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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你风起,思你成疾-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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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醒的时候林迤不在家里,她隐约记得他好像在她迷糊中说了一句晚上要去公司处理一些事,让她自己先睡。
连手指头都不愿意动弹一下。
又是窝了好半响,手机响了一下,她侧过头去,见锁屏的提示上一共出现了好几条信息,木然了半天,才伸手拿了过来。
指纹锁在她拿过手机的时候就打开了,打开后赫然就出现了两张照片,顾尔慵懒的模样在看清这两张照片的时候彻底不复存在。
其实根本不用看清,只是轻微的一瞄,她就看到了两张照片上的女人,就是她。
照片里是一男一女,两人赤。身裸。体的,女人平躺在床上,男人则是趴着的,横出一只手揽着女人,姿势要多亲昵有多亲昵。
照片下面是两条短讯。
第一条,“真是轰动临城的一场婚礼,想不想更轰动一些?”
第二条,“真想看看林迤看到这些照片后的表情。”
署名是个陌生的号码,她没有见过。
全身的血液像是一下子褪尽了,顾尔脸上血色全无,指尖开始不由自主的抖起来。
是了,是她疏忽了。
那天她能以这样一种状态跟路哲凯睡在一起,摆明了就是有人要陷害她,可是这段日子陪着林迤忙碌,她竟险些忘记了这件事。
掌中的手机像是一个定时炸弹,顾尔看着它心里一阵一阵的发凉,恨不得立刻扔掉。
没过一会儿功夫,又有一条短讯进来了,“顾尔,我要让你身败名裂,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像你这样一个人尽可夫的贱人,S…T的总裁还会不会娶你。”
她脑中开始急速搜索有可能做这件事的人。
同学会那天对她明显有敌意的人……
是聂凌,还是温阳,还是秦钦和宁晓,或者……这件事本身就是另一个当事人,路哲凯干的?
盯着短讯看了半天,忽然,她手指一动,顺着这个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很快就通了,只是一直没有人接听,她一连拨了三次,等快要放弃了的时候,竟然被接了起来。
她抖着声音,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嘶吼着问,“你是谁?”
那边沉默了一阵,忽然有笑声传了出来,“你以为是谁?”
这个声音……
顾尔捏紧了手指,掌心印出一个一个的月牙形状,她尽量稳住声音,以至于不会显得太狼狈,“秦钦,承蒙你看得起,要这么大费周章的陷害我。”
那边又笑了,笑了一阵后,忽然收敛了声音,语气说不出的阴沉,“大费周章?顾尔,这还只是小意思,我不过是举止之劳罢了,真想知道,那些一直以为单纯善良的顾家小姐原来是这样一副嘴脸的人,会是多么惊讶的表情。”
顾尔,“……”
“我听说月底你就要结婚了,没多少日子了啊,这场堪称盛世的婚礼,你一定很期待吧,我真想看看你的期待落空是什么模样,啊……忘记告诉你了,在我发给你的时候,同样,以匿名形式发了一份邮件给林迤,他现在只怕也已经看到了吧。”
顾尔咬唇,嫣红的唇瓣被她毫不知觉的力道咬出了几滴血珠来,衬在惨白的脸上分外醒目。
秦钦还在犹自说着,“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匿名发给你吗?我以为你应该知道是我啊,可是你竟然还打电话过来问,真叫我失望。”
她像个丧心病狂的精神病,自顾自说着,时而发出尖锐的笑声。
过了许久,顾尔才出声,“秦钦,你真的就这么恨我吗?我到底干了什么你要这么恨我?”
那头的笑声倏然止住,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沉默了半响后,忽然厉声叫喊出来,“你干了什么?顾尔,你竟然有脸问你干了什么?”
顾尔抿唇,她确实不知道她究竟怎么着了她,要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她,甚至在当初嫁给爸爸时,用上了下药这样下作的手段。
“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嫁给你爸爸?顾尔,你知道吗,我最恨你用那种同情怜悯的眼光看我,是,我是没有你有钱,可我也不需要你假模假样的一直将你的东西分给我,你以为我是要饭的吗?顾尔,都怪你,都是因为你我才会嫁给这么一个死老头子,都是因为你,我才会被人指指点点,都是因为你,我失去了我所有最好的年华,顾尔,是你害了我一辈子!”
