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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日久生擒-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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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还放松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李靖生皱着眉头:“为什么?”
“他们都知道了,我不想被人议论。”
“他们不是一直都知道么?还是你想让我追得更明显一点?”
温凉一抬头,看着他的眉间像是飘过一片寂静的暗云,讪讪地解释:“我想好好地工作。”
“这两者并不矛盾,我想知道你前段时间给我的信息都是我在自作多情了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不让他带个豆浆而已,怎么上升到让她这么难堪的程度了?
“那是什么意思?”李靖生的眉头锁得更紧了,看着面前局促不安的女人。
“现在刚发生了案子还是先集中精力破案吧!”
李靖生的嘴角浮出一缕嗤笑,一点都不谦虚地说:“你以为这案子很复杂么?既然你不想让我带我就不带了。”
温凉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气,就听他带着淡淡愉悦的声音:“换成你给我带,随便什么味道都可以。”
他的面庞上浮现出一丝丝得意的笑意,温凉哀怨地看了他一眼,无话可说。对她来说不复杂的案子,却和她牵扯着紧密的关系。那个叫夏春晓的女人,她的胃里到底怎么会有一块她们家的祖传的玉呢?
天上人间
温凉有一颗非常柔软的心,柔软到只能用冰冷的壳去覆盖,脆弱到不能再被伤害,即使脆弱到极点,那也是四年前。现在,在她柔软的心底,住着重要的人:谢妈妈、江子夔、李靖生还有她最想念的爸爸妈妈。
两块玉合在一起之后温凉便不再离身,她之所以隐瞒夏春晓胃里有玉这个事实,多半是为了父亲,她害怕顺着这块玉,她的旧伤疤被重新揭开,更不想他的父亲时隔四年再被人议论纷纷。
而温凉更是下了决心,自己一定要找出真相。这个叫夏春晓的女人,她背后有着怎样的故事?
资料提到过她六年前曾在天上人间呆过两年,温凉下班后便直奔那里,如果幸运的话,或许能打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到了才发现并没有自己想象地那么简单,里面的人鱼龙混杂,里间的大厅没有VIP是进不去的。
温凉在外面的大厅晃了一圈,性感的妞是见了不少,却分不清哪些是坐台小姐。温凉不敢冒昧,只好去吧台点了一杯果汁,看着舞池里穿着极少的男男女女,有的女人画着浓浓的烟熏妆,紧俏的臀部像马达一样扭动着,那些道貌岸然的男人不怀好意地在她们身上摸来摸去,彼此却都是享受的模样,都是你情我愿的事!
五颜六色的灯光随意地打在他们身上,晃得温凉眼花缭乱。
“嘿,你第一次来这里吗?”倒酒的年轻帅哥一边配着酒一边笑着打量温凉。
温凉的视线从舞台中央落到他的身上,眼神凉凉的,没有开口。
那个帅哥看着温凉有些戒备的模样,轻松地笑到:“我来这里工作后还从来没有看过有人穿这么厚的羽绒服来这里。”
温凉露出一个明艳的笑,从包里拿出夏春晓的照片,媚眼如丝地问:“帅哥,你认不认识她?”
“她是这里的?”
“恩,她几年前在。”
帅哥困惑地摇了摇头,指点说:“我刚到这里一年,你可以问问里面那些女的。”说完他便指了指从里边那个大厅出来的妖娆女人,可她们个个都挽着一个男人,温凉不好询问,只是盯着他们。
“你知不知道怎么进去那里面?”
“很简单啊,办一张贵宾卡就可以进去了。”
“多少钱?”
“五千,在里面的消费还可以累加积分。”帅哥一边说一边看向温凉,昏暗的大厅他看得出她未着半点妆色,头发闲散地披在柔弱地肩头,却显得更加独立出挑楚楚动人。看她左顾右盼的样子也不像是经常来这里,难道是男朋友劈腿,这种事情他也见怪不怪了,来这里的男人谁又是没有家室的。
温凉无从下手微微沮丧起来,刚打算起身便听见那个帅哥向她招手,小声地在她耳边说:“这里很多女孩都是刚进来不久的,如果真想打听,就去洗手间等。”
如醍醐灌顶,温凉谢过他便踩着高跟鞋径直走到洗手间,镜子前有几个身材极其火辣的女人正在补妆,都穿着低腰的紧身裤,低胸的上衣,不知是她几倍大的白兔正随着她们弯腰的动作呼之欲出。温凉克制不住的紧张,却还是走上前去,和她们的浓妆相比,她简直就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芙蓉。
“你好,请问你们认不认识这个女人?”温凉极小声地说,楚楚的脸上浮现出略显哀伤的神色。
“你找她干嘛?”因为职业的原因,几个女人多少有些敏感,面无表情地冷冷反问。
温凉的表情几乎垮了下来,呐呐地说:“她是我姐姐,前几年来到这里打工,后来再也没有和家里联系过了,我才找过来,你们有见过她么?”
