  “又不是什么大事,就这么定了,后天我带他们去。”没等麦苗开口,季承便说,“你干嘛和孩子过不去?”
  “不是我过不去。”叶沂皱眉辩解,“只是彦彦……”
  说到一半,她及时打住:“麦苗吃完了?让阿菲带你去玩。”见孩子走远,她放下筷子,正色道,“那个彦彦,你觉不觉得哪里有点熟悉?”
  “没觉得。”季承莫名其妙地看她一眼,“你是说你以前见过他?”
  “也不是,我也说不清,就是觉得怪怪的。”
  “不许老说别的男人,小孩也不行。”季承把一条鱼推到她面前,“手被你哥打折了不方便,罚你帮我把刺挑干净。”
  “……”
  ***
  晚饭糊弄过去,总算清静了一点。叶沂跑到厨房,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做麦苗强力要求的芝士蛋糕。
  短短几天,生活好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叶朔遭警方调查,叶宗和季承从敌对变成了合作,季承公开对抗老太太和尚微,和她站在一起。她从前连做梦也不敢想的事情,居然一件一件变成了现实。
  可是,表象越美好,反而越让人担心昙花一现,或者马上就要被悲剧全面反攻。前方确实迷雾重重,不是吗?
  比如,刚才去找叶宗的神秘人是谁?比如,祁焉到底是不是韩延?如果是,他为什么隐瞒身份?而且,他若真是韩延,那也就是面面的父亲,怎么会刚找回孩子,就突然消失不见?还有面面的病情,是天生的还是叶朔害的?甚至那个彦彦,他毕竟是住在尚微家的孩子,和麦苗走这么近,真的没事?
  越想越是烦躁,手一抖,正在翻打的奶酪“嗖”地飞出去一块。她叹了口气,转身想要收拾,却又蓦地愣住,随即哈哈大笑。
  季承笔直地立在身后,额头正中不偏不倚拍着坨奶酪。奶酪已被打成半液态,受重力拉扯,“啪嗒”,滴了一滴在他高挺的鼻梁上。
  叶沂抄手道:“挺好看的,有种异域风情,留着吧。”
  季承伸手抹了一把。奶酪虽被擦掉,却留下一片油光,完全扭曲了季先生的高冷形象。叶沂一个没忍住,又笑了出来。
  季承恼羞成怒。上前一步,他一把将手里的奶酪抹上叶沂的鼻尖,然后端详道:“唔,是挺好看的。”
  叶沂对他怒目而视:“还好吃呢!恩将仇报,早知道不用脱乳糖奶油了,不给你吃!”
  “你用的脱乳糖奶油?”季承捞过她,漆黑的眼里笼上层柔和的色泽,“那我可以吃了?”
  说着,他俯下身,薄唇微启、舌尖一勾,直接将叶沂鼻头上的奶酪舔了下来,又作势品味了一番:“嗯,美味。”
  叶沂被这红果果的调戏吓傻了。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要脸?!
  “流氓!”
  “让你流氓回来。”季承略一伸手,又从碗里捞过些奶酪,抹在自己的唇上,然后十分纯良地看着她道,“给你吃。”
  叶沂脑海中只剩两个字:妖孽。他原来明明不是这样的!她面红耳赤地甩手要跑:“我饱了,再见。”
  还没迈出一步,她的腰身便被扣住,一把带回流理台前。随即,身子一轻、腿下一凉,季承竟把她抱到了台上,继而翻身一压,整个人牢牢抵在她两腿之间。
  她一阵猛抓:“你干嘛!”
  季承轻而易举地把她制住:“你。”
  叶沂欲哭无泪。他倒是心情极好的样子:“舔了就放过你,否则……”他又去够了一小块奶酪,虚悬着手指在她胸前晃荡,“否则我就继续了。这次抹哪呢,大概要向下一点……”
  “闭嘴!”
