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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黑卡随便刷-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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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按开了门口的吊灯开关,房间里瞬间就明亮了起来。
  低着头,看到小姑娘被突如其来的亮度晃得眯着眼睛,红肿的眼睛里,是一双漂亮的灰色眼珠。
  “别哭了,”蔺平和沉着嗓子对她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想让我怎么样都行,就是别再哭了,好吗?”
  他早就说过,他什么都不怕,就怕看到她的眼泪。
  自从认识陶酥,她只哭过三次,偏偏这三次都是因为自己。
  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地拂过她红肿的眼角,拭去了咸涩的眼泪。
  可是,下一秒,又有新的泪珠子落了下来。
  轻轻的眼泪砸在他的手上,却像重如千斤的大鼎,砸在了他的心上。
  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获得她的原谅,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小扇子一样的睫毛纤长而卷翘,随着她眨眼的动作,沾上了好几滴透明的水珠,水润着的睫毛显得更加长了。
  她每眨一次眼睛,睫毛上的水珠就像有了生命一样,轻轻地翳动了一下,让他的心跟着顿了一下。
  “以前我只是以为,我没有房子、没有车、也没有钱,”陶酥一边抽搭着,一边对他说,“现在,我连男朋友都没有了。”
  “我——”
  “你别说话!”陶酥突然抬高了嗓音,软绵绵的音色带着浓重的鼻音,与其说是生气,听起来更像是撒娇,“你听我说完……”
  但是,撒娇也只是听起来像而已。
  她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柔软,尾音拖得很长,而且声音越来越小,听起来有着棉花糖一样细腻的质感。
  但她说话的内容,却让蔺平和心惊不已。
  陶酥抬起头,不着痕迹地推开了他的手,然后用那双红红的眼睛看着他,对他说道:“我们……分手吧。”


第47章 四十七张黑卡
  陶酥是一个很矛盾的姑娘。
  富裕的背景和优渥的环境并不能让她驻足,就算姐姐说她是陶家的继承人,她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触。
  毕竟,她从小到大一直都在和颜料画笔打交道,从来都没有想过会像姐姐一样,在生意场上挥斥方遒。
  继承人的身份是她原本就不想要的东西,唯一让她觉得不舍的,大概就是那份血浓于水的亲情了吧。
  只是,她没有想过,和蔺平和交往这件事,会严重到让姐姐将她赶出家门。
  尽管如此,她仍然接受了这一切。
  她将那份眷恋与不舍埋在心脏最深处,然后鼓起勇气,去牵起那个男人的手,和他一起走完一生。
  但是,她不能接受蔺平和骗了她,而且还骗了她这么久。
  欺骗像一块尖锐的石子,投入心湖中,砸碎了湖面上美丽但虚幻的那层“镜花水月”。
  她终于从这场镜花水月中回过神来,发现这一切都是谎言。
  无数的失落与委屈一起涌上心头。
  陶酥知道,“分手”这个词不应该轻易说出口,但是……现在的自己已经没办法再用原来的心情来面对蔺平和了。
  她可以和他一起住一居室的小公寓、甚至是地下室也无所畏惧;
  她可以出去做兼职,去艺术广场为路人写生赚钱;
  她可以放弃优渥的生活,和他一起过清苦的日子,只要他一直都能陪在自己身边。
  但是,她不能接受他骗了自己。
  说完“分手”两个字之后,陶酥心里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后悔,但在失落与伤心汹涌地席卷而来之后,这丝后悔也被淹没在了心底。
  反倒是蔺平和被她的这句“分手”吓得不轻。
  “别闹。”男人的神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他握着女孩白嫩柔软的手腕,无论她怎样挣脱,他都不肯放手。
  “我没跟你闹,我是认真的,”陶酥实在是挣脱不开他的束缚,索性破罐子破摔,任由他攥着自己的手腕,抬起红肿的眼皮,浅灰色的眼睛看着他,一字一顿道,“分手吧。”
  “不分,”蔺平和毫不犹豫地接过了他的话,“我不同意分手。”
  陶酥又挣巴了两下,但是男人手上的力道实在是太大了。
  她屏住呼吸,用了全部的力气,那张因为哭得太久而微微泛着苍白的小脸,都因为用力过猛涨得通红。
  可是,即便这样,她也没有挣脱开他的束缚。
  “你放开我,”陶酥冷着声调跟他说,声音里还带着浓重的鼻音,刚哭过的后遗症非常显著,“你放开我啊。”
  “不放。”蔺平和回答得很快,而且语气强硬,不容她有丝毫的拒绝。
  ……你个大骗子你神气什么!
