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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愿此生不负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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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呀铱拿婢撸洳欢〉乜醇歉弊鹑荨

    好吧,她震住了,随即哈哈大笑。

    太难以想象了!

    如果说火哥是帅得忒爷们儿,匪气霸道的阳刚男人,那么这男人只得用漂亮来形容,宛若能工巧匠精雕细琢后的精致五官上,一双璀璨的星眸嵌着湛蓝的瞳孔,三分神秘,七分晶莹。

    妖孽啊,漂亮得女人都嫉妒。

    “哈哈,你伪娘啊?难怪不好意思见人!”

    伪娘!?

    哪个女人见到他不是趋之若鹜地扑上来,她竟然嘲笑他?

    艾擎湛蓝的眸底浮上一抹浓重的怒气!

    可,见她笑得捧腹不禁的傻样,怒气又奇异地褪散了……她的笑,炫目而撩人,比勾魂搭魄的美人鱼儿还让人恨不起来。

    重新戴上面具,他又恢复了那副冷硬的样子,轻嗤了声,他俯身出手——

    “知道揭我面具的下场么?”

    双臂猛地被箍住,连翘用力竟没能甩开,想不到这娘娘腔力道忒大,匆匆回瞥,她挑衅地望他,氤氲的灯光下,星芒般的眸子美得夺目,但嘴却不美——

    “怎么?天龙八部看多了?看了脸得让我负责?”

    “你说呢?”艾擎低下头,一寸一寸,靠近她的唇。

    原本只是想吓唬她,哪料——

    呼吸里,充斥着她身上浅淡的香味儿。

    很奇特,很香甜。

    面色微微一变,男性的反应来得很快,邪火直往上冲,叫嚣的血液,沸腾起来了就没法儿退下去。怪不得,她能有本事撼动不近女色的邢烈火,她哪怕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轻易地就挑动人潜藏的情浴!

    话说,连翘能从么?

    才怪!

    猛地一偏头,趁他意乱情迷,她借力使力,娇小的身子侧过,一记凌厉的手刀又快又准地落在他的脖子间,漂亮的旋风腿直扫他的下盘。

    嘭——

    可,倒下的是椅子。

    艾擎哪是普通男人?迅速闪身回手就钳住她,唇角微弯——

    “厉害!”

    “不想你的肉票失去价值,就别碰我。”

    一脸坏笑地睨着她,他箍紧她的身体,凑过脑袋贴着她耳根呵气。

    “我不是邢烈火,我选择美人儿。”

    啧啧——

    色胆包天!

    连翘微眯着眼,突然狠狠抓向他作恶的要害部位,笑得很邪恶。

    “你说我一使力,这玩意儿还能用么?”

    悶哼一声,艾擎瞳孔骤黯,冷汗瞬间爬上脊背。

    该死的!

    恼,怒,气结。但更多的还是想要她……这念头铺天盖地,呼吸越发急促了,紧绷得快要死了。他一把将她搂紧,动情的声音荡在她耳边。

    “连翘,我要你,你就跑不掉。”

    连翘笑了。

    硬碰硬没有十足把握,她可不想为了毁他那玩意儿丢掉自个儿的小命!

    脑子飞快转动——

    她记得爽妞儿说过:男的下面那玩意儿有劲儿了,脑子就不太够用。

    45度仰望着他,她浅浅一笑,“行,不过我要洗洗。”

    “嗯。”艾擎声音低哑,“准了。”

    眨眼一笑,她从容不迫地脱掉鞋子,赤着脚一步一步走进卫浴间。

    ……

    时间一分一秒。

    沙发上,艾擎微弯着唇,疑似笑着,浑身一阵阵刺挠,一种前所未有的矛盾情绪揪着他的心。

    是太久没碰女人了?这火怎么一点就着。

    “头儿,021有消息。”这时,外面一道清亮的女声传来。

    021,是NUA的卧底。

    蹙眉,他望了一眼卫浴间的门,起身过去打开了房门,一脸的不愉。

    门口的女人,逆着光极安静地站立着,面容隐在阴影里,脸上的情绪却有些激动。

    “他来了,基地暴露了!”

    心里一凛。

    艾擎凛冽的视线落在她脸上,湛蓝的眸子掠过置疑。

    “易安然,你确定?”

    时间静止一秒。

    心怦怀直跳着,易安然攥紧了拳头,背脊抵在墙壁上才控制住自己。

    “是!”

