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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愿此生不负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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漾的,生死考验的故事也能混混闲暇时间,当她从他俩从初识,从朦胧的暖昧,到互相交心,再到不得不分别的伤心,她不由得泪眼婆娑。

    她这人就这点奇怪,自己的事儿一般不哭,却能够为了电视剧或者小说里虚拟的角色哭得死去活来。

    她的样子,把刚从卫浴间出来的邢爷给吓了一大跳。

    哭了?什么情况?

    冷硬的眉头打了一个结,他丢掉毛巾就走过来心疼地抱着她,拍拍后背替她顺气儿,嘴里却没冒出好话来。

    “你他妈傻了?哭个屁啊!赶紧睡觉!”

    这一吼,完了——

    本来只是哽咽的翘妹子彻底江河决堤了。

    这人啊,一旦悲从中来,就会想到许多有的没的那些不开心的事儿。

    她的心,很乱。

    而这些乱,有相当大的一部分都是这个臭王八蛋给害的,一念至此,她扭过头就哭着吼他:“我要你管?我哭我的,你睡你的。”

    “好好,我不管,给老子大声儿点哭!”

    低咒了一句,他直接倒在床上,没去扯被她拿去的枕头,关掉灯闭了眼。

    这小丫头简直就是不明外星生物,惯常的蹬鼻子上脸,一句话都能气得他够呛。

    ……

    黑夜里。

    听着她吸着鼻子的小声哽咽,其实他一点儿睡意都没有,弄得挺闹心的,实在想不明白到底什么时候开始,自个儿的心情会受她的影响了?

    攥拳,他克制了半分钟——

    终究还是轻叹着,将她环了过来靠在自己怀里,嘴唇凑了过去,亲着,吻着,小声地轻哄着,宝贝丫头的唤着,这种事儿要搁白天,打死他都干不出来,可这不是黑夜朦胧么,哄哄她也死不了人不是?

    老实说,他这是初体验,一辈子没干过这事儿。

    但,连翘却惊得差点下巴掉了。

    被吓的!

    邢烈火这人绝对算不得会讨女人喜欢的男人,要让他嘴里说一句动听的话,那可比登天还难,平日里就沉默寡言,冷言冷语,又闷又装酷,可现在这感觉,多像是一个好脾气的丈夫在哄着自个儿闹脾气的小媳妇儿。

    又温柔又多情。

    这种怜惜,这种心疼,这种像稀罕她到骨子里的感觉,她有多少年没有享受过了?

    “火哥……”

    轻唤一声,她紧紧环着他的腰,埋入他怀里,将他的胸膛湿得透透的……不过,与爱情无关,她是突然想到了过世的老爸,还有那个不管多大了还喜欢给她唱摇篮曲的漂亮老妈。

    亲情,让她心碎了,她是一个没有父母的孩子,不去想也就罢了,但越是有人呵护你的痛楚,就更疼——

    可这样一来,邢爷急了。

    老子浑身解数都使尽了,咋还越哭越厉害了?

    好吧,在感情方面,他其实就是一个白痴,琢磨半天觉得也没惹着她,唯一能让她哭的事儿……

    难道,因为……

    一只手有节奏的拍着她的后背,一只手轻轻抚着她的头发,邢烈火忽然用从未有过的温柔声音严肃地说:“连翘,以前的事都过去了,我是个结了婚的男人,不管是对你,还是对家庭,我会负责,这是我的原则。”

    话说,他啥意思?

    连翘懵了片刻,突然惊觉,他俩果然不在一个频道。她的思绪很快从孤女的往事穿越回到现实,有些尴尬地抬起头看他,知道他说的是易安然的事,这么一寻思,就又想到了那个让她纠结的问题,易安然是他过去的女人……

    女人,女人,越纠结这词儿,她心里越不舒坦。

    但她知道,是个人都会有过去,何况火哥这样的人,要没点儿过往才不符合社会发展规律不是?可,他也说了,这是责任,责任与其他都无关吧?

    女人么,谁又不期盼那啥呢?

    于是,不吭声儿。

    见他不说话,邢烈火的声音在黑夜里掠过一丝别样的硬气来。

    “总之,肉麻的话老子也说不明白,但是,还是那话,绝不负你!”

