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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厮杀-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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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连傅见微都看向傅匪浅,傅斯城说的话从来都没有假的。
傅匪浅发起了抖,委屈巴巴地说道:“不是我,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温辛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那你去跟傅斯城当面对峙。”
傅匪浅“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傅见微立马护住了她,“温辛,你不要欺负我妹妹!”
事关父母的死因,温辛已经红了眼,对傅匪浅吼道:“你跟我去说明白!”
傅匪浅只管哭。
“你放开啊!”傅见微护着傅匪浅,想要将温辛扯开。
你来我去,场面一度混乱。
温辛掉进湖里的时候,根本没看清到底是谁推的她。
或许是两人一起的也说不定。
寒冬的湖水冷的刺骨,一下就将她浑身上下冰的透彻,她吃力地扑腾了两下,便上气不接下气,很快呼吸像是裂开了一样,每吸进一口气都极疼。
她越来越狼狈,而岸上的人却越来越冷静,就跟看戏地看着她。
看呀,她们在笑。
温辛不甘,不甘就这样死于冰冷的湖水中。
她怕冷怕极了,做鬼也不愿做一只冻死鬼。
上一次快死的时候,也是在冬天,兜兜转转,她还是来到了鬼门关。
意识模糊的时候,温辛的脑海里浮现出了爷爷把她带回傅家的情景。
接着画面一闪,是个冰天雪地的场景,看起来是一家人在雪地里堆雪人,高大英俊的男人扶着小女孩的手在滚雪人的头,一个小男孩鬼祟地跑过来,往女孩的身上扔了一个雪球,高大的男人伸手便接住了,给砸了回去,小男孩被砸了一脸,哭唧唧地回头找妈妈。
“妈妈,爸爸又偏心……”
温柔年轻的妈妈笑着蹲下身子,抱住小男孩,在他额头上吻了吻。
看到这里,温辛会心地笑了,这一家人真幸福。
温辛以为自己要死了,就在她放弃挣扎要沉入湖底的时候,她听到了一句声嘶力竭的“辛儿。”
她缓缓睁开眼,透过碧绿的湖水,看见了岸上急切慌张的老人。
“爷爷!”
她突然又有了力气。
…
傅老爷子的七十大寿说不办就不办,满堂的宾客刚进来便往外头走,管家站在门口,一一向大家赔礼道歉。
据说是傅老爷子的小孙女失足掉进了湖里,老爷子心痛,没有心情再办下去了。
二楼的房间内,温辛正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脸色苍白,眉眼冷峻的男人坐在她床头,手里拿着书,正在读一些佛经,独特的嗓音将这些枯燥无味的经文念的别有一番韵味,床上的人睡的越来越安适。
外面的走廊里,傅见微跪在地上,浑身湿透,哆嗦不止,眼泪不止,恨意不止。
她正对着一扇门,门内傅匪浅同样浑身湿透地跪着,傅老爷子站在她的面前,手里的拐杖支撑着老人全部的力量。
气氛仿佛凝固了一般。
两秒前,老爷子刚跟傅匪浅说:“匪浅,你从小到大是最乖的,你再不说出真相,爷爷就把你交给警察,从此你和傅家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傅匪浅满脑子都是这句话,她跪在地上,无论多么狼狈,背却依然挺着,两侧的拳头已经被她攥出了血。
见她死咬着不说,傅老爷子立马转身,拿起了桌上的电话。
傅匪浅慌了,立马上前拉住老爷子的腿。
“爷爷,我说,是我爸做的。”
闻言,傅老爷子手里的电话掉在了地上。
傅匪浅吓得掉起了眼泪,“我小时候偷听到他和人说话,说要害死叔叔婶婶,没想到几天后,叔叔婶婶就在山下发生了车祸,我很害怕,我不敢和任何人说,这么多年我天天做噩梦,梦到叔叔婶婶车祸的场景,爷爷,我真的不是故意不说,而是那个人是我的爸爸,从小我就没有妈妈,我不想再失去一位亲人。”
“你从小没母亲,你父亲又常年在外应酬,是辛儿的爸爸妈妈带的你,你怎么忍心……你父亲为什么这么做?”傅老爷子扶着桌子,整个人都有些站不稳,强忍着的胸中的钝痛问道。
“因为他、他野心大,想要吞并整个傅、傅氏。”傅匪浅全招了。
一句话如五雷轰顶炸过老爷子的脑袋,他一挥手,暴躁地扫落了桌上的所有东西,对着老天喊道:“我养的都是一群什么东西!”
