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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愿此生不负你-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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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没有说,除了谢铭诚,其实邢家人都心知肚明。

    除了邢老爷子,还能有谁呢?

    虽然这期间他一次都没有来看过谢铭诚,也从来都没有向邢小久打听过他俩的情况,但是小久天天在医院和人家男人住在一块儿,他心里也是有数的。

    既然他没有过问,说白了,其实也就是默许了!

    大概是因为沈老太太的死而复生,让老爷子那些随着她的离开而死亡的感情细胞也随之复活了,据说这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人性化处理方式。

    其实吧,在老爷子的心眼儿里,对小久和谢铭诚这对儿好不容易又重新再聚的鸳鸯,有种同病相怜的感受。都是死而复生,他怎么忍心再去拆散呢?

    是英雄重英雄!

    谢铭诚的事迹,谢铭诚为国家所作出来的牺牲和贡献,同样的也让他敬重,找个这样的男人做女婿,也不枉了他的宝贝女儿。

    唯一让他觉得有点儿膈应的事儿,就是谢铭诚是个二婚!

    但事到如今,就算他心里还有些小九九,也没法儿再阻止了,现在的情况是,全家人都一边儿倒的支持他俩,他就一个没有一兵一卒的光杆司令,又做得了谁的主?

    顺其自然吧!

    和小久说起这个,连翘也颇为感慨,笑得脸上直开花儿。

    “你俩这是过五关斩六将了,我看等谢队这次出院了,寻个好日子,差不多你俩就把事儿办了吧。毕竟年纪不小了,难道看着咱家三七活蹦乱跳的,你俩就半点儿不羡慕?”

    怎么会不羡慕呢?!

    羡慕得都快要给她抢孩子了,他俩也有这么一个聪明可爱的小姑娘该多好?!

    可是……

    小久顿了顿,笑得有些狡黠:“我还得等谢铭诚买婚房,娶我呢!”

    “啊?!”

    连翘眼往上翻!

    小久的身家,她可清楚得紧,还差一套婚家?!

    男人呐!

    略一寻思,她不由得有些失笑地望向谢大队长,“依我说啊,折腾啥啊!只要两个人在一块儿,住哪儿不是住?”

    “呵呵——”挠了挠头,谢铭诚有些不好意思,“嫂子说得是!”

    话虽然这么说,可邢小久知道他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

    这个男人啊,就怕人家说他沾了她邢小久半点儿光,他是要娶媳妇儿的,不是要到邢家倒插门儿的。

    “嫂子,我俩已经说好了,等他出院就去按揭一套小户型先住着,等咱有了钱,再买大的!”

    噗哧一乐,连翘望着邢小久那极力忍着笑的表情,再看看谢大队长郁闷万分那张憨厚的俊脸,真心替他俩高兴,这感觉像啥?!

    苦尽甘来!

    三个人唠唠来唠唠去,无非也就是那点儿家长里短的事儿,没一会儿,邢爷就进来了,将手里那些七七八八的出院单据往兜儿里一塞。

    “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连翘挑了挑眉,“不告诉他!”

    “哥,我嫂子在夸你呢!”小久姑娘正在对付手里的苹果,削好了皮儿,放到果盘儿,再细心地弄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用牙签儿挑起一块儿,喂到谢铭诚的嘴边儿。

    这服务周到得,让人不禁汗颜。

    好看的俊眉冷冷一挑,邢爷看着自家妹子的动作,轻嗤道:“瞧瞧你那出息,谢铭诚的喉咙吞得下一只大象,你还费这份儿心!”

    以毒攻毒,是邢爷一向的方针政策,对待自家妹子也不例外!

    只不过,一听这话,谢铭诚脸便红得像猴子屁股。

    “老大——”

    见他俩别扭了,连翘赶紧站起身来,拽着自己那个脸上没有没点儿表情的男人,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走吧,人家小两口感情好,你懂个屁。”

    连翘妹子的嘴巴也是个淬毒的,气死人不偿命更是她一贯的行事风范。

    “对,屁也不懂我!”

    邢爷发现自个儿在这个小女人的面前,威风简直就是荡然无存了。

    纠结!