一连串的控诉听的顾尔竟有些发懵,她握着手机几乎有些不可置信。
这么大一顶高帽子,她也能强行戴到她的头上?
懵逼后,顾尔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些年不求回报的对她好,真心实意的将她当成好朋友,原来在她的眼里,全化成了恨意。
那边,秦钦又开口,“明天,你就会成为全临城的笑柄,我要你一辈子背着这份耻辱,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电话被啪的挂断了,顾尔眼神有些空洞的望着已经传来忙音的手机,半响,才垂下了手臂。
所以,在继今晚将照片传给了她和林迤之后,她明天就要公布到各大媒体了吗?
扔下手机,顾尔躺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好半响后,才起身卫生间里,安安静静的洗了个澡,换上了干净的睡衣。
她没有回房间,而是走到开放式的厨房,打开煤气后,将所有的窗户封死,慢慢的又重新回到沙发上躺了下来。
正文 第两百零四章 :幸好现在还来得及
S…T集团会议室。
李深正在翻看着手头上的一则合同书,听完其中一个高层经理的汇报后,随笔在合同书上标出了两点有明显疏忽的地方,正要开口提出来,上面传来一声“咚”的声响,他抬起头,就看到林迤面色铁青,而地板上的手提电脑已经被他砸的直接黑了屏。
“boss?”他诧异了一瞬,赶紧站起身。
记忆中,林迤固然喜怒无常,可即便是怒,也从来没有表现的这么明显过,像他这种他不痛快全世界也别想痛快的人从来不会让人发觉他不痛快,可显然,今天所有人都发觉他不痛快了。
手提电脑被砸的力道不轻,明显是寿终正寝了,而眼下办公室里的人大气也不敢出,就怕一个稍有疏忽,他们也跟着寿终正寝了。
林迤的脸色阴沉的可怕,整个会议室里充满了低气压,简直有种马上要打雷闪电的既视感。
李深看了一眼众人,目光与唐烁对视了一下,然后挥挥手,“你们都先出去,今天的会议就开到这里了,方案还有待整改,大家都回去再研究研究,明天继续。”
像是下了特赦令,在李深挥手之后,所有人一窝蜂的都跑了个干净,不出一会儿功夫,整个会议室就剩下了林迤,李深,唐烁,还有林迤的秘书。
林迤的秘书显然也吓得不轻,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看李深又看看唐烁,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直到唐烁对她摆摆手,“你也出去吧。”她才赶紧点点头,收拾好了东西疾步往外溜。
等会议室安静了下来,唐烁才捡起地上的电脑,小声问了一句,“boss,出了什么事?”
林迤抬起头,潋滟双眸此时再也没有一贯来的风情,而是带着点阴鸷的味道,他随手在跟前的纸上写下了一串邮箱,手指微微使劲就移到了唐烁跟前,“查,这个人是谁。”
唐烁看了一眼邮箱,又看了看林迤,不敢耽搁,了,立刻快步走出了会议室。
李深皱着眉,看着唐烁的身影消失在会议室门口,心里腹诽,这个邮箱的主人怕是摊上大事了。
能让林迤发这么大火的,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又是跟顾尔有关。
想了想,他低下头,“boss。要不要备车?”
林迤站起身,大步走出会议室,一边往外走一边森冷的开口,“给我将路哲凯找出来,我要见他。”
S…T集团离顾尔的公寓不远,林迤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里,一打开门,就闻到了浓重的煤气味,心里一紧,眸光立刻去搜寻那个熟悉的身影,然后就看到了窗边正在开窗的顾尔。
担忧在一瞬间化为讥讽,他几步上前,一把扣住了顾尔纤细的手腕。
顾尔正站在窗前不停的喘气,浓重的煤气味熏的她头晕眼花的。
在频临失去知觉的那一刻,她猛然惊醒过来,如果她死了,爷爷怎么办?顾氏怎么办?
