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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日久生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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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男人那么讲究干嘛?”
温凉安静地擦着盘子,小心地问:“子夔,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看你妈妈啊?”
他倒是没皱眉,语气平稳:“等我适应一段时间吧。”
温凉继续发呆,客厅桌上的手机开始响了起来,江子夔拿过瞥了一眼,递给温凉。
“哦,伯伯呀?我挺好的,你和伯母呢?”
“我们还不是那个样子。”
“你从来也不给我打电话。”
温凉有些不好意思,“那个,最近有些忙。”
“小羽很想你呢,明天晚上来家里吃饭吧。”
张姝羽怎么可能想她,张伯伯当真是不了解,拿这样的借口,温凉心上一阵心寒,拒绝到:“我有个朋友回来了,明天恐怕是来不了。”
“没事,你带他一起来,温凉我和你伯母都想你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让人很难拒绝,温凉只好答应,张凉听到她答应这才高兴地放下电话。
旁边,张姝羽急忙问到:“怎么样,她答应没?”
张凉瞪了她一眼,口气不善:“自然是答应了,我警告你别像上次一样甩脸色给温凉。再怎么说,她也是客人。”
张姝羽皮笑肉不笑地点了点头,得到满意的答案转身扭腰回房去了。
“你还有个伯伯?”放下电话江子夔疑惑地问,记得温凉告诉过他她是没有亲人了的。
温凉苦涩地笑了笑:“恩,爸爸之前一个旧友,不过没没怎么联系,是回国后还是他找的我。”
“他怎么知道你回国了?”
温凉被问得有些懵,想想他现在的人脉财力,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
“你胳膊又疼了?”看着温凉右手覆盖在左手的小臂上,江子夔皱眉。
温凉这才发现自己又习惯性地揉按那块伤疤,温凉左手臂上有一条很长的疤痕,像蜈蚣一样从大臂一直延伸到小臂的上方,温凉夏天几乎没有穿过裙子或者短袖。
“又疼了?”江子夔的分贝提高了不少,脸上的心疼也越来越明显,因为这条疤因他而起。
“有点。”看着他有些内疚的神情,温凉假装不在意地说。因为当年伤到骨头,一逢阴冷的天气,就感觉骨头里似乎有一群蚂蚁在啃食。
江子夔的眸子越来越暗,最后竟然有星星点点的泪光。温凉这两年被问过无数次,也解释过无数次,却怎么也解不开江子夔在这件事情上对自己的愧疚。不想再感怀,温凉绕过杵在那里的他回房拿衣服洗澡去了。
两年前,江子夔因为想退出酒吧里混混帮会遭到拒绝,一次回家在一条偏僻的小巷被他们团团围住,一群人对他是拳打脚踢的,温凉就是那个时候冲出来的,挡住了那把刀,义无反顾。
手臂上的血就像流水一样向外冒,很快衣服被血染成一片殷红,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温凉那张脸变得越来越惨白,却笑着用英语对那群混混说:“这一刀算是帮我哥哥还清了。”
所有的人几乎都愣在那里,看着漂亮的女孩带着笑容软软地倒下去,远处传来呼喊声,终于都害怕地一哄而散。
后来温凉吊了半年的石膏才渐渐好了起来,从那以后江子夔就发誓,再也不要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躺在床上温凉看着小瑰安静做题的背影,又是一阵难过。如果当年一切都不曾发生,她的人生轨迹大概也是如此了吧,平静地读完大学,考研,工作,结婚,生子,父母朋友的陪伴。可是那样她也就不会遇见江子夔,在最美的年华唯一可以信赖的人。
李靖生,那个说爱自己的男人,可以相信么?
伴着清幽的台灯光和沙沙的翻页声,温凉难得一夜好梦。
明骚暗贱
第二天天气出奇得好,气温也有些回升,碧蓝的天空万里无云,灿烂的阳光从稀薄的云层透过来,暖洋洋的。温凉看着阳光的光晕透过斑驳的樟树叶打在马路上,真希望这个冬天能一直这样暖和下去。
利用中午的时间温凉去了江子夔新租的房子,是一室一厅的格局,虽然简陋,他一个人也就绰绰有余了。看着房间在自己的收拾下变得焕然一新,温凉深思熟虑然后说:“要不晚上我一个去了算了,去了免得尴尬。”
张凉所谓的家宴,把她这个多余的人除掉倒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家宴,而她这个多余的人坐在那个家,接受他们怜悯的目光,总觉得心如刀绞。
看着温凉嘴角苦涩地抽动,江子夔叹息一声:“既然觉得尴尬,为什么不让我陪你去?”