  陶酥委屈巴巴地抽着自己的手腕,酸胀的触感从手腕处传到了大脑皮层。
  好奇怪,明明骗人的是他,怎么到了现在,他反而摆出一副被甩了的不甘表情。
  “你弄疼我了!”陶酥使出了杀手锏,红肿的双眼再一次泛起一层浓郁的水雾,可怜兮兮地望着他,“自己什么手劲儿,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于是,内心里非常有数的蔺平和连忙放开了她,然后小心翼翼地抬起了她的手,看着女孩白嫩的双腕上那两道明显的红痕之后,心疼地皱起了眉。
  他知道自己的力气一直都很大,平时跟她亲昵的时候,一直都打着十二万分的精神,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手劲儿,生怕哪个瞬间忘记了这一茬,把她弄疼了。
  这一次,听到她要说分手,蔺平和便什么都顾不得了,自然也把这茬忘得一干二净。
  陶酥瞪了他一眼,然后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掌心里抽了回来。
  和前几次不一样,这一次她是真的被弄得很疼,连带着手腕上的红色痕迹,都比前几次深了一些。
  她的体质比较特殊,伤口极不容易愈合,而且留在身体上的痕迹,也要比普通人停留的时间更长一些。
  这种特殊的体质,对于天生力气就大得吓人的蔺平和来说,绝对是一个甜蜜的挑战。
  就像现在,他明明很想把她抱进屋里,不让她走,可是,又怕自己手劲儿控制不好,伤到了她。
  “我走了。”陶酥扔下这句话,就转过身,推开房门准备离开。
  门刚推开,一条腿刚迈出门外,右腕就又被人从身后握住。
  蔺平和这一次努力地控制了力道,可她的手腕刚刚就被他捏得生疼,现在稍微碰一下都觉得不适,这就导致男人再一次握上了她手腕的瞬间,静谧的空气中就传来女孩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声音,惊得蔺平和连忙松开了她的手腕。
  “你要去哪儿?”见她头也不回地就是要走,蔺平和还不敢碰她,只能担忧地问她。
  “不知道……”她的语气听起来很难过,但偏偏说出来的话却带着呆萌的感觉,“不知道该去哪儿。”
  “那……”
  “我去拿行李箱。”扔下这句话,陶酥便彻底出了门。
  蔺平和跟在她后面,也出了卧室。
  他站在女孩身后,只有四五米的距离,不近,但也不远。
  维持着这个既能清楚地看着她,又能让她觉得安全的距离,蔺平和不敢轻举妄动。
  他现在终于身临其境般地体会到了,那个名为“骑虎难下”的成语究竟是什么意思。
  早知如此,他就应该早一点把事情和盘托出。
  可是,如果她一早就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她还会毫无顾忌地靠近自己、喜欢上自己吗?
  蔺平和不知道,也不想再想这个问题的答案。
  因为,没有任何意义。
  他现在最需要的想的事情,是怎么样才能让陶酥原谅他。
  陶酥的东西很多,所以有两个很大的拉杆箱。
  每当开学和放假的时候,都是封景开着那辆骚气的兰博基尼去女生公寓楼下接她。
  封家的别墅区不在这一片,封景每次都是把她送回家之后,才驱车离开的。
  哦对了,想到封景,陶酥才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小景不会还喜欢这个大骗子吧?