    空气,顿时陷入了死寂。

    NUA自从1988年在中缅边境进行过一次大规模的攻防战役后,一直转入地下活动着,这岛屿位于三国交界处,隐体建成了二十多年都没事儿,怎么暴露的?

    对,那女人!

    不对,带她进岛时,进行过全方位的红外线扫描,不可能有定位追踪器。

    可,不是她,还能有谁?

    好在,人还在手里,邢烈火还是投鼠忌器。

    艾擎是行动派,大步过去,一脚就踹开了浴室门儿。

    然而——

    浴室里空无一人,唯一用来通风的排气扇被那该死的女人卸开了,露出一个黑洞。

    这儿是三楼,而浴室,是唯一没有监控的地方。

    杀气蔓延。

    他是一个凡事掌控的男人,冷静理智変态的非正常生物,从来只有他玩别人的份儿,今儿竟被一个女人给耍了?

    十秒钟后,他追到楼后的哨岗口,脸上更是阴沉万分,两名守卫的下属匍匐在地下。

    该死的小骗子!

    捏紧拳头,沉寂几秒后,他凉薄的唇硬邦邦地轻吐。

    “五分钟后分散撤离,转入二号基地。”

    声音不大,但落地有声。

    ……

    四十分钟后,一阵阵轰鸣声由远及近,武装直升机盘旋在岛屿上空。

    机舱内,邢烈火端着夜视望远镜仔细观察着岛屿的动向,随即面色大变,黑眸里闪过一抹冷冽的黯芒。

    竟然跑了?

    “报告,各机组请示下一步行动!”通讯兵询问。

    “降落,地面搜索!”

    一架架直升机稳稳降落。

    各单位徒步前进,迷彩身影一个个窜入基地内,很快,邢烈火就坐在了基地控制中心,很显然有用的资料全都销毁了,但,对方却给他留下了一段监控视频——

    空气凝结了。

    邢爷怒了!浑身散发着冷酷的肃杀之气。

    小丫头,成啊!

    打情骂俏也就罢了,还敢去捏艾擎那玩意儿。

    怒火中烧,他一拳砸在显示器上,屏幕瞬间碎裂,伴着他狠狠地咒骂声慎人心脾。

    “他妈的,给我追!”

坑深 037米 霸气外泄

    此刻,温度什么的都跟火锅同志没啥关系了,他的人,他的眼,他的呼吸都冷得让人肝儿颤。

    四个字形容——

    霸气外泄。

    抽搐着唇角,卫燎寻思半天才憋足了劲儿,唇边笑出朵花儿来,“老大,嫂子会没事儿的!铭诚带突击队追上去了,请示一下啊,这NUA老巢咋处理?”

    横了他一眼,邢爷黯沉的黑眸里能渗出火儿来,好不容易才冷冷地迸出几个字儿。

    “夷为平地。”

    天!老大疯了,这真疯了!

    不怕死地摸着鼻子,卫燎悻悻地笑着。

    “哪啥,现在房价贼高,炸了多可惜啊?”

    “留给你当新房?”冷冷扫他一眼,邢爷这会混身都是刺儿。

    很幽默,但太冷。

    卫燎静默了!

    陷入感情漩涡的男人真可怕!

    而且,还是一个明显吃味儿的男人!

    苦巴巴着皱着一张脸,他憋屈死了,按理说筹划了那么久终于把NUA老巢找到,不得开香槟庆祝啊?这气儿撒得——

    好吧,老虎屁股摸不得,他赶紧立正敬礼,大声回答:

    “是,坚决完成任务。”

    说完转身大步往外走,可这人还没出门儿,就听到背后一声凛冽的沉喝。

    “慢着!”

    双目微敛着,喊停的邢烈火同志压根儿没理会目瞪口呆的他,迈开步子就往那个房间而去,仔仔细细地查勘了一遍,尤其没放过那张床,紧绷的脸色一直持续到见到浴室里被洞开的排气口。

    “就地扎营,给我全岛搜索,她还在岛上。”

    小丫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只要一想到她那软乎乎的小手握过姓艾的那玩意儿,他就有一种要将人给活剁了的冲动!

    ★○

    惨!惨!惨!

    三个惨字,正是连翘此番处境。

    光着脚丫只身行走在丛林密集的荒芜地带,是啥感觉?身上长出的一块块疙瘩痒得她挠心挠肺,又是啥感觉?

