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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愿此生不负你-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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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用……”

    抿紧了唇,连翘疑惑地望着老爸。

    然后,就那么看着他,看着一件一件的慢慢放上去,乱七八糟的都有,一些是纳兰女士的私藏医书,一些是纳兰女士自配的药方,成品药丸和药片,还有一些是她对中医的心得笔记等等。

    望着这些东西,她目光有些热,然后好半晌都没有再说话,任由老爸一个人兴冲冲地说。

    眼眶,却越来越湿润。

    没错儿,茶几上的东西通通都是纳兰女士的。而且她在M国的时候都曾经见过的。只不过,凡是对学中医有用和有价值的东西,纳兰女士早就已经全都给交给她了,倾其所有的全部都交给她了。

    现在爸爸带回来的这些东西,完全都是没有任何价值的。

    准确点儿说,这些东西,对她来说没有价值,不过,对纳兰女士来说,其纪念意义等同于她的生命。

    因为,几乎每一件都和爸爸有关。

    比如,爸爸手里那本儿被她摸得磨白了边儿的《黄帝内经》,纳兰女士曾经说过,这是爸爸陪她买的第一本医书,她非常的珍惜。有一次,她还开玩笑说:等我以后死了,就把这些东西当成遗物留给你。然后,你把它们烧在我和你爸爸的坟前。

    现在,为什么会带给她?

    再者说,这样的医书,国内到处都有得卖,她又怎么可能让老爸千里迢迢的带回来?

    终于,她理解出了最后一次见到艾擎的时候,他嘴里那些莫名其妙,支支吾吾的话了。

    综合分析,只有一个可能——

    不知不觉,她的脸上,已经满是泪痕。

    好半晌,愕然地侧过头,连爸怔怔看她,心里一酸,问:“翘翘,你怎么了?好好的,干嘛哭了!”

    目光楚楚地望着他,连翘的声音有些哽咽:“爸,你真的见着我妈了?”

    温和地笑了笑,连爸到底是做过谍伏的男人,憔悴的脸色虽然没法儿掩藏,但是他的情绪却藏得相当的好,半点儿都看不出来有什么异样。

    “是见着了啊,刚才不是和你说了吗?唉,你妈她现在虽然年纪大了,身体还算好的。她让你啊别惦记她了。她还说,这辈子就对不起你,尤其是这件事儿……翘翘,咱就别怪她了好吧?”

    专注地看着老爸,连翘吸了吸鼻子。

    “爸,你别骗我了,这些东西,根本就不可能是她让你带给我的。”

    愣了愣,连爸笑着反问:“傻孩子,怎么不是了?你别胡思乱想的了,你把它们研究研究,看对于治疗烈火的眼睛,有没有什么帮助……”

    连翘又哭又笑。

    老爸真会掩藏啊!父爱之心可谨!要不是他不懂中医药,又怕错失了对治疗火哥的有用资料,估计也不会露出这样大的破绽让她看出来吧?

    深深吸了一口气,她声音沉重,没有望爸爸,而是低垂着头,哽咽:

    “爸,我妈她……是不是没了?”

    啪嗒——

    一声清脆的响声后,连爸握在手里的《黄帝内经》掉到了地上。而他的手,始终保持着拿书的姿势,好半天都没有动弹。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才缓缓地侧过头来,声音低不可闻。

    “翘翘,我——”

    说完,停顿,犹豫,不想让她知道难过。

    但是很显然已经完全没有办法隐瞒了,这孩子太聪明了!

    抬起头来,直视着爸爸,连翘抹干了眼泪,牵着唇笑了:“爸,你就照实说吧,我受得了,你应该知道,我是坚强的孩子……”

    心理防线嘣地垮塴……

    捧着自个儿的脑袋,连爸的嗓子哑了,带着颤抖的声音显得格外悲呛:“是,她没了,几个月前就已经没了……就在你离开M国后不久……”

    “哦……”

    人死如灯灭。

    爱也好,恨也好,恩也好,怨也好,一切都入了土。

    然而,生于这世上,没有一样感情不是千疮百孔的。命运的残酷就在于,它有时候看着和风细雨,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给人带点儿残酷来,偏不给人一个完整。

    一室,沉寂。

    良久,良久,父女两个都没有说话。

    不知道是不是有风起了,似乎,听到了窗外的树叶在簌簌的响。

    是风么?

