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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过以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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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我三叔家堂妹,周凌颜。”
  “你好。”她点头。
  最后轮到那个撅嘴的女孩了,她想了肯定是关正初牌搭子家的人,果然,周凌川开口,“文心,斐姨闺女。”
  她点点头:“你好。”
  文心可没好脸色,大眼睛满是失落,都快蕴出水气来。
  斐姨正在旁边扯她衣服,给她递眼色。
  文心这小姑娘也是不给面,甩开她妈胳膊,狠狠的瞪了图子歌一眼,扭头就跑出去。
  周凌心叫了声,追了出去。
  斐姨有些尴尬:“文心都被我惯坏了,让各位见笑了。”
  “这可不是你的错,谁让他爸总开玩笑,说长大了嫁凌川,人小孩子当真了。”关正初不紧不慢的说著。
  斐姨听完,更是尴尬,“凌川,图图是吧,恭喜你们,这都快生小宝宝了,斐姨这礼物下次一起补上,补份大的。”
  “斐姨,您客气了。”周凌川微微颔首,不热络不淡漠。
  “关姐,周大哥,我先回去了。”
  “刚来就走,饭怎么得吃吧。”
  “早上这会都拜年呢,你们家待会人更多,我带文心去她二叔家坐会儿。”
  “那也好,我就不留你了,下次再聚。”
  图子歌觉得这个斐姨人品不差,起码跟关正初绝对不是一路子,而且她好像察觉,斐姨好像被关正初当炮使了。
  有意思!
  过了会儿,周家陆续来了拜年的客人,她打的招呼太多,索性直接上楼去。
  好衣服下了楼。
  周凌川见她这样穿著打扮一看就要出门,她小声道,“人太多,我先回家了。”
  周凌川拽住她的胳膊:“等会儿,我陪你回去。”
  “你在家招呼客人,不用陪我。”
  “第一个年,我怎么也要陪你回去。”
  “有你没你没差别,没必要做给我哥看。”
  她讲实话,却没想话一出,周凌川脸色瞬间黑了下来,比昨晚跟她生气时还黑,黑得透透的,整张脸严肃起来让她都不知道,平日里跟她插科打诨斗嘴那人到底是不是他。
  周凌川没说话,图子歌转头跟周博文说话:“爸,我回我哥那看看。”
  “这么早就过去啊?让凌川陪你去吧。”
  “不用了,家里这么多客人,他不在不好。”
  “也是,来的客人也有很多公司合作上的关系伙伴,你走了不合适。”关正初一副当家主母作派,不苟言笑,却话音却直指图子歌,她比不上那些客人呗。
  她笑笑:“妈说的是,我自己回去就成。”
  周博文砸了下嘴:“第一个年,自己回去像什么话。”
  “爸,没事的,我哥那人没讲究。”她说著,礼貌冲周围人笑笑,“大家玩的开心。”
  图子歌月份大了,已经不适合开车,她走了出来,裹紧羽绒服,小步缓缓的走向大门外。
  这段距离,整整走了大半个小时。
  过年期间,整个北京城宛如一座空城,肃清的街道两旁枝桠摇曳,空旷宽阔的笔直街道,仿佛走错了时空,这哪还是那个堵车跟万里长城似的北京。
  门外连出租车都没有,门卫非常客气的帮她打到车。
  原本一个小时的路程,结果二十分钟就到了。
  这速度快的,让她都不敢相信。
  图子安见她回来,有些欣喜。
  但见她一个人,稍稍有些失落。
  毕竟第一个年,周凌川都没陪她一起,图子安的心又有些忐忑。
  看出她哥想什么,她把早上的情景跟他讲了一遍,今天的周家门庭若市,都快把门槛踩没了。
  图子安自己一个人,也没做什么东西。她回来,就下厨开始著手准备。
  她回了家,这个家才有了年味儿。
  屋子里有点冷,她一看,暖气都凉了。
  以前四合院都是生煤的暖气片,现在由于环保都改成了电暖气,省时省力又干净,但就是有些费钱。
  她哥这人就这样,能省就省,以前在家就给她点,自己就糊弄。
  图子歌在帮忙打下手,图子安让她一边待著。
  忙了二个多小时,一顿丰盛的年味午餐就上了桌。
  图子安开了瓶酒,图子歌倒了白开水。
  兄妹俩人碰了杯,相视一笑,这个年,才算开始。
  吃过午饭,拿著礼物去了何家。
  何妈上次见她时还看不出肚子,这次著实吃惊不小。
  图子歌瞒不住,便说她结婚了。
  何妈高兴得不得了,直问哪家小伙子,她就随便一诌,何妈拉著她的手,交待又交待,她其实把何妈当亲妈一样,也能感受到这份温暖,心里热热的。
  她去了盛家,就没再去别处,她现在这肚子可不想多见人,图子安自个儿挨家串门子拜年。
  她跟盛浅予吃著零食看著电视,一晃便到了傍晚。
  图子安打电话给她,她才回了家。
  她一到家,就看到了周凌川。
  “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
  图子歌哦了一声,看了眼旁边放著的东西,“你拿来的?”
