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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厮杀-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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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电影院门口,温辛刚要和傅斯城挥手作别。
“啪。”
傅斯城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
“你也下去?”温辛问。
“有问题?”
“没有没有。”温辛摇头。
于是,温辛和傅斯城一起下了车。
傅斯城手抄进口袋,无比自然地走进了电影院。
温辛:“……”
到了四楼电影院里面,傅斯城走在前面,温辛一脸阴郁地跟在后面。
她不知道傅斯城到底在搞什么飞机。
“你说的是哪部电影?”傅斯城问。
“啊?”温辛一愣。
她随即指了一个有眼熟的明星的影片。
“熊猫历险记?”
温辛仔细看了一下,竟然是个……动画片。
“你们东云的学生都喜欢看这个?”
傅斯城神情严肃地问她,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不是,我指错了,是这个《风月无边》。”
民国文艺片,逼格高,又足够催眠,这个可以。
“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去买票。”傅斯城说。
温辛点头。
很巧,这部片子最近的一场就在十分钟后开始。
回来的时候,傅斯城捧了一桶爆米花,他走到温辛面前的时候正好兜里的手机响了。
“把我拿一下。”
温辛接过了傅斯城递过来的爆米花,他走远去接电话了。
等他电话打完,直接可以进场了。
“阿树呢?”温辛伸长着脑袋问。
傅斯城掰正了她的脑袋,目光无比坦然地看着她回道:“他刚刚给我打电话说他不来了,只有我忙中抽空陪你看。”
“噢。”
检票的时候,傅斯城把两张票递给检票了,接着便牵过温辛的手,十指相扣给检票员看。
“我们是一起的。”
检票员扫了温辛一眼,嘴角上扬,将票根还给了傅斯城。
剩下的路,傅斯城就这么牵着温辛,带她走进演播厅,一直到找到座位坐下。
温辛的手被他攥着,渐渐地出了汗,可她又不好不意思抽回来。
其实她很想抽回来的。
因为——
“你怎么不吃?”傅斯城看了一眼她手里的爆米花。
温辛深叹了一口气,为什么要回答这么白痴的问题。
“我的手在你那!”
傅斯城脸一黑,立马放开了温辛。
温辛抽回手,往身侧擦了两下汗,便拿起了爆米花吃。
“你吃吗?”
“不了,谢谢。”
……
风月无边真的很催眠,温辛没有选错,电影放到一半,她自己就打起了瞌睡。
相反,傅斯城看的就很认真,她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看进去的。
不管了,她先睡为敬。
温辛是被傅斯城揪醒的,她觉得自己的脸很痛,一睁眼自己枕在傅斯城的肩上,而他正皱着眉头在掐她的脸。
“对不起。”
温辛猛然坐起来,刚要用手背擦嘴,一块手帕递了过来。
“你有没有点小姑娘的样子?”傅斯城反问。
温辛拿过傅斯城递过来的手帕,窘迫地擦了擦嘴角的银丝。
人陆续离开,温辛和傅斯城走在最后。
傅斯城:“这就是你说的不错的电影?”
“……是吧。”
傅斯城不再说话。
温辛低着头,她觉得自己的表现糟糕透了。
“傅斯城。”
傅斯城不解地回头看向她。
温辛站在电影广告立牌旁边,学着海报里的人物,对傅斯城比了一个心。
她露出了八颗牙齿的公式笑容,傅斯城的神情却没有一丝变化。
“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吧。”温辛怀疑地试探道。
傅斯城阖上眸子点了点头。
原来是压根对他没有用,温辛的笑瞬间垮了,叹了一口气,放下了手插进口袋里。
与此同时,傅斯城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他的气息滚烫灼热,离她越来越来近,温辛的心跳忽然漏了一拍,她屏气凝神,忘记了呼吸,直到他贴上的她的唇,说不尽的缱绻温柔,万千旖旎。
不远处,她身后的海报牌上,正是两个拥吻的男女。
作者有话要说: 毕竟傅狗是第一次谈恋爱,人家不懂也是正常的。
给大家疯狂安利一个电视剧叫【想见你】
真的超好看,相信我你们只要忍住看完前两集,你们肯定会爱上它的。
男女主角双穿越,闹洞很大滴,比晋江的欢颜有过之无不及。
关键是男主超可超臭屁·又阳光的·痞子王·忠犬
都去看!!!爆哭推荐!