    还是,心漏了风!?

    不对,是哭泣声……

    过了好一会儿,连翘忽地抹了抹眼泪,破涕为笑,那笑容,竟然有些轻松。

    “爸,你把她带回来了吗?”

    点了点头,连爸的样子,甚为痛苦:“是的,我把她带回来了。”

    “她在哪儿?”

    “来之前,我已经带她回家了。我是她的丈夫,她以后应该和我葬在一起……”望着女儿的脸,他憋了好久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决堤——

    从他成年到现在,有几十年没有哭过了?

    那天,在M国,捧着妻子的骨灰盒,他几十岁的大男人蹲在地上,竟然哭得撒心裂肺!

    以前,他是怨她的。

    怨她的欺骗,怨她的掩瞒,怨她的利用,怨她的一意孤行,怨她践踏了他们的感情……

    可是,一千个一万个怨的理由,也抵不过一个不怨的理由。

    他爱她。

    其实一直爱着。

    一直爱着,从未或忘。

    ……

    半个小时后,连翘随着连爸回到了她久违的家。

    她家的小区很安静,房子已经很老旧了。

    这儿,就是连翘小时候住的地方。父母离开后,她跟着小姨生活,这房子她便再也没有来过,就怕触景伤情。

    以前小姨说,房子租出去了,因为她读书需要钱。

    她那时候是多么不希望,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家里住进了不相干的外人……

    后来在M国的时候,她才听到纳兰女士说起,这房子从来都没有租出去过。因为租房子的人一直都是纳兰女士自己,她每个月都将钱打到小姨的银行账号。

    而她自己,也从来没有在这儿居住过。

    现在,她终于回来了。

    十五年后,她回来了,还是随着爸爸一起上楼,还是由爸爸牵着她的手,还是听着爸爸嘱咐她小心点走。

    这种感觉,让她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十几年前,爸爸也总是这么牵着她走,有的时候,还将会她扛在肩膀上,而她总是咯咯直笑。

    唯一不同的是,那个时候,她的身边总会跟着一个笑得很灿烂的漂亮妈妈。

    她们的家庭和别的家庭不同,没有严父慈母,妈妈对她很严厉,爸爸却很慈祥……

    “爸,我肚子饿了……”

    “一会回去,爸爸给你做吃的……”

    “好,我要吃凉拌小黄瓜……爸,妈妈说那个吃了不好,很久都不给我吃了……”

    “爸爸偷偷给你做,她不知道……”

    “爸爸最好了……”

    “妈妈也爱你,傻孩子……”

    楼道依稀,还能听见昔日男人和小女孩的欢乐的聊天声。

    妈妈……

    她不觉得自己有多久没有叫过她妈妈了。

    在M国的时候,她也总是称呼她为纳兰女士,从来不肯叫一声妈,那时候的她,多么的埋怨她啊,怨她毁了自己的一生。

    现在,她没了,

    而她,回来了……

    第五楼,那扇熟悉的房门之后,就是他们的家。

    呆呆地站在房门口,她微昂着头看着爸爸用一根细铁丝捅开了房锁——

    然后,门儿开了。

    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的。这应该正是爸爸几个小时前的杰作。

    客厅正中的桌上放着一张照片,照片背后是一个乳白色的骨灰盒。骨灰盒,真的能装进那个女人吗?

    照片上的女人,带着暖暖的微笑,似乎还是十几年前,一切都不曾改变过。

    耳边似乎响起她熟悉的声音,她好像在说:

    “翘翘,你回来了……”

    “赶紧快点儿放下书包,洗手吃饭……”

    “你这丫头,又偷嘴……”

    不对,不是她的声音,是她的哭声。

    谁在哭,是谁在哭?

    是连翘在哭,她的哭声在安静的楼道里,听上去格外的凄凉,嗫嚅着唇,她终于还是喊了出来——

    “妈妈,我回来了……”

    连爸哽咽着嗓子,连忙扶住她的身体,“翘翘,你不要这样,你还怀着孩子呢,你这样,妈妈她也不安心!”

