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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之殷少霸爱-第5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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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子衡担心万一事情失败,所以为避嫌没有离开n市,选择在家过年。他一看到eric的电话,立刻拿起手机说:“怎么样?事情成功了?”
他并没有接到自己人的通知,不过他觉得eric得了手就给他打电话,比自己的人快也是有可能的。他的心跳得很快,仿佛看到程一笙已经在自己怀中了。
eric气急败坏地说:“成功什么?我问你,殷权跟程一笙人呢?我们压根就没看到!”
“什么?没看到?怎么可能?我已经查了他们明明订了票的!”冯子衡说道。
“订了票就能证明上飞机了吗?你是怎么办事的?逗我们玩呢是不是?”eric气呼呼地问。
“废话,你以为殷权的行踪想查就查啊,我查他的票就不知道冒了多少的风险,有本事你自己查!”冯子衡气道。
“你自己没本事你还怪别人?”eric叫道。
“我没本事?我现在想知道程一笙在哪儿就能知道,你能知道吗?”冯子衡问他。
eric:“……”他给她打电话她都不会接的,更别提知道她在哪儿了。
冯子衡没好气地说:“如果你想退出,我没意见,双手欢迎!”
“诶!别别别!”eric连忙说道:“有话好好说嘛,我这不也是着急,机会难得,怕失去这个好机会,你看你赶紧打电话问问,他们什么时候到这里?”
嘴上说得好听,可心里不知道把冯子衡千刀万剐多少次了。如果不是为了把程一笙弄到手,他至于受这个气?
冯子衡冷哼一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别再抱怨什么!”说完,他毫不客气地挂了电话。
“shit!”eric重重地骂了一句。
一旁的努哈问他:“怎么着?气成这样了?”
“他没搞清楚,还牛起来了!”eric拿过望远镜看岛上的人群说:“这里面就没一个是程一笙!”
努哈说道:“这小子,什么力都不出,还想最后得到程一笙?到时候咱们得手后就把他给踢出局!”
“我看行!”eric立刻应道,和他一拍即合。
“他还说送我个女人,我看大概是他不稀罕的女人吧,哼!”努哈不屑地说。
eric心思一动,他可是希望这个努哈把花月晰收掉的,努哈为人暴戾,相信肯定能震得住花月晰。于是eric说道:“这点他倒是没说谎,我听说那个女人了,脸蛋身材都一等一,只不过人家女人有本事,看不上他。你要是能征服那女人,比程一笙也差不了多少!”
“哦?真的?”努哈将信将疑地问。
“当然是真的!”eric说。
要是努哈稍稍关注一下娱乐新闻,肯定就能知道花月晰与eric的绯闻。也不会成为他们给花月晰找的回收站。
冯子衡挂了电话后,手摩挲着手机,想了想,给程一笙打了过去。
电话刚一接通,冯子衡那脸上的沉凝阴郁,立刻消弭于无形,瞬间变成灿烂的笑,阳光极了。
“一笙,新年快乐!”
是拜年的!程一笙今天接了不少的电话,也收了不少的短信,当然不会怀疑什么。
“新年快乐!”程一笙笑着说。
“怎么样?过年了,不用再忙了吧!”冯子衡问她。
“是啊,总算可以闲下来了!”程一笙说道。
“放假了,一定得去度个假什么的吧,不然平时哪有时间?”冯子衡随意地问。
“本来是打算去的,只可惜殷权爷爷身体不太适合旅行,就算了!”程一笙说。
“哦!那有点可惜,不过老人家还是多注意点比较好。”冯子衡关心地说。
“是啊!”程一笙应道。
冯子衡得到了想要的消息,没再多说,对她说道:“好了,我还要给别人打电话拜年,有机会再联系!”
“好的!那先这样,拜拜!”