    什么霸道啊狂妄啊通通都不顶用了,除了依着她的性子顺着她,他还真就没有别的办法。

    笑着和谢铭诚两人儿告别后,小两口便出了病房。

    邢爷牛高马大,手也大,大手轻轻一握就牵过了连翘的小手,一起下楼。

    手牵手,一起走,这种感觉真的很微妙,很特别。

    同样儿,其中全是温暖。

    ……

    八月的京都,骄阳似火。

    战神汽车在京都的公路上疾驰着,车上,前后座之间的隔窗拉得严严的——

    坐在后座的连翘整个人靠在火哥的怀里,脸在他怀里蹭着。

    “火哥,现在咱是去哪?”

    “去幼儿园接三七放学!”

    温香暖玉满抱在怀,活色生香啊……

    此情此景,让邢爷荡漾着暖暖的微波,不由自主地伸出一只手扣紧了她的后脑勺,缓缓低下头去就吻住了她的唇。

    本来他就想偷个香,解解馋罢了,可是饥饿的人,尝到了食物的感觉,是什么样?

    那还得了!

    这一吻下来,他就有些控制不住激情澎湃了。

    老实说,这段时间邢爷真是憋急了,尤其是连翘住院这些日子,他见天儿在医院伺候着她,心里那种刺挠痒痒的滋味儿,更是难过百倍。

    由于连翘的胳膊伤了不太方便,那些洗脚啊,洗头啊,洗身子啊等等大大小小的事儿都是火锅同志一手操办的。

    试想一想,触手生温的折磨对他来说,可不比满清十大酷刑还要折腾人么?

    摸得到吃不到,肚子饿得呱呱叫——

    那滋味儿,是人过的么?

    所以啊,千般感慨万般情意,这会儿不要命的亲吻着他小媳妇儿,那闹腾的小动静儿,完全就像是一只饥饿了千年之后,好不容易才逮住了一只小羊羔的大野狼。亲着她那软嘟嘟的嘴,他真的恨不得一口就给她吞了!

    不过就一吻罢了!

    邢爷,多寒碜啊!

    他那掠夺的样子,看上去完全就是要吃人,而不是要吻人!

    两个人紧紧纠缠在一块儿,吻得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可怜劲儿的邢爷心里更像有无数只小猫儿在抓挠,或者千万只蚂蚁在爬动,钻心的难过……

    “邢烈火……”

    连翘发誓,如果她再不咬他一口,让他清醒清醒,这家伙肯定得控制不住自己,在这车上就把自己给活剥了。

    这几天在医院,没少遇着这种差点儿就要擦枪走火儿的时候,而这种情况,几乎每一次都是从一个吻开始,最后以火锅同志气哼哼地跑到卫浴间冲半小时凉水澡结束!

    嘴上吃痛,邢爷不由得痛哼一声,脑子清明起来。

    妈的!

    他差点儿又忘情了,他媳妇儿怀着他的儿子呢!

    憋屈地放开了她,他有些颓败地叹口气儿搂紧了她,一脸的黑沉。

    “哎这日子过得,究竟啥时候才可以啊?”

    连翘不禁轻笑了两声,“昨儿你不是问医生了么,怎么又来问我?”

    她又娇又俏的小模样落在邢爷的视线里,更是要老命了!

    没错儿,他昨儿是问医生了!

    四个月以后……

    得,还得憋多久啊?!心里的火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快要融化掉了。妈的,没事儿要什么孩子啊?!突然之间,他想起了卫燎曾经说过的那句话,这一对比,发现果然是真理。

    那几年他一个人过日子,她不在身边儿倒也罢了,可这眼睛看得见,手触得着,那股子折磨劲儿,简直就不是言语所能说得清的了!

    为了迅速熄灭那团火焰,他把怀里的小身子往膝盖那儿挪了挪。

    “妮儿……”

    “火哥……”

    大概彼此都是同样的意思,都想错开这吃不到嘴的尴尬气氛,不由得都异口同声地唤了对方的名字!

    窘迫地清了清嗓子,连翘脸上的灼烧感越发强烈。

    “火哥,你先说吧?”

    “你先说!”

    “好吧,我说就我说!”连翘眼儿一瞪,赌气似的使劲扭了扭,盯着他的眼睛,“我想说啥来着?”

    好吧,她忘记想要说啥了!

    “脑子被虫吃了!”拍了拍她,邢爷心里乐了。

    “我就是脑子被虫吃了!”被他这么一说,连翘一下来气儿了。手臂揽紧了他的脖子往自己这边儿狠狠一拉,然后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移动了过去,直接骑在他的腰间。

    “怎么样?气死你,吃不着!”

