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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悠悠生活-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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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这话,把我惊醒。我似乎听出了他的语气里有嘲笑的味道。他走在我的前面。他又怎么会知道我一直在盯着他看呢?莫非他的后脑勺长了一双眼睛?
我没有反驳他说的话。我快乐的走上去挽着他的手腕。走吧,我快乐的说道。
见我这样,泽子抖了抖衣服挺直身子,和我向前走去。
小女生,你多大了?泽子突然问我。
十八岁。黑夜里我的声音显得宏伟而响亮。
泽子没有说话。我们继续向前走。风“呼呼”的吹着。把头发和衣服吹得散开。我紧紧地挽着泽子,就像挽着我的哥哥。
那夜,我带泽子去了我经常去的游戏厅。泽子比我还会打游戏。我会打的,他都会打。我不会打的,他也会打。他打游戏的神情很专注。两眼直视。双手不停地转动着方向盘。我在心里想着,我带泽子来这个地方是对的。我心里暗自高兴。这样一来,我打得更起劲了。我和泽子“哈哈”的笑着。一边打一边笑。乐此不彼。
从游戏厅出来,我又带他去了我常去的“名典咖啡馆”。我一个人没事的时候经常去那里喝上一杯。一个人坐在里面想很多事情。别人都是一对一对的进出“名典咖啡馆”。而我总是一个人进去坐。因为我经常去,所以里面的服务生都认识我。他们都把我当成了朋友。每次我一个人在里面坐的时候,都会有一两个服务生过来倫倫陪我坐一会儿。他们问我一些关于我的事情。我也很乐意的告诉他们。我们是很陌生的朋友。他们随时都可能从这个城市走掉。所以我并不担心,他们会对我的生活造成威胁。这就是我为什么喜欢和陌生的朋友谈心情的原因。
我拉着泽子走进“名典咖啡馆”。我们走上二楼。(未完待续)
09:温暖
*
那排服务生看见我走上去,都笑呵呵地和我打招呼。我对他们抿笑。
我拉着泽子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夏小维,终于看见你是两个人来咖啡馆坐了。小菜拿了咖啡谱和一支笔来到桌前对我说道。
我抿嘴笑了。不可以吗?我问道。
可以。怎么不可以啊?一来就是一个大帅哥。夏小维,我可真羡慕你。你的眼光真不错。
谢谢。我说道。我在咖啡本上写上了我们要的咖啡,递给她。
帅哥,你的眼光也不错。小菜对泽子说道。她的眼睛带着笑意离去。
她以为我们是一对。小菜走后,我对泽子说道。
泽子没有说话。他看着我只是微微的笑了。
我给你填了和我一样的咖啡。你有意见吗?我又问道。
没有。他微微地笑着。
看着他如此。我发现原来他是一个不怎么爱说话的人。和我在一起,他很少说话。不知道在别人面前,他是不是也这样呢?我其实也是一个不喜欢说话的人。即使有意见,我也会保留。即使让人误会,我也不会解释。我很生气的时候,也不说话。只是偶尔高兴的时候会“哈哈”地大笑出来。这样一个我,别人总认为我在敌视他们。其实我对于他们,从来没有过多的感慨。没有感情。没有思想。没有敌视。没有友好。我就像一个完全独立的单个体。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进入我的身体。我活在自己的世界中,自得其乐。不管他人的想法。不管他人的意见。即使对我仇恨,我也觉得那是与我无关的事情。
过了一刻钟;,小菜才把咖啡端过来。这里的咖啡很正宗。通常都是临时打磨调味。是很纯的咖啡。这也是我喜欢到这里来喝咖啡的另一个原因。小菜把咖啡放下就笑着走了。
你喜欢喝咖啡吗?我把咖啡杯旁的牛奶拆开倒进咖啡杯里。
我没有时间进这种地方。我没有这样的闲情逸致。泽子说道。我想也是这样。像他这样的人每天都有人追着他满街跑。他哪里会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呢?
我喜欢把牛奶放进咖啡里,再加许多许多的糖。我喜欢这样喝。我说着,就用调羹不停的加糖。然后又用调羹不停地在咖啡杯里搅和。
你这也叫喝咖啡?泽子看着我。
我喜欢这样喝。他们都说,我把咖啡搅成了饮料或者橙汁。
你不如直接来一杯饮料或者橙汁。
不。那不一样。这是咖啡。无论我怎么样搅和它。它还是咖啡。它永远变不了它的本质。
泽子不说话。他用调羹也加了些许糖。搅和几许后。就轻轻地喝了一口。
我也喝了一口。
你不是孤儿吗?哪里来钱到这种地方花费呢?
