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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日久生擒-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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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的纹路,好看极了。
……
吃过晚饭,温凉洗完澡,只穿了件薄薄的长衫站在阳台上看着城市的灯火。她的肚子已经四个月了,开始显了出来,李靖生拿出了先前就定做好的戒指,走到了她身后环住了她,一手隔着衣服轻抚她的肚皮。
“温凉,这么久了是不是要考虑我们的事了?”
温凉一边感受着他温柔的抚摸,一边装傻:“什么?”
还没反应过来,温凉就感觉自己左手的无名指被套上了一枚戒指,紧接着耳边就传来他温热的呼吸:“嫁给我吧,温凉。”
从此,执子之手,与之偕老,岁月静好,这不是自己一直想要的生活么。
温凉刚想开口,李靖生的手机就响了起来,这样重要的时刻被打断,李靖生实在不悦,刚想挂断电话,就看到是邓柯的来电显示,只好郁闷地接了起来。
“李靖生,刚刚在城市大桥上发生了追尾,齐矜的车因为速度太快,直接冲到了一边的护栏上,现在正在医院抢救,不过受气囊保护,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不过副驾驶的位置上,还坐着张姝羽,因为没系安全带,被甩到了桥下的江里,我们已经派人打捞五个小时了,还是没发现尸体。”
……
就让所有的故事在这里结束吧。
番外(1)
齐矜初遇温凉是他刚升高中的那年夏天,因为考上了本市最好的高中,齐爸齐妈只好兑现考前的承诺,没有给儿子报任何课外补习班。
一整个暑假,齐矜最常去的地方就是城西的月湖,因为离城区很远,月湖还没有被开发出来。湖面宽广而且湖水特别澄清,靠近湖水的北面还有一大片杉树林,是个避暑的好去处。自从齐矜发现了这个地方就隔三差五地喊朋友一起去游泳烧烤,累了就去杉树林一起玩扑克英雄杀,天天过得跟度假似的。
来月湖只有两路公交车,靠着站台有一家门面不大的炒冰店,里面的大叔炒得特别好吃,齐矜每次等车的时候,都会来上一碗,一边解渴一边等车。
普通的一个下午,空气湿热得让人烦闷,齐矜吃了几块冰镇西瓜,还是燥热得不行,打电话约了好几个朋友都说要补课,只好拿着泳裤和泳镜一个人坐车来到了月湖。下了车,齐矜直奔月湖,扑通一下就跳了进去,开始绕着湖游起来,虽然凉快,体力也消耗了不少。游了大半圈,齐矜便觉得乏起来,于是爬山岸去杉树林换了衣服,怏怏地往炒冰店走去。
夏天的雨说下就下,齐矜刚走到店门口,天色一下子就暗了不少,齐矜一抬头就看见天上的黑层朝这边滚过来,而且越压越低。
炒冰的大叔一看是熟面孔,笑呵呵地问:“今天要什么口味啊?”
“芒果的。”
大叔‘哎’了一声就手脚利落地忙活起来,一边问:“今天怎么一个人来的?”
“他们都在补课,我在家无聊就一个人过来了。”
两个人一句一句地说着,忽然从里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大叔给齐矜递上芒果炒冰后,就转身向后看去。
齐矜也抬头看去,那是齐矜第一次邂逅温凉的情景,齐矜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女孩穿着纯白及膝的蕾丝长裙,及腰的黑色直发只又两鬓的一小撮头发固定在了后面,其余地都散在了背后,眼睛似乎由于太热的原因显得湿漉漉的,嘴唇却又红艳极了……白、黑、红三色搭配地极其和谐,几乎让人移不开目光。
女孩很快也察觉到了齐矜的注视,朝他笑了笑,露出好看的梨涡。
那一刻,齐矜的心跳是停止的。
齐矜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她却转身笑吟吟地对大叔扬了扬手里的书,轻快地走出了店里。
还没走两步,大叔就喊住了她:“温凉,要不要给你做份山楂炒冰?”