    呃……

    邢爷,这句话已经很肉麻了知道不?还一口气说这么多字,完全不是邢爷的风格。

    但是,这味儿还是拿捏得当的。

    连翘错愕着,心里某个角度在不停地龟裂。

    她怔愣了半天儿,抬起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额头,大煞风景的问了一句:“火哥,你没有发烧吧?”

    请原谅一个被爱伤过的女人吧,不是她小白,也不是她诚心破坏这气氛,而是像这样太过虚幻和温柔的东西在现实面前,她觉得自己伤不起。

    “哎,下回别发烧说胡话。”

    默了默,邢爷彪悍地吼,“不早了,快睡!”

    “嗯……”

    “要是睡不着,那咱搞点生产建设?”

    一听这话,连翘脸上有些发烧,不过没人瞧得到。

    丫个大混蛋,还生产建设呢?

    不对,生产建设!

    “生产建设”几个字一入脑,猛地提醒了她一件奇怪的事儿。

    即便她再大咧也是个女孩子,基本的生理常识还是清楚的,她跟火哥在一起这几个月,办那事儿还是很勤快的,而且每次都没给过她避丶孕的机会……那为什么?她居然一直没“中奖”?

    她没问,但心里有点小纠结了。

    还有一点儿小小的期待,如果他俩有那么一个孩子,是像他,还是像自己?

    怀里丫头那别扭样儿,让邢爷善心大发了,拍着她的后背,小声哄她。

    “乖,睡吧。”

    浅浅的一声儿,熟悉的磁性里少了些许冷冽,而他的下巴就抵在她柔顺的发际,很快就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

    “火……哥?”

    连翘有点弄不明白了,野狼变成了灰太狼,这简直就是世界级奇迹啊?

    他没有回应。

    还真睡着了?

    窝在他带着体温的怀抱里,她原本四季常冰的身体暖和了起来。

    很放松……

    再放松……

    她将自个安心地贴在他的胸口,也渐渐跟上了周公的脚步,而那梨涡荡在脸颊上,是否就是幸福的味道?

坑深 052米 遇见

    生活挺滋润,日子很暖和。

    太过舒服的结果就是,连翘这一觉睡到了上午十点。

    眼儿一睁,枕边儿人已经没了,懵了半秒她瞄了一眼时间,然后像针扎了屁股似的弹了起来。

    完了完了,这回死定了,卜大冰山本来就恨不得一拳揍死她了,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火哥啊火哥,你可坑死我了!

    ……

    洗漱,早餐,完全是打仗似的速度!

    四十多分钟后,她终于苦逼地赶到了红刺总部机要处。

    一瞧到她,卜亚楠那眼神儿像X射线似的直直扫射了过来,半点没留情面的冷嗤:“不是说你病了么?我看你神清气爽的样子,哪像病人?”

    病了?

    眼角余光瞄了卜美人儿一眼,连翘猜测着这话的意思,是火哥说她生病了才迟到?

    丫这事儿整得,也不先串个供——

    得,话都逼到这份上了,还能怎么的?

    咳咳!

    赶紧捂着嘴干咳了两声儿,她虚弱地说,“报告,偶感风寒,邪气入体……”

    “装吧你!骗得了老大,你以为骗得了我?”

    卜亚楠不耐地发飙了,连翘欲哭无泪了。

    要不要这么可怜啊,她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能怪她吗?

    看来卜冰山一天不挑她毛刺儿是不会舒坦的,动不动就拿着鸡毛当令箭的拾掇她,抓到点儿错误就小题大作。

    菩萨都有火,要真一直顺着她,她还以为自己是病猫呢。

    装怂蛋,还是连翘吗?

    NO。

    丫的,忍你够多了!

    一寻思,她索性直起了腰杆儿,一双美眸冷冷地盯着卜亚楠,那气场用一个字形容,就是——强!

    “卜处,看不惯我挑明了来,别暗地给我使绊子。没错啊,我没生病,我只是睡过头了,我也不想的,但昨晚上被老大给闹腾得太狠了,今儿起不来,咋滴?这就是你喜欢听的答案对不对?你是羡慕嫉妒还是恨?”

    “你……闭嘴!”

    被噎得一口气儿上不来,卜亚楠脸上黑了又青,青了又白,可万变不离其宗,冷冽森寒。

    她为人高傲冷艳,做事儿一板一眼,最瞧不起她这种靠脸蛋迷惑男人的女人。

    不过,她好歹也是个领导,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面部表情,公事公办的将厚厚的一摞文件甩到她的面前。

    “今天把这些急件译好交上来。”

    “哦?!”

