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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厮杀-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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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玉认真地看向她的眼睛,问道:“温辛,到底发生什么了?”
温辛抱着被子,抿了一口,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容玉。
容玉听完摸了摸她的头,“依我看傅斯城应该是有点喜欢你了。”
“什么?”
“你想啊,被人捅一刀还护着那个人,不是喜欢是什么?”
温辛皱起了眉头,事情好像更复杂了。
“那你觉得我父母的死会和他有关吗?”温辛问。
容玉耸肩,脸上挂起和煦的笑容,“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不过这件事我会帮你查清楚,你放心吧。”
温辛点了点头,她有一种深深的直觉,她父母的死亡绝非偶然。
她对傅斯城有偏见,所以一看到那份信,她就觉得是他无疑。现在心情完全平复下来了,其中疑点确实很多,都怪她太冲动了。
她懊恼地捶了一下自己。
容玉立马握住她的手,“你打自己做什么?”
温辛吸了一下鼻子,“我觉得自己好没用,什么能力都没有。”
容玉被她正儿八经的样子给逗笑了,握着她的两只手,抬头凝视着她宽慰道:“你才多点大,总需要时间来慢慢长大,将来,我相信你一定会成为一颗闪闪发光的星星。”
“可我觉得自己很普通啊,成绩还很烂。”
“所以,你要好好学习,东云不是你的末班车,哈佛剑桥哥伦比亚这些才是。”
“你在逗我吗?”
“温辛我是说真的,出国留学开阔眼界,学习西方先进的思想理念,学成归来之后拿着名牌大学的知识和阅历,能说服更多人。”
温辛从来没想过这些,容玉这么一提,确实。
…
另一边,傅斯城蓦地睁开眼,刚刚做了场噩梦,仍有些心有余悸。
“城哥!你醒了。”阿树和阿木一起围到了床边。
傅斯城手撑着坐起,黑眸在两人身后转了转,低哑暗沉的声音响起,“她呢?”
阿树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他回:“她没跟你过来。”
闻言,傅斯城侧头看了一眼床头柜,拔了花瓶里的花抬手就扔,阿树和阿木凌乱地一人接了一半,重新插进了花瓶里。
傅斯城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仿佛一切与他无关。
“城哥,注意伤。”阿树见状苦口婆心地告诫他。
不说话还好,他一说傅斯城就更气了,他又拿起床头柜上的东西正准备扔——
一看竟然是个电话。
他转手塞进阿树的怀里。
“给她打电话,把她叫过来。”
阿树看着电话,对方情绪波动较诡异,最好还是顺着比较好。
于是他接过电话,给温辛打了过去。
傅斯城两只手架在腿上,余光盯着他。
过了一会儿——
“城哥,没人接啊。”
傅斯城回头拿过身后的枕头,又扔了出去。
幸好被阿木眼疾手快地接住,拍了两下放回了床上。
动作过大拉扯到了伤口,傅斯城捂着胸口,额头疼的直冒汗。
“找到她!”他扬声道。
“是是是。”
阿树阿木把危险易碎的东西都撤离了傅斯城,接着便开始吩咐底下的人去找。
一刻钟后——
阿树:“人找到了,在,在……”
“不会说话了?”傅斯城皱眉。
阿树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在容玉心理诊所。”
阿树都伸手准备接东西,谁知道傅斯城只是捂着自己的胸口,连说了三声“很好。”
气糊涂了?
“城哥,那……要不要把她请过来?”
傅斯城摇头,拽着被子又躺回了床上,翻身背对着阿树。
良久传来了一声低气压的——“随她。”
真是奇怪,阿树看着傅斯城的背影,徒然觉得他城哥有点可怜(?
…
温辛在容玉这睡了一觉,起来的时候,似乎天很晚了。
“几点了?”她问。
容玉正在案头工作,为了让她睡的舒服一点,屋子里只开了他桌上的一盏台灯,姣姣灯光将他衬托的温润如玉,纤尘不染。
闻声,他看了一下腕间的表,“十点。”
“这么晚了!”温辛连忙起来。
容玉旋上笔盖,轮廓温和的双眼看着温辛,“你打算回哪?”
