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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厌尔-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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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可震惊的看着桌面上的血,年绅迅速抬手抹去了嘴角的残血,他比杨可还要紧张,生怕会吓着她,想对她说没事,结果就这样软了下去,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救护车将年绅送到医院,杨可跟在车上都快要急疯了,医生在路上就迅速给年绅做了检查,肺部应该没有问题,初步判断有可能是胃黏膜出血。
到了医院做了检查后确定了医生的判断,由于长期服用药物导致胃粘膜严重受损,本来就一直有出血的现象,他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刚才又因为情绪激动,所以呕血了。
杨可坐在急诊室的病床边上看着还没醒过来的年绅,悲伤潮水一般的袭来。
“年绅,我和你一起,将那些坏人找出来,好不好?”
年绅脸色苍白,许是睡的太沉,没有任何反应。
“不管有多难,有多危险,我都陪着你一起。你千万不可以再折磨自己的身体了,你还要保护我,还要陪着我呢。”杨可泣不成声,俯身趴在年绅没有扎针的手上,炙热的泪烫在他手背上,激的他微微一动。
又是梦,梦里是那个哭闹的孩子,一声一声哭的他心烦,他没有孩子,其实是对孩子没有耐心的,但是他又看见年念,她一将那个孩子抱起来,他就不哭了,虽然警惕还是紧紧的抱着年念的脖子,就像他之前抱着黄女士一样。
年念笑的很幸福的指着年绅对孩子说,那是你舅舅,快叫舅舅。
孩子奶声奶气的喊出了舅舅,巨大的喜悦感突然就将心头的痛苦冲散了。
醒来,发现是梦,却还是终于呼出一口气。他将自己压的太厉害,承担着别人不明白的痛苦,好像已经无法放开自己。
杨可在身边,睡着也紧紧握着他的手。在他最痛苦难过的时候,她都在他身边,这是最大的安慰了。
摸了摸她的头,她突然就醒了,一脸惊慌失措的看着他,就像生怕他消失了一样。
“我没事。”年绅刚说完就被杨可扑上来整个抱住,她哭的特别委屈的说:“不许说你没事,我说了很多次了,不喜欢你说这句话。你都吐血了,还说自己没事……”
年绅缓缓坐起来,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说:“这次是真的没事了,心情好多了,有你在我身边,我就好了。”
杨可还是哭,一番折腾下来,她脸色反而比病床上的年绅还难看了,年绅只能抱着她,痛苦被两个人一起分担,真的就没那么难以承受了。
孩子要先送回s市,然后和年念的dna样本进行对比,若是成功配对,还需要办理一些手续才能将他带回来,得知这个孩子很可能就是年念儿子的消息,最激动的人是安荃。
杨可和年绅回到西宁的时候,安荃已经将整个客厅都堆满了小孩子的东西,有一些还是没有拆封的快递。
年绅注意过年念的反应,她对此好像不排斥也不期待,就觉得买来这些东西和她没什么关系,不知道见到孩子又会对她有什么样的刺激。
一切都还未知。估役丸血。
这次出行精神波动太大,一回到西宁杨可就病了,高烧不退好几天,她又说什么都不肯去医院,捂着被子在床上烧的迷迷糊糊,睡着了都在说梦话,尽是一些不要年绅自己担着,她也要帮忙之类的。
年绅就这样陪着她三天三夜,眼睛都没阖一下。
发烧过后浑身酸痛,就连骨节都疼的厉害,重感冒的症状出现,杨可食不知味,鼻子不通,舌头都是木的。
除了杨可,三个人都不太会做饭,在邻居那个年轻孩子妈的指导下倒是学会了熬粥,换着花样的给杨可做,好在也没让她饿着。
孩子和年念的配型结果很快就出来了,99%相似,确认为直系亲属。得到这个消息最激动的还是安荃,看那样子都要像猴子一样上蹿下跳了,傻呵呵的笑了好几天,若不是s市现在不安全,他一定会亲自将孩子接回来。
居队长人很好,亲自将乐乐送到了西宁,去飞机场接机的时候四个人一起去的,有一段日子没见,乐乐瘦了一些,看到年绅有些害怕,倒是不排斥杨可。
抱着失而复得宝贝一起回家,为了不刺激年念,年绅和杨可抱着孩子坐了一辆车,安荃和年念坐另外一辆,回到家之后也暂时不让年念见到乐乐,而是让乐乐先熟悉环境。
小孩子到底是玩心重的,安荃买的那些玩具全部派上了用场,虽然他时不时还是会表现出来对环境的不适应,特别沉默的不肯和大人交流,但总的来说没有哭闹的很厉害。
熟悉了一个星期之后,晚饭过后,安荃将年念带来了,她坐在沙发上,杨可刚帮着乐乐洗好澡,给他换好衣服抱出来,他还不会走路,只能勉强扶着桌角站着。
年念看到他,本来和安荃在说笑,突然就变的很严肃。
乐乐也一样,小脸绷着严肃的看着年念,小手紧紧的抓着杨可的衣角,年绅坐在餐桌边,不接近他,怕吓着他。
打破沉默的是安荃,他坐在年念身边对着乐乐招招手说:“乐乐,来,叔叔陪你玩玩具好不好?”