温凉本意是怕他尴尬,却听见他这样反问自己,认真地回:“不是,我怕你尴尬。”
看着江子夔一脸‘我脸皮厚’的无所谓表情,思忖片刻,温凉便点了点头。
刚回到法证事务所温凉便收到谢妈妈的短信,问她晚上想吃什么。
心头一阵暖意,就像回到很多年以前的那种感觉,妈妈每天对她的例行一问,‘小乖,想吃什么啊?’想了想,打字如飞,说了几个自己和江子夔爱吃的菜,对于谢蓉,温凉不会有多余的顾忌,她知道,对于谢妈妈,自己也不会成为麻烦。
晚上六点,温凉和江子夔准时到达张凉的家,和温凉第一次来到这里一样,江子夔也微微惊讶:“你伯伯家很有钱?”
温凉沉默地点了点头,摁响了门铃。
开门的是张姝羽,穿着一件藏青短款的呢子,栗色的长卷发搭在胸口,看上去十分妩媚。温凉对她自然是没有多余的殷勤,这顿饭她本来就是不想来的,一眼不看她温凉便跨了一只脚进去。
这么明显的冷漠,一旁的江子夔很快嗅出了其中的端倪,也冷眼看向一脸妖艳的张姝羽。张姝羽竟然没有生气,把门彻底地打开,隐在门后的男人一下子便映入眼帘,俊朗非常。看着他们围着着情侣款的围巾,张姝羽嘴角的笑意更加生动复杂起来。
嘴角继续上勾:“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朋友?”见温凉冷淡地看着她不做声,张姝羽挑了挑眉,开口问她身边的人:“你是温凉的男朋友?”
江子夔有风度地笑了笑,也不正面回答,温凉斜睨了她一眼,直接绕过张姝羽,向客厅的方向走去。
客厅的沙发上,一家之主的张凉正和一个背影熟悉的男人切磋棋艺。温凉终于知道为什么张姝羽的笑容会那么生动了,真是明骚易躲,暗贱难防!
“爸,温凉和她男朋友来了!”张姝羽绕过僵直的温凉,声音清清楚楚。
正在下棋的两人手一顿,立刻抬头看向这边,错愕,难堪,惊讶,受伤,难以置信在齐矜的脸上交错,温凉一阵头疼,咧开嘴角对伯伯点了点头,又笑着回应不远处张姝羽的良苦用心。
不就是演戏么?谁怕谁!
稳了稳气息,温凉自然地拉过江子夔微笑地向沙发走去。
张凉微微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一脸过来人的笑意:“温凉,介绍一下啊。”
温凉试图让自己忽略对面那道冰冷的目光,云淡风轻地介绍到:“江子夔,我们在英国的时候认识的,这是我和你说过的张伯伯。”
江子夔混了多久的人,眼观八方,立刻领会要旨。温凉并不是特别喜欢这个伯伯,那个女儿更是讨厌,碍于和父亲的情面,却拒绝不了这家人的好意。对面的男人,眼神深不可测,一看也不是善类。
“您好,常听温凉提起过您。”
这句话里包含的人情世故张凉一听便知,眼角的皱纹一点点堆在眼角,笑声更加爽朗。
看着齐矜眼里一闪而过的受伤和紧抿的双唇,站在一旁的张姝羽不动声色地笑了,这下,你该是对她彻底死心了吧?!
“对了,介绍一下,这位是小羽的男朋友,齐矜。”看着一旁沉默的人,张凉向温凉介绍到。
温凉终于正眼对上他的眼光,然后,微笑着点头。可惜,齐矜从她的眼睛却看不出半点波澜,没有留恋,没有温度,就像听到一个陌生的名字一样。齐矜的心,顿时豁开一个大口子,汩汩地淌血,似乎要淹没他所有的情绪。
张凉继续说:“他们大学就在一起了,小羽不听话,齐矜倒是很上进。”
张凉满脸满足的微笑,温凉只好又附和着笑了笑,这时,江子夔轻轻握住了温凉的手。两人会心一笑,张凉也笑了起来:“温凉啊,之前伯伯想着等你工作稳定了,还打算介绍合适的人给你呢,看来是我担心多余了。”
张姝羽坐在了齐矜的身边,很自然地挽起他的胳膊,对着张凉嗔怪到:“他们在英国就认识了,感情好的很呢!哪里需要你介绍。”感受到齐矜的胳膊上的肌肉一点点僵硬,张姝羽轻轻拐了他一下,“齐矜,你说他们配不配?”
