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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厮杀-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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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气还不至于,只是无法容忍手下人办不好事,况且还是自己兄弟。
  “从今天起阿木先回那边。”
  “至于你们,碰了不该碰的东西,明天一早自己去警局把身上扛的事都抖出来,没有二十年不要出来了。”
  傅斯城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谢谢老板。”黄毛捂着自己的伤手感激不尽,坐牢就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7章 温辛
  温辛醒来的时候浑身都疼,她照镜子才发现自己的嘴皮也破了,至于什么时候弄的,她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她在床头看见了新衣服,应该是傅斯城买的吧。
  或许,他也没有那么讨厌?
  温辛摇了摇头,这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她虽然答应了会嫁给他,但是真到了那个时候,腿长在她身上,她想跑就跑。
  承诺这种老掉牙的东西,都是说给白痴听的。
  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以及傅斯城低沉的嗓音,“起床吃饭。”
  “哦。”温辛应了一声。
  温辛出来的时候,傅斯城身坐主位,已经吃了起来。
  重回他到底讨不讨厌的问题,温辛重新打量了他一遍。
  傅斯城的骨相很好,眉眼深邃,鼻子高挺,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完美的。他总是穿着西装,大概是为了用餐方便,他还没穿外套,白色衬衫搭配深灰色马甲将他的身材完美呈现,他拥有最致命的胸口和腰部线条,同时白灰搭配还带着一种沉稳的简洁气质。
  与其他商务男士穿搭不同的是,他总是在腕间缠着方巾,且方巾的款式从不重样,但无论怎么变都很适合他,给人一种神秘高贵的感觉。
  “看我能吃饱?”傅斯城面不改色地提出问题。
  温辛闭眼摇了摇头,随后坐下来吃早餐。
  她舌头破了,嘴也破了,一点食欲都没有,简单地吃了点。
  “吃完早餐,我们就回去。”傅斯城告诉她安排。
  温辛点头。
  这时,傅斯城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他接听之后把手机递给了温辛。
  “找你的。”
  温辛擦了擦手,接过了手机。
  “辛儿,快说话让我听听你的声音,爷爷真的担心死你了。”电话那头是苍老了好几岁的傅老爷子。
  温辛鼻子一酸,站起身子踢开了身后的椅子,离开了餐桌。
  “爷爷。”温辛一出声,便鼻子一酸。
  她差点就再也喊不了这个称呼了。
  “哎,你在外面有没有事?什么时候回来?还生爷爷气吗……”
  温辛在窗户口打了好一会儿电话,傅斯城用餐结束还在打,好不容易听见了“拜拜”两个字,傅斯城唇角都翘了起来。
  他微笑地伸出手,准备收回自己的手机。
  “傅斯城,我为什么看见昨天欺负我的黄毛了?”温辛握着手机看着窗外,一脸阴霾地问他。
  傅斯城收回了桌面上的手,不动声色地握住了自己的手腕。
  他什么都没说,温辛却已经在脑海中脑补出了全部。
  这三人为什么会四肢健全地出现在这附近?傅斯城不是答应弄死他们吗?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们是一伙的。
  这样说来,她在一天之内发生的连环倒霉事件那就说的通了。
  只是她想不明白,傅斯城为什么要偷她的内衣。
  当然这不重要,她指着窗口,愤然说道,“傅斯城你真行,为了达到目的竟然连这么龌龊的手段的都能使出来,到底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
  傅斯城敛下了眸子,万般情绪都藏在了眼底,他起身走向她。
  “你别过来!”
  真是讽刺,同样的话,温辛昨晚刚对黄毛说过。
  傅斯城张开手,强调道,“我刚救过你,温辛。”
  怎么又会伤害你呢?
  “收起你假惺惺的面孔,你个禽兽。”温辛气的浑身发抖,高举手机砸了过去,正中傅斯城的肩膀,因为他没躲。
  傅斯城顶了一下后槽牙,低头看了一眼被砸到的地方,很好。
  “温辛,我想我的耐心你是知道的,无理取闹在我这里行不通。”傅斯城掸了一下自己的肩膀。
  “无理取闹?你差点害我被强/奸!”温辛气急上前,走到了傅斯城的跟前,与他愤怒对峙。
  他到底哪来的脸说她无理取闹,难道被强/奸在他眼里就是这么一件稀松平常的事吗?