第28章 傅斯城
温辛在学校保卫室拿到了一份信; 这年头还寄信的真是罕见。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傅斯城接她放学; 见到她手里的东西; 便随口问一下。
温辛把手藏到了身后; 高深莫测地凑到他的跟前告诉他:“情书。”
傅斯城移开了目光。
“你这什么眼神?”温辛皱眉道。
温辛在傅斯城的眼神里读到了“你疯了吗”“这年头还会有人给你写情书”诸如此类的嘲笑。
太过分了。
傅斯城牵了一下唇角; 打开了后座车门,“上去吧; 我的公主。”
温辛瞪了他一眼,钻进了车内。
“嫂子; 城哥年轻的时候收的情书都能堆成几座山,你知道吗?”
驾驶座上的阿树立马和她热情地聊了起来。
“哦; 是吗?那他有看上的吗?”温辛心情好; 便顺着聊下去。
阿树正准备胡侃; 傅斯城正好拉开车门,淡淡地扫了过来。
“没有,城哥是铁树,三十年才开花,就你一个女人。”
傅斯城手压着腹部; 款款落座在温辛的身侧,将西装的下摆整理的没有一丝褶皱。
温辛正好回头看他; “阿树说你以前收到很多情书,是真的吗?”
“不记得了。”
敷衍……
阿树偷笑,发动车子缓缓行驶。
过了一会儿——
“怎么不打开看看。”傅斯城问。
温辛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自己手里的信封,她原本打算回去看的,傅斯城这么好奇; 她就看看吧。
她垂下眸子,撕开了信封,里面有一张纸,她抽出来打开。
傅斯城双手交叉放在腿上,两个拇指在手窝里打圈,余光在瞥着温辛。
殊不知,温辛攥着纸张的手徒然收紧,越看到下面,她的呼吸越来越紧促。
温辛面色苍白如纸,声音里不可避免的颤抖,“阿树,去傅家老宅。”
“怎么了?”阿树问。
温辛抖着手将信纸对折塞进了信封,她在尽可能地调节呼吸,手却不听使唤,怎么也塞不进去,不小心将信封划开撕一道口子。
傅斯城也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转身去拿她手里的信。
温辛本能地向后退,惊呼道:“你别过来!”
简短四个字却破了音,尖锐,刺心。
傅斯城的眼底闪过轻微的诧色,板着脸沉声道:“把信给我。”
傅斯城向温辛伸出了手。
“你离我远点。”
温辛红着眼,退无可退,紧靠着车门。
“听话。”傅斯城还在试图靠近她。
温辛用手推开了他的头,咬着牙发抖:“傅斯城,你就是魔鬼。”
一句话,如坠地狱。
傅斯城被打的侧过头,半响没转过来,他用舌尖顶了顶腮帮,冷峻严肃的脸上破天荒地露出了一丝笑,诡异极了。
“原来我在你心里还是这么不堪。”
原来都是假的。
她说的那些好听的话,一直都是在哄骗他。
他竟然相信了一个小姑娘的话。
“城哥!”
阿树从后视镜瞥到了情况不对劲,立马出声提醒傅斯城要冷静。
傅斯城有足够冷静,他现在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是冷静的,连血都冷了。
他转过头看向温辛。
温辛在哭,滚烫的泪水从她的眼角落下,滴在了信纸上,很快就晕染出了一朵花。
信上说,傅斯城是杀害她的父母的仇人。
她小的时候生过一场大病,最早的记忆是从福利院开始的。所以,她被保姆弄丢,被人贩子拐走,她的父母为了找她,路上遇到车祸身亡等等事情,都是回来之后听别人说的。
这封信上的细节有理有据,再联系傅斯城的为人,温辛不得不信。
现在,她竟然嫁给了赐她父母双亡,赏她颠沛流离二十年的凶手。
实在是太可笑,太可悲了。
温辛缩坐成一团,紧紧地抱住了自己。
她从小就羡慕别人有爸爸妈妈,她一开始怪自己命不好,没想到竟然都是人为的。
她要找爷爷,把这一切都告诉他。
傅斯城明明心里有怒气,可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不知怎的,他发不出来。
他敛声屏息,强压下胸腔里的恶气,问:“我不知道你看到了什么,但是很显然,你在怀疑我,我确实是个坏人,但是,温辛你他妈好好想想,自从我们结了婚,我有伤害过你吗?是你他妈要说爱我的,结果你问都不问我,就因为一张纸,给我判了死刑,爱这个东西就是这么不堪一击的吗?”