问到点上了,温辛敛下眸子,羽睫轻轻颤抖,她好像……回不去了。
容玉走到她面前,弯腰向她伸出了手,“要不要去我那躲一躲?”
很奇怪,温辛的第一反应是,傅斯城知道会打断她的腿吧。
她撇了撇嘴,傅斯城现在也管不着她吧?
“去!”
“嗯。”容玉握住她的手,从喉间发出一声低音,尾调缱绻带着一点勾人。
温辛怎么也没想到,她和容玉一出来,就看到了熟悉的车辆。
以及熟悉的脸。
车窗缓缓摇下,傅斯城冷峻阴沉的脸出现在了眼前,他抬起眸子,寒冷的目光冰冷地掠过两人。
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遍,没温度,没感情。
容玉的手搭在温辛的肩上,被他的目光扫过,握的更紧了。
很好,傅斯城的瞳孔猛然缩紧,盯着这处问道:“温辛,要我搀你过来吗?”
温辛深吸了一口气,傅斯城竟然这么迫不及待报复她来了。
“我不去。”温辛说。
傅斯城脸色骤变,刚要说话,容玉便把温辛护在了身后。
“傅总,别吓着小孩子,我们来谈吧。你强迫温辛嫁给你,她捅你一刀,你们之间也算两清,大不了我再把容家的一点股份给你,从此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这笔交易不亏吧?”
温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长身玉立的身影,她拽了拽容玉的衣角,劝他三思。
默了一会儿,傅斯城垂眸轻笑着摇了摇头,“真想不到,我的辛辛异性缘这么好,这么多男人愿意为她赴汤蹈火。”
“可是——”
傅斯城抬头,清冷的眸子淡淡地撇过来
“我这个人固执的很,我的东西就算厌了,也不会拱手让人,这辈子都只能属于我。”
“容家的那点股份,就算全拿来,也换不了她。”
“所以,别多管闲事,到时候闹的不好看,吃亏的只会是你。”
“傅斯城,谁他妈是你的东西!”温辛就是看不惯他对样对容玉,真是给他脸了,总是说她是东西。
“温辛。”
“温辛。
傅斯城和容玉同时喊了一下她的名字,同样带着严厉。
“小姑娘不要说脏话。”又是异口同声。
“……”
温辛连忙又躲到了容玉的身后。
这一幕落在黑眸里委实刺眼,傅斯城捏了捏眉心,深深感觉到了疲累。
同时,阿树和阿木打开车门下车,将容玉和温辛围住。
“温小姐,你现在跟我们走,这一刀城哥可以既往不咎,可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阿木是去年的世界格斗术冠军,你的朋友恐怕得挂点彩了。”阿树礼貌地说道。
阿木面目表情地拉了拉西装下摆。
“傅斯城,你卑鄙!”温辛骂道。
傅斯城摊手,他也没办法啊。
“离远点,别伤到你。”容玉把温辛轻轻推向一边。
温辛抓住了他的手,“容玉,你真的要打架?”
“放心,万一打的过呢?”
认识这么久的容玉一向都是文质彬彬的,怎么可能打的过阿木。
够了,还是,她妥协。
“傅斯城!我跟你回去!”
…
温辛回了傅斯城家。
傅斯城说的既往不咎,果真没有为难她。
两人回来之后一句话没说。
晚上,傅斯城也没有和她睡在一起,她也没管,爱睡哪睡哪。
第二天,温辛吃过早饭,便出门打车上学了。
“为什么没拦住她?”
后来,傅斯城问阿树。
阿树委屈啊,“她那个倔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傅斯城冷着脸,没再说话。
为了不让人看出端倪,傅斯城还是去了公司。
公司的人深深地感觉到了他身上的低气压,一整天都过的战战兢兢。
下午的时候,傅斯城按点出公司,大家伙儿才松了一口气。
傅总又去接老婆下班了,他们不用猜都知道。
嘿嘿嘿,真羡慕傅总的太太。
傅斯城到达东云大学门口的时候,看了一下表,她应该快出来了。
“城哥,你到底怎么想的啊,温辛可是捅了你一刀哎,你不仅没追究,还来接她放学,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阿树在前面烦恼道。
自从温辛捅了傅斯城一刀,他就看温辛不顺眼了,这个女人早晚会害死他哥。
“我也不知道。”傅斯城说。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甚至希望温辛捅完他能就此不再恨他,他们还能和以前一样。
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这里裂了一道口子,只有她能治愈。
“城哥,她出来了!”
