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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愿此生不负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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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嘛呢?春宵再苦短……也不用这么急吧?”

    叭!

    一声闷响,卜亚楠将喝光的酒杯杵桌上,冷声说:“卫燎你别那么烦,成不?”

    “啧啧啧,吃火药了?卜亚楠同志,拜托了,你再这样都快成嫁不掉的老女人了。”

    “你——”卜亚楠明显身子一僵。

    瞧她急眼了,卫燎拍了拍边上的位置,痞笑说:“来,坐哥这儿来,传授你几招追男绝计——祖传秘籍,传女不传男……”

    呃,能传男么?连翘闷着脑袋吃,没漏掉他话里的语病。

    卜亚楠一动不动,一脸冰霜。

    他俩一冰一火斗着嘴,邢烈火似是习惯了,只管和谢铭诚讨论着新届的新兵训练和既将到来的联合演练。

    酒过三巡,卫燎闹得更high了,胆儿开天劈地的肥实,荤玩笑开得直顺溜儿。

    突然——

    包厢外响起一声尖锐高亢的女声:

    “畜生,你放开——”

    连翘微愣之下骤然起身,三步并两步地就冲了出去——

坑深 020米 皮子痒了

    包厢门口。

    舒爽正气急败坏与一个年青男子对峙着,一只手紧拽着他怀里的小女孩儿就不放。

    那人不过二十二三的样子,面容白皙干净的脸上全是玩世不恭的不屑,穿着奢华张扬,二世祖的典型。在京都城里,一块招牌砸下来就能砸死九个二世祖,何况能在这儿消费的人,哪一个不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爽妞儿,这咋了?”

    “连子,赶紧帮忙抢人,我妹才15岁,就就……”舒爽急得眼眶红红,她跟连翘一样,父母亲早就不在了,就一个妹妹相依为命。

    连翘一怔,危险地微眯起眼睛:“麻烦你放开她,诱拐you女可是犯法的。”

    “法?”

    小白脸男斜睨着她,嫩得跟颗水葱似的小脸儿,那叫一个粉嫩,一般宽松的作训服也没能把她妖娆的小身段儿掩住,可起别的妞儿玩起来够味儿。

    邪念顿起。

    “成啊,放了她没问题啊!不过,今儿晚上只有你替小爷消火了……”

    呵,连翘掀起唇,笑得有些邪肆。

    先礼后兵没用!

    看来只有正面冲突了。

    “贱,不是你的错……”话说到这,她突然挥起拳头照准那张人模狗样的脸孔就砸了过去,嘴里怒嗤:“可是,看到你贱不教训,我就大错特错了!”

    嘣!

    效果很明显,贱男眼镜甩翻了,眼睛熊猫了,踉跄几步就放开了小女孩。

    一拳打退一个男人,牛气。

    无疑,连翘对自己的功夫是自信的,可,为什么每每到了火阎王跟前儿就不好使了呢?

    惊愕之后,那小白脸唰一声蹭了过来,指着她吼:“臭娘们儿,哪个部队的?知道我谁么?我军检的,你还想不想混了?”

    “我?南天门的天兵!”啐了他一口,连翘邪恶地勾了勾指头,挽着袖子缓缓走近他,眼看第二拳又要落下——

    不料,手腕却被人牢牢抓住。

    她微愣,一抬头就瞧到火哥冷冽的眉头上扬着,声音冷冽无比:“打人这种粗活,不适合你。”

    语毕,一巴掌就冲小白脸甩了过去——

    “邢少东,皮子痒了,欠拾掇?”

    没错,这个小白脸正是他的堂弟。

    “大哥,我,我……”摸了摸瞬间肿起来的脸,邢少东拉长了嗓声半天我不出来,一肚子不甘心偏又发作不得,大哥的脾性他太了解了,从小到大可没少挨他揍。

    冷冷扫视着他,邢烈火语气凌厉:“在军检干腻歪了?想进去坐几年?”

    “大哥,我就,就开,开玩笑……”

    刚才还横着的‘小爷’直接就怂蛋了,嘴里弱弱地争辩,眼睛却不敢直视邢烈火。

    既然如此,连翘也不好说什么了,人也打了,再作下去就矫情了,和邢烈火说了一嘴,就和舒爽扶起醉得不省人事的小女孩儿准备去外面打车。

    这时,却听到一声戏谑的男声——

    “哟,巧了,大哥也在这儿呢?”

