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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愿此生不负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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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了?生病了?”

    “没病!”

    “没病上医院来干嘛?”

    “我陪朋友来的,她怀上了,卫队长的种!”

    关键的时候实话实说是她的优点,趁机打击报复,借力打力更是她一贯的宗旨。

    连翘是个聪明的孩子,知道她那姐妹儿不知道究竟是因为那个高嘲的问题,还是看上了卫燎那张皮相,总而言之是小心肝儿动了,而卫大队长面无表情黑着脸,甚至那人人都能享受的痞笑都没了。

    妾有意,郎无情。

    不过么,她的胳膊肘儿是向着舒爽的,怎么着也不能让他好过,臭男人!

    凝视她片刻,确定她确定没事儿后,邢烈火才转过头来望向卫燎,深幽的眸光落在他身上,没有直接问出口,不过很显然等着他的解释。

    玩女人是一回事,肚子搞大了又是另一回事!

    好吧,卫燎此时肠子都悔青了。

    一夕风流罢了,他哪知道那女的竟是他嫂子的姐妹儿?

    可那女的不是一个出来卖的表子么?

    这犊子扯得——

    谁知道她怀的究竟是谁的孩子,那家伙,他可不是炊事班的,专门替人背黑锅。

    深呼吸一口气,他想了半天终于恢复了神色,有些不屑地扬了扬眉,笑了。

    “哟喂,我说妹妹,这话可不能乱说啊?你那床上人来人往的,谁是你的春闺梦里人还记得住么?怎么就认定是我的?”

    “你……”

    听了这话,舒爽那脸唰的一红,然后又唰的变白。

    沉寂了,气压低了。

    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会,舒爽到底不是个忸怩的妞儿,人家伤到了她的脸,她还能把脸往人的冷P股上去贴么?

    绝对不能。

    何况,那种场合见多了,她知道这种男人也未必是良人,既然已经做好了打掉孩子的准备,又何必自讨没趣儿?难不成还差那几个打胎费么?

    于是,她也笑了。

    抚着肚子她笑得开怀,望了连翘一眼,颇为老练地进了病房,款款走到卫燎跟前儿,跟个狐媚子似的用青葱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

    “身板儿还是不错的,果然是练家子!”

    这语气,似撒娇,似嗔怪,似喜欢。

    唱啥大戏呢?

    不仅卫燎愣了,就是连翘也吃不准这姐妹儿是咋回事了……

    好吧,且行且看。

    只见舒爽轻轻叹了一声,那幽怨劲儿跟杜十娘似的,然后,侧了侧身从随身的挎包里掏出三张钞票来,两张一百块儿的,一张五十块的,用钞票拍了拍卫燎的脸颊,笑得更甜了,“乖乖!你伺候得老娘很爽,这票子赏你的,记住了,是老娘嫖你,不是你嫖老娘!250块,这就是你的价格!”

    太给力了有没有?

    瞪大了眼儿,连翘不禁笑出了声儿,真想给这姐妹儿拍巴掌呢!

    痛,并快乐,就是这个理儿吧?

    在一起久了,她了解爽妞儿这个妞儿。

    其实这样子挺好,不能撮合的姻缘,强扭不得,她们都是洒脱的妞儿。

    做完这些,舒爽走了过来,笑兮兮地推了她一下,“亲爱的,别用那同情的眼神儿看我……走吧,咱俩继续!”

    “好。”

    嘴里答应着,连翘没有再看屋里的人,挣脱了邢烈火拉着她的手,扶着舒爽就要走。

    “站住!”邢烈火不满地重重吼了一声,伸手就拽住了她,“哪儿去?”

    “陪我姐妹儿去做手术,怎么了?”连翘语气轻快地说。

    “卫燎!”紧拧着眉头,邢烈火冷冽的声音提高了至少八个声调。

    “到!”卫燎终于回神儿了。

    微微一顿,邢爷那眼神儿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才说,“赶紧陪她去,连翘留下!”

    “我?老大……你敢确定孩子是我的?”张着唇,卫燎闷声回了一句。

    “她跟过你总是真的吧?你下面那玩意儿是能随便扯的么?”

    被老大这么一吼,卫燎有些底气不足了。

    算了!

    让他堂堂的一个花花公子跟一辈子就睡了一个姑娘的家伙说这种大道理,能行得通么?他心底鄙视着邢烈火同志,脸上的态度却十分端正。

    “是!”

