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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然天成:总裁的二婚新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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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时候也会想自己的父亲会是一个怎样的人,可是只是从母亲嘴里听到的都是零星的词语,自己很小的时候就搬家搬到了这里,从没有人见过自己的父亲,而且也从未见过母亲与其他人提起。
      靳赫轩的身世成谜,既然他自己的没有提起,何瑾臣和风启恒也就没有多问,君子之交淡如水,小人之交甘若醴,何瑾臣自从给靳赫轩发完那个短信后就直接踏上了飞往美国的航班。
      下午三点钟,渝城国际机场。风启恒和靳赫轩相对而站,先是风启恒笑了一下,“兄弟,昨天晚上才相识,今天就要各奔东西了。”
      “后会有期!”靳赫轩笑着伸出了右手,风启恒也紧紧抓住他的手,两个年轻的脸庞是都是目光坚定地看着对方,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不像是昨天晚上才认识的新朋友,反倒像是认识了很长时间的老友在机场送别。
      “前往利物浦的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A6311号马上就要起飞了,请您尽快从2号口登机口登机,谢谢!”
      机场响起播报员的声音,靳赫轩对着风启恒笑了一下,就朝着登机口的方向走了过去,背对着风启恒的方向挥了挥手。
      飞机从渝城上空呼啸而过,风启恒走出候机大厅看了看天空,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人已经送走了。”
      何瑾臣此刻正下来飞机,拿着手机,脸上仍是那一幅冷冷的表情,“嗯好,我知道了。”他讲电话的时候大步向前走着,助理在后边推着行李箱,虽然美国也不乏帅哥,但是何瑾臣一下飞机就引来众人侧目而视。
      何瑾臣走在繁华的纽约大道,眉头紧皱,他说不出来为什么,总觉得靳赫轩不像是一个简单的人,只是现在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假以时日,他肯定是要成功的。
      何瑾臣当时是这样想的,当然后来发生的事也和何瑾臣猜测的差不多,靳赫轩的确是一块璞玉。
      但是没有人知道,靳赫轩站到那个地位吃了多少的苦,但是他都没有跟何瑾臣或是风启恒说过,他想通过自己的努力站到自己所想要达到的高度,他也想证明自己不靠爹他靳赫轩也能闯出来自己的一片天的,想向这个世界证明,也想向……徐安宁证明。
      飞机渐渐升入了高空,看着窗外越来越小,渐渐消失的建筑物人群和房屋,靳赫轩感受到了生命的渺小。
      可能是因为最近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吧,靳赫轩一去想就觉得发胀,索性就把座椅往后调了一点,然后躺在座椅上打盹。
      “赫轩,哈哈哈哈,你来追我啊……”徐安宁穿着一袭白裙,柔顺的头发披在肩上,笑着叫着靳赫轩去追她,那种神情与动作和高中的时候一模一样。
      靳赫轩看着徐安宁在自己面前跑着,就跑了起来准备去追她,“安宁,安宁,你别跑,我马上就抓到你了……”
      就在靳赫轩伸手快要抓住徐安宁的时候,突然自己眼前一黑,徐安宁不见了,自己则坐在那天的那家饭店里,还是当时一样的场景,不过不同的是靳赫轩对面是空无一人,隔着窗户,靳赫轩隐隐约约的看到徐安宁挽着一个男人的胳膊朝路边停的一辆豪车走过去。
      靳赫轩叫着徐安宁的名字,可是他得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靳赫轩的脸憋得通红,慌张的站起来,试图走出饭店叫住徐安宁,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任凭自己怎么走就是走不出那家饭店,连门都找不到。
      看着徐安宁越走越远的背影,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使劲得拍打着窗户,试图引起徐安宁的注意,可是这并没有什么效果。徐安宁像是没听到一样,转身就坐进了那辆轿车里。
      “先生?先生?先生,您怎么了?”靳赫轩猛地惊醒,看到一个空姐站在自己的身边,“先生,您还好吗?”
      靳赫轩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是做了一场梦,“没事,谢谢。”靳赫轩调整了一下坐姿,对空姐微笑着说道,摸了摸自己汗津津的额头。靳赫轩望向了窗外,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女士们,先生们:飞机正在下降。请您回原位坐好,系好安全带,收起小桌板,将座椅靠背调整到正常位置。所有个人电脑及电子设备必须处于关闭状态。请你确认您的手提物品是否已妥善安放。稍后,我们将调暗客舱灯光。谢谢!”