乐乐只看了安荃一眼,又继续盯着年念。
年念也有了一些动作,双手十指捏在一起,眉头一会儿凝一会儿舒展,但一直看着他,没有移开视线。
“年念,这是乐乐。”杨可拉着乐乐的小手,将他扶着向她走了几步,他差点站不稳要摔倒,杨可要扶他的时候,年念已经先一步冲过来,将他紧紧抱在了怀里。
。。。
。。。
☆、第171章 说服后的道别
乐乐给吓坏了,年念神色不太正常的将他紧紧抱在怀里,连安荃都再不能靠近她。她站起来在屋里左右不停的看,嘴里还默默念着:“藏起来。我们藏起来。”
安荃见情况越来越不对,打算阻止年念,结果她特别敏感的察觉到了。突然一声尖叫,完全不认识他一样的大喊一声:“不许动我的孩子!”
三个人都愣住了,安荃看着年绅,他微一摇头,示意暂时不要刺激她。年念依然紧张的到处转,最后抱着孩子躲在了窗帘后面。
杨可沉默的看着年绅,他垂目站着,缓缓开口说道:“记忆复刻,她之前应该有过这样的反应,有人从她怀里强行抱走过孩子。”
安荃又担心又无奈的问:“现在怎么办?”
年绅说:“多安慰她,不能让她觉得没有安全感。”
安荃小心的走到窗帘边,一边小声抚慰着年念,让她知道自己是安荃,对她不会有任何威胁。一边尝试着小心的挑起了窗帘。年念缩在角落里。警惕的看着安荃,将乐乐紧紧拥在怀里。
令人惊讶的是,乐乐没有哭,像是树袋熊一样趴在年念身上,将小脸埋在妈妈肩头,一动不动。也许是妈妈找的这个地方对他来说也是安全的,所以两个人就这样藏了起来。台亩找号。
安荃略一伸手,想将年念带出来,结果她又是一声尖叫,这次把乐乐吓哭了,他一哭年念更紧张,索性背过身去将乐乐顶在墙角里,浑身剧烈的抖着。
年绅知道不能再拖,也许现在真的不是母子见面的好时机,他走到年念身边快速将她催眠了,安荃将还在大哭的乐乐抱过来。杨可帮年绅将没了意识的年念放在沙发上躺下来。
乐乐哭着喊妈妈,但不是对着年念,小手挣扎的向着门的方向,安荃没办法只能抱着他去外面逛逛,走了很远还是能听到他撕心裂肺的哭声。
年绅坐在年念身边,痛苦的低着头,杨可为他倒了一杯水,坐在他身边小声说:“老公,其实,我有个想法……”
“你说吧。”
杨可知道这样说可能不太好,但还是忍不住道:“其实我真的觉得,将孩子带回来,太盲目了。”
“我知道,我有我的考虑。”年绅说到这里长叹一声道:“若是我们不将他带回来,孩子还是会被警察带走,不可能留在黄女士那里。”
杨可点点头,听着他继续说:“而我当时不能冒险,不能当着警察催眠她,但如果她真的把乐乐转移了,再寻找就太难。”
杨可轻轻靠在年绅肩头说:“我理解你,你毕竟是乐乐的舅舅,不愿意他流落在外。”
年绅轻声说:“其实,回来那天我就已经联系过黄女士了。”
杨可不可思议的看着年绅说:“什么?”