    “是你吃不着吧?瞧你这馋劲儿!”邢爷的嘴,又何尝不毒呢?!

    “邢烈火,你嘴真毒——”

    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地磨蹭着,邢爷也没忘了打趣儿式的反驳:“作为毒舌女人的‘关门弟子’,我想不毒都难!”

    关门弟子!

    这四个字瞬间让连翘脸红不已,这家伙现在的词儿……

    “讨厌!”

    连翘撅起了嘴,抱紧他的腰,将自己的脑袋俯在他肩膀上。

    “你快说吧,我不逗你了!”

    好吧,不是她不想逗了!而是怕再逗下去,遭殃的只会是她自己!

    皱了皱眉头,他挑起她的下巴来,盯着她水汪汪的眼睛,深沉的眸色极快地闪烁了几下,才沉着嗓子开口:

    “检察院已经对易安然提起了公诉,估计就这两天就要开庭了!”

    “哦,然后呢?!”连翘也回盯着他。

    “她拒不交代远阳集团的任何情况,但是,在事实和证据面前,她不得已承认了煤气泄露案是她为泄私愤的个人行为,与邢子阳和远阳集团无关!”

    “啊?!”

    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邢爷才冷哼了一声:

    “相当狡猾的女人!自己也不好受,也不想让别人好受,保住了邢子阳,咱俩就不会好过!”

    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连翘瓮声瓮气地说,“我刚才想问你的事,农贸市场那个事儿……有眉目了么?”

    “你认为会是谁?”

    “想要害咱俩孩子的,难道不是卓云熙?”

    缓缓摇了摇头,邢爷声音有些飘:“连翘,邢子阳这个人,你一定要小心。那些个小痞子,好多都是学生,啥事儿都不知道,黄毛到是盗窃团伙的小头目,但他一口咬定就是为了报复你挡了财路,操!”

    听他这么一说,连翘那心脏猛地提了起来,觉得怎么都落不到实处,总觉得咋就那么不踏实呢?!

    “火哥,他是你的堂弟啊,我肚子里孩子,也是他侄子,怎么会这样?”

    轻声一笑,邢爷大手捞过他的脑子宠溺地揉了揉,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傻丫,你要真替我生个儿子,那可不又是邢家的长房嫡孙了,他可不就嫉妒我又要添儿子了……”

    “唉,但愿真能替你生个儿子!”

    “要真是个闺女也没啥!”

    连翘心里一暖,这种话,女人都爱听!

    两个人一路上腻腻乎乎的聊着,不一会儿就到了三七就读的那所贵族学校!

    这时候,校园门已经陆续有小班的家长接了孩子出来。

    远远地,他们看到校门口被人围得水泄不通,似乎里面有人正在争执着什么。

    在学校门口闹事儿,真是的……

    连翘心里忖度着,等车停稳之后便揽了火哥的胳膊慢慢地往校门口走了过去。

    三七现在读的是学前班,放学比小班的孩子要晚半个小时。而小班的小宝贝们都不用上学校组织的兴趣班,所以他们比哥哥姐姐们放学更早。

    这时候……

    隐隐约约,她似乎听到了爽妞儿的声音,还有可怜的小卫舒子在大哭的声音。

    咦,好像还有个女人在骂爽妞儿——

    与火哥对视一眼,连翘攥着拳头就迅速走了过去。

    邢烈火目光沉了沉,停在原地。想了想,他掏出手机拨了卫燎的电话。

    ------题外话------

    标题有点浮云哈!~妞儿们别管标题!

    祝大家周三愉快,这周真慢!

坑深 124米 最可悲的结局。

    等连翘急匆匆过去的时候,见到眼见的情形,气儿都喘不顺了。

    爽妞儿将卫舒子拽在身后,面色还算冷静,只是那嗫嚅的嘴唇很容易便暴露出来了她的心情,蕴藏在眸底深处的恨意更是一览无余。

    欺人太甚!

    她的对面儿,被孟若珍那下流胚子给挑拨得什么都分不清楚的潘碧,带了两个家里的勤务人员摆开了架势。

    听那吵嚷着话里话外的意思,如果爽妞儿要识时务呢,就赶紧把孩子给交出来,要是不识时务呢,她们只好抢人了。

    听了孟若珍的撺掇后,潘碧原本是想趁着放学之前偷偷接走卫舒子的,哪儿料到舒爽早就猜到她会这么做,先见之明的和幼儿园老师打好了招呼,除了她自己,谁都不准接走孩子,否则她就要追究学校的责任。

    她这招用得很对很及时,也相当的奏效!