  还是说在他眼里,她就是一根草芥,低贱卑微到可以任人侮辱?
  傅斯城冷峻的脸上没有丝毫触动,颧骨上的细疤像是一种警示,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个心狠手辣,隐藏很多秘密的怪物。
  “我没有让他们强/奸你,只是想吓唬你一下,让你见识一下这个世上的坏人长什么样,这会让你乖乖和我回去,再也不敢偷跑出来。这是为你好,也是在教你保护自己。”
  傅斯城还是承认了,温辛深呼吸了好几次,“恭喜你,彻彻底底恶心到我了。”
  话落,温辛抬起手愤怒地扇向傅斯城。
  他怎么可以像个没事人一样,在伤害过她之后口口声声地说是为她好。
  简直是笑话,也是奇耻大辱。
  手腕在半空中被抓住,毫无情绪的黑眸压下她,薄唇轻启,“你过了。”
  温辛不服气,抬起另一只手打他,都被他牢牢箍住,动弹不得。
  “禽兽!”温辛不甘。
  “嘴里放干净点。”傅斯城警告道。
  温辛气鼓鼓地瞪着他,双手被擒住她便用嘴去咬他。
  傅斯城受够了她的疯样,甩开了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冷冷地看她。
  温辛扶着胸口喘着气,胸腔内的怒火一层激起一层,又无处宣泄,滚在肚子里伤的都是自己。
  她想哭可是眼泪不值钱。
  这样的对峙并没有持续多久,体弱气虚加上连番打击,温辛白眼一翻,被气晕了过去。
  不疑有他,傅斯城连忙上前将她抱起,对门外的保镖喊道:“去叫医生来。”
  …
  寂静的房间里,温辛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双眼紧闭,像睡着了一样。
  医生来看过,又走了。
  此时此刻,这里只剩下傅斯城和她。
  傅斯城坐在角落的红色丝绒沙发里,身旁是一盏落地灯,暖色灯光衬托他的脸柔和了不少,他一只手抵着下巴,姿态轻松懒散。
  他在看着温辛,也在思考这几十个小时发生的事,为什么当初不直接带她走呢,浪费这么多时间真的有违他的行事准则。
  时间静静地流动,傅斯城眸光平静,忽然坐直一圈圈地解下手腕上的方巾,狰狞的疤痕逐渐显露了出来,傅斯城端视着此处,犹如端视着一件艺术品般。
  他轻按了一下伤口,熟悉的感觉挥扫了他的不快。
  这还远远不够。
  傅斯城另一只手伸进怀里,掏出了温辛的那把十字架小刀。
  这把刀足够锋利,他很喜欢,所以不舍得还。
  他在刚要结痂的伤口上,轻描淡写地划上了一横,白刃进白刃出,刀没事,他的手腕上,新鲜的血液一丝丝溢了出来。
  他的眸光依旧是那么平静,仿佛是家常便饭。
  他又划了一刀,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过去那些肮脏又不堪的回忆,好像又清晰了几分。
  他是踩着骷髅爬到的山顶,一旦掉下去那就是万劫不复。
  他必须心狠,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忍耐是一件极为痛苦的事情,但如若背后能够得到丰厚的报酬,他甘之若饴。
  床上的人忽然动了一下,傅斯城挑了挑眉,睁开了眼睛,他竟然暗暗期待温辛能够见到这一幕。
  然而她没有。
  房间里的静极了,血慢慢凝固,愉悦感渐渐逝去,傅斯城将方巾一丝不苟地系好,遮住刚刚发生的一切,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依旧是那个斯文内敛的傅氏四子。
  末了,傅斯城转了转手腕,突发奇想如果温辛看到这一幕,会有怎样的表情。
  其实她说的没错,他就是一个禽兽。
  …
  温辛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车上。
  傅斯城坐在她的身边正拿着iPad办公,他仿佛脑门也长了眼睛,她还没出声,他便发现她醒了。
  “我们在回家的路上。”傅斯城告诉她。
  温辛脸色发白,嘴唇发干,已经没有力气再吵再闹了。
  一路无言,回到傅家的时候,傅老爷子和傅家上下都在门口迎接,温辛有点不适应。
  “辛儿,我的辛儿。”傅老爷子一见温辛拐杖都不要立马上去抱住她。
  温辛像个傻子一样,面对亲情的温暖有些手足无措。
  “爷爷。”温辛哑着声音喊道。
  傅老爷子眼眶一热,拍了拍温辛的背,“你能回来就好,以后不能说走就走了,这里是你的家,一家人要不离不弃。”
