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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不负,总裁好久不见-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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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的样子,不如你尝尝。”
郁琛的声音极淡,英俊的五官组合出的表情都是没有色调的淡然,“如果爱你也算病的话,我已病入膏肓。”
陈茉莉毫无顾忌的直接笑了出来,只是那笑无需刻意揣测都能感受到从里到外蔓延着的冷嘲,“郁琛,郁总,郁先生,您这是做什么?难道你要告诉我我不过是掉了一个孩子你就突然爱上我了吧?”
郁琛举着鸡汤的手依然停留在半空中迟迟没有放下,不急不躁的姿态,似乎丝毫没有因为僵持着的格局和女人冷嘲热讽的态度有任何的尴尬和不满,始终坦坦荡荡的看着她。
声线平稳的叫着她的名字,“茉莉,”不知是他的姿态还是声调,无端显的慎重和认真,“不是因为孩子,而是你被推进手术室那一刻发现的。”
不是他不喜欢孩子,而是跟她比起来,他更希望她无恙。
陈茉莉被他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看的一阵火起,怒火总是先一步于理智,她几乎是想也没想的抬手挥了出去,一小碗的鸡汤尽数泼在男人没有丝毫褶皱的黑色衬衫上,跟着便是格外清脆的瓷碗落在地板上碎落的声音。
“我说了我不吃你听不懂?”
晏北因为刚刚喂陈茉莉喝粥的缘故所以坐在病床的床沿,他一双温润的眼眸看着眉目娇俏怒意升腾的女人和一身冷然气息但态度始终平缓温和的男人,忽然有种哪怕他们生气都自有一种旁人插不进去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糟糕。
郁琛身上的黑色衬衫被鸡汤打湿,虽然看不清污渍的颜色,但能清晰的看到一大片湿热的痕迹,隐隐能看见徐徐飘散的热气。
郁琛只是淡淡的瞥了眼衬衫上的痕迹,俊脸上丝毫不见恼怒的痕迹,朝门外的保镖叫了声,淡漠的吩咐推门进来的保镖,“去最近的超市再买只碗,找个酒店消毒之后拿过来。”
语调微微停顿了一下才接着道,“多买几只。”
等保镖出去,郁琛的视线便落在那只盛有半碗粥的小碗上,侧眸看向一旁温和儒雅的男人,“晏医生,介意我把你的粥倒掉腾只碗出来吗?”
晏北凉凉的看着一本正经又理所当然的很的男人,唇畔噙着恰到好处的笑意,风度什么的展现的淋漓尽致,“如果茉莉不吃的话,自然可以。”
陈茉莉几乎是秒接,“我吃……你干什么我还吃呢!”
她眼睁睁的看着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将碗里剩下的半碗粥尽数倒进了桌角放着的垃圾篓,然后沉稳的朝门口走过去,拉开房门将手中的瓷碗递给另一名保镖,“去洗一下,消毒之后拿过来。”
几分钟之后,保镖很快将干净的小碗拿回来,郁琛重新盛了半碗鸡汤递过去,低低缓缓的嗓音卷着微末的叹息,“茉莉,如果你再摔掉的话就只能等保镖买碗回来了,如果你不怕汤凉的话。”
陈茉莉稍稍垂了眼眸看着男人手中氤氲着热气的鸡汤,好半晌没有动。
气氛重新僵持起来,但郁琛丝毫没有觉得尴尬,反倒是低低缓缓的劝慰,“茉莉,你何必跟自己和这些鸡汤过不去?不想看见我,你喝完我走就是。”
鉴于对他人品的不认可,陈茉莉皱着眉头颇有些怀疑的问,“你说真的?”
“嗯。”
没有再继续僵持下去,女人纤细柔白的手指伸出去接过男人手中捧着的鸡汤,低头轻轻吹了下,贴近唇边小心的尝了口试了下温度,确定不烫之后一口气将碗中的汤喝了个干净。
然后将小碗搁到床头的桌子上,力道稍微有些重,啪的一声发出一声脆响,配合着女人此时冷淡的嗓音,那几分不耐烦就格外明显,“你可以走了。”
郁琛看着突然之间就被扫干净的瓷碗和女人眼角眉梢几乎漫出来的不耐和烦躁,胸腔里好像瞬间荒芜了一片。
薄唇紧紧抿着没有出声,他似乎再没有任何措辞和脸面继续留下来。
外面忽然响起了敲门声,简单却很有节奏,这个时间点过来的不会是医生,只有郁琛带过来的保镖。
显然郁琛也想到了,在陈茉莉开口之前率先道,“进来。”
果然是一名穿着黑色西服的保镖。
他下意识的看了眼病床上的女人,似乎有些为难,想说什么但是没能说出来,显然是有顾虑。
郁琛自然是意识到了什么,刚想抬步出去,脚上的动作还没做出来,一旁的女人忽然不冷不热的开口道,“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吗?”