      靳赫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一觉竟然睡了那么久,听到飞机即将降落的语音播报之后才发觉原来已经到欧洲了。
      十分钟后,靳赫轩下了飞机走到机场大厅,有一个人迎面走了过来,“靳先生,瑾少让我来接应您。”靳赫轩抬头一看,迎面是走来的的这个人他完全都没见过。
      他的脸上没有过多的神情,只是淡淡的说出了这句话,偏小麦色的皮肤,削瘦的脸颊,眼睛不是很大却炯炯有神,这就是阿鹰。
      何瑾臣的手下,原是何延渊身边的人,为人仗义忠诚,很是受何延渊的器重,所以就让他办理何瑾臣出国的有关事宜。
      何瑾臣对阿鹰本人也是十分信任,所以就把他指派到靳赫轩的身边,因为自己在美国那边的事情安伯已经处理好了,他也没必要再浪费一个人手。
      靳赫轩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人,果然是何瑾臣看中的人,连说话的方式做事作风都跟何瑾臣有几分相似。
      靳赫轩当时年少,看到阿鹰也没有想太多,就只是觉得这个人把这边安排妥当了就会回去的,他不知道,就是眼前这个人,会成为他出生入死的兄弟。

      正文 第95章 因为那是他的重孙儿

      没错,何瑾臣打算告诉何廷渊,言清卉怀孕了,怀的是他何瑾臣的孩子。是他何廷渊的孙子何瑾臣的孩子。他的重孙。
      本来刚开始何瑾臣不打算这么早说出来的,因为他想让言清卉正大光明的跟自己在一起,而不是母凭子贵。
      但是现在何廷渊却整出了这么一出,不由得让他们二人措手不及,何瑾臣找不到更好的办法让他接受言清卉,因此只有这一个办法可行。
      可又有谁知道何瑾臣是何尝的不想走这一步呢,他知道说出这件事一定能阻止何廷渊。
      但是他不想何廷渊接受言清卉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他本想看着爷爷慢慢的接受言清卉的,可是没想到何廷渊到了现在还是不死心。
      言清卉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她一直在低头思考着些什么。
      她不知道该如何去做,她本以为自己这些天一直在照顾着何廷渊,他会有一点的改观,可能会同意她与何瑾臣的婚事。
      可是她没想到何廷渊到了现在还是不同意,但是直觉告诉她何廷渊对她的态度确实是大有改观,为何现在又是这般呢,难道真的只是自己多想了。
      言清卉此刻抬起头来看了看盯着自己满脸慈祥和蔼笑容的何廷渊,又看了看紧皱眉头,满面愁容的何瑾臣。
      任何人看了这两张面孔,恐怕都会喜欢那个慈祥和蔼的老人。
      可现在的言清卉看到何廷渊的满脸慈爱的笑却一点儿也开心不起来,也一点儿也不喜欢,他更喜欢那个愁容的满面。
      现在的慈爱看上去相当的刺眼,就像是那带刺儿的玫瑰,完美而不可触碰。
      再看那愁容的满面却是满心的温暖,如同冬天里那双捂热你的一双糙手,刺疼却又温暖。
      人们都说看人,物不能看外表,也许外表光鲜亮丽,内心肮脏无比,也许外表一缕白衣,内心却是温暖如初。
      而此刻的祖孙二人就是如此,虽然何廷渊没有肮脏无比的内心,但他的笑里却带刀,有利所图,意有所指。
      即便何瑾臣满面愁容,却心心念念的都是为了言清卉,想着自己的爱人,即使牺牲掉一些东西,只要能够保护好她就行了。
      言清卉是多么的想在何瑾臣的保护下成长,但是她不想让为难,她看得出何瑾臣的纠结是为了自己,她也知道何廷渊的心思。
      所以言清卉只能迎难而上,冒雨前行了。
      因为言清卉不能一直让自己的男人顶在身前,有时候需要她自己亲自出面才更好解决一些事情。
      但是何瑾臣又怎会让言清卉出面呢,有自己在,他怎能让自己的女人受一点儿的委屈呢。
      此刻的何廷渊静静的坐在沙发上,仿佛已经达成了自己想要的目的一般,静静的等着言清卉开口。
      虽然何廷渊也觉得自己这样有点儿小人了,但是他要为自己的承诺守信,他必须这样做,因为他毕竟许诺在先。