傅斯城看过去,温辛走在人群里,低着头。
他刚要打开车门,温辛正好抬头,看到他的车,立马拔腿就跑。
“城哥,她跑了!”阿树播报道。
我,有眼睛看到。
傅斯城:“开车跟上她。”
此时,正值放学和下班高峰期,东云大学位置又好,难免开出几步路就堵住。
两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温辛在人行道越跑越远。
温辛终于甩了傅斯城,心里十分得意。
她大步走着,才一会儿没往后看,殊不知一辆黑色奥迪很快追了上来。
所以,当阿树鸣笛的时候,她立马吓得魂飞魄散。
一回头,靠@#%……!
“上车。”傅斯城没好气地摇下车窗说道。
“我不上你的车!”温辛皱眉道。
“那你是想上天吗?”
“你管我!”
“我不管你谁管你?你是我老婆,理所当然归我管。”
“我不是你老婆,我单方面宣布,我们的婚姻宣告破裂。”
“……你敢。”
“除了威胁我,你会说点人话吗?”
“我说话,你听不懂?”
——“打住!大哥大姐你们两回家可以吵个够!”
阿树崩溃了,能不能不要像小朋友一样在马路上对骂。
两什么玩意儿。
傅斯城和温辛同时翻了个白眼,温辛扭头继续大步走在人行道上。
傅斯城有些愠怒,可又怕她一个小姑娘遇到危险,于是让阿树继续跟着。
阿树只好开的奇慢无比,成了车流不息的道路上的一朵奇葩。
温辛和傅斯城吵完架之后,越想越气,脑袋上都气出了汗,她摘了围巾拿在手上。
辣鸡傅斯城去死吧。
“温辛?!”
温辛愣了一下,一抬头竟然看到了傅知深。
傅知深刚巧从路边的房子出来,看见迎面而来温辛,都有点不敢认。
温辛变化很大,改变了穿着,出落的亭亭玉立,很有气质,和以前简直是两个人。
温辛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叫什么。
哥?太亲热吧。
“你怎么在这?”傅知深问她。
“放学回家。”
“四叔没接你吗?”
“死了。”
傅知深立马面露惊恐,“什么?”
温辛咧了咧嘴角,“开玩笑的。”
“我的车在这,我送你回去吧。”
温辛刚想要拒绝,脑海中闪过那份信,她把“不用”两个字又咽了下去。
不远处,奥迪停在路边,傅斯城静静看着温辛上了傅知深的车。
良久,“我们也回去吧。”
温辛坐在了副驾驶,傅知深系好安全带,看了她一眼,便发动了车子。
车内很安静,谁也没说话。
直到——
傅知深听到了小姑娘的一丝抽泣声,他摸不着头脑地侧头,只见温辛深深埋着头,可不就是在哭。
“你怎么了?”
傅知深立马靠边停车,手足无措地看着她。
温辛吐出了憋了许久的气,两只手挡着眼睛,呜呜地嚎啕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今天更了这么多!
恭喜傅狗开启舔狗人生~
最近观察自己发现,我的更新时间大概在晚上11:30左右,大噶记得这时候来看哦。
ps:阿木有感情线哦~
猜猜是和谁。
第30章 傅斯城
温辛捂着眼睛; 哭的一抽一抽的; 傅知深很慌; 男女有别他不敢碰她; 两只手悬在空中; 左右不是。
“你——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学校有人欺负你了?”
“别哭了,我是律师; 告诉我,我帮你去教训他们。”
温辛吸了好几下鼻涕; 渐渐停下了哭声,傅知深才反应过来; 抽了好几张纸伸到温辛的面前; 好好的餐巾纸被揉成了面团; 躺在他的手中,
“擦一下鼻子吧。”傅知深说。
温辛她飞快地拿过傅知深手里的纸,便背过了身子。
小小的肩膀上下起伏了一下,发出了擤鼻涕的声音,似乎有点压抑; 断断续续的,擤了好几次。
“谢谢。”那头小声的说道。
傅知深笑了一声; “举手之劳。”
温辛缓缓抬起了头,车窗上印着她的脸,红彤彤的眼睛里还装着泪水,她的目光失去了焦距,视线有点模糊。
“你一直不喜欢我; 是不是因为觉得当初如果我没有被拐,爸爸妈妈就不会出事?”
