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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之殷少霸爱-第3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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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男人还在撇着腿跳啊跳,手里拿着木质长矛一样的东西,展现的是原始野性风,而殷权就以为人家在风骚地秀着什么。
  程一笙不满地嘟嚷,“喂,一会儿都要跳完了!”她仍旧没放弃努力,那头往外拔,只不过殷权能让她拔出来就怪了。她可不是什么色女,只是想欣赏这种纯粹的阳刚舞蹈,觉得很有特色,错过了可惜罢了。
  但是殷权那醋劲儿上来了,谁能挡得住?他为了不让电灯泡的存在,连岳父岳母都没邀着一起旅游,现在能允许一帮大男人妨碍他的蜜月吗?当然不可能!
  旁边的旅客不是抱一起拥吻就是看场中如此原始的表演,倒是没人注意殷权与程一笙。
  程一笙气坏了,手狠掐殷权的腰说:“我看你就是妒忌人家了,嫌人家比你胸肌大!”
  殷权一听这个,轰地火气就上头了,他揪了她的耳朵恶狠狠地问:“你说,是他们的大还是我的大?”
  明明说的是胸肌,结果程一笙想歪了,一来她正在生气当中,二来她觉得人家的都露着,你自己不用去比较吗?于是她以为恶劣的殷权,指的是那里,然后她很实诚地说了一句,“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扒开看!”
  完了,捅了马蜂窝了。
  殷权拎着她的耳朵,不可置信地问她:“怎么?你还想扒开看看?”
  这个色女!
  程一笙内心深处涌起的都是无辜,“我可没说我要扒开看啊,我说我没有扒开看!”
  这是说不清了,殷权捧起她的头,狠狠地、惩罚般地就吻了上去。程一笙瞪大眼睛,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这么多的人啊……
  她挣扎,唔唔地,没能挣开,反倒是他放开了,他把她的脑袋往左边一转,只见那里忘情接吻的不少,真叫一个开放。
  殷权低哑粗嘎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人生没有一次疯狂是多么可惜的事?今天我们就放开,疯狂一次让人生没有遗憾!”然后,他的手又把她的头扳了回来,继续吻着。
  疯狂一次?程一笙看着火光下的殷权,脸被映得立体而又魔魅,那双盯着她的星眸,灼然生辉,看得人心惊不已。
  温软的唇,霸道的吻,还有他刚才说的“疯狂一次”,程一笙觉得迷乱了,在耳边冲击着鼓声、号声,具有异域感的音乐,她任由殷权吻着。
  不知不觉中,那个节目已经结束了,新上来的节目节奏更加激烈,女人们也穿起了性感的草裙,比起刚才的草裙短了很多,但是尺度远比不上去泰国或是红磨坊,只不过这里的氛围非常好。
  也不知是火光还是人太多,程一笙只觉得自己的脸被烧得红通通的,但是在这样的氛围下接吻,感觉果真是要好得多。
  其实什么疯狂不疯狂,殷权只是给自己找个借口,让她忘了那些浑身都是野性的异域男人!那些男人,充满了力量,对于殷权来讲,是具有威胁感的。不同于像陆淮宁或是薛岐渊给他带来的威胁,是一种充满着原始威胁的感觉。
  临近尾声的时候,不少人都走了,忍不住回去温存了,程一笙与殷权携手走在回去的沙滩上,温馨极了。
  殷权还在纠结胸肌的问题,程一笙从后面跳上他的背说:“老公,来吧,这样就能试出你的胸肌是不是比人家大了!”
  这话又让殷权犯二了,背着她还在沙滩上跑了起来,证明他是力量型的。男人是不能让别人比下去的,他真恨不得让她坐在他身上,然后他来个俯卧撑。
  程一笙怕他跟自己过不去,在他背上安慰道:“老公,我确定了,肯定你的胸肌比较大!”
  真不容易啊,当老婆的还得维护老公的自尊心。
  “那里呢?”殷权跟着问。
  程一笙真后悔当初也不知脑子被什么给蒙了,太有逻辑感,想太多也不好是不是?她望天忧郁思索中,嘴又没把门了,“这个不好说啊,又没法儿去试是不是?”
  结果,一阵天昏地眩,殷权按了她的肩把她往下一拉,她从他肩上向前头冲下翻下,准确无语地掉进他怀里。她被他按在他的腿上狠狠质问:“怎么?你还想试呢?”
  程一笙赶紧摇头说:“胸肌都没你厉害,别处就更不行了是不是?”
