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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娆重生攻略-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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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吓了一跳,赶紧叫道:“三公子,你这是作甚?”
    他定定望着她,两只眼睛亮晶晶的:“阿娆,你为何要躲着我?”
    她一把甩开他的手,退了几步,干笑道:“没,没有呀?三公子,你,你误会了吧?”
    “误会?”他上前。
    “嗯,应该是误会。”她怯怯地应道,又往后退去。
    “你没躲我,那你向后退干什么?”他再上前。
    “我……”她继续后退,背突然抵到黄桷树上,已是退无可退。
    “你还说没有躲着我?”他紧逼上前,将她笼在自己怀中。
    见他逼近自己,她心中大骇道:“你,你别再过来了。你,你再轻薄我,我,我叫人了。”
    “我何时轻薄你了?”他一脸莫名其妙。
    见他不承认,她心中有些恼怒:“上回在桓府,你,你不是摸我的脸吗?这还不是行轻薄之事?”
    “我是摸你吗?”他觉得甚为好笑,“你当时哭得那么厉害,我是好心帮你擦眼泪。”
    “擦眼泪你也不能摸我的脸!”她瞪着他。
    “不摸,那如何替你擦眼泪?”他笑起来,“你小时候哭的时候,不是还求着我帮你擦眼泪吗?”
    崔娆想到自己以前做的那些没脸没皮的是,脸一红,说道:“那时小,我们现在都大了,男女授受不清!我流眼泪,不用你替我擦,我自己会擦!”
    “好!”他说道,“即便是我那日所为欠妥,但也不能算我轻薄你吧?”
    她一怔。
    他说得好像也对!
    可在燕王别院,他亲自己的嘴,总算是轻薄了吧?
    想到这里,她又仰头说道:“可上回在燕王别院呢?你,你,你对我那样,你又怎么说呢?”
    “我对你怎样了?”他一脸不解。
    她咬了咬唇,双脸涨得通红。
    “你若说不出,我便当你诬陷我了。”他说道。
    听到他居然不承认,反而倒打她一耙,她心中一时激愤,叫道:“你还不承认,你,你当时,明明,明明,就,就亲了我!”
    “我什么时候亲你了?”他愕然。
    她心中更气,说道:“那晚萱姐姐离开之后,我要走,你把我抓回去,你当时还承认自己好色来的,然后,然后你趁我被吓住了,闭上眼,你就,就……”后面的话,她实在说不出口了。
    谢浔愣了一下,便想起来,当时她闭上眼,自己情不自禁,用手指点了一下她的唇。原来,她以为自己亲了她?所以这些日子才对自己不理不睬的?
    他一下轻笑出声:“原来你以为,我趁人之危,亲了你。”
    听他这么一说,她一怔:“不是吗?”
    “我没有亲你呀!”他笑道,“我只是用手指点了一下你的嘴唇。”
    “只用手指点了一下?”她一愣,半晌才抬起头来,将信将疑地看着他,“真的只是这样?”
    看他不信,他笑道:“你若不信,我这时可以再做一次,你看看是不是与那晚是一样的?”
    她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犹豫地点了点头:“那你再做一次,我看你是否欺我。不过,这一次我不闭眼,我要看着你做。”说罢便抬起头,定定地看着他。
    谢浔低头看着她,只见在萤萤月光下,她的两只眼睛像星辰般明亮,眼中绽放出的丝丝光亮直透进自己心底最深最软的地方。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抬起自己右手,伸到她的唇边,对她柔声说道:“阿娆,那晚,我便是这样的。”说罢,便用右手食指在她唇上轻轻一点。
    触到她唇的那一瞬间,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感觉便立刻传遍了他的全身,让他感觉自己身上像着了火似的,炙热难耐。
    当他的手指触到她的唇时,她的身子也忍不住微微一颤。
    那天晚上的,是这种感觉吗?
    此时,她只觉得自己脑中一片混乱,怎么想,也想不出那晚到底是什么样的。
    正在她努力回想那晚的情景时,突然,她感觉他头一低,脸便凑到自己跟前,然后用两片温暖柔软的唇瓣,在自己唇上深深一印,然后飞快的离开。
    她身子一僵,如被雷击。
    “阿娆,这才是我用嘴亲你,你感觉到与刚才用手指点的,有什么不同了吗?”他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响起。
    崔娆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响,瞬间便一片空白,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四十五章

冬夜的花园中,一片静谧,除了两人沉重的呼吸声,便再也没有其他的声响了。
    谢浔看着崔娆,心中紧张得直打鼓。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看着她那娇柔的双唇,情不自禁便亲了上去。
    慢慢地,崔娆抬起头,望着他,怔了片刻,突然,她像从梦中惊醒一般,面色一变,用力将他推开,大叫道:“谢浔,你居然这样!你,你还敢说你不是登徒子?你还敢说你没有轻薄我!”说罢她眼泪便哗啦啦地流了下来。
    见她这般,他心里一慌,想跟她解释:“阿娆,你听我解释!”