“咳咳。”老爷子怒急攻心,扶着桌子猛咳了起来。
“爷爷!”傅匪浅惊呼。
老爷子两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傅匪浅急忙去扶他,对着门外喊道:“快来人啊,爷爷晕倒了!”
傅见微是第一个冲进屋子的,接着是佣人、管家,大家连忙把老爷子抬起来往外面去,所有人都蜂拥着老爷子,忘记了角落里的傅匪浅。
傅匪浅看着消失的人影,低下了头,头发遮住脸,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
温辛醒来之后,便得到消息,爷爷住院了。
她连忙赶去医院,一路上司机告诉她,爷爷是和傅匪浅谈话从而晕倒的。
可以大胆地推测一下,爷爷从傅匪浅的口中知道了真相,所以才会激动。
到底是什么真相,会让他反应这么大?
温辛还未来得及多想,便到了医院,她连忙下车冲进了医院。
爷爷是这个世上唯一对她好的亲人了,她不能失去他。
温辛到达vip楼层的时候,便看到了走廊上站满了傅家的人。
二叔二婶三叔傅斯城傅知深傅见微以及……傅匪浅。
温辛未让人来得及反应,上前便推倒了傅匪浅,身侧的家人连忙拉住了她。
温辛已经红了眼,眼里只看的见傅匪浅。
“你到底和爷爷说了什么?爷爷都多大岁数了,你该说什么话自己不掂量一下吗?为什么要刺激他,你为什么!爷爷要是有什么事,我和你没完!我让你也躺到里面去!”
傅匪浅捂住手肘,可怜汪汪地看着她。
一群人都在拦着温辛,温辛根本近不了她的身,她笃定。
傅斯城来到了温辛的面前,挡住了她的视线,将失去理智的她按进自己的怀里,“辛辛,冷静下来,老爷子没事,相信我。”
眼睛有了遮挡物,温辛呜呜地哭了起来。
傅斯城对后面的人使了个眼色,二叔和二婶相视一眼,立马懂了。
二婶:“温辛啊,别哭了,你爷爷醒过来,看见你红着眼睛,肯定会担心的。”
二叔:“是啊,老爷子最惯温辛了侄女,肯定不希望见到小侄女哄着眼睛。算命的曾经说过,老爷子是长命百岁的命数,不会有事的。”
二婶:“唉,都是浅浅这个孩子不懂事,什么都说,老爷子出来就罚她天天给老爷子送补汤。”
二叔:“浅浅,你听见没,你要将功赎罪知道不。”
温辛的哭泣声渐渐地小了,傅斯城感激地看了一下两位。
傅匪浅被傅见微扶着,只敢小心翼翼地站在角落,她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傅三叔也围着温辛,没有说话,却跟着二叔二婶点头,傅匪浅觉得恶心。
所有人都围着温辛,就因为她是继承人。
她什么都没有努力,却让别人多年来的努力白费。
傅匪浅这么多年来伏低做小,甘愿做傅见微的跟班,就是为了捧杀自己好姐姐,反正傅知深无心生意,将来傅家的东西要不是落在傅见微要么是她身上,她将傅见微捧的嚣张跋扈到处得罪人,就是为了将来自己脱颖而出。
可是她计划了这么久,装了这么久,被一个从天而降的温辛全毁了。
她怎能甘心!
母亲生她难产而死,父亲整天醉心生意,她一直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以前是养在温辛家,后来她父母死了,她就养在傅见微家。
饭桌上的鸡腿,永远是夹给傅见微的,所有的好东西都是先给傅见微,然后才会想到她。
这么多年来,看着别人阖家幸福,对她来说一直是一种凌迟。
所以她讨厌自己的亲生父亲,讨厌二叔二婶,讨厌傅见微,讨厌温辛,讨厌所有人,讨厌整个世界。
她并非天生反骨,可世事造就了她。
……
深夜,老爷子幽幽转醒,二婶第一个发现,她刚要破口喊人,老爷子连忙头疼的,比了个食指。
“嘘……小声点……辛儿来了吗?叫她来见我。”
二婶点了点头,立马欣喜若狂地出去叫人。
“老爷子醒了!温辛呢!爷爷叫你呢,快去!”二婶合了门,便对外面一走廊的人说道。
温辛一下从傅斯城的肩上惊醒,掀开身上的外套,便走了进去。
傅匪浅静静地盯着一开一合的门,脸色煞白。
温辛走进的里面,看见睁开双目的老人,吸起了鼻子,又有点想哭。
“过来,孩子。”
温辛强忍住上前扶起了老爷子,“坐着说话吧。”
傅老爷子靠着床坐起身子,温辛搬来椅子坐在了他的面前。
傅老爷子抬起苍老的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先问道:“身体好点了吗?”