  叶沂吻上季承鼻尖的时候,他似乎微微叹了一声。但还没来得及分辨真切,呼吸已被全然夺走。浓郁奶香弥漫在唇齿、舌尖、最后席卷整个口腔,连同他的气息一道,侵入、占有每一个细胞。
  周身的氧气都被耗尽,结束的时候,叶沂虚弱地俯在季承肩头,听他轻声说:“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要担心。孩子和谁玩是孩子的事,你不喜欢的人,我不会理会。”
  叶沂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尚微。季承以为,她阻止麦苗和彦彦玩,是怕他接触尚微?她的心头微微异样,可也不好辩驳,只得岔道:“看你活蹦乱跳的,说明用脱乳糖奶油完全没问题,那以后我做蛋糕你要再敢不吃,可决不再轻饶了。”
  “我为什么不吃?”季承轻笑道,“眼巴巴盼了这么多年,只怕你满足不了我的胃口。”
  “既然这么想吃,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乳糖不耐?就是换个原料的事,又不麻烦。”
  “不要。”
  “……为什么?”
  叶沂想抬头瞅他,却被按了回去。半晌,只听季承闷声说:“很丢脸。”
  “什么丢脸?”
  见她追根究底,季承十分郁闷:“你知不知道乳糖不耐什么症状?”
  “拉肚子,和……放屁?”瞥见他泛起红晕的耳廓,叶沂蓦地大笑出声,“就因为这个?季先生,你不会怕我知道了你这个弱点,没事给你下个药什么的吧?”
  “我不该小心么?有一次我无意告诉你,我见了强光会打喷嚏,你就故意藏了我的墨镜,害我被记者采访的时候还停不下来!”
  “咳,我就是不信嘛,没听说过还有晒太阳打喷嚏的。实践出真知,我这是科学精神。”
  “你要是对乳糖不耐也有科学精神,我还活不活了?”
  不远处的楼梯口,阿菲抱着要找妈妈的麦苗走下来。一看清眼前的情形,她赶忙转身。麦苗奇怪地问:“阿菲阿菲,妈妈为什么挂在漂亮叔叔身上?他们在扮演树袋熊和大树吗?”
  “是,是啊。”阿菲应着,由衷笑了出来,“小姐不是一直问我,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爸爸吗?小姐,真正的爸爸……大概马上就要回来了呢。”
  ***
  夜色沉静,那边一室安详,这边却是无尽冷光。
  叶宗的客厅寒意凛然,连茶水腾出的热气都快凝结成霜。高大的男人背着光,面目有些模糊,声音沙哑得近乎诡异:“上好的碧螺春。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西洋范,叶公子年纪轻轻的,作风倒很老派。”
  “招待长辈,自然要按长辈的规矩。”叶宗平静道,“待客有道,这是叶家祖训。”
  “好,好。”那人连声笑道,“你和你大哥很不一样,有你父亲当年的风范。叶老头果然好眼光。”
  “不敢,”叶宗语气淡淡,“韩先生谬赞了。”
  “哈哈哈!”韩邵成仰天笑道,“知道我要来,不闪不避,不骄不躁,叶公子不简单!怪不得敢和我叫板,有意思,有意思!”
  “韩先生这是哪里话。叶家和韩家无冤无仇,何来叫板一说。”
  “哦?”韩邵成低笑道,“那叶先生只是暂时替我照看孙儿了?既然这样,看在我这把老骨头自己颠颠跑来的份上,叶先生是不是能把孙儿还给我了?”
  “明人不说暗话。”叶宗坦然道,“唐小姐的孩子眼下确实是在我这。孩子既然姓韩,韩先生要接走,我无话可说。但孩子也有唐小姐一半血脉,而唐小姐是我朋友,所以我得替她问一句,这孩子回韩家以后,是要接他父亲的班么?”
  提到韩延,韩邵成的脸色有一瞬间的扭曲,但随即森然一笑:“当然。我的好儿子为韩家做了不少事,他留下的摊子,自然要他儿子收拾。”
  “若是这样,韩先生倒没有接走孩子的理由了。”叶宗悠悠端起茶杯,“这件事,那孩子做不了。”
  韩邵成的脸倏地一沉:“你这是什么意思?”
  “韩先生自己看了便知。”叶宗略微侧头,扬声道,“管家,把面面带下来。”
  “是。”管家应着,动作却很迟疑。
  叶宗微微一笑:“去吧。”
  不一会儿,孩子被领到韩邵成面前。叶宗温和道:“面面,跟爷爷打个招呼。”
  孩子当然不会听到。他瞪着韩邵成,小眉毛皱在一起,含混发着“哦哦啊啊”的声音。韩邵成“腾”地站了起来:“怎么回事?”