原来她叫温凉,齐矜咬着舌在心里默默念了一遍,
他的初恋就是在那个雨天开始的,带着夏天的燥热,雷雨前的湿闷,还有一点芒果炒冰的甜味。
雨很快就大滴大滴地往下掉,车站并有没挡雨的亭子,只是一根车站牌立在那里。齐矜一手护着碗里的沙冰,一边偷偷看旁边的温凉。
两人的中间,只隔着三四步的距离。
温凉很快从包里拿出一把伞撑开,又看了一眼齐矜,向他的方向挪了几步,把伞撑在了他的头顶。
齐矜的个子比她高一个头,温凉只好把伞举得高过他的头顶。这期间她没有看他,只是默默地注视着马路的车辆,眼神安然明亮,仿佛她只是在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
齐矜心里一暖,低头说了一句谢谢。
温凉只是恩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
齐矜的心,开始跳得飞快,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的头发随着风随意地在后面飘动,几缕软软的发丝甚至无意扫在了他的手臂上,痒痒的,却又很舒服。
雨越下越大,地面因为排水不畅很快冒着一串串水泡,就像地面把水煮沸了一般。因为伞打得高,雨丝随着风飘进伞里,很快把温凉的裙摆打得透湿。温凉把书往胸口又贴了又贴,怕把书打湿。
空气里弥漫着暴雨特有的腥味,车还没有来,温凉动了动发酸的胳膊,齐矜看了看她举着伞柄的葱白手指换了好几个姿势,赶紧说:“我来打吧!”
“不用,你吃炒冰吧,待会化了就不好吃了。”
齐矜这才发现拿在手里的炒冰已经开始慢慢化了,吃也不是,丢也不是,只好尴尬地一笑,温凉也笑了笑,脸颊又出现了好看的梨涡,齐矜也一下子放松起来。
齐矜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期盼公交车永远不要来。
低头又看了看她抱得紧紧的书,却只看得清书名前两个字,齐矜下意识地问:“你拿的书是不是《秘密花园》?”
温凉似乎也有些惊喜,抬头问:“你看过这本书?”
看着她眼里逼人的光芒,齐矜笑着点了点头。
“那你最喜欢哪个人物?”
齐矜其实看得是电影版的《秘密花园》,还是无意在电影频道看的,因为拍摄时间已经很远了,画质并不是很好,所以只看了三分之一就看不下去了。依稀记得好像讲的是几个小孩子间的故事。刚才说自己看过也是因为心里的虚荣心在作怪,至于哪个角色,他哪里还记得什么名字?
灵光一现,齐矜脱口而出:“我喜欢女主,我觉得她比较可爱。”
这个答案错不了,哪本书没有女主角呢,主角当然可爱咯!
齐矜正为自己的这个答案沾沾自喜,就听见温凉那沁人心脾的嗓音:“你说的玛丽亚吧?我倒觉得她比较乖戾,我更喜欢笛卡儿一些。”
听她这么评价玛丽亚,齐矜有些狼狈,刚才还有一点点的沾沾自喜立刻化为了哑口无言,好在温凉并没发觉什么,继续和他说着书里的故事。
没讲几句,公交车便来了,温凉低呼一声,从包里掏出了两枚硬币。上了车,两人找了个靠窗边的座位坐下,齐矜很想问问她别的,比如在哪读书之类的,可又觉得冒昧,始终开不了口,车窗外是疾风骤雨,他心里电闪雷鸣。
一路上,两人的话题,仅限于那本《秘密花园》。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打算问她,她却要下车了,简单的说了声再见,她便隐在了漫天的雨幕中,公交车重新启动,齐矜贴在玻璃看着那抹越来越远的白色,心里像是堵住了一般。
回到家,齐矜直奔书房在网上查到了曾经没看完的《秘密花园》,一个人看完后倒觉得还有些滋味。
接下来的几天,齐矜又去了好几次月湖,却再也没偶遇到温凉。吃着沙冰,齐矜忍不住问那个大叔:“大叔,那天那个女孩子是你家的亲戚呀?”
“……你说的温凉啊?”
“对,是她。”
“她是来这里看书的,就在上面,你上去找她。”
“看书?”
大叔笑了笑,指了指外面的招牌:“你以为我这里只卖沙冰啊,上面有个小书屋,可以租书看的。”
齐矜这才发现招牌的侧面还有一行字‘思齐书屋’,只是自己从来没有发现而已。
顺着木质的楼梯走上去后,齐矜的心又剧烈地跳了起来。
她见到他,还会记得他吗?还会像上次那样对自己笑吗?
