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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此爱笑-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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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现神色探究地皱眉打量了他一番,手上没动,眼睛像在看神经病。
“别那么望着我。”何子谦抿完酒,似笑非笑地颔首,“上次头条撤热搜的事情没来得及跟你道声谢,这杯酒算是讲和了。”
见他依然毫无反应,何子谦只得无奈地耸肩,“再怎么样咱们也是同学吧,就当是做给别人看的,免得大家尴尬。”
尽管对他还是多不了几分好感,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林现垂眸沉默,看在办喜事的份儿上缓和了些表情,把桌上自己的那杯酒拿过来,意思意思地喝了几口。
总算是请动这位爷了,何子谦晃着酒杯四下张望起来:“艾笑呢?怎么没见到她。”
林现:“有事出去了。”
彼时,艾笑正弓着腰洗手。
隔间两个似曾相识的女人有说有笑地往外走,撞见她的那一瞬笑声蓦地收敛了,只在镜中瞥了这边一眼,迅速收拾完自己。
她从这种氛围里觉察出什么,萌生出一丝熟悉的膈应感来。
走出卫生间时,艾笑便停在了拐角的墙边,缓慢地抱起双臂。
刚刚那桌人可能是见她之前不敢吭声,于是更加大着胆子提高嗓门,“她装得一副婊气冲天的可怜样给谁看?人家子谦都还没喊冤呢。”
边上一直有个高马尾附和。
“给林现看呗,有的人不就吃这套吗?”
此时此刻,艾笑才明白陈心沁那句“她们好像对你有点意见”的话外之音。
但听对方的口气,这大概不是“有点”而是有“一大堆”。
“以前就像颗老鼠屎一样粘着别人追,好事情见不到她,麻烦倒能惹不少,销声匿迹几年了都可以招大新闻出来,估计子谦心里也是日了狗。她反正又不混圈,拍拍屁股走了,人家的公关费却得花一大笔。”
“现在不是绑上林现了吗?高中的时候怎么没看上他,还不是知道人家现在有钱。”
她们越说越义愤填膺,各自替何子谦打抱不平。
艾笑不想当面过去触这个霉,掉了头打算绕开,高马尾却趾高气昂地扬着下巴,“有钱怎么了?林现也就是条舔狗,人家不要的东西,他还上赶着去当接盘侠,不是犯贱是什么?”
“又不是没见过女人,成天被她迷得团团转……”
艾笑听到这里,突然就不绕路了。
她原地停了半秒,朝附近一个倒饮料的小妹妹说:“借用一下。”
随即她风风火火地走到高马尾面前,在这帮人聊得兴致高涨时,毫无征兆地居高临下用那杯果汁给对方洗了把脸。
倒空的玻璃杯重重砸在桌面,哐当一声响。
也许是举止太出乎意料,满桌的人都惊呆了,半晌没一个反应过来的。
远处的林现在这声动静中诧异而茫然地回头。
艾笑:“这杯水让你漱漱口。”
她语气十分平和:“下次记得找个隐蔽的地方喷粪,再叫我听见你说林现,就不是泼你果汁那么简单了。”
说完她迈开腿,飞快走到林现身边,脚下生风,拉着还在怔愣的他头也不回地出了大厅。
酒桌上一片短暂的鸦雀无声。
吴浩见状赶紧跑出来打圆场,讲了两句遮掩的话,让陈心沁陪着对方去换衣服。
何子谦隔了好一阵才想起眨眼睛,带着点钦佩的目光扬上嘴角,慢悠悠的品他的香槟。
外面的艾笑一口气穿了两条街,越走越快。
正是大夏天的午后,灼热的太阳下,马路上行车寥寥。
她拽着林现,到这会儿才转头说了句大实话,非常着急:“快一点,万一她追上来找我算账怎么办?我今早刚洗了头。”
艾笑逞完了匹夫之勇,在冲动一时爽过后,终于担心起后果来。
其实那群人如果真的跟她正面刚她还不一定有胜算,也就仗着自己速战速决跑得快。
但品一品方才发生的经过,觉得自己在气场上占足了脚跟,还是挺美。
“我刚刚的表现怎么样?应该很有魄力吧?哎……早知道就穿高一点的鞋子来的。”
她一直在自言自语,却没发现林现在身后看她的那个眼神。
仿佛在某一刻,时光穿越了数年的洪流,把那一年尚且青涩,尚且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女拽到了他跟前。
让她可以没有任何负担,没有任何过去的,一如既往,肆无忌惮。
林现漫无边际地想着。
起初只是感觉太阳炫目,到后来渐渐地竟有些微醺。
酒店离家不算远,因为天气热,艾笑原本边走边看能不能打到车,忽然间发觉自己牵着林现的手被他反握住,随后他的脚步逐渐加快,反客为主地变成拉着她前行。
她意外地抬起眼,不解地跟在林现后面。
十几分钟后,他打开了家门。
临行前,落地窗的帘子是放下来的,挡住了屋外过于灿烂的阳光,室内充斥着清幽的昏暗。
由于一路走得急,两个人的气息都微微带喘。
林现站在前面没有动。
这段路程风驰电掣,让他额上的一点头发耷拉在眉间,在这样的光线下,艾笑一时竟没能看清他的脸。
可直觉告诉她,林现正看着这边,而且看得很认真。
“林现?”