  陶酥暗自想了想,决定过两天心情好转之后,跟封景爆一下这个大骗子的底牌,免得自己的竹马也被骗了。
  她的小脑袋想的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蔺平和当然不知道。
  蔺平和只是看着她阴晴不定的小脸,平日里从来不会被人影响到的心情,随着她的表情变化而七上八下。
  她拉着两个沉甸甸的行李箱,软手软脚的,连动作都慢吞吞的。
  所以,她在别墅的门口捅鼓了好几分钟,才把门打开。
  十二月末夜里的冷风,瞬间就吹进了屋子。
  她迎着冷风,毫不犹豫地走了出去。
  蔺平和拿起大衣,匆匆忙忙地穿上,也跟着她出去了。
  陶酥越过了男人的那辆贵得吓人的保时捷,负气般撇过头,往另一边走了。
  “等等,”蔺平和没敢碰她,只能扯住了她大衣的领子,“天太黑了,你去哪儿,我送你。”
  “不要你送,”陶酥放下拉杆箱,然后空出了手,扯回自己的领子,然后对他说,“我自己走。”
  闻言,蔺平和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她的态度那么冷淡,红肿着的眼睛向无声的控诉,好像每一秒都在对他说“你这个大骗子”、“你欺负我”、“你把我气哭了”。
  于是,他也不再说话,也没了别的动作,但是又担心她,不可能看着她在深夜里独自离开,更何况,她还拖着两个那么大的行李箱……
  陶酥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拖着行李箱继续往前走。
  蔺平和一言不发地跟在她后面,看了看她向前走的方向,估摸着她是要走回陶家的别墅。
  陶家的别墅距离这里不算远,但这仅限于开车——毕竟,没有哪个住别墅的人家,没有代步车。
  如果要是步行的话,时间绝对不算短。
  蔺平和走在她后面,看着小姑娘踉跄地拖着两个沉甸甸的行李箱,毛呢的栗色短裙被夜里冰凉的冷风吹起了一个漂亮的弧度。
  她今天穿了黑色的过膝靴和小短裙,裙摆边沿到膝盖上方那一截白嫩的腿暴露在冰凉的冷空气里。
  冬天也要露腿穿短裙是陶酥在日本养成的习惯。
  日本中学女生的学生制服只有裙子,而且,学生在校还必须穿校服。
  曾经,方十四担心她,也不是没有想过,要跟教务处的老师申请,让她在冬天不穿短裙。
  可是,陶酥当时身在异乡,日语口语又不甚熟练,天性怕生怕吸引别人注意的小姑娘,并不希望自己跟别的同学有太多的不一样,所以就婉拒了哥哥的好意。
  不过,幸好她很快就适应了这样的生活,连带着这个习惯,在回国之后也没有改过来。
  蔺平和跟在她身后,眯着眼睛,看着她腿上柔嫩的皮肤泛着莹莹的光,又一阵冷风吹了过来,看着小姑娘露在冰冷空气里的皮肤,身体素质好得不像个正常人类的蔺平和,竟然觉得有些冷。
  他迈开长腿,只是几步就走到了陶酥身边,然后不由分说地抢过她手里的行李箱,单手拎住,另一只胳膊横过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扛了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陶酥缓了好久才回过神来。
  她扬起小拳头想锤他的肩膀,结果拳头还没落下,就被男人塞进了温暖的车子里。
  “坐好了,我送你回家。”


第48章 四十八张黑卡
  好不容易坐上了车,陶酥也不老实,来回扑腾着想下车。
  “别动,”蔺平和启动了车子,然后对她说,“不是要回陶家么,我送你。”
  陶酥不理他,只是伸出手去开门,却不料车锁在驾驶位那处的开关已经被锁死,她怎么掰都掰不开。
  踩油门之前,蔺平和转过身给她系安全带,结果小姑娘拒不配合。
  “你再不老实我就亲你了。”男人离她很近,长而有力的胳膊绕过她的身前,扯过来安全带,一边吓唬她,一边对她这样说着。
  闻言,陶酥立刻就停了下来。
  长而卷翘的睫毛随着眨眼的动作扑闪了几下,大概是因为第一次见到蔺平和这样强硬的态度,陶酥被他吓到了。
  于是,她乖乖地任凭他给自己系好安全带。
  “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蔺平和一边开车,一边对她说,“我也知道,你不想看到我。”
  “我骗你是真的,但我喜欢你也是真的。”
  “你不想在我这里,我送你回家,等你心情好一些了,我再去找你。”
  “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我绝对不同意分手。”