上楼后,才发现上面是一间很简单的房间,除了墙上的书外,中间的空地上排着三个书架,摆的满满的都是书,因为位置小,连一把椅子都没放。
想了几天的女孩就坐在窗边的地上,盘着腿,看着一本书,表情恬然。
察觉到门口的响动,温凉抬起头,一看是齐矜,挥了挥手算是打招呼,然后笑了。这笑容映在齐矜的眼里,璀璨极了。
坐下后齐矜才发现,温凉正看着《亚洲的星空》。因为先前说过话,两人也很快就熟络起来。名著齐矜虽然没看过多少,但一些旁门的知识却知道不少,两人很快投机地聊了起来。
“你为什么不在新华书店看书反而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
“这里人少啊,而且很多老数新华书店都没有。”
“那你怎么发现这个地方的,上次坐车我看你家离这里也挺远的。”
“去年夏天我爸带我来这里钓鱼,也是天气很热,我来买沙冰无意发现的,后来就成了这里的常客。”
其实后来,因为温凉,齐矜也成了这里的常客。
……
齐矜初遇张姝羽的时候,已经是高一后的事了。
齐矜和温凉虽然不在同一个班,数学老师确实同一个人,因为期末温凉班掉了一节课的原因,数学老师干脆把两个班的晚自习合在了一起,反正讲课的进度也相同。
两个班分成两边坐下,温凉正好坐在靠走廊的一边,齐矜一抬头便可以看见她认真的侧脸。那时两人已经相识一年了,齐矜却从来没对她说过他喜欢她。
张姝羽就坐在温凉的旁边,两人因为父辈的原因关系自然不差。温凉是那种认真了就看得到成效的学生,而她,似乎天生就不是读书的料。讲台上老师那让人昏昏欲睡的声音,练习册上五花八门的习题,还有老师不断的提问,张姝羽忍无可忍,终于爆发了。
张姝羽猛地一拍桌,后排昏昏欲睡的同学都醒了过来,迷茫地看着前面站着的张姝羽,就连老师也停止了书写,诧异地看着她。
身旁的温凉轻轻扯了扯张姝羽的衣角,张姝羽这才发现所有的人都盯着她看,只好弱弱地说:“老师,我去下厕所。”
老师无奈地扬了扬手,示意她赶紧出去。
张姝羽上了趟厕所,又去食堂的小卖部买了点东西吃,这才优哉游哉地趁着下课间回到教室。
一进教室,她便看到了本来是她的座位上,坐了一个男生。
那时齐矜夏天留的板寸头已经长长了不少,整个人阳光又帅气,张姝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心跳地厉害。
见她走过来,齐矜冲她一笑,赶紧起身。青春期的年纪,荷尔蒙是散发的很快的,齐矜身上的那股味道传到了张姝羽的鼻尖,又几下窜到了心尖上。强装镇定的她挪了挪身,看着他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下半个晚自习,张姝羽便发现,那个男生不时地看向温凉,眼神甜蜜而宠溺。顿时,就都明白了。
再后来,张姝羽便经常在表彰大会上听见齐矜的名字,看着他上台领奖然后笑容灿烂,心里比自己领奖还高兴。
之后三人就更加熟了起来,张姝羽就那样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喜欢的男生暗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痛苦又欣慰着。
就这样痛苦了一年,张姝羽决定告白。
高二的那年暑假,齐矜约她一起去月湖烧烤游泳,张姝羽激动地一夜都没睡。
等第二天到了月湖才发现邀请的那只她,还有一大群男生,而齐矜身边站着的,正是自己最不想见到的温凉,正微笑着看着她。
一瞬间,张姝羽觉得特别讽刺。
烧烤的中途,天气太热,温凉便说去给每个人买沙冰,走了没有半分钟,齐矜便放下了手里的孜然粉,说:“她一个人拿不下,我去帮她,你烤熟了就让他们上来吃。”
张姝羽点了点头,默默地看着他脚步轻快地追向温凉。
又等了好一会,还不见两人回来,张姝羽按捺不住好奇心,于是过去找他们。
谁知沙冰店根本就没有人,张姝羽只好问正在炒冰的大叔:“大叔,刚才有没有人来这里买沙冰?”
“你们是一起来这里玩的吧,他们两人在上面的书屋,你上去找他们吧。”
张姝羽点了点头,向楼上走去。
夏日安静的午后,安静幽深的楼道间,张姝羽捏着汗津津的手,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齐矜温柔的声音:“温凉,我们什么时候公开啊,都一年了
“可是你看不出来小羽很喜欢你吗?”