      何廷渊也知道这样对不起言清卉,但是他会弥补她的,如果以后她做了自己的孙女,何廷渊会如同对待自己的亲孙女一样,去照顾言清卉。
      何廷渊更知道他这样是在逼迫何瑾臣,也许一个闪失将会触碰到何瑾臣的逆鳞。
      但是何廷渊已经想好了所有的对策,也想好了以后要怎样去做,他在等待着言清卉开口回答。
      但是他千算万算没有想到,接下来何瑾臣的话让他没有了再进行下去的理由。
      “小卉啊?”何廷渊慈眉善目的笑着亲切的问候着,倚老卖老的继续谈笑着。
      “你觉得怎么样呢,最近几天经过跟你的相处,我也很喜欢你,你能成全我这个老头子的愿望吗。”
      何廷渊已经喜上眉梢,嘴角上扬着,露出了曾没有像言清卉露出过的和蔼的慈笑。
      言清卉看着何廷渊,这个此刻无比慈祥和蔼的老人,如果可以,她多么希望他就是自己的爷爷,但是此刻他的慈爱却是带着利益。
      言清卉心落到了低谷,曾经她是言氏的大小姐,有疼她爱她的妈妈,找了一个自己喜爱的丈夫。她以为自己拥有了全世界。
      但是后来妈妈走了,爸爸对她的好带着某种利益,自己的丈夫抛弃了自己娶了别的女人,她失去了全世界。
      在言清卉最失落的时候是何瑾臣的出现带领她重新走出了低谷,让她相信了这个世界还有温暖,这也使她可以敢重新接受爱情。
      但是又是好景不长,她本以为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即使再不济,也该温暖一点儿何廷渊的心吧,但是她没想到何廷渊竟没有丝毫的感动,反而还在算计着自己。
      虽然言清卉单纯善良,但她不是傻子,她自然知道何廷渊此刻的想法,那么的显而易见,想不知道都难。
      她再次对人心充满了否定,她不知道这个世界除了何瑾臣还能再相信谁,幸好的是她还相信他。
      言清卉深邃的眼神,迷离的看着何廷渊,仿佛想要在何廷渊身上看出些什么来,可是她看不透,她的眼神里透漏出了自己对这世界的怀疑。
      也正是这种眼神深深地触动着何廷渊的内心,他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做出了否定,但是他始终没有低头,依旧如此,虽然错了,但他必须这样做,这是何廷渊的想法,因为他不能背信弃义。
      也正是这个眼神深深地刺痛了何瑾臣的心,深入骨髓的疼,何瑾臣再也忍受不了看着言清卉受一丁点儿的委屈。
      随即扭过头来,将言清卉的身子转正,让她看着自己两手握着她的肩膀,心疼着,满脸透漏的是无尽的温柔。也是太多的呵护与疼爱。
      “宝贝儿,你看着我,你先出去等我,我跟爷爷说几句话我就带你回家好不好,你相不相信我?”
      言清卉看着何瑾臣的神情,盯着他的眼睛,看出了他眼神里的坚定,也读懂了他眼底的柔情。随即言清卉就开口回答着,说出的话嗓音带着沙哑,就如同许久不开口。刚说话时的不适应。
      “我信你,我不信你我还能信谁呢。”
      言清卉苦笑着说出了这句话,带着坚定的语气,也透漏出了自己的无奈。以及她对这个世界的冷漠。
      是啊,不信你还能信谁呢。
      何瑾臣被言清卉的这句话深深地触动了,他是她的全部,他又怎能在让他受一点儿委屈。
      他必须保护好他的女人,她是他何瑾臣的女人。谁也别想动她,即使是他的亲爷爷。
      而此刻的何廷渊也被言清卉的话震动了,他不明白这个孩子究竟是经历了怎样的生活让年纪轻轻的她对这个世界如此的看轻。
      何廷渊更不会懂为何言清卉会如此的悲情。
      他开始有点自责自己做的一切,他突然觉得自己做错了,他为了自己那个空口承诺竟然在逼迫小辈们,他竟要成为拆散自己孙子幸福的罪魁祸首。
      何廷渊不敢再往下深想,他怕自己的主意摇摆不定。他怕自己被自己打败。
      此时满脸柔情的何瑾臣终于开口了,心疼的看着言清卉,温柔的说着,“那你先去车上等我,我马上就出去,我们回家。”
      言清卉听着何瑾臣一句一句的吩咐着,说完之后乖巧的点了点头,随口想都不想的开口说道,“嗯,好,你好好跟爷爷说,他身体不好,刚出院,你不要跟他吵,如果他不同意我们还有时间,你要好好的跟爷爷说,不要让爷爷伤心。知道吗?”
