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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轨绅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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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把自己说得像妓女一般。”他眯著眼看她,俊美的脸庞变得阴鸷,欲火在瞬间转为怒火。“只要是男人,你都有反应?”
  “我只说出实话。”找到一个空档,她捉住被单滚到床的另一端。
  “你对任何男人都有反应?”他干笑一声,残忍的说:“这就是你这些年的领悟?”
  “你……不要太过分!”殷若恬胸口起伏得厉害。他凭什么这样侮辱她!“就算是我的领悟,你管得著吗?”
  御部真澄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他冷冷的说:“你在四年中由一个小职员变成一家著名服饰公司的经理,想必是利用不少男人达成的吧?”
  “什么意思?”她发觉自己的拳头在不知不觉中握紧,一把怒火不住往上冒。
  御部真澄的笑意中充满轻蔑,“如果我出得起高价,是不是就可以买你在床上的所有权了呢?”
  “你无耻!”她气得全身发抖。
  她的怒骂激不起御部真澄任何情绪,他懒懒的开口,仿佛在大卖场对商品喊价一般,“一千万?五千万?还是一亿?”
  殷若恬捣住耳朵大吼,“出去、你给我出去!”她恨他、好恨他!她第一次这样恨一个人!“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我有兴趣的东西,你以为我会那么轻易放手?”他的语调温和平常,但语气中的誓在必得却强势得令人无法忽视。“告诉你,从四年前的圣诞夜你上了我的床那一刻起,咱们之间就没完没了。”
  他……根本早就认出她是谁,“那件事早在四年前结束。”她不要再和他有任何牵连了。
  “你终于也恢复记忆了。”他冷笑著,接著像是宣誓般的说:“那你就该知道,你该为当年欺骗我的事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我没有欺骗你什么。”
  “你当时没告诉我你不是渡边派来陪我的女人,那就摆明有骗人之嫌。”
  渡边?殷若恬想了一下这陌生的名字。算了,是他的朋友吧?“你当时也没主动问明我的身份不是吗?”她真的一开始就没打算骗他什么。“彼此都有的错却要我一个人承担,那太不公平。”
  “公平?”他嗤笑,“第一次有女人跟我议求公平。”
  殷若恬淡淡的看他一眼,“总之,我不觉得我欠了你什么,我们之间一开始就是平行的两条线,往后也不会有不同。”她真的不欠他什么,除了……那个秘密只要她不说,相信他永远不会知道。
  “平行吗?”他不认同她的说法。“有过交集的两条线你却要硬说是平行,你的说词真叫人无法接受。”“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的交集了。”
  “你在作单方面宣言吗?”他挑著眉冷笑,“听著,我不习惯听任何人的命令,尤其是女人,你不会以为自己与众不同吧?”
  “你到底想怎样?”
  “如果说……我要你呢?”看著她刷白的脸色,他笑了。
  “那是不可能的事。”比起御部更澄从容自若的神情,殷若恬此刻的模样真是惊慌得可怜。
  “当我的女人。”
  他露骨的话令她不自觉的揪紧了心,甚至连呼吸都渐渐感到不顺畅。
  “不!”她几乎是失声的把这个字说出口。
  “你是第一个拒绝我的女人,却不会是成功者。”他将外套搭在她光裸的肩上,温柔的态度和霸道的利眸形成强烈对比。“我要的东西就一定会到手,通常我只讲求效率和结果,过程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你……你在暗示我什么?”
  “不择手段并不在我的限制范围里。”他的手腕和强势作风使得他年纪轻轻得以叱吒企业界,呼风唤雨。“我要的女人一向都心甘情愿的,因此,强势作风用不到她们身上,你选择看到我这样的一面吗!”
  御部真澄给她的压力好大,大到她几乎快承受不住。
  “我……我有很要好的对象了。”这也许是拒绝他最好的方式。
  他盯著她,平静却斩钉截铁的说:“如果你对我说这件事的原因是要叫我死心,那么你可能打错算盘了。”
  “有男友的女人你也有兴趣?”