    “你还有何好解释?我一开始便不该听你的!你居然趁此机会轻薄我!你走!我,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说罢她抹了抹眼泪,便往回跑去。
    他哪肯让她走,赶紧追上去,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拉回来,搂进自己怀里:“阿娆,你别走,听我说!”
    她一边哭,一边挣扎着:“刚刚便是听你解释,结果便被你骗了。上了一回当,你以为我还会上第二回吗?这回我再也不会听你的了。”
    他紧紧将她搂住,对着她解释道:“阿娆,你信我,我不是轻薄你,我是真的喜……”
    “姑娘,你们这是干什么?”一个女子惊讶的声音响了起来。
    闻声,崔娆心一惊,抬头一看,见来人是翠晴,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
    还好,不是旁人。
    谢浔见到突然来了人,神情一怔,急忙打住话头。
    趁谢浔愣神之际,崔娆用力一推,便从他怀中挣脱出来,跑到翠晴身边,叫道:“翠晴,我们快走!”说罢,拔腿便向园子外面跑去。
    “阿娆!阿娆!”谢浔在身后叫着她的名字。
    翠晴回了看了谢浔一眼,然后追上崔娆,说道:“姑娘,谢三公子在叫你呢。”
    崔娆听到他的声音,心里更是一慌,忙对着翠晴说道:“别理他,我们快回屋去!”
    说罢便带着翠晴直接跑回西跨院。
    提香听见声响,忙迎了出来,便看见崔娆与翠晴急匆匆地跑进院来。
    她赶紧上前问道:“姑娘,你们怎么跑得这么急?”
    崔娆一把抓住提香的手,说道:“提香,你去清竹院给伯母说一声,就说我突然有些不舒服,先休息了,便不回去了。”
    提香听崔娆说自己不舒服,心里一惊,忙细细看看了她,只觉得她神色有些慌乱,但面色尚好,不像有病,倒是眼睛和鼻尖红红的,像是才哭过的样子。
    她心里有些纳闷,便问道:“姑娘是哪儿不舒服?要不要奴婢找医工来替姑娘瞧瞧?”
    许是先前跑得太急了,崔娆轻轻喘了喘气,然后摇头道:“也没什么大碍,你不用叫医工了,只需去跟大夫人传个话便是。”
    “那好,奴婢这便去。”提香应了一声,便往院门外走去。
    由于今日袁氏也在清竹园去坐席,后堂的事便由桓氏在打理,她要待筵席结束后,收拾好才会回来。而崔栉与崔植在一起吃席,所以,此时这西跨院里便只有崔娆一个主人在。
    崔娆此时心乱如麻,赶紧跑回自己房里,待翠晴跟着进了门,便叫她将门关紧。
    翠晴忙将门闩好,这才走到崔娆身边,看着她坐在床边,满面通红,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
    “姑娘,你刚刚与谢三公子之间,在做什么呀?”翠晴小心翼翼地问道。
    崔娆惊了一下,抬起头望了一眼翠晴,顿时觉得委屈羞愤难当,一下便扑在床上,将自己的脸埋在锦被中,呜呜地哭了起来。
    这回,可真的叫他给轻薄了。
    崔娆这般一哭,倒真把翠晴给吓着了。
    她赶紧俯下身,轻轻推了推崔娆,说道:“姑娘,你别哭呀,你到底怎么啦?你给翠晴说说呀!小心哭坏了身子。”
    崔娆还是扑在被子上嘤嘤哭着。
    翠晴毕竟也只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见崔娆这模样,她此时也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索性陪着崔娆一起哭起来。到后来,竟然哭得比崔娆还大声。
    崔娆一听,怕她的哭声招了人来,赶紧从被子上爬起来,抹了抹眼泪,对着翠晴问道:“翠晴,你哭啥?”
    翠晴眼泪汪汪地望着崔娆,说道:“我不知道,反正我见到姑娘哭,我便想哭。”
    崔娆收住哭声,无奈地看了翠晴一眼,低泣了几声,然后说道:“我不哭了,你也别哭了。”
    翠晴一边抽泣,一边问道:“姑娘,你哭得这么伤心,是不是谢三公子欺负你了?”