    幼儿园方面也都知道,现今社会的家庭结构都不太稳定,既然孩子的家长打了招呼,学校是断断不敢让潘碧接走孩子的。

    所以,和学校协调没有结果的潘碧,无奈之下再次在孟若珍的建议下找了人就堵在了校门口。

    一瞧见舒爽抱着卫舒子出来,不得了,她的心肝宝贝哪儿舍得啊?立马就让人给拦了下来,死拉活扯地把孩子带回去住几天,气得舒爽口不择言,吓得压根儿还不懂事的卫舒子号啕大哭。

    我靠!

    光天化日之下,还有这种不讲理的事儿?

    见到这情形,连翘那颗天生侠女附体的心肝又颤了,即便当事人不是爽妞儿她估不准也得上去插上一脚,何况被欺负的人还是爽妞儿?

    急匆匆走到面前,她脸上凌厉的神情比爽妞儿还要冷上三分。

    “干嘛呢?干嘛呢?还有没有点人性了,这么多人,欺负人家孤儿寡母的是吧?”

    老实说,走近了看了之后,连翘更烦躁了。

    为啥?

    这潘碧自己来瞧孙子也就罢了,竟然还带着个讨厌的孟若珍。

    普天之下有这种理儿么?

    听见这突然从旁边插出来的愤怒声音,孟若珍的视线投了过来,她是认识连翘的,几年前有过一面之缘,虽然时间有些久远,但连翘这样儿灵动美丽的姑娘绝对是很容易让人记忆的,何况她还是邢烈火的夫人?

    知道她和舒爽的关系,孟若珍心里微颤。

    清了清嗓子,她佯装镇定又优雅地缓缓抬手顺了顺自个儿的头发,微笑着涎着脸说:

    “嫂子,这事儿啊,是你误会了,卫婶儿她就是想接孙子回家玩儿两天,可是舒小姐她不同意,所以才发生了几句口角,哪儿谈得上谁欺负谁呢?”

    连翘弯了弯下唇,笑了!

    姑娘还没找她的茬呢,丫的还敢跳出来找抽?

    冷冷地哼了一声,只见她淡淡地挑起了眉头,扯着嗓子尖酸刻薄地反问她。

    “你谁啊你?少跟我套近乎,你叫我嫂子,我老公可没那福份有你这样的妹儿!孟大小姐,我提醒你,厚颜无耻也要有个限度,卫舒子她亲妈还活着呢,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给他做后娘了?”

    “邢太太,你误会了……”

    赶紧换了称呼,孟若珍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可是,在潘碧面前她心里再委屈也得把范儿端足了。

    直到这时候才开始正视连翘的潘碧,大概也看出来这女的跟舒爽是一伙儿的了,见她这动静是个不好惹的货色,她不由得放软了嗓子。

    “姑娘,家务事儿,你还是不要插手好吧?”

    “家务事?”冷笑一声儿,连翘表情淡定,语气却犀利无比。

    “我说卫夫人,你带个不要脸的臭寡妇到学校门口公然抢人家的儿子,还挺有理了是吧?!你咋就没有点儿公德心呢?就算不怕影响了学校的风水,难道也不怕她放出来的臭气儿玷污了这花花草草,影响咱这些民族幼苗的健康成长?”

    高高在上习惯了的潘碧哪受得了这种抻掇,竖起眉头就吼她:“你……牙尖嘴利的丫头,哪来的你,关你啥事啊?”。

    就知道她会这么说,连翘略略思索,唇角突然浮现起一个若有似无的邪恶笑容。

    接着,她突然蹲下身来,从爽妞儿的身后牵过哭泣不止的卫舒子,轻轻替他擦拭着小脸蛋儿上泪水,语气柔和地轻声问他。

    “宝贝儿,告诉她,我是谁?”

    抽泣了两声儿,卫舒子小小的身子就扑到她怀里,大声儿哭着喊了一句。

    “干妈……呜……干妈……”

    “乖!”说完,连翘又指着被她损得脸色阴沉的孟若珍,“她是谁?”