    心里不停诅咒着,要早知道那伪娘那么好骗,干嘛要脱掉鞋逃命?

    找虐啊!

    这是啥鬼天气?灰朦朦的月亮,天空一片阴沉。

    这是啥鬼地方?转悠了几十分钟,好不容易跑到一个底,才发现四面环水,无边无际。

    她想死——

    请原谅一只旱鸭子此时沮丧的心情吧。

    伤透了脑筋,该咋办?

    若是不逃出去,要么被変态伪娘抓住,要么就活活饿死。

    听到直升机的轰鸣声时,她直觉认为是変态伪娘来抓她了,寻思了几秒,就拼了命地往反方向跑,这岛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七弯八拐了老半天,不知道究竟跑了多远,但两只脚丫全磨出了水疱。

    累啊累,累得掉了半条命。

    无穷无尽的黑夜和密林,她又累又饿,心里无比怨念,实在烦透了,21年来的所有耐心都磨光了——

    终于,一P股坐在地上,脑子崩盘了。

    半闭着眼,千回百转之后,她做了一件相当幼稚,若干年后回想起还觉得忒可笑的事情——双手放到嘴边成喇叭状,放开嗓子声嘶力竭地大喊:

    “火哥,快来救你媳妇儿!”

    啧啧!

    多悲壮啊!但回应她的是空茫回声。

    没劲儿了,她索性整个人仰面躺到地上。

    尼玛的!

    此刻,大地沉睡着,直到她以为自己快要晕过去之时。

    倏地——

    隐隐有一串凌乱的脚步声传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她紧绷着身体,竖耳聆听——要命了,追来了?

    来不及多想,她迅速跃起身就跑。不过几步,一束手电的强光就直射了过来,伴着一个熟悉得让她觉得有些恍惚的冷冽声——

    “还敢跟老子跑?”

    火哥,是火哥么?像极一个受了欺负突然见到家长的孩子,她有点不敢回头。

    接着,身体一紧,就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清冽怀抱,怀抱里带着夜晚的更深露重。

    深呼吸一口,她笑了——

    “火哥,你来了?”

    “嗯。”

    “丫的,你咋才来啊?”一把环住他的腰,太过喜悦的她,压根儿没注意到男人寒气逼人的语气。

    “我不来,你不得跟人跑了?”

    一句话,她的好心情灰飞烟灭,这厮吃炸药了?一脸阴沉得可怕,黑眸里满是要将她撕碎的火苗。

    不对劲!

    “你咋了?”

    冷睨着她,邢烈火越想越不是滋味儿,那一幕像慢镜头似的在他脑子里回放着,那气儿蹭蹭地,压根儿没法消停。一念至此,他猛地将她打横一抱,没有转身,冷冽的命令就从唇边溢出。

    “原地待命。”

    “是!”随人的士兵回答得整齐划一。

    他要干嘛?

    啧啧!

    完全没想到的情景出现了,史上最搞笑的——海边洗手。

    强势霸道地将她抱到临近的水边,他冷着脸将她的小手死命摁到水里,一遍又一遍的洗,搓,捏,那样子像是狠不得把皮给她扒下来似的。

    要说邢烈火这男人吧,连翘叫他冷阎王真没冤枉他。可以想象像他生在那样的家庭,什么条条款款都管不着他,上天入地的拽着,左手刀枪,右手棍棒的恣意着,腰杆儿走哪都挺得笔直的这么一个男人。

    眼下,却诡异地为一个女人洗手,还足足洗了十分钟不停?

    为了啥?

    连翘同样想不通。

    这位爷,太藐视她的自尊了。

    可她顾不得和他生气,身上痒痒得她心烦意乱,又累得没劲儿,索性将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微眯着眼任由他跟个神经病似的替她洗手。

    海水,波光潋滟,她的眸,她的眉,她的整个人,散发着皎如皓月的光芒。

    一时间,竟柔情似水。

    她累得不行了,嘟哝着小声问:

    “火哥,好了没?我身上痒……”

    微微一愣,邢烈火抬起了头。

    两个人,四只眼睛,对视着。

    空气凝滞了。

    很显然,有人误会了。

    痒了?!