  殷权的脸色微缓,只不过还是臭着个脸,一把将她拎了起来,拖着往前走。程一笙调整好步子追他两下,探着头问他:“不背了?”
  殷权不语,她感叹,“唉,福利没了!”
  他侧头,不冷不热地问:“你累了?”
  “累啊累啊,谁让你上午折腾人家了?”程一笙赶紧撒娇,让这男人快点恢复正常吧,吃醋吃的都要变态了。
  程一笙其实心里理解殷权,殷权和一般的男人不同,他毕竟没谈地恋爱,从骨子来讲,他是一个保守的男人,所以容不得自己的女人看别的男人。程一笙喜欢换位思考,如果是一个美艳的让她缺乏安全感的女人去吸引殷权的目光,她也受不了。比如那个挑衅意味十足的花月晰。
  程一笙可没忘记那个女人,她是个心里有数的人,谁具有威胁性,谁的目的不纯,她心里都有数。
  “你不是睡了一下午?”殷权问着,但还是弯下腰,程一笙立刻两眼弯弯,笑眯眯地跳到他的背上。
  她一手拎着一只鞋,嘴里哼着“猪八戒背媳妇”的曲调儿,一路欢快地回了屋。
  半晌后,把自己弄干净的程一笙舒适地躺在大床上问他:“明天去哪儿?”
  “喂鲨鱼!”殷权正在擦短发上的水,刚给她吹完头发,要不她能惬意地在那儿歪躺着。
  “啊!”程一笙尖叫,人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
  殷权看着她亮晶晶的双眼,不由笑着问:“很惊讶?”
  程一笙瞪大眼睛反复问他:“你确定你说的是鲨鱼?是鲨鱼?不是什么金鱼、鲤鱼还有松鼠桂鱼?”
  殷权笑,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不过他还是非常认真地回答她:“是鲨鱼,不仅有鲨鱼,还有魔鬼鱼!”
  “老公,你太棒了,鲨鱼怎么喂啊!”程一笙已经从床上一跃而起,抱住他的脖子,亲了又亲。
  他托住她的身体,不让她摔到床上,“安全点的、刺激点的都有,明天你就知道了,现在乖乖睡觉!”他说着轻拍她的臀,发出令她羞涩的声音,“再不睡,我可就不保证做出什么了!”
  明天的行程安排的比较紧,再说今天也已经要了她,所以他没打算再碰她,否则明天再不能把该玩的玩完,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离开大溪地,后面有趣儿的还多着呢!
  因为有刺激而新鲜的活动等着她,她从他身上蹭下来,掀被就钻进去了,乖巧地闭上了眼。
  这个样子,让殷权觉得她就像个小孩子,兴奋地等着明天爸爸妈妈带着她出去玩。如果有个女儿,必定是她这样可爱的样子。他的目光向下游移,望向了她的小腹,那里,是否已经有了属于他与她的宝贝呢?
  第二天,天还没亮,殷权就把她从床上挖了起来。
  程一笙揉着眼睛,不满地嘟嚷,“鲨鱼这么早就起了?”
  殷权不免失笑,觉得她的问题太有趣,他用毛巾被将她包好,给她头上扣了顶帽子,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稳健的步伐向外走去,“看日出!”
  简短的话,算是给了她答案。
  他人已经出了屋子,走在布满各种花儿的柏油路上,向外走去。这里的地上,到处都是鲜花儿,树上掉的,然后树上又会长出新的,如此交替,十分奇妙。
  “去哪儿看日出啊?”她的头靠在他的胸前,迷迷糊糊,头还一点一点的,显然没有完全清醒。
  “水上屋!”殷权说着,低头去看她的反应,小懒妖儿来这一整天了,还没有去看过水上屋儿。
  果真,程一笙清醒了,她瞪大眼睛,勾着他的脖子说:“我怎么把那里给忘了?”
  殷权看看隐有透亮的天,说道:“先看日出,然后再参观屋子!”
  “好!”程一笙扭着身子要下地,“我们跑过去吧!”
  “你没穿鞋!”他说完,还轻斥道:“别胡闹!”
  程一笙吐了吐舌头,老老实实地让他抱着走,还不忘拍个马屁,“老公你真厉害,抱我走这么久气都不大喘的。”
  殷权的眉高高地挑了起来,这话可是大大地取悦了他,他的步伐无形中又加快了几分。
  到了水上屋,殷权直接抱着她坐到小阳台的木椅上,他揽着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这样浪漫的感觉,他自然是不会错过的。
  程一笙在他怀里探着头,说道:“快出来了!”