温辛胸腔起伏了一下,眼睛一下湿润了。
第35章 陆湛
病房内; 头顶的白炽灯发出耀眼的光; 泪花附在眼眶里; 晕染出一个个光点; 模糊间一只宽厚的手伸过来擦去了眼泪。
爷爷的手有点粗砺; 上面还扎着针头,温辛连忙握住这只手放下。
“傻孩子; 你越哭爷爷的病就越好不了。”傅老爷子说道。
温辛抽了两下鼻子,抹掉了眼角的泪水; 问:“爷爷,傅匪浅到底和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啊。”爷爷笑。
“骗人; 你现在都躺在这了。”
“爷爷有病; 时时都有可能发作的。”
温辛还是存在疑惑; 可她不愿意再刺激老人,于是闭住嘴巴,没有再说什么。
“辛儿。”
温辛抬起头看向老爷子,老爷子握住了她的手。
“爷爷撑不了多久了,留给你的东西不多; 不过你能平安健康就是爷爷最大的心愿了。”
“不,爷爷还可以活到一百岁。”
“傻孩子; 人生在世就是不断地告别,眼睁睁地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离去,到最后只剩下自己,所以人要不断强大自己,直到可以忍受这漫长的孤独……我和你说这些做什么; 你还小体会不到的。”
温辛盯着老爷子出神的样子,总觉得他老人家藏了很多事,可他谁都不能说。
“好了,我想和你说的就这些了,你去把阿城叫进来吧。”
“爷爷,你不想我多陪陪你吗?”
傅老爷子笑着挥了挥手,“真是越活越小了,连你男人的醋都要吃了?”
温辛抿了抿唇,走出了门,傅斯城就站在门外,双手插兜面对着墙,听到动静立马回头看向她。
温辛先开口,“爷爷让你进去。”
傅斯城抬手理了一下领口,点了点头,温辛让了道,他推开门钻了进去。
“今晚我留下陪着爷爷吧,你们如果有事可以先回去。”温辛对走廊上的其他人说道。
“那怎么行,老爷子的面我们还没见呢,你脸色这么差,我不放心啊,我留下来陪你吧——浅浅微微你们看看妹妹多懂事。”二婶接着说道。
二叔:“是啊,你们看看人家。”
三叔正在插着腰打电话,听到动静只回头扫了一眼。
“随便,你们自己在这演戏吧,我先送浅浅回去了。”傅见微搀着匪浅站起来,斜了温辛一眼,便转身离开。
温辛看着这两人的背影,替爷爷觉得不值。
可她也没说什么,这个世界上什么人都有,她并不能决定对方和自己想法一样,她只能改变自己。
她会努力守住爷爷,守住傅氏。
傅斯城进去了半小时,聊的什么,不知道。
他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向了温辛,很复杂的一眼,温辛什么都看不透。
“爷爷和你说什么了?”温辛问。
“没什么,让我好好照顾你。”傅斯城坦然说,神色有些倦态。
温辛有直觉他说的不是全部,可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刨根问底了。
落水后受寒,她一直觉得头重脑轻,之前关注点一直在爷爷身上,现在爷爷没事了,她松了一口气之后,就愈来愈觉得头疼。
“温辛!”
…
再次醒来,温辛发现自己也躺在病房里,脑袋依旧沉重的很,她想坐起来,结果拉扯到手背上的针,痛的她直倒吸一口凉气。
房间里很安静,准确说只有她一个人。
她的心口有些发慌,总觉得哪里说不上的奇怪。
她拔掉了手臂上的针,下床,走了出去。
医院的走廊,静谧幽森,温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认出这是同一层vip区,可是走廊上的人呢?