  “恩,这是礼节,不能少。”
  “俗。”
  周凌川冷眸直瞟过来,她撇撇嘴,回了自己屋。
  图子安弄了些吃的,晚上他俩就开喝。
  周凌川其实挺忙,电话一直在响,手机提示音从来了就没停歇过。不过他也没理会,跟图子安谁也没什么话说,就是一杯接一杯的喝著。
  两个人喝完已经很晚了。
  图子歌今天回来就没打算回去。
  “我晚上不回去了,你自己回去吧。”
  “我也不回了,晚上住这儿?”
  “你住这儿?”
  “恩,我怕你没我睡不著。”

☆、二十四

  桌刚撤; 陈正跟何遇俩人拎著酒来了; 摆上桌大家又接著喝。后来盛浅予和冬子也来了,大家聊得热络; 直到过了凌晨; 图子歌已经困得不行才散场。
  困倦疲惫却也兴奋; 爬上床时她郁闷了。
  一米五的床,她一个睡舒服死了; 多了一个周凌川,翻个身都能碰到人。
  她正纠结要不要让他回去,周凌川脱了衣服直接上了床。
  她提醒他床小; 他却回了个明天换个大的。
  图子歌知道让他回去不现实; 在床头柜上拿过护肤水拍了拍脸; 摘下发箍躺下。
  周凌川平躺下来,拽过被子盖上。
  睡意袭来,她也顾不得旁边人离得她有多近,没一会儿就睡著了。
  周凌川睡眠较浅; 几次给她拽被子; 最后被子全骑在身下,他只好把自己的被子盖在她身上。
  感觉到温暖,她时不时往后蹿了蹿有些发沉的身子,周凌川唇角微挑,黑眸蕴著一丝浅浅笑意。
  这一晚睡的并不太好,半夜折腾几回,都有些乏累。
  醒来时; 整个身子都缩在他怀里,又不是第一次,她没太大反应,只是温暖的感觉让她很舒服,有些不想起。
  她转头,微眯著眼睑看向他。
  周凌川阖眼还在睡,硬冷的五官在睡意中多了份柔和,薄唇微抿,高挺的鼻梁让整个脸部轮廓更显立体。
  这人,长得还真耐看。
  图子歌轻轻动了下,这一动,身后的人手臂一紧,箍住她的身子,她身子一僵,有什么东西硬硬的,正抵著她的腰。
  “醒了?”周凌川头窝在她后颈间,手臂微微松开一点怕碰到她肚子。刚醒来,嗓子未开,带著一丝慵懒的味道,让人听著麻麻的痒痒的。
  “恩,我要起来了。”她躲著他,身子往前蹿了下。
  “不冷了吧。”她蹿他也蹿,唇贴著她的后颈肌肤,呵出来的热气让她不自觉全身汗毛都立了起来,跟通了电似的。
  她挣了下,从他怀里蹿了出来。
  周凌川穿好衣服先出来,刚一出门就见图子安过来。
  图子安一把扯住他衣服,咬牙切齿,“你能不能注意点,图图都快七个月了,她小不懂,你不知道克制啊,整那么大动静。”
  图子歌一脚门里一脚门外,脸颊不自觉抽搐:“哥,那什么,我昨晚腿抽筋了。”
  踢被子凉著了腿抽筋,再加上另一条腿麻了,周凌川帮她揉捏,可能她叫声有点大,怪不得周凌川让她小点声,脑子真是慢半拍。
  “那,那什么,我弄点吃的,你们吃完再走。”图子安尴尬的扭头闪人。
  图子歌看向周凌川,后者蕴著笑的眸子看起来居然有点邪恶。
  她不知怎么地,脸上蓦地一热。
  吃过简单的早饭从家里出来,周凌川开车直接回了周家。
  一进门,家里客人很多,又是一通介绍打招呼。
  周凌心从楼上下来,后面跟著的不是昨天那小女孩么,叫,好像叫文心。
  不知道她怎么又来了,图子歌跟周凌川说先上楼。
  走到缓步台处,一上一下,文心瞪了她一眼。
  她眸光一凛,这眼神把文心吓了一跳。
  文心啊的叫了一声,突然伸手猛劲推向图子歌。
  她根本没想到她会下手,身子不稳向后倒去。
  脚下一扭,幸好及时抓住旁边的楼梯扶手,不然她真有可能摔下去。
  周凌川健步上前,一把扶住她:“怎么样,有没有事?”