温凉的眼睛里亮晶晶的,柔弱的模样让几个女人俱是一愣,做她们这一行的,多少有些难言的苦衷,语气也变得温和了起来。
女人一边涂着腮红一边对温凉说:“不认识,几年前我们根本还没来,再说天上人间的姑娘都是每四年换一批的。”
由远及近地忽然传来刺耳的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温凉回过头,就看到一个四十左右样子的女人,浓密金色的大波浪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头,丝丝缕缕都热辣得迷死人,浓密的睫毛、魅惑的眼神、性感丰厚的双唇,无时无刻不透露出万种风情。
见她进了最里边的隔间,刚才那个女人又小声地对温凉比划:“听说她在这里有一些年了,现在是管我们的妈妈,你可以问问她,不过她的脾气很差。”说完,几个女人行动迅速地补完妆离开了。
大概又等了五分钟,那个女人才慢吞吞地从里面出来,满脸写满了疲倦。她洗过手,温凉友好的递了一张面巾给她,看着她从手提包里拿出一盒精致的女士香烟,熟练地点燃了一根烟,夹在了纤长的食指和中指间,深深地吸了一口,这才慵懒地倚在墙上打量着温凉。
烟给了她一种特殊的美丽,青烟絮絮的她虽然看着自己,温凉却觉得她的眼神有点飘。
“姐姐,你认不认识这个人?”温凉拿着夏春晓的照片小心翼翼地问。
她只是瞥了一眼,满脸的轻蔑:“她早就不在这里了。”
温凉一听她知道脸上涌现出不易察觉的惊喜:“不在了,为什么不在了?”
那个女人优雅地弹了弹烟灰,狐疑地打量着温凉:“你问这么多干嘛?你是她什么人?”
温凉在李靖生的带领下已经算是半个行为分析大师了,看着面前这个女人不耐烦的模样,顿时猜到了不少,于是冷冰冰地说:“我男朋友和她好上了,我要让他们俩都付出代价。”
那个女人神色微变,嘴角闪过一丝嫌恶:“哼,十年前我和她一起来的这里,只可惜,她比我运气好,后来遇到一个喜欢她的男人,被包养了。”
“那你知道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么?”
“名字,不知道,倒是见过几次面,不过好像四年前出了事,被人举报了。当时夏春晓还来找过我。现在怎么落难了,又去勾引年轻小伙子了?”她大口的吸着烟,烟雾上升弥漫住她那轻蔑又有些难过的眼睛。
温凉的喉咙似乎被什么堵住似的,火辣辣地疼,看着小姑娘失神的模样,女人又笑到:“你看着不大,你男人多大了,竟然能和她搞在一起,我劝你赶紧分手得了。”
温凉僵硬地杵在那里,大脑晕乎乎的,她刚才说的那个男人应该是她的父亲温纪中吧,四年前,他也是被人举报。怎么会是这样?!她视若神明的父亲,除了她的妈妈,外面怎么还会有其他的女人,那半边的玉,他怎么能这么轻易地就送给一个风尘女人?
手一点一点收紧,捏着照片的之间微微发疼,最后被温凉揉成一团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像是回到四年前,所有的心酸、委屈、无助再一次得铺天盖地而来,席卷了温凉所有的理智,抽走了她身体的每一丝力气。温凉提着包,神色恍惚摇摇晃晃地往外走,出门便撞上了一个满脸肥油的胖子。
“对不起。”温凉道过歉继续向前走。
温凉楚楚动人的样子似乎激起了胖子极大地兴趣,下一秒,温凉的包便被他从后面拽住胳膊。
“你想干嘛?”
“想干嘛?撞了人就想这么走?”他笑得猥琐,温凉却一阵烦躁。
“那你想怎么样?”