    看到足在20厘米厚度的文件,连翘眼儿都直了,“卜处,诚心刁难吧?”

    “服从命令为天职!”

    明知道她借题发挥,可又能咋办?

    无奈啊,谁让她连翘是个一杠一的参谋呢?

    好好混吧。

    咱俩等着瞧!

    回到译电室,她满脑子天马行空的想着,甚至已经梦到了自己肩膀上扛着松花做将军了,然后就将这卜冰山狠狠的踩啊踩,碾啊碾……可,这真是美梦,甭管她怎么计算,这译电真不是她的长处,再努力再认真都没用。

    如果译不出来,不知道这女魔头不知道还给她什么排头吃呢?

    不行,机要不行,得去找那鸡要的家伙!

    找了个借口,她就抱着那摞文件出了机要处往行政楼去了!

    在行政楼的军容镜前,她还特地瞧了瞧自个儿,正了正衣领。

    嘘……

    很帅气的一个妞儿,不知道这美人计管不管用啊?

    一想到接下来的事儿,她那脸上笑得跟朵花儿似的,一路惹人注目,私下里现在都议论着,太子爷这小媳妇儿实在是太招人眼了,同样是军装,别人穿在身上就不是那么个味儿,她穿着吧,这身段儿,这比例线条儿!

    啧啧!

    ……

    还没到邢烈火的办公室,值班的一人士兵就小声儿告诉她:“连参谋,易绍天处长在老大办公室呢。”

    “噢。”

    易绍天!

    为什么这名字于她而言,竟然会有一种关山万里的感觉?

    不过短短几个月罢了。

    原来,所谓爱情,都是经不起时间推敲的啊!

    笑了笑,她脚下没停。

    一进门儿,偌大的沙发上坐着的果然就是易绍天,他一手帅气地插在警裤的兜儿里,一手夹着香烟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而邢烈火却皱着眉头,以手执笔在面前的资料上勾勒着什么。

    暗暗观察着火锅同志的表情,连翘当然没有忘记到行政楼“寻夫”的目的,并腿敬礼,脆生生地喊了一声——

    “报告。”

    “进来!”

    她微歪着脑袋进办公室,挺直了身板儿,娇娆又精致地笑。

    “报告老大,这是您要的译电。”

    邢烈火点了点头。

    “翘翘——”几个月未见,乍一看到她,易绍天的声音有点激动,有些情不自禁,几乎完全无视了彼此目前的关系。

    连翘下意识地转头看向易绍天,然后礼貌而官方的微笑。

    “易处长你来了?谈事儿呢。”

    说来,这是正常的交际,但看在邢爷眼里可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这丫头,真他妈招人恨!

    对待他媳妇儿这事儿的立场上,火锅同志一贯的政策都是冷硬如刀,没半点含糊,“易处长,你该叫她一声嫂子。”

    火阎王本就冷酷的样子再经过刻意的的演绎,慎人的效果相当的惊人。

    办公室里,气压低了很多。

    冷气,阵阵儿的吹!

    淡淡一笑,易绍天幽黑的瞳孔里掠过一抹黯芒,“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留不住。”

    “呵!”邢烈火冷漠地勾唇,锐利的视线扫了过去,“易绍天,不要触碰我的底线,你玩不起!”

    “你怕?”

    男人么,天性都不服输,哪怕森林里的雄兽,在雌兽跟前博斗都能拼命,何况人乎?

    视线碰撞间,火花四溅,硝烟滚滚。

    良久……

    像是长叹了一口气,易绍天有些尴尬地狠狠吸了一口烟,然后摁灭在烟缸里站起了身,“那正式的联合演戏就按照你的预演方案来吧,我先走了!”

    没法,她毕竟是他的妻子!

    而他的心,偏如刀绞般痛苦,为什么对这个女人就死不了心?

    “嗯。”邢烈火冷溢出一个字。

    临走,他又突然笑得有些复杂,“对了,安然身体状况不太好,她毕竟也是为了你……”

    邢烈火不置可否。

    见他要走,连翘礼貌送行。

    “易处,您慢走!”