  “好。”温辛应道。
  “老四啊,不愧是你,这一笔我给你记上了。”傅老爷子余光扫到傅斯城,满目的赞许。
  温辛的脸色立马阴沉了下来,默默翻了白眼。
  “不敢当,相反我还要负荆请罪。”傅斯城目光坦诚地看着傅老爷子。
  “怎么了?”傅老爷子疑惑地看了看温辛又看了看的傅斯城。
  “为了让侄女心甘情愿地回来,我不得已用了一些手段,难免伤害到了小侄女。”傅斯城一脸愧疚地说。
  傅老爷子仔细一看温辛,脸色是有些不对,他却没有说什么,摆了摆手,“你做事一向有章法,我相信你是情有所原。”
  这偏袒的也太明显了吧,温辛醉了。
  傅斯城竟然用一句话和惺惺作态的表情就淡化了他的所作所为,简直了。
  她不开心却不能在这里就说她差点被□□,温辛气不过,回头当着众人的面踩了一下傅斯城的脚,闷闷不乐地走进了里屋。
  “嘿,这孩子是怎么了?”老爷子纳闷。
  傅斯城脸上挂着温淡的笑,回答道——
  “青春期。”
  …
  回到傅家,一切并没有结束。
  傅老爷子过渡了一些股份给温辛,并且给她购置了好几处的地产。
  然后,他把温辛叫到了书房。
  傅老爷子没兜圈子,他想让温辛去跟傅斯城住一段时间,简单来说是培养感情。
  “辛儿,答应爷爷再去和你四叔相处相处好不好,如果实在没有感情,到时候爷爷再也不会逼你嫁给他。”傅老爷子的头发白了一圈,语气可谓低声下气。
  “为什么?”温辛不解,这天底下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为什么偏偏要是他。
  温辛难以不控制自己去想些阴谋论,难道是爷爷有什么把柄在傅斯城手里?傅斯城威胁了爷爷?
  闻言,傅老爷子深叹了一口气,“有些事情你还是晚些知道的好,你只要知道爷爷是想保护你。”
  “那我不会去的。”
  “爷爷求你了,去吧。”
  ……
  温辛最终妥协了,当看到雷厉风行的傅老爷子在她面前说出“求”字的时候,她就心软了。
  傅老爷子毕竟是她在这世上为数不少的亲人,也是傅家唯一真心对她好的人,无论是因为哪一点,都足够说服她。
  在这里到处都是眼睛,她只要小心一点,傅斯城应该不敢对她做什么。
  她会和他闹到相看两厌,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然而再搬出来,彻底解除在这段婚约。
  放学的时候,温辛在门口看见了自己的行李。
  老爷子没出面,是管家出来办的事。
  温辛沉着脸,“这是要去四叔那?”
  管家点头,“老爷已经叮嘱过那边要好好照顾小姐。”
  温辛“哦”了一声,便上了车,没多说一句,也没多看一眼。
  一路上,温辛将脸埋在围巾里,冷漠阴沉,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她答应要去,但这丝毫不减她对陌生环境和那个人的厌恶。
  傅斯城所住的星禾郡府在市中心,驱车半小时即达。
  温辛到的时候,傅斯城正在楼下,不知等了多久。
  夜幕降临,灯光昏沉,他站在寒风里,穿着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一只手抄进裤袋里,另一只手夹着一点红星,一举一动,就如尼古丁充满了致命的魅力。
  傅斯城发现了温辛的车子,晦暗的目光透过车窗扫进来,那眼神如同一望无际的云,像是能够穿过人的身体。
  温辛很快便垂下了眼帘,莫名地烦躁起来。
  车子就停在了傅斯城的身边,他没动,温辛也没动。
  两人隔着窗户,一股硝烟在慢慢弥漫。
  作者有话要说:


第8章 温辛
  傅斯城和司机替温辛将行李搬上了楼,温辛穿着厚厚的衣服,戴着帽子和围巾,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在外面,打量着她的新环境。
  傅斯城住在七楼,傅斯城让司机将行李箱放在门口,便可以回去了。
  司机走后,就真的只剩下她和傅斯城了。
  傅斯城按下指纹打开门,然后让开半步,让温辛先进去。
  温辛也不客气,当她走进屋子内,看到里面的装修,脸全黑了。
  屋内的装修是沿用的欧洲工业设计风格,灰色水泥墙奠定了家里冷淡的调性,家具样式简单,线条硬感,一眼望去只有黑白灰,在夜晚的烘托下,整体空间透露出一种神秘感,一如这个屋子的主人。
  傅斯城见温辛久久未动,带着嘲弄冷声道:“要我抬你进去?”