一开始张姝羽就没告诉他温凉也会来这里,向着张姝羽精致的妆容背后掩藏的别有用心,齐矜的眼神开始燃烧,碍于张凉坐在身边,只好转过脸微笑着点了点头,言不由衷:“很配。”
温凉看着齐矜眸光熠熠地看着自己,心脏像是被绞紧了一样,慌忙地站起身:“我去厨房看一下。”
留下两个英俊的男人对视,一个饶有兴趣,一个妒火盎然。
厨房里的谢蓉正在做最后一道甜汤,见温凉一脸黯然地进来,关切地问:“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没事,要我帮忙么?”
谢蓉摆摆手,从橱柜拿出一个瓷碗把汤盛出来。
“那个齐矜,你们是认识的吧?”
谢蓉还在温家做事的时候是见过那个男孩的,温凉带他来过家一趟,拿了好多书给他,两人的关系看起来很不错。刚才端菜上桌时向客厅望了一眼,却发现两人正襟危地坐着像陌生人一样。
“你们曾经的事我也不懂,虽然你爸爸妈妈不在了,但谢妈妈是真的希望你开心。”
温凉动容,忍着眼眶微涩的不适,接过她手里的汤出去了。
吃饭依旧和上次一样,长方形的大理石桌面,张凉坐在上座,温凉靠着江子夔坐了下来。齐矜沉着一张脸,默默地在温凉的对面坐了下来。
菜的味道很好,可温凉却没有什么胃口,江子夔见状体贴地舀了一碗甜汤放在她的面前。一桌的人心领神会,除了齐矜都笑眯眯地看向两人。
张姝羽不满地对身边的齐矜使了使眼色,无奈他就像木头人一样对自己的要求熟视无睹,在爱的人面前无法对别的女人好是么?既然如此,我就让你彻底失去这个女人。这样想着,张姝羽笑着也为齐矜也盛了一碗汤放在他的面前,一只手自然地挽过他的左手。
齐矜迅速抬头望了一眼温凉,满脸的不自在,张姝羽的整个身体都覆了过来,他的手用力地下滑死死地扣住她纤细的手腕。
她的力道似乎要把她的手腕捏碎,张姝羽倒吸着凉气脸上却装作风轻云淡,心疼了对吗?
“温凉,好好吃饭,你这样让齐矜怎么吃?”
张姝羽立刻扮起了乖乖女,嘟起粉嫩的嘴唇:“人家关心他嘛?”
“那你也关心关系你的老爸啊?”
张姝羽借机抽出已经疼得有些发麻的手,给张凉也盛了一碗。
演技还真是无与伦比,温凉的心里一阵恶心,胃口也越来越不好。
零零碎碎的谈话温凉也陆续知道了齐矜这几年来的生活,他现在是在张凉发展势头最好的子公司做一名销售总监,前途不可限量,看着他身上笔挺的西服还有手腕的表,温凉也知道他过得不错。
只是,这些光鲜的后面,他到底付出了多少,和张姝羽上床,温凉不得而知,他的一切都和自己没有关系了。既然他对自己做不到一心一意,她的放下也必须要绝对。
晚餐接近尾声,谢蓉又端上了几道饭后甜点,温凉刚夹过一个樱花圆子,口袋里的手机就像夺命声一样响了起来。温凉把圆子塞进嘴巴,腾出手摸出手机,竟然是李靖生。
嘴巴里快速地嚼着,温凉按通电话放在耳边。
“你在哪?”一贯的强势冷静。
“我——”
“吃完再说话。”
没带耳机,那边的男声很清晰地逸了出来,温凉尴尬地吞下嘴巴残留的食物,站起身走到窗旁。
“那个,我吃完了,你有事么?”温凉小心翼翼地问。
“小溪塔附近发生了命案,一个房东发现了两具尸体,我正开车过去,你在哪里住我顺便去接你。”
小溪塔是应城东部的新兴开发区,而现在温凉却在南辕北辙的方向,“我现在在我伯伯家,我现在马上过去,你把地址发给我。”
挂断电话,温凉一眼凝重地套羽绒服,一边抱歉地对张凉说到:“不好意思伯伯,小溪塔那边发生了命案,我现在要马上赶过去。”
江子夔听到后马上拿上衣服,打算和温凉一起离开。齐矜脸色微变,也跟着站了起来。
张凉走了过来关切地问:“小溪塔?”
