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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愿此生不负你-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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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闺女,拿着,拿着。你和铭诚都结婚了,也就是一家人,给你也就是给他的,你俩在这城里办婚礼,得花不少钱的,到时候用得着。”见她不要,谢母却很坚持,非得将存折塞到她手里。

    说到婚礼这些,她更加兴奋起来。

    “闺女,在我们乡下啊,结婚的时候,选个黄道吉日,铺个红毡,又吹喇叭又放鞭炮的,十里八村的乡亲都伸着脖子出来看新娘子,可热闹了。唉,要是你俩在乡里办酒席,其实也能省不少。”

    小久一听,愣了愣,求助似的看向谢铭诚,见他傻乐着冲她点点头,意思是让她收下钱。

    盛情难却,她也跟着笑。不再推辞,收下了那三万块钱。

    说到底,那不是钱,而是做父母的一番心意,她非得执意不收,反而不亲热了。

    这个中餐馆生意挺好,但是菜也上得很快。

    不知道是心情的原因,还是什么,邢小久觉得这餐馆的菜味道其实真不赖。

    整顿饭一家人吃得很欢乐,她听着谢母高声唠叨着他们老家乡里那些趣事,有些懂,有些不懂,但她说一句,她也跟着笑一笑。心里却在不停的寻思,她该怎么偿还二老这分情意?

    作为谢家的儿媳妇,她觉得真应该想办法给谢铭诚的父母安顿得更好一点,让他们安享晚年。

    ——★——

    因为离特种兵大比武的时间越来越近了,邢爷又忙碌上了。而接下来的日记,他的日常工作主要就是到各大战队督促搞好大比武的准备工作,另外就是强化军事训练。

    不过,不管走到哪儿,他都看得出来,他红刺的兵,绝对没有一个愿意在这种大规模的比武中认怂的。

    所以,不需要得到上面的命令,战士们都自觉地把自己的训练强度拉大,不管他走到哪儿,瞧到眼里的都是汗流浃背和挥汗如雨。

    很欣慰,可是心里,始终悬着。

    他一直在等待,等待警方那边儿关于银行保险柜的调查情况。

    然而,一天过去了。

    二天过去了。

    到了第三天,他耐不住性子了,直接打了电话过去催促,可是那边儿说他们还在紧急排查。京都市大大小小的银行网点太多了,而客户的数量更是庞大,要把她找出来,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儿,毕竟警力有限么。

    心里再惹气,他也不好指责警方办事不利。

    这么一转眼,一周就过去了。

    日历翻到了十二月一日。

    这时季,正值京都市初寒的季节。

    警方那边儿还是迟迟没有消息,邢爷心里长了草似的阴郁。以前他或许没有那么急迫,有的是时间和他耗着……

    但是,现在,不同与以往。

    他必须在短时间内把这个对于连翘来说,永远是个安全隐患的东西给解决掉。每每想到这个堂弟虎视眈眈的躲在暗处觑觎着他的媳妇儿,他就怕时间来之及。

    他必须为了他的媳妇儿和孩子,给她们营造一个安全的生存环境。

    心里一直憋着那件事儿,还有这团火儿将他压得有些烦躁。他甚至想,如果事情到了万不得已,他必定不再顾及邢家人的想法,甚至奶奶的想法了,即便什么证据也没有,也得把邢子阳的羽毛剪掉。

    此时……

    红刺总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邢爷脑子里一直在思忖着这件事儿,拧着眉头的样子,看上去整一个包文正转世,谁只要靠近了他,立马便能感觉到那股子嗖嗖直冒的冷气。

    不过,这都是他在部队时候的表情,只要回到家里,他半点儿都不会表露出自己的情绪来。能多笑,就多笑。因为连翘怀孕了,他能把自己的情绪传染到她的身上么?

    绝对不行,因为他是那么那么的珍视她。

    所以,邢子阳,不得不除。

    此时他的面前,摆满了需要审核或者签署的文件,一摞又一摞的叠着,换以往,他总是能以极快的速度处理完,可是今天,他却有些心不在焉。

    气氛,很凝重。

    办公室内,很静,很安静,安静得站在旁边的小武,连呼吸都很谨慎。听着纸张不停翻阅的声音,望着老大浑身上下透出来的冷硬和寒气,小武心里直合十祷告。

    就在小武以为世界都要冷透了的时候,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

    邢爷从思绪里惊醒过来,他接起电话,声音一如既往的透着冷。

    “喂。”

    电话正在负责易安然案子那个刑侦处长打过来的,他记得很清楚,之前与他联系,一直都是打手机的,而且,他也没有告诉过他办公室的电话,红刺电话并非114可查询的。

    今天,他怎么会打这个电话?