  温辛回神,才想起来自己还堵在门口,便立马换了鞋子走进去。
  温辛走到里面,看到墙上挂着奇奇怪怪的画,给人一种很不适的感觉。
  最里面的窗台处挂着一个鸟笼子,里面真的有一只鸟。
  温辛走了过去,敲了敲铁笼子,这鸟却一动不动。
  难道是只假的鸟?温辛又做了一些动静,那鸟还是僵在那。
  傅斯城走了过来,看着这一人一鸟,唇边不觉挂上了一抹冷笑。
  “傅斯城,这鸟是假的?”温辛回头问傅斯城。
  “不是,它是被你吓傻了。”
  能不能说点人话?
  温辛有些无语,却发现这鸟的眼珠子在傅斯城说话的时候竟然动了一下。
  “这是什么鸟?”温辛又问。
  “金丝雀,先别管鸟了,把自己的行李收拾一下。”傅斯城的声音黯哑低沉,带着命令的口气。
  温辛瞪了傅斯城一眼,便转身去拿自己的行李。
  傅斯城给她安排的房间很大,家具也很齐全,当然墙还是水泥的,有点扎手。
  温辛收拾行李的时候,傅斯城便抱着手,靠在门上看着她,一点搭把手的意思都没有。
  反正也没指望他,温辛就当他不存在。
  等到她全部收拾好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点了,傅斯城也早没的身影,就在她准备洗洗睡的时候,房间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温辛坐在了梳妆台前,让他进来。
  “都收拾好了?”傅斯城问。
  “当然。”
  傅斯城扫视了一圈房间,走到她面前,弯下腰来一只手撑着梳妆台,另一只手撑着她所坐的椅子,将她困住在身下。
  温辛不喜欢这个姿势,却又被他的眼神压制的动不了。
  “既然还知道我是你的长辈,那就乖乖听话,不要给我生事,我不会亏待你。”
  “你是怕我跟老爷子戳穿你的真面目吗?”
  傅斯城轻笑,明显不屑,抬着下巴说道:“你不是也一直在装吗?每次都要咬破舌头装吐血,很疼吧。”
  温辛脸色变了变。
  傅斯城慢慢凑近她,想要将她的表情看的再清楚一些,温辛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就在两人快要碰到一起的时候,傅斯城瞬间抽身,好似盯着猎物一般,由上及下的俯视着她。
  温辛不由的恐惧起来,傅斯城究竟藏得有多深?不怕对手强,就怕对手能够看破自己,那她的一举一动都是笑话。
  “你不用紧张,我不会伤害你的。”傅斯城的语气可不像是安慰。
  温辛一把推开了傅斯城,站起身子与他直视,“四叔教育够了吗?我明天有课,还要休息。”
  傅斯城没动,看了她一会儿,忽然说:“温辛,那三个人去坐牢了,二十年。”
  “哦,听起来不错,四叔又什么时候进去呢?”
  傅斯城:“……”
  聊不下去了。
  傅斯城阴沉着脸离开了温辛的房间,温辛一直睡不着,凌晨三点才睡去。
  …
  翌日清晨,傅斯城睁开了眼,紧接着七点的闹钟响起,掀被子起床。
  接下来的每一件事,傅斯城都规定了时间,这样的流程重复了几千个早晨。
  直到,傅斯城喂鸟的时候,他才想起来自己的家里还住了另外一个人。
  傅斯城看了一眼时间,东云大学八点半上课,距离还有不到半小时。
  傅斯城放下鸟食,擦了一下手,走向了温辛的房间。
  傅斯城敲了两下门,里面没应,既然如此那就和他没关系了。
  他心安理得地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温辛睁开了眼,傅斯城敲门的时候她便醒了,一看时间她立马起床洗漱。
  等她收拾好了出房间的时候,傅斯城正提着公文包准备出门。
  “要我送你去上学吗?”傅斯城主动问。
  温辛阴沉地点了点头。
  阿树见到两位同时出来的时候,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早上好啊,温小姐。”
  “你好。”
  老板的小侄女看起来不太活泼啊。
  温辛和傅斯城分别坐在了后排两边,温辛手插在口袋里,盯着窗外的风景发呆,傅斯城则是在用iPad看今天的行程。
  不久,傅斯城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来之后淡淡地应了几句话,便让阿树停车。
  同一时间,温辛疑惑地回头看向他。
  “抱歉,分公司出了一点状况,我需要现在去机场,来不及送你去东云了,你打车去吧。”傅斯城解释道,从钱包里掏出了一张红色纸票递给了温辛。
  ???