艾笑话音刚落,他夹杂着炙热的吻忽然印了上来,人靠得越来越近,最后将她圈在玄关狭窄的角落里,抵着墙把手臂一寸一寸收紧。
唇舌中是红酒苦涩的味道,好似一颗正在融化的咖啡糖。
从两个人在一起开始,林现总觉得这份感情中或多或少有她的妥协在里面。
觉得她会答应,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不让自己伤心。
但时至今日,知道艾笑肯替自己出头,他不能不为之触动。
仿佛有什么东西得到了证实一样。
那种前所未有的情绪,如春风过处的野草,悄无声息地疯长,一晃眼便泛滥成海。
艾笑侧过头时,林现正吻在她颈项间,气息温柔而急促,偶尔会蹭蹭她的头发,像是耳鬓厮磨般的悠长。
她隐隐约约可能明白了什么,将下巴垫上肩膀,伸出胳膊去揽他的脖子。
在这个位置望出去,恰好能看见阳台。
那些两人悬挂着的衣服随风微晃,相互触碰,在当下望进眼中,居然会令人感到心动。
下一秒,林现顺势把她抱了起来。
懒在沙发上打呵欠的橘猫被突如其来的阵势吓到,炸着毛跳开,摸不着头脑地叫了两声,不情不愿地回窝。
第55章
家里没来得及开空调,布艺沙发很快就被体温捂得四面滚烫。
周围的温度太高了,以至于连从窗帘缝隙中透进来的夏风都显得格外凉爽。
角落堆着靠枕,单薄的印花T恤和白衬衫一起散在下面,衣物凌乱的洒了一地。
空中里弥漫着淡淡的热气,是汗水与洗发露交织的味道。
忽然,一只怀表被人从旁边扔在了茶几上,清脆的声响乍然而起,让这阵势吓到的橘猫惊慌失措地从靠椅内跳开,展开了背脊的毛。
艾笑穿着牛仔短裙,林现的西裤正压在她裸露在外的长腿上,衬得皮肤尤其雪白,到最后甚至硬生生的磨出了一片发红的痕迹。
天气太热了。
她有些难受地闭上眼睛,皱眉偏过头,一把黑发铺满靠枕,额头全是汗,只觉得周身都湿透了,后背印得垫子上一片片的水渍。
林现的手就撑在她脸侧,撑下去一块塌陷的痕迹,低头汹涌地亲吻她身体起伏的曲线。
艾笑能清楚听到两个人浑浊的喘息,以及肌肤摩擦布料的声音。
目之所及像是浪潮由远而近,窗在晃,吊灯在晃,满世界颠荡扭转。
这沙发一直在响……
真热啊。
她睁开眼。
小茶几摆在旁边,玻璃杯盛着水,是早上出门前喝剩下的。
斜里突然伸出一只带着薄汗的手,紧紧摁在桌角,纤细的手指由于用力隐约看得见冒出的青筋。
随后另有一条筋肉紧实的臂膀覆上来,与之十指相扣,再拉到自己胸口的位置。
掌心从冰凉光滑的桌面一划而过,留下一道清晰的,带着温度的五指印。
*
半晚时分,救命的冷气像旱地降甘霖一样涌入酷暑的房间。
林现抱着艾笑回卧室,他膝盖先跪在床上,继而才小心翼翼地将人放下,几乎是一件一件的,从里到外亲手替她穿好衣服。
看得出来她很累,全程都懒洋洋的没动弹。
林现调好室温,抚着艾笑汗津津的头发,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你等我一下。”
后者含糊不清地应了句:“嗯。”
客厅里还剩着一片狼藉。
他简单收拾了一番,迎着自己猫异样的眼神到卫生间里迅速冲了个澡,紧接着把浴缸放满水,等水温差不多合适,这才回房去叫艾笑。
林现本以为她还在睡,不承想推开门时,艾笑居然已经坐起来了。
屋里大概有十□□度,她抱着被子认真的在手机上摆弄着什么,荧光不时闪动两下。
“在干什么?”林现坐在床边,用手揉了揉她散着的短发。
有一阵子没去修剪,艾笑的头发长长了,他有些眷恋地触碰着那些柔软的发梢,觉得她还是长发更好看。
“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
“在给陈心沁发信息。”艾笑放下手机,伸了个懒腰发愁说,“毕竟把人家婚礼现场搞砸了,怎么的也得去道个歉。”
林现对此没什么异议,还在摸她的头发,“热水放好了,要不要去泡个澡?”
