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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娆重生攻略-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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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她的桃红色的嘴唇轻轻翘起,粉嘟嘟的,似乎还闪着光,他咽了咽口水,定定地望着她,说道:“阿娆,我想亲一下你。”
    她怔了怔,面色突然红了起来,赧然道:“你不是最喜欢偷亲吗?怎么这回亲之前,还知道先问过我?”
    他嘿嘿笑了笑:“这回与前面的不同。”
    她歪着头,睨着他:“有何不同?”
    “我二哥说,我们以前那种不对。那天晚上我就想跟你一起试一试,结果你没给我机会。”谢浔眼睛闪了闪,“阿娆,不如我们现在试试!”
    “你把我们亲嘴的事情都跟你二哥说了?”她脸一下便红透了。
    他嘿嘿笑了笑:“二哥问我与你如何了,我就跟他简单说了一下。”
    她一听,使劲在他胸前捶了一下:“你把这些都他说了,你让我以后怎么有脸见谢沧啊!”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谢浔一脸不以为然,“反正三个月后,我从龙武军大营受训归来,我爹便会差人上崔家提亲的。”
    “你爹会同意你娶我吗?”听到这里,崔娆突然有点不自信。谢韶连乐陵郡主都看不上,会同意儿子娶自己这个死了爹没靠山的女子?
    “别乱想。”谢浔轻轻捋了捋崔娆颊上的头发,轻轻说道,“我们俩的事,我让我父亲拒绝我与乐陵郡主的婚事时,已经跟他说过了。”
    “你怎么跟他说的?”崔娆怯声问道。
    谢浔抬起眼,定定地看着崔娆,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谢浔,此生非崔娆不娶!”
    崔娆一呆,脑袋瞬间一片空白。
    “我谢浔,此生非崔娆不娶!”
    这句话,不停地在她耳边索绕着。
    虽然已经知道他对自己的情意,可是,听到这句誓言,还是让她无比的震撼。
    自己整整爱了两世的男人,终于对着自己说出这句话来。
    她将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可他在她眼中变得越来越模糊,她似乎快要看不清楚他的模样了。
    她眨了眨眼睛,想要把他看清楚。
    一串眼泪毫无预兆地从她眼泪滴落下来。
    她低下头,咬着嘴唇,呜咽出声。
    “阿娆。”他伸手为她拭着眼泪,声音有些暗哑,“哭啥?莫不是你不想嫁给我,被我这话给气哭了?”
    她被他这话逗得一笑,又在胸前轻轻捶了一下,说道:“不许骗我!”
    他抓住她的手轻轻一拉,将她搂在怀里:“绝不骗你!”
    她靠在他胸前,擦了擦泪,唇边一丝笑意慢慢印了出来。
    “等我三个月!”他又说道,“我一回来,我们就把亲事定了。”
    “嗯。”她温顺地点着头。
    两人就这般相拥着。
    过了半晌,崔娆突然一惊,说道:“谢浔,我出来也有些时候了,也不知我娘出来没有。我先回去了。”
    “好。”他依依不舍地放开她。
    她仰着脸,问道:“看不看得出来我哭过?”
    谢浔低下头,仔细看着她,说道:“看不出来。”
    “那便好。”她长出了一口气,说道:“我走了。”
    “这样就想走?”他一脸不乐意。
    想到上回在百花园离别的场景,她笑了笑,将唇凑上去,在他唇上轻轻一啄,正准备抽身离开时,他突然伸手捧着她的头,唇非但没有离开,反而唇上的力量逐渐加深,将两人的唇紧紧贴合。
    她被他压迫着,怕摔倒,便用手将他的臂膀搂住,“嗯、嗯”地叫了几声,示意他差不多够了。
    可他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张开唇,伸出舌头,来撬着她的牙关。
    她一惊,还来不及反应,便感觉到他的舌头钻了进来,软软的,滑滑的,带着淡竹叶的清香。
    她又羞又怕,身体向后仰去,用手推着他的肩膀,想将他推开。可他用力地将她往回一搂,将她勾了回来,用手紧紧将她困在怀中,令她无法动弹,唇齿却毫不客气地在她口中肆虐。
    她又挣扎了几下,还是无用,索性便放弃抵抗,与他纠缠起来。
    桓萱在溪边等了半晌,也没见崔娆回来,心中的不安与疑惑更深。
    谢浔到底有什么话要与崔娆说?