    “爸爸!爸爸!”

    连翘反手扶住了爸爸。

    因为,她看见爸爸的手指在不停地颤抖,身子还晃了晃。

    他没有像她一样大哭,可是,他的痛苦一定比她更多更重。

    拍了拍她的后背,连爸弯下腰,从旁边沙发上的袋儿里拿出来一块办丧事用的黑纱布,用别针仔细给她戴在手臂上,声音哀婉戚戚。

    “翘翘,你记住,妈妈她真的后悔了,她真的没有想过要害你,那个是意外,真的是意外——”

    “爸!我没有怪她……”

    话没有说完,她已经说不下去了。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一大颗一大颗的汹涌而出。

    同样作为女人,到了这种时候,她真的能够理解她了,理解她为了替丈夫报仇,做出来的这一系列疯狂的举动。

    深爱的男人死了,对于那时候的她来说,哀莫大于心死吧?

    静静地,静静地,父女俩都静静地看着面前女人微笑的遗照。

    爸爸哽咽得几不能言……

    而她,只能流泪而泣。

    这种时候,她还是愿意称呼她为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她去了……

    这个女人,在她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就开始拼命地补充自己的营养,就为了让她出生后身体壮壮的。

    这个女人,在她一岁的时候,给她喂奶喂米糊,伺候她大小便……

    这个女人,在她两岁的时候,给她做营养餐,伺候她洗澡穿衣,教她用勺子自己吃饭……

    这个女人,在她三岁的时候,给她调理身体,整天琢磨着让她好起来,她调皮的时候,她会严厉地骂她打她,也会在她睡着了之后,偷偷地亲吻她,唤她宝贝。

    这个女人,在她六岁的时候,给她买了新书包买了新文具,叮嘱她一定要好好念书。但她却用水彩笔涂鸦了整整一面墙。

    这个女人,在她七岁的时候,让她学钢琴学画画,学跳舞学武术,学一切的一切。她不想学就生气,然后恶狠狠地把她做好的饭菜全摔在地上……

    这个女人。一直陪伴到她十二岁,让她一直生活在幸福之中。可是,这个女人却在她十二岁的时候,亲口让人把她推下了湍急的河流……

    这个女人,在她二十一岁的时候,绑架了她,用她来威胁她的老公,用她来制造了一场爆炸,却又设计好机关,让她顺利生还……

    这个女人,在她二十一岁到二十七岁的时候,穷尽一生所学,教给她中医药学的精髓和博大……

    可是,这个女人,直到死了……

    也没有给她留下只字片语的遗言,甚至不让她知道她的死讯——

    她是太狠,还是太内疚?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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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 149米 紧了盯紧了!(结局前公告)

    考虑到连翘的身体情况,又怀着七个月的身孕,不能让她总在这动气伤肝的,对身体不好。

    所以,连爸没有敢让她在家里久呆。

    约摸过了两个小时左右,就将她送回了景里。

    一路上,两父女同样的心情沉重,心里念着的也是同一个女人,对视良久,竟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作为连爸来说,他心里的纠结和痛苦感觉更是双重的。一边儿悲呛着妻子的离世,一边儿还得想着怎么去安慰难过的女儿。每一滴泪水得都憋着,往心里流,生生的鞭打在他心脏之上。

    回到景里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景里的大客厅里挺热闹的。

    三七小美妞已经从幼儿园接回来了,在屋子里嬉皮笑脸的上跳下窜着,一会儿拿着玩具枪,一会儿拿个飞行玩具,像只花果山下来的小猴子似的。

    今儿不是周末,但小久姑娘和谢铭诚也一道过来了。两个人紧挨着坐在沙发上,那感情看上去是越来越浓郁了。谢大队长在这种情况下,大多数都是只带耳朵不带嘴的,静静听小久开心的和沈老太太说话。

    连爸没有停留,安慰了女儿几句,看着她进了屋子,垂着头转身走了。

    他还得赶回去……

    回去陪陪她也好……

    当客厅里的几个人瞧到挺着个大肚子的连翘进来时,都愣住了。

    然后,短暂地沉寂了几秒。

    当然,不是因为她的大肚子愣住的,而是因为她脸上的表情,两只哭得像桃子似的眼睛,有些苍白的脸色一看就是有问题。表情可以伪装,但这种实质的脸色是想伪装也不行的。是不是悲伤了,是不是难过了,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沈老太太心疼地看着她,拧着眉头轻声唤:“翘丫头,你这是怎么了?”