    冷眸微敛,邢烈火脸上恁添了冷酷的棱角:“子阳,你这哥怎么做的,就由着少东胡闹?”

    邢子阳只手插在口袋里,一袭白色短袖衬衣,休闲长裤,带着有几分随意,出色的五官轮廓看着三分潇洒七分帅气!

    挺养眼的,又是一个极品男!

    不过,看惯了火阎王的酷毙之后,连翘的眼光高了好几个档次,一般的很难入眼。

    侧身而过。

    一阵幽香拂过,邢子阳那桃花眼风情地瞟了她一眼,邪邪勾唇,笑得讽刺:“少东还小,谁还没个年少浮燥的时候,大哥,你说……是吧?”

    视线落在他精致优雅的脸上,邢烈火脸上明暗参半:“好自为之,咱老邢家丢不起人!”

    “呵,有大哥替咱老邢家撑门面儿就行了,至于我们两兄弟么,丢了人也赖不着邢家!……大哥,刚才那妞儿挺够味儿,转性子了?”邢子阳笑得意味深长。

    说起来,他就比邢烈火晚出生五个小时,两人打小儿就不太对盘,后又经过一系列的变故,更是演变得水火不容。几年前,他远赴法国,前两年回来后便不动声色地创建了远阳集团,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大有与帝豪分庭抗礼之势。

    “少整点幺蛾子。”邢烈火的声音不紧不慢,低沉中透出冷冽。

    说完,转声进了包厢。

    再次不欢而散。

    望着他的背影,邢子阳嘴角微弯。

    有意思!

    等连翘送完舒爽姐妹回来时,包厢里又重新恢复了刚才的气氛,似乎这样的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大家的心情。

    但,或许是熟悉了,她总觉得火阎王的情绪似乎不太好。

    吃完饭,交待了几句工作上的事,就各自散了。

    玄黑的战神越野车,飙在黑夜的公路上——

    此时,正是京都华灯溢彩的时段。

    战神的速度极快,玄酷的外型,引来许多人的观望指点,不经意掠过路口执勤的交警时,连翘心里不禁五味陈杂。

    这感觉,哪怕过去很多年,她都一直没有忘记。

    后来她也总是想,如果那天她没有去执勤,那她的人生,又会是怎样?还会不会发生那么多的惊涛骇浪?

    可生命的魅力,就在于没有如果。

    一路阴沉。

    不一会儿,汽车驶过一条车水马龙的繁华街道,这地方好像在搞什么展销活动,熙熙攘攘的人群,热闹非常。

    人多的结果,就是堵车,走走停停,像蜗牛爬行。

    车厢太过沉默,气氛就不自在了。

    连翘无聊地转过头,近距离地观察起邢烈火。

    好吧!

    不得不承认,他很帅,惊心动魄的帅,帅得每一处五官都恰到好处,尤其是那种独属于他的野性气息和凛冽的锋芒,简直就是太子爷的标签。

    正思忖,他突然淡淡开口:

    “吃饱了吗?”

    “饱了……”

    “那就好。”

    “今晚,谢谢你。”

    视线落到她脸上,他冷冽的眼神微闪:“说谢要有诚意。”

    三道黑线闪过。

    连翘微微一笑,她也不矫情,俯过身去昂着头在他唇角‘吧唧’了一口,小脸微红。

    她也不知道为啥这么做。

    就是——突然想这么做。

    喉咙梗了一下,邢烈火眸色一黯,大手勾着她的腰就拽过来搂在怀里,微叹一声,眼神儿不经意地往街道上扫了一眼,突然,目光顿凝——

    路边,一抹红色的影子——

    他倏地放开了连翘,沉声道:

    “停车!”

    这地方车流如梭,大武还没反应过来,他拉开车门就跳了出去。

    ……

坑深 021米 咱俩把婚礼办了

    连翘有些茫然了。

    地处闹市,车旁人来人往,混乱,杂乱,嗡嗡声她都听不清。

    LED广告炫目耀眼,霓虹下,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得到他追逐着那个女人的身影在人群里飞快地穿梭,高大挺拔的背影越来越小——

    一颗急欲破土的幼苗枯萎了,对她来说输过一次,再没有勇气输第二次。

    这时,几个鬼鬼崇崇的身影混在人群中靠近了战神。

    正盯着远处发懵的连翘没有注意到异常,车门瞬间被拉了开来——

    “下车,乖乖跟我们走!”