      言清卉尽量压低声音的在何瑾臣的耳边儿嘱咐着,她始终说不出答应做何廷渊的孙女,但她更不能做的是离开何瑾臣。
      即使何廷渊做出了这样的做法,言清卉也无法怪他,因为他是自己爱人的亲爷爷,他只是为了自己的孙子好,她没有理由怪他。
      索性她就把这个难题交给了自己最信任的也是唯一信任的人去解决,她相信,经过以后她的努力,何廷渊终究会对她另眼相看的。
      随即言清卉礼貌性的向何廷渊道个别,走出了客厅,在杨博安的带领下来到了院子里。
      虽然言清卉压低了声音,但何廷渊还是听到了她对何瑾臣说的那些话,这也再次让他对言清卉有了别的看法,对自己的做法再次的否定。
      不等何廷渊说话,何瑾臣就直接开门见山没好气的说着,“爷爷,老实跟你说吧,你的想法不可能实现,也不会实现,你还是放弃吧。我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放弃小卉,即使是你也不可能。”
      何瑾臣说的义正言辞,铿锵有力,仿佛就是在宣告自己的主权,丝毫不给何廷渊留有余地。
      而何廷渊也在自己的深深地反思当中,但是何瑾臣对他的态度,让他严肃了起来,“你什么态度,难道这就是你应该有的态度跟我说话。”
      “我应该有什么态度,”何瑾臣嗤笑着,“如果你不是我爷爷,你觉得我会跟你说一句话么。”
      何瑾臣的态度也深深地震撼了何廷渊,他深信何瑾臣说的话,但是他也没有松口同意。
      而且也不等何廷渊说话了,何瑾臣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了,急促的说道,“小卉怀孕了,此生我只娶她一人,你自己考虑吧,是想要子孙满堂,还是孤独终老。”
      说完随机就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客厅,走到了院子里,直接驱车离去。仿佛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呆。
      留下了何廷渊一人呆坐在客厅里回味着何瑾臣的每一句话。
      何廷渊反复的回味,他没有听错,他确定了一遍又一遍儿,直到杨博安过来叫他,他才回过神来。
      “安伯啊,”何廷渊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几岁一般,开口感叹着,“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杨博安即刻如同和事佬一般赶紧说到,“老爷,您又何必如此呢,言小姐真的不错,刚才她在外面还在担心少爷跟您顶嘴,担心您的身体呢。”
      “罢了,”何廷渊仿佛突然想通了,但又十分的纠结,“你先下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何廷渊话音落后一个人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向了书房。
      是啊,他又怎能不纠结呢,他一生都信守承诺,没想到老了老了,却晚节不保啊,他一生都对自己要求严格,他当然不想背信弃义。
      但他想到的是言清卉已经怀孕了,那是他何家的血脉。他的重孙,他又怎能将她拒之门外。
      一生都杀伐果断的的何廷渊此刻却被难到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他独自一人呆坐在书房的屋里发呆着,纠结着怎样去选择。

      正文 第96章 他坚决不可能放弃她

      那天何瑾臣载着言清卉一路长驱而去,离开了何家老宅。
      虽然何瑾臣在生何廷渊的气,但是他的内心也是纠结的。他以前虽不是对何廷渊言听计从,但也没有这样给爷爷呕气。
      何瑾臣当然知道何廷渊是为了他好,他也知道自己对爷爷说的话过分了。
      但是在这件事情上,何瑾臣真的做不到为何廷渊让步,不是做不到,是没有可能让步。
      他并非不理解何廷渊的苦衷,什么事情他都能够听从何廷渊的吩咐,但唯独这件事,他不能顺从何廷渊的意愿。
      何瑾臣了解何廷渊的性格,他知道自己的爷爷一生都重信重义,他理解何廷渊的想法,所以多年来他也没有接受任何的感情。
      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对方没有任何的表示,只是说顺其自然发展。
