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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厌尔-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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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务之急是必须知道虎哥在哪儿,如果他被这个女人骗了,虎哥一旦知道,他定离死不远。
杨可看到了金巍眼中的挣扎,站起身走到卧室边,推开门,这也是她最后的杀手锏。
杨可很随意的望了屋内一眼,对金巍说:“虎哥已经将能交代给我的东西都告诉我了,他很信任戈阳,但我决定信任你。”
“若是愿意,进去给虎哥道个别,从此跟着我。”
“若是不愿意,我还是那句话,你现在就可以走。”
杨可说罢让开了卧室的门,金巍走了几步,震惊的看着卧室里苏寅虎一脸严肃的端坐在床上,虽然是面对着他的,但是一动不动,就像睁着眼睛睡着了。
跟随虎哥这么多年,除了梅姐还从来没有什么人能将他弄成这样,落单又被催眠……金巍再也不敢有任何不屑的看着杨可,好多疑问不敢问出口,只能僵在卧室门口。
杨可自然不会给他太多时间考虑:“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看来你还是乐意自己这般飘着,那你走吧。”
杨可说着要关卧室门,被金巍按住了手,她凝眉烦躁的看着他的手,他察觉到不对赶忙松手,还后退了一步。
杨可心里暗喜,看来这男人是产生退意了的。
已经见过虎哥,这女人的话字字句句都更具备了分量,他虽然还不能完全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兴许这就是一个上天赐给他的翻身机会,他对杨可说:“戈阳手下人不少,不可能一一都排出去。”
“你别管别的,先把戈彪做掉。”杨可说着背对他走到客厅窗边,怕她眼中的紧张会被他看出来,毕竟这是第一次发号施令。
金巍也是这么想的,戈阳一死最难搞的就是戈彪,看来这女人也想到了,她对他们的体系应该很熟悉。
“那其他人呢?”
杨可冷笑一声:“如果你连谁是需要拉拢的,谁是需要威胁的,谁是需要彻底消失的都分不清楚,你觉得还有何脸面继续混下去?”
金巍故意说:“我不懂。”
杨可说:“你没必要懂,金巍,虎哥的位置就算给你,你也撑不起来,我能承诺的就是保你安全,以及你期许的金钱,其余的,不要奢求太多,人要的越少,死的就越晚。”
她不看电视剧的,能说出这样的话,一半是从港台警匪电影里拿来的灵感。
金巍看到杨可的侧脸,这女人的心理素质真的不一般,在没摸清楚她的底细之前,他暂时不能有动作。总之目前来看情况对他没有任何害处,戈阳和戈彪他早就看不顺了,要不是碍于虎哥的面子,谁死还不知道。
如此,甚好。探清楚戈阳的真实状况,把戈彪清理掉,也算卖给她一个人情,其余的慢慢来。
“怎么称呼。”金巍问。
杨可沉声说道:“杨。”
“杨姐,我知道了。”金巍倒是识时务,“之后还是和虎哥以前的电话联系,是么?”
杨可没有直接回答,再次加了一剂强心针:“金巍,我们做的是提头的生意,你知道背叛的下场,也应该知道过去的罪行,若是不被保着,是什么后果。”
金巍有些不爽,出来混的讲的就是信义,还没决定跟她就已经被怀疑的感觉不好:“我既然决定帮你,你就没理由怀疑我。”
杨可知道不能再多压了,微一点头说:“好,我等你好消息。”