年绅很肯定的点点头,心疼的看着年念说:“她这两天就会到西宁。”
“我会催眠她,让她好好带着乐乐,但一定要和我们保持联系,不可以消失。”年绅说罢望着杨可道:“这件事不能让居队长知道。”
不让居队长知道,那就还要必须过了安荃那一关,杨可凝眉:“安荃这边……”
年绅很有把握的点点头说:“我会说服他的。”
杨可微叹口气:“我看得出来,他挺喜欢乐乐的。”
“我知道,为了乐乐好,现在对于他来说,和黄女士在一起是最好的选择。”年绅说罢望着安荃带着乐乐离开的阳台门,有些出神的说:“只能期望他懂事之后,将这些讲给他听,让他知道不是妈妈不要他,是因为有坏人的存在,他会有两个妈妈一起疼爱他。当然,有必要的话,也可以隐瞒他一辈子,只要不对他造成伤害。”
杨可有些惊讶的看着年绅,她还记得从黄女士家离开的那天,他抱着孩子坚决的表情,在警察局他甚至都不让黄女士接近乐乐,难道这些其实他心里早就已经盘算好了?
想来也是,他毕竟只是孩子的舅舅,乐乐本来就是被拐卖的孩子,但凡家里人有任何一点儿犹豫,警察都不会让这样的孩子再陷入火坑的。
他做这些,只是希望等待一个机会,确保绝对安全的情况下,给乐乐最好的生活,他考虑的要深的多。
难怪他那天会吐血,他心里压的事情真的太多了。
杨可心疼的抱住他,哽咽着说:“你想通这些的时候很痛苦对么,为何不告诉我?”
“对不起。”年绅轻轻拍拍她的手,笑了笑。
杨可再次很认真的看着他说:“我要帮你分担,我们一起,以后不要这样一个人扛着了,好不好?”
年绅点点头,将她抱在怀里道:“好,这一次是真的答应。”
安荃带着乐乐回来的时候,他已经趴在他怀里睡着了。听到年绅的决定,安荃的脸色一下变的很难看,但自从上次他撕了年绅的衣领,现在和年绅说话都很客气。杨可私下也对安荃说过年绅吐血的事,他急坏了,所以不敢再刺激年绅。
“催眠有多少把握,万一失败了,她们还是把孩子藏起来了怎么办?”安荃压抑着内心的急躁很耐心的分析现在的情况:“况且,知道这孩子存在的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到时候但凡有人劝,让她们转移孩子,这都是风险。”
年绅很冷静的点头道:“这些我都考虑到了,我会先探清楚,再考虑要不要她将乐乐带走,如果她确实适合,那没什么说的,如果真的不合适,我就让她忘记乐乐。”
安荃崩溃的看着年绅说:“又是你的谁都不伤害的定律?”
年绅劝他:“安荃,我知道你心疼这个孩子,可是你也看到了,年念目前的状况不适合抚养孩子,就算我和你还有杨可再努力,毕竟不是孩子的亲生父母,在他的心里,黄女士才是他的妈妈。”
年绅望着安荃怀里的乐乐,他小嘴微微嘟着,手紧紧的抓着安荃的衣服:“虽然他还小,但是人的精神世界是很奇妙的,这样巨大的转折一定会影响他的性格,我不希望他受到伤害,虽然他已经受到伤害了……但有时候,将错就错也是一种办法。”
安荃看着在身边睡着的年念说:“那你想过年念么?她有一天若是清醒过来,知道你把她的孩子找回来又送走了,会怎么想。”
年绅也同样望着年念,轻声说道:“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年念恨我,那我愿意承担这份恨。”
“只是,我更愿意相信我的妹妹,信这二十多年的兄妹情,年念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她会理解我的。”
安荃抓狂的叹了口气,近乎哀求的看着年绅说:“年绅,再考虑考虑,也许慢慢就好了,我愿意接受这个孩子,你要是觉得不放心,我这就和年念领结婚证,将孩子的户口过到我的名下。”
杨可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安荃,你就听年绅的吧,现在当务之急是治好年念的病,而且,还有一个孩子流落在外,需要尽快找到,如果不想那个孩子再次上演乐乐的悲剧,就要快点找到它,让它和年念建立感情。”
安荃听到杨可这句话,突然沉默了。他看着怀里睡着的乐乐,他小小的,皮肤嫩嫩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就算是睡着都很不安稳的皱着眉头,就好像瞬间就要哭出来。
是啊,还有另外一个孩子,才几个月大的孩子,他一心扑在年念和乐乐身上,都差点忘记它的存在了,再过一段时间,等它懂事了,也就再很难回到年念身边了。
安荃偏过头,眼泪还是滴在了乐乐胸口的衣服上,杨可和年绅假装没有看到,站起来只留下安荃和年念在客厅,还有乐乐。
如果需要道别,那就是现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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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新的危机