    呼吸一窒,寒光闪闪的匕首就架在她脖子上,而驾驶室的大武,同样被挟持了。心突突跳着,手心里捏出汗来,在车厢的阴暗里,她双眸锐利地扫了过去,这好几个魁梧壮实的男人。

    有这么衰么?

    深呼吸,要镇定,哪怕刀就在脖子上。

    “有话好说——”她缓慢地往外移动,一脚,再一脚,就在她整个人离开车身的时候,突然往后横倒在坐椅上,抬腿一踹,面前的男人跟着就飞了出去,同时,她伸手探到坐椅下。

    动作快速,敏捷!

    再跃起身时,一柄杀气腾腾的92式手枪就握在了手上,火哥的车上常年有好几把备枪。

    咔哒——

    子弹上膛,不大的声音,却吓得几个男人额角溢汗。

    微眯着眼儿,连翘背光而立,枪抵在为首那男人的太阳穴上。

    砰!

    一声枪响,不过,她是对着天上开的——

    老实说,她很想自己将这几个王八蛋打得屁滚尿流,但,没由来的她有些恶趣味儿了,想看看火哥会不会过来。

    枪声掠过天际,人群骚乱了,做鸟兽四散。

    冷眸一凝,邢烈火顿步,转过身,双眼染上了一抹嗜血的火光。

    调虎离山,意在连翘?

    刑烈火面色阴森地冷绷着,浑身杀气尽显。

    来不及考虑,他几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往回跑,顺手扯过边上一辆自行车的刹车锁,走近了二话不说对着一个脑袋就恶狠狠地砸了过去,一声惨叫,那人捂着眼睛的手指头缝儿,鲜血哗哗直冒,歪倒在一边儿。

    他暴怒嗜血的样子,真真像一头野兽,也不说话,抓住一个砸一个,往死里砸,刹那,鲜血满地,两个想跑的也被一并踹翻在地。

    这几个人哪里是他的对手?几个回合全怂了,趴在地上没有活气儿。

    站在边儿上,连翘双眸染雾,看得很过瘾,好久没有见过这样子要命的打人方式了。

    一时间,警笛声尖锐的响起——

    可是,好家伙,一群全副武装头戴钢盔的特战队员竟然先赶到了,那动作那速度比警察看着牛气多了。很快,几个人被带走了,在邢烈火的示意下,战场也很快被打扫干净了,除了一旁指指点点的老百姓,一切恢复得像压根儿没发生过一样。

    处理好一切,邢烈火一把将她拽过来,皱着眉头看着她身上一小团浅淡的暗红,冷声问,“受伤了?”

    手拢了拢宽大的作训服,憋着一股子疼劲儿,连翘拍了拍胸,掀唇一笑。

    “怎么可能,刚才溅到的。”

    刚才在后倒的时候,匕首尖的确刺到她的胸前,可这不是小言剧,她不是女主,他也不是男主,她更不是那种看到天神降临的男人就立马扑到他怀里瑟瑟发抖的女人。

    冷睨着她,邢烈火很恼怒,作为一个男人,竟没能让自己女人产生被需要被保护的感觉——挫败!他拽住她的胳膊就扯进了车里,钳着她腰的那手掌跟钢筋铁骨似,又蛮横又霸道。

    一不小心撞到他手臂上,连翘痛得暗抽一口冷气,推开他的手臂自个儿偎进坐椅去。

    彼此沉默了。

    汽车穿过红绿灯口时,邢烈火眯起冷眸,借助光线扫向她一脸平静的脸,脑子飞快转动着,这些歹徒对他的根底一清二楚,是NUA的准没错儿,可,那女人是个诱饵么?仅仅只是长得像?

    不!他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识别和判断能力,他不可能认错人,绝不可能!

    想了一会,他觉得累了,斜靠在椅背上,摸出一根烟,慢慢点燃,却一口都不吸,只看指间泯灭。

    良久。

    他突地欺身上前,直视着她的眼睛,冷声问:“一个死去七年的人,会突然复活么?”

    他的眸,如深潭,幽冷深邃,深不可测。

    眼皮儿都没抬,连翘懒得搭理他,可狭小的空间她退无可退,便有烦燥了。

    “有啊,穿越了,或者重生了……那妞儿,是你的小情儿?”

    邢烈火黑眸里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黯芒,狠狠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这一下,彻底把连翘惹恼了,他把她当成什么人了?高兴了就抱一抱亲一亲,不高兴了甩手就走,天底下有这么容易的事么?