“恩,具体位置我还不清楚。”
“现在这里不好打车,我送你去。”
温凉赶紧拒绝:“不用麻烦,我去前面打车。”
齐矜见状站了起来:“叔叔我送他们吧,反正我家也在那个方向就多送她一程。”
“那怎么行,你说过今晚陪我的。”张姝羽拉住他,不满地瞪他。
“这里是打不到车的,既然急我送你去,齐矜,你就留下来陪陪小羽吧。”
说完,张凉取了车钥匙三人便出了门,齐矜见温凉消失在门后,这才转过身狠狠地甩掉她缠上来的手臂,语气也阴冷到了极点:“你别太过分!”
张姝羽看见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冷笑到:“不然呢?分手?你别忘了你现在的一切是怎么得到的?你以为温凉还会爱上你么?别做梦了,只有我才是这个世界上对你最好的人。”
齐矜听得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张姝羽的每一句话都是他的软肋,即使爱着温凉,要让他放弃现在的一切,他诚然自己是做不到的。
江子夔在酒吧还有工作,便在路口下了车。车上只剩下温凉和张凉两个人,张凉一路按着温凉给的地址默默地开车,两人都不说话,温凉看着窗外的路灯一盏一盏飞快地向后倒去,心里突然有一种发慌的感觉。
终于到了小溪塔,车子在狭窄的路上迂回的行驶,终于到达了李靖生给的那个地址,楼下已经停了两辆警车。
下车的时候,张凉这才说了一句话:“温凉,如果你愿意,来伯伯公司上班,这工作不太适合你。”
温凉笑得有些惨淡:“我挺好的,一份工作而已,哪有什么适不适合的呢?”
大神小神
李靖生二十分钟前来的案发现场,警察已经封锁了现场,客厅一片狼藉,一具女尸僵硬地躺在沙发角边,还有一具男性尸体侧卧在卧室的门口,而报案的房东太太早已经吓得三魂不见七魄。
事发突然李靖生只穿着一件休闲棉服,却称的人越发面冠如玉。他一手环腰,另一只手撑在线条凌厉的下巴下方,绷着脸,认真思索的模样。
刚进门的温凉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才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这应该是第一案发现场。
“温凉,你的化验箱我给你带过来了。”正在现场采集物证的张目看见温凉来了赶紧把东西递了上去。
温凉谢着接过先走到那具女尸面前,她大概三十岁左右的样子,眼睛还是睁着的,只是瞳孔中的色泽早已散去,面部表情看起来有些狰狞,应该是死前受到了巨大的惊吓。温凉一边想一边戴上消毒手套开始验尸。
初步的鉴定后,温凉抬头对李靖生说到:“死者的手臂,左后颈,还有腹部都有刀伤,但是致命伤是左后颈的这一处刀伤,深三厘米。根据伤口的厚度看,应该是同一把刀伤,但是左后颈这一块刀伤是由下而上倾斜导致。死者的胳膊膝盖均有淤青,根据血液黏度、肝温和尸斑,我判定死者应该死了接近六七个小时,可是因为室内空调的温度是二十六摄氏度,所以死者真正的死亡时间估计是十一个小时前,也就是早上八点到九点这段时间。”
李靖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有别的发现么?”
“身上没有其他伤口,也没有中毒现象,具体还得回到法证事务所做进一步的解剖。”
李靖生‘恩’了一声,示意温凉去化验卧室门口的那具男尸。
温凉走过去,相比那个女人,这个男人的表情没有那么恐怖。他的头部似乎被重物砸过,血液顺着头部流满了半边的脸庞。温凉轻轻拨开他的眼皮,仔细观察后,又仔细探了探他的脉搏,没有脉搏,也没有心跳,有些欣喜地说到:“他可能没死。”
一旁的傅兴快步走过来神情质疑:“我刚才发现他已经没了心跳,怎么可能还活着呢?”