“没有,”郁琛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答道,“没有什么是你不能知道的。”
哪怕知道她听到有些东西会不高兴,但如果这时候连说话都还背着她,她跟他本就僵持的关系只会更加的恶化,于是朝面前的保镖道,“就在这里说吧。”
保镖微微颔首,姿态谦卑恭敬的开口,“纪小姐不尊医嘱,刚刚固定好的手臂再次错位,并且拒绝再次手术,她说……”
保镖稍稍垂着的眼眸无意识的扫了眼病床上的女人,咬了咬牙道,“她说您不过去的话她就不做手术。”
☆、388 因为我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
388 因为我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
从保镖进来或者更早之前,郁琛的眸光就深深灼灼的落在陈茉莉身上,后来更甚,似乎是想从她脸上的神色里分辨和寻找出什么端倪。
奈何她看过来的目光始终温温淡淡的,平静的像是一潭深蓝的湖,丝毫没有什么情绪波动的痕迹。
英俊的眉宇间泛起浓重的阴鸷,嗓音也沉了下去,“那就让她残着。”
保镖看了眼男人英俊的脸庞陡然凝结成的暗霜,正想着要不要继续说下去,就听见男人愈加森冷的嗓音从薄唇间咬出,“还有什么就说。”
“她还让我问您那件事您考虑的怎么样了?”
虽然保镖不知道她说的什么事,但他知道绝对是让郁先生不高兴的事。
果然,他的话音落下不出意料的看到郁琛阴沉到极致的俊脸遍布阴翳。
隐隐能听见指间关节咔咔的细微的响声。
保镖眉心微跳,似乎很长时间都没见过先生生气了。
女人凉凉淡淡的嗓音不紧不慢的响起,“我看你还是麻溜的过去吧,不然一个姑娘家残着一只手多难看。”
郁琛朝声源看过去,不期然看见女人娇娆的脸庞上挽着的凉凉的嘲弄的弧度。
涔薄的唇抿了抿,似乎是想解释什么,但是触及女人冷然蓄满寒凉的眼眸,再加上本就不是多话的人,终是什么都没有说,抬步朝门口走去。
病房里再次安静下来。
陈茉莉落在门口的视线慢慢的收了回来,略显苍白的唇瓣挽着的笑意也逐渐的褪了下来,“晏北,不早了,你回去吧。”
晏北笑了下,嗓音温润如三月的春风,“说好今晚我替叔叔的。”
坐在床沿的身子站了起来,扶着她的身子起来些,将她靠着的枕头抽了回来,然后在床头摆好,又让她躺下,“坐的时间太长了,躺下睡吧。”
……
骨科vip病房,郁琛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砸东西的声音,咣咣铛铛的在这样安静的晚上显的格外清晰。
骨节分明的手指按在门把上,直接将房门拧开,深寂无澜的眼眸淡淡的扫了眼一片狼藉的病房。
一旁有些不敢上前但仍是尽职劝慰的医生一看到郁琛过来,顿时觉得有了主心骨,快步走上前,恭恭敬敬的道,“郁总,纪末小姐不肯动手术,您劝劝她吧。”
郁琛的视线落在纪末身上,他的神色很淡,已经完全看不出阴沉的痕迹,但不知怎么纪末就突然就感觉遍体生寒。
但她还是倔强的朝他看过去,黑色长发有些凌乱的散在肩头,左臂直直的垂在身侧,蓝白的色调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更加清冷。
女人的声音很慢,似是忍耐着极大的痛楚,“你还是来了。”
郁琛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你们都出去。”
保镖对这话自然是没有疑异的,而一旁的医生还是开口提醒道,“纪末小姐的手术还是尽快安排的好,否则很容易留下后遗症。”
“嗯。”
等病房里的人都出去,男人踩着一地的狼藉一步一步走至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床上的女人,眸底敛着幽冷的暗光,隐匿着不加掩饰的鄙夷,极端冷漠的道,“纪末,我从来不知道你会有这么蠢。”
纪末被他平静又绝情的态度狠狠刺了一下,随即是比他更加明显的嘲弄,“你当然不知道,因为你从来没有关心在意过。”
其实纪末都知道,郁琛替她安排好一切,表面上无微不至,实际上都是按着模板一样公事公办的态度从来没有走心过。
郁琛淡淡的看着她,一双深眸像是一望无际的大海,表面风平浪静,可就是让人觉得暗流汹涌。
他面无表情的道,“所以,你还是要用你所谓的五年之约来束缚我?”