    敬礼,谁让军令如山啦!

    他黑着脸三两步踏了出来,压根儿不管舒爽的别扭,拉着就往走廊上去,别看他这人有点儿痞,其实身上那套军痞子的作风还是十足十的,挺爷们儿。

    扭过头来,他看了看这女的泛着白的唇色,闷闷地吼。

    “喂,妹妹,咱先说好啊,做完手术就散啊,你可别想赖着我。”

    突然顿下脚步,舒爽扬着眉不屑的看他,神情蛮严肃。

    “拉倒吧你,我跟你走是为了我姐妹儿留在那儿对付那小狐狸精,现在,立刻,马上请你离我三尺之外!”

    小样儿,挺轴!

    卫燎摸了摸鼻子,神色一晃,然后继续装作若无其事地笑。

    “算了,你一个女人自己做手术也挺可怜的,爷就行行好得了!”

    “……用不着。”

    舒爽急了,可是却摆脱不了他,他反过来成了跟屁虫——

    就这么,两个人边吵边往手术室而去!

    ★○

    易安然的病房里。

    鸦雀无声。

    舒爽和卫燎这一离开,留下的几个人就有些尴尬了。

    一个前男友,一个前女友,一个现任老公,一个现任老婆,这不是扯淡么?!

    当然,这尴尬两个字儿,似乎就对连翘自己而言,很显然其他几位同志完全没有感觉。

    这时候,正巧易安然的液体输完了,一个小护士颇为熟练地用酒精棉球给她擦了擦,飞快地帮她拔了针。

    谁都没有料到,就这一愣神的功夫,输液针头刚一离开手腕,易安然直接就傻逼了。

    假装可爱又古怪的美女小精灵,她呆呆一笑之后,猛地站起身来,赤着脚爬到了病房的窗台上,其动作之迅速敏捷,乍一看就是飞虎队的速度,哪像一个刚做完手术的病人?

    真乃神人也!

    宽大的病服罩着的她瘦得不成样子身子,看着真真儿挺可怜的,那瘦弱的腿儿一伸就跨了出去,往窗台上一坐,望着窗外的京都城傻乎乎地笑。

    有风吹过来,将她的头发吹拂着,她这样儿,还挺文艺范儿,

    不过么,连翘还真没见过如此直接的逼情方式。

    “安然!”易绍天愣了愣想过去拉她。

    “哥哥,你不要过来,这里的风景好漂亮,我要一个人看!”

    易绍天下意识地站住,扭头望向邢烈火,其中的意思,大家都明白,意思让他劝劝。

    而此时……

    邢烈火那视线犹如世界上最锐利的刀片,刮向易安然的眼睛里并无半丝儿担心的意味儿。

    只有一层一层的解剖,带着一种类似于研究的东西泛在眼眸里,分不出喜怒。

    良久,他冰冷的声音终于响起——

    “何必让彼此难堪。”

    心下一跳。

    易安然手微微颤抖着,有些激动。

    这是七年后,烈火跟她说过的第一句正二八经的话,可是,她却不能正二八经地回答他。

    今儿烈火能来看她,她觉得已经是成功的第一步了。

    他,未能忘情,她非常确定,于是就更加坚定的装傻到底——

    “烈火,风吹在我身上好舒服,有些痒痒的……”

    “烈火,我好喜欢,这儿可真美啊……”

    “烈火,你来陪我吧……陪我一起看……好不好……”

    脸上带着傻傻的笑容,声音单纯的近乎弱智,她就那么呆呆地坐在窗台上,嘴里咕噜咕噜地念叨着,声线儿不大不小,也听不出该有的惊恐和害怕,倒真像一个小女孩儿似的——天真无邪!

    啧啧!

    不知道为什么,连翘觉得特么真想笑!

    呃……她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请原谅一个没什么善心的孩子吧,眼看人家要跳楼,她却觉得真的太恶搞了!要跳楼尼玛两眼儿一闭就下去了,这辈子就完犊子了,整这么多大戏干嘛?

    老实说,她还真就不相信,精明如邢烈火会瞧不出来?!

    很显然,邢爷也是深知个中意味儿的男人,不过他目前还不确定易安然的身份,更不确定她脑子是不是真有问题。

    “易安然,你到底要干什么?”