  她摇摇头,但心脏却突突跳的厉害,真不知道这些娇小姐有下黑手的习惯。
  楼下的人听到尖叫声都看了过来,文心脸上挂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是她先动手推我的。”
  图子歌觉得可笑,这什么家教养出这种搬弄是非的性子来。
  她没解释,周凌川也没说什么,只是紧攥著她的手:“真的没事?”
  她摇头,“我上去歇会,太吵了。”
  “我陪你上去。”他拉住她的手,在错过周凌心与文心时,漆黑的眸子仿佛像要吞噬整个黑夜,令人不寒而栗。
  周凌心拽了把文心,文心越发哭得厉害:“她瞪我又吓我,还推我。”
  “你当我没长眼睛?”周凌川厉声道,声音里冷得透著冰渣,让旁边的周凌心都不自觉打了个哆嗦。
  周凌心拽了下文心:“别说了,下楼去。”
  她再大胆,再看不过图子歌,但人家现在怀著孩子,她都不敢碰一下,文心还真是娇惯坏了。
  “慢走,不送。”周凌川冷冷下了逐客令。
  “凌川,你说什么呢?”关正初站在楼梯口,怒意泼洒过来。下逐客令也得分人,文心可是她的客人。
  “我说什么,就是您听到的。”周凌川也不给任何人面子,紧了紧图子歌的手,一手拥住她的身子环在怀里,“小心些。”
  “周凌川,你……”关正初的声音在楼下传来,然后是周博文拍桌子的声音,两人又吵了起来。
  图子歌脑子嗡嗡的,回了卧室周凌川也没松开她的手,指尖都被他捏得发疼。
  “这孩子,怎么又来了。”图子歌以前觉得自己浑不吝,那个文心简直就是混帐。
  周凌川黑著脸,一言不发。
  胳膊肘撞了下他,她笑了出来:“又跟你妈吵架,她不得给我穿小鞋儿啊。”
  “你还有心开玩笑,万一摔了怎么办?”虽然动作并不太大,但他看得真切,文心那一下劲可不小心,而且图子歌毫无防备,位置站得又悬。
  “不是没摔著么,说真的我可防过你妹妹,但她好在有脑子,没想到一个外来的。”她说著,眸子一立,“还不是你,人小丫头看上你了吧,等著给你当媳妇呢,哼。”
  “你个没心没肺的,你哥说你这人吃软不吃硬,刚才怎么不见你还手。”他并不是希望看到两个女人打架,只是打心底不想图子歌吃亏,何况怀孕都快七个月了,哪一个闪失都受不了。
  “不是有你出来替我主持公道么,不然我一脚把她踢下去,现在指不定趴在楼下等救护车呢。”她说著,咯咯一笑,逗著他。
  周凌川无奈,她这乐观的性子是真挺好。
  他回手,环住她的身子扣在怀里,下巴抵著她的额头,“真没事吗?”
  “我真没事,不过楼下都吵成那样了,你不打算出面缓和一下这么尴尬的气氛。”图子歌可不是善茬儿,但今天却一点也计较不起来,特别是周凌川护著她时,特爷们。
  周凌川把图子歌按到床上,陪她坐了会儿,才下楼。
  楼下的客人走得所剩无几,也没再吵,但是气氛挺压抑得很,周博文和关正初俩人一个比一个脸黑。
  周凌心在旁边撅著小嘴,不敢插话,真怒起来她谁也不敢惹。
  见他下来,有人打了招呼,说了几句,最后剩下的一波客人也走了。
  周凌川在沙发中间坐下,拿过一个空杯子,精致的紫砂壶里上好的龙井倾泻而出,诱人的香气便飘了出来荡在空气中。
  但屋子里所有人,没有一个有心情品茶的。
  “近来家里是不是□□生了?”他吹了吹冒著热气的茶水,轻抿一小口,淡淡道。
  “凌川,怎么说话呢。”关正初接茬儿。
  “您知道我这话是跟您说的。”
  母亲的那点心思他明白些,大抵是看日子太闲,图子歌过得太舒坦,昨天那几句话弄得斐姨和图图都很尴尬,这可不是一个当家主母该有的风范。
  “你这是找人算帐,把刚才俩丫头片子的闹剧搁我头上。”
  “如果您想找个替您出气的,能不能找个长脑子的,图图怀孕七个月了,您真不想看到我的孩子出世吗?”