  仿佛破冰一般,墨黑的天边,骤然亮了,金橘色耀眼的光芒,染红了天边,那是一种生的希望,充满活力的早晨。
  程一笙与殷权都没有说话,显然被这美景所震撼了,两人已经完全融入了这里,这只有欢乐没有痛苦的地方,这人间的天堂。
  太阳完全破水而出般的,程一笙看到了渐变的大海,那纯净又澄澈的颜色,可以洗去人世间一切的邪恶。
  “太美了!”程一笙站在木地板上,手撑着栏杆。
  殷权也跟着站起身,手扶着她的纤腰,在她耳边低声说:“晚上可以看日落,另一种感觉,也很美!”
  程一笙转过头,说道:“赶紧参观一下这里!”
  她说着,跑进房间。这里的装修与沙滩别墅不同,反倒是豪华酒店的规格,灯光暖黄温和,巨大的卫生间,很美。茶几底下是喂鱼的地方,她趴在茶几上看,随手拿过已经准备好的饼干,准备喂鱼。
  底下的鱼不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鱼们都没有睡醒。不过程一笙的饼干刚下去,鱼就凶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什么鱼,吃起饼干来很凶。
  殷权走过来说:“你还饿着肚子就先让它们吃饱了?”
  “看看,跟鲤鱼的势头差不多啊,真凶猛!”程一笙笑着说,头也不抬,显然没功夫理他。
  他摇头,没办法只能走过来拍她说:“换衣服,吃完饭去喂鲨鱼!”
  当然喂鲨鱼更加有吸引力,她站起身,看到床上已经多出一身衣服,这回是碧蓝色长T恤,下面白色六分打底裤。
  “喂鲨鱼方便!”殷权主动解释。
  “不潜水般?”她以为是要潜水的。
  “先去喂不潜水的,然后再喂深水的!”殷权着,自己先去换衣服。
  程一笙快速地将衣服穿好,此时殷权也走了出来,原来他跟她穿的一样,只是下身的紧身打底裤变成了六分的休闲裤,也是瘦腿的。
  这种美丽的颜色,将他衬得年轻了不少,一看就是个时尚青年,和N市那个沉稳内敛的男人,一点都不同。
  去喂鲨鱼的途中,程一笙还看到了酒店里的另一处景色,别墅建在沙滩上,而两边别墅中间,是一条小溪般的水流,很是美丽,让人惊叹。比起那条柏油小路,真是各有各的特色。
  殷权若有所思地说:“看样子这里更不错,可以方便你光脚走路!”
  他要最好的,不被打扰的,所以就定的那个房间。
  没走多久就到了喂鲨鱼的地方,程一笙看到,原来这就是在沙滩上,浅水区圈起了一处类似养殖场的小地方,圈里有条小鲨鱼,还有一只大的魔鬼鱼。
  殷权拖起她的手腕走过去,“来吧,先来热身一下!”
  程一笙说:“这鲨鱼好小,好可爱,是刚出生吗?”
  简直就是颠覆了她对鲨鱼的认识,她觉得鲨鱼都是凶恶的,哪里有这么可爱的?
  殷权已经熟练地与养鲨人交谈了起来,程一笙看着这位养鲨人是白种人,肯定不是当地人,果真对方说的是英文。
  “还真是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呐!”程一笙自语着,弯腰看了看里面的小鲨鱼。
  小鲨鱼并不怕人,也没有什么攻击性,完全就是用来观赏的。
  殷权与对方沟通好,两人下了水,程一笙喂了会儿小鲨鱼,便把目光望向同样在里面游着的魔鬼鱼,魔鬼鱼又扁又黑,看起来背上很光滑,她忍不住过去用手摸了摸,不像看起来那般光滑。
  殷权还把魔鬼鱼抱在怀里让程一笙摸,程一笙仔细地瞧了一下这家伙。
  这里只是小儿科,所以殷权并没有在这儿逗留多久,看完之后,两人就坐着玻璃船出海了。
  所谓玻璃船,就是这船底是由一块块玻璃拼接而成的,如此就能看到海底的鱼和生物。不得不说这里的海水真的非常干净,从上面一眼就可以望到海底,美极了。
  潜水的地方并不算太深,甚至都不用穿潜水衣,殷权与程一笙换了泳衣,头上戴着一个玻璃罩子,这样既可以清晰地看清水底,又不用为憋气之类的发愁。
  海底很美,一群色彩斑斓的小鱼游了过来,吻着人的身体,程一笙觉得很痒,嘿嘿地笑着。
  有鲨鱼经过,这鲨鱼可不是那刚出生的小鲨,个头儿很大,看起来十分凶恶,程一笙立刻躲到殷权身后,心想着还是人多些好,这样目标还小些。不过这里的鲨鱼并不吃人,熟视无睹地游了过去,惹得殷权一阵嘲笑。
  原来是这样啊,程一笙放心了,她趴在类似于珊瑚的东西上面看,惊奇地指了指上面的小鱼,用嘴形说:“这可是原版nimo啊!”