安荃将乐乐轻轻放在年念身边,母子俩都睡着的时候,是这样和谐的。都喜欢微蹙着眉头,嘴角都任性扬着。呼吸频率都几乎一模一样。
心里有千万句话想说,最后只汇成一句,安荃一手握着年念的手。一手捏着乐乐的小手,将它们都合在自己手心里,缓慢说道:“年念,你快点好起来吧……”
乐乐翻了个身,一条小腿搭在了年念身上,也许年念身上是有他记忆里熟悉的味道的,他凑的更近了一些,深吸一口气,安稳的继续睡着,眉头也舒展开了。
安荃实在忍不住,抽了一张纸使劲按了按眼睛。
在年念醒来之前,安荃将她抱回了他的房子,乐乐由杨可和年绅带着,她虽没做过妈妈。但还是相当细心的。
黄女士和她姑姑两人是第三天一大早到的西宁。这之间年念再也没有见过乐乐。她也闭口不提,只是每天沉默的坐在窗边,一愣就是很久。
再次见到乐乐,黄女士激动的将他抱在怀里,乐乐一看见她就哭了,黏在她身上谁都抱不走,只要稍微一动就疯了一样的大哭大闹。
黄女士好不容易将乐乐让给姑奶奶,转头扑通就给年绅跪下了。他赶紧去扶她,她却说什么都不肯起来。
黄女士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谢谢你们,真的谢谢你们……我也想过了,你们心里更疼,手心手背都是肉,乐乐是你们的家人,因为我们的错误,让你们承受这样巨大的痛苦,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就算没有你们,还有别人。”年绅言语间也藏着说不出的痛苦,最终还是又憋回了心里:“你们对他好,我也要感谢。”
杨可走到他身边,握住了他的手,他接到她安慰的笑,也跟着笑了笑。
黄女士看着正在姑奶奶怀里玩的开心的乐乐,哽咽着说:“我这辈子不可能有孩子,他就是我亲生的儿子,我一定不会亏待他的。”
年绅语气很淡:“我说过,我有条件。”
黄女士根本不问是什么条件,直接点头答应。
年绅望了杨可一眼,带着黄女士去了年念之前住的那间房。
“他们是要……”自己的侄女被男人带进单独的房间,轮胎店老板娘还是有些不淡定了,杨可对她解释说:“他们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只是需要商谈一些事情,看看你们适不适合将乐乐带走。”
毕竟男人的媳妇儿都在,她也就没那么担忧了。老板娘倒是和杨可攀谈起来:“乐乐见过他妈妈了么?”
杨可眼神一黯:“见过了,她就住在隔壁。”
“那……”
杨可实话实说:“他不认识他妈妈了。”
轮胎老板娘一听眼泪也跟着下来了,抱着乐乐不停对杨可说:“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
“阿姨,你不要哭了。”杨可眼圈也跟着红了:“你们好好对乐乐,比什么都强。”
约莫半小时,乐乐饿了,杨可将奶粉给他冲好,刚喝到嘴里黄女士就出来了,乐乐抱着奶瓶对着她伸出手,不舍得还是将奶嘴吐出来,奶声奶气的喊了句妈妈抱。
杨可注意看着年绅的反应,他回应给她一个淡淡的微笑。
黄女士将乐乐抱在怀里,认真的看着他将奶瓶里的奶喝完,和之前刚来的时候差不多,若不是杨可心里清楚,她都会觉得黄女士没有被催眠过。
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乐乐身上,轮胎老板娘并没有起疑心,只是觉得侄女毕竟对孩子失而复得,肯定会更加上心,也就是同一时间,年绅手里的水晶吊坠已经垂在了她面前,配合着低沉的耳语,轮胎店老板娘很快也被催眠了。
黄女士一直在逗怀里的乐乐,对她姑姑被催眠这件事毫不关注。整个催眠过程很顺利,杨可也惊讶于年绅的进步,至少现在不必借助任何药剂他就可以轻易的催眠人了。
年绅的要求很简单,要好好对待乐乐,并且和他时刻保持联系,因为要进行意念植入,年绅从浅催眠进行了深度催眠,整个过程也相当娴熟,比之前用的时间要少,植入意念的时候没有找任何切入点,这和之前有不同。
不知道这样的效果会怎样,但就像他说的,很多时候意念就是一粒种子,等它生根发芽的那天,才能看到真正的效果。
轮胎老板娘的催眠也完成后,年绅拎着她的手一松,她醒过来,虽然略有茫然,但看到在侄女怀里玩的很开心的乐乐,她脸上又重新布满了笑容。
杨可轻舒出一口气。
乐乐的养父工作比较忙,但也对乐乐很在意,他并不知道乐乐的具体来历,以为只是轮胎老板娘亲戚家的孩子,到底还是不放心,排开时间亲自来西宁接她们母子。
在机场送他们的时候,乐乐养父握着年绅的手很是感谢,在他看来,年绅之所以放弃这个孩子,肯定有自己不得以的原因,他并不是好事之人,没有多问,只是要他们放心,乐乐一定不会吃亏受苦。
打车回去的路上,杨可生怕年绅再憋着会心里难受,费力的搜索着大脑,想找到一个能够开心继续下去的话题。却没想到年绅自己并没打算闷着,而是笑着问她:“陪我去喝一杯可好?”