二叔二婶傅斯城他们怎么都跟消失了一样?
“病人,你怎么起来了?”路过的护士看见她,连忙过来扶住了她。
温辛的脑袋抽痛了一下,她拍了拍脑袋,颤抖着唇地问道:“送我来的人呢?”
护士眼里闪过一丝同情,犹豫了一下,“刚刚……你爷爷去世了。”
温辛觉得自己的脑袋瞬间空白一片,她扬起嘴角好久才说出一句话:“你是不是在骗我?他刚才还好好的和我说话,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我没有骗你,老爷子年纪大了,发生这样的事也是常有的。他现在就在负一楼,你的家人也都在那,你要不要去见最后一眼?”
“不,这是梦对不对……”
温辛推开了护士,向后踉跄了好几步,这一定是梦,不是真的,她一定又是在做噩梦了。
是梦,只要醒过来都是假的。
护士看着她又哭又笑的样子,连忙跑去服务台。
“请问是傅先生吗?你太太醒了,可她——有点不对劲。”
半小时后。
“温辛啊,每个人都有这一劫,你爷爷去了天上依然会看着你,你一定要振作起来。”
“老爷子生前那么疼你,你难过他也会跟着难过的。”
“侄女你千万别乱想,好好活着才是对逝者的尊敬。”
“……”
温辛怔怔地坐在病床边,依然无法相信这个事实。
她刚认识一年的爷爷,就这么消失了。
她唯一感觉到温暖的家人,不在了。
她没有家了。
温辛倏地站了起来。
“温辛,你干什么去?”二婶问她。
温辛推开了挡在面前的傅斯城,“回家。”
“家里没有人啊……”
那我也要回去。
二叔二婶还要说什么,见到傅斯城没有说话,他们抿住嘴,也不多说了。
…
黑夜,乌鸦枝头叫,浓雾歇不散。
傅斯城驱车回到了傅家老宅。
傅家老宅高大恢弘,平日看觉得气派庄严,现在看来却有点说不上的孤寂。
“先生,你回来啦。”看门的保安立马打开了大铁门。
傅斯城微微颔首,驱车进入。
他下车后,直奔二楼的房间,温辛的房间。
刚打开房门他就听到了水声,大半夜的洗什么澡?
傅斯城地脑海里突然发现了少女浴缸自杀的场景,眉头忍不住皱起。
他拧开了浴室地们,眼前地景象却不是他所想的,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温辛顿在地上抱着自己,头顶上地花洒哗哗地往下洒水,没有热气,那就是冷水。
傅斯城的胸腔内浮现一股恶气,他上前关上水龙头,把花洒狠戾地砸在了地上。
温辛眼睛眨了一下,除此并未其他表情。
“起来。”傅斯城垂眸看着她,咬着牙沉声说道。
“你别管我。”温辛嘶哑着声音说道。
这句话无疑是给傅斯城堵上添堵,他眯起眼睛,重复了一遍命令,“我叫你起来。”
温辛捂住了耳朵,不想听见别人和她说话。
傅斯城被她这种破罐破摔地态度给彻底激怒了,他抓起温辛的领子,将她提了起来,扔进了一旁的浴缸里。
他一只手按着温辛,另一只手去调试水龙头放出热水。
温辛腰部撞到浴缸,很痛,她扑腾的想要起来,傅斯城骗不让,冰冷的水流到了她的身上,她打了个精灵,更要起来。
傅斯城掐着她的喉咙,将她按了回去,“你到底有完没完,老爷子躺在太平间尸骨未寒,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跟着他去吗?”
温辛僵住了,鼻翼一直在翕动,呼吸急促,下巴却依然扬着。
“我不想听你说话,你放开我。”温辛冻的直哆嗦,说话都颤抖。
傅斯城一拳砸在了墙上,“那你想听谁说?要不要我去帮你请?”