  “周凌川,你说什么混话。”关正初随手抓了个东西照著他就砸了过来。
  周凌川没躲,一本杂志从他面前飞过,边角划过额头,带出一条血丝。
  他眉头都没皱,直接起身大步上了楼。
  周博文一拍桌子,楼下又继续吵了起来。
  周凌心在旁边一直劝,碎杯子渣水和饮料溅了一地,屋子里一片狼藉。
  门开了,图子歌看他回来黑著一张脸,努了努嘴。
  待他走近,她一怔,急忙坐了起来。
  下了床,拽过他的胳膊把人扯近些。
  “怎么弄成这样。”
  周凌川什么也没说,硬冷的五官刻著生人勿近似的,转身直接进了洗手间。
  洗了把脸,目光看向镜子,额头上一道血痕不深不浅清晰可见。
  图子歌站在门口,眸子黑黑的,脸沉著。
  “是不是你妈动手了。”
  “没事。”
  她走到窗边的五斗柜里拿出医药箱,周凌川湿著脸也没擦,直接在沙发上坐下。
  架著长腿,一脸阴沉。
  图子歌拿著碘伏,用棉棒沾了些,在他旁边坐下。
  “转过来。”纤细的手指贴上他的侧脸,把他转向自己。
  周凌川看著她担忧的眉眼,突然间,郁结的情绪散了大半。
  她在他脸上胡乱的擦著水,小手划过他整张脸,柔柔嫩嫩的,很舒服。
  碘伏涂在额间伤口处,微微刺痛却不严重,她吹了吹,呵著气,带著一丝凉意。淡淡的少女气息夹杂著孕味儿,让人心旷神怡。
  两个人干坐著,谁也不开口。
  坐久了,图子歌便来了困意,侧著身子小脑袋一歪,靠在他的肩膀上,闭上眼睛睡著了。
  周凌川没动,过了会儿,待她睡熟,他起身把她抱了起来放到床上,盖上被子后便出去了。
  图子歌是饿醒的,睁开眼睛自己正躺在床上,回想自己好像在沙发上睡著的,怎么上的床她是不知道,有可能是梦游,或是自己本就睡在床上的。
  看了下时间,支起发沉的身子迈腿下了床。
  打开门走出来,屋子里出奇的安静。
  稳步下楼,在楼梯口望了望,确定没有人。
  进了厨房,刘叔正跟做饭的李嫂说著话,见她过来,便知道是饿了。
  李嫂问她有没有特别想吃的,图子歌想了想,她想吃冷面,感觉嘴里没味特别想吃点酸酸凉凉的东西。
  李嫂难住了,大冬天的吃冷面,而且家里从来不备这些食材。
  图子歌笑著说开玩笑的,随便弄点吃的就好。
  转回身,目光从落地窗望出去,不知何时,天儿已是白茫一片。
  下雪了。

☆、二十五

  周家的气氛降至冰点; 图子歌除了吃饭其余时间都在楼上; 过年期间走动较多,周凌川一直忙于应酬; 大多时间不在家。
  与程清如见了一次面; 她跟图子安关系停滞不前; 多少影响些心情,但她好在阅历深厚人也豁达; 所以并未过于消沉。
  程清如送了她些礼物,都是小孩子所需,她也不知道该准备什么; 有时跟李嫂说话; 她也给些意见参考。
  周凌川说年后就请两个保姆; 一个照顾孩子一个照顾她。
  这样也好,她自个儿肯定不懂如何照顾小孩儿,周凌川的安排她也就放心了。
  转眼,春节假期一晃而逝。
  北京城又开启人潮涌动; 摩肩接踵的局势。
  周凌川开始上班; 开年之后项目上了行程,他也忙起来。
  春节的那场雪不大,断断续续下了一天,飘落融化,融了再下,形成一片泥泞。
  晴了几日,天色又沉下来。
  前一日阴呼呼的; 转天儿就又下起了雪。
  图子歌偶尔站在窗前,看著雪片飘落,干枯的枝桠上堆积的大团雪,压得树枝耷著脑袋。
  图子歌下楼,刘叔跟李嫂正拿著菜谱研究晚餐。
  其它人都出去了,图子歌在屋子里闷久了,想出去转转。
  刘叔见她里面穿得单薄,还叮嘱她穿厚点。
  她说有羽绒服,不碍事,套上便开门出去。
  院子里每天都清扫得干净,大片雪花飘落后,短时间内便覆盖整座城市,地面积雪有五公分左右,踩上去,咯吱咯吱的响。