    为何崔娆好像很不情愿的模样?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桓萱看了看身旁的道姑,只见她正望着溪水,怔怔地发着呆。
    桓萱望着对面的树林,咬了咬唇。
    与其在这里胡思乱想,还不如去看过究竟!
    想到这里,她便抬脚往溪边走去,小心翼翼地踩在石头上过了溪,便朝着之前崔娆与谢浔所走的方向寻去。
    树林里很是安静,除了偶尔几声鸟鸣,几乎没听到什么声音。
    可是,越这么安静,桓萱便越觉得不对劲。
    谢浔既然帮谢络给崔娆带话,两人必然要交谈,怎么会没声音呢?
    桓萱带着满腹的疑惑,继续往前走去。
    一转弯,她便看见石头上坐着两个人。
    她慢慢靠近,终于看清楚了,那石头上坐着的,正是谢浔与崔娆。
    此时,桓萱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停止了跳动。
    崔娆坐在谢浔的腿上,两人的唇,紧紧咬合在一起。
    崔娆似乎有些不愿意,人向后避去。
    谢浔搂着她的腰,将她勾了回去,紧紧圈在自己怀里,吻得更深。
    很显然,在两人的亲吻中,主动的是谢浔。
    一个男子会主动亲吻一个女子,答案只有一个。
    那便是,他喜欢这个女子。
    所以,谢浔喜欢崔娆。
    这个认知,像一道霹雳向桓萱劈了过来,直中她的心门。
    她只觉得心里一阵剧痛,一股腥甜之味便向喉头涌来。她身体晃了晃,随即转过身,踉踉跄跄往回跑去。

  ☆、第66章

崔娆与谢浔闭着眼睛,完全沉浸在两个人的甜蜜亲吻中,对桓萱曾经的到来毫不知情。
    不知过了好久,谢浔才慢慢地将她放了开来。
    许是太久没有自由的呼吸,她扑在他的肩头,大口喘着气。
    他的气息似乎也不太稳。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她明显感觉到他的心正怦怦跳得正欢。
    “阿娆。”他轻声唤着她。
    她在他肩头轻轻打了一下,半娇半嗔道:“谢浔,你怎么这样?”
    他轻笑出声:“这回是不是不一样?”
    “讨厌!”她张嘴便在他肩头咬了一下。
    他轻轻一哼,却没避开,反而将她向自己怀里搂得更紧。
    突然,她感觉到臀下有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不甚舒服。她一脸疑惑地抬起脸来,对着谢浔问道:“你身上藏有什么东西?硌着我了。”
    他一怔,随即脸一下便红了,面色有些尴尬。
    看见谢浔如此表情,崔娆一愣。
    突然她脑中灵光一闪,便明白那是什么东西了。
    前世崔娆嫁给赵斐,虽然两人并没有行过夫妻之实,但出嫁之前,桓氏也请了个曾在宫里当过教习姑姑的妇人来教她通晓男女之事,所以对男人身上的东西会有变化,她也多少懂得一些。
    自己在谢浔腿上坐了半晌,先前他身上很软,并没有什么东西硌自己。这东西是两人刚才亲热之后才出现的,所以,这东西肯定是教习姑姑跟她说的那物。
    想通之后,她“啊!”地叫了一声,羞得将脸埋到他的脖颈下,叫道:“谢浔,你下流!”
    谢浔此时也是窘迫难耐,听到崔娆这般骂自己,他无奈地说道:“阿娆,我也不想的,可一抱着你就这样了。”
    “你抱着我便会这样?”她抬头。
    他一脸无辜地点了点头。
    她怔了怔,望着他:“那上回你抱着乐陵郡主的时候,也这样?”
    听到她又把事情扯了回去,他的头又是一大,急忙说道:“怎么可能?我又不喜欢她,怎么会对她乱想!”说着他看了她一眼,又道,“再说了,当时我虽然与她在一起,但那时心里一直担心你,也无空闲去乱想?”
    “乱想?想什么呀?”她一脸好奇。
    他抬眼看着她,神色莫明:“你真要听?”
    她怔了怔,点了点头。
    他坏坏一笑,凑到她耳边,轻轻说道:“我想的,自然是想要你呀。”
    她一怔,随即反应过来,瞪着他骂道:“呀!你下流!”说完她捂着脸,只觉得自己脸比上回受寒发高热时还要烫。
    谢浔:“……”
    “以后不许跟我说这种话!”她叫道。
    他无奈道:“我不说,是你非要我说的。”
    “那你以后不准想!”她又说。
    “那我可作不了主!”他将她脸上的手拉了下来,低下头看着她,说道,“我抱着我喜欢的女子,怎么可能不想?”