满脸油光可鉴的胖子邪笑着俯身压住温凉,浓浓的酒味烟味恶心地温凉直想吐。他的手甚至顺着温凉的腰线直接摸上来,温凉一阵发麻,脚毫不客气地招呼上去,一脚便用力地踩上了那个胖子的脚背上。
他‘哎哟’一声惨叫起来,随后从厕所又走出来几个男人,应该是和胖子一伙的,直直的一排朝温凉逼过来。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因为害怕剧烈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这一切都极大了刺激了那个胖子。他看向温凉就像看着陷入圈套的猎物,然后奸笑着缓步走来。
“别碰我!”温凉把包护在胸前,声音却有着丝丝的颤栗,有些绝望更多的是害怕。她多希望现在能有个人出现带她离开这个恐怖的地方,可是除了昏暗的灯光,来往的人全是一张冷漠的脸,视若无睹,就像这样的事情在他们看来是家常便饭一一般。
后面一个高个子男人从怀里拿出一把小小的藏刀,上下地甩动,语气极为轻佻:“能被我们老大看上是你八辈子的荣幸。”
温凉看着面前围上来的男人,无助的泪水一下子冲出眼眶,那么多双肮脏的手上下其手,还有一股死死的力量按住她的胳膊把她死死地钉在墙上。温凉有些后悔自己冲动的行为,就在她以为难逃这一劫的时候,后面传来一股冷冽低沉的声音。
“别动她!”
“谁多管闲事?”咸猪手们一个个转过去,温凉趁着他们放手快速冲了出去,胖子眼疾手快地一下子抓住她的包带把她牢牢地扣在怀里。
“齐总,这样就没意思了?”胖子戏谑。
“你动她一个手指,我会让你整个手臂搬家!”
齐矜虽然是对着胖子说的,眼神却温柔而坚定地看向温凉,有那么一瞬,温凉觉得像是回到了高中,那段他陪伴自己的日子,他也常常这样温柔地注视着她。仅仅一秒的对视,刚才没流出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肆意地在脸上蔓延。
胖子好笑地环视了一周,笑得更加邪魅了,“我也警告你别惹我,要是让你那个小女朋友知道你在这里拼死命地护着其他女人,你猜猜她会这么样?”
齐矜放在身体两侧的拳头一点点收紧,眼角眉梢都是寒意,看向胖子的眼神犀利地让人发颤。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骚动,跑来一个男人,低沉地吼到:“警察来了。”
齐矜的脸这才慢慢变得柔和,柔和之中又带着意料之中的自信。
胖子的脸上浮现一丝狠厉,低声咒骂到:“小子,算你走运。”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来的几位警察很快就像这边走过来,温凉见机大声呼救。警察很快就注意到这边,小跑着过来,胖子为首的混混很快乱作一团,自顾自地冲向大厅。
齐矜很快把温凉拉过自己的身边,紧紧地抱在怀里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这么近的距离,这么亲密的拥抱,两颗心就像是回到曾经,齐矜的手臂力道情不自禁地加紧,轻轻吻上她的发丝。
忽然,刀光一闪,来不及躲避,齐矜只是下意识地紧紧搂住温凉,背上就传来撕裂的刺痛。再抬头,那个胖子已经被一名警察制伏。
闻到空气中的血腥味,温凉抬头一看便看见他微微痛苦地脸,再看他的背,生生的被那个胖子划了一道长口子,鲜血正一点点的渗透出来立刻沾满了半个背。
温凉颤抖地拿出手机拨打了120,眼中的泪却再也忍不住。
“你干嘛,你干嘛挡那把刀?”
齐矜疼得倒吸凉气,却微笑着一只手把哭泣的女人紧紧地箍在怀里,这样的温存是真实的么?她真的就在他的怀里?背上传来一阵又一阵剧烈的疼,齐矜却在温凉清香的发丝里迷失了自己,即使这么疼,也不要放开,他就知道,她永远是她的无法控制。
还要多久
去医院的路上温凉习惯性地给江子夔打了个电话,在过去的几年里,无论发生了什么事,她都会选择第一个告诉他,不是因为其他,而是那时候的温凉身边只有他。十八岁的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内心的孤苦无人倾听,而他的出现无疑是这世上最美好的事。
因为伤口有些深,进了医院温凉便陪着他去缝针,褪掉衣物,温凉看着他精瘦的背上早已被鲜血沾染得模糊不清,而那条刀伤在整个光滑的背部显得更加触目惊心。他坚持不用麻药,医生也就这样缝了起来。
不是不疼,而是齐矜不舍得错过温凉脸上淡淡的泪痕和微蹙的眉头,在最疼也是他最清醒的时候,他可以看见这个女人在心疼,是为了他而心疼,这是一种多么疼痛的甜蜜,只有他明白。
江子夔很快就赶到了,进门看见温凉背对着坐在那儿,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紧张地问:“温凉,你有没有伤到?”