金巍走到沙发边拿起头盔,虽然杨可看不到,他还是微一颔首,特别恭敬的离开了。
门关上之后,杨可飞快的扑到门边,小心翼翼的反锁,背靠着门脱力的滑下去,直到坐在地上,两条腿已经软的动弹不得,屋里一点儿都不冷,她的上下牙却在不停磕碰。
眼泪滑了一脸,也就是金巍走了,不然她兴许真的要穿帮了,若是不停的和他强调不能背叛她,一定会被看出来心虚。
给叶一打电话,他一直都没有接,打了很多次都没有回应,杨可只能坐在原地狂喘气,之后会发生什么她不知道,感觉是在深渊中行走,每一步的前方会不会是实路她都没底。
这样的生活要过多久,就算戈阳和戈彪不是好人,但她是不是已经挑起了一场血雨腥风?戈彪会是什么下场,会不会死她不知道,可若是作为棋手下的每一步棋都是以人命为代价的,那么未来她会不会不认识自己……
她用手覆住脸,不停告诉自己不哭,一切都在向着越来越接近年绅的方向进行,她既然已经决定做了,那不管有多危险,多无助,在得到最后结局之前,她一定要咬牙做下去。
与此同时,年绅已经完全和外界失联,战玥并没有一直黏在他身边,可他被限制了行动自由,住的房间里只有一扇被封死的窗户,没有电话没有电脑。
每天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噬心刻骨的思念快将他逼疯了,不知道杨可现在如何,这么久没有他的消息,会不会急的生病,她千万不要犯了哮喘……想到这里心就像被捏成一团的疼。而净净,他的儿子,也许还不知道爸爸为何这么久不出现在他身边,晚上也不再讲故事给他听了。
战玥送了很多套衣服给他,他却坚持穿着自己来的时候那一身,实在脏了就洗洗,没有干就重新套回身上,衬衣的第三颗扣子之前差点掉过,杨可将所有的扣子都重新缝了一遍。
她是他的心,和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都是支撑他坚持下去的理由,也是他现在唯一能守住的东西。
就在他感觉自己被遗忘了的时候,他见到了叶一。
他是跟着一位老人一起来的,老人一头白发,拄着拐杖,穿着黑色的真丝衣褂,裤腿处缠起来,一双黑色布鞋,扮相就像在深山修行的道士。
虽然他一点儿排场都没有,但年绅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应该就是他们口中的战老。
看起来坏的人不一定邪恶,这般慈眉善目的人兴许揣着一肚子蛇蝎心,年绅并没有对他特别尊敬,从他进来直到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年绅连眼皮都没抬。
战老让手下关了门,他自己笑眯眯的看着年绅说:“年轻人有骨气,挺不错。”
年绅抬眼看着他,他身后的叶一则挑着单边眉毛,笑眯眯的望着他,战老也依然笑着说:“我是个很直接的人,从不拐弯抹角,要不是小玥力挺你,叶一也对你赞誉颇佳,我也不会亲自来看看。”
年绅依旧沉默不语。
“两条路,留下来为我做事,死。”战老说罢笑望着年绅,好像全然不在意自己话有多震撼。
够干脆,叶一笑看着年绅,捕捉着他脸上的表情变化。当初战老找到他的时候也说了一模一样的话,这么多年了连台词都懒得换,也真是够淡。
他倒是特别好奇年绅的反应,杨可那边进展应该不错,只是他还僵着,也不知道坚持着什么。人活世上,什么人是好人,什么人是坏人其实很难分清楚,好人不一定从不做坏事,坏人做的事没准多年后被觉得造福了子孙后代,怕就怕僵在一时,想不清楚丢了命。
他虽然不希望年绅丢了命,但依着他对他的了解,搞不好就是个粉身碎骨。
年绅望着战老说:“我妹妹被你们毁了人生,你觉得我可能选择你们么?”