  “结婚都可以离婚,更何况只是有男友。”
  他不在乎的态度令殷若恬有股掴他一巴掌的冲动。他继续说:“我给你时间解决你和他之间的事。”
  “什……什么?”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
  他迳自又说:“不过,我只给你一个礼拜的时间。”
  “别开玩笑了!”她气他的自以为是。“我不可能为了你和他分手的。”她口中的“他”根本就是个捏造的人物。
  “你的意思是必须由我出面解决?”他笑得又邪又坏。“那这件事很快就有结果了。”
  “我不是被吓大的。”
  御部真澄优雅又从容的道:“如果你觉得被吓的感觉很刺激,何妨真的试试?”
  “你……”
  他看著气红了脸的她,“你好好休息吧,我待会儿还有事不能陪你。”临走前他又补了一句,“我说的话你记住了吗?”
  殷若恬把脸撇到一边,不理会他。
  她的态度令御部真澄不怒反笑,“倔强的你别有一番风情,看来我对你的兴趣更是有增无减。”走到门边他忽地回头道:“对了,床头有一套新的洋装。我想巴黎今年虽然流行窄裙开衩到腰际,不过在这民风尚有些保守的国度,这样穿著走出去可能不太好吧。”说完,他给她一抹诡谲的笑容,这才离去。
  殷若恬感到头皮发麻,那家伙方才说的是什么意思?这男人……有些口渴,下床倒杯水喝,一迈开步伐,她才发觉后头的裙摆好像多了一块布在风中飘……不会吧?
  她僵硬的回过头去看——天呐!她……她的窄裙裙摆什么时候开口笑了?而开口笑也就算了,还一裂到底!
  怪不得御部真澄那家伙临走前笑得那么开心。
  那家伙真是她命中的瘟神!无论如何,她都要摆脱他!
  一家坐落于高级地段的会员制餐厅里,名流云集是最大的特色。
  宽敞的空间设计和柔和的灯光,以及优雅的轻音乐常令到此消费的顾客有种能够全然放松的舒适感。
  殷若恬到机场接她的顶头上司艾伦,艾伦提议放半天假不回公司,直接到此消磨时间。
  他一向是个生活艺术家,高尚而没有压力的生活是他所追求的,实际上,他也是一个实践者。
  “怎么我才一段时间没看到你,你就瘦成这样?”艾伦啜了一口冰咖啡,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快一个月不见的工作搭档。“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她摸了下的确瘦了许多的脸颊。
  “没有就好。”他仍是盯著她瞧,总觉这一回再看到她似乎有那么一些些不同,可是哪儿不同,他也说不上来。“对了,我到意大利去的时候,看到一条很漂亮的项炼,我觉得应该很适合你。”他从口袋摸出一个漂亮的盒子。
  “艾伦……”不早对他说了吗?不要再送她礼物了。殷若恬对他苦笑,迟迟不去打开盒子看。
  早在三年前她就察觉到艾伦对她的好,在她确定无法回应他的情感时,她就告诉过他,他们之间只能是朋友,再进一步交往根本不可能。
  艾伦长得斯文俊雅,是不少女性会喜欢的那一型,他该追求的应是一个能够回应他情感的女子,而不是她这样只把他当工作伙伴的人。
  “这项炼很便宜的。”他抢著说。“就当是老板对杰出职员的犒赏可以吧?”他害怕她的拒绝。
  光是看盒子上的品牌,殷若恬知道那项炼绝对不便宜。“好吧,我今年的年终奖金就以这条项炼来抵。”她不想再平白受他馈赠。艾伦当年对她的知遇之恩已经令她铭感五内,她真的不能再欠他什么。
  一听殷若恬终于要收下,艾伦忙替她打开盒子。
  在盒子打开的瞬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颗光彩夺目的钻石。
  “艾伦……”她有些傻眼。
  “喜欢吗?”