刚才还疼得龇牙咧嘴的齐矜一看见情敌来了,立刻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只有牙关在默默地咬紧。温暖的时光不过一瞬,齐矜很快清醒,她早已有了男朋友。
“我没事,他帮我挡了一刀。”温凉的话音因为啜泣而显得有些沙哑。
江子夔看向齐矜的目光有些复杂,齐矜读懂了其中那份感激,惨淡地笑了笑。江子夔心里的复杂是因为三年前,温凉也曾为他挡过一刀,那种感动对他来说甚至不仅仅是感动,更演化成一种像亲情般相濡以沫的感情,那种感觉,江子夔说不清。而上次与这个男人的相见,他就深知他和温凉有一段他不知道的往事。
既然温凉不曾提起,他便不多问,他们的心里有很多伤痛,有一些是可以互相安慰的,而有一些,只能埋藏心底,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体会那份苦涩。再看温凉,脸颊上的泪痕还很清楚,本来就白的皮肤显得也更憔悴。江子夔的心底泛起了阵阵心疼,又带着强烈的不安。他承诺过自己,不再让这个女人受伤,而她此刻的心,他却看不穿。
医生终于缝完最后一点伤口,笑眯眯地说:“放心,没有那么严重,女朋友这么心疼你,说不定好的更快,不过记得在结痂前千万不要碰水。”
‘女朋友’三个字那么清晰自然地从医生的嘴边滑出,三个人的表情都微微变了,江子夔看到,齐矜的嘴角似乎也浮现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刚才还苍白的脸一下子有了血色,变得温柔起来。
这种温柔没有持续多久,门口就传来一声带着怒意的女声:“我才是他女朋友。齐矜,你没事吧?”张姝羽踩着高跟鞋疾风一样的冲过来,走到温凉身边恶狠狠地剜了她一眼,胳膊故意地撞向温凉。温凉也穿着高跟鞋,被大力地一撞,没站稳,单薄的身子向后倒去。江子夔眼疾手快地扶住温凉,刻意地向自己的怀里带了带,有些不满地看向张姝羽。
张姝羽却全然不顾,低下头看着齐矜背后像蜈蚣一样的伤口,心头又是一阵怒气,这个女人,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自己都有男朋友还和齐矜混在一起。
“那个,对不起,他是因为我才——”温凉的话还没说完,却把张姝羽压抑在心底的怒气一下子点燃。因为你?张姝羽再也忍不住,声音尖锐:“你也知道是你的错,那拜托你以后就离我男朋友远一点!”
齐矜的脸也慢慢变冷,训斥到:“张姝羽,你在说什么!”
如果说温凉刚才心底还残留着一点温存的话,现在她清醒无比。即使靠的再近,他们也不再是原来的彼此了。
正在联系病房的医生听见张姝羽这么说,又想着刚才的口误,不禁有些难堪,咳嗽了一下说:“小点声,这是医院,病房号是716,谁是家属去交一下入院费吧。”
温凉愣了一下,赶紧说:“我去吧。”
张姝羽满脸都是不爽的表情,看着温凉离开病房,这才委屈地抱怨:“你干嘛老是护着她,我才是你女朋友!你疼不疼?”
齐矜疲惫的闭上眼睛,又睁开,刚才动气后背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于是语气也软了下来:“你说呢?”
“好了,不吵了,我扶你去病房吧!”