纪末抬着眼眸跟他对视,“我只是给自己一个机会。”
男人的神色冷漠的让人发慌,偏偏从嗓音到语调都是不紧不慢的低缓,“你似乎从来没想过为什么你父亲会收养我。”
男人的眼眸太深,恍若深不见底的黑洞一般,好像随时会被凝成的漩涡吸进去一般。
纪末被他这样的眼神盯着,蓦然生出一种极端不舒服的感觉。
以至于她根本没有捕捉到他词句里的异样。
他说的是“父亲”,而不是“父母”。
张了张唇,有些呐呐的反问,“难道不是因为爸爸想要一个儿子吗?”
男人轻轻的嗤笑一声,薄唇微张,字字尖锐,“因为我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
“不可能!”他的话音落下,纪末想也不想的直接打断他,无意识的重复,“不可能的!你从来没说过。”
男人的声音透着股狠戾的决绝,“因为我觉得……脏。”
他的声音仍在继续,冷漠是他此刻唯一的情绪,“你父亲强一暴了我妈妈,后来才会有我。”
纪末的瞳孔骤然张大,喃喃的道,“怎么会?”
怎么会这样呢?
哦,难怪妈妈从来不喜欢郁琛,从郁琛八岁到家里开始,爸爸妈妈就经常吵架,那时候她还小,很多次都见妈妈打郁琛,他身上青青紫紫的伤痕是常有的事,但他从来不哭。
大多都是爸爸不在的时候妈妈才会打他。
后来,妈妈抑郁,下的手也越来越狠,好在他们两个都逐渐长大,很多时候纪末会挡在前面,妈妈也会顾念她收敛一些。
纪末对父母最后的记忆就是在十六岁那年,妈妈重度抑郁,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开车撞上爸爸的车,听警察说本来会撞上副驾的郁琛,但是爸爸强行转向,致使郁琛幸免于难,但也昏迷了差不多五年。
爸爸和妈妈也是在那场车祸中双双辞世。
后来的几年,纪末靠着爸爸的公司和遗产走过极为艰辛的一段日子,十八岁的时候机缘巧合进入娱乐圈,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赚钱快,能够给郁琛创建最好的医疗条件。
而这层原因被醒来后急速崛起的郁琛隐藏起来,所以外界也无法窥测。
“不管你爸爸做过什么,我都欠他一条命。”
☆、番389 你不怕我一刀下去,让她落个终身残疾?
番389 你不怕我一刀下去,让她落个终身残疾?
“不管你爸爸做过什么,我都欠他一条命。”郁琛的声音冷静又漠然,深眸里仿佛被浓墨染过一般晦暗。
“这么说可能不太准确,我欠你们家的可能不止一条人命。”
纪末怔怔然的看着俊脸凛冽森寒的男人漠漠的吐词,一下子几乎没办法承受那么多的信息量,更无法组织出合适的言辞。
郁琛冷漠的看着女人恍惚的神色,英俊的脸庞无波无澜,仿佛一潭死水。
薄唇微微张合,嗓音更是淡漠到了极致,“本来你爸爸是不知道我的存在的,我八岁那年继父对我妈妈家暴,差点儿将妈妈掐死,我用扔在地上的空酒瓶错手将他打死,然后妈妈想办法联系到你爸爸,这样我才到了你家,而我妈妈也替我坐了牢。时隔多年我妈妈出狱之后想将我带走,就私下联系了你爸爸,被你妈发现了,以为他们经常联系,受了刺激,才会有后来那场车祸。而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我妈在狱中患了绝症,之后不久也过世了。说起来,是因为我跟我妈妈,才会导致你家破人亡。”
“这些事情我不说,是因为觉得太沉重,给你造成某些错觉我很抱歉。这样,你还要一意孤行的要让我陪你五年吗?”