  他平时是那样寡言的一个人,但现在却说了这么多话。
  陶酥不说话,亮晶晶的泪珠子在眼睛里打转。
  她以前都没有发现,他竟然是一个这么强势的人。
  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提出什么请求或是要求,他都会满足自己。
  但是这一次,他却不再顺着自己。
  他说什么都不肯分手。
  黑色的保时捷停在了陶家的门口,复古的欧式别墅在午夜显得格外肃穆。
  陶酥解开安全带,晃了两下车锁,结果还是锁死的,完全打不开。
  她转过头,浅灰色的眼睛看了看蔺平和,示意他开锁。
  “等一会儿,”男人脱掉身上的西装外套,凑近她,将灰色的西装围在她的腰上,盖上了那一截白嫩的腿,然后对她说,“以后入冬了就别穿这么少了。”
  说完,他下了车,穿好大衣,走到陶酥那边的副驾位,打开了车门,又去车后把小姑娘的行李箱拎了出来。
  陶酥去抢他手里的行李,结果怎么也抢不到。
  最后,她只能认命地接受了这个现实,用潋滟着水光的眼睛瞪了他一眼,看起来像一只被抢了过冬粟米的仓鼠。
  走到别墅门口,陶酥伸出手按响了门铃。
  不一会儿,门就开了。
  方十四刚一推开门,就看到自己的妹妹站在门口,身后还站了个面色冰冷的男人。
  被这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弄得有点懵,方十四缓了五秒钟,才回过神来。
  他低下头,看着自家妹妹哭得红红的眼睛,还有腰上围着的那件,很明显就属于站在她身后那个男人的西装,瞬间就脑补了三万字的不可描述。
  方十四迅速将陶酥拉进屋,藏在自己身后,然后神色平淡地对蔺平和说:“蔺平和,你死心吧,就算你把生米做成熟饭了,也别想进我陶家的大门。”
  莫名其妙又换成了灰姑娘剧本的蔺平和:……
  还是生米的陶酥:……
  “开着门吹冷风做什么,赶快进屋啊,”陶梓在客厅里提高了音量问道,“快递还是外卖?”
  “是咱妹啊!”方十四朝屋里喊了一声,“还有那个姓蔺的。”
  陶梓正坐在沙发上看文件,听到弟弟说的话,摘下了眼镜,然后走到玄关外,看了一眼外面的人,高傲地扬了扬下巴,对他们说道:“都进来说话。”
  视线落在了陶酥身上,补了一句:“暂时的。”
  “姐!”陶酥一委屈,就扑到了陶梓身上,眼泪糊了她一身,“我要跟他分手,我以后只要姐姐,别的都不要了呜呜呜。”
  看她哭成这样,方十四转过头,瞪了一眼蔺平和,一副活吃人的恐怖表情。
  “我不同意分手,”蔺平和迎着方十四吓人的表情,毫不在意地继续说,“她心情不好,过两天我再来找她,”末了,蔺平和又重复了一遍,“我们没分手,我不同意分手。”
  “打扰了,告辞。”
  说完,蔺平和就离开了。
  “诶诶诶你回来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方十四连拖鞋都没来得及换,就想推门追出去。
  “别去了,”陶梓出声拦住了他,“先问问小妹什么情况吧。”
  一头热的方十四听了陶梓的话,看了看女孩红肿的双眼,这才跟在两个人身后进了客厅。
  客厅里,陶酥哭够了之后休息了一会儿,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虽然方十四早就知道陶酥所谓的“真相”,但看到妹妹哭得这么伤心,还是不着痕迹地翻了个白眼,结果在陶梓关切的注视下,默默地认怂低了头。
  虽然分手是单方面的,但是,既然分手了,陶梓自然把前几天拿走的东西都还给了陶酥。
  已经是深夜了,往年这个时候,陶酥都在开开心心地过年,而现在却哭得这么伤心。
  陶梓心里也有不忍,但幸好事情的一切都按照她预料的那样进行着。
  至于蔺平和那边,陶梓一点都不担心。
  生意场上是什么样的世界,陶梓比任何人都清楚。蔺平和身价那么高,见识到的狂蜂浪蝶只多不少。
  她可以理解蔺平和对陶酥上心的原因,无非就是她这个搞艺术的妹妹,大脑回路和普通的名媛淑女不一样罢了。
  就像吃惯了法国大餐,突然来了一桌热腾腾的火锅,新奇又好吃的属性自然占据了上风。
  只有陶酥想要分手,那么,最终这段感情只会成为蔺平和这样的男人生命中的一段特殊的记忆,久而久之,存在了心底,不会再复苏了。
  更何况,听说他最近还要跑一趟南非谈生意,等再回国的时候,也会变淡了很多吧。
  但是,在蔺平和对待陶酥的态度上,陶梓失算了。