一想到爷爷有可能会因为她的死而难以承受,她又拖着沉重的身体起来开窗。
她可以承受任何事情,可唯独不能让爷爷替她来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买单。
门被打开的声音她听到了,也听到了有人沉重的脚步声,
手腕被扣住的时候她甚至没有回头,疼痛感让她微微蹙了一下眉,又很快恢复了平静,然后整个人忽然天旋地转,被身后的男人硬拖着拖回了房间。
林迤将顾尔狠狠的砸到了床上,没错,就是砸,即使床垫那么柔软,她仍旧感觉到了后背的钝痛,痛的她忍不住蜷缩起身体。
可是整个身体还没来得及蜷缩起来,又被上方的男人猛的撑开。
他扣住她的两只手举到头顶,用一种她从来没见过的表情,一字一句阴冷的开口,“怎么?又不敢死了?”
顾尔的嘴唇动了一下,然后慢慢拉扯出一个笑容来,“你知道的,在这个世上,我最放不下的是我爷爷,我不能死。”
林迤抿着唇盯着她,良久,再次开口,“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
即便是看到了那种照片,他也不愿意相信,明明一切按照他希望的方向慢慢进行着,虽然进度让他不是很满意,可是……他已经离心中的希望越来越近了。
那是他多年的梦,怎么能容忍被人这么残忍的打断?
顾尔被扣着手,手腕上的疼痛让她昏沉的大脑逐渐清醒起来,她看着头顶上方那张好看的脸,像是要看进心里去,许久之后,才闭上眼睛,“你都看到了,我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这句话,无疑是在默认。
林迤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他忽然抬起一只脚,挤进了她的双腿之间,将两人的距离拉的越发的近,慢慢的,以一种恨极了的口气,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开口,“顾尔,我究竟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这么对我?”
好不容易,他等到了她和那个男人分手,将她留在了身边。
好不容易,他赶在另一个男人出现的时候,让她同意与他结婚。
好不容易,他说服了她放下心里的防备,真心实意跟他在一起。
他已经快要得到她了,为什么想要一个结果,就这么难?
男人身上好闻的气息直钻入鼻尖,让顾尔鼻端萦绕了许久的煤气味终于散了,她忍不住贪婪的多吸了两口,然后睁开眼睛。
奇异的,她眼底竟然有两分笑意,虽然笑容看起来十分勉强,可是仍旧让人一眼能看出来,她在笑。
她任由他压制着她的双手,俯身在她的上方,毫无任何反抗的迹象,缓缓的,以一种毫无感情的陈述的口气说,“林迤,我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既然你都看到了,那么放了我吧,我们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像我这种女人,不配跟你在一起。”顿了顿,她又补充了一句,“幸好现在还来得及。”
她离他极尽,轻而易举的就看到了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在慢慢裂开,涌现出潮水般的痛苦。
顾尔垂下眼眸,不忍心在看。
能怎么办呢,那些照片一旦被媒体公布了,这位堂堂S…T总裁,人人望而生畏的林迤,他会成为因为她,声名毁尽,成为整个临城的笑柄。
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 :要翻天
大开的窗户外开始刮起风,按照顾尔以前跟乔安一起胡闹时,通常将这类风称之为妖风。
妖风阵阵,厚重的窗帘被几次吹起来,然后循着间隙,吹过林迤额前的刘海,吹过顾尔铺了一床的黑发。
她再度闭上了眼睛,头又开始昏沉起来,昏沉的她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伸手去抱他。
怎么会有这样快速的感情呢?她明明才认识他不到一年,就将放在心里十几年的路哲凯忘记了,然后满心满眼都是他,看不得他有一点的不痛快,恨不得要为他披荆斩棘。
她不敢睁开眼,怕看到他的表情,可这些表情早已刻到了心里,任由她怎么挥也挥不去。
房间里久久无声,半响,顾尔才哑着声音开口,“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说完,她就要起身,想要离他远一些,想从他的气息里……抽离。
挣开了他紧扣住她的手,她刚撑着要坐起身,人却被再度推。翻,这一次,林迤不紧是扣住了她的手,甚至于另一只手轻而易举的挑开了她的睡衣,“来得及?”