  殷权用摄像机拍着,这里有不少程一笙不认识的鱼和物种,很是稀奇。
  一个上午很快就过去了,两人上了船后,直接上岸,不过却不是往回去的方向走,程一笙问他:“下午去哪儿?”
  “爬山!”殷权又补充,“我们先吃饭!”他转过头,仔细看她娇媚小脸儿,“累吗?”
  “还好!”在水底行走,阻力很大,其实是有些累的,不过想到爬山,心里又痒了起来,不想再等明天。
  这边是游客游玩的地方,有特色的餐厅,还有一些卖纪念品的商店,两个人吃过了饭,随意地逛了小个小摊,程一笙看到有椰壳做的东西,还拴着绳子,不由问他:“咦,这是什么?”
  殷权眼一黯,拿了东西迅速付钱,说道:“买了回去再研究!”
  反正东西也不贵,程一笙以为是工艺品,便没阻止,由着他拿了。
  这儿与马代最大的区别是这里有海还有山,一起都玩了,来到这里,马代就不用再去了。其实海边度假都是大同小异,特色酒店,沙滩水上屋还有美丽的景色。
  这个地方民族特色浓郁一些,玩的比马代丰富,所以殷权对这里很满意。
  海那么美,这里的山自然也美,遍山的绿色与鲜花儿,其间的小土路,上面还有鸡在跑,一副悠闲景色,在这儿生活,一定快乐极了,这里就是一个没有烦恼的地方。
  一路上程一笙采摘野花儿,殷权拿过来给她编花环,程一笙探探头说他:“没想到你还会这个呢?”
  程一笙没有看她,一面编一面说:“我会的还多着呢!”
  程一笙撇嘴,没走几步,一个饱满的花环就戴在了她的头上。
  山不算高,这里的云很白很大,你从山下看,好似云就在山顶上,再望向远处,你几乎分不清哪里是天哪里是海,这样的感觉,真是无法形容。
  下午四点左右,两人就回来了,殷权将她领到山景别墅,程一笙新鲜地问他:“晚上住这里了?”
  “嗯,水上屋明晚再住!”殷权说道。
  程一笙见殷权把先前买的椰壳拿了出来,便好奇的没去参观房间先凑过来问:“这个是干什么用的?你看出来没有?”
  “我本来就知道!”殷权低头摆弄着,敛着的眸内,尽是笑意。
  绝对是没安好心。
  “啊?你知道呀,那你刚才怎么不说呢?”程一笙坐到他身边,问他:“到底是干什么的?”
  殷权不答,只是拉着她的手直接进了浴室,说道:“你先洗澡吧,你看一边洗澡可以一边喂鱼,是不是很有意思?”
  程一笙果真被那一边洗澡一边喂鱼的吸引了,其实就是浴缸旁有玻璃,掀开玻璃就能喂鱼。
  程一笙悠闲地喂着鱼,大概是一天很累了,泡着泡着便睡了过去,殷权悄悄地进来,看她果真睡着了,他拿着手里的东西,伸到水里给她戴上。
  程一笙迷糊中,感觉殷权的唇在她脸上亲啊亲,她不耐烦地说:“讨厌,困!”
  “老婆,你说的工艺品,你看看是什么?”他低沉魅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时,“哗”地一声,她已经被捞了起来。
  “你干什么嘛!”程一笙不悦地睁开眼。
  她已经被迫放到镜前,于是睁开眼就看到自己所谓的工艺品罩在胸前,一边一个,只不过有点小,旁边露出的一大圈白花花的,要多露骨有多露骨。
  程一笙哪里还有睡意,直接被惊到了,她哪里想到,椰壳是干这个用的,她不由怒道:“你早点不说!”这男人直接买回来,肯定不安好心。
  程一笙从镜中看殷权,果真看到他贪婪的目光正在盯着镜中,自己胸前的椰壳,意图很明显,她不由推开他就跑,气死她了。
  不过殷权可不给她跑的机会,长臂一伸,她就乖乖地又弹回他怀中了,然后就是直接的……
  N市,电视台
  安初语在听到薛岐渊的命令后,进了他的办公室,薛岐渊在文件上签了名字,才漫不经心地抬起头,对她说:“晚上陪赞助商吃个饭,力争把这个赞助拿下!”