    “没多大的事儿……”

    垂下眸子,连翘摇了摇头,想尽量表现得轻松一点。

    但是,他们的距离并不远,她的表情和神态自然都落入了大家伙儿的眼睛里。

    太失魂落魄了。

    小久和谢铭诚对视了一眼,笑着过来扶着她一起坐在沙发上,又替她倒了杯水。

    “嫂子,你究竟出啥事儿了?说来听听,咱也能替你出出主意……”

    想到过世的母亲,连翘心里很不是滋味儿,不由得又有些悲从中来,不过这种事儿也没什么可隐瞒的。

    轻叹了一口气,像抽泣又像啜气,她的嗓音很是低沉。

    “我妈她,过世了……”

    她的声音不大,但也不算小,足够让客厅里的几个人都听得清楚。

    小久扶着她的胳膊的手一抖,完全没料到是这么回事。

    “什么时候的事儿?嫂子,你要节哀——”

    连翘很少在家里提起她的母亲,这儿的所有人对纳兰女士的身份和为人都不是很了解。

    但母女之情,血缘亲缘都是注定的,她的心情,都能感同身受。

    三七在M国和纳兰女士处过几年的,闻言小鼻头一酸就要哭出来了。

    “姥姥,妈,我想看看姥姥……”

    “乖,以后去看。”连翘安慰着女儿,有些语无伦次。

    以后是什么时候,她也不知道。

    因为,再也没有以后了。

    一时间,大家伙儿安慰的和同情的眼神全都落在了她的身上,但是人死不能复生,除了说几句‘节哀顺变’,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世界上最不可逆转的东西,便是死亡。

    沈老太太比较有心,马上就让人去厨房安排晚上的饭菜简单清淡一点。

    亲家母死了,他们要是大鱼大肉,多不好啊?

    小久特别能理解她现在的感受,因为她也是曾经‘死’过妈的孩子。陪在连翘的身边儿,她想安慰嫂子来的,可是丧母之痛,最最没用的就是语言的安慰了。

    没用的,除了时间能够淡忘和化解,说什么话都没有用。

    要是大哥在,会懂得怎么安慰嫂子的。

    因此,小久终于发现一个问题。

    环顾着四周,她望望连翘,又望望谢铭诚,‘咦’了一声儿,有些疑惑地问。

    “我哥哪儿去了?怎么来这么久都没有见着他呀!”

    两个人的感情虽好,但是对于部队里的事儿,谢铭诚也不会事无巨细的都和小久交代,小久不知道火哥出差的事儿也就不奇怪了。

    不过,这会儿她问起来,谢铭诚才想起这档子事还没和她说。

    “呵,老大出差去了,说是要去各大战队都走一圈,视察一遍,想明年的工作任务布置了,他这一遭啊,就连驻地比较远的天狼也没有落下。”

    “还没过年呢,他安排明年的任务?”小久不可思议地望他。

    “是啊,往年他一般不会这样的,更不会这时候去,即便视察也是有针对性的到基本,不会到底都一次走遍,呵,我也正讷闷呢。”

    他讷闷,但是,连翘却不讷闷。

    火哥是对自己的眼睛没有信心了吧。

    他走之前告诉她这事儿的时候,她就知道了。他是想在能看见的时候再看一遍自己一手拉扯大的红刺,估计他准备回来之后就放权给冷枭,然后自己安心治疗了。

    喟叹一声,她没有说话。

    老实说,早上的时候,她还对治疗的事儿满怀信心,可是这会儿得到纳兰女士的死讯,她心里突然空落落,好像那份信心里少了些什么东西。

    这感觉就像一个初上战场的士兵,刚擦亮钢枪,就听到带队的将领没了,士气受到了严重的影响。

    “哦,怪不得呢,我就说嘛,我嫂子这么伤心,我哥要在的话,舍得么?呵呵!”