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沙哑,语气却阴测测的,“来不及了顾尔,从我睡了你第一次开始就来不及了,我既然选择了跟你相逢,就没想过还会陌路。”
他的话说的极为平静,可手上的动作却并不轻柔,甚至有些恶狠狠的,挑开的睡衣内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却在他手过之处,落下一片红痕。
明天,大概就会呈青紫色了。
他的手劲很大,比任何一次都来的强势,顾尔疼的不住的抽气,却硬是一声都没有吭,甚至连反抗都没有。
她没有反抗他便放开了她的手,拥着她狠狠的占有,一下接一下的,将他所有的怒气都宣泄在她身上。
明明坐着最动情的事情,可她却丝毫感觉不到他的情。欲。
潋滟双眸比起平时更为清醒,唯独只有那一身她怎么也忽视不了的痛苦,不断的刺痛着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停了下来,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顾尔,不要妄想耍什么把戏,三天后的婚礼,就是绑,我也会绑着你去。”
等房间内终于再度恢复平静,顾尔茫然的侧过头,看了一眼凌乱的床,翻了个身,拥住被子盖上自己毫无遮掩的身体,再次闭上了眼睛。
午夜的城内高架上,林迤油门不断往下压,银色轿跑像是一阵风似的,急速掠过,然后停到了一家医院的门口。
李深的脚下已经扔了十来只烟头了,看到车子进来,立刻扔下手里一只刚点燃不久的烟,迎了上去。
林迤一边走下车,一边扣着衬衫上还未扣完全的扣子,眼眸阴沉的盯着眼前的路,“在哪里?”
“天台。”李深紧跟着步伐,“我怕动静太大所以将他弄到天台去了。”
林迤没说话,穿过阴暗的走廊走到电梯跟前,然后按下顶层。
李深一边跟一边开口,“这小子前几天住院了,可笑的是,看的竟是那玩意儿,我问过护士站的护士了,说是没什么大问题,这小子自己不放心,硬是住了好几天,医院里没病房,所以安排他在外科跟两个人挤了个三人间。”
电梯不断往上,李深看了一眼,深吸了口气,继续说,“大概是觉得见不得人,所以谁也没告诉,查到这费了不少时间。”
虽说费了不少时间,可他也在医院门口等了许久了,知道这件事不简单,所以也没有先问他什么,只是将人带到了顶层捆到了扶栏上,然后封住了嘴,就等自家老板来了亲自解决。
林迤站到天台上时看到的情景倒是让他一脸阴沉的模样松懈下来了几分。
路哲凯嘴被一块胶布封住了,身上被绑了好几道,就这么绑在了天台的石面扶手上,而那扶手也正好,刚够他一个人睡。
李深也算是阴险,大概是怕他会跑,绑的也不松,但是只要他一挣扎,如果力道用的不好,整个人就会从天台顶上掉下去,十二层,不摔死也摔半死了。
路哲凯原本小心翼翼的躺在上面,等停到脚步声看到来人了,稍许挣扎了几下,可却又不敢挣扎的太厉害,动了两下之后,嘴里就发出了呜咽的声音,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们。
林迤伸了下手,李深立刻会意,上前将他嘴里的胶布撕掉,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路二少,现在可还清醒着呢?我们家boss有话要问你,你最好保持着点清醒,要是敢胡说八道什么……”他顿了一下,忽然露出了放肆的笑,“当然,杀人放火的事情我是不干,但是将你绑在这里绑他个十个八个小时的,我倒是挺乐意干的。”
“你……”路哲凯看了他一眼,像是怕他报复,真的就将他绑在这里了,又松了语气,“你……你就不怕我回去之后,去警察局告你!”
李深耸耸肩,“恶作剧嘛,这世上哪还少得了恶作剧,路二少,我可没对你造成任何人身伤害啊。”
路哲凯还想说话,这时候林迤上前了两步,本能的,他心底涌起了几分惧怕的感觉,倏然闭上了嘴,眼神轻轻的朝他的方向瞥了一眼。
天台风大,吹的三人短发飞扬,一双潋滟双眸在夜色下像是浸染了墨汁,浓的像是要将人吸引进去。
他一身黑色经典衬衫,不似平日里那样穿着得体,一丝不苟的,相反,胸口朝上两颗扣子未被扣好,衣袖也是随意的挽起,配合着这张俊美却阴沉的脸,无端让人感觉到三分危险。
黑夜作为他的背景,他就像是一个撒旦,魅惑却又邪恶。
李深往后走了两步,靠到了拐角没风的地方,然后摸出了跟烟点燃,眯了眯眼睛,看着不远处的两个人。
几年了,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林迤。
他从来都知道,在临城的这个S…T集团总裁,这个一向来尽力保持着优雅的林氏公子,在他的家族中是个怎么样的存在。
莫名的,他心里有一种感觉,这临城啊,怕是要翻天了。
正文 第二百零六章 :搞什么鬼
林迤双手插在裤兜里冷眼看了路哲凯半天,视线渐渐落到他下。身微微鼓起的那一块地方。
那里似乎被包扎着,隆起的角度看着十分碍眼。
路哲凯被他看的心里发毛,哆嗦了两下,开口,“林……林总,你……你这是要干嘛啊?我好像……没得罪你吧?”