“嗯,拜!”冯子衡说完,挂了电话。
没想到,她竟然没有去。就是因为殷宗正的身体不太好?他的手紧紧地捏着电话,在发泄着他心里的郁怒心情。
他紧紧地盯着手机,快速按着手机,拨通了eric的号码。
“喂?他们到哪里了?”eric问道。
“在家呢,殷权的爷爷病了!”冯子衡的声音十分平静,听不出他的情绪。
“shit,死老头儿!那怎么办?”eric问。
“只能等下次机会了!殷权既然让他的员工们去度假那就肯定不会再过去了。”冯子衡说道。
“什么?那我们这次就白忙活了?”eric语气不善地问。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还有一种可能,这次他们去了,你们也没能劫走人。你要是心里没有这个准备,那干脆就别干,让我跟努哈动手,反正少一个人,我们少一个竞争对手。”冯子衡不着急地说。
“小子,别以为爷好威胁,你再敢威胁爷,信不信爷把你的事告诉殷权去,看你在n市怎么再混下去?”eric恶狠狠地说。
“敢做这样的事,你以为我没有后招吗?我可不怕殷权。只要你甘心这辈子没机会得到她,你就试试!”冯子衡冷笑着说。
要说eric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可没得到的女人总让他那么不甘心,更何况这个女人还让他吃了苦头,这便越发的欲罢不能了。
于是eric只好再一次地忍住。说了两句服软的话后,挂了电话又是骂又是踢的,可见气得不轻。
冯子衡深知程一笙的魅力没人能抗拒,所以他利用了这一点,可以让他们为自己出力。
温泉别墅被程一笙布置的喜气洋洋,年味十足。她喜欢古式的一切东西,所以殷权整的欧式洋房让她挂上了一大串的大红灯笼。从温泉到屋子里的长廊,两排的大红灯笼,看起来极为壮观喜气。
再看窗户上,也贴满了充斥着年味儿的窗花儿。
上午,程一笙带着两个宝宝游了泳,两个小娃累坏了,吃奶就睡了。
程一笙从宝宝房走出来,笑着对殷权说:“这样多好,免去了我们两边跑的麻烦,两边老人住一起也热闹!”
殷权渐渐习惯了人多的生活,现在也不那么反感了。这要是以前,他绝对没想过自己的家,会有这么热闹。
殷权抬手,轻揽她的肩头,柔声说:“你喜欢就好!”
“我就是喜欢这份儿悠闲与居家,今天大年三十呢,难得我们都不用工作,咱们一起做饭吃如何?”程一笙抬起下巴问他。
殷权微微笑着挑起眉问她:“怎么?想跟我比厨艺了?”
他这么一说,程一笙也来了兴致,笑着说:“比就比,有什么?来吧!”
程一笙说着,先走向厨房。
殷权跟着走了进去,这女人居然还敢跟他比厨艺?真是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殷宗正跟白庭轩已经比了一个上午的衣服,程一笙为了公平,所以在年前统一给两位老人做了符合各自风格的衣服,这下可好了,两人都在比着说自己的衣服好看,明天殷宗正还打算回殷宅一趟,拜年什么的,总得显摆一下吧。
林郁文不怎么讲究穿的,也在镜子前比划起来,衣服她已经选好了,正在比首饰。
程佑民看她极不顺眼,说道:“我说你以前也不喜欢这些金啊玉啊的,怎么老了老了,反倒拜金了?”
林郁文看向他鄙视地说:“女人爱美就是拜金了?哪个女人不喜欢珠宝首饰的?以前我不戴这些是因为咱家除了温饱,根本就没闲钱买这些,干脆就不想了。现在人家殷权给我都买了,我为什么不戴?我当然喜欢了!”
亏了殷权是程佑民喜欢的女婿,要是别人,程佑民非得吃醋不可。只因这人是殷权,程佑民没了脾气,只好哼了一句,“庸俗!”
林郁文看着漂亮的珠宝心情大好,也不跟他一般计较,只是笑道:“呵呵,你倒是想庸俗呢,可惜你是男人,想戴都戴不了,只能眼气了!”
程佑民决定不跟这个没深度的女人一般计较,气哼哼地出去了。
真稀罕,客厅里没人,程佑民听到厨房里很热闹,于是便走到厨房去看,原来是女儿跟殷权正在做饭。
程一笙说:“殷权你别偷看我的,一会儿偷学我的手艺!”
殷权好笑地说:“我学你的手艺?你有手艺吗?到时候别跟我哭着耍赖就行!”