    闻言,易绍天微微一震,扭头望着她,喉结一滑,竟说不出一个字来。

    随即,转身走了。

    连翘又转过头,对着邢烈火微笑。

    “火哥,我找你有事!”

    邢烈火就那么微眯着眼瞥她,身上那种粗犷的阳刚味充斥着诺大的办公室,说不出来的野性,处处张扬着一种高位者的霸道,声音里更是带着不容忽视的怒意。

    “笑的时候,端庄点!”

    “老大,睡觉的时候,您可没叫我端庄点。”微愣之后,连翘唇角弧度上扬,不嗔、不骄、不怒,不喜…活脱脱一只九尾狐狸重生。

    黑眸露出幽幽绿光,狼气森森,邢烈火有些着恼。

    “回去!束胸!别动摇军心。”

    眼神儿无畏地探入他暗沉的眸子里,连翘微笑。

    “要不然,我去做个抽脂?!”

    邢爷有点儿噎气。

    一脸阴沉,眼看就要暴发的样子。

    好吧,见好就收是我军的光荣传统,她还有更重要的任务呢!随手将手里那些资料放在桌上,她走近了前去,双手非常自然地环上他的颈项。

    “火哥,译电……”

    邢烈火伸手,猛地环住她的腰。

    下一秒……

    又将她挽在脖子上的手拿了下来,有些狼狈地抓过桌上的烟盒抽了一根儿出来,点燃了夹在指尖,心里有了些许恼怒,为什么这个丫头,每次都能让他失态。

    “连翘,不许在办公室胡闹。”

    胡闹?!

    她没领悟似的直接将头凑了过去,用她的唇软软地摩蹭他冷俊的侧脸。停顿半秒,然后滑过,滑到他的耳根处轻轻地啜气儿。

    “火哥,我要嘛……”

坑深 053米 失控的火焰

    喉咙一紧。

    冷眸里顿时掀起一抹惊喜的火焰,邢爷激荡了。

    她那又妖又媚的小样子,让他心里那股子急切几欲冲破喉咙。

    心,格外亢奋。

    大手一伸就将她揽了过来,掌心膜拜似的顺着她的腰线一路下滑,将头深埋在她肩窝的长发里,“小狐狸,你今儿怎这么乖?”

    情不自禁的,他直接就黏糊上去了。

    他觉着自己真疯了!

    他这媳妇儿不主动则已,一主动早迟让他失控……

    要不然老祖宗怎么会曰:女追男,隔层纱呢?他怎么跑得掉!

    半眯着水雾般的朦胧双眼,连翘眼看火候差不多了,鱼儿已上钩,再不喊停真得上演限制版本了——

    狡黠一笑,她突然一把推开了他,双眼懊丧。

    “完了!火,火哥,我想起来了,这些文件我还没译呢!”

    闻言,邢爷身体绷得硬直,几乎咬牙切齿地低吼出她的名字。

    “连翘,你他妈故意的?”

    嗤嗤一笑,连翘坏心眼儿地眨了眨眼,抱着资料就想走。

    当然,不是真走。

    ‘欲擒之,必纵之’这点儿小常识她拿捏着呢。

    “操,想跑?!”

    一声恼怒的低吼之后,身体被邢烈火拦腰一抱,顷刻就掉入了他熟悉的怀抱,而两片炽烈的唇压下来就狂热的吻吮。

    “放开我!”心里暗笑,她脸上却摆着一张苦瓜脸装矜持。

    紧紧钳住她的腰,邢爷铁青着脸,急剧起伏的胸膛透露出他情绪的极度恶劣,“掐死你个小畜生!”

    知道他火了!

    咳!

    她下意识地轻咳了一声儿,回头冲他一笑。

    “火哥……这些资料晚上要是译不出来,卜处罚我不许睡觉……”

    这一笑,没有百媚生,看在邢爷的眼睛里就俩字儿了——碍眼。

    “想打我的主意?”

    丫的,火哥实在太犀利了,连翘算是模透了这火阎王的脾气了,声儿软腻得不行,听上去就跟小情侣儿似的,淡淡的撒娇。

    “咳,总之……你帮帮我成不?”

    挑了挑眉头,邢烈火瞪了她一眼,明知道这丫头是想利用自个儿,但在她的面前,他那语气愣就硬不起来。

    “想让我帮你译?”