幽凉的声音在车内响起,傅知深顿了一下。
“没有这样的事。”他说。
“是吗?可我回到傅家,爷爷把我引给你们认识,初次见面你却一句话没和我说;我和傅见微当堂对峙的时候,明明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你还是帮着她说话,从未关心过我一句;爷爷硬要我嫁给四叔的时候,你在场也一句话未说,只顾着和人发消息。我有些时候都在怀疑,我真的有个同父同母的哥哥在吗?就算是傅见微她们一开始装也会装的对我很热情,可你装都不屑装。”
“……”
傅知深垂下了眸子,神色幽晦不明。
温辛在窗户上看见了他低头,他这样算是什么?
她猛的回头,吼道:“你知不知道傅氏这个担子原本是你的,可为了实现你的理想抱负,只能我替你扛。”
傅知深懵了。
“傅见微一直设计陷害我,那些网络上的谣言,全是她散播出去的,你当初说要帮我,我很感激,但是我又害怕你知道真相之后会在我们之间仍然选择她,所以我才会拒绝你,就像当初我满心欣喜见到你这个哥哥,你却对我这么冷淡!我只是不想让自己再失望!”
眼里的泪花再次夺眶而出,温辛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把心底话都说了出来。
傅知深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良久,他冒出了一句:“对不起。”
只有这些?这些憋在心里几百天的委屈,三个字就能一笔带过吗?
温辛擦了眼泪,一把揪住了傅知深的领口。
“傅知深,我们才是这个世界上血缘最相近的人!”
傅知深瞪大了眼睛,低头看着自己的领口,被温辛吼的怀疑人生。
在他眼里,温辛一直是个沉默寡言甚至有点阴沉的小姑娘,加上傅见微她们的话,他对这个妹妹一直喜欢不起来。
温辛把他向前扯了扯,接下来的话,又一次刷新了他的认知。
“你听好了,以后你得站在我这边,我和傅见微她们发生冲突,你要替我说话,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就得出现,否则这个担子你就自己扛吧!”
她竟然如此明目张胆地威胁他,这让他想起来他妹妹的小时候,也是这般不讲理地仗着父母疼爱霸道肆行。
现在她又是仗着谁?
“好,你先松开我,行不行?”傅知深拍了拍她的手。
“不行,你得发誓。”温辛顿了一下,环顾了一下四周,接着说:“还得写保证书,要有法律性的那种!”
“嗯嗯。”
傅知深竟然同意了。
温辛松开了他,看着自己抓着他的手,自己都有点不可置信,她竟然真的有勇气说出来。
难道是和傅斯城刀口舔血多了,胆量也见长了?
虽然不想承认,但好像是这样。
不过真的好解气。
…
傅知深把温辛载到了星禾郡府,温辛解开了安全带,正准备下车,身后有人拉住了她。
“小时候的事你是不是都不记得了?”
嗯?温辛回头不解地看他。
“算了。”
傅知深摸了摸她的头,“快考试了吧,好好考,我们家从来没有高数都不及格的成员。”
温辛的额头爆了一根青筋,她高数不好的事情,怎么都知道了?