  “陪吃饭?”安初语心里有点犯堵。
  薛岐渊面色不变,说道:“你是新人,赞助指标还没有完成,要知道,以后每一笔赞助,都会有你一份好处!”
  安初语一听“好处”二字,眼前一亮,当即说道:“我知道了薛台!我会去的!”她哪里知道,今晚这事儿,可是冲着她来的。

☆、第四百一十四章 陪酒门事件

  薛岐渊说道:“下午你早点走,好歹打扮一下!”
  安初语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她每天都精心打扮,这还不行吗?于是她问道:“薛台,我这样不行吗?可是我现在还没有太多的钱啊!”
  之前一直拿的实习工资,少的可怜,还不够生活费的,毕竟谁都想进电视台,不要工资也干,能给她一点钱就应该知足了。她上了节目就可以拿主播级别的工资,但是目前不满一个月,还没有发工资,她拿什么买衣服?她是想着,台里不是有供主持人出席场合的礼服嘛。她不找台里要服装津贴,借件衣服总可以吧!
  哪里知道薛岐渊说:“怎么也要正式一些,衣服不用太贵,头发做一下。你现在虽然是主播了,但毕竟名不正言不顺,开始还是要低调一些。”
  想弄个差不多就要小一千块钱,安初语心疼极了。她明白薛台的意思,谁让自己只播了一期节目,还争议颇多呢?没有办法,她只能说:“好的,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
  薛岐渊“嗯”了一声,继续低头工作,不再理她。
  安初语心里叹气,又要找家里要钱。她抬腕看表,时间不多了,还是选刷信用卡吧!
  车还没有买,刚开始她还穿着中式衣服来上班,在被人扔了鸡蛋后,她就不敢那么高调了,上班尽量穿西装套裙,既得体也大众化,出门用墨镜武装好,这样别人就不会认出她了。
  她走出电视台,走了一会儿才打车,终于顺利拦上车,她松了口气,总算是成功出来了。每次出电视台跟做贼似的,这种感觉真是不好。她暗暗决定,日后一定要混出头来,一定!
  为了给自己拉到第一笔赞助费,尽快从这种窘境里走出来,她豁出去给自己弄了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造型,折腾完了之后,花了她将近三千,真叫一个肉疼。
  她算是想明白了,只要她的赞助费够多,那她的地位就不可动摇,这一切都要靠自己。当初夏柳走之前,节目的收视率不如程一笙,可人家赞助费高,结果稳坐台里一姐的位置,这就是例子。
  薛岐渊到的比较早,他到的时候,安初语已经在饭店门口等了,一身浅紫色的旗袍,端的是淡雅高贵,长直的黑发做成了螺旋卷,垂于脑侧,有一种三十年代大小姐的感觉。这一身既体现出高贵,也不失清纯,可谓是一次成功的造型。
  薛岐渊承认,有那么一刻,他以为自己看到了程一笙,大概是没有想到程一笙会在这里,心里没有准备吧!他当场就愣在原地,一时间回不过神。
  安初语等的无聊,转过身,刚巧看到薛岐渊,便立刻扬起唇笑道:“薛台!”
  薛岐渊立刻敛眸,掩去自己真正的情绪,微微低头,从她面前走过,沉声道:“走吧!”
  他没想到她会弄出程一笙的造型,这样不好,节目里你已经模仿了人家,生活中再去学人家,是不是完全把自己当成人家的替身了?是不是有点太不厚道?不过他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想看一看今天的效果。
  进了包房,没有等一会儿,王总一行人便到了。
  安初语脑中想的赞助商都是殷权、简易、阮无城那样家世又好,形象又好的公子,以女人的浪漫情怀,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赞助商也有那种大腹便便、满脑肥肠,笑容猥琐的中年肥胖男人。其实这类男人在赞助商中才占了较大的比例。
  王总看到安初语眼前一亮,这活脱脱是个小程一笙啊!要说程一笙那样的大美人谁不喜欢?单是看一眼骨头就酥了三分,可是没办法,人家是殷权的女人,瞧这恩爱劲儿,估计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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