    皱眉,冷嗤:

    “闪开,本姑娘没闲工夫陪你撒欢。”

    脸色沉了又沉,邢烈火满眼冷色,猛然伸手扣紧了她的后脑勺,他惩罚似的将唇研磨在她柔软的唇上,喜欢这样的触感,可胸间的怒火却蹭蹭往上窜,她说的这话,没由来地让他恼恨得不行。

    啪!

    冷不丁地,连翘抬手一个重重的耳光就甩了过去,这一回,打得结结实实。

    响声过,她愣住了!

    脊背发冷,真冷!

    被他野兽般狂肆的冷眼儿死死盯着,她头皮发麻,怎么一冲动就把他给打了呢?她不想的,她并不在乎什么,不是么?

    瞅着她,他眸底冷寂一片,挨了一巴掌,开天劈地头一回。

    咬牙,他猛地扬起手——

    好吧,扯平算了!

    看到他盛怒的冷脸,连翘索性昂着脸迎了上去,一副‘打就打吧’的表情。

    不料,巴掌没落下来,他粗糙的手指重重地弹了一下她脑门儿。

    “连翘,寻个好日子,咱俩把婚礼办了。”

    ★○

    人来人往的广场上,红裙女子怔立着。

    他,在离她不足十米的地方,转身跑掉了,让她输得彻底。

    在看到他和那女人在电梯间的激情录像时,打死她都不相信,记得他俩在一起时,他是多么的谦谦君子,别说那么激烈的方式,就跟亲吻都不肯有。

    他说,他尊重她,要等名正言顺娶她的时候。

    那么的野兽,那么迫不及待的压倒掠夺,真的是他么?

    一个人的欲和爱?又怎么区分?

    七年了,她一直在争取回到他身边的机会,可是,如今的他还属于她吗?

    手机响了,她神情凝结。

    电话那头的声音阴沉:“易安然,你输了,回基地吧!”

    “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她有些木然。

    “无论从哪方面考虑,你都不适合接这个任务了。”

    美眸里,黯淡无彩,身上的痛楚一波比一波强烈。然而,她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

    “不,我一定可以!”

    “好。”男人的声音轻描淡写没有丝毫情绪,“等我安排。”

坑深 022米 阴损的招儿

    景里。

    趁着邢爷去了卫浴间,连翘迅速地翻出医药箱和干净衣物跑到了客房的浴室里反拴上了门儿。

    深呼吸一口气,她做贼似的小心翼翼将被血痂沾连着的文胸脱下。

    “咝……”

    这一扯,疼得她直呲牙,瞅着干涸的血迹,眼圈儿红了。

    王八蛋!她不知道骂谁——

    快速的冲干净身体,用棉签蘸着双氧水将创口清洗干净,撒上云南白药,然后用纱布在胸前缠了一圈儿又一圈。

    呃……像个束胸。

    她的身体复原能力极强,这种伤口不出意外也就两三天的事儿,她不想让他知道。说不上来为啥,总觉着不像那么回事儿。而且,她摸不透丫到底在想什么,结婚证来得就够莫名其妙了,还非得举行一场莫名其妙的婚礼。

    婚礼?忒可笑了!

    她反对来着,可他说,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一向霸道如斯的他,又怎会顾及她的想法?

    飞快地收拾干净‘作案’现场,她踱进了卧室,脑子里寻思着那点小久久。

    卧室里,俩字儿,乱。

    她恨恨咬牙。

    他大爷臭毛病真不少,自从他俩‘结婚’以后,勤务兵就被打发到了楼下,他还变态的不允许任何人进入这间卧室,美其名曰,隐私。

    可这么一来,不隐私的活计就落到了她头上。

    真作孽!

    苦命地将微卷的长发绑起来,她认命地归置起乱成一团的屋子来。

    刚将他看过的杂志放好,他就穿着浴袍出来了,刚洗过澡的男人,身上少了凌厉,多了居家的慵懒,微敞的上身肌理……帅气得得一踏糊涂。

    只瞄了一眼儿,她赶紧地收回视线。

    ——阿弥陀佛,莫看莫想,这世道,守心才是王道,认真你就输了!

    擦拭着头发,邢烈火默默地坐到沙发上,锐利的双眸直视着忙碌的她。

    一举手,一投足竟是那么自然。

    将床铺好,枕头放平,连翘没瞅他一眼,径直越过沙发就往外走。不过一步,手臂却被一股大力拽了过去,男人低沉的声音愠怒森冷。

    “哪去?”