    “烈火,你抱抱我,抱抱我就好了……我就不痛痛了……”

    易安然那目光幽怨得比古时候的深宫美人儿可凄惨多了。

    那样子,似控诉,似委屈,当然,更多的是深情。

    其实吧,哪怕她装着傻,说到底也是一个挺美的女人,不如连翘长得那么精致亮眼,可还是能让男人产生保护欲的大美女。

    可是么,下错了赌咒,一步错,步步都是错……

    她面前的男人偏偏就是那种无情无义的罕见冰山男,邢烈火始终无动于衷,只是拧着的眉头更紧了!

    “跳下去,我不拦着!”

    “烈火,火哥……你真的不要安然了么,我是你的安然啊……”

    吃了一惊,易安然眼眶含泪,这份委屈的小模样儿,绝对足以让铁汉变柔情,钢筋化成绕指柔。

    可,邢烈火,他是个异类。

    他的血,从来都是冷的!

    不要说现在,就算当初易安然的死,除了给他心里上埋下了极大的歉疚和一种永久失去的触动之外,他觉得自己那种淡淡的悲伤,甚至不及那年母亲离世的十分之一。

    跳吧,他还真他妈不信她敢跳!

    正僵持间。

    一个小护士进来了,垂着眼睛说院长在办公室等他,是有关易小姐的疹疗情况——

    冷冷扫了一眼还挂在窗台上的易安然,邢烈火跟易绍天打了声招呼,然后再次二话不说拉着连翘就走了。

    啊哦!

    望着他迷人的侧颜,连翘心脏跳得极快!

    稀罕啊!火哥这处世的风格,恰恰是她最喜欢的范儿!一就是一,二就是二,绝不拖泥带水——

    这火阎王啊,的确是有嚣张的资本,这种男人,在外成熟世故又练达,羁狂得像个真正的魔王,冷血得狂野又霸气,又酷又帅!而就两个人窝在被窝里的时候,他却会对着自己耍点无赖,宠起人来能让你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瞬间就丢盔弃甲!

    这样的男人,真真儿太容易让女人动心了!

    连翘,挺住啊!

    ★○

    医院的华院长和邢家上颇有些渊源的,两家的交情也颇深,他打小儿就看着邢烈火长大的,从辈份上来讲算得上是他的长辈儿。

    而对于他,邢烈火还也很尊重,至少比给予其他人的尊重要多得多。

    所以,当华院长看着一向冷峻的邢烈火牵着个女孩儿出现在办公室的时候,他扎扎实实地吃了一惊。

    一早就知道他突然闪婚的事儿,但这都没让华院长感到奇怪。他现在感到奇怪的是他这个新婚小妻子——

    真是太夸张了,跟他比较起来这压根儿就是个小丫头嘛,那张青春洋溢的脸上,要不是有那身合体的军装衬着,他指定以为是哪个学校的小女生。

    心里在寻思,脸上的笑容却慈祥无比,“烈火,快来坐,坐……”

    “华叔,打扰了!”邢烈火微微抬眸,眉梢间还是无一丝笑意,只是淡淡点头。

    呵呵一笑。

    华院长并没有因为他的脸色有任何的不适之感。他太了解这孩子了,小时候就冷静早熟,性格更是孤傲得不太合群,尤其是在他母亲离世之后,更是一个难以让人接近的主儿,过去那些年,连个女人都没有……

    眼下这么一看,他的心里稍感安慰。

    至少在他看来,现在跟前的邢烈火更像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了。

    咳!

    清了清嗓子,回归正题上来——

    华院长将手里的病例递给了邢烈火,大家都是熟人用不着拐弯抹角,他直接严肃地直说了:“易小姐的脑部曾经受创,伤及神经组织,不过具体是否恢复,这些还有待观察,不排除她思维混乱。”

    邢烈火一愣,真思维混乱?

    那么所谓的阴谋论,难道只是他自己的假想?

    下意识地瞄了神色不霁的邢烈火一眼,连翘不知道他这样的表情意味着什么?

    他是该心疼了,还是该内疚了?

    又跟华院长聊了几句,邢烈火不再磨叽,正准备拉着连翘回景里,就看到一个戴着口罩的女医生进来了,望着连翘愣了愣,然后掉开了口罩轻笑起来。

    这时候连翘也认出她来了,可不就是那天给她开药的中年女医生么?

    要不要这么巧啊!