林迤收回目光重新放在他那张紧张到几乎扭曲的脸上,“五天前,你跟顾尔为什么出现在同一家酒店同一个房间里?”
竟是为了这事!
路哲凯虽然心里也隐隐猜测到了,可怎么想,也想不通他堂堂S…T的总裁,竟然真的能为了一个女人做到这个地步。
也就是这么沉默了两秒,林迤有些不耐烦了,轻轻皱了一下眉。
这么一个微小的动作,路哲凯再度起了一声的鸡皮疙瘩,立刻开口,“不是,不是这样的!”他动了两下手,下意识的就想摆出一个发誓的动作来,可是手被捆住动弹不得,只能作罢,哆嗦着回答,“那天,那天是我们校友会,大家都喝多了,可能大家一直还觉得我跟顾尔还在一起,所以……擅自做主将我们两个放在了一个房间里。”
说到这里,他心里有些奇怪,就算是这样,那天他们也很早就离开了,林迤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林迤眉梢轻轻一抬。
他的意思是,两个人都喝多了,所以才被人送进了同一个房间里,而并非是他故意将顾尔带进房间里的?
“所以,你也不知道是谁将你们送进房间的?”
路哲凯猛摇头,“我真的不知道,虽然事后我也想问问大家的,可是我这不是……”他的目光看了一下自己的下。身,又抬起头来,“我怕人家问起来,知道了我这样……太,太丢人了啊。”
可不是丢人嘛,那些个人他还能不知道吗,如果问起来,他们指定要问细节,原本两人就已经分手的事情他是刻意隐瞒的,总不能编些个细节给他们吧?
如果被他们知道两人睡在一起没干什么,那他路哲凯还不得被他们笑死?
所以这件事还不如就这么平平静静的过去得了,谁还有那个功夫特意去问这些事啊?
林迤动了动脚步,大概是在思考,往旁边的方向走了两步,然后又开口,“是谁让顾尔喝酒的?”
大风吹过来了一片阴云,正好罩在了他们的头顶,路哲凯偏过头去看他,却看不到林迤的表情,心里莫名的紧张,“不是我!但是我喝的比较多,所以到底是谁让她喝酒的我还真不知道……”想了一下,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就是……有人想要祝我们将来白头偕老,过来敬了……酒。”
说到白头偕老的时候,林迤猛的抬起了头,吓的路哲凯一哆嗦,最后个字险些卡在喉咙里出不来,吞了一口口水后,“这也不是我说的,只是大家那么以为……”
林迤没说话,朝他的方向走过去两步,手指几下动作,就将他身上的绳子解了开来。
路哲凯以为他要放过他了,心里一激动,赶紧的也跟着呼撸身上的绳子,刚要坐起来,身上的病号服被他猛的揪紧,然后一把从半人高的台面上扯了下来。
这一下摔的不轻,他怎么也没想到看起来文雅矜贵的男人会有这么大力气,趴在地上半天也起不来。
林迤看着地上的人,半蹲下身,“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喝多了,是因为有人敬酒,而那些敬酒的人,是为了祝你们白头……偕老?”
不远处抽烟的李深噗嗤一笑。
他是见过林迤殃及池鱼的本事的,可能殃及的这么牵强,也算是一种本事?
这醋劲儿大的。
路哲凯本来被他忽然的动作吓的不轻,听到他说话半天也没能理解过来,等仔细顺着条理一缕,几乎都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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