一开始他很冷静,渐渐的,就没了章法。
阿很难相信这些话是从傅斯城的口中说出来的,如果不是亲耳听到。
他大气不敢出一声,心乱如麻,祈祷着温辛能说句好话抚慰一下傅斯城。
否则,傅斯城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温辛抱着自己,缩的越来越小。
她低低地呢喃道:“我要去见爷爷。”
她的这副样子,在傅斯城的眼里很刺眼,非常的刺眼,刺到他的心都皱了起来。
以前看见她哭,他会觉得兴奋。
可是现在,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坏了。
“阿树,去傅家老宅,速度。”他沉着声音说道,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知道了。”阿树皱眉,脚踩油门,加快了速度。
一车内,安静的可怕。
到了傅家,车还没停稳,温辛就推开车门,跑进了屋子内。
傅斯城缩回要扶她的手,仰头靠在座椅上,捏着眉心,烦躁不已。
温辛风风火火地冲进傅家,从楼下找到了楼上,最后在自己的房间找到了傅老爷子。
“辛儿,你怎么回来了?”傅老爷子放下手里的照片,欣喜地看着小姑娘。
“爷爷。”
温辛的泪水瞬间决堤,扑进了老人家的怀里。
“孩子,怎么哭着回来了?”
傅老爷子往她身后看了一眼,声音立马变得严肃。
“傅斯城人呢?”
提到这个人,温辛就更难受了,她摊开手里握成一团的纸,“爷爷,你看这个。”
傅老爷子接过,温辛抹了两把眼泪,打开了自己房间里的台灯。
老爷子戴上眼镜,走到了台灯旁,就着灯光看起了这份信。
温辛一直在观察老爷子的表情,谁知他看完之后,只是摘下眼镜,神情凝重地说了一句:“老四不是这样的人。”
“爷爷,他到底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这么相信他。”温辛不可置信。
傅老爷子叹了一口气,“他没有理由这么做,那时候他刚入傅家,弄丢你他能得到什么好处呢?依我看这份信是有心之人想要挑拨离间,哼,没想到我傅家的事别人这么感兴趣。”
“可是……这信中说的这么详细,不像是空穴来风,爷爷,傅斯城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其实很有心计,当初我和他结婚,就是因为——”
“因为什么?”
温辛顿住了,如果说出来,傅斯城会不会再次反扑,他那样的疯子,万一又抓她的朋友……
不行,没有十足的证据前,她不能冒险。
“总之,爷爷你要对他多留个心眼。”
傅老爷子轻笑,握住了她的手,“那可是你自己的老公,夫妻之间需要信任,你应该相信他。”
温辛:“……”
傅老爷子的话间都是对傅斯城的偏袒,温辛不是听不出来。
温辛皱着眉头,不再吭声。
此时,外面响起了一道惊雷,温辛吓了一大跳,傅老爷子赶紧抱住她。
傅老爷子慈祥地摸着温辛的头发,说道:“孩子啊,傅家看起来是棵参天大树,其实芯子已经被蛀空了,风雨欲来,你必须要尽快长大,爷爷撑不了多久了……”
……
外面下起了磅礴大雨,温辛行尸走肉地走出傅家,佣人撑着伞过来,被她都轰走了。
“小姐。”王妈痛心地看着她。
温辛什么都听不见,雨水顺着她的脸颊不住地流,她茫然地看着眼前的路,竟是一片模糊。
她好累,好想休息一下。
天上的人能听见她的话吗?
对不起,她现在的想法会这么消极。
“温辛!”