孤儿怎么了?孤儿就不能有钱么?
泽子不说话。他只是俯下头来探我的表情。
我笑了,说道,我有一个很有钱的妈妈。我五岁的时候,她就给我买了一套新房子。就是我现在住的那里。她雇“保姆”照顾我。从我五岁开始,她就不在我身边。都是一些陌生的女人照顾我。她们都憎恨我,就像我憎恨她们一样。我用调羹又向咖啡杯里加了些许糖。端起来轻轻地喝了一口。放下咖啡杯的时候,我向泽子抛去了一个很纯正的笑脸。泽子没有说话。也没有笑。两手碰着咖啡杯边沿,表情很平淡。
我妈妈很有钱。她给了我一张金卡。她对我说。我需要钱的时候就去取。从小。我就不缺钱用。我也学会了用钱。我又喝了一口咖啡继续说道,我妈妈叫夏美艳。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可是我一年都看不见她几次。她几乎不回我家。那个家仿佛是我一个人的。而与她没有干系。有时候,我竟然会觉得,她给我买那套房子为的就是告诉我,我给你买了一套房子,你以后就与我无关了。我们划清了界线。
我喜欢大把大把的挥霍钱。我想把那卡里的钱用光。我告诉自己。如果那卡里的钱被我用光了。她是不是会注意到我呢?甚至找到我骂我一顿我也觉得高兴。我想尽办法花钱。无论有用的无用的东西我都买。买了玩了就扔掉。我看到别人想要而又买不起某样东西之时,我会掏出钱买给他。周围的人都因此而喜欢我。在我面前不停地说我好话。而背着我,就说我的坏话。说夏美艳是一只鸡。说我是一只鸡生下来的野种。
具体来说。我也不知道夏美艳是做什么的。虽然大家都说她一只鸡。没有人告诉过我,我的爸爸是谁。相信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夏美艳知道。相信如果我想得知的话也只能从她嘴里得知。我不想知道我的爸爸是谁。我也不会去求夏美艳告诉我。在这个世界上。我就是一个单个体。我没有爸爸。我没有妈妈。没有所谓的亲情。我就是一个孤儿。这个世界的一个弃婴。
夏美艳的钱是用不光的。无论我怎么样想方设法,都是颓废。那张卡就像一个威严的雕像,矗立在那里永远不会动。每一次我大用了之后,都是很高兴的去查帐,结果都是失望。我怀疑那张金卡会不会是一个金库?我又在想。这个世界是不是真的有像“宝莲灯”之类神奇的东西?而这张金卡是不是就属于神奇的那一类?
有很多东西我都无法想像。像这张金卡。像这些人类。像这个世界。
因为无法想象,所以选择屈服。
沉默,寡言,不反驳,不辩解。没有太多微笑。没有悲伤。
不知道这究竟是不是我?还是只是暂时学会了不那么爱说话?
我在讲诉这一切的时候,一直维持着笑容。就像在讲诉一个属于别人的故事。而我只是充当了一个诉说者的身份。
当我停止我圣经似的讲诉后,我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我看着泽子。
泽子只是两眼看着我,露出淡淡的一末微笑。
我甜甜地笑了。久藏在心里的话,今天算是有了一个着落。这些话我从来没有向别人提起过,包括余明。
感觉特别微妙。我再度甜甜地笑了。
喝完了没?喝完了,咱们走吧。我最后向泽子这么说道。
泽子点点头。
我于是招呼服务生买单。
从“名典咖啡馆”走出来,我和泽子沿街走着。
我把泽子的帽子取下来戴到我的头上。
我扭了两下头。好看吧?我问他。泽子只是淡淡地笑了。
我走上去,再度挽住了泽子的手臂。脸上充满了灿烂的笑容。我确信当时我的脸上充满了笑容。因为那种笑甜过心脏。让人久久的都不能忘怀。
泽子侧过头看着我。我抬着头揪着他。然后我发出了“咯咯”的笑声。泽子用手敲了一下我的脑袋。尔后他一手揽着我就朝回家的路上走去。
那晚我和泽子回到家,和平常一样,泽子睡床,我睡地板。泽子躺在床上一直看着我。我用棉被死死地裹着自己只微微露出半个头。我睁大眼睛看着他。什么也没说。也没想。看着他,心里觉得平静。他也看着我。就这样,我们没有关灯,就互相看着对方。心里没有任何想法。却有足够的温暖。
泽子从床上走下来,拥我入怀。我并没有反抗。只是感觉一直孤单的灵魂,在此刻不孤单了。我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两手死死地抓着他的衣口。我从来没有这样过。在此刻,无论他扮演的是一个哥哥,还是一个情人,我都愿意依偎在他的身旁。突然觉得,我是那样的孤单。是那样的脆弱。是那样的需要怜护。抑或是一阵细小微风,都可以轻意地把我击倒。从小到大,我最缺少的东西,最渴望的东西,此刻它是否就在身旁?