艾笑先是嗯了一声,然后又犹豫,“算了我还是洗一个吧,出了一身汗。”
在她冲澡的这个过程中,林现便打开炉灶,简单的做了一顿饭。
大概不同的人谈恋爱时的心境转换总是不一样的。
拿林现来讲,在此之前,哪怕他们俩已经同居,他也一直处在一种难以安定的状态,因为曾经有过一个何子谦,所以不确定艾笑接受这份感情是不是出于同情,是不是只为了不让他受伤。
可自从这件事之后,潜意识中多出了一个“她肯为他出头”的认知,就什么顾虑也没有了。
林现知道自己是个思想挺保守的人。
总觉得只要做过了,那就是他的人了,签了字盖了印的,具有法律效力,别人动不了也抢不走。
于是仿佛像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他一整晚心情愉悦,高兴都写在脸上。
一会儿摁着艾笑帮她吹头,一会儿又不知从哪儿找到几部旧电影,关了家中的灯,搂着她窝在沙发里看。
这天他难得熬了个夜,玩到一点钟才上床。
因为全无心事,倒下不到十几秒人便睡着了,梦中还依旧保持着揽着她腰的姿势。
林现是睡好了,然而艾笑却一点没有困意。
她不敢翻来翻去,怕把他吵醒。只好平躺在绵软的枕头间,一睁眼,圆形的吸顶灯便与之面面相觑。
说不清为什么,四周一静下来,白天发生的那一切便挥之不去地往外冒,直到把宽敞的卧室全数填满,让人有点呼吸困难。
陈心沁当然不曾责怪她,相反的还替她愤愤不平。
认为吴浩班里的女人实在太过分了,简直不可理喻。
一个人自然是可以为自己的经历感到委屈的,但如果她只会委屈,那在旁人眼里她依旧什么也不是。
艾笑出神地望着天花板想。
想她这些年来浑浑噩噩的过去。
想她曾经遭受的白眼和这个世界尖锐的恶意。
古往今来,天底下受唾弃的人那么多,他们是怎么过的?
为什么那群人偏偏对她嘴贱呢?难道其余旧同学就没有见不得人的往事了吗?
艾笑琢磨了很久,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是她太没用了。
当年病情稳定之后,她一直以为只要自己足够低调,足够小心,足够谨慎,外人便找不出茬,挑不到刺。她以为只要自己收敛锋芒,变得温顺和善,陌生人就不会恶语相向。
但其实社会很现实,人类也并非想象中那么温柔。
大家都会挑软柿子捏,而不会在捏之前看看她是不是个和气的人。
网友和同学能肆无忌惮的嘲讽,归根究底是由于她不够强大。
艾笑重新仔细审视了一下自己——她,二十六岁,学历一般,家境普通,在一家野鸡网站做文字编辑,随时可能失业,不积极也不向上,浑身散发着一股失败者的气味。
在别人眼中她应该就是只会躲在林现身后,一无是处的女人,指望靠着他的关系坐享其成,一辈子衣食无忧。
她们会有如此想法一点也不奇怪。
因为自己没有一样可以让这些人闭嘴的成绩拿得出手。
所谓尊重,本来就是平等的。
而由于她五年前的错误,这个天平从一开始便倾斜了,必得往上填更多的东西,倾注更多的心血才能使之复原。
艾笑回忆起再久远一些的过往。
回想自己读书期间为奖学金挑灯夜读,拼命跑新闻的样子,想起那个时候每天元气满满的起床,信心十足的入睡,整日有用不完的精气神。
忽然感到渺远而不真实。
原来她也有过这么辉煌的曾经。
那是艾笑生平第一次认识到,之前选择的某条路也许走错了。
早上天还没亮,林现迷迷糊糊的睡醒,伸手习惯性地往旁摸了摸,却不想捞了个空。
他朦胧中发现门外有灯光,像是书房那边发出来的。
几点钟了?