“能说这句话说明你怕死,否则你会很大义凛然的对我说,让我死吧。”战老突然笑起来,他看了这么多年的人性,年轻人这点心思要是还看不穿,这位置也就不要坐了。
年绅凝眉低下头,战老说的不好听,但没错,他怕死,也不能死,他若是死了,杨可和孩子怎么办。
“先说你妹妹的事,我们选择女人也有原则,贪婪的,不负责的是首选,你妹妹一定是做了什么被盯上,否则不会遭遇这些事。”战老说着用拐杖敲了几下地面:“肃清这些人,也是叶一的梦想。”
叶一接话道:“恩,没错,这个世界上有些人不该存在,活着纯粹是浪费粮食,所以我们让她们创造一些价值,何乐不为?她们选不对路,我来帮帮她们也好。”
年绅一脸厌恶的偏过头,本来没这样讨厌叶一,此时此刻觉得他的嘴脸真的难看极了。
“既然我要让你留下来,就该表示诚意,五百万,换你妹妹这几年受的苦,远高于她给我带来的利益。我从不玩虚的,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如果用钱都解决不了了,那只能死了。”战老说。
年绅望着他问:“我什么时候能得到自由。”
战老鹰隼样的老眼紧盯着年绅道:“你没筹码和我讲条件。”
“做,还是死,选一个。”叶一接着补充。说罢他有些紧张的盯着年绅。
年绅脸色苍白的低下头,又不在说话。
叶一其实知道年绅心里有多难,这简直就是一场不见血的屠杀,让他当着别人的面将良知屠杀干净,然后心甘情愿的加入这里。
“年绅,男人放不下过去,就看不到未来。”叶一话里有话,他没想到年绅能懂,他还真的有了点反应,抬头看着战老说:“好,我做。”
战老听罢很干脆的起身朝着门口走,边走边说:“把你衣服换换,碍眼。”
这算是他的第一道指令。
叶一跟着一起离开,没有再多说一句话,房门又被锁起来,周围环境没有任何改变,其实一切却都不再一样了。
年绅向后仰躺在床上,麻木的睁着眼睛,有泪迅速滑进了鬓角里。
金巍再联系杨可已是三天后,杨可运气不错,近期苏寅虎都没有什么需要立刻去做的生意,那天跟着戈阳去同春路的两个人在苏赫锁了门之后就先离开去找人了,再回来时警察已经封锁了现场,他们没敢接近,只知道戈阳死了,是不是虎哥杀的没敢问,怕有风声就暂时躲了起来,结果还是被金巍先找到。
戈彪还是得到了戈阳死的消息,他是个暴脾气,四处打听哥哥的死因,这样反而给了金巍更多的机会将他处理掉。
杨可再次见到金巍时,得到的便是戈阳戈彪都已经不再是隐患,戈阳手下的几个人也被金巍处理了的消息。他说戈阳手下大部分都选择跟了他,有没有异心暂时说不好,至少嘴都很严的不会乱讲。而苏赫,警察去现场的时候他失血过多已经深度昏迷,送去医院经过抢救还是没能醒过来,大脑因为失血过多受到了损伤,本来他身体就已经透支的厉害,这样一来命虽然没丢,但只能依靠药物维持生命,什么时候能醒过来都是未知。
杨可已经能很淡定的听到这些,虽然还不能直面望着金巍,只能背对他听着,至少抖的没那么厉害了。布圣私亡。
她这样的举动反而让金巍觉得她是自信,敢用后背对着他也算是一种信任,作为一个女人听到这些能这般淡定,确实不简单。
“金巍,我想不好将苏寅虎怎么办,他毕竟曾经是我公公。”杨可专门加了最后一句,以来博取同情。
金巍说:“可以先送回苏家看管。”
杨可不是没想过这样做,但有很多弊端:“他一旦脱离催眠状态,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金巍笑着说:“囚禁人是他的专长,我们做手下的也炉火纯青。”
他虽然一直对虎哥忠心耿耿,但这几年戈阳的盛起,让他心里也积了不少怨气,再多的感恩被怨气磨着也散的差不多了。
既然决定要做,那顾念旧情,就只能等着被宰。
。。。
☆、第203章 树下的真相
不需要多解释,杨可转身看着金巍,目光相当镇定的说:“我知道再问你一次你会不舒服,但我还是想你告诉我。我真的能信任你么?”
金巍伸手发誓:“若背叛你,不得好死。”
杨可转了身,这句话,她以前也和苏赫说过。她说过,若是她爱上年绅,年绅会不得好死。
誓言,不管发誓的人会不会履行,上天却早就给与了它惩罚违背者的能量。
“你对苏寅虎说过同样的话么?”杨可声音很冷的问。
金巍说:“没有,我跟着虎哥很多年了,没必要说这些。”
“很多年一样被背叛。誓言何用。”
金巍淡然一笑道:“我没有背叛虎哥,我没有做伤害他的事,何来背叛?”