我贴着他。紧紧地贴着。眼泪不由得就流出来了。
泽子用手微微地替我擦去泪水。他的这一动作,使我内心的些许东西更加的澎湃。
我放声地抽泣起来。脸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泽子只是把我抱得更紧了一点。
在忘乎自己的抽泣声中,我睡着了。像一个受到保护的婴儿,得到了满足。(未完待续)
10:离开
*
泽子,泽子。我大声地呼喊着他的名字。我在梦中梦见他离开了我。他对我说,他只是一个虚幻。现实生活中没有他的存在。他告诉我,我只是做了一个梦。他只是存活在我的梦里。我不相信。我说他骗我。他只是笑了。可是身影却真的在倒退。
泽子你要去哪里?我伸手去抓他。
他却笑了。笑容变得邪魅。我只是你一个邪恶的梦。我不可能留在你的身边。你注定是这个世界没人要的一个弃婴。夏小维,不要再挣扎了。再挣扎,你也逃脱不了宿命。哈哈哈。哈哈哈。他带着狂笑越退越远。
不,泽子,你回来,你回来。你不会丢下我。不会丢下我的。
不要再欺骗自己了。你把你所有的可怜都告诉我,就是想让我可怜你。给你你所需要的那一份怜爱?你错了。你永远也逃脱不了你的宿命。这个世界,没有人爱你,没有人疼你。你有的,就是无限的痛苦和孤独。你不必再挣扎。挣扎只会让你更加的痛苦。孤独也不会减少。不要再挣扎了。不要再欺骗自己了。你是没有办法和命运抗争的。你只有选择屈服,发自灵魂的屈服。
不,泽子,你不要走,不要走,回来。我朝他消失地方向奔去。像站在绝境处的一个乞求获得生命的人。绝望。
泽子,泽子。我从不停地呼唤中突然惊醒过来。我的脸上皮肤上每一寸肌肤都在滴汗水。原来是一个梦。我却感觉到如此虚脱。
我用手不停地擦汗。我侧过头去看泽子。泽子却真的不见了。
我从地板上爬起来到客厅去寻找他。也没有见到他人。我把每一扇门都有打开,也没有看见他的影子。
我打开门向楼下跑去。我站在小区门口望向最远方。茫茫的一片,没有半个人影。这个巷子显得是如此狭长寂落!
我的心瞬间就坠下去了。像一个铁球重重地坠在地上还有回音。
泽子就这样离开了。他像一阵风悄悄地来,又悄悄地离去。他没有留下半句言语。整个事情,都很虚幻。像是做了一场梦。
在小区门口站了很久,我一直看着前方。“前方”,一个让人迷失的方向。一个没有安全感的方向。我知道我又一次犯了一个错。我不应该对这个世界抱有幻想。幻想带来的是无尽的失望。失望与绝望,绝望与幻想,它们之间究竟有着怎样一番联系呢?我再一次告诫自己,夏小维,你只是一个弃婴。你只是一个孤儿。你只是这个世界的的一个单个体。你为什么要抱有希望?你为什么要抱有幻想?为什么要相信他人?为什么不接受命运?你挣扎什么?你抗拒什么?