  “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要。”
  “买都买了,要不你打算叫我往哪里搁?”他将项炼取出来,“你说这算你的年终奖金,那就大方接受吧。”他不经她同意,迳自趋前帮她戴上项炼。
  在他帮她戴项炼的同时,有一群人推门而入,其中一名高挑男子的目光淡扫了一下餐厅里头,最后视线落在殷若恬身上。
  由于艾伦的过度靠近令殷若恬不自觉的红了脸,她垂下眼睑笑得十分羞涩。
  看她娇羞无比的模样,艾伦一时血气翻涌,情不自禁的在她额上轻轻一吻。
  “你……”殷若后的身子立即往后靠,讶异的抬起头来。“你怎么……”她知道学生时期曾留美的艾伦很洋化,而且吻额头只是一种礼貌,可是他从不曾把这种西洋礼仪用到她身上,因此让她觉得怪怪的。
  艾伦知道这个轻吻对她来说已经有些“超友谊”了,为了化解尴尬,他避重就轻的说:“项炼很适合你哦。”
  “谢谢……”殷若恬红著脸,这个时候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知道艾伦一直对她很有心,如果可能她也想回应他,毕竟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可是她真的只把他当朋友,很好的朋友,友谊之外的感情,她没有办法承受。
  路羽然就曾问她,像艾伦这样的好男人不多了,她究竟要什么样的男人才肯点头?
  什么样的男人?她也想知道啊……正当她如此对好友说时,一张俊美绝伦的脸庞浮现在脑海。
  御部真澄?!天!不会吧?怎么在谈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她竟然会想起他?
  第一次那张脸浮现在脑海时她觉得十分讶异,但随著次数增加,她也渐渐习惯了,只是她从来没有认真的去正视这种情况所代表的意义。
  也许……她是没勇气面对问题,也没勇气知道答案吧。
  “我不在的这段期间,公司还好吧?”艾伦知道她不自在,赶紧转移话题,“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的客人?”
  殷若恬抬起头来正想开口,发现前方桌子的座位坐了一群日本人,而面对她的……就是那个麻烦客人。
  她杏目圆瞪的看著前方,御部真澄一派气定神闲的对她颔首一笑,不过,在他把视线投住在此刻正背对著他而坐的艾伦身上时,目光明显的森冷下来。
  这个男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呐!殷若恬心想。
  顺著殷若恬的视线,艾伦回过头去,喃喃的说:“遇到熟人了吗?”
  在看到坐在正后方的轩昂男子时,连同样身为男人的艾伦都不得不承认,他真是好看到有些令人嫉妒。
  她看的是那个男人吗?如果是的话,他是可以理解的。因为男人走在路上也会看美女啊,这是人之常情。
  “没有。”她把脸别开,故意不看御部真澄。
  “你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
  “怎么会。”她有些心不在焉的回道。她心里想著,御部真澄该不会把艾伦当成她的男友了吧?她感觉到他不友善的目光。
  其实那样也没什么不好,这是最直接的方式,向他宣告她“名花有主”了。
  只是,为什么她心里会觉得怪怪的,甚至有些不妥呢?
  她是在意他前些日子的威胁吗?当然不是,那么,到底是为什么呢?
  接下来,她顺著艾伦的意,答应一块前往附近一家有名的法国餐厅用餐。临走前,她偷偷的看了御部真澄一眼,他正以沉肃的表情和部属谈论著公事。
  艾伦替她拉开椅子,两人相偕离去。
  上了车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就是有些不舒坦。她既希望御部更澄认定艾伦即是她的男友,可是又想向他解释事情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样。
  天!她还真是矛盾。
  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呀?
  第四章
  一顿饭可以吃数个小时,有时殷若恬还真佩服艾伦的法国式浪漫。
  殷若恬从下午到机场接艾伦,一直到吃饱饭将他送回去再回到自己的住所,手腕上的表已指向十点。
  她把车子停好,正要进屋时,一部走到哪儿都令人注目的法拉利宝蓝色跑车,以极快的速度向她的方向行驶而来,在她身旁紧急煞车,车子发出刺耳的煞车声。
  殷若恬慌张的倒退一步。
  只见深褐色的车窗降了下来,一张斯文却有著一股融合了霸气和邪佞气质的熟悉男性脸庞顿现。
  御部真澄慵懒的看了一眼因为惊吓而显得十分不悦的殷若恬,低沉的嗓音以霸道而不容拒绝的口吻命令道:“上车。”
  殷若恬为他的出现大吃一惊。
  御部真澄?天!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这是一种巧合,她甚至觉得,他根本就是知道她住在这里,那他会不会也知道了她的秘密了?