    女医生的目光在她身上溜了一圈,然后移开落到邢烈火的身上,不得不承认,他俩站在一起相当的抢眼,男的高大帅气,女的娇小玲珑,同样笔挺的军装,却彰显着不一样的味儿来。

    看到男人对她的维护,女军医似是暗暗松了口气。

    “姑娘,身体好些没有?”

    眯着眼儿冲她笑着,连翘心里有些小别扭,不停地腹诽啊——姑奶奶也,千万别让火哥知道那事儿啊,没得又要大发雷霆了。

    可,事实既是如此,你越是不想的事儿,它还就偏来了。

    一听她这话儿,邢爷原就有几分阴沉的脸色更难看了,瞬间划过一抹明显的冷厉来,低下头看看她。

    “怎么回事?”

    瞧到他紧张连翘,那女医生索性就接着说了。

    “女孩子月事来了要多调理休息,总吃止痛的不好,止血针更是要少打,免得引起内分泌失调,真正的月经紊乱就不好了!”

    完了,要命了!

    这一下,邢爷那脸色更是沉得没边了,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冽寒气‘嗖嗖’的透了出来,原本抓住她小手的那只大手有些激动的上移,一把拽住她的胳膊。

    “这些事,为啥都不告诉我?”

    ------题外话------

    亲爱的们,话说这章锦检查都用了好长的时间啊~所以有错别字的地方,大家原谅则个!么么,飞吻一个哈……【密码】:6290036

坑深 056米 转机

    “这些事,为啥都不告诉我?”

    一直看着满脸怒容的邢烈火,连翘迅速打好腹稿完成了战术预演。

    敌声已至,她要先发制人,鼓起眼睛,狠狠瞪他一眼,这爷们儿,真难伺候!

    却发现——

    他黝黑的眸子危险地盯着她,阴沉冷峻的面容上一副要吃人的表情,视线所及之处,杀气腾腾,寒气逼人。

    两相一对比,还是火阎王的气势比较强。

    好吧,敌强,我就弱。

    她有点儿小纠结,这些倒霉催的事儿咋都落到她头上了呢?巧,巧,巧,各种巧合就这么把她活生生的推入了火阎王那高温的油锅里。

    丫的,多让人黯然神伤啊?

    改变战术,她暖暖地冲他一笑,眼儿暖暖地半眯着,小手爬到大手上,想要拨开他钳在手臂上的桎梏。

    “那啥,都过去的事儿,还提它干嘛?”

    “小丫头,还真看不出来,挺出息的!”一声暴怒的低语后,邢烈火几乎是用拽的将她带离了院长办公室,那黑着脸的冷酷样儿,把那个热心的女医生给吓了一大跳,真想咬掉自己的大舌头,千万别因为自己的多嘴而害了一条命啊。

    而华院长只是无所谓地笑笑,多难得看到那孩子这么富有人情味儿的表情变化啊!

    遂对女医生摆了摆手,两人继续谈工作。

    ★o

    医院的走廓上,邢烈火情绪莫名的眼眸里倒映着连翘苦逼的俏美面容。

    这位爷,真火了!

    睨了他一眼,心思又不知道飘哪儿去了。

    想不明白,她自个儿的身体,又不能痛到他身上,况且这事儿还过去了,他摆着一副关公脸怒气冲冲的模样儿,很容易让人误会他有多关心她似的……

    可事实上,她不也是为尽快的做好机要参谋这项工作么?说来说去,罪魁祸首还不是他么,她都没地儿找人申冤呢,他到来找茬了。

    很快的,她就跟自己找到了对抗黑恶势力的理由。

    一念至此,她便有些不愉了。

    “喂,邢烈火,你凶啥呢?我就奇怪了,难不成小兵我生病了还不该看医生了?”

    心儿一窒。

    直直盯着她,邢爷冷冽目光里溢满了复杂的情绪,凝视了数秒,才缓慢而严肃地说:“连翘,你身上那几根倔筋长哪儿呢?”

    “干嘛?!”

    “老子给你抽掉!”

    “丫真残忍,那得多痛啊!”装神弄鬼,插科打浑是连翘同志的小菜儿。

    冷哼了一声,邢烈火将她垂在裤缝儿间的小手抓紧。

    “来例假了,怎么不休息?非得较劲儿?”