温辛被这一拳吓的抖了一下,一把推开了傅斯城,“你滚啊。”
傅斯城是真的没想到她会和自己说“滚”这个字,这个字二十年来,没听人跟他提过了。
他的眸子里染上浓浓的怒气,掐着她的脖子吻住了她。
与其说是吻,不是说是啃,温辛抵抗死死咬住他的嘴皮,他便放开她一下,转而去啃她的脖子。
他握着温辛的手,将她的手指掰开,非要与她十指相扣。
“你休想不要我,这辈子我们都要紧紧锁在一起,死亦同穴。”
温辛被刺激地说不出话来,她本就气短一截,如今喘气都困难。
她白皙的脖子上染上了血迹,是傅斯城嘴皮上的血。
她乖了,傅斯城也就放开了她。
他摸着她的脖子,眼皮阖着,浓密的睫毛挡出了他的神情。
他要温辛的身边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看上的东西,必须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只能依靠他。
“辛辛,爷爷没了,还有我。”他温柔地说道。
温辛看着眉眼温驯的傅斯城,发出了一声冷笑。
“人都没了,戏也散了吧?”
傅斯城神情一凛,“你什么意思?”
“我说,你不用再装很爱我了,没有人会再看你演戏了,葬礼结束之后,我们离婚吧。
傅斯城:“你就这么想我?”
“不然?你处心积虑地和我结婚,不就是为了讨好老爷子吗?”
“温——辛。”
浴缸里的水渐渐漫过了温辛的身体,热水令她暖和了不少,神志也更加清明。
“傅斯城,我真的很累了。”
温辛正在低头想事情,突然浴缸里掀起了一波水浪,她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向傅斯城。
“你干嘛?这个浴缸很小,只能容下一个人。”
傅斯城脱了半潮的西装扔在了地上,接着长臂一揽,将温辛拖进了自己的怀里。
“没事,我不介意。”傅斯城说。
“我介意!很挤!”
下一秒,傅斯城从后抱住温辛,紧紧贴着她的背,将下巴磕在了她的肩上。
傅斯城:“我知道你很累,什么事我都可以答应你,离婚不行。”
傅斯城侧头亲了亲温辛的脸,“我和你在一起不是为了讨好老爷子,我是真的想和你过一辈子,保护你,爱你,给你一个完整的家。”
温辛只感觉自己的脑袋轰了一声,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
傅斯城和她表白,是又要算计她什么?
他的胸口很烫,灼烧着她的背,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
“放过我,傅斯城。”
作者有话要说: 傅狗是真的狗,
婚是肯定要离的!
这里算是温辛的转折吧,
人在经历生死离别后才会更成熟一点。
第36章 陆湛
傅老爷子的葬礼就在老宅举行; 天空阴沉沉的; 一块黑云压在老宅的上方; 良久未散。
温辛跪在地上; 烧着火盆里的纸; 来祭拜老爷子的客人都会问候一下她,可她垂着头; 除了抿了抿唇,便没有其他表情动作了。
大家都会看着她叹口气; 然后走开。
温辛又拿起一把纸钱放进火盆里,火蛇缠绕; 顷刻便将一切化为乌有。
这时; 傅见微踩着高跟鞋路过; 抬脚的时候撞到了火盆,火星子扬到了人膝盖那么高,落到地上的变成了一片灰烬。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
“啊,吓死我了。”傅见微尖叫着躲开。
温辛抬起眼,冷冷地看向她; 跟刀子一样。
傅见微拍了拍身上,心虚道:“你用这种眼神看我干嘛?”
这边的动静惊到了周围的人; 连忙有佣人拿着扫帚过来。
温辛接过扫把,吃力地站起身子,当着众人的面往傅见微的身上挥,“你给我滚吧。”
傅见微躲闪不及,愤怒地质问道:“温辛你什么意思!”
人群开始喧哗起来; 二叔二婶本就离的不远,见状连忙来护住自己的女儿,抓住温辛举起的扫把说道:“温辛,你想又在搞什么啊?”
温辛阴沉着脸,没有感情地说道:“问你女儿,路这么大,为什么偏偏撞到火盆。”
傅见微表情变了变,举着手里的手机说道:“我当时在看手机,没注意……”
温辛冷笑了一声,“那你更要滚了。”
“我爸爸妈妈还在,这里还轮不到你来指挥!”傅见微看了一眼左右的父母说道。
“律师已经宣布过了,这个宅子现在是我的名字,你再不滚我就要喊保安了。”
二叔二婶面露难色,“温辛你这是何必啊,这是你爷爷的葬礼,你想让别人笑话不成?”
“你女儿就是这里最大的笑话,她刚刚在这里发消息问别人晚上有空吗她好空虚,什么意思不用我说了吧,既然空虚就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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