“切,我会跟你耍赖?你就吹吧啊!”程一笙不服气地说。
“这样,我们比赛,比赛就有输赢,赢的得有奖品吧!”殷权问她。
“有就有!有是对的!”程一笙说道。
“那你说奖什么?小奖我可不要!”殷权说。
程佑民不好意思再听下去了,万一小两口说些什么亲密的话听了去,他不是为老不尊了?他唇边挂着微笑退出来,没有打扰两人,刚刚退到客厅里,就接到了程佑强的电话。
程佑民愣了一下,不过还是去阳台接了。
阳台上很暖和,阳光洒进来,丝毫感觉不到冬天的寒意。他坐在藤椅上,低声“喂”了一句。
“大哥,过年好啊!”程佑强的嘴里,带着讨好的意思。
“嗯!”程佑民淡淡地哼了一声,不冷不热地,显然还在生着以前的气。
程佑强低下气来,叹声说道:“大哥,以前是我不对,没本事管住老婆孩子,现在我跟以前不一样了。她们都找不到了,就剩下我一个人,过年也怪寂寞的。大哥,过年咱们聚一聚吧,我请客,也顺便见见我那位。”说完,他生怕程佑民会拒绝,跟着说道:“您要是不愿意认我也没关系,咱们就当是朋友,见个面吃个饭,您说呢?”
这话说得十分低声下气的,可见程佑强是真心要请他吃饭。
程佑民心里清楚,以前都是那母女在,所以才闹出那么多事来。现在程珠珠也不在这儿,程佑民也没什么可算计的。于是他松了口,说道:“好吧,不过我就不让一笙跟殷权去了!”
“行行,我也没脸见他们了,大哥您来就行,也尝尝您弟妹的手艺!”程佑强连声说道。
“好吧!”程佑民心里叹气,他到底是对这个弟狠不下心来,也不知道林郁文听了会不会又不高兴,早知道他刚才就不奚落她了,说两句好听的怎么了?
程佑民又是一声长叹,心想着自己一个大学教授,有才华,也得被女人给管住,真是没办法的事。
到了中午,两个互相比着的老人吵饿了,这才偃旗息鼓,出来找吃的。
两人看到桌子上摆满了各色的菜,跟平时的家常菜不同,全都是酒店做得那种有花样的菜。又累又饿的两个人,看得是两眼放光,一人坐到桌子一头,等着开饭。
程一笙跟殷权从厨房出来了,一人手里端着一个盘子,放到桌上。
殷宗正吧嗒着嘴说:“哎呀,不愧是过年呀,这菜真丰盛!”
白庭轩拿着筷子指他:“嘿、嘿,把你的口水擦擦!”
殷宗正用手一抹,哪有口水?方知上当,对着他怒道:“你个老不究,拿筷子指人,没礼貌!”
白庭轩不甘示弱地说:“你嘴巴再张大一些,口水都喷菜上了,我们怎么吃?”
殷宗正不好意思,赶紧闭了嘴,目光狠狠地瞪着他。
程一笙见两个老人在家还穿这么隆重,心里明白这一上午不见人,都忙活什么去了。还好这回衣服做得多,否则都不够折腾的。
程一笙向来不会戳人短,一向都是为别人着想的。可是殷权这个没眼力介儿的就太直接了,很是生硬地问:“爷爷、外公,你们在家穿这么隆重干什么?不怕吃饭掉块油上去吗?”
殷权是真没想到那些,他就是担心这俩人吃个饭万一把他老婆给准备的衣服弄脏了怎么办?回头他老婆又得重新辛苦给准备衣服。别以为准备这些衣服那么容易,选款也很费心的。
程一笙差点就笑出声了,这殷权也太直接了吧,有这么说话的吗?程佑民走了过来,他听到了殷权的话,就装没听到。
果真,两位老人都很尴尬,同时说不出话来,恰好此时林郁文走了过来,两个老人一看她,眼前同时一亮。林郁文不仅穿了得体的套装,酒红的。脖子上还戴了串碧玉的项链,绿油油的,盘得一丝不苟的发髻上,还戴了亮闪闪的卡子。
这就是一要出门赴宴的贵妇人啊,要多隆重有多隆重。
于是两个老人同时伸手,指向林郁文问道:“你,在家吃个午饭穿那么隆重干什么?就不怕掉块油上去吗?”
程一笙憋啊憋啊,实在憋不住,只好扭过头去,偷着笑。
殷权也忍得很辛苦,还好他平时严肃惯了,所以现在脸上看不出笑意来。
程佑民是最惨的那个,就站林郁文眼前,要是以前他就笑了,可是他一想到佑强请吃饭的事,他就不敢笑,一直忍着、忍着,忍的脸都快要抽筋了。
林郁文这叫一个尴尬啊!她的脸都红了,殷权哪舍得自己丈母娘这么下不来台?于是赶紧出言解围,说道:“妈,我给您挑的衣服还行,很合身。我还担心您不穿呢,现在穿出来给我看,我真是高兴!”