    “他何止欺负我!”一提起这事,崔娆便咬牙切齿,眼泪横飞,“他还……还……”说到这里,崔娆不知如何开口。
    翠晴一听,赶紧用衣袖抹了一下眼泪鼻涕,瞪大眼睛问道:“姑娘,他还怎么你了?”
    “他,他轻薄我!”说罢崔娆用手捂住脸,又开始哭出声来。
    翠晴一怔:“三公子是如何轻薄姑娘的?就是翠晴看到那般?”
    “你看见什么了?”崔娆停住哭声,抬起头来。
    “他,他抱着你呀!”翠晴回道。
    崔娆怔了怔。她知道前面那截翠晴没看到,自己又不可能跟她说,一时又悲从心来,低下头小声呜咽着。
    翠晴见此,赶紧上前劝道:“姑娘,你别哭了,既然你们都这般了,反正你也喜欢谢三公子的,等大姑娘的亲事定了下来,你催他赶快来提亲便是。”
    “谁说我喜欢他?”崔娆抬起头,双眼红红地看着翠晴。
    “你从小便喜欢他,府里人上上下下都知道啊!”翠晴一脸理所当然道,“只是二老爷去世后,你去清河呆了三年,大家生疏了一些嘛。”
    崔娆一听,急忙叫道:“我以前是喜欢他,不过那时年纪小不懂事!现在我一点都不喜欢他!”
    翠晴听后,撇了撇嘴,说道:“姑娘,你别嘴硬了!你明明就喜欢谢三公子!”
    “你哪知眼睛看见我喜欢他了?”崔娆瞪着翠晴。
    “奴婢两只眼睛都看见了!”翠晴一脸认真地回答道。
    “你看见什么了?”崔娆一愣。
    “看见姑娘和谢三公子搂在一起啊!”翠晴道。
    “什么叫我与他搂在一起!”崔娆有些气急败坏,“明明是他轻薄我,强搂着我的。你没看见我是不情愿的吗?你居然还说我喜欢他!你什么眼神呀?”
    见崔娆如此,翠晴怯怯地看了她一眼,又说道:“姑娘,你真觉得谢三公子对你无礼,轻薄于你,那你为何要跑回房来呀?”
    “我不跑,我还等他再轻薄我呀?”崔娆没好气地说道。
    翠晴却是不怕崔娆,又说道:“如果谢三公子真在崔家轻薄于你,姑娘不是应该跑回清竹院,将此事告诉老爷夫人,让他们为你作主吗?可你不仅没有去清竹院,反而跑了回来,姑娘还不是怕老爷知道后,怪罪于谢三公子,一怒之下,将他送官吗?”
    听了翠晴的话,崔娆一怔。
    真是这样吗?
    不,才不是呢!
    我清清白白的一个女儿家,被他这般轻薄了,当然不敢对人说啦。
    想到这里,崔娆便仰头对着翠晴说道:“清竹院有客人在,我是怕此事闹了出来,我名声受损。”
    “怕名声受损,姑娘可以私下跟大夫人和夫人说呀!”翠晴继续说道,“而且你让提香姐姐去清竹院传话都是说自己病了,我哭得大声了,你也怕引人来。清竹院有客人,这西跨院可没客人了,你有啥可怕的?还不是不想让人知道此事吗?”
    经翠晴这么一说,崔娆愣住了。
    自己被他轻薄后,觉得又羞又臊,只想赶快逃开,离他远远的,倒从来没有想过要将他怎么样。至于告诉伯父,让他为自己作主之事,更是想都没想过!
    自己这是怎么了?
    看崔娆坐在床边愣神,翠晴又说道:“姑娘,下午二公子提到谢三公子到府里来的时候,我发觉姑娘的神色便开始不对了。后来午憩也睡不着,书也看不进去,如此茶饭不思的模样,你还说你不喜欢他?”
    翠晴这番话,像一记惊雷,在崔娆脑中一下便炸响。
    下午在听到谢浔到来的消息后,自己确实便心神不宁。难道,自己真的还对他念念不忘?
    怎么可能!那个人明明不喜欢自己的呀,自己为何还要作贱自己一头栽进去?
    可他既然不喜欢自己,那他为何要亲自己?为什么自己要走,他还追上来搂着自己不让走?
    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连桓萱这般家世的女子就拒绝了,就是想配个皇室女子。既然如此,他为何还要来招惹自己?