    “我不管!”她不敢看他,将头又埋到他肩头,“你这样,我没脸见人了。”
    “如今没脸见人的是我好不好?”他搂着她,笑道,“好啦,我现在不想了。”
    她坐在他身上动了动,好像是没感觉到那硬硬的东西硌着自己了,哼了两声,这才作罢。
    “阿娆,等我从龙武军大营回来,我们便定亲,那时我便可以正大光明想了吧?”他问。
    “不行,要等到成亲!”她说道。
    “好,那我就等到成亲!”他无奈地笑了笑。
    她突然想到一件事,抬起脸来,问道:“对了,你二哥还没定亲,我们能定亲?”
    他一怔:“你不知道?我二哥前几日已经定亲了。”
    “啊?”她一愣,“定的是谁家的姑娘?”
    要知道谢沧前世的妻子袁雯樱,这一世已经嫁给桓拓,成了她的表嫂。
    “这姑娘你也认识。”谢浔含笑说道,“就是宁安郡王之女恩平县主。”
    “恩平县主?”崔娆一怔,随即抚掌笑道,“看来这回春蒐还真有收获啊,除了我大哥与静蕴姐姐,居然你二哥与恩平县主也成了。”
    “还有我们呢!”谢浔点了点她的鼻子。
    崔娆摇了摇头,说道:“我们还没定亲,还不算成了。”
    “就比他们晚定亲三个月嘛。”他笑道,“反正都是春蒐定的情。”
    “那倒也是!”崔娆深表赞同。
    随即两人相视一笑。
    他轻轻抚着她的头发:“明日我便要离开建安去龙武军大营了,这三个月你乖乖地在家里,等着我归来。”
    “嗯。”她点了点头。
    “无论别人再跟你说我什么,你千万别信。”他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你只需要记住,我心里那个人,一直都是你。不要再给别人离间我们的机会,不管出了什么事,不要轻易做决定,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好。”她望着他,一脸的微笑,眼中却泛着点点泪光。
    两个人刚刚才把心里的结解开,这就要分别三个月,她心中实在不舍。
    他知道她的心思,他也舍不得,可他又不得不离开。
    想到这里,他轻轻叹了一口气,伸手抚着她的脸庞:“阿娆,记得要想我。”
    “你也记得要想我。”她眼睛红红的。
    他轻声一叹,说道:“我无时无刻不在想。”
    这一声轻叹,像一根手指,轻轻戳进她心底,软软的,绵绵的,暖暖的。
    她抬起双眸,定定地看着他。
    透过他清亮的眼睛,她看见自己的影子,深深印在他的眼底。
    “谢浔。”她不由自主叫着他的名字。
    “嗯。”他轻轻应了一声。
    “我好欢喜!”她笑了笑。
    “阿娆,我也很欢喜。”他将她的手握在掌心,嘴角含笑。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笑了起来:“我回去了,不然,我娘要找我了。”
    “好。”他缓缓点了点头。
    她从他腿上跳下,站起身来,准备往树林外走去。
    他拉住她的手:“阿娆,我送你。”
    她回脸望着他,摇了摇头:“你别送了,要是被我娘看见就糟了。”
    “那我送你到树林边,我不出去,不会被你娘发现的。”他轻声说道,“我想与你在一起多呆一会儿。”
    “好。”她笑了起来,将他的手握得紧紧的,拉着他向前走去。
    一路走来,两人都没有说话。
    崔娆走得很慢,他并没有追上来,任她拉着自己的手,慢慢跟随她的步伐。
    可是,走到再慢,也有到头的时候。
    快要走到树林边上了,她回过身来,望着他,说道:“我走了。”
    “嗯。”他点了点头,却将她的手握得更紧,眼中满是不舍。
    “放手呀!”她摇了摇两人紧紧拉在一起手。
    “好。”他应了一声,手却没有放开。
    她望着他,无奈地笑了笑,突然脑中一转,想到了什么。
    她问道:“你身上带刀没有?”