也对,他不过是干掉了戈阳,完全没有将苏寅虎如何,只是想要拿到应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
金巍说:“我知道,你担着这些。就算表现的再淡定,还是会觉得有些怕。”
杨可凝着眉。被窥探到内心的感觉不好。
“我只问一句冒犯的话,你拿到自己想要的一切之后,愿不愿意将苏寅虎的一切都给我。”
杨可毫不犹豫的说:“愿意。”
金巍说:“回答的太干脆。”
杨可很平静的望着窗外:“我要的东西,不是用钱能换来的。”
金巍略一点头道:“好,对外我会一切听你的指示,但有些事情你也要采纳我的建议,一切都成了之后,你离开,我接管。虎哥,我自会一直养着他,就像你说的,他老了,该休息了。”
“那现在告诉我,你想要的是什么。”
杨可转头看着金巍,他真的是一脸真诚,可她不能相信,现在的她就在悬崖边上,稍有不慎就粉身碎骨。不能透露的太多,否则他没有理由拖着她去做这些事。
这些人心狠手辣,一旦她被识破,那就全都完了。
“金巍,我希望这样的冒犯是最后一次。”杨可认真的看着金巍,一字一句道:“我不是苏寅虎,为人处世的方法和男人也不同,我一点儿都不干脆,也很记仇,而且会记很长时间。你只需要知道,我讨厌被人窥探内心。”布圣大号。
“你确实是我的选择,但绝对不是唯一的选择。”
又是这样。金巍虽然表面没有表现出来,但心里却有几分不爽。他利用这几天的时间查了这个女人,苏寅虎之前确实有个儿媳妇,叫杨可,苏赫爱的死去活来,据说将她从外地接回来的时候,还当着兄弟的面和虎哥起了冲突。
这女人为何去外地原因不明,只知道她在那里囚禁了梅姐,还将她弄疯了。还有一些消息说她之前在苏家也是被雪藏级别的人物,据说梅姐相当宠爱她,虎哥态度不明,但也绝对不讨厌。
想来也可怕,梅姐应该是对她做了什么事,所以直接被弄疯了,符合她说的很记仇的性格,不但记仇,还没有良心。
这样的人,最难缠。
加上她没有父母,没有亲戚,连个朋友都没有,现在真是孑然一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到底有什么目的他也探不清楚,只能一步一步来。
金巍说:“杨姐好好休息,苏家那边安排好了,我就来接你们。”
“好,之后我也住在苏家。”
这是杨可临时的决定,在她能够去越南之前,还是亲自看着苏寅虎会比较放心,否则苏寅虎一旦和金巍串通,情况就要失控了。
金巍走后,杨可冲了一杯热咖啡,静静的坐在沙发上,什么时候开始,她居然也突然就这么多疑了。
苏家一切都安排妥当,就连来做饭的保姆都有专门人盯着,整栋房子更是二十四小时有人盯守,苏寅虎被安排去了楼上,住在杨可和苏赫之前的房间里,和梅倾在一起。
屋里一切可以联系外界的设施都去除了,他们的房间窗户都被钉起来,门也始终被反锁。
苏寅虎醒来之后,杨可在金巍的陪同下进去见过他一次,他倒是出奇的平静,在得知戈阳戈彪的下场以及依旧在医院昏迷的苏赫状态之后,他一句话都没说。
梅倾比之前更沉默,有时候坐着发呆一坐就是一整天,苏寅虎也就这样默默的陪着她,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对她的陪伴可能加起来都没有这些日子多。
杨可毕竟不了解苏寅虎脑袋里很多的东西,和叶一又一次通话后决定再次催眠苏寅虎,问一些她需要知道的消息。
金巍跟着她一起进的屋,她准备好打算催眠苏寅虎的时候他却特别平静的开了口:“金巍,你在门口等,我有些话和小可说。”
金巍看着杨可,她倒是不怕,不过就算苏寅虎现在伤了她,对他来说也没什么损失,不过是直接摆平一个麻烦,他只要直接控制了苏寅虎就好了。
金巍出去之后,杨可站在门边,时刻做好出门的准备。
“我没想过,自己会以这样的方式谢幕。”苏寅虎这些日子明显老了很多,他坐在梅倾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为她理了理鬓角的碎发。
“不管怎样,你父母的事,都是我的错。”苏寅虎说到这里平静的看着杨可:“这不是说对不起就能被原谅的,是一辈子都不可能过去的仇。”
杨可冷笑出声,心都已经彻底黑了的人居然还想渴求原谅,她原谅他,天理不容。
“所以,我能做的,只有在现在你报复我的时候,不反抗。”
苏寅虎说到这里微微一顿,将胸口挂着的一把小钥匙拿出来,放在手边的桌子上说:“我保险箱的密码是苏赫的生日加梅可儿的拼音,里面有很多你需要的东西,若是有看不懂的,可以来问我。”
杨可走到他身边,将钥匙拿在手里,她需要这些,苏寅虎现在也是没有办法,所以必须交出来,否则她只要愿意,随时能撬开他的嘴。
杨可临出门的时候问:“为什么是梅可儿。”
苏寅虎看着身边的梅倾说:“苏赫的妈妈,小名和你一样,也叫可儿,但是她跟着我离开家之后,就将这个名字改了。”
她听不进这些煽情,他做狠心事的时候,可曾像现在一样收了利爪和獠牙,无害的像只绵羊?