    “来例假不太方便,想去客房睡。”

    “不准!”

    不准,不准,什么时候准一次?

    连翘使劲儿甩手,可他那是手么?压根儿就是铁钳子,怎么都弄不开。

    吸气,吐气,默念三遍忍字诀,她微微一笑:“我这不是怕污了您的床么?”

    大手一紧,拽她过来就圈在自个儿腿上坐好,他冷冷地说:“别耍心眼子,说,咋了?”

    “好吧,你逼我的啊,说实话——邢烈火,我讨厌跟你睡觉,你臭毛病忒多,弄得我都休息不好!”

    心肝儿一阵发抽,邢爷额头上青筋都跳了起来,眸底直冒着冷光。

    “扯淡!你哪天不是睡得像头猪?”

    “那让小武给你准备一头猪得了,天天搂着睡觉,暖乎。”

    “牙尖嘴利!”

    瞧着那森寒的语气,那霸道的动作,连翘就知道泡沫了。正寻思怎么解决,一只大手就爬到了身前缠缠纱布的地方,而男人的声音更是低沉。

    “这是什么玩意儿?”

    一阵激灵,她微微一顿没挣扎,反而斜睨着他,笑得一脸灿烂:“这叫束胸,为了训练方便。最重要的是,免得乱了您的军心,懂了吧?”

    “这个好。”恶劣地捏了一把,他大爷满意的点着头,“天天给老子束着,少在外人跟前儿晃眼睛。”

    咸猪手忒狠了,痛得她暗抽冷气。

    斜眼一瞅,她默了!

    从帝皇回来时还黑着脸,这位爷心情怎么好转了?

    可叹!

    哪怕千般不情万般不愿,她偏是一个嗜睡的主儿,上了床,脑袋枕在他结实的臂膀上,被他霸道的圈在怀里,不一会儿就见周公去了。

    紧拥,契合。

    爱人间才有的亲密睡姿,习惯了谁也没觉得不妥。

    邢烈火看她睡得香甜,也没忍心骚扰她。天鹰的训练强度挺大,别说一小丫头,就那些五大三粗的男兵都累得够呛。

    她,挺能了!

    占有性的勾住她细软的腰儿,感受着她绵长的呼吸,他情不自禁地俯下头贴近她的脑袋,鼻间嗅着那浅淡舒心的幽香,脸上罕见的露出一抹他自己都没有查觉的满足笑容。

    笑,对他来说千年难得一遇。

    要是连翘突然睁眼看到,指定以为自己见鬼了。

    阖上双眼,他睡得很安稳,自从有了她,蓝色药瓶都被他甩了。

    ★○

    一个本该关两天禁闭的女人,竟神奇的由大BOSS亲自送到东方红机场。

    这,绝对深水炸弹!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女军丨官们平日里呆在机关嚼舌根是家常便饭,这种爆炸新闻还能不私底下叽歪几句儿?于是乎,他俩的关系很快便衍生出多个不同的版本来,羡慕的,嫉妒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

    一言难尽!

    可这会,连翘习惯摆着微笑的脸儿,鲜有的挂上了一层冰山。

    因为,日理万机的邢大爷,今儿竟不走了,大喇喇地坐在遮阳伞下的椅子上督导,一身迷彩作训服,头戴黑色贝雷帽,一副刁样的大墨镜挂在鼻梁上,锐气十足,气势凌然慎人,高大俊拔的外型简直是惹人犯罪。

    当然,犯罪的前提得有胆儿!

    太子爷名声在外,他亲自督导多难得?女军丨官们那小眼神儿,频频往他那儿放电,小心肝儿直突突。

    今儿的训练科目是地面跳伞训练中难度最大的——跳平台。

    太阳很烈!

    两臂上举,保持两条腿弯曲的姿势,身体倾斜65度从2米高的平台上往下跳,落地得稳。

    难点在于,不是跳一次,而是排着队反复跳。

    跳!

    跳!

    跳!

    三分钟,全都香汗淋漓,十分钟,一名体能较差的女军丨官昏倒了。

    换平日,连翘绝对没问题,可今儿胸前的伤口拉扯得难受,她的动作越来越不规范,火上浇油的是,在她下跳的一瞬间,背后竟有人坏心眼儿的使了一个小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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