    他一怔,答道:“有一把匕首。”
    “给我用一下。”她说道。
    “你要匕首干什么?”他抬眉。
    “给我便是。”她向着他摊开手。
    他虽然心中疑惑,但还是从腰间取出匕首交给她。
    她将匕首从鞘中抽出,侧过头,挑起自己一咎头发,将它断了下来。
    他一下明白了她的用意,眼睛瞬间有光亮闪了闪。
    她将匕首还给他,然后取出自己的绣帕,将这咎头发包在其中,再递给他:“这三个月,虽然你不在建安,但我也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好。”他含笑点了点头,接过绣帕,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
    “对了!你明日什么时候走?”她又问道。
    “明日辰时一刻。”他答。
    “从哪个门走?”她又问。
    他望着她:“章城门。”
    她笑了笑:“明日我送你。”
    “你能出得来?”他眼睛一亮。
    她一脸狡黠地眨着眼睛:“我试试。”
    他唇边含笑:“那我等你。”
    许是知道明日还能再见一面,两人心里都没有先前那般难受了。
    “我出去了。”她又说道。
    “嗯。”他点了点头。
    她抬起头,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踮起脚,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怕他又像先前那般捉弄自己,还未等他有所反应,她便飞快地转过身,向树林外跑去。
    “阿娆!”他在她身后叫道。
    她转过身来,望着他一笑:“什么?”
    他笑了笑,说道:“等我回来!”
    “知道啦!”她笑容深深,“你说过好多次了。”
    他笑了起来,眼睛却一动不动锁住她。
    她挥了挥手,然后才转过身走出树林。
    这一次,她没有再回头。
    她怕自己再回头,会忍不住跑回去,然后再也舍不得走了。
    反正,明日还可以到章城门去送他,还可以见到他,不是吗?
    这么一想,崔娆心里才好受了一些,便加快脚步走出了树林。
    走到溪边,往对岸一看,却看见桓萱却已经不在溪边,只有那道姑还站在那里。
    见此情景,她心里有些纳闷。
    桓萱怎么不见了?该不是母亲她们从灵安散人房里出来,叫桓萱叫走了吧?可如果这样,不可能只叫走桓萱不找自己呀?
    想到这里,她赶紧过了河,见道姑还对着溪水发呆,忙问道:“请问道姑,有没有看见我表姐到哪里去了?”
    那道姑抬起眼,深深看了崔娆一眼,说道:“先前与你在一起的那位姑娘,已经回观里去了。”
    “多谢。”崔娆行了一礼,然后转身便往观里走去。
    “姑娘请留步!”道姑在她身后叫道。
    “何事?”崔娆转头问道。
    那道姑犹豫了片刻,然后问道:“先前琮找姑娘的那位年轻公子,可是姓谢?”
    “是。”崔娆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
    那道姑怔了片刻,又问道:“他是谢韶的儿子?”
    崔娆又点了点头。
    “果然是!”道姑唇边扯出一丝淡薄的笑意,喃喃自语道,“没想到,他的次子都这么大了。”
    听到这话,崔娆一愣。这道姑怎么知道谢浔不是谢韶的长子?要知道谢韶长子谢澈在三岁的时候便夭折,世人都以为谢韶只有谢浔一个儿子,却不知道他还有个长子。
    道姑似乎没发觉崔娆神色的变化,自顾自说道:“长得真的很像他,一看便知道是他儿子。”眼中似乎有凄婉之色。
    听她这么说,崔娆心中一紧。
    她突然想起母亲说起过的关于谢韶的往事。
    当年,谢韶为了娶青阳公主,抛弃了与自己青梅竹马的杜氏之女。而性格刚烈的杜女,便在谢韶与青阳公主成亲之日,负气出家。
    她所出家的地方,正是清音观。
    想到这里,崔娆抬头细细看了看那道姑。
    这道姑年过四旬,年龄倒与谢韶相仿,而且容貌秀丽,看得出来,她年轻时也应当是一风华绝代的女子。
    这道姑,难道便是那被谢韶所弃的杜氏女杜藜?
    想到这里,崔娆走上前,小心翼翼地问道:“敢问,你可是杜家姑姑?”
    听到崔娆的话,那道姑神色一怔,随即低头回应道:“姑娘,贫道乃化外之人,并无俗人名讳。贫道道号元真。”
    虽然这元真如此说,但通过她神色的变化以及她之前的反常之处,崔娆心里其实已经确定她便是那杜藜了。她如此说,只是不想再提起往事罢了。
    于是,崔娆忙小心地笑了笑,说道:“元真道姑,崔娆失礼了。”
    元真淡淡一笑,没有再说话。
    “元真道姑再无他事的话,我便回观里去了。”崔娆行了一礼,便要离开。
    元真盯了崔娆片刻,突然问道:“他喜欢你?”