    “领导您可真英明神武!听说你的译电记录是3分钟1000字?”乖巧地抱住他的脖子,连翘非常狗腿的谄媚。

    “小心眼儿真多。”

    “这么说,你答应了?”

    “等老子先把你破译了再说……”

    啊!

    办公室里,火光,电光四处飞溅,连翘哀哀的吼——

    “喂,谁说过的办公室不许乱来?”

    话还没说完呢,声音就被邢烈火温热的唇给堵了回去,所有的抵抗悉数被控制住。

    很显然,这会儿荷尔蒙占了上风,他的吻带着癫狂般的热度,落在她的眉上,眼上,鼻尖儿上,唇上,火一样的情,撩得办公室内的温度陡然上升。

    耳鬓斯磨着——

    可……

    恰在这时,办公桌上电话响了。

    邢爷很烦躁,他不想理会,但毕竟是工作时间,恼怒地狠狠啄了他小媳妇儿一口,气喘吁吁将她圈在怀里,一只手将电话拿了过来。不过几秒,声音又恢复了冷冽。

    “喂,我是邢烈火……嗯,你说!”

    连翘伏在他怀里,离话筒并不远,能听见打电话的是卜亚楠。

    依稀说到联合演习的方案通过了,正式公文下来了,还有什么专项经费也拨下来了。然后,卜亚楠的声音低了下来,连翘没有听清楚她说了啥,可却看到火哥那面色阴沉了,顿时就黑了下来。

    “嗯,就这样!”

    挂掉电话,他低头,死死盯着连翘。

    “连翘,你真是无法无天了!”

    他这声儿大的,吓了连翘一跳。

    不解地仰着头,从他的眼睛观察到眉毛……终于,大概明白了,八成儿是卜亚楠同志电话里告状她刁状了呗?

    一时间,她有点接受不了。

    刚才还那么亲热的跟她纠缠的男人,不过转瞬就这么凶她,不信任她……

    念及此,她捋了下头发,不咸不淡地反驳:“我就这么个无法无天的人。那老话怎么说的?没那金钢钻,不揽这瓷器活儿,这机要参谋我怕是干不了,实在不行,批准我转业吧。”

    她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对邢烈火来说,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连翘,老子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冷冽,阴沉。

    这语气像极了初识时候的邢烈火,又横又霸道!

    还说惯她呢?!

    他整天大爷似的幺五喝六,动不动就教训人,也不问问道理,究竟哪里惯了?

    老实说,连翘这妞儿性格叛逆倔强,好好说话,一切都好,非得来横的,一切都免谈。

    于是,针锋相对——

    “……是吗?火哥,要说这就是你所谓的惯,那么,你还是别惯好了,受不起。”

    她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确实也挺招人恨的,何况是邢烈火这种到哪儿都被人捧着的爷?

    两个人都横,两个人都骄傲,碰撞到一起就是天雷勾地火。

    邢爷怒了。

    “注意你的态度!你在机要处跟领导就是这样子撒泼的?”

    撒泼?态度?

    原来她错了……

    她以为面前的是她的男人,而不是领导,真的错了么?

    他宁愿相信别人,也不听她解释一句?

    “说对了,本姑娘就一泼货!就这态度,谁不爽让她找我单挑!”

    她一点都不想服软。

    或许说,这才是她原本的性子,平日里装装小绵羊不过是为了讨某人喜欢罢了,既然人家不稀罕,那她还装什么装?——直接显原形吧!

    邢烈火喉咙梗了一下,唇角一扯,“连翘,你得记住,你不仅仅是我老婆,你还是一名军人,懂不懂什么叫做服从命令,懂不懂什么叫着军令如山?”

    “你以为我稀罕?!邢烈火,是你逼我的,这一切都是你强加到我身上的!我不稀罕,从来都不稀罕!”郁结中的连翘不甘示弱,狠狠顶撞回去,还重重的咬着‘不稀罕’三个字。

    不稀罕?

    她说不稀罕?

    她说不稀罕做他老婆!

    盛怒之下,邢爷双臂一收就将她娇小的身体狠箍在怀里,眼底的愤怒看着让人害怕。

    又狠又冷!

    与他对视着,连翘像极一个宁死不屈的革命战士,毫不畏惧地瞪着他!

    有些事,她可以装怂,可有些事,却万万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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