很快缴了费,江子夔又陪着温凉回了一趟病房。
“那个,我们就先走了,齐矜我改天来看你,小心伤口。”温凉一字一句都觉得费力,一旁的张姝羽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在最后一句看了她一眼,却满是冷漠的寒意。
出了医院,温凉还要去一趟警局做笔录,想着江子夔晚上还在酒吧打工便催促他回去。
“好了,都说了我没事,人你也见了,可以安心地回去了吧?”从刚才见到她 ,她就一直是这样恍惚的模样,看向他的眼神也空洞无比,就像是他们初次见面的那样。江子夔怎么也不放心,便说一定要陪着去警局。
“你去天上人间干嘛?”江子夔皱着眉头问。
“和最近的一个案子有关。”
听她这么轻描淡写地说,江子夔心里一阵发堵:“你是法医,这些事自然有警察去做。”
温凉自然听得出他对她的关心,抱歉地对他笑了笑,可这笑怎么也不能使江子夔安心,反而更加揪心了,“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事?”
温凉摇了摇头,既而又点了点头,看着江子夔一阵纠结。
“以后有什么事就和我说,想去哪里我陪你去,今天多危险啊!”
温凉愧疚地点了点,手自然地挽上他的胳膊,抓着他那种安心的感觉又回来了。两人都不再说话,沉默地坐在车内,温凉静静的想到,回国后第一次去看望父母时墓碑上的那束百合,还有夏春晓屋内散落地上的百合,那是夏春晓喜欢的花,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巧合?热泪一滴滴地涌了出来,滴在前襟的羽绒服上,‘啪嗒’地响。
“怎么了?”看着安静的她无声地垂泪,江子夔有些手脚无措起来。
温凉在他面前不再控制,直接伏在他的肩头痛哭流涕:“子夔,我想我妈妈了。”
听到她这么无助的痛哭,江子夔心疼之外也只能把她搂得更紧,宽厚的手掌在她的背上轻抚以缓和她的神经。
“到了,不哭了——看你眼泪鼻涕擦了我一身。”江子夔柔声安慰她。
温凉听他这么说,流着泪笑了出来,捶了他一下,又抓起他的袖口擦了擦眼睛。哭了太久,皮肤一擦拭,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下像小刺扎得一样疼。
在外面稳了稳心绪,温凉这才进了警局,邓柯看着两人进来,倒了两杯热水递到两个人的手上。听说温凉是为了查案才去的天上人间,还差点被猥亵,想到这里他这个警官脸上都觉得没有光彩。
“温凉,你还真是吓人。幸亏今天没事,不然你让我怎么向你们头儿交代。不过以后这些你和我们说一声我们会去查的,你一个女孩子家,又没有经过训练去那种地方很危险的。”
回想起来确实有些后怕,都怪自己太心急,于是点了点头:“以后不会了。”
“还有以后?!”江子夔的分贝提高了不少。
“这是你——?”
江子夔不满地瞪了她一眼,坐了这么久还没帮他介绍:“您好,我是她的哥哥。”
“你们去建材产查得怎么样了?”
“确实查到了一点线索,他的一个同事姚友民在两个月前突然不干了,最后连工资都没要,说是回老家,但是我们联系他老家那边的警局,发现他并没有回去,我想他很有可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温凉思索着点了点头,又问:“今天抓到的那个胖子会怎么样?”
“虽然有前科,但犯罪行为不大,只能拘留一段时间。”邓柯想到那个胖子就有些头疼,“你今天去查到了什么吗?”
“没有,夏春晓很早就不在那里了,在那里也没有朋友,很多人都换了。”
电话铃声突然想起,催江子夔回去的电话,温凉听到便推他回去:“你才刚上班,还是不要请假的好,快回去吧。”
江子夔无奈地点了点头,又嘱咐说:“圣诞早上我来接你,晚上估计不能陪你,酒吧走不开。”
温凉的脸终于恢复了一丝血色,笑着回应说好。
刚出警局,江子夔便看见正在上台阶的李靖生,裹着一件中长的黑色风衣,黑发在寒风中凌乱地飞舞着,下面那张脸比寒风还要冷。想着要不要打个招呼吧,毕竟两人还是认识的,江子夔刚打算抬起手,他却直接忽略掉他向门口大步走去。江子夔活生生地被噎了一次,心里万恶地诅咒:叫你追不上温凉!!
温凉正在做笔录,抬头看见他走进来,阴沉着一张脸,嘴唇张了又合不知道说些什么。邓柯看着温凉变得不自然的神色,解释说:“是我叫他来的。”
李靖生第一次对这个男人表现出一点友好,沉着声线问:“笔录做完了吗?”
邓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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