床头的闹钟正悄无声息地指着四的方向。
冷气开得十分低,林现披起外套出去,就看见艾笑坐在小台灯下奋笔疾书……不知在写什么。
他狐疑的靠在门边,没出声打扰。
就这么瞧了片刻,忽然她直起腰,松活筋骨似的舒展手臂,长长的吐了口气,约莫是做好了。
艾笑既疲惫又斗志昂扬地搁下笔,余光不经意瞥到了他,神采奕奕地转过头来,居然比他还惊讶:“你怎么起来啦?不是还早吗?”
林现顶着一张没怎么睡醒的脸,怔道:“……你在,干嘛?”
“我在写计划。”后者兴致勃勃地招呼他过来看。
书桌上洋洋洒洒一张记满内容的单子,说是计划似乎更像时间表,里面写着每天要读的书目,要学的东西,做的提纲,甚至早起午睡以及吃饭全算进去了。
林现皱着眉,一时未能明白其中的意思,就看到几个专业名词。
“新闻采编从业资格……这些是什么?”
“记者证的考试。”艾笑郑重其事的调整呼吸,信誓旦旦,“我想过了,我要去地方台。”
人在舒适区待久了,骨子里便会产生惰性,害怕接触的新的东西,害怕努力之后得不到回报。
艾笑死宅多年,舒适区的蘑菇都快长出毛来了,终于在这一天往前迈了历史性的一步。
她有种被人刺激后想争口气的不甘心,给自己定了一串前进的方向。
鑫龙网虽然很野鸡,但好在可以申报考试,她得在今年之内拿到证书,赶在明年春季社招之前考进地方台。
先在市级地方台混几年的经验,然后到省级,说不定未来还有机会去帝都。
届时采访刑侦的大案小案都名正言顺,没准儿能可以和林现同框。
而她的名字也会出现在所有电视台的下方,谈不上家喻户晓,至少不是默默无闻。
今后再有谁问起来,这份简历足以甩当初那些人一个大耳巴子,让他们纵然不服气,也只能在背后酸。
就这样,艾笑手动画了一张大饼贴在醒目的位置,废寝忘食的忙碌起来。
然而计划毕竟是计划,真正实施才知道其中的厉害。
才刚刚开始没几天,她便发现横亘在理想与现实中鸿沟般的阻碍。
资格考试的时间在九月初,满打满算只剩一个多月复习准备。
艾笑大学休学了两年,回来后也抱着拿毕业证的心态,各科低空飞过,早已把专业知识原封不动的还给了老师。
她到网上买了一套大纲,痛苦的开始了从头预习的征程。
考试科目一共有三,只要总分过线就算合格。但愁的是艾笑的日常工作还得应付,那个天天抽风的网站流量不大,任务却不少,三天两头便要加班,严重影响了她学习的进度。
有时上一秒刚翻开书,下一秒就有同事打断思路。
以往半个月遇不到一桩大新闻,最近却频繁出外勤。
好像自从她决定考试,所有的忙碌都堆积在了一起,陀螺似的将人抽得团团转。
艾笑原计划里本来还暗戳戳的安排了两个休息环节,后来才发现她忙得连开电脑的机会都没有。
林现晚上接她下班,回家已经九点半了。
再吃饭洗漱,杂七杂八地收拾完毕,差不多十点过,生物钟迫使她昏昏欲睡,理智又不得不让自己打起精神。
好几次她对着书,脑袋一点一点的打盹儿,险些磕到头。
林现终于看不下去,把书合上让她去睡觉。
“又不是高考,至于这么拼命么?你白天还要上班,周末再学吧。大不了今年考不过再等明年。”
艾笑快累趴了,当下差点被他这番软话给击毙,真的想撂担子回房盖被子吹冷气。
可她深知自己的尿性,但凡松懈一日就会有第二日,给了一个休息的理由便会有成千上万个理由。
养成一种习惯实在太难了,必须要从一开始就将自己架上火烤。
艾笑狠狠的挣扎片刻,突然扑到林现怀里把他抱住,深吸了口对方身上沐浴后的味道。
“充个电。”她说完,用力拍拍脸颊,“我再看一个小时,十二点准时睡。”