傅斯城打着一把伞,挡住了她的路。
她的视线从下到上,再看到傅斯城的脸时,露出了笑容。
她要是死了,是不是就不用再见到这张恶心的脸了。
傅斯城被她看的毛骨悚然,二话不说将她搂进了怀里,他贴着她的耳廓,压抑着怒气告诉她,“温辛,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否则我会让姓陆的小白脸,还有你那位叫许欣的朋友,统统给你陪葬。”
差点忘了,什么都逃不出他的眼睛。
温辛觉得可笑,可又不得不忌惮他的话,他说的出来就做得到。
雨水沾湿了温辛的睫毛,她抬起沉重的眼睑,看向傅斯城的黑眸,问:“我父母的死亡和你有没有关系?”
傅斯城心下一沉,原来是因为这事。
她竟然把这事都能归功到他的头上来,真是看得起他。
“如果有,你会怎么做?”傅斯城抬着下颌,傲然质问她。
“我会——”
傅斯城的胸口蓦地一阵剧痛。
温辛握着冰冷的刀柄,又狠狠地刺进了一分。
“杀了你。”温辛不带感情地说。
傅斯城低头,温热的血液顺着刀口往下流,还好是深色的西服看不出血的颜色,他忍不住地扬了扬唇角。
恭喜他,又多了一道伤。
作者有话要说: 这要是视频,肯定会飘来七个字——傅狗已死,全剧终。
哈哈哈,死是肯定死不了的,但是心肯定碎了。
觉得胸闷堵得慌的小可爱们可以看看隔壁完结小甜文《你还没亲我》转换一下心情,全本也就四分之一的奶茶钱!超便宜!
第29章 傅斯城
傅斯城手中的伞掉在了地上; 激起了水花; 骨架支离。
“城哥!”不远处的阿树发出了一声惊呼。
站在屋檐下的佣人们吓了一跳; 大雨倾盆; 电闪雷鸣; 他们只看见不远处两人的身影重叠在一起,有什么东西在两人之间泛着寒光; 浩瀚的雾气却让这一切都看不真切。
“小姐,你们快回来躲躲雨吧。”王妈担心地叫着。
温辛的脑袋激灵了一下; 眼里渐渐恢复了清明,她立马被眼前的现状吓了一跳; 她竟然真的出手捅了傅斯城?
她松开了手; 眨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手里的血; 心底乱作了一团。
就在这时,傅斯城出手拉住了向后摇摆的她。
王妈正迈着小碎步往这边走来。
“不想让老爷子担心,就乖乖跟我走。”傅斯车脸色苍白,唇色尽失,收回了余光; 揽着她在身侧,不让胸口的刀露出来。
如果王妈看见自己捅了傅斯城; 到时候傅家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温辛对傅斯城点了点头。
傅斯城紧绷着下颌线,一只手拉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握着胸口的刀子朝自己的车走去。
阿树走到了两人跟前,担心地看着傅斯城的胸口。
“城哥,你——”
“去开车。”傅斯城打断了他; 语气不容抗拒。
阿树侧头看到了两人身后不远处的王妈,一下便反应了过来,他立马回头去发动车子。
温辛抬头瞥了一眼傅斯城的脸,只见他的脸色已经差到了极点,雨水顺着他的眉头、鼻梁和下颌,像断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流,他紧闭着眼睛,半靠在她的身上,看样子是快不行了。
温辛以前无数次想要杀他,现在他真的快死了,温辛却一点喜悦感也没有,相反的更多是害怕。
她搀着傅斯城上了车,刚坐下王妈走到了车旁。
“小姐,你们是怎么了?”王妈看出了不对劲,焦急地敲了敲窗。
温辛摇下一点车窗,挡着傅斯城对王妈解释道:“王妈,四叔身体不舒服,我……们先去医院了,回头再来看爷爷。”
“严不严重啊?”王妈瞅着车内,依然不放心地盘问道。
温辛刚要答,傅斯城沉稳平静的声音便传来了——
“胃疼,老毛病了,阿树开车。”
王妈还要张口,便听到了发动的声音,她连忙向后退了半步,黑色奥迪风驰电掣,险些擦到她。
如此急躁与傅斯城往日风格并不符,看来病的真挺重的,王妈没多想,撑着伞回了屋子。
车子行驶的极快,温辛扶着车门,胃里翻江倒海,脸色渐渐和傅斯城如出一辙。
傅斯城弓着身子,垂下的湿发挡住了他的脸,雨水顺着脸颊汇聚在他的下巴,一滴又一滴地落下,时间在这个时候像是被施了停滞咒语,慢的让人心底发慌。
温辛不敢看他,她紧咬着下唇,克制自己抖的不要那么明显。
阿树从后视镜看见了她的样子,从前总是笑眯眯的他第一次眼里闪过了阴霾。
“温小姐,当初你在学校被人误会造谣,是城哥去学校帮你澄清;媒体抨击你的品味,是城哥威胁的那些人删除了关于你的文章;还有你在校门口被人泼硫酸,也是城哥不要命地替你挡下的,城哥这么护着你,就换来这胸口一刀吗?”