……
张姝羽瞬间听见自己心墙崩塌的声音,原来,他们早就在一起了,而自己不知道的原因竟然是温凉为了考虑自己的感受,自己还真是自作多情,想了一夜的告白词,全部苦涩地吞进了肚子里。
她比自己漂亮,成绩比自己好,家庭也比自己好。
张姝羽终于明白,晚了一年也许就是一生。
从那之后,温凉便和齐矜在一起了,张姝羽也对温凉有股莫名的敌意,事事针对她,甚至还耍了些手段故意让她难堪。
直到高考之前温凉因为家庭缘故突然消失,张姝羽对她的恨这才慢慢开始淡了,也许那时心里压
抑的那份爱,早已不像当初那么纯净,而是带着一丝不甘。
如果那是放手的话,后来的他们又都会是什么模样?如果那是把温凉留给齐矜的那封信给他,肯定也不会有后来新婚时刻新郎逃跑的笑话了吧!
在和齐矜真正在一起的一两年里,张姝羽知道他一直在暗访温凉的消息。在他最辛苦的时候,一直都是她在旁边陪着他。在温凉刚走的一两个月里,是她一直陪在左右安慰她;后来他高考发挥失常,没有去往心仪的大学,张姝羽又托父亲找关系和他进了同一间大学;她甚至为她留起了长发,试图弥补他心里的那丝遗憾,曾经一度变得不想自己;再后来毕业让父亲给他暗中安排个好一点的工作……
她的辛苦,他却从来没有看在眼里。
后来才知道就连父亲也在一直查找温凉的下落,温凉不就是个人么,值得所有的人都为她关心么?
在父亲的书房发现温凉的消息时,张姝羽想也没想就直接找上了温凉,向她宣告了对齐矜的占有权,可是,温凉的脸上,却只有淡漠,眼神平静,呼吸平稳地说:“恭喜你,花了四年的时间,终于搞定了我不要的男人。”温凉脸上的那种不以为然很轻易地勾出了张姝羽浅埋在心底的恨意。
虽然她并没有和齐矜重归于好,身边甚至有了另外两个男人的身影,齐矜却仍然对她心存爱意,他在这个女人面前的窘困、痛苦,她都看在眼里,嫉妒得几乎发狂。
直到后来,齐矜质问她那封信是不是被她拿了去,脸上狰狞地仿佛要把她嚼碎了吞进肚子里。
当年的那个小私心,如今却被他视为不可饶恕,她再也不能乞求得到他的爱了。三个人最美的青葱岁月,都随着那封性留在了那个叫做思齐的小书屋里。
见贤思齐焉,其实更重要的,思齐思齐,思念齐矜,那也是为什么温凉把信放在那里的缘故了。
她自始自终都没有赢过温凉,就连她的归来,也是带着阴谋的。
母亲的受贿受审,父亲的锒铛入狱,张姝羽才知道曾经发生的事,怪不得父亲会如此在乎温凉的存在,不是她想的怜惜和愧疚,而是j□j裸的害怕。短短的一个月,她经历了温凉曾经的痛苦和害怕。
这四年,就像一场梦,这四年她得到的一切奢侈的幸福,都将如数还给温凉了,上辈子父亲欠她的,终于也归她还上了!
番外(2)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如蝉翼的窗帘洒了进来,室内一片狼藉,衣服乱得到处都是,空气里还残留着两人昨夜欢爱的味道。
温纪中动了动,缓缓睁开眼睛,脑袋传来一阵头痛欲裂的感觉,这是宿醉的后果。再低向下看去,温纪中惊了惊,怀里的女人,迷蒙的眼底雾霭重重,半扣着的睡衣露出好看的锁骨、诱人的雪白,上面全是欢爱后的痕迹。温纪中使劲闭了闭眼睛,然后睁开,女人还在怀里,并且开始对他笑了起来,带着一丝戏谑和妖媚。
温纪中一阵恍惚,立刻推开了她,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慌张:“对不起。”
女人又深深看了他一眼,慢慢收起笑,坐了起来,当着他的面荣辱不惊地褪下睡衣,换上紧身的长袖和牛仔裤,拿起包。
温纪中赶紧下床拉住了她,“春晓,对不起,你要我怎么补偿?”