纪末呆呆的看着男人清绝的五官,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会这样?”
自己倾心了很多年的男人突然变成了自己的哥哥,自己这些年的情深意切一往情深都变成了最大的笑话。
垂着的手臂疼的厉害,但都比不上心里的痛,每一寸神经细细密密的疼。
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一样,脱力般的瘫软在床上。
郁琛冷然的波澜不惊,冷冷淡淡的看着她,“虽然我是你哥哥,但是依然无法否认你照顾我五年的事实,你依然可以用这个作为条件行驶你的权利,那么五年之后,你我便连那丝微末的血缘关系都会断掉,再无一丝干系,我给你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
是继续跟他维持这份血缘,受他庇护,还是束缚他五年日后各不相干。
其实答案显而易见。
明知五年后结果依然不会变还一意孤行自不量力的想要改变什么,就真是愚不可及了。
一分钟还是两分钟,甚至更久,病房里安静的只剩下彼此的呼吸。
郁琛淡淡静静的看着她,几秒之后方才淡漠的道,“我让医生安排你手术。”
矜贵笔挺的黑色衬衫上沾染的鸡汤早已干涸,虽然还能看见痕迹,但依然不影响男人清贵的气质。
名贵的西裤下裹着的长腿迈开,转身朝病房门口迈去。
女人的声音幽幽的在身后响起,“对不起。”
原谅她这些年的年少无知。
男人已经走到门口的步子停了下来,低低静静的嗓音里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情绪,“是我欠你。”
他欠她太多,两条人命和一个安稳的家。
所以,后半生,他依然会用尽全力保她一生无虞。
两个小时后,晏北看着已经熟睡的女人,轻轻起身,抬手拉了拉柔软的薄被替她盖好,又将床头的落地灯关上,然后关门出去。
刚刚关上病房门,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冷沉刻板的声音,“晏医生。”
已经快十一点的时间了,各处病房差不多都安静下来了,走廊里更是安静的可怕,身后冷不丁的有人叫自己,晏北着实吓了一跳。
搭在门把上的手指松开,转身看向身后的来人,一身黑色西服,有些眼熟,好像是之前在茉莉病房外守着的其中一个保镖来着。
“有事?”
保镖礼貌而客气的颔首,“请您移步,郁先生在您的办公室等您。”
晏北眉梢动了动,还是点了点头,跟着保镖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晏北的身份资历摆在那里,所以他的办公室也是最好的。
虽然他从不在意这些东西,但是院长给足了他面子,安排的自然不会差强人意。
办公室里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窗。
他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男人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眺望远处。
他甚至没有开灯,没有抽烟,只是站着,怎么形容这一刻的感觉,很安静,也很孤寂。
晏北笑了笑,看似温润,实则含着逼人的冷锐,“你还有心情找我谈心?”
郁琛这才转过身,声调清淡,“我找你不是为了茉莉的事。”
晏北挑高了眉梢,语气也有些意味深长,尾音拉的很长,“哦?”
抬手拍开墙上的开关,黑暗被驱散,亮白色的光线瞬间充斥办公室里每一处角落。
“不谈茉莉,我们就更没什么可说了。”
郁琛背靠着偌大的落地窗,外面的背景以黑暗为底色,清晰的倒映着男人的身形轮廓。
男人的声音淡淡凉凉,“我想请你替纪末做手术。”
晏北忍不住轻笑出声,温润的嗓音低低潺潺,好似在谈论什么特别愉悦的事,“你不怕我一刀下去,让她落个终身残疾?”
跟着便是男人笃定的声音,“你不会。”
晏北眉梢挑起,“为什么找我?”
“因为我要给她找最好的医生,而那个人显然就是你。”
“你凭什么以为我会答应?”