  她没有料到,蔺平和喜欢陶酥根本就不是这几个月的事情,而是在很久之前,他就已经认定了她。
  陶酥整个一月,一直呆在家里,每天除了画画就是发呆。
  方十四看着心疼,干脆带她打游戏,结果她游戏天赋太差,怎么教也教不好。
  陶梓倒是看得开,想着过了这阵子就好了。年后再带她去北欧玩一圈,估计心情也差不多就缓回来了。
  月末的时候,蔺平和去了陶家。
  事情过去了将近一个月,方十四从最开始时看到他就想上去打一架的心情,也变得理智了很多,至少,可以一边吹胡子瞪眼,一边安稳地坐在沙发上,看着蔺平和跟陶梓这两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谈生意。
  陶梓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但送上门的买卖哪有拒绝的道理,更何况,商人趋利,有钱不赚就是亏本。
  只不过,临走前,蔺平和提到了陶酥。
  “你就死心吧,我是不会让你见她的!”还没等陶梓开口,方十四就忍不住了,“月初的时候,我找了我们公司里电脑技术最牛批的人,重新装了我家的安保程序,就算是一只苍蝇也别想飞进来。”
  “蔺总,其实是这样的,”陶梓一笑,然后对他说,“我妹妹最近状态不是很好,确实不太方便见人,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蔺平和颇有深意地看了看陶家客厅里,通往二楼的台阶,视线扫过面前的两个人,然后微微颔首,示意打扰了,最后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别墅。
  “他……就这么走了?!”方十四被他的态度气得不轻,“咱妹都哭成那样了,他就算不跪下来求我要见咱妹儿一面,也不能就这么走了吧?!”
  “他跪下求你,你会让他见小妹吗?”陶梓反问。
  “当然不会,我可是亲哥,不能看着她再跳火坑。”方十四一脸不屑,指桑骂槐,“不像有些人啊,掉钱眼儿里了。”
  “十四啊,”陶梓不理会他阴阳怪气的那句话,笑眯眯地对他说,“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同情蔺总吗,好歹你们都是放心不下前女友的人,惺惺相惜一下?”
  至今还没追回前女友的方十四:……
  蔺平和倒不是不想见陶酥,恰恰相反,他想得要发疯了。
  可是,只有理智才是有用的东西。
  他知道无论是陶梓还是方十四,都不可能让陶酥见他,而他给陶酥打了无数次电话,对方就是不接。
  站在陶家的门口,看着那扇还遮着粉色窗帘的窗子,再加上陶梓刚刚的话,蔺平和可以确定,陶酥就在家里。
  回到公司,蔺平和让助理把公司内控部的所有员工都找到了办公室,然后一起去了别墅区。
  公司内控部里不乏精英,也不乏电脑高手,但是,正如方十四所说,陶家别墅新装的防盗系统实在是太复杂了。
  根本没有人破译得了。
  蔺平和对着电脑皱眉,这些程序问题他一窍不通,难道……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
  最终,实在是没有办法,蔺平和遣散了内控部的员工们,坐在客厅里,靠着沙发背,揉了揉突突跳着的太阳穴。
  想见她一面,还要跟特务接头一样,也是醉了。
  从前,为了躲方十四,他们就经常藏东藏西,现在恢复了身份,又要去破译别人家的防盗程序。
  蔺平和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翻出手机,从通讯录里翻出了那个和他有着一样姓氏的名字。
  “云州,你回家一趟,我有事找你。”电话一通,蔺平和就这样说道。
  蔺云州是他那个在国外留学的弟弟,专攻计算机,从小就有连跳三级的英勇壮举,二十出头的年纪,博士都快毕业了。
  接到了哥哥的电话,蔺云州忙完学校的项目,就开车回了家。
  了解了事情的大致经过之后,蔺云州一连电脑,就发现了一个神奇的问题。
  “哥,你让我破译系统那栋别墅里……是不是有个人叫方十四?”蔺云州皱着眉,抬起头问他。
  “你怎么知道?”蔺平和也疑惑了,“你们认识?”
  “他算是我兼职的老板,”蔺云州点点头,然后说道“因为这个防火程序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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