    难不成,是他骨子里那好色的本性再作怪?
    平心而论,前世他对她也还算不错,虽然每回都是她主动去找他,但他似乎也不反感她,常与她一起说话玩耍,不像对其他女子那般冷淡。所以,她才会觉得他对她,与对别人不同,才会一厢情愿地以为他喜欢她。
    直到最后,她才明白,在他眼里,其实她跟其他人是一样的。他选妻,应该都是看权势吧?自己父亲早死,无依无靠的,怎会得他谢三公子的青眼?唯一能让他入眼的,怕是自己还算有几分颜色的脸吧?
    想到这里,崔娆苦笑一声,转过眼对着翠晴说道:“翠晴,你真误会了?我真不喜欢他的。我这么做,真的是只为自己名声考虑。”
    翠晴怔怔地看着她,似乎是不太相信她说的话。
    崔娆又说道:“翠晴,你想想,就算我跟伯父说了又怎样?谢家的权势正如日中天,伯父在朝堂上说不定还要仰仗谢司马。若让伯父知道了这事,他能怎么做?若不为我作主,他会觉得对不起我爹爹;若为我做了主,他势必要得罪谢司马。而且以谢家的势力,就算把谢三郎送了官又如何?官家敢把他怎么办?到最后还不是恭恭敬敬地送回府!”
    说到这里,崔娆叹了一口气:“既然这样,何必让伯父为难呢!”
    “姑娘,你,你竟然这般辛苦。”听崔娆说得如此可怜,翠晴眼睛又红了。
    “好啦,不说了。”崔娆站起身来,长叹一声,又说道,“翠晴,你记住,今日之事,别跟任何人说!”
    “翠晴知道。”翠晴点着头。
    “不早了,我想歇息了。”崔娆说道。
    “那奴婢去给姑娘打水来洗漱。”翠晴抹了抹眼睛,赶紧出了门去。
    房中,便只剩崔娆一人了。
    她坐在床边,呆呆地望着桌台上的烛火。
    此时,她的心,便像这房中的烛火一般,忽明忽暗。
    崔娆,你心里真的还有那个人吗?那你以后该如何办呢?前世受得苦还不够吗?
    他那不是喜欢你,只是在戏弄你。
    忘了他吧,还是像你原来想的那般,找个忠厚老实的夫婿,平平淡淡地过日子吧。
    想到这里,眼泪再一次从她的眼眶中溢出。
    如果每见他一回,他在心里烙下的印记便会更深一层,那么,以后,你便再不见他了吧!
    这样,那印记便会在你心口干竭结痂,再深埋于心底最深的角落,然后,便会再也想不起来了。

  ☆、第四十六章

这日之后,崔娆便借着年关将至,要在家中帮忙打理为由,在江安侯府过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日子。
    多日不见谢浔,她的心,似乎也慢慢平静下来。
    这日,崔栉从书院回来后,便提了一只装着鸿雁的竹笼,兴冲冲地跑到崔娆房里找她。
    崔娆正坐在屋中绣花,听见声响抬起头来,便看见弟弟提着竹笼跑了进来。
    “阿栉,你这提的什么呀?”崔娆问道。
    “鸿雁呀!”崔栉笑着回应道。
    “鸿雁?”崔娆心中一跳,忙将手中的绣花针别在绣布上,仔细看了看那竹笼与雁,觉得有些眼熟,心中暗道不妙。
    虽然心中已经猜到了,但她仍不死心地问道:“阿栉,你这雁哪来的?”
    “今日谢三哥哥把我叫去练了会儿字,我走的时候,他把这雁给了我。说这雁是二姐你的,叫我还给你的。”崔栉说着便将竹笼放在绣架旁边。
    果然是那只雁!
    一月不见,这雁长肥了不少,看来谢浔将它养得很好。
    崔娆皱头轻蹙,自言自语道:“不是让他将这雁放生了吗?他还给我是什么意思?”
    崔栉一听,赶紧说道:“对了,二姐,谢三哥哥还有话让我带给你。”
    崔娆怔了怔,抬起眼问道:“什么话?”
    “谢三哥哥说要放生,你自己去放!”崔栉嘿嘿笑道:“他还说,不管是人是物,自己招惹回来的,终归还是要自己去解决,躲是躲不掉的!”
    崔栉话音一落,崔娆便觉得自己心肝脾肺皆在颤。
    这个谢浔,自己已经躲开他了,他还想做甚?