晏北作为资深级专家教授,他是有资格挑选病人的,况且是这种并不是非要他亲自动手的小手术。
郁琛定定的看着晏北,嗓音冷淡低沉而显的真诚,“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我以一个哥哥的身份恳求你。”
☆、393
番390 我又不是佛,就算你最后一刻放下屠刀,无尽苍凉,
“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我以一个哥哥的身份恳求你。”
晏北闻言眉梢挑的更高,他倒是没想到,纪末会是他有血缘的妹妹。
“郁先生,这只是一个很小的手术,医院里很多医生都可以做,也有在这方面比我更加合适和医术精湛的医生。”
郁琛神色淡淡的看着眼前与自己身高差不多但气场截然不同的男人。
大约是个人经历的缘故,郁琛向来都是冷着一张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气质冰冷偏暗沉,而晏北不同,他的五官较之于郁琛更加显的柔和,整个人的气质也是温温的,儒雅的,似乎对谁都是一副好脾气极有风度的模样。
“晏医生过谦了,我相信整个白城还没人敢说自己的医术超过晏医生。”
晏北没有理会他客套的夸赞,沉默几秒后淡淡道,“明天上午把该做的检查做一遍,没有问题的话手术暂时定在十点,具体需要检查哪几项我待会儿把单子开好,放在值班护士那边,明天直接去做就可以。”
郁琛的眸光落在温润柔和的男人身上,声线里弥漫着不明显的情绪,“谢谢。”
晏北轻轻嗤了一声,“不必,我是医生。”
因为是医生,治病救人,本职工作,无关其他。
……
第二天一大早,晏北便到陈茉莉的病房询问了些关于她身体状况的问题,又让专业的妇科医生替她做了常规检查,确定她可以出院才放下心来。
聊天的时候便说起了郁琛和纪末的关系,以及自己今天替她做手术的事。
陈茉莉只在最开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有些许的惊讶,随即便释然,他们什么关系,似乎都与她无关。
郁琛安排好纪末做检查之后便在陈茉莉的病房门口等着了,等替陈茉莉检查的医生都出去之后他便进来了。
深沉无波的眼眸看着坐着床沿的女人,低静的嗓音带着些小心翼翼的试探,“我送你回家。”
陈茉莉的视线落在一旁收拾东西的佣人身上,听到他说话也只是淡淡的道,“不用了,爸爸会带我回家。”
她隐约还记得上次他也是这样说,我带你回家。
那时她以为,这是她听过最温暖的情话,却不知那是伤她最深的利刃。
男人有好一会儿没有说话,陈茉莉自然不会像以前一样腆着脸凑上去,病房里安静的只有佣人收拾衣服悉悉索索的声音和不断走动但也尽量放轻的脚步声。
郁琛一双深色的眼眸深深沉沉的落在女人身上,她已经换下了色调冷淡的蓝白病服,破天荒的穿了件柔软厚实的白色羽绒服,长款的,几乎到小腿的位置,下身是一条黑色的窄版牛仔打底一裤,脚上穿的也是平底鞋,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干净清纯的静美。
陈霆从医生那里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画面,女人漫不经心的看着佣人利落的收拾东西,男人深沉的眸光讳莫如深的落在女人娇俏此时却平静的没有表情的脸蛋上,眉眼深处是浓稠的……专注,跟深情。
郁琛听到声音然后礼貌而客气的微微垂首,“陈先生,”
陈霆只是极淡的看他一眼,表情没有太大的波动,但还是有明显的不悦不经意间流露出来。
陈霆象征性的嗯了一声表示回应,然后面无表情的从他身侧走过,除了那一个眼神,便再没有多余的表情给他,仿佛他在他眼里根本不存在。
相较于对郁琛的冷淡视若无物,陈霆对陈茉莉的语气要温柔很多,甚至落在她身上每一个眼神都是柔软的宠溺和温和,“茉莉,走吧。”
陈茉莉从床沿站了起来,自然而然的挽上陈霆的手臂,漂亮的脸蛋上是娇软的浅笑,温声笑了下,“好。”
即将越过身形高大颀长的男人的时候,他几乎想也没想的伸出手扯住她的手腕,喉结滚了几滚,才慢慢吐出三个字,“我送你。”
陈茉莉没有看他,视线依然落在前方,嗓音温静而疏离,“不用了,爸爸有车有司机,不敢劳烦郁总。”
男人的声线低低沉沉,有种说不出的沉闷和低落,“就因为我伤害过你,你就连赎罪的机会都不给我?”
陈茉莉这才转了视线,小脸上是十足的冷意,有凉薄的嘲弄自眉眼间溢出来,“我又不是佛,就算你最后一刻放下屠刀,无尽苍凉,我为什么要原谅你?”
郁琛握着她手腕的手指微不可觉的僵了一下,指间的力道重了一分,深沉的眸光晦暗难明,“没有要你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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