林现:“……”
林现默默地看她打开书,叹了一句:“哎……”
他无可奈何,只得到厨房煮了杯咖啡,在边上陪着她熬。
一条长期挺尸的咸鱼突然勤奋是件十分扎眼的事情,尤其是对于身边与她朝夕相处的人而言。
第二个发现她不对劲的人便是白琰。
艾笑早上不踩点了,尽管如今有人接送,她之前也习惯性多睡十几分钟,掐着打卡的分分秒秒进办公室。
而最近她来得出奇早,好几次连主编都没到就来了,让怀达非常忐忑,不禁以为此人是要篡位,担心了好长一段时间。
开工前的半个小时,艾笑捧着厚厚的考试大纲边啃面包边画重点,等到了点,她推开书加紧干活儿,用最快的速度整理完一天要发的新闻稿,然后赶在工作到来前争分夺秒的温习。
白琰被她的鸡血惊得叹为观止,诧异的问:“你真的要去考地方台?”
“比针尖还真。”
白琰:“这里的工作呢?”
“肯定辞掉了。”艾笑在邮箱里收了几个文件,“你之前不也说想去吗,正好可以一起啊。”
后者闻言替她紧张道:“你可别冲动,千万要等拿到确切的通知之后再离职,万一得不偿失就亏大发了。”
“我知道。”她给了一个放心的眼神。
白琰看着她,实在不忍心讲挫伤积极性的话,只欲言又止地点头:“那你……多多加油。”
暴热了三个月的城市在一场雷雨下总算有所缓和。
艾笑夜以继日徘徊在工作和学习当中,终于在考试来临前断断续续地翻完了那套抱佛脚的大纲。
第56章
轿车行至某一所院校门口。
还没停稳,艾笑便抓着包火急火燎地开了门。
林现降下车窗,见她走得匆匆忙忙,不由皱着眉出声喊道:“来得及,时间还早,你不要赶那么快!”
前面的人似乎是听到了,冷不防一个急刹,忽然掉头又跑了回来。
他正莫名不解,艾笑已到了跟前,俯身朝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吸一口学霸的欧气。大佬保佑我考过吧。”
林现愣了小半拍,好笑且无奈地歪头看她:“学霸已经好多年没读过书了。”
后者冲他眨眼睛,“没关系,我相信你韬光养晦,功力深厚……那我进去了。估计得耽误一上午,你要不要先到附近哪儿逛一逛?”
林现示意她不用担心,“我自己找事情做,你考试去吧。”
于是最后他什么地方也没去,只从后座上摸了本书出来打发时间。
考的科目都是笔试题,做起来很快,不一会儿就消磨到了中午。
艾笑虽然奋斗得声势浩大,但实际上也不过是把书整体看了一遍而已,在理论知识的储备上她其实是有点心虚的。
可由于很久没这么拼命过了,潜意识中认为自己比以前进步了一大截,心里有一些迷之自信。
距离出成绩还有几个月。
艾笑此前难得把自己的神经绷紧,不想这么快松懈。据说人养成一种习惯仅仅只要二十天,天知道她下次能再下定决心振作起来会是什么时候。
所以这段日子她也没闲着,先是请林现吃了顿饭,算犒劳通宵达旦辛苦的自己。
然后趁热打铁地买了一堆专业书,顺便报了一个摄影学习班,准备恶补她当年落下的新闻摄影。
人一旦专心忙事情,生活便会格外充实。
那些每天追的电视剧,跟进的新番,玩的游戏不知不觉搁置下来。
艾笑以前从未想过自己离开了笔记本该怎么办,光是想一想就感到不能呼吸,人生失去乐趣。
如今看看书,读读小说,和林现上街走一走,似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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