泽子真的走了。他的走,让我再度看到了绝望。看到了自己。认清了事实。走进自己的房间,地板上还留有昨夜的余温。无论怎么样,我还是应该感谢他的。他,让我有过那种感觉。
同时我也恨他。恨泽子。恨他的无情。真的恨。
无法释怀的我,还是哭了。站在阳台上的我,没有掩饰住自己的情感。眼泪有股抵不住的力量冲破我的眼球。在这个冰冷的季节里,我还是没有抵挡住它的冰冷。心,有种掉了拾不回的感觉。
我病了。泽子走后,我生了一场大病。
我打电话给余明。我找不到其它的人可以照顾我。我只有打给他。
余明把我送往医院的时候,我已经烧到39。5c。 我对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知觉。头热热的,晕晕的。好像自己就要死了。脑子里一直出现一些奇怪的东西。一些似有似无的东西。当我看见它的时候很清晰。当我走近它的时候很模糊。脑子里一直循环着这样的场景。在模糊的场景中,浑身无助。我像是一个人站在悬崖边,看不到出口。额头止不住地流汗。
在闷闷慌慌中,我还是醒了。醒来的时候,我的双手紧紧的抓住被子。全身都是湿湿的。身上的衣服湿得都可以拎出水来。汗水打湿了被褥。以及我的手心里,捏的全是一把汗。
我侧过头看向周围。四周都是白色的。我知道我躺在医院里。回过头,我看到了余明。他正俯下头看着我。
你终于醒了。余明对我说。他的眼睛里带着微微地疼惜。
我只是淡淡地微笑。谢谢你余明。
你怎么突然就生病了?而且发高烧发得这么厉害?
没有。生病就生病了呗。哪有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
你们家的“保姆”呢?我怎么没有看见她?
被我赶走了。我讨厌她们。
余明叹了一口气。他抚摸了我的额头,说道,你什么都不会做,还把保姆赶走了,那你怎么生活的呢?
我没有再说话。我不想讨论这些问题。无聊透顶而且又没有任何意义。
这场病彻底改变了我的想法。(未完待续)
11:莫名被抓
*
下午的时候,我趁余明回学校考试之时,逃出了医院。
我没有回家。我不想回去。那里装着的,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寂寞。没有温馨。没有关爱。除了丑陋,肮脏,什么都没有。
我从衣袋里把夏美艳给的那张金卡摸出来,远远地给扔了。我嘘了一口气。感觉整个身子舒畅了许多。我终于把夏美艳的那张卡给扔了。这是不是就说明我以后不会再靠着她吃饭了呢?现在想起来,我宁愿我是一个孤儿。在孤儿院长大。
我知道我的思想在彻底变异。抑或可以说是极端。我想我的神志还是很清醒。我是一个不重要的孩子。全世界的人都可以抛弃我。一个不起眼的孩子也有自己的尊严。你可以不爱我。不要我。抛弃我。那我也可以选择不要你们。我可以选择自己,一个人。
那么现在,我的神志很清醒。我要做我想做的事。我要摆脱夏美艳。摆脱那套房子。
我不知道我在反抗什么?还是只是一个人耍耍脾气?
不管是出于什么,我想那个孤独的地方,我不会再回去。
我去了酒吧。我喜欢去酒吧。我喜欢它的热闹。喜欢酒吧的震耳欲聋。喜欢里面的男男女女。喜欢看他们打情骂俏。里面的气氛让我感觉很好。我可以暂时的忘掉许多的东西。
“小姐要什么?”吧台小姐走过来问我。
“一杯雪碧吧。”我靠在吧台上说。
“好的。”
吧台小姐给我端过来一杯雪碧。
“谢谢。”我接过手说道。
我开始一个人在酒吧里面玩。一个人喝着雪碧。看周围美好的事物。看男人调戏女人。看女人勾引男人。那些男人伪善的自尊心得到了满足。那些女人亦笑得灿烂。我也笑了。跟随他们的笑而笑。
正当我一个人玩得高兴的时候;,酒吧里突然有枪声响起。震耳欲聋的酒吧刹然安静。听着枪声,我有一种本能的反应。我感觉泽子就在这周围。每次我遇见他,周围都充满浓烈的火药味。在这种气氛下,我不得不猜想他是否就在这周围?