男人的眼中有一种疼惜,夏春晓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甩开他的手走了出去。
夏春晓走后,室内变得更加安静,而而床上的血迹却刺痛了他的神经,原来他是她第一个男人。
他的直觉告诉他,自己这样已经对不起家里贤惠德谦的妻子,更对不起自己的那颗掌上明珠。但是与此同时,他的心底还残留着对这个女人的欲罢不能,甚至在他这颗不惑之年的心脏里,流淌糊涂一次的欢喜。
在床上又坐了片刻,温纪中拿起一旁的手机,上面显示着庄怀的七八个来电显示,心里的那股愧疚越来越浓,赶紧打给张凉:“你嫂子昨天有没有给你打电话?”
“恩,我说你正和别人谈生意,我也在。”
“嗯,我昨天怎么会——?”
“什么?——大哥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算了,别告诉你嫂子。”
那边的张凉又应了一声,淡默地挂断了电话。
温纪中的事业如日中天,天上人间便成了最常去的去处,与客户签的单子也大部分成在酒杯和女人间。
第一次见到夏春晓就是在天上人间的包厢里,她抱着几瓶红酒进来的时候,容貌清丽地就像大学生一样,如果不是那身微微暴露的衣服,温纪中很难想象她的身份。
几万的拉菲,温纪中一下子就点了几瓶,眼前的女人笑着点了点头,没有刻意的奉承。
“我去帮你们拿酒,请稍等片刻。”
说完夏春晓就站了起来,却瞬间又被脚跟前的一个男人拉近了怀里,男人意气风发地从包里拿出一踏钞票狼笑着塞进她的胸罩里。
冰凉的钞票紧紧地贴在她胸口温热的肌肤上,一阵耻辱就涌了上来,腰部的肉被他狠狠地掐了一把,她挣扎着就站了起来,把钞票甩在了桌子上,冷淡地说:“我只收我该收的钱,还有我不是小姐。”
热脸贴了冷屁股,男人很快就暴躁起来:“我他妈有的是钱,什么小姐不小姐的!”说完,又用力扯着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夏春晓一阵恶心,好在坐在旁边的另一个男人把她拉了起来,轻轻吩咐说:“你先去拿酒吧?”
女人离了怀抱,男人瞬间冷了冷脸,看着到手的鸭子飞了,不爽极了,紧随其后也告辞离去。温
纪中让他的面子当着一个小姐的面扫地,后来那单生意自然没成。等夏春晓抱着酒回到包厢时,只剩下温纪中和另一个男人。
大概猜到了发生了什么,夏春晓也觉得有些愧疚,压着声音说:“刚才谢谢你,这酒?”
温纪中一笑:“既然点了,哪有退回的道理。”
事后,张凉说:“这个可是好几千万的单子,况且我们公司最近不是资金短缺么,而且关系破坏了也不利于长久的发展。”
“不缺他一个。”
温纪中不耐烦地打断他,眼前又浮现了夏春晓那张倔强骄傲的脸。
夏春晓,这个尤物般的女人,时而沉静,时而妖娆,有她自己的尊严,不依附于男人,从她第一次闯入温纪中的视线,就像被烙印了一般挥之不去。
……
夏春晓,她曾在天上人间的坐台小姐,也许因为骨子里还是流淌着一股倔强骄傲的血,注定她取悦不了任何男人,只好和经理商量了改为推销红酒,因为业绩很好,管理她的经理自然也没有再说些什么。
在这样风花雪月的地方,夏春晓自恃是看透了男人,而唯独他,却与众不同。
第一次,他帮她解围,温柔低沉的嗓音,完全没有往常那些男人的粗暴滥情。后来,他对她也是格外照顾,只要来天上人间,他总是会点她名下的酒水。
他从不要求她做任何事,只是在她服务的时候微微笑着看她,夏春晓的心弦,从那一刻开始慢慢被撩起。
这个有妇之夫的男人,她自己也不清楚是在什么时候爱上的。
直到张凉找上她,给她一笔钱做一笔交易,其实夏春晓不缺钱,只是这个男人的要求,竟然会是让她怀上温纪中的孩子。
理智告诉她自己要拒绝,然而她的心,在那一刻竟然有些动摇。
那个男人会不会有一丝喜欢自己?
怀着这样的心,夏春晓上了温纪中的床,而他醒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对不起’,她戏谑地看着她,她知道,她没有看错她,她爱上的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
只是后来的轨迹远远超出了他能控制的范围,她怀孕了,而他的公司也面临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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