  “我为什么要上车?”她恨死了他那种命令口吻。
  御部真澄冷沉的双眸在夜里更显犀利。“你可以选择自己上车,也可以选择我把你扛上车。”
  “你敢!”她的目光无惧的对上他,摆明了她不妥协。
  他何必如此苦苦相逼呢?为什么非得弄得她的生活乱七八糟不可?她只是他生命中的一个过客,根本不重要的过客。
  御部真澄眯著眼看她,“不要老是挑战我的耐性。”
  “我没有那么无聊!”她转身欲离开。
  但才迈开步伐她就听到一句低咒声,接著是车门重重摔上的声音。忽地她感到手腕一痛,御部真澄已用力将她拉了回来。
  “上车!”他的语气多了一股威胁的味道。
  “放……放开我,你这个野蛮人!”她用力的想从他手中抽回自己被握得紧疼的手。
  “我叫你放手、放手!”
  “没有女人敢这么命令我!”看著她柔美的娇容上倔强的神情,一向不强迫女人的他竟然在心底升起一股征服欲。
  “现在就一个了。”
  他不怒反笑,笑意中满是不苟同的嘲讽。“你在暗示我你的与众不同吗?”
  他狂鸷的大笑,天生的身高优势让他身子一倾,双手往车子一撑,轻易的就将她圈入自己的势力范围。
  他低头看她,浓眉轻佻的往上扬,“的确!若不与众不同,我不会对你有兴趣。”
  殷若恬几乎被他拥在怀里,她的心跳频率不受控的加快。淡雅的古龙水香气和著男性气息,令她不自觉的红了脸。
  “我对你没兴趣。”是违心之论也好,总之,她对他莫名的情愫令她自己害怕,像他这样的男人,她招惹不起。
  “一个女人只要对男人的钱有兴趣就好,至于对他这个人有没有兴趣,那都是其次问题。”居高临下的优越感令他得以肆无忌惮的打量她。
  “你……什么意思?”
  “和我交往。”
  “那是不可能的!”她怕他,真的怕他,“我明明告诉过你,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御部真澄眯眼看著在微弱灯光下闪烁,那串艾伦为她戴在脖子上的钻石项炼,出其不意的,他突地伸出手用力一扯将项炼扯断,往地上一扔。
  “男人对于有兴趣的猎物都有一种独占欲。”他看著她,敛起笑容,“我不喜欢看到你身上戴著其他男人的馈赠品,尤其是……那个男人亲手为你戴上的。”
  他从不曾为了一个女人发那么大的火。在看到那男人为她戴上项炼时,一把无名火瞬间在他胸口引爆,他花了极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的脾气,没有贸然冲过去给那男人一拳。
  一个女人让他在和客户应酬时心不在焉,这还是第一回。
  什么嘛!不过是个女人而已。可是他的睿智和理性却没能让他释怀,殷若恬在他心中似乎不同于其他女人,他明确的感觉到了,为此,他没有道理将她让给其他人。
  他有兴趣的女人,他没法子说服自己不要到手。
  “你没有资格那样做!”她大声的说。
  殷若恬弯下身子打算捡起项炼,御部真澄却先一步以脚踩住它。
  “只是一条项炼而已,你的在意令我不舒服。”她要的话,他的慷慨会令她讶异。
  对于他有兴趣的女人,物质方面的给予他从不吝啬。
  “把你的脚移开!”这霸道的沙文男人!她火气一上来,咬牙切齿的对他说:“你不会明白这条项炼对我的意义,更不会明白我珍视它的程度。”她知道因为这条项炼是别的男人送她的,御部更澄才会看它不顺眼,但那充其量也不过是他对于她的拒绝感到心中不平衡而已。
  这些话对御部真澄而言无疑是火上加油,可她就是无法忍住不说。她讨厌他老是以宣誓所有权般的态度待她。
  她又不属于他!
  “就因为这条项炼是某个男人送你的,所以你珍视它?”他的语气既沉又冷。
  那个男人不但亲自为她戴上项炼,甚至吻了她!那一幕看在他眼中是何等的刺眼。
  而她,竟然让别的男人吻她!
  “是又怎么样?”
  他微弯下身子,浓眉拢近的压迫感令她不敢久视。
  他的脸一寸寸的凑近她,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强行吻住她。
  “唔……不……不要!”