这话说的好娘,程一笙抖了抖,打个冷战。不过看在他是给自己老妈解围,就不出言取笑了。
殷宗正跟白庭轩异口同声地惊讶问道:“什么?这衣服是殷权给买的?”
殷宗正问:“殷权你小子怎么不给我买?”
白庭轩跟着问:“殷权,你不公平。”
殷权看向他们说:“一笙给你们买了,我再买,不就过剩了?”
程一笙赶紧说道:“来来,快点入座,要不菜都凉了,我跟殷权忙活半天,大家都要带任务吃饭啊!”
“哟,这是你们做的啊!”白庭轩惊讶地问。
殷宗正先问:“什么任务?”
这事儿揭过去了,林郁文感觉自己的脸,还有点发烫。程佑民赶紧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林郁文一看他没有落井下石,有点奇怪,这男人刚才还跟她要呛着来的样子,怎么现在知道体贴人了?有情况!
那边程一笙已经笑着解释了,“我跟殷权比赛,看谁做的菜好吃,所以你们吃过菜后,要排个序!”
殷宗正和白庭轩赶紧讨好地问:“一笙,哪些是你做的?”
没办法啊,孙子是指望不上了,他们还不快些讨好着孙媳妇?以后吃香的喝辣的还有好衣裳穿。
殷权冷冷地说:“就知道你们想着作弊,所以我们不公布哪道菜是谁做的,盘子上也没有记号,只有编号,到时候你们按编号来记录就行了,这样公平!”
殷宗正立刻说:“哎呀殷权你一个大男人,做菜好是应该的,跟老婆比什么?”
白庭轩更过,“要我说你直接认输吧,结果可想而知,我们一笙心灵手巧,那是你能比上的?”
程一笙汗了,她现在是不是应该很高兴?
林郁文心想刚才她那么难堪,谁都不给她解围,就殷权出言相救,她当然是要支持殷权的,于是她说道:“以前都是殷权做饭,显然一笙不是殷权的对手。”
殷宗正就说了:“那可不对啊!殷权做得都是家常菜,一笙的手艺专门跟酒店大厨学的,我吃过。有证人的哦,还是三个证人呢!”
殷权心想,丈母娘就是仗义!
白庭轩也不甘落后地说:“做饭多的不一定做饭就好,这是常理嘛!我根本就不用尝,一看就知道啊,肯定是一笙做饭好吃。”
林郁文一看现在是压倒性胜利,赶紧用手肘碰了碰身边的程佑民求支持。
程佑民赶紧表态,生怕晚了老婆不高兴,于是清了清嗓子说:“我家的闺女我最了解,她哪里会做什么菜啊?殷权的手艺我们是最知道的了,不用尝我也知道,肯定是殷权的好吃!”
这是总结性发言。
林郁文很满意,笑着说:“就是!”
程一笙笑着说:“是好是坏,尝尝就知道了。为了考虑你们怕得罪人的心情,这次采用不记名投票,大家在表上划勾就行,完了都放在我们做好的箱子里。”
殷宗正赶紧问:“能不能一人多投啊!”
程一笙还没说话,殷权就开口了,十分生硬地说:“当然不行!”
殷宗正扁扁嘴,显得不太高兴。
殷权拿起筷子说:“好了,大家吃吧!”
几个人都拿起了筷子,本来还想着吃的时候发个言的,结果一吃起来,觉得味道真是好,谁也顾不上说话,赶紧抢菜吃了,一个个埋头吃得都很快,桌上的菜开始以可以看到的速度向下下着。
四个人本来都想向着自己支持的那位,可是他们都只顾着吃,也没顾上观察一下两人的表情,等吃完后也没看出来,谁做的哪几道菜,只好公平着来了,免得最后弄巧成拙。
酒足饭饱,四个人写了票,然后都放到箱子里,由保姆来充当工作人员,晃了晃箱子,然后钟石来唱票。
钟石手里有殷总做的哪几道菜,太太做得哪几道菜,他唱完票,然后说道:“最后的结果,殷总胜!不过只差两票,说明太太跟殷总的水平不相上下!”