想到泽子可能就在这周围,我就不那么害怕了。别人都在逃离现场。我却在朝枪响的中心位置挤去。
挤到前面,我从人群中挣脱出来。令我惊讶的是,我亲眼看见他们倒拖着一个满身是血的人走出去。血迹把地面染成一条线。
我当时心里一怔,立刻扑上去把那人翻开来,我看清了他的脸。他不是泽子。我心里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不是他。
可是在下一秒钟,我就立刻知道了我这一动作给我带来的严重后果。
一个男人走了过来。他身穿黑色衣服。手里持着枪。
你和他什么关系?他冷冷的眼神直看着我。这样的眼神让我不寒而栗。
没有,没有任何关系。我说着。话音却在喉咙打转。我后退几步。他却两步走上来,用手抬着我的下颌,继续道,真的没有关系?
嗯,没有。我的眼神肯定充满恐惧。我想他肯定不会相信我。我说这话,除了能定住自己的心,其它的什么作用都起不到。
正如我所料,那男士只是冷笑一声。尔后甩头示意他的手下把我押起来。
不,你们干什么?我不认识他。你们为什么要抓我?放开我,放开我。我挣扎着。可是那帮人已经把我押起来。被他们押着,我使不出半点力气。他们把我拖出酒吧。上了一辆车。
没有人知道,我不小心就掉进了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黑暗而暴力。流血与牺牲。爱与恨。冤与仇。进去了,就没有出口。(未完待续)
12:天牢
*
天渐渐黑了。车在公路上行驶着。前后一共五辆车。我所在的车里一共有四个人。有两个人夹着我坐在后排。前排坐了两个。一个在开车。一个坐在旁边。从酒吧出来,他们一直没有说话。脸上没有表情。他们都统一穿的黑色西服。黑色皮鞋。头发很平直。这种打扮把我震慑住了。因此我也屏住呼吸。不敢说话。
直到天彻底黑下的时候,车才转入一个狭小的巷子。车速也缓慢下来。而后转入一条很狭窄的公路。公路两旁有很明亮的路灯。透过车窗,我可以看见外面的风景。如此偏僻的地方却如此的喧闹。毫不逊于繁华地带。
车进入街道。人流拥挤。车速更缓慢了。我只看见前排开车之人不停地按喇叭。车子发出“嘎嘎”的声音。
“操他老娘!”开车之人发出这一声音。这是我坐在这车子上听到的第一句话。因此我的注意力全部集聚在他的身上。他看起来很生气。又很烦燥。手不停地按那并不起作用的喇叭。
而后他干脆把车停了下来。点燃了一支烟。
车里很闷。可是仍然没有人说话。我看看车里的人。又看看外面。在这此刻,我的心轻轻的放了下来。 我望向窗外的风景。心里没有任何想法。
车在原地停了大概有三分钟。我看见他把烟吸到一半就把它灭了。车又向前行驶而去。穿越了人流拥挤的地方,我看见他们又穿过一些巷子,车又到了人流稀少的公路。
再转角,再右拐,车进入了一条很狭窄的街道。街道热闹非凡。小车在这条街最宏伟的建筑大门前停了下来。我抬头仰望这栋建筑。顿时,我傻了眼。我不得不感叹这栋建筑的奢华。整个建筑像一个城堡。又像西欧方向的古建筑。它的外墙上挂满各种彩灯。红红绿绿的。像镶了各种奇特的宝石。在深黑的夜晚,它是如此的金碧辉煌。而那大门更是金光四散。在凡人的眼里。它就像通往天堂的轨道。我只是傻了眼的看着眼前的这栋建筑。脑子里没有多余的想法。我想我只是暂时的被眼前的这栋建筑震撼住了。
“下车。”坐在我左侧的人命令我。
这时我才发现车里的人都下了车。他们都站在街道上看着我。
我推开车门跳了下去。
看我下了车,他们转身朝大门走去。那两个在车里坐我两侧的人又走上来夹着我。我们朝那扇金光四散的大门走去。走至大门,我才了解那金光的强烈。它直接刺疼了我的眼睛。全身沐浴在金光之下。我真的认为走进了天堂。我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悦。我在想我是不是进入了梦境?在这种情况下,我的脸上居然露出了微微的笑容。
在不久之后,我才清楚的了解到,这的确是一个梦。一个噩梦。金光四散的大门,并不是通往天堂的轨道,而是通往地狱的大门。
更搞笑的是。我居然还笑了。
进入大门后。我跟着他们向前走。两边有夹着我的坐在我两侧的人。后面是坐在后面几辆车上的人。他们全部跟了上来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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