    崔娆胆颤心惊地过了几天,也没见谢浔再出什么花招,她心里这才慢慢平静下来。
    很快便过年了,人来客往的,府里热闹了好一段日子。崔娆也忙着与母亲走亲戚,便也不怎么想起与谢浔之间那些真真假假的纠缠了。
    这日,崔植外出归来后,便到西跨院来了。
    桓氏与崔娆正坐在屋里看崔栉练字,见崔植进来,忙笑道:“阿植回来了?快帮忙看看阿栉这字,可有长进?”
    崔植含笑上前,笑道:“婶娘,侄儿这时过来,就是为阿栉的事情。”
    桓氏怔了一下,忙问道:“是不是阿栉拜师的事情有眉目了?”
    崔植笑着点了点头,说道:“今日下午去参加诗社雅集,遇到谢三郎,他说三日后梁大师有空,到时让阿栉去让梁大师见一见。”
    崔娆坐在桌旁,听到崔植提到谢浔,她的心不禁轻轻扯了一下。那些被尘封的东西,似乎又被人扒了出来。
    他果真安排了阿栉去见梁公允。
    他这么做,是因为自己吗?
    桓氏一脸欣喜道:“没想到这谢三郎倒还守信,真为阿栉引荐梁公允了。”说到这里,她转过头,看着崔栉,说道,“阿栉,到时你可要好好表现,争取让梁大师收下你。”
    “是,娘,阿栉会尽力的。”崔栉点头道。
    崔植说道:“阿栉,婶娘说的没错。到时除了你,还有刘五郎要跟你一起去见梁大师,但我估计他在你们俩中间最多收一个。那刘五郎的字确实也写得好,又比你年长几岁,处处都应该比你要老道些,你到时定要拿出浑身本事才行!”
    “阿栉知道了。”崔栉赶紧应道。
    听到刘五郎也要一起去见梁公允,崔娆想到上回外祖母做寿之时,听袁夫人钟氏说过刘夫人也曾请谢浔帮忙将刘五郎引荐给梁公允,当时谢浔的回答也是梁公允外出了。大家还以为是他的推托之词,如今梁公允归来,他便安排刘五郎与崔栉一起去见他,看来当初也不是想要推托。
    想到这里,崔娆自嘲地笑了笑。先前自己听说谢浔要带崔栉去见梁公允,居然还以为他会看在自己的面上才会如此的,看来,真是自己想多了。
    三日后,崔栉在桓氏的千叮万嘱中,跟着崔植一起出了门。
    兄弟俩骑着马,一前一后到了城西的章城门。
    赵斐与刘五郎刘倾早已候在此处了。
    崔植领着崔栉上前,对着谢浔与刘倾拱了拱手,笑道:“三郎,五郎,不好意思,让二位久等了。”
    “谢三哥哥,刘五哥哥。”崔栉也学着刘倾拱手抱拳。
    谢浔与刘倾回了礼。
    “我们也刚来一会儿。”谢浔说着望着崔栉,笑道,“阿栉,今日可要好好露一手才是哟!”
    崔栉腼腆地笑了笑,说道:“我会努力的。”
    “那我们这便出发吧!”谢浔笑了笑,转脸对着崔植说道,“晚了,说不定师父又出去了。”
    “好。”崔植拉了拉马,说道,“那就别耽搁了!”
    说罢,四人便从章城门出了建安城。
    梁公允喜静,住在建安城外西云山下的杏林村中,离安景寺不远。
    他每日清晨喜欢先到附近山间转转,回家吃过早食后,若有闲便喜欢去安景寺,与觉知大师下下棋,品品茗,谈谈佛,日子倒也悠闲乐哉。
    这日,他刚从山中吸完天地灵气归来。一进家门,便听见下人禀报说谢浔带了三个陌生的少年来了。
    他点了点头,抬脚便往堂屋而去。
    见他进了屋,谢浔忙领着三个少年起身行礼。
    “阿浔,这三位公子是何人?”梁公允打量着崔植三人。
    谢浔指着刘倾与崔栉,对着梁公允笑道:“师父,这刘倾与崔栉便是前几日徒儿跟你说过的,想来追随师父的学书法的。今日徒儿便带他二人过来给师父看看。”
    “那他又是谁?”梁公允指了指崔植。
    没等谢浔回答,崔植便主动说道:“回梁大师,在下崔植,是崔栉的堂兄。因小弟年幼,特陪他一起来的。”
    “嗯。”梁公允点了点头,说道,“既然这样,那便让刘公子和小崔公子写几个字,让老夫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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