    职业的敏感度,让他对一切不适常理的事儿都会产生怀疑。

    “说吧。”

    似乎没有发现他的沉寂,电话那端的人像是捡到了宝似的,语气明显的兴奋:“老大,我找到了!找到了,终于找到了,那个女人租用的是民生银行的保险柜,现在,我正在让银行方面凿锁——”

    找到了?像是等待了许久,突然有了结果,邢爷心里骤然一紧。

    拿着电话,他将身体慢慢地往后靠,揉着额头躺在椅背上,眸子里的温度降到了极点,那样子看着冷酷得如同地狱阎王,就连淡淡出口的几个字说得都夹着冰雹似的寒冷。

    “消息先别扩散,等我下午过来再做定夺。”

    “哦,好的,好的,那我等你。”对方似乎略略松了一口气,这么大的事儿,有人出来撑头自然是最好的,最都不愿意担事儿。

    “行,那就这样。”

    冷硬的唇角紧抿成了一条直线,邢爷直起腰挂断了电话。

    接着,再次将身体偎在椅子里思索了几秒,他开始翻找起自己的手机来。

    这才发现,他的手机压根儿就没有带出来,应该是遗忘在了家里。

    而这个号码,应该是连翘告诉他的吧?

    ……

    彼时,已经冬装孕妇装的连翘挺着个大肚子懒洋洋地躺在椅子上,正研究纳兰女士留下的那些医书。

    自从那天在游乐园回来,她便被禁足了。现在没有他的陪同,她压根儿就不能再单独出门儿,三七上学的车辆接送,他都安排两个随从,弄得三七傲娇得不行,走哪儿都是保镖。

    火哥想的没错,他的手机的确落在家里了。连翘听着它叫唤了好几次才接起来的。呼得这么急,她怕有什么大的急事儿。结果一听是市局刑侦大队的,她就知道是为了易安然案子的事儿了。

    于是,她告诉了那个人火哥办公室的电话号码。

    这些天火哥为了这事儿着急上火她不是不知道,既然现在来电话,那指定是有眉目了。

    她的心下,不免也有些惴惴。

    更加期盼的是,抓到了邢子阳的犯罪证据,找到021,再证明杀死易安然的是邢子阳,那么,是不是就能够证明艾擎的清白?

    想得越多,心就越乱。

    平静了一下自己,她随手又将手机放回到床头柜上,搂着自己的肚子窝进了卧室阳台的软椅里,拿了个枕头靠在头上,酝酿着进入胎教的好情绪了。

    不多一会儿,火哥的手机又响了。

    她撑着腰又从椅子上爬了起来,慢腾腾地走过去拿起手机。

    微微一愣。

    国际长途?!

    没错,手机上显示的号码就是这么告诉她的。

    国际长途会是谁打的呢?她有些犹豫了,手机毕竟是火哥的私人电话,她不知道自己当接不当接。

    可是,打电话的人似乎很有耐心,手机不知疲惫的叫唤着。

    她又瞄了一眼,她怕对方真什么十万火急的大事儿,于是还是接了起来。不待对方说话,她先做了自我介绍,免得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喂,我是连翘,邢烈火的手机放到家里了,请问你哪位?”

    哪边儿,短促的惊呼了一下,再没有出声。

    但是,对方也没有挂断电话。

    似乎正在静静地听着。

    她的耳边,能听到对方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她的心里,顿时产生了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在这一瞬间,她竟然也反常的没有挂掉电话,拿着手机静静地倾听着那呼吸,觉得自己心跳得很快。

    很熟悉的一种感觉,到底是谁……

    良久,她终于回过神来,冷静地低低说:

    “喂,请问你哪位,你再不说话,那我挂了……”

坑深 142米 半夜胎动。

    “喂,请问你哪位,你再不说话,那我挂了……”

    嘴上说了挂,手抓着手机,她不仅没有挂,反而竖起耳朵来查控那边儿的气息。

    有点二,这完全不是她的个性。

    但是,她说不出来为啥,她就这么傻呵呵的做了。

    可是十几秒后,那边儿的人不声不响地挂断了电话,那刺耳的‘嘟嘟’声传来,让她握住手机的手紧了又紧,仿佛缺失了某种生命里特别什么宝贵的东西似的。

    一时间,她怅然若失!