西宁的夜生活并没有大城市那么丰富,但还是有一些酒吧很有自己的特色。年绅用手机查到酒吧的位置,去的这家酒吧小有名气,叫soho。
酒吧洋酒大多假,年绅坐下后要了一扎黑啤,本打算给杨可点热巧克力,但她嫌会长肉拒绝了,只说一起蹭几口啤酒便好。
倒进杯中的啤酒往往会冒丰富的泡沫,杨可看着年绅娴熟的倒酒,瓶口和杯口都倾斜着,竟然几乎没有起泡。
“上大学时候的本领,一个哥们还有一套口诀。”年绅看起来轻松多了的说,杨可好奇的问:“什么口诀?”
年绅将酒瓶和杯口都斜着说了一句:“歪门斜倒。”
啤酒顺着杯子壁流下去,他又笑着说:“杯壁下流。”
倒好之后将杯子摆正,瓶子放直说:“改斜归正。”
杨可被他逗的哈哈笑出声,年绅很少有这样不正经开玩笑的时候,但却让她觉得更加真实,只有逐渐敞开心扉的人才会如此,开着乱七八糟的玩笑,然后在笑点一起笑出来。
虽然她知道,年绅这样的做法有掩饰此时内心难过的嫌疑,但只要他是愿意她陪着他承担的,就好了。
“你之前喝啤酒么?”举杯之前,年绅问杨可,她拿着杯子摇摇头说:“很少喝,但是还是有一些酒量的。”
“女人的肝功能果然比男人强大。”年绅说着一口干了杯子里的酒,杨可也打算学着他的样子洒脱一下,但还是尝试性的先抿了一小口,有些苦。
看到她凝着眉头,年绅将她手里的杯子接过去也喝光了,杨可故作生气的抢回杯子自己又按着年绅的方式,边倒还边念叨着那些搞笑口诀,深吸一口气,将重满的杯子里的酒喝了一半,就再也喝不下去。
酒劲儿犯的很快。不到十分钟她就觉得胃里一阵阵恶心,脸颊发烫,眼睛也难受的不行。
酒吧里嘈杂的声音一开始还挺有气氛,这会儿就觉得越听胃里越难受,她站起身后退一步,年绅察觉到她不对,赶紧过来扶着她,快步走到酒吧门口,还没找到垃圾箱,杨可就吐了。
胃里翻江倒海,呼吸到夜晚微凉的空气,食道感觉像是被薄荷冰润了一样,嗖嗖的凉。胃更是发怒一般的惩罚着她,她不能自控的一阵阵恶心,年绅没有犹豫,直接招手打车带她去了医院。
在出租车上好多了,杨可打算回家,但扭不过年绅的坚持。
晚上喝醉酒的人医生估计已经见怪不怪,但杨可不耍酒疯,也没有因为喝多磕破脑袋,他给的建议就是回家早点睡觉,可年绅不肯,特别紧张的要求做检查,医生正在想着做个什么方面的检查才好,看着杨可双手交叠在腹部之前的动作,加上她的形容,酒劲儿来的特别快,突然就有了想法。
医生拿出一张处方单,望着杨可问:“你刚才说喝完就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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