  拉上羽绒服拉锁,双手揣在兜里,谨慎小心的迈著步子踩著雪。
  脑子里蹿起儿时记忆,印象里的一场雪,爸爸和妈妈拉著她的手,她一边跑,一边抬起头看著爸爸妈妈的笑脸,那是童年留下最美的回忆。
  只是爸妈的脸在脑海里渐渐褪色变得模糊,除了那些老照片,她再没一点线索可以勾起爸妈的影像。
  之后,图子安取替了父母在她脑海里的位置,她的童年彻底变了味儿。
  图子安支撑这个家不易,她心疼也感恩有这样一个哥哥。
  只是与程清如的关系,是否真的停滞,她显然已经帮不上忙,她把自个都搭进来了,也没起到任何作用。
  拽在兜里的手不自觉的在肚子里轻轻摩挲著,小宝贝一天天在长大,时不时就会动动小手小脚跟她打招呼。
  她认定,一定是个调皮的小公主。
  在外面呆上大半个小时,脸颊冻得凉冰冰的,再呆久了肚子也不舒服。每次一凉,肚皮就发紧,她特意问过大夫,大夫说是由于子宫遇冷收缩,让她千万别冻著。
  她摸了摸小肚子,跟宝贝聊著天儿,往回走。
  刚进大门,就听到后面的车声,她回头,见是关正初的车,她躲开些,自己低著头小步走著。
  车子在她旁边开过,百米之处便停在门口。
  车门打开,周凌心钻出车门,回头看了她一眼。
  接著,关正初穿著华丽的米白色小貂绒皮草,黑色小皮裤,讲真,要不是脸看起来上了年纪,这冷不丁一瞧,还以为是哪家大小姐呢。
  图子歌慢悠悠走著,也不想凑上去,离得越远越好。
  可关正初跟周凌心说著什么,一点要进去的意思都没有。
  她踩著雪,沿著原来的脚印一个个踩回去,低著头,权当没瞧见这母女俩。
  司机从后备箱里拿出一堆手拎袋,估么著这是去逛街了。
  图子歌看著自己的小肚子,要不是现在身子太重,她也可以去逛街,她还没刷过周凌川那牛逼哄哄的卡呢,哪天一定要去刷一次,一次过个瘾。
  想到卡,突然想起周凌川给她的大红包,她还没去查数字,周凌川这人也不小气,肯定不会少。
  越想越美滋滋的,她财迷,没辙。
  “图子歌,你没看到我妈家规怎么忘了啊。”周凌心见图子歌咧嘴不知道在那笑什么,看到她们跟没看到人似的,没礼貌。
  图子歌被她这么一嗓子,红红火火的票子一下子拉回现实,眼前白茫一片,和面前黑著脸的两个女人。
  她嘴角抽搐了下,她就见不得周凌心这狗仗人势这劲儿。
  “我眼神不好,没看见但听得见,周凌心你眼神没问题耳朵没问题,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冲你嫂子大呼小叫的,不怕吓到肚子里的孩子啊。”
  图子歌膈应她透儿透儿的,这人整天挑事儿,只要周凌川不在家就见不得她一点安生。
  “你也就能拿肚子里孩子做挡箭牌,怎么,嫁进周家你也跟著金贵了?”要不是因为图子歌,她哥也不会跟妈妈闹得这么僵,这一市井小混混打进了周家门,这个家就没一天开心过。
  她这意思是孩子金贵,她怎么也金贵不起来。
  图子歌冷笑,嘴角扯了下,“我不金贵,难道你金贵?还真不敢恭维。”
  “我们周家千金,哪里不金贵?”关正初又开始摆架式,黑著脸,没一天有笑模样的。
  图子歌冷哼,没搭茬儿。
  “怎么,说你句说不爱听了,跟凌川告状去,你不是挺能吗?”
  天地良心,她图子歌从没跟周凌川说过一句关正初的不是,她这人有事当面说,从不在背后玩阴损。
  “好啊,我现在就上去打电话,告状。”她老老实实的也能被她鸡蛋里挑出骨头来,那她要是真安安生生的,岂不是让她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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