    休息?!说得可真好听。

    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连翘反将一军。

    “是哪个王八蛋说的,不译完不许睡觉?”

    “你……”

    邢爷喉咙卡壳,又被噎住了,依稀好像记得仿佛这话就是他本人说的。

    对他的吃瘪,连翘深表同感!

    不过不得不无耻的承认,她心里是极其愉快,极其舒服的。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一副又横又拽又冷又霸王的样子瞪着自己。

    鉴定:这厮大爷做惯了,容不得反对意见。

    一想到自个儿这几天受的那些气,胸闷气短等各种情绪就迅速的滋生了出来,不过,她一直禀呈着革命烈士的光荣传统,要冷静,要淡定,目光浅浅地望着一脸冷酷的火锅同志。

    ——然后,沉寂。

    两两相望,谁都没吱声儿。

    瞄着她,邢烈火心里那滋味儿啊,忒不好受了……没有最烦躁,只有更烦躁。

    五味,陈杂。

    胸腔里不停窜扰的无名火儿也不知道是打哪儿来的,怎么着都压不下去。

    连翘想的没错儿,他邢烈火做大爷长大的,打小儿就是爷,没人敢瞒着他,欺着他,逆着他,也正因为他是个爷,他习惯了高高在上的睨视别人,而他的女人得纳入他自己的羽翼,由他来保护,可失败的是,这个女人需要他么?

    从头到尾,她从来都不需要。

    她明明知道,只要她服下软,在他这儿有什么行不通的?

    可她到好,一个女孩子来例假了,痛得不行了,还在那儿坚持啥呢?想着她忍着剧痛在烈日下训练的样子,想着她一个人偷偷去打止血针,吃止痛药的样子,想着她半夜还在译电室里工作偷偷掐自己的样子……

    而她做的这些,不过都是为了达到他制定的要求!

    实事上,她并非是特例,他带的部队叫红刺,是全军特战队里的佼佼者,那些看着惹人注目的成绩当然不是一弹指就有的,而是兄弟们用鲜血,用汗水换来的,不是针对连翘一人,而是所有红刺队员都是这么训练过来的,他也从来没有觉着有什么不妥。

    可对她……

    一种他琢磨不透的情绪冲撞着他的理智,堵心,闹心,痛心,脑袋里天马行空地思索着,那一向凉薄的唇紧紧抿着,心里被一种特别陌生的钝痛感占据着。

    为啥?他想不通。

    最终不得不喟叹一声,攥紧拳头猛地狠砸在走廓的墙壁上,激起细微的灰尘若干……

    带着一股子莫名的烦躁,他沙哑着嗓子低吼,“连翘,你就可劲儿给我作吧——”

    说她作?

    这家伙有没有点儿眼力劲儿啊?

    混帐!挑毛刺儿谁不会?姑娘打小儿都是仙人球堆儿里混大的,浑身都是刺儿——

    翻翻眼仁儿,她撇着嘴,笑得一脸找抽样儿。

    “喂,你还指责我呢,我没找你麻烦,嗬,当我面儿吧不理人家,背着我就搞小三,搞破鞋!都搞到医院来了!”

    老天作证,她就这么一说,没有其它想法,可她毫无预警地飙出这句话,却龟裂了邢爷一直冷硬着的俊脸。

    也是哦!

    搞小三,搞破鞋?

    这些词儿她说得倒是爽歪歪了,可邢爷那脸往哪儿搁?

    握着拳头怒视着她,邢烈火心里满肚子的火儿,受不了她误会的话,不由得梗着脖子吼,“你他妈少放屁了,老子清清白白……”

    咳,真心话,连翘看他急得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心里笑得都乐开花了。

    不过么?

    抓住一个由头不好好拾掇他,还是连翘么?

    努努嘴唇,一脸不正经的小流氓样儿,连翘哼唧着鄙视他。

    “哟哟,急了!没干坏事儿你急个啥,心虚上了?”

    “连翘!”

    咬牙切齿,几许狂怒,几许暴躁,这就是邢爷有全部心里。

    他记得自己告诉过她,他邢烈火不管是对家庭、对婚姻还是对她连翘都会绝对忠诚,怎么可能去搞破鞋?他是这种人么?这小丫头就这么信不着他么?

    盛怒之下,邢爷一点点靠近了她,微蹙着眉的冷峻模样儿十足一只点燃的煤气罐……

    危险!

    连翘下意识地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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