    到底会是谁呢?

    她坐在床边儿琢磨了老半天,也没寻思出所以然来。如果这人有急事找火哥,怎么着也该吱个声,打个招呼的,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又静静听了那么久才挂掉?

    肯定是认识的人,之所以不出声,是不愿意让她听出他的声音来。最后,她作出了这个判断。

    心里乱糟糟的,这种情绪一直持续着,一整天都六神无主,做什么事儿都没有心思,浇花花不亮,喂鱼鱼不乖,找了本言情小说,可是看了老半天,女主角是谁都不知道。

    邢爷晚上回家的时候,她保持着看书的姿势,窝在躺椅上。面前换成了一本儿发黄的医书,而她的心思,却不知道已经神游到了第几重天了。

    瞧着她这副呆滞的小样儿,他不免有些好笑,走过去搔宠物狗似的揉她的脑袋。

    “想什么呢?书半天都没有翻页儿?”

    慢吞吞地抬起头,连翘放下书,撑着他的手臂懒洋洋地站了起来,抱着肚子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胳膊腿儿。

    “回来了?今儿你手机没带,有找你的,我让打你座机了。对了,还有一个找你的电话,是国际长途,那人奇奇怪怪的,半晌不吱声就挂了……”

    眉锋微挑,邢爷径直走过去拿起手机,查了一下已接来电。黑眸微转,意味深长地望了他一眼,眸底深处似乎有一种难言的情绪在跳动。

    “他和你说话了?”

    “没有,他一声也不吭,所以我才说奇怪嘛。”

    他点了点头,没有再回答,拿着手机转身便出了卧室。

    而他僵硬的背影,落到了连翘的视线里,惹得她满脸疑惑。

    搞什么啊?打电话这么避着她。

    他这一去,好半天才回来,连翘狐疑地迎了上去,双手揪着他的胳膊,开门见山地问:“喂,到底是什么人啊?瞧你这样儿,比他还要奇怪。”

    “哦,是公事儿。姑奶奶,大着肚子你别一直杵着,来来来,先坐下慢慢和你说。”

    邢爷微蹙着眉头,特别担心她的大肚子,小心翼翼地将扶到沙发上坐好,自己才顺势在她旁边坐下。

    然而,话题却不是连翘以为的那样,早就飘浮了十万八千里。

    很显然,被他岔了开去。

    “那个……连翘,银行的保险柜查到了,凿锁取出了易安然收集的资料。”

    连翘仰着头,望着他脸上明明灭灭的表情,特别不解。

    他这种事儿都不回避她,是什么样的电话需要如此?

    心里微恻,她拧了拧眉,就着他的话问:

    “那些资料有用么?”

    “有。易安然收集的资料里,有大量远阳集团的犯罪证据,走私,逃税,涉黑,雇凶杀人,其中包括邢子阳指使替换新城酒店的煤气管道的录音,还有……上次在农贸市场殴打你那些小混混也是他指使的,目的就是你肚子里的孩子……”

    听着火哥娓娓道来,虽然这是他俩早就有的怀疑,但如今真真切切听他说着那些耸人听闻的作奸犯科,连翘还是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人心向恶之后,真的非得伤害别人才能让自己心里获得那种满足感么?

    无疑,邢子阳的思想是変态的。

    “021呢,她有没有说是谁?”

    邢爷摇了摇头,“估计易安然在NUA组织的级别不够,她只知道红刺里有NUA的人,却不知道确切的是谁。”

    这个可以理解,毕竟在这样的保密部门安插一个人特别不容易,绝对可以算得上是NUA极高度的机密,怎么可能随便哪个组织成员都知道?

    然而,让连翘疑惑的是,易安然送画给火哥,还有她伪死后火哥拿到她的日记本,这两件事都是在她认识邢子阳之前发生的。以此可以推论出,租用这个保险柜的时候,并不是为了保存邢子阳的犯罪证据,只能是另有其他用途,而把这个送给火哥,用途肯定又是与火哥有关?