  叶宗也悠悠起立,递了份材料给他:“先天性耳聋、失语,无法医治,这是澳门最顶级医生刚出的诊断书。韩先生,韩家主业是领域特殊,敏锐的观察力是立命之本,这孩子先天不足,您确定要把偌大的家业交到他的手上?”
  “可恶!”韩邵成“哗啦”把材料丢到天上,暴怒道,“是你?还是叶朔?!孩子好好的,什么先天性耳聋!一定是你们动的手脚!”
  “孩子只在我这呆了半天。韩先生,我和你一样惊讶。从前的事不得而知,但现在,这孩子和您回去真的就好?他这样的人回到韩家,除了当个活靶子,还能干什么?眼下您重建基业,恐怕很难分出精力照顾他吧?您知道,我是学医的,在圈子里有些人脉,就算不能治愈,也能帮他尽量恢复。而且以韩家的实力,我做什么都逃不出您的眼睛。所以,韩先生要是放心,不如让这孩子在我家多住几天。”
  “那个可恶的叶朔!”韩邵成恶狠狠吼道,“用孩子吊了我这么久,没想到竟是个废物!若让我知道孩子的病和他有关,我一定让他生不如死!还有你!”他蓦地指向叶宗,“叶朔欠我的钱,但凡还不上的,都由你还给我!”
  韩邵成浑浊的眼里迸出毫不掩饰的杀意,叶宗却仍云淡风轻:“韩先生有所不知,叶朔自己的生意早就从叶家独立了出去,连我也掌控不了。他欠您的钱,我即使想帮您去讨,也爱莫能助。”
  “我才不管……”
  “但是,”叶宗抬手打断,“我这个不着调的大哥最近进了警察局,只要他出不来,他的产业我就会替他卖出去,所得收入都用来还您的债,您看如何?”
  韩邵成略一思忖,阴森道:“当真?”
  “当真。”
  “我会一直看着你。”韩邵成沉沉道,“叶公子,你知道我的手段。如果你骗我,你、还有你心爱的妹妹,都得给我韩家陪葬。”
  ***
  “先生!”韩邵成离开,赵阳从后面急急走出,“您还好吗?那份假的失聪诊断,他看没看出异样?”
  见叶宗摇头,赵阳松了口气,却又担忧道:“韩邵成虽然暂时放过孩子,但彻底盯上了咱们。叶朔把孩子送给我们,这一招可够狠的。”
  “走一步看一步吧。”叶宗疲惫地揉揉额角,“先过了孩子这关,再解决叶朔。然后,季承的问题应该也解决的差不多了,到时季、叶两家合力,或许能干掉韩邵成。”
  “以后可是一步比一步凶险,先生,祁先生那边……”
  “他那边才是真的凶险。现在不知是谁查出了他的身份,消息一旦传到韩邵成那儿……韩家是韩延故意搞垮的,韩邵成心知肚明。我和他抢孩子,他还能放我一马,他若知道我在保护韩延,那才是真正的危机。现在只希望,在我做足准备扳倒他之前,没人告诉他祁焉的真实身份。”
  “先生。”管家突然走了过来,“刚送来一份加急快递,没有发件人。”
  叶宗和赵阳对视一眼。赵阳立刻接过,刚一打开便脸色大骇:“先生,这是……祁先生在美国丢失的病案记录!”
  “什么?”
  “叮叮叮!”就在这时,叶宗的手机乍然响起。
  接二连三的状况下,幽幽的铃声显得既不祥、又歇斯底里。叶宗盯了那串陌生的号码一阵,果断接了起来:“叶宗。”
  电话那边是个陌生而客气的声音:“叶先生您好,我是叶朔先生的律师。他让我请问您,他送给您的礼物,您收到了没有?”

☆、46|4。1||

  水晶灯流光倾泻,打在叶宗料峭的轮廓上,晕出沉冽冷凝的暗影。他的声线暗沉如封冻的金属:“看来大哥在警局过得挺轻松么,还顾得上给我送礼。”
  “叶朔先生说,您把他送进警局,这是礼尚往来。”律师职业道,“现在只是一点小意思,重头戏还在后面。如果您感兴趣,不妨来警局一叙。我要转达的就这些,打搅了。”
  电话挂断,屋里静得落针可闻。对话赵阳听到了八成,于是低声问:“查到祁先生身份的……是叶朔?”