    这词儿多刺挠神经啊,脑子里瞬间闪过那天晚上天雷撩动地火的动作情景了。

    腹下那一团炽烈的火焰迅速往某处集中,兴致勃勃的向她敬礼了。

    他咬牙,恼极了。

    不为别的,就恼自个儿为啥对这丫头有如此强烈不可控的情浴,是要她的滋味太过美好,还是天生的征服欲?

    他弄不懂。

    正如也弄不懂为啥对别的女人不仅没这反应,还会心生厌恶一般。

    急!恨!气!郁!

    恼她,也恼自己作死的想要她。

    “钩三搭四,欠收拾的东西——”

    一把拽住她的身体,他快步走到岸边一块凹形的岩石上。

坑深 038米 最尖端的接收器

    嶙峋高立,光怪陆离。

    月下海边,凹形的岩石如一处天然的避风港。

    连翘郁结了。

    他这话可是毁人清誉呢?

    可解释只会越描越黑,不如釜底抽薪,瞒天过海,破釜沉舟,转弯抹角地把话题引向别处。

    微微一笑,他歪着头,软软地喊他——

    “火哥!”

    “嗯?”

    “你是咋找到我的?”

    冷哼一声,他面无表情:“你的位置,我能精确到米!”

    “啊……详细点。”连翘的表情即认真又小白。

    当然,还有装的那么一点傻。

    并非刻意,可骄傲如她,却不自知的在这男人面前表现出小女人的娇柔来。

    他冷冷的睨着她,眼神复杂,“子弹里镶嵌着最尖端的卫星信号接收芯片儿,信号源的经纬度,能精确到一英尺内。”

    呃,那她对于火哥来说,行踪完全没保密性了?

    那么,如此说来,她神情一凛:“你啥时候知道我被绑架的?”

    “不是你让我来救媳妇儿么?”

    接着,嘴里含糊不清的一声咒骂,他哪能让她蒙混过关?情绪莫明的他大手起落间,两个结实的巴掌就拍到她的屁屁上。

    “别给老子东拉西扯!”

    天呐!靠之——

    连翘啼笑皆非,多大的人了还挨打?外加身上痒得她想骂娘。

    “你疯了!干嘛打我?”

    对她的抗议置若罔闻,邢烈火高大的身躯倏地压下,双臂支撑在她左右,猎豹般阴戾的眼睛冷冷盯着她。

    “还反了你了!”

    “有病吧你?”

    “操,真长本事了?”看她发倔就火大,他低头就狠狠啃她的唇。

    可这感觉,忒折磨人!

    捧着她的脸,与她的唇纠缠良久,那吻顺着下巴,一路往下。

    呼吸一室,连翘难耐地在他身上磨蹭。

    别误会,她是痒的!吃了海鲜的后遗症来了,痒得她恨不得杀人。

    算了,服个软吧——

    “火哥,不行,我身上痒得要命了。”

    冷着脸,邢爷丝毫不为所动,“我替你止痒。”

    “放开!”连翘身体被他压得直不起来,真恼了,“丫發情不挑地儿?”

    邢烈火心里犯着堵,动作越来越窜火儿,恨不得撕了她。

    “再拧,老子还抽你。”

    “……你!”烦了,她索性一闭眼。

    噼里啪啦!

    三下五除二,不过眨眼工夫,他身上的丛林迷彩外套就垫在了岩石上头。

    “邢烈火!你讨厌!”她脑门儿在溢汗。

    他一脸阴沉地裹了她纤细的十指,不悦地吼:“闭嘴!”

    靠!

    她别开脸,却被他扳过下巴就是一阵深吻,“嗯,要不要?”

    摇摇头,复又,点点头。

    她太了解这家伙的脾气了,逃避有个屁用,这会儿她浑身痒得直哆嗦,只想尽快结束战斗。

    “要!”一个要字,多娇,多柔,多简单,却瞬间扣住了他的命门儿,比任何一个字眼儿都能钩出他潜藏的疯狂。

    这一刻,他只想肆意妄为的掠夺。

    怒火没了,硝烟散了,从生理到心理的刺激,竟让他产生了一种圆满的错感,怀里的小丫头,脉脉双含绛小桃,嬌喘嘘嘘惹人怜。

    世间之事,莫不如是,岁月静好,阴阳相合,水暖花开。

    看着居高临下衣着整齐的邢爷,连翘脸直发烫。

    “要命!”

    他深吻着她,凝视着她,是溺?是怜?还是恋?