真是会说话,这是为了给太太找面子,别觉得太难看。
殷权的嘴角微微地扬起,以胜利者的姿态说:“一笙能有如此的进步,和我只有两票之差,已经很不错了!”
程一笙真是不甘心啊,要是她赢了,她就能以这种语气说话了。
白庭轩拍桌子说:“不公平!”
殷宗正跟着拍,“有内幕,结果不算!”
两个人现在倒是统一了,知道团结了。
程佑民对程一笙说:“一笙啊,要输得起,你在实践上没有殷权多,当然不可能胜了!”
林郁文也伸着手指说:“就是,光看殷权做饭了,哪见你进过厨房?你输得我看公平!”
殷总正说:“这方面我最有发言权了,就是一笙做菜好吃,我有证人啊!”
他又把这证人的事儿给搬了出来。
林郁文说:“一笙做饭好吃,那也不能代表着比殷权做得好。这说明殷权做得更好!”说完还看向程佑民问:“是吧,老头子!”
“对,没错,这个道理是非常正确的!”程佑民忙说道。
殷权瞥向程一笙,不紧不慢地说:“要愿赌服输啊!”
意思就是你看都吵吵成这样了,你再不说话,一会儿打起来了。
程一笙就算不服气也没办法,她能跟殷权私下里耍赖,可不能在这儿明着耍赖啊!于是她摆出一副十分有气度的样子说:“爷爷、外公,我输了也没关系,我努力练习,一定会比过他的!”
殷宗正感动地说:“瞧瞧我们一笙,多有志气啊!”
白庭轩跟着说:“虽输犹赢啊!”
两人夸得都快哭了,程一笙心想只不过是做菜输了而已,至于搞得这么悲壮煽情吗?
不过午饭吃得很欢乐,这就够了。
吃过饭,等程一笙回了屋,殷权对她说:“你输我的泰式按摩,可不能应付,得好好来!”
“你放心吧,我一定不偷工减料!”程一笙咬着牙说。
快到晚上的时候,殷权打趣地问她:“怎么样?晚上再比一次做饭?还赌泰式按摩如何?”
程一笙扶着腰咬着牙,直接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殷权难得哈哈大笑,显然十分地开心。
晚上吃的是饺子,白庭轩吃得极快,早早的吃好了蹿到沙发前占据了看电视的最佳位置,生怕别人比他早。
殷宗正奇怪地问:“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喜欢的节目?”
“当然,一笙的春节晚会你忘了吧,我就知道你不是真心关心一笙的!”白庭轩得意地哈哈大笑。
殷宗正笑得欢啊,眼睛都看不到了,没想到给他这么好一个机会?他嘲笑道:“你还敢说关心一笙?下回别再来这套虚的了,一笙的春节晚会是在明天,大年初一的晚上!”
白庭轩一向不喜欢看这些节目,再加上他哪里知道地方台的春节晚会是在大年初一啊!本想献个殷勤的,结果弄巧成拙了。
殷宗正到底是经历过两年的春节晚会,所以比白庭轩熟门熟路多了。
白庭轩被闹了个大红脸,要多尴尬有多尴尬,如坐针毡地扭啊扭,半天也没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
程一笙善解人意地解围说道:“外公,您在国外那么多年,不了解国内的形势很正常呀!”
这话可是让白庭轩解了围,他立刻理直气壮地说:“是啊,我在国外呆的时间太长,不知道很正常呀。反正我的态度是积极的么,特别想看一笙主持的节目!”
“切!”殷宗正十分不屑地嗤笑了一声。
虽然今天没有程一笙主持的节目,但一家人还是围在电视机前看春节晚会。
小糖糖和糖豆被放在客厅里的地毯上玩,地上摆满了玩具,两个孩子玩得还是很开心,而程一笙跟林郁文一边哄孩子一边看电视。
白庭轩和殷宗正则是一边吃着瓜子水果一边点评节目。殷权跟老丈人时不时地聊上两句,这样的气氛,融洽极了,大家都充分地体会着新年带给人的喜悦。
过了一会儿,刚刚落了下风的白庭轩就想起个事儿能反击。他咂咂嘴说:“殷老头儿,听说我们一笙刚嫁进来的时候,你跟她找事儿,不让她当主持人?”
殷宗正精神为之一振,做好准备反击,笑着说:“是有那么回事,不过当时我对这个行业不了解啊,是一笙的优秀品格让我认识了这个行业,然后从反对改为支持,我们的一笙多么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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