“阿树。”傅斯城厉声呵斥道。
温辛攥紧了拳头,一股恶气涌了上来,她回怼道:“这是他活该的,谁要他一开始招惹我,强迫我,用我朋友逼我嫁给他,我这一辈子都被你们毁了,我难道不应该恨你们吗?”
温辛眼眶发热,脑袋里昏昏沉沉的。
空气一窒,有人发出了一声冷笑。
“终于说出来了。”
傅斯城撇头看向温辛,唇角勾起,笑容森冷,依旧是那张清隽冷峻的脸,此刻却诡异如斯,如同地狱临世。
笑声止住,他拔出胸口的小刀,在手中转了一下,调转刀头,将刀柄的那一边递给温辛。
“我不欠你了。”傅斯城说。
刀上都是傅斯城的血,触目惊心,温辛犹豫地伸出手。
傅斯城一直在探究着温辛的神情,他想从她身上找到一点令他慰藉的东西,可是没有。
她一点也不关心他。
傅斯城紧捂着流血不止的伤口,这里到底要多痛他才能清醒。
车子到达威廉私人医院,阿树连忙拔了安全带,绕到后座来扶傅斯城。
傅斯城此刻已衰弱地抬不起眼皮,整张脸白的就跟纸一样,阿树把他的手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扶着他的背往前走。
温辛抿着唇,跟着下了车。
阿树扶着傅斯城走上台阶,一侧头,温辛却没有跟上来。他也管不了这么多了,转身继续往前走。
等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温辛将手插在兜里,低着头快步离开了这里。
她漫无目的地钻进人群,别人都有伞,只有她光着脑袋淋雨,放在兜里的手捂出了汗,粘粘的,和傅斯城的血融合在了一起,可是她不敢拿出来,别人看见了,一定会以为她是个杀人犯。
不,她就是一个杀人犯。
暂时未遂而已。
如果傅斯城在医院里没治好,死了,那她就要去坐牢。
倘若他治好了,他肯定也不会放过她。
这两种结果都令她害怕,她不该刺他那一刀的。她以为自己足够冷静理智了,没想到一旦被触及逆鳞,她还是无法控制自己。
她一直什么都没有,是她高估自己了。
不知不觉,温辛走到了容玉诊所,她的突然出现,容玉有些惊喜,却在细看她之后,发觉到了不对劲。
她浑身湿着,一脸的憔悴,很狼狈。
温辛从口袋里拔出自己的手,所有的委屈、恐惧、挫败感在一瞬觉决堤。
“容玉,我杀人了。”
容玉立马捂住了她嚎啕的嘴。
“杀人了还说这么大声,盼着被抓?”
温辛抽了下鼻子,咬住了唇。
容玉放开了她,将房门反锁,拉上了百叶窗。
他领着温辛走到了水池旁,打开了水龙头,将她的两只手都放在水龙头下,替她清洗着两只手。
“傅斯城的血?”容玉淡淡地问。
温辛点头。
容玉挤了一点洗手液在自己的手心化开后揉在了温辛的手上,她的手白皙细腻,不像小时候指甲缝里都是泥泞。
容玉给她洗了两遍,然后拿出了干毛巾递给她。
温辛有点魂不守舍,容玉叹了一口气,拽着她的手,一只只地给她擦干净。
“回神了,祖宗。”
容玉打了个响指,温辛抬了下脖子,灵魂归了位。
“你在这等我,我去给你找身衣服换一下。”容玉说。
温辛换了衣服,容玉又给她递来了一杯姜茶。
两个人坐在壁炉前,热度不断攀升,茶杯中升起袅袅热汽,温辛的身上渐渐有了热度。
容玉认真地看向她的眼睛,问道:“温辛,到底发生什么了?”
温辛抱着被子,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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