    扁着小嘴儿,三岁大的孩子也能表达自己的喜恶了,卫舒子恨恨地盯着她。

    “她是坏女人……想抢我爸爸的坏女人……我恨她,干妈……”

    听着小小的孩儿哭着声嘶力竭的骂坏女人,周围的围观群众大多都听出来是啥情况了。

    一般在幼儿园接孩子的,女性占多数,感同身受的人那就更多了,嘲讽的,讥笑的窃窃私语全部指向了那个不要脸的女人。

    见被人戳着脊梁骨骂也能镇定,连翘不得不感叹人至贱则无敌的道理,浅笑着一把将卫舒子抱了起来,微微地眯着眼睛望了过去,轻飘飘吐了两个字。

    “德性!”

    “邢太太——”那孟若珍还想说什么为自己辩解。

    连翘望着她的眼睛,似笑非笑地讽侃她,“请你不要叫我,跟你说话,我感觉自己太掉价了。克夫命小寡妇,克死老公了还想去祸害人卫家,你是何居心啊?!”

    说到这儿,她不顾孟若珍吃瘪的脸色,转了眸子突然望向潘碧,像个神婆儿似的说得特别的神秘兮兮。

    “我说卫夫人,你难道还真是想害死自己儿子呢?”

    潘碧骇了一跳,爱子如命的她怎么舍得害儿子呢?

    “你……你什么意思?”

    高深莫测地挑了挑纤秀的眉头,意味深长的窥探着卫老夫人的动静。

    不用说,凡是这种年纪的人,不管身份如何,大多都是有点儿迷信的。

    何况,迷信么,完全是中国特色!

    摸了摸下巴,连翘又仔细的望了孟若珍足足有一分钟没有挪动眼神儿,然后才又叹息着摇了摇头,那动作神情,别说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不瞒你说,卫老夫人,我三岁就跟着大师学相面,这姓孟的女人高颧骨,低鼻梁,侧看鼻骨突出像狐狸,正看耳朵不见像瘟神。还有下巴尖削,腮骨太方,从面相学的角度来说,这种人必定势利又尖酸,当然,这些都是小事儿,最关键的是——”

    到这儿,她略略停顿,将语气放得越发凝重,以便加深影响效果:“她不仅仅克夫还克家,嫁了人,丈夫必定非死即瘫;到谁家里长居,必定家宅不宁。”

    见她说得头头是道,潘碧不由得脸色一白。

    谁不爱儿子?谁不想家庭和睦?

    连翘说的话,在她心里产生了强烈的震撼力,而且至少吻和了两点关键要素。

    第一,嫁了人必克夫,孟若珍的确是个寡妇,结果没多久老公就死了!

    第二,到谁家里长居,必定家宅不宁,现在这情形,卫家可不就是有宅不安了么?

    当然,她便没有意识到家宅不安有自己的功劳在里面,罪人容易罪己难,大多数人往往很容易就为自己脱了罪。

    总而言之,听完连翘这番话,潘碧不说信了十成,五成差不多是有了,而且,这种阴影一旦种在心上了就很难消除。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谁敢拿儿子和家庭的事儿去赌?

    似乎不经意的,潘碧挪了挪身体,轻轻拂开了孟若珍挽住她的手,拉开了点儿距离。

    很明显,膈应她了!

    见状,孟若珍急得快哭了,指着连翘就嚷嚷,“你,你不要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连翘做大师状的将卫舒子的小身板儿抬了抬,意味儿很绵长地将孩子交给旁边的舒爽,缓缓向孟若珍走去,唇角笑得狡黠:“信不信我施个法,让你这狐狸精显原型?”

    高人啊?!还会施法!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潘碧更是张大了眼睛看着她,孟若珍脸上苍白,做了亏心事儿的人,总是怕鬼敲门。尽管她不相信,但还是不免有些后怕!随着连翘逼近的脚步,她一步一步往后退。

    “克夫的狐狸精,现原型吧!”连翘心里闷笑着,手轻轻一扬,五指缓缓张开就从孟若珍的脸上指了过去,重点是在她鼻端蹭了一下。

    一秒,二秒,三秒……

    没有动静儿!

    正当众人想要大笑这个恶作剧的时候,不过半分钟时间,只见那孟若珍脸色骤变,面上一抽一抽的好半天,突然张开嘴就毫无形象的大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好像浑身痒痒似的,还是不停地抓挠着自己的衣服……

    狂笑不止,光天化日之下,衣冠不整的浑身上下挠痒痒。

    淑女啊,还穿的是裙子哦——

    哗……

    一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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