    好吧,好奇也好,吃醋也罢。总之,她疑惑了。

    “除了这些,就再没有其他?”

    邢爷抬起她的下巴,好笑地问,“你希望还有其他什么?”

    挥开他讨厌的声,连翘鄙夷的弯唇。

    “不说拉倒,谁稀罕知道你们那些破事儿。”

    知道连翘是个绝顶聪明的女子,邢爷哪里怕隐瞒什么?掰过她赌气的身子,蹭着她的鼻尖,一副港台连续剧里的小生常用的表情,恶心巴拉的说。

    “好啦好啦,外星人都拯救不了你的醋酸味儿。她的确给我留了些东西,不过,我已经全都销毁了,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虽然这么说有点残忍,但这是实话。连翘,我从来没有爱过她……”

    找准机会,连翘歪着头,一脸揶揄地问:“那你爱我么?”

    目光里沉淀着深情,邢爷用大拇指的指腹反复縻挲着她的唇,深邃的眸子凝望她良久,才俯下去,轻轻‘啵’的一口,低不可闻地说了一个字。

    “爱。”

    爱与不爱,绝对是不同的感觉。

    他很确定,而她,当然也知道。如果这都不算爱,世界上还有爱么?

    可是……

    看着他有些红的俊脸,连翘蹙了蹙眉,观察着他微微窘迫的神色,慢吞吞地替他解围,“好啦,姑娘我人见人看,花见花开,你爱我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稀罕事儿。我从小到大被人表白的时候多了去了,瞧你的样子,第一次吧?”

    邢爷咬牙,“连翘,我汗毛都竖起来了,没见过你这么自恋的人……”

    轻咳了一声儿,连翘厚脸皮的咧了咧嘴,也不和他开玩笑了,正色问道:“邢子阳毕竟是你的堂弟,你打算怎么办?邢家那边儿也不好处理。”

    这事儿,邢烈火又何尝不知道?

    双手环住了她的肩膀,他叹了口气,拉她过来靠在自己怀里,再躺倒在沙发上,怔忡良久,他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究竟怎么处理邢子阳?

    事实上,今天他去刑侦大队的路上,也为这事儿头痛了很久。

    因为,这不仅仅是处理邢子阳的问题。而他更需要在处理他的基础上,最大限度地顾及二伯,二伯母还有奶奶的情绪,毕竟大家是血浓于水的至亲。

    思索再三后,他让警方按程序先对邢子阳实施逮捕,但是,必须暂时将这件事儿保密,谁都不能告诉,免得透出风声让二伯和奶奶知道。

    至于以后,再从长计议……

    可是事与愿违,他没有料到的是,等刑侦处的人拿着逮捕证赶到远阳集团的时候。

    人去楼空。

    这事儿就明显了,警方有他的人为他通风报信,他才能先一步得到了消息溜了。在这个社会,为了钱不要原则的人太多,尽管他之前再三要求刑侦处对这事儿保密。但是,公安局那边儿毕竟不是他的地盘,警察队伍里龙蛇混杂,哪里理得清那些人有什么样的背景关系?

    其实,在此之前,他曾经派了两个人盯梢邢子阳。然而,他还是跑了,成功一招声东击西躲开了这两个人。

    当然,作为邢家的男人,邢子阳又怎么会是省油的灯呢?

    心里不爽,但他到也不算很意外,如果他那么容易对付,邢子阳也就不是邢子阳了。

    这样的问题是,事情大了,再也无法避免被二伯和二伯母知道。甚至,很快奶奶也会知道……

    就在他回来之前,警方已经将邢子阳例为了A级逃犯进行通缉。可是,这人一旦跑了,他便由明处转入了暗处,狡兔三窟,要找他可就不太容易。

    只不过经此一事,邢子阳这辈子想要掌控邢家大权的梦想,也彻底宣告破裂。

    但这样的结果,他很不满意,非常不满意。

    连翘见他半天不说话,摇了摇他的胳膊。

    “想什么呢?听见没有?问你话呢……”

    拧紧的眉头微微舒展,邢爷不愿意在连翘面前流露自己太多的烦躁。微微挑起冷硬的唇,尽管轻柔地将他的大手放到她拢起的小肚子上,轻缓地随口说。

    “哦,他啊,他跑了。”

    他这语气轻柔得,好像邢子阳跑了,压根儿不是一件什么大事儿。

    “跑了?”