  温辛一把扯过傅斯城给的钱,二话不说拿起书包下车。
  黑色奥迪很快便离开了温辛的视线,决然无情。
  适逢上班高峰期,车子非常难打,温辛足足等了四十分钟才打到车,上车之后路又非常堵,司机比她还没耐心,和前面的司机隔空对骂了整整三条街,温辛到东云的时候,课都快上完了,更悲哀的是还被教授发现了。
  温辛把这一切都归功于傅斯城那个狗男人。
  …
  傅斯城下班时,夜幕降临,路上车水马龙,光怪陆离,这座城市像是盛满行尸走肉的巨大囚笼。
  傅斯城坐在车上,冰雕般的脸隐在车窗后,灯红酒绿划过,倦意显而易见,这么多年他永远是傅氏走的最晚的。
  “城哥,你怎么又把新秘书给炒了?这都第三十九个了。”阿树一贯喜欢和他啰嗦。
  傅斯城捏着眉心,眼未睁开,“她话多。”
  闻言阿树抿了抿唇,怎么忽然心虚了。
  车内安静了一路,傅斯城到达星禾御府,下车,阿树把车开走。
  如往常一样,傅斯城独身坐电梯上七楼,按指纹,开门。
  不同的是,这次里面的灯亮着的,映着傅斯城的脸柔和不少。
  温辛这时候正拎着行李出来,就是这么不巧和回家的傅斯城撞上了。
  傅斯城神色立马变得冷冽,关上了身后的门,“去哪?”
  “回家!”温辛见到他这张脸,就气不打一出来,小脸气的通红。
  她真的一刻也不想和她待下去。
  “这儿就是你家。”傅斯城沉声,继续换着鞋。
  “这是你傅斯城的家,不是我的。”
  傅斯城皱眉,毫不留情的戳破,“那边已经不要你了。”
  温辛非常有自知之明,“我是爷爷的亲孙女,那边就算不要你,也不会不要我。”
  这小姑娘夹棒带枪的一席话,傅斯城不是听不出来。
  “我可以给傅家挣钱,你除了花钱还会什么?”傅斯城冷冷地看着她。
  温辛腹诽她以前为了筹学费生活费,每天要打三份工,什么都干过,除了花钱什么都会。
  当然这些傅斯城怎么可能知道,他只会门缝里看人,将人看扁。
  “别跟我和娘们一样磨叽,有本事让开。”温辛今天说什么也得出了这个门。
  傅斯城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对这个小丫头太客气了,以至于她敢这么和自己说话。
  他站直身子,双手撑着腰,眼里聚集什么,向她步步逼近。
  温辛撸了袖管也叉腰,垫着脚,与他对视,谁怕谁。
  瞧着她的样子,傅斯城冷笑一声,弯腰一把将她扛在了肩上。
  温辛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傅斯城架在了肩上,头朝地。
  “傅斯城,你个禽兽,你放我下来。”温辛慌了,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傅斯城冷着脸,紧绷着下颚线。
  温辛也不是吃素的,嗓子喊劈了,便开始对傅斯城又咬又踹。
  傅斯城没料到温辛的牙这么尖,他的气息越来越浮躁,一脚踹开了她卧室的门,登门入室将她甩在了床上,接着箍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将她牢牢压制在身下。
  “你这张小嘴是不想要了吗?”傅斯城眯着眼睛,语气没有一点玩笑。
  “是,我还骂轻了呢,你根本就是卑鄙无耻下流小人龌龊恶心不要脸!”傅斯城话音刚落,温辛就跟小炮似的突突骂了一通。
  温辛早就气的没了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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