苏寅虎继续说:“小可,我不知道你到底要做什么,是毁了我和这个家还是别的,我只求你一件事,如果将来真的有一天,我不得不面临审判,请你善待梅倾。”
“她对你,是真心实意的好。”
杨可听不下去,打断他道:“不要对着我煽情,我恶心。”
“好,我不说。”苏寅虎缓缓站起来,对着杨可居然深深鞠了一躬:“如果有可能,将苏赫也接回来吧,他从小到大我都没有陪过他,上次他车祸骨折,我也是将他一个人孤零零的丢在医院里。”
苏寅虎说到这里眼角已经有了泪:“带他回来,我和他妈妈,好好照顾他……”
杨可冷冷的望着他说:“苏寅虎,你如果想表现出你还是有人性的,我劝你不必费力气,苏赫有他自己的命,你现在补救也迟了。”
“你就这样孤寂一个人,等着你应该得到的审判吧。”
杨可说着开了门,对门外的金巍说:“把梅倾换一个房间,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他们见面。”
杨可说完下楼去了,金巍望着屋里有些震惊但很快就被悲哀表情淹没的苏寅虎,没说什么,按着杨可的话,进屋将梅倾扶了出来。
经过苏寅虎身边的时候,他没有任何反应。
杨可愤怒的推开阳台门,快步走到院子中,这不算什么,相比杀父母之仇,害年念之仇,导致年绅失踪的恨,这根本不算什么!
金巍过了一会儿也跟出来,站在她身后沉默的望着她,她一定背负着什么,总觉得她之前应该是很柔弱的,现在这一身的刺都是瞬间爆发出来的。
“找个人,把这棵树给我连根拔了!”杨可指着不远处那棵枇杷树,不开花不结果留着何用?梅倾还那么宝贝它,现在越看越不顺眼。
金巍接纳了她的小性子,很顺从的找了三个人过来开始铲树下的泥,毕竟长了这么多年,根深蒂固,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拔出来的,没想到挖着挖着就挖到了东西。
没有善做主张的打开,金巍将杨可叫过来看了树下起出来的三只金属盒子,将其中一个在杨可面前打开后,他突然有些后悔。
盒子里面是一只死狗,已经成干尸了,皮毛干瘪下去,看起来恐怖而狰狞,不知道埋下去过久了。
“赶紧扔掉。”金巍对开了盒子盖的人说,没想到杨可大喊一声:“等等!”
金巍有些不理解她的反应,只看到她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盒子里的狗,冷静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却越来越冷,冷到后来她只缓缓抬头望天,最后微微闭上了眼。
“将这个盒子,送到梅倾屋里去。”杨可说完再次睁开眼,说出的话将金巍都吓着了。他能容忍杨可的小性子,可这样做似乎有点过分了,怎么说梅姐都是虎哥的老婆,对他也一直都不错,送这样一个东西进去吓唬她,实在是……
“杨姐。”金巍试着想要阻止。
“我说,把这个盒子,送到梅倾屋里去。”杨可恶狠狠的一字一句重复,扑面的愤怒让金巍都有些怕,他虽然不知道为何,但现在没必要和她气冲突。
示意手下照做,那个男人都有些怕的端着盒子进屋去了。
“把另外两个盒子打开。”杨可说。
金巍又让手下打开了其中一个盒子,里面都是照片,还有一些奇怪的东西,看起来就是日常杂物。
“把这个盒子送到我房间去。”杨可走到盒子边上亲自盖好了盖子对抱着盒子的人说。
男人走后,金巍打开了最后一只最小的铁盒子,里面是一些已经洒出来的白色结晶,他本来想捻起来一些闻闻,就听杨可说:“你就不怕是毒药?”
金巍看着那些东西,应该不是毒品,也没理由埋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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