    崔娆一怔。
    元真突然冒这么一句话,她有些摸不着头。
    “我是问,谢韶那儿子喜欢你?”元真又问。
    崔娆脸一红,不知该如何回答,便羞涩地笑了笑。
    元真又问道:“你也喜欢他?”
    崔娆顿了顿,红着脸点了点头。
    元真默了默,说道:“你表姐也喜欢他。”
    这句话不是问话,而是直接告诉崔娆这个事实。
    崔娆一怔。
    她知道桓萱喜欢谢浔,可这么一会儿,连元真道姑也看出来门道了?
    想到这里,崔娆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元真冷冷一笑:“如此能招桃花,真不愧是谢韶的儿子!”
    想着元真是因被谢韶抛弃而出家,心中定是对谢韶痛恨不已,更何况谢浔还是青阳公主的儿子,怕是更惹她厌。如今她知道了自己与谢浔的关系,她说不定连自己也厌恶上了。
    崔娆这般一想,心中不安更甚,赶紧对着元真说道:“元真道姑,你继续在此吸灵气吧。时候不早了,我母亲该寻我了,我先回去了。”
    说完也不待元真回应,她便急忙走开,从后门回了清音观。

  ☆、第67章

一走进灵安散人所居住的院子,崔娆便看见母亲和舅母一脸忧色地站在院中,却没见到桓萱的身影。
    她心中便有些奇怪。
    那元真道姑不是说桓萱已经回了清音观了吗?怎么没看见人呢?
    崔娆走到桓氏和张氏身前,问道:“娘,舅母,你们怎么站在外面?萱姐姐还没回来吗?”
    “她回来了!”张氏一见到崔娆,便掩面低泣道,“不过,阿萱一进院子,吐了一口血,人便晕了过去,灵安散人此时正在屋内对她施针救治。”
    “什么!”听了张氏的话,崔娆面色大惊,“萱姐姐先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吐血晕倒了?”
    “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张氏抹着眼泪摇了摇头,“阿萱一跑进院子,便是这般模样了。”
    正在这时,桓氏转过身来,望着崔娆,一脸疑惑地问道:“阿娆,你不是与阿萱一起出门的吗?为何阿萱先回来,还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却没有跟在她身边。”
    闻言,崔娆微微一怔,赶紧答道:“我们出了清音观的后门,我想到前边树林里去走走,萱姐姐不愿走,说想小溪边坐会儿,我便一人去了树林转。待我从林子里出来的时候,便听人说萱姐姐已经先回来了,我也就跟着回来了。”
    听到这里,桓氏狠狠瞪了崔娆一眼,说道:“阿娆,你明知道阿萱身体不好,怎么不一直陪着她?如今阿萱出了这么大的事,我看你怎么向你舅母交待?”
    “阿容,你也别说阿娆了。”张氏含泪叹道,“你也听灵安散人说了,这都是阿萱自己身子不好,怎么怪得了阿娆呢?”
    听了张氏的话,桓氏怔了怔,再开口时,便带着哭音:“大嫂,我心里难受啊!阿萱这丫头,太让人心疼了。”说罢便呜咽着哭了起来。
    桓氏这么一说,张氏也开始抹起眼泪来:“阿容,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啊?这都是她的命呀!”
    见母亲与舅母这般模样,崔娆觉得有些不对劲,忙问道:“娘,舅母,你们说什么呀?萱姐姐到底怎么了?”
    张氏哽咽道:“刚刚灵安散人故意将你与阿萱支到外面去,只留了我们在屋里,就是想要与我细说阿萱的病情。”
    “萱姐姐的病怎么了?”崔娆心里一惊。
    看这情形,情况似乎有些不太妙。
    张氏泣声说道:“灵安散人说,阿萱从胎里出来身子骨便弱,本就不是长命之人,加之这丫头心气重,容易想不开,更容易引病。她还说阿萱之前受了刺激,邪气郁结于心,将身上的病灶引发且日益加重,到如今最多还能活两年了。”
    说到这里,张氏抬头望了望崔娆,抽泣了两声,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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