  叶宗冷笑:“小看他了。”
  “那先生去警局吗?”
  “迟早要去,但再等等。”叶宗沉吟,“以叶朔的个性,如果有更确凿的证据,绝不会仅仅送来一份病案。所以他现在至多只是怀疑,如果我急着前去,只会坐实他的猜测。如今他在里面、我在外面,更急的是他。”
  “可他一旦有了这个猜测,证实是早晚的事啊!”赵阳忧心忡忡,“只要找机会取到祁先生的dna,和韩邵成一对比,真相就瞒不住了!”
  “是啊。”叶宗阖眸叹道,“为今之计,恐怕是让祁焉再也不要回来。可我和你打赌,打死他也不会听我的话。”
  ***
  午夜的赌城,满是山雨欲来的压抑沉闷。
  “啪!”
  清脆而沉重的巴掌瞬间划破凝滞的空气。尚微倒在暗红的硬木地板上,一丝血迹从煞白的唇角慢慢渗了出来。
  “废物!蠢货!”尚安国居高临下地怒骂,“你有分寸?你有个屁的分寸!”
  “哗啦!”
  一打锋利的纸张劈头盖脸摔下,火辣辣打在身上:“昨天还信誓旦旦,说什么一切尽在掌握。这是什么?你所谓的掌握,就是让叶沂那个贱人当众扇尚家的耳光?还是让叶宗那个滑头背地里暗度陈仓?”
  尚微俯在七零八落的报纸间,入眼皆是猩红的标题:妾不如妻?叶沂尚微公开对峙,季承为太太保驾护航?
  另一边,则是几份惨白的分析报告:叶氏资金大笔异动,或将援助季氏危机。
  尚安国还在破口大骂:“季承都被叶宗逼到死路上了,却反过来还要和他合作!你也给我学学人家叶沂的手段!再瞧瞧你,倒贴都只能贴人家的冷屁股,你还真有脸活着!”
  尚微颤抖着捏起那份报告:“叶宗……季承说的资金来源,居然是叶宗!”
  “不然还是你么?”尚安国怒火攻心,“搞不定季承就算了,连消息都要我来打听!要不是我一直监视叶家的资金动向,你还在那沾沾自喜,等着季承上门借钱呢吧?蠢货!”
  “不行,不可以!”尚微尖叫道。她颤巍巍撑起身子,死命扒住尚安国的双腿,“父亲,只要等到后天,后天一切都会结束!季承一定会甩了那个贱人,季家一定会和叶家决裂!那时候他就只剩下我,他一定会来找我!父亲,求你,求你再给我一个机会,求你想办法拦住这笔资金!一天,只要拦住一天就可以!”
  “滚开!”
  尚安国猛然抬腿,将尚微踢到一边。他低着头,如困兽般绕着房间踱了几圈,终于恶狠狠道:“一天。一天之后,若无结果,你就去找你那死了的妈吧!”
  ***
  叶沂醒来的时候浑身都像散了架。略微一动,肌肉便集体叫嚣,关节也咔咔作响。她不禁低吟了一声。
  “醒了?”
  她瞬间闭嘴装死。昨天被某变态从流理台一路做到沙发、楼梯、房门、地板、浴室和床上的时候,她就下定决心要和他断交。
  “没醒?”温润的气息从耳后抚了上来,撩起一层鸡皮疙瘩,“看来需要我叫一叫。”
  说着,便有修长的手指顺着她后颈轻轻地滑下,酥~痒感顿时流向胸前,又串蹿向腿根,在最敏感的点上轻轻一按。
  “啊!”
  奇异的软麻和隐秘的微痛交织,化成一道电流,将叶沂从床上弹了起来。电光火石间,她被轻盈一转,整个人直接趴落到一副坚实的胸膛上。季承笑得心满意足:“早,季太太。”
  她面红耳赤地一通乱捶:“纵欲过度不要脸的死变态死变态!放开我!”