傅知深笑了笑,没再说什么,放她走了。
温辛摸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抿了抿唇,走进了小区。
她和傅斯城的关系依然没有缓和,她不坐傅斯城的车上下学,傅斯城便把老宅的老王叫来继续送她。
同桌吃饭,两人也不说话,温辛吃完放下筷子就回房间。
晚上,傅斯城都是睡在自己的房间。
如此甚好。
期末考试如期而至,考高数的前一个晚上,温辛转发了众多锦鲤之类的吉祥物,到了考场上,也不知是不是锦鲤显灵,这些题目她都会做。
在网上查到成绩的时候,她差点没捂着嘴巴哭出来,高数这门课她拿到了八十八分。
她立马给许欣她们打电话报喜,结果得知人家拿了九十八分……
这差距……
挂了。
冷静下来之后,温辛托着脸,突然想起了容玉说的出国留学的提议。
出国留学,养精蓄锐,回到傅氏后正式拿权,似乎是一条不错的路。
而且,她还可以离开傅斯城,不用和他抬头不见低头见。
学期结束,温辛和许欣陆湛约好了吃火锅聚一下。
出门前,温辛在冰箱上贴了便利贴,用以告诉某人自己晚上不在家吃饭。
火锅店,温辛恣意地涮着肥牛,听许欣聊她的人生规划。
“我打算毕业后去盛思实习。”许欣所。
温辛:“好耳熟的名字啊。”
许欣用手肘撞了一下她,“这是你家的公司啊,笨蛋。”
温辛面露喜色,“那你一定要好好干,将来我继承公司,你就给当我左膀右臂,我们一起吃香的喝辣的。”
“哎,我真是倒霉,工作了还得给你擦屁股。”
“你什么时候给我擦屁股了,一直都是阿湛给我擦的啊。”
“我也擦过好么,你来姨妈的时候不带卫生巾,明明是我去帮你买的,难不成阿湛还能做这个?”
“……”
“你怎么不说话了?卧槽,阿湛你怎么耳根红了?”
温辛立马夹了一块撒尿牛丸塞进许欣的嘴里,“知道你对我最好了,赶紧吃饭别说话。”
许欣呜呜啊啊地咬了一口牛丸,立马又发出了一声怒叫,“温辛你是想烫死我嘛!”
温辛缩了一下脖子,夹了一块撒尿牛丸放在了陆湛的碗里。
“当心烫。”
陆湛抿了抿唇,嘴角弯起了一道小小的弧。
…
傅斯城的书房——
阿树拿过傅斯城递过来的温度计,低头看了一眼,便眉头紧皱,“城哥,38。5度了。”
“我知道了。”
“知道了,你还不赶紧去医院。”
“不喜欢。”
“喜不喜欢有你的命重要吗?”
闻言,傅斯城闭上黑眸,再次睁开时,眼里一片阴沉。
“好吧,我知道自己话多了,我去给你拿药。”阿树摊手,他是真的拗不过这个男人。
许是头脑昏沉,手里的书,傅斯城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手机此时正好来了通知,他合上了书,拿出了手机。
划开手机,是他派过去保护温辛的阿木发来的信息。
他点开了信息里的照片,照片上温辛正在给陆湛夹菜,他往下翻了翻,将照片一张张点开,照片上的温辛活泼生机,她托着脸看着自己的朋友,眼里有着她这个年纪该有的朝气。
傅斯城又把温辛给陆湛夹菜的那张照片点开,放大放大,温辛竟然给他加菜的时候眼睛是眯着的。
胸腔里掀起一阵恶气,他把手机重重地扣在了桌上。
门外,阿树连忙给阿木发了条信息。
【城哥发烧了,你别传照片给他了,不然哥今晚就得气死了!】
【还有,把城哥发烧的消息告诉温辛,让她别再外面野了,赶紧回家,不然两人又得闹翻天。】
唉,为了城哥的婚姻,他真的是操碎了心。
阿树拿着药和水走了进去,傅斯城正靠在座椅背上,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城哥,吃药。”阿树说。
“嗯。”傅斯城从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音。
阿树还想说什么,傅斯城对他招了招手,“你先回去,我想一个人静静。”
“好吧,那你一定要记得吃药啊。”
傅斯城蹙了蹙眉,阿树咽了咽口水,立马走了。
幽静的书房里,只剩下了傅斯城一个人。
过了一会儿,傅斯城捏了捏太阳穴,睁开了眼睛。
他浑身难受,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了厕所。
傅斯城站在洗手台前,脱下了身上的衣服,镜子里,光洁的胸前赫然绑着一块棉布,白色的布上还映着血。
昨晚,温辛翻身的时候又撞到了他的伤。
想到温辛,傅斯城的脑袋又开始凸凸的疼,他抓着手腕跌坐在了冰凉的地上。
他的脑海里全是她浅笑盈盈的样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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