    小久挺想调节一下这份低潮的气氛。

    她虽然没吃过猪肉,但也是见过猪走路的。嫂子这怀着孩子呢,怄气伤肝,伤脾,伤心,伤肾,还伤胎气!

    何况,有的时候,即便伤心也不一定非要用沉闷来表达的。

    因此,她想方设法的可劲儿逗连翘开心,接下来就成了她的表演专场。她将自己公司里发生的大小趣事儿一一说出来给大家逗乐,又将天鹰战队里出了什么乌龙事件描述得绘声绘色的。

    可是,大多数时候,笑的都是她一个人……

    和谢铭诚在一起之后,小久姑娘到是恢复了原本活泼的本性,说着笑话,自己笑得都合不拢嘴了。

    “还有还有,嫂子我跟你讲啊……那天有个战士回家探亲,回部队报道的时候,给我和谢铭诚送了一大包玉米棒子来,谢铭诚不好意思收人家的东西,就傻啦巴叽地说了一句,哎呀,这多让你破费啊……”

    小久边说边笑,连翘望着她,不知道这究竟有什么可笑的。

    “玉米棒子,有什么好笑的啊?”一直闷着头的三七突然接嘴鄙视说。

    “哈哈哈……”别人没乐,小久把自己乐惨了,然后瞄了一眼谢大队长窘迫的黑脸,她神神秘秘地问:“结果你们猜怎么着?三七,来,你来猜猜,猜猜那位小战士会怎么说?”

    小三七这会儿撅着小嘴,心里正不舒服呢。

    在M国的时候,姥姥对她可好了,虽然她有时候也挺严厉的,但她知道姥姥是喜欢她的。虽然她还不能参悟生死之间的关系,甚至也不知道什么是死亡,但却知道死了的意思就是以后再也见不着了。

    所以,姥姥死了,她很难过。

    因此,她撇了撇嘴,没劲儿地小声嘟囔。

    “不猜,没技术含量的东西。姑姑,你没发现就一个人在傻笑么?”

    “好吧好吧,我告诉你们……”小久心里叹了叹,多没劲儿啊,没有观念的表演。不过,她脸上还是保持着开心的笑意:“那战士傻乐傻乐的说:嘿,没事没事,队长,你放心好了,这个不需要破费的,俺乡下啊,玉米棒子都是用来喂猪的……”

    说完,她一个人又咯咯的笑了起来。

    然而,除了谢铭诚附合性的干笑了两声,其他人都没有啥动静,连翘脸上好不容易扯出来的笑容都是苦的。

    白了她一眼,三七再次鄙夷地问:“姑姑,有那么好笑么?”

    “好笑啊,你不觉得么?”小久很悲催。

    “不好笑!”摇了摇头,三七学着大人的样子目露同情的看着她,损人的功夫一套一套的,“果然,玉米棒子真就是用来喂猪的。”

    呃……

    这话的意思,就是说她姑是猪呗!不好笑的玩笑也笑得欢!

    这小丫头……

    小久笑着伸手捞她过来,压在沙发上,就去挠她胳肢窝儿的痒痒,边挠边笑。

    “你这猴儿精!看我怎么收拾你。不好笑是吧?我非得让你笑……笑笑笑……”

    三七憋着笑拼命地挣扎,越挣扎,她就越用力将她钳紧。好吧,虽然欺负一个五岁的小姑娘有些不厚道,但她真就这么干了,而且效果还挺明显。

    不过十几秒钟,小三七果然笑得咯咯直响。

    这招儿,绝对比笑话好使。

    瞧着三七鸡飞狗跳地乱笑乱窜乱挣扎,一边儿笑一边儿喊饶命的样子,连翘也忍不住破涕为笑,心里的憋闷也舒服多了。

    笑的确是件好事儿,不仅能促进体内的安多芬分泌物增高,还能放松身体,促进心脏血液循环,还能让人心情愉悦,调理和改善情绪。

    这一笑,气氛便轻松了下来。

    连翘将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三七小丫头给‘抢救’了回来,拍了拍她的脑门儿,说:“现在知道厉害了吧?做人啦有时候靠嘴是没有用的,还得靠武力,谁的劲儿大,谁就是王者……”

    “呃……你是说我爸吧?”三七喘了口气,脸不红心不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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