  季承任她闹腾,可她却愈发嚣张,一双长腿乱蹬不说,还差点踢到某个专门用来纵欲的部位。季承翻身把这不消停的女人压住:“再闹就过分了啊。”
  “我过分?”叶沂怒目圆瞪,“你让我停我就得停?那昨晚我还让你停呢,你怎么不停!”
  季承想了想:“抱歉,我听错了。你说的是让我‘停’一下么?我听成‘挺’一下了,就挺了一下。你还动?再动我又可以挺半天了。”
  “你去死!”
  直到早餐,叶沂仍气鼓鼓。季承心知昨天确实有点放纵,于是好言好语地哄道:“今天周末,陪你去叶宗那好不好?你不是想知道他昨晚见了谁吗?顺便也去看看唐蜜和那孩子。”
  然而,一通殷勤被直接无视。无法,季承只好转向旁边的小叛徒:“唐蜜家的面面回来了,想不想去和他玩?”
  “想!”麦苗欢呼。
  季承抄起麦苗,利索地向门外走去:“走喽,妈妈不去,咱们自己去找舅舅。”
  叶沂磨牙半晌,最终认命地站了起来。最近季先生的高冷也不知怎么了,居然有向无赖转变的趋势。
  ***
  隔了一晚,叶宗还是那副淡淡的样子。叶沂左问右问,他只说昨晚叶氏的一位大赌客来访,位高权重,不便透露身份。虽听着蹊跷,但叶沂找不出什么漏洞,只好将信将疑地去看唐蜜。
  又是客厅相对,两杯清茶。季承端起啜了一口,低笑道:“咱们这个样子的见面有过几次。这一次,总算能好好尝尝你的茶了。”
  叶宗也笑了笑:“不打不成交。我们为的都是同一个人,只是立场方式不同而已。”
  “昨天叶沂说,你和我都是老头子。”季承摇摇头,“喝茶谈人生,我们确实是两个老头子。”
  叶宗不禁失笑。可他很快敛了笑意:“对了,那二十亿本该今天到账,但一早银行来信说系统升级,今天无法转账,要等到明天。你那边有没有问题?”
  季承沉吟道:“截止日是后天,明天还来得及。”
  “那就好。”
  又坐了一会儿,便见叶沂拉着唐蜜他们下来:“今天天气好,带孩子们出去走走,你们聊。”
  “你陪她们一起吧。”叶宗示意季承,“我正好有个电话要打。”
  “也好。”季承站了起来,“那我们出去了。”
  大门一关,赵阳疾步从后面走了进来。叶宗终于露出疲惫:“查出什么了么?”
  “确实是计划内的银行系统升级,但比预计提前了一周,说是领导临时决定周一前去视察,所以匆忙提前。我核实了,确有其事。”
  “难道真是巧合?”叶宗眉头紧锁,“但愿是我多心。”
  “先生,你别想太多。”赵阳安慰道,“这家银行和叶氏合作多年。若是别的银行,一下动这么多现金,需要提前几周打招呼。这家答应隔天提现,已经是很快的速度了。何况,如果真有人从中作梗,就该知道季先生的截止日是后天,即使拖也不该只拖到明天。”
  “话是这么说,但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叶宗阖眸道,“叶氏季氏和睦共处来之不易,更是小妹一辈子幸福所在。双方的信任本就脆弱,现在仅靠季承和小妹的感情强撑。这次借款是第一次合作,一旦出事,毁的是他们两个的未来。”
  “所以先生希望有个后备计划?”
  “嗯。我们两家的敌人都不少,可事情到现在一直非常顺利,这不正常。”
  “可是二十亿啊,”赵阳愁道,“先生为凑这二十亿已经竭尽所能,上哪能再弄二十亿当作保险?祁先生要在,还有个人商量。可您为了让他避风头,把他支到美国调查病案泄露去了。如果告诉他眼下的情形,他一定马上回来。”
  “不行。情况危险,他不能回来。”
  “那就只剩……”赵阳欲言又止。在叶宗追问的眼神下,他鼓足勇气小声道,“要不,要不先生问问黎小……”
  叶宗一个眼刀杀过来,赵阳登时噤声:“我我我乱说的,先生你淡、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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