    连翘重复了一遍,看着火哥轻松的面庞,她有些搞不清状况了。

    他这表情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该不会火哥心里也乐意他就这么逃掉吧?如果他逃到国外,永远也不再出现,至少可以保一条性命,对邢家来说,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也许吧……

    这个话题,在勤务人员上来请他们吃晚餐后,打住了。

    而关于那个神秘的电话,连翘也没有再提起。

    火哥既然说那是公事儿,就有可能涉及到保密条例,她便不好再问。可是,她心里隐隐的那种感觉,说不上来,有些闹心,有些犯堵。尤其是电话里那浓重的呼吸声,还有那句短暂的惊呼,始终盘旋在她脑海里,久久落不下去。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大概因为心里藏了事儿,整个晚餐她吃得都心不在焉,哪怕三七说话还是那么搞笑又调皮,她也无法再像往常那样笑得开怀,好不容易笑笑也勉强。

    心烦,意燥。

    直到回到卧室,火哥替她洗完澡,她也没有办法恢复过来。

    这段时间,每天晚上都是火哥替她洗澡的,她营养好,六个多月的肚子看起来比其他孕妇七个月的肚子还要大点儿,身体笨重得真像一只企鹅,经常腰酸,腿也时不时的抽筋。

    不过,洗澡无疑还是可以的,但是火哥就是不放心。

    既然他乐于效劳,她也敬礼不免。

    而邢爷长期的搓澡工生涯,也没有能把他锻炼成柳下惠。可以说,洗澡的过程,对她来说是享受,对他来说无异于折磨。但今儿不一样,好不容易洗完澡,他拿着大浴巾替她擦身体的时候,看着她凝重的表情,终于还是问了。

    “你怎么了?整个晚上都心神不宁。”

    这声儿,有些哑了。

    不消说,他家小朋友,肯定有动静儿了。

    “有么?”任由他替她穿上睡衣,连翘皱着眉头无视他的动静,转头望向那面大镜子,认真地瞅着镜子里的自己——真胖,真企鹅,真难看,亏他每天还亲得那么起劲儿,连她自个儿都看不下去了。

    连翘也在意自己的容貌,想想心里便惶惶。

    邢烈火靠了过来,从身后环住她的身子,视线也射向那面镜子,与镜子里的满脸犹豫的她目光对视后,轻声发笑:“当然有,诺,仔细瞧瞧镜子里那个丑鬼,她啊,肚子像藏了个大气球,脸色就更不肖说了,撅巴撅巴都能做黑炭,烧开一壶水。”

    “放屁!”连翘被他这句话逗乐了,抿着唇笑了笑。

    转眸间,她立马又拉下脸来,在镜子里瞪视着他,语气却放得极软。

    “火哥,那个电话究竟是谁打的啊?”

    揽住她身体的大手微微收紧,他偏过脸吻了吻她沐浴后红扑扑的面颊。叹口气将她笨重的身体整个儿的抱了起来,大步往卧室走去,边走边乐呵说:“还问?!和你说了电话是公事儿嘛,那人你也不认识。……喔哟,我的小笨猪长得可真重,再长一段时间,能掉上秤卖掉了……”

    “刑烈火,你再说,再说揍你啊!”

    火哥再次对她强调是公事儿,连翘心里是有些犯憷的。

    但被他这么引导,她又不得不将思维转到他后半句话上去。

    垂下眼皮儿,她看着自己拢得高高的喜马拉雅山一样的大肚子,又捏了捏比水桶还要粗的腰身。最后,又欲哭无泪的将手放在了自己明显胖了一圈儿的肉脸上。

    “火哥,你老实说,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丑?”

    邢烈火挑眉:“要听实话?”

    “当然。”

    “是有点儿,老子瞧得都快要吃不下去了。”

    听得出来他话里的促狭,连翘心里没有和他当真。

    不过,脸一拉下,眸子也变得极沉,恼怒地盯着自己的身体,讷讷地说:“哎,完了,我这天天吃了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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