  她闪躲著他惩罚般的吻,可是任她如何闪躲,他就是有办法攫吻住她。最后,她发狠的在他唇上一咬,他才在错愕中放开她。
  看著他性感有型的唇上留下一排渗著血迹的齿痕,殷若恬反射动作的往后缩,怕他会给予反击。
  以他狂鸷的性子,没有人知道他下一个动作是什么。
  御部真澄看著她,目光冷得仿佛要结冰一般。
  “我……”看著他唇上的血痕,她一颗心莫名的揪紧。
  害怕和心疼的感受在她心中交错著。
  “如果今天吻你的人不是我,你也会有同样的反应?”他看著她,不许她保持沉默,“回答我!”
  被逼急了,她冲口而出,“那是你自找的!”从来没有男人吻她吻得如此理所当然,好像她是他的人一样。
  “就凭你这句话,你就拿不回项炼。”他咬著牙说。这可恶的女人在他面前就是敢这样任性!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的脸色十分难看,他的霸道语气令她心中对那一咬的愧疚感全消,音量不自觉的加大。
  “你说呢?”
  “如果我说了你会照做,现在你就不会出现在我面前了!”她恨透了她在气得火冒三丈时,他仍能以看戏一般的表情面对她。
  御部真澄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在我面前,你似乎很容易生气。”她的情绪失控令他莫名的愉悦。
  她在乎他!
  一个温婉的女人容易对一个男人生气,那表示出她的在乎。花丛中打滚久了,他没道理连女人这点心思都不知道。
  她倔强的别开脸,“把项炼还我。”
  他移开脚,将它拾起,“要项炼很简单,上车。”
  “不。”
  殷若恬生气的转身欲走,忽地听到一声熟悉而软腻的童音。
  “妈咪?妈咪回来了吗?”
  那声音对殷若恬极具震撼力,她心跳加速,忽地一改初衷的动手去拉他,“你不是要我上车?走啊!”
  御部真澄对于她突然的改变觉得奇怪,他反而止住脚步。“你很善变上她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奇怪?她不是一直不肯上他的车的吗?没道理在几秒内改变那么大。
  于是他思考著令她改变的原因。方才他好像听到一个小孩用日文叫著妈咪……看著她仿佛作贼心虚的苍白脸色,及根本不敢对上他的闪烁眼眸,直觉的,他移动步伐欲往方才童音传来的方向走。
  殷若恬惊慌的拉住他,“御部先生!”她急急的说:“上车吧,你今晚想去哪里我都奉陪。”她拉著他欲往他的车子走去。
  她怎么也不能让他发现她的秘密!
  “去哪儿你都奉陪?”他眯著眼笑得邪气。
  明知道她态度的转变一定有原因,但他不急著弄清楚,反正来日方长,当下暂且先接受她难得的顺从。
  “当然。”只要他愿意离开这里,一切都好谈。
  “你知道吗?”他看著她,利眸仿佛要看透她一般,伸出手抬起她弧度完美的下颚,“一个女人主动对男人这样说,往往要付出很高的代价。”
  “我既然敢开口,就有心理准备。”她一对上他在黑暗中更显得精明的眸子,立刻撇开脸回避它。
  上了御部更澄的车之后,殷若恬仍有些不放心的由后照镜想知道后头的状况……对于她的话,御部真澄回以一抹难解的笑意,“是吗?”像是想印证的说:“如果我要的代价是……陪我一夜呢?”
  有趣!他就是等著看她的表情。
  殷若恬不安的坐直身子,深吸了口气说:“我想身为国际著名集团总裁的你,不会有这种愚行才是。”
  “愚行?”他干笑一声,踩下油门。“男人对女人有兴趣是天经地义的事,难得自己有兴趣的女人给我一个机会‘予取予求’,我怎能放弃呢?会放弃的人才是做了蠢事吧?”
  殷若恬的心忽地忐忑不安起来。“别……开玩笑了。”
  陪他一夜?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了?
  他专捉她语病似的说:“就因为不是开玩笑,所以要玩真的。”
  “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老是喜欢找我麻烦?”她知道凭他的条件,就算没有傲人的家世财富为后盾,他依然会是女人自动投怀送抱的对象。“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你没道理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你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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