    紧圈着她的身体,他没完没了的亲着吻着稀罕着……

    疯狂的两人,一直未冷的海边专场,一直持续着,不知过了多久,连翘有些挨不住了,又累又酸,肚子还饿得咕咕叫!

    “我肚子饿了。”

    事实证明,男人在他自己的女人跟前,总会有孩子气的一面,正如此时,情动的邢爷无外乎就是一个被吸去了心魂的堵气大孩子!

    “先说,你错了没?”

    “啊!?”

    “再敢捏别的男人,老子吃了你。”

    “吃吧,免费。”她无力地软着身子,意识飘浮。

    有时,身体比心更容易发现适合的那个人。

    “……火哥!”

    “嗯?看你下次,还敢不知死活!”一句像极埋怨的话,他说蛮狠,可是见到她实在扛不住直颤悠,他到底还是心软了。

    可,就这么饶了她?

    这简直就是纵容她——吁气!算了,自个媳妇儿,纵容就纵容吧。

    气息不稳地啄了她一口,叹道:“疼么?”

    男人情动,非常动人!

    但,连翘有些恼,太没天理了!

    凭什么她衣衫绫乱,他就着装整齐?

    “我都要死了,你说呢?”

    听到她恨恨的骂声儿,他略略叹了一口气儿。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在她这里,总会有一种,奇怪的归宿感!

    “回去擦点儿药。”

    他淡声交代着,唇齿缓缓下移,叼起来她脖子上吊着的那一颗子弹。

    “连翘,好好戴着它,不管在哪,我都能找到你。”

    他啥意思?

    连翘微眯着迷蒙的双眼,撇了撇嘴,正准备反驳,岩石背后的不远处就传来一声有力的喊声。

    “报告——”

坑深 039米 下雨了!

    这声儿很熟悉,是小武。

    连翘那脸耍猴似的,唰的红了,好在是天黑,没人能瞧得见。

    抽了一下唇角,她将脑袋埋进了他颈窝儿,大不了装鸵鸟呗,她是被迫的好不好?

    感受到她的窘迫,邢烈火安抚地吻了吻她的脸。到底是位高权重的邢爷,哪怕他俩还负距离在一块儿呢,他的声音却能镇定如常。

    “说!”

    估计是被他的声音骇住了,不明就理的小武隔了好几秒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老大,谢队刚传消息过来,他们在追击途中截获了一些NUA的物资,还救下了一名被长期关押的女人,说是您的旧识。”

    旧识?女人!

    连翘明显感觉到他身子一僵,紧扣住她的手紧了紧,但那脸实在看不出变化来。

    这厮真沉得住气!

    “老大?”得不到回应,又不敢过来的小武提高了音量,“那女的好像受了伤,可这次任务没带卫生队,谢队请示您,是不是现在回京都?”

    继续沉默。

    可他凌厉的气势有些骇人,连翘真怕自己的手指会被他给捏碎了,赶紧小声的提醒。

    “喂,老大,小武问你呢?”

    “没你事!”

    猛地低头咬住她的唇角,他样子有些发狠,像是不许她废话,又像清绪莫名——

    总之,连翘不明白。

    算了,他是老大,爱怎样就怎样!

    尼玛的,敢把她吃干抹净后还这么凶她的,世界上就邢烈火这一家了,别无分号。

    管她什么女人,死与活,跟她屁关系没有。

    她軟绵绵地耷着身体,下一秒,邢烈火就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呼吸交织间还偷吻了她一下,才清了清嗓子才如常出声。

    “你先过去,准备回营地,我马上就来!”

    “是!”

    接着,小武的脚步声远去。

    又吻上她的唇,他才缓缓出来,分开的刹那,脑子竟有一万种不舍的念头缠绕。

    疯了!

    唇又俯下,亲她一下,再亲她一下,半晌,他终于恢复如常,冷静地整理着装。

    一身丛林迷彩,帅气逼人,冷冽的面孔任谁都看不出来他刚干过那事。

    咬牙!

    连翘恼了,感觉自己跟一个用完就扔的充气工具没啥区别,索性仰面躺在岩石上望他,渐渐别扭——

    “没人性!你丫完事了,我咋办?”

    一片狼籍,连张卫生纸都没有。

    邢烈火微愣,嘴角一抽,这丫头还横上了,习惯了等着他来伺候呢?不管她就恨恨地瞪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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