      可是时至今日别说连人都没见过,就连是男是女,是生是死,姓甚明谁都不知道,这样的未婚妻能做数吗。
      但何廷渊依旧想着履行当年的诺言,何瑾臣又何尝想让何廷渊如此的为难。
      可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没说是言清卉怀孕了,就算是没怀孕那也是不可能了。
      因为何瑾臣找到了自己想要照顾一生的人。感情谁有说的准呢,遇到了就是一生。
      人生也许会遇到那么几个人,也许可能是在错的时间,也许可能是错的人。到时在对的时间遇上了对了人还能有什么权利,什么理由去阻止呢。
      何瑾臣不会放弃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因为他已经错过了言清卉,所以他不能再次错过了。
      一开始不是他陪在她的身边,但这已成定局,无法改变,何瑾臣要的是以后好好的照顾她。
      他坚决不可能放弃她。
      所以当何廷渊说出了那样的话来他才会如此的生气,但他却没有丝毫的愤恨,他只是在气头上,与何廷渊堵气才会如此。
      因而从何家老宅出来之后呢,何瑾臣也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有在言清卉说话的时候他才会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些什么。
      他在内心里还是怪自己对爷爷的做法有点过了,即使何廷渊有不对,他也不该如此。
      只是一时在气头上,才会说出那种话,做出这种不理智的事情,他只希望何廷渊能够同意这个婚事。
      他并不想与何廷渊的关系闹僵了,毕竟那是他从小到大最敬重的爷爷,他又怎会不理会他呢。
      看到一言不发的何瑾臣,言清卉满是担心,忧虑的神情挂满在了脸上。
      言清卉虽不知道何瑾臣想的是什么,但是自从何瑾臣让你急出来后,与何廷渊二人谈完出来之后就一言不发。
      再怎么迟钝的人也能觉察的出来了,更何况言清卉也不是那迟钝之人。
      言清卉能猜测的出何瑾臣与何廷渊的谈话,虽然不知道谈话内容,但是可想而知,肯定不会顺利。
      本想开口劝说何瑾臣的言清卉也默默的闭了口,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当中。
      言清卉害怕因为她的原因害的何瑾臣与何廷渊关系破裂,那她将会是罪人。
      她更不明白自己到底该怎么做,刚开始言清卉还会安慰自己说,只要好好的对待何廷渊,他终会有所感悟。
      可如今,言清卉也想像刚开始那样劝自己去好好的与何廷渊相处。
      但是,已经没有办法了,何廷渊已经抛出了诱饵,她若再去必定会上钩,她若熟视无睹,那么又怎能好好相处呢。
      言清卉不懂为何生活总是如此的对她不公平,夺走了她唯一的亲人,抢走了她的丈夫。
      当她不再相信爱情,将要对生活彻底绝望之时,何瑾臣出现在了她的生活之中。
      让她重新相信了爱情,有了继续生活下去的希望。
      终于他们到了能谈及从他和她到他们时的以后人生之时,言清卉是犹豫的。
      有了一次失败的经历,她不敢再去试图接受,就这样她小心翼翼的维护着,然而这次不是他们的感情有了问题,又会有新的问题,言清卉不知道为何自己想要的幸福这么的困难。
      生活也许就是这样,在为你打开一扇穿的同时,会为你关闭一扇窗。
      而这边,杨博安看着满腹心事的何廷渊走进了书房,也在计划着自己的心思。
      杨博安跟着何廷渊已经很久了,他看着何瑾臣从小到大,他了解何瑾臣的脾气,他生怕何瑾臣与何廷渊因此而将关系闹僵。
      第二天,何瑾臣又正常了去上班了。
      言清卉一个人待在家里,她还不知道究竟该怎样去与何廷渊解除这个结,她没有何瑾臣了解何廷渊,她也没有立场去找何廷渊。
      突然,电话铃声的响起打破了这宁静的时刻,也将言清卉从沉思中拉回了现实。
      言清卉拿起了手机,看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言清卉下意识的想到了何廷渊,她让手机响着,她怕真的是何廷渊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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