“人死了血会凝结,可是他的血液黏度却没有那么浓,而且人死后角膜会失去水分,眼球也会便浑浊,而他的却有些澄清,所以他可能只是暂时性休克。”
听到温凉这么分析,一旁的邓柯很快拨打了120,又赞许地对温凉说道:“真是多亏你这么仔细地检查,要不然我们又少了一个证人。”
温凉笑了笑,又几乎是下意识地看向李靖生,只见他正打量着自己,表情莫不可测,平时疏离的眼神更是笼罩着一层幽幽的光泽。顺着他的眼神看去,温凉发现他竟然死死地盯着自己脖间那条大红的围巾,江子夔送她的那条,此时在满屋严肃的黑色下,喜庆得确实有些引人注目。
只是短短的注视,李靖生很快便移开了眼光,沉着嗓子问一旁的张目:“怎么样了?”
“杀死死者的刀已经在厕所找到,我们会带回所里化验,另外在地板上我还发现了另外一个脚印,长约25。7乘以6。876,这个人的身高大约在一米七六左右。除了这个脚印并没有发现其他这个人留下的指纹。”
李靖生点了点头转身向门口走去,报案的房东太太还在瑟瑟发抖中。
“你是怎么发现这两具尸体的?”
“我——我是来收房租的。每个月的20号我都会来收房租,今天我晚上过来的时候,没人应门,
我觉得有些不对,开门一看,就发现他们已经死了。”
“你为什么会觉得不对?”李靖生眯着眼睛继续问。
“昨天我给他们打过电话说我今天会来,他们不可能这个时候不在家,就算不在的话也会告诉我的。”
“你是给谁打得电话?”
“周易封。”
房东太太看着李靖生一脸凝重的表情,忍不住问道:“这个会不会上电视?”
李靖生剑眉一挑,指了指站在温凉身边的邓柯:“你问那个警官,我不知道。”
正和温凉交流的邓柯听见李靖生冷冷地说到自己的名字警觉地看向他,就看见那个一脸忧虑的房东太太走过来:“这位警官,我想问一问这个会不会上电视?”
邓柯看了一眼李靖生,满脸冷漠的表情,把这种简单的问题推给他邓柯心里微微不悦,嘴上却耐心的解释:“这已经属于刑事案件,应该会上。”
“那怎么办,我这房子以后谁还敢租?”
温凉也是无语,所有的人都忧心忡忡的,而她却还在担心这房子以后能不能租出去,也许这才是商人的本j□j。正想说两句,楼下便传来救护车的声音,半分钟后就上来了几个医生把叫周易封的男人抬了下去。
温凉心里祈祷着希望这惟一一个证人可以活下来,又在房间转了一圈看能不能发现其他证据。绕到沙发的后方,温凉发现满地都是碎的玻璃渣,还有一枝枝百合洒了一地,突然在一块玻璃上发现了一摊暗红色的血迹,立刻让傅兴取证带回去化验。
一个多小时后,现场基本已经做了详细的取证,李靖生这才带着一行人回去。邓柯暂时留下来保护现场又问了隔壁住户的一些情况。
因为仪器比较多,所里派的车已经坐满,张目开得是自己的车,温凉只好坐上李靖生的车。
上车后他体贴地打开暖气,神经紧绷着的温凉顿时放松了不少,漆黑的疲劳在眼皮后慢慢堆积,
一股困意朝她袭来。控制不住打了个哈欠,李靖生看了她一眼柔声问:“很累?”
“没有。”温凉摇头,又好奇地问他:“你知道了吗?”
李靖生转过头看着他,漆黑的眼睛如群星闪耀,沉了一晚的面庞终于有些放松:“我哪有那么厉害。”
温凉忽然想到前不久自己说过‘他其实没有那么厉害’,现在又听他这么说自己,脸微微的红了起来,好在车内光线很暗,彼此看不清楚。
“那你发现了什么吗?”温凉不死心。
“明天再说。”
温凉识相地闭嘴,靠头打起盹来。他的车技也非常好,匀速平稳地在车流中前进,因为中午没睡觉,温凉终于抵不过疲劳,无知无识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温凉才沉沉地醒来,却发现车已经停在了楼下,再看李靖生正微笑地看着自己。
温凉摸了摸嘴角,不好意思地说到:“到了多久了,怎么不喊醒我?”
“刚到不久。”李靖生愉悦地笑了起来,看她睡觉的样子真是可爱,小嘴微微张着,毫无芥蒂。他真希望她没这么快就醒来,虽然现在两人天天在一起上班,他却不能常像这样静静地注视着她。
“那我